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思宁眼睛就像针刺似的,一阵酸痛,连忙闭紧双眼,懊恼的用手揉了揉,将头转
向另一侧,这才缓缓睁开。
惊吓不断
关士岩在那边洗澡,郭思宁终于得了空闲,尽管浑身难受,可也不能装死,否则只
有两条路。
要么他亲自动手给自己搓洗。
或者就这么不干不净的出去。
女孩没有洁癖,但爱干净,如今恨不能将自己搓掉一层皮。
抬起沉重的手臂,用力清洗下体,没碰两下,便是钻心疼痛。
并且还有一股股白色的东西往出涌,她忍无可忍的低下头,便看到了男人的发泄物。
郭思宁喘着粗气,觉得恶心,往旁边挪了挪,厌恶的用水将那东西,泼的更远点,
可没一会儿,下面又有了感觉。
不用想,也知道是啥。
她欲哭无泪,洗个澡换了好几个地方。
关士岩关掉水龙头,便看到她自己在那边折腾,欲望得到纾解,心情大好。
看着女孩小小的一团窝在那里,瘦弱单薄的小身板,偏偏鼓起一对,不输欧美女人
的大胸脯。
男人觉得诡异的性感。
微微眯起双眼,有心再来一次。
可对方太过幼小,胳膊又有伤,怎么承受得住。
郭思宁背对着他,莫名觉得一阵心慌,连忙佝偻着腰身,缩起脑袋,往下躲藏。
手抓住浴缸的边缘,慢慢的转头,似乎这样,对方就能消失似的,可眼角的余光,
瞄到那个人后,立刻扳正面孔。
没错,是他,他一直在看自己。
关士岩莞尔一笑,自嘲的勾起嘴角。
对方真拿自己当十恶不赦的坏蛋,看看那反应。
男人的手抓向身下,大东西水渍淋漓,搔了搔痒,不想再逗她。
索性转身离开浴室,大摇大摆的来到酒架前,就着后排位置观瞧。
酒架好几排,采取就近原则,仔细观察后,找了一瓶果酒,取出,用旁边的螺旋起
子打开。
一阵果香,夹杂着酒香扑鼻而来。
他昂头喝了两口,吧唧着嘴,回味悠长。
跟着,边走边喝,缓步来到裤子旁,低头在口袋里翻找出手机。
一手拿着酒瓶,单手滑动屏幕,调出号码,按了过去,对方是他的私人医生,跟禧
龙来的这伙菜鸟不一样。
很快那边有了回应。
每个月的薪水可观,所以二十四小时开机,恪尽职守。
关士岩没有多余废话,简单介绍了伤者的情况,让他看着办。
接着放下手机,拎着酒瓶子来到浴室,便看到女孩光溜溜的站在置物架旁,手里拿
着浴巾用力抖动。
可能是因为手臂受伤的缘故,动作笨拙。
尽管如此,四周还是布满灰尘,足见放的够久。
“你别忙活了,晾晾就能干,你看我!”说着,从她的背后走来。
对方没穿鞋,走路悄无声,吓得她浑身一抖,小屁股肉眼可见的夹起来,还没来得
及转身。
男人已然到了近前。
女孩连忙用浴巾包裹好自己。
眼睛直直的盯着他,让自己心无杂念。
但效果甚微,除了害怕,就是害羞,那套东西,在对方的双腿间,太过可观,想忽
视都难。
女孩扭头便走。
关士岩朝前扬了扬胳膊。
“你不渴吗?果酒的味道不错。”说着又喝了一口。
浴室再怎么说都是暧昧所在,来到外面,看着那张皮床,不好的记忆再次浮现,她
几近窒息。
鼓起勇气回头,看着对方拎着酒瓶晃出来。
“放我走,你答应过的!”女孩带着哭腔要求道。
她骇的头皮发麻,生怕他反悔。
男人点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我叫了医生,你若是没事的话,我会放你走。”
郭思宁脸色煞白,觉得受了骗,大声指责道:“你骗人,你个臭流氓,臭无赖,你
明明答应过的。”
见其情绪激动,关士岩的嘴角耷拉下来。
“别他妈废话,你在多嘴,信不信我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他恶声恶气道。
关士岩没有捅破对方的处女膜,她还能蒙混过关,充作雏儿。
足够仁慈,倘若对方一再叫嚣,很可能触怒自己,修理她。
让对方消失,纯粹是骗小孩的谎话,女孩却上了心,认准了对方是个大坏蛋,眼睛
里含着泪花。
双唇不停的颤抖,小声啜泣着。
“你别哭了,我们上去,冰箱里有饮料,你想喝什么,随便!”男人好言好言安慰。
迈步往酒窖出口走去,郭思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迟疑片刻,用手抹了抹眼泪,姿势别扭的跟上他,对方来到一扇门前,在哪儿鼓动
