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就看上呗,好像谁看不上六王女一样,看上她的人多了,她一个也没看上。
林渐深从未想过他是被六王女看上的那个人,也从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欢好了之后,更投入更粘人的,会是女人。
明明大家都不是这么说的。
都说女儿家口甜心狠,最是贪新鲜见异思迁,男子再欢喜,也轻易不能让女人得了身子。若是太过顺从,就容易让女人不当回事。但若是过于执拗,也不能得女子喜爱,其中分寸,真不好把握。
且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有不同,做正君者,既需大度,又要手段,要容得下人,又要有掌控内宅的能力。
做侧君者,不需面面俱到,但需有眼色不搅事,再有几分特色,或妩媚或清纯,便容易得妻主青眼。
做小侍通房之流,那便是各看本事,往往能得妻主喜爱是本事,被正君侧君罚没打杀了去,也是因为本事太大。
“渐深哥哥,你是我的正君,怎不见你像你说的那样?”
这些日子,叶时薇被林渐深用男女之事笼的死心塌地,便是不做什么,也要陪在林渐深身边,拉着他说些闲话。
林渐深也爱叶时薇的黏糊劲,更兼这年轻王女有时候说起话来,比起总角小儿还不如,于那男女之间的事,既懵懂又好奇,时常问些幼稚好笑的话,叫他竟有种在教养女儿的微妙错觉。
若是能在床上教一教爱女,不知又是个什么滋味?
林渐深心里涌出邪念,竟克制不住,想立刻就要试一试才好。
“渐深哥哥,是不是我又问了什么蠢话?”叶时薇见林渐深露出怪异的神情,才发觉自己这问的无礼,似是在说林渐深做她的正君不合格一般,不由说道,“你别恼了我,我是真的随口说说,没有别的意思。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曾听闻过,你愿意同我说,我很是高兴。”
林渐深心中一动,六王女殿下幼年便丧父丧母,然后辗转于后宫男子之手,之后更是早早的就开府独居,身边既无小侍通房,也无教养嬷嬷。平日这位六王女行止有度,气质卓然,从不曾做些什么荒唐事,便叫人以为她被教的很好,如今看来,竟并不是。
“往日竟无人同殿下说过吗,殿下在宫中时,是如何被教养的?”
“哎?在宫中时,不是都教些先贤子集,诗书词赋吗,我又不擅那个,早早就自请开府出宫了。”
“那殿下是记在哪位宫人名下,教养嬷嬷又是何人?”
“我当然是记在我父亲的名下啊……”叶时薇愣了愣,才恍然道,“我幼时有早慧,父母在时,便自己管自己了,等父母故去,反正也不会短我的吃喝,那时大皇姐做了女皇,我跟她说我自己便能做自己的主,她便答应了。”
叶时薇想到她那早死的亲身父亲,整天就挂念着先帝的恩宠,总爱拿她这个亲生女儿做筏子,若不是她带着前世的记忆胎穿来了,怕是她还得跟着一块死了去。
“没有宫人,也没有教养嬷嬷……”叶时薇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那时和大皇姐说,女子之身,如何能养于男子下仆之手……咳,大皇姐她,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
其实叶时薇就是个样子货,有早慧不假,带着前世的二十年的记忆,自然小小年纪就显得老成,其实真到了开蒙学习的时候,她便要露馅的,但那时大皇姐已经登基,她隐约知道自己太勤奋努力未必是什么好事,便就势懒散下来。
为着这事,大皇姐找她谈过,几个皇姐妹后来还私下感慨过她当真是有宿慧,不然怎么小小年纪就懂得藏拙了呢。
因此,叶时薇年纪虽小,当年在宫里,却并不被当孩子那般看待。
“后来嘛,年纪大了些,在宫里住的不方便了,就搬出来了。”叶时薇心道,何止是不方便,整天有女装大佬往她跟前凑,吓都吓死了好吗。
叶时薇说的后来,林渐深倒是知道一些,本来这事整个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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