体里有相同的血统。意涵对於丈夫,对其它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妇产生异常念头,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变成昨天晚上的「实验」。
这一次的「实验」可以说很成功。
昨天晚上,振伟试著奸yin半醒半睡状态的淑卿。淑卿的阴沪里仍旧是火热和湿润,也能感受到阴沪的轻微蠕动,虽然不是完全的「尸奸」,但也尝到近似那样的滋味。
三个人这样集合在一起,而且又谈到淑卿的事,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
意涵去厨房拿啤酒时,新泽扭动头追著看她的背影,然后对振伟说了几句话。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从父亲的眼神和前后的状况,大致上能知道他要求的是什么事。
振伟在这时候并没有强烈的xing欲,实际上很想睡一下午。可是,看到妈妈以后,不由得产生欲望也是事实。
并不是想让外表高雅的妈妈显出yin荡的模样。当然,也不是像女儿的情形,享受不成熟的果实。
和妈妈的情形,有一点像投入大自然的怀抱里游戏的感觉。远离开男人和女人的斗争般的性茭,完全能陶醉在愉快的感受里。
这个理由不仅是因为意涵的年纪大,很可能还是因为她是生出振伟的亲生母亲……。
用盘端来的啤酒和酒菜的妈妈,看到父子的视线有意的对著她,好像立刻道待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们俩个人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像商量了什么事。」用温柔的眼光瞪一下后,坐到原来的原方给儿子倒啤酒。
「唔……」
新泽在床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不要……」意涵倒啤酒时脸也红了……
「在这样的大白天就………」
「唔……」
「妈…你听到了吧。不,先喝一杯吧。」
意涵没有抗拒,把杯里的酒喝光。大概心里头也已经有了准备。
「可以吧?」
「我说不愿意也行吗?」
意涵小声说过之后用双手捂住脸。
振伟替妈妈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意涵捂住脸没有动。接著从她的身后把衣服脱去。
「啊……」
意涵双手抱在前,露出雪白圆润的后背。振伟从架子上拿来有器具的袋子,从里面拿出用过多次的麻绳。
新泽在床扭动身体,从凹下去的双眼,露出异常的光泽看著老婆的裸体。
「妈…你要把双手放在背后,道该怎么做吧。」
「不要这样说……」
「这是要我强迫把你的手扭转过来吗?」
意涵轻轻地哼了一声,但还是把双手从前慢慢移动到背后。
「这时候你要说,请用绳子尽情的捆绑。」
「不要……」意涵低下的头猛烈摇动。
丰满的ru房随著摇动。
「妈快照我的话说一遍。」
「不,那种难为情的话我说不出来。」
「如果是老的要求也不行吗?」
意涵向床上看一眼,看到自己的丈夫点头,不由得叹一口气。
看看小妹妹被大家伙插得死去活来
「请……尽情的……绑吧……」
声音小声的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那么,就照妈妈的肴望,今天要特别仔细的绑好。」
「哎呀……」
振伟把绳索绑好后,用力向上拉,多余的绳子绕到胸前在ru房上下绑好,再腰上绑一圈。
意涵因为ru房的压迫感,和双手在背后高高拉能,好像很痛苦的喘气著。不用说这个时候的新泽也露出更激动的样子。
「现在要盘腿坐著。」
「我不要那样……」
「现在摆出高雅的态度也没有用。这样弄也不会怎么样是吧?妈…」
振伟从背后把母亲的双||乳|握紧,再用手指夹紧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揉搓。
「啊,饶了我吧……」
「这样弄的话,双腿自然就会放松了吧。」
「不要……」
意涵拼命摇头,但把她的身体向后倾倒时,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脚自然向前伸,这时候振伟立刻抓住,使双腿弯曲后,双腿重叠的被绑在一起。
「啊……这种样子……」
虽然像哭诉般的要求,但已经被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振伟把绳子经过双肩用力拉,双腿也分开到了最大的极限…
「啊……不要……」意涵不断的摇头。
这样绑好后,振伟推倒了母亲的裸体…
振伟打开天花板上的电灯,并支撑起母亲的上身,使父亲衰弱的面孔能正对母亲完全分开的大腿根部,这时候新泽迫不及待的点亮手中的电筒。
在浓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鲜明的出现在灯光里,荫唇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荫道口不断的收缩叹气,吐出浓密的蜜汁。
荫唇和荫道口还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发出光泽。新泽嘴里念念有词,用手电筒的光照射暴露出来的秘处,再经过会阴照到肛门。
可是,不论从多么近的地方看,或用灯光照射,都没有办法实际进入到那个肉里,这种欲望不能满足的痛苦一定很难受。
大概是终於无法忍耐,把手里的钢笔手电筒插入荫道里。灯光照亮洞口的红色肉壁,但刹那间又消失。
「啊……唔……」
意涵对身体里的异常感不由得扭动屁股,同时缩紧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径的钢笔手电筒夹紧,因此一点光也露不出来。
「爸爸那是金属制品,过分用力会让妈妈的里面受伤。」振伟一面玩弄母亲的ru房,一面说。
「啊……我怕……」可是,意涵好像无法停止荫道口的收缩,从那里一下露出光,一下又消失。
当新泽把手电筒拔出去时,洞里已经湿淋淋,溢出来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发出光泽。
新泽放下手电筒,用干巴巴的手指开始挖弄生命的源头。
「啊……啊……」意涵交叉的脚指尖开始痉挛,无力的摇头。
新泽的手指拨开荫唇,用手指捏弄光滑的阴di,使得意涵不顾羞耻地在儿子面前发出亢奋的尖叫声。
就在新泽这样玩弄妻子下半身时,儿子负责从后面抱住上半身。
「啊……我已经不行……」
意涵像受不了兴奋的剌激,头用力向后仰。振伟趁这个机会把嘴压在妈妈的嘴上。而意涵好像等待已久一样,主动的张开嘴,吸吮儿子的嘴唇,也把舌尖伸过来。
振伟也在兴奋中忘记有父亲在旁边看,一面吸吮母亲的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母亲吸吮。
三个男女沉迷在yin欲里的哼声和肉体发出来yin靡的声音,一时间充满在整个房里。
振伟的嘴离开母亲,这时候意涵受到上下的攻击──尤其是来自下面的攻击。
「爸爸,要用这个给妈妈泄出来一次,不然妈会真的发疯的。」
振伟拿电动假棒棒交给父亲。
「啊……不要用那种东西了……」
意涵扭动被捆绑的身体发出哭声。可是是她的声音,被那粗大的性具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尖叫声。
「啊……饶了我吧……」意涵猛烈摇头,说话的声意一点也听不清楚。
可是,新泽露出欲望没有满足的眼光,看著自己妻子在儿子面前露出yin荡的模样,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妻子的肉洞。
这时候意涵开始猛烈摇头,同时发出紧张的吼叫。
「啊……我已经…我已经……」
一面叫一面翘起脚尖,或向下收缩。但还不能表达极度的快感,拼命的开始扭动屁股。
她的头猛向后仰,身体开始颤抖。
当辣妹遇到黑鬼
「要泄了……啊……泄…泄了……」
然后上身无力的倒在儿子的怀里,从他插入的假棒棒露出的部分仍在荫道的样子,可知她的阴沪还在蠕动……
新泽仰倒下去,张开大嘴喘著气。
「爸爸,不要紧吧。」
振伟伸出头来看时,新泽微微点头,但从他的样子,能知道已经疲劳到极点。
先用毛巾替父亲擦汗,然后把全身无力的母亲从床上放下来。插在荫道里的假棒棒,掉在地上,同时从充血的红色洞口流出积存在里面的蜜液。
「唔……唔……」新泽的意思是表示让儿子奸yin自己的母亲。
在这种情形下这还有种表示,不知道是慰劳振伟,还是他自己没有满足。无论是什么情形,振伟当然会接受。
从昨晚到今晨和淑卿母女俩人用过的rou棒,这时候已经勃起到无法忍耐的程度。
振伟看著仰卧在一旁,完全暴露出肉洞的母亲,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抓住母亲把身体拉起来,让她坐在那里。
「啊……我受不了……」
意涵露出yin荡的眼神,看著自己亲生的儿子。
振伟把勃起的rou棒对正她的嘴。
「啊……我已经……」
意涵有声无力的说著,想把脸转开,可是再一次受到逼迫时,一面呻吟,一面张开嘴慢慢含在嘴里。回头看时,看到丈夫凝视著自己的脸,意涵皱起眉头闭上眼精,呼吸已经困难,使得鼻孔张大,这样还使头上下移动,那种样子又可怜又yin荡。
这是这种样子也使得振伟更兴奋,用力在她嘴里抽插二、三次后,从她嘴里拔出rou棒。
意涵深深叹一口气,头也无力的垂下,肩头不停的起伏……
振伟再度抓住他的头,嘴对嘴的给她喝啤酒。
「啊……绑得我好难过……」
「再忍耐一会儿吧,我要你用现在这种样子,安慰我这个东西。」
「啊……我已经不行了……」
「那么我给你松一点吧。」
振伟仅把下身的绳子松开,让她继续保持盘坐的姿势。然后从后面向前推,使意涵成为头著地的姿势。这时候的意涵是用头和膝支撑著身体,形成高举屁股的样子。
这个时候意涵大概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但也只有闭上眼精等待。
振伟从袋子拿出润滑剂,挤在中指上。没有想到振伟居然把润滑剂涂在肛门上,意涵发出悲惨的叫声,拼命扭动屁股。
她本来期望儿子的rou棒能解决她荫道里仍旧骚痒的感觉,但她的期望落空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里……」
「又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还不是高兴的浪叫。」
振伟不管妈妈哭著哀求,在肛门上涂好润滑剂,就开始揉搓,又补充润滑剂后,把食指慢慢插进去。
「啊……怎么办…羞死我了……」
大概欲火已经点燃,发出和刚才哀求时相反的充满兴奋的声音。振伟在自己的rou棒上也涂满润滑剂,抱住母亲的屁股,顶在没有办法逃避的菊花蕾上,意涵一面呼叫,一面咬紧牙根。
虽然知道不久后,会有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快乐等著她,但唯有对突破菊花蕾时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永远无法习惯的事。
振伟抱紧母亲扭摆的屁股,把屁股的肉用力向左右分开,让rou棒慢慢进入菊花洞里。
「唔……痛……」
「噗滋……」一声gui头已经进去,意涵的括约肌把儿子的gui头紧紧地夹住…
「啊……」
意涵的脸在地上摩擦,散乱的头发在地上散开。
振伟觉得菊花洞里非常紧,於是用力的把rou棒插入到根部,
「啊……啊……」
意涵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状态,绑在背后的手,张开后握紧全身都流出汗水。
当慢慢开始抽插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后全身开始痉挛,咬紧牙关头向后仰,这是表示有连续的高潮。
根本来不及说「泄了」的话,可见她的高潮的强度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每当母亲有高潮,振伟的rou棒几乎要被括约肌给夹断。这样反覆几次之后,振伟也无法控制自己,抓住散乱的长发,当作马僵般的向后拉,用尽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母亲这样惨叫,最后的高潮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
振伟也感到全身火热,让rou棒爆炸,将自己的jing液毫不保留的射向母亲体内的深处。
「啊……」意涵像直肠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昏过去。
振伟擦汗后松口气,这时候才想到看床上的父亲,父亲孤独的看著自己儿子和母亲的欢乐,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光,同时喉咙里发出鸣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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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kiki
标 题: 和妹妹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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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妹妹从小就长的很丰满,也可说性感,恐怕是早熟的缘故的。
我觉得她也很那个。
在我十三岁她九岁的那一年,有一次父母都不在家,我坐在桌边看书,她在一旁玩著沙包。
我手一抬,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下体,感觉非常异样,只觉得隆起的丘,中间有一条细缝。
我以前从书里朦胧地得知一些女性的身体知识,从没看过也没有接触过。今天碰到了妹妹的那个部位,真是震惊极了。
我吓得立即把手拿开,同时抬起头看她的脸色,担心她会否喊出来。但是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手里继续玩著沙包,但身体却向我靠拢了一些。
我放下心来,接著看书,但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就不知到书里讲啥,一心只想著刚才的感觉。
我实在忍不住了,装作将书向前推一推,手碰到了妹妹的大腿,她也是一震,但丝毫没有缩回去的迹象。
我受到了鼓励,手轻轻地在大腿上抚摸,逐渐向上移动,啊,又到了那个部位。我隔著内裤仔细地感觉这个神秘的禁区,一会我就不满足於此了。
手一伸,就从内裤旁边溜了进去,真是一个柔软,温润的地方啊。一根毛也没有,不知细缝里有何秘密。
我的手指又进一步向里探索,这时我抬头看看她的表情,她的脸已经变红,脚有些发抖,无力地靠在我身上。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真该死,我把手赶紧收回来,走去开门,原来是爸爸回来了。
我们家的房子不大,我父母在一个卧室,我和妹妹在另一间,但在两张床上,房里有一台电视,正对著妹妹的床。
那是暑假的一个晚上,天很热,我和妹妹洗完澡之后就躺在她床上看电视,只穿著短衣裤。想著白天的冒险,我心里一热,腿向她的方向伸过去,两个大腿碰到了一起。
妹妹一阵颤栗,用力用身体向我摩擦。我觉得自己部位立刻膨大了起来,混身燥热,难受,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等一会睡觉我过来?〃她咬著牙慢慢地点了点头。
好不容易挨到了父母关了灯,让我们早点睡.我躺在床上,听到了,父亲的鼾声渐起,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地,爬上了妹妹的床。她也没有睡,鼻孔一张一歙地在急促地呼吸。
我静静地和她并排躺著,手伸了过去。从她的底裤里探下去,顺著细缝轻轻地摸到了一个小凸起,妹妹突然全身发抖,用力捏著我的大腿。我更感到激动,不停地把玩著小粒粒,另一只手却到了她的胸前,抓住了她刚刚发育,仅有核桃大小的ru房用力一捏,妹妹立刻用牙紧咬嘴唇,手却伸入了我内裤,抓住了小弟弟,也是奋力拧了一下,我的弟弟本已胀得发痛,这一下觉得一定要找个地方渲泄才行。
我一个侧翻到了妹妹上面,手慢慢地将她的内裤拉了下来,用那根肿胀的东西在她的门缝两边拼命地碰,拼命地磨,妹妹恐怕也是忍不住了,腰也用力上挺,跟著我的节奏乱扭。
突然间,那根东西好象滑了进去,她也轻叫了一声,双手伸出,揽住了我的腰。
我觉得进入的地方非常紧,我的弟弟也被夹得非常痛,可是痛中有一种非常痒到入心的快感,我试著向前慢慢一送,突然肩膀一阵剧痛,原来妹妹用力咬住了我的肩头,她眼睛已经流下了很多眼泪。
我一时不敢再动,但那里面的弟弟又胀得厉害,我就试著往外拔一下,但在腰间的双手加了点力,不让我出来,我也舍不得,就在里面左右晃动。
一会功夫,妹妹的呼吸声加剧,关了灯还是可以看到她满面潮红,一只手不停地在我臀部抓著。我也实在胀得难已忍受了,只觉得只有继续向前才能缓解这股难受劲,身体用力向下一沉,同时将妹妹的头按下,用舌头找到了她的嘴,进了去。
好像碰到了点障碍,我也不管三七二一,一次冲了过去。
她嘴里发出一阵呜咽,小嘴大力在我嘴里吮吸,牙齿拼命咬著我的嘴唇,两只手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我的肩头。
虽然如此,我却觉得痛快淋漓,小弟好像顶到了头,好想上面粘了一些湿湿的东西,同时鼻子里传来一点血腥味。
抓住我肩头的手渐渐放松,又滑到我的腰部,我的两只手却抓住了两个小||乳|,身体开始慢慢上下蠕动,妹妹的腰部也开始跟随我的动作迎合。
大约过了三分钟,妹妹的里面开始抽搐,夹的的弟弟一阵松,一阵紧,好像还有一股水涌了出来,将它完全包围。
妹妹的绷得紧紧的身体也变得松驰,两手都从我的腰部滑了下来,只有舌头还在我的嘴里吮吸。
这时也我觉地小腹一阵酸麻,小弟弟也开始剧烈抖动,射出不少液体。
随后就瘫在妹妹身上,妹妹用手紧紧地将我的头部按在她的两||乳|之间,下身夹著我的弟弟,轻轻晃动,发出只有我才能听到的抽噎声。
我只是不停地喘气,心里又是满足,又是害怕,心里不停念道:这是不是乱lun,不会被发现吧,被发现要被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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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标 题: 叔姪的虐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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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奸yin我的老婆好不好?』
当叔叔洋造吸着烟斗这样说时
晃一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叔叔说什么?』
『我要你奸yin兰子,在我的面前。』
摇动着摇椅,这个着名的文艺评论家用很平淡的口吻向年轻的美术大学的姪子说。
晃一听得发呆,只是看着叔叔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奸yin婶婶......
洋造的妻子兰子是非常美丽的女性,她的丈夫要求奸yin她。
墙壁的火炉里木柴燃烧发出爆炸声。房外有寒风发出悲叫声摇动光秃秃的树木。
寒假开始后晃一立刻到轻井泽高原的叔叔的别墅,是因为接到叔叔的电话。
『你来玩吧。我有一点无聊,也有事情想拜?你。』
曾经在一流大学担任英国文学副教授的洋造,三年前在一场车祸中伤到脊椎,下半身完全失去自由,只能坐在轮椅上活动。所以他抛弃副教授的职务来到这别墅隐居。
不过他是富有家庭出身的,偶尔发表的文艺评论也能得到稿费,仍旧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四十五岁的壮年成为无能的洋造,有闲淑的妻子在身边照顾,在这宽大的别墅里过着舒适的生活。
晃一从小就受这位叔叔的疼爱,最喜欢来这个别墅,有两个理由:
第一个理由是在地下室有藏酒,是从法国送来的葡萄酒,以美食家自认的洋造选的美酒,都是学生身分的晃一绝对无法喝到的昂贵美酒。
来到这里就能任意喝酒,对没有钱但是喜欢一流品的晃一而言是最大的引诱。
另外一个理由就是这里有美丽的婶婶兰子。
二十岁嫁给年长十五岁的男人时,像西洋娃娃一样可爱的兰子,现在刚过三十岁的正成熟的女人。
有均衡的身体,而且胸部和臀部都很丰满,形成非常性感的曲线,艺术大学的姪子完全被她吸引。
说起来,当这个美丽的婶婶洗澡或换衣服时不仅偷看,还把偷来的内衣当作对象手yin。
现在,竟然要他奸yin思慕已久的婶婶,听到叔叔的要求,晃一确实感到惊讶。
『究竟这是...... 为什么?』
拿起酒杯把琥珀色的液体倒入嘴里,火辣的感觉使晃一稍微清醒,才结节巴巴地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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