一番,便是咯吱一声。
关士岩推开门板,朝她摆了摆脑袋。
郭思宁心跳加速,看到了生的希望,微微雀跃。
死死的揪住胸前的浴巾,快步往外走,好似晚点,就出不去似的。
男人跟在其身后,两人来到客厅,长时间呆在酒窖,上来后,才发现空气多么清
新,世界多么美好。
女孩深吸一口气,径直奔向大门。
关士岩紧走两步,扯住她的胳膊,对方吃痛叫出声。
“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吗?我让你走,才能走,现在跟我去楼上。”男人说着,连
拉带拽的拖着人。
女孩一步三回头,向外张望,见来时的车还在。
没来由的安心,经纪人应该还在,她暗自祈祷。
关士岩也不想费事,推开第一间房门,按了墙壁开关,将女孩推搡进去。
屋子面积不小,足有三十个平方,布置的简单温馨,跟她家别墅差不多,只不过用
具的档次不可同日而语,这她当然不知道。
男人冷着脸,郑重其事的警告她:“四周都有监控和保镖,你别想偷溜,在这儿好
好呆着,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接着转身离开,手握到门把手,犹不心安。
回头狠狠的瞪了女孩一眼,看到她畏缩得模样,才走出去
房门关上后,郭思宁松了口气,有心想逃,可又没那胆量,放开视线,环视周遭,
发现屋舍很干净,想来有专门人员打扫。
她犹犹豫豫的来到床边,慢腾腾坐下。
身下的床铺下陷,柔软舒适,令其身体发软。
不管不顾的仰倒,女孩紧绷的神经,短暂的松懈下来。
眼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眼皮沉重的,就像压了一座大山,可她不
能睡:再舒服也是魔窟,吃人得猛兽还在。
郭思宁用力揉了揉眼睛,静静等待主人的到来。
关士岩出了房门,来到韩柔以前居住的房间,走到衣柜前,用手拉开柜门,里面琳
琅满目的礼服很多,还有休闲装。
他看了看,觉得尺寸都不合适。
韩柔年纪比她大,身量比她高挑。
随便拿了件漏肩小礼服,又翻出没开封的内衣裤,又回自己房间换了身衣服,匆匆
返回。
听到门外的动静,女孩快速从床上弹起,还没来得及,离开床铺,便看到男人手里
拿着衣物走进来。
往床上一丢,淡淡道:“赶快穿上,等会医生来了,瞧见你这样,可不好看。”
郭思宁眼带警惕,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犹犹豫豫靠近,抓起衣服瞧了瞧。
礼服的尺码明显大了不止一个,可能是两个,但这种礼服一贯贴身,穿上也不会太
过离谱。
没有标签,淡淡的清香袭来,应该是别人的,至于内裤和内衣,倒是全新。
从小到大,就没穿过别人的衣裳,可眼下已然顾不得许多,郭思宁刚想松开浴巾,
猛地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个男人。
关士岩怎么可能不懂对方的小心思。
双手抱胸,老神在在的杵在哪儿,揶揄道:“你全身上下,哪没看过啊,不必矫情。”
郭思宁不吃他那套,借着浴巾做掩护,穿上胸罩,尺码差不多,实际却是有点大,
因为药物的缘故,胸脯变的丰满不说,奶头极其敏感,擦到布料,便是麻痒。
女孩心中气苦,到底啥时候能好呢?
内裤穿好后,礼服穿得更快,转眼间,女孩着装齐整。
礼服偏于宽松,更像小睡衣,可材质又不对,不伦不类,但也没有很好笑,毕竟对
方长的好看,再丑的衣服都能驾驭。
只是这头发半干,有点湿,乱七八糟的纠缠在一起。
看上去邋遢,男人转身,让出位置,浴室就在其旁边。
方才郭思宁连要求进去的勇气都没有,如今却是正大光明踏进去。
她被梳妆镜里的自己,吓了一跳,眼睛肿成核桃,嘴唇破皮,两只手腕更是肿得没
眼看,活脱脱被人虐待过。
女孩捂住嘴,心理满是悲伤和恐惧。
关士岩听里面的动静不太对,出声催促。
还没等郭思宁出来,保镖带着医生上来,对方三十来岁,跟他的年龄相仿,拎着急
救箱,火急火燎冲进来。
“关少您好,请问病人在哪?”对方很有礼貌。
万分诧异,男人居然带着眼罩?玩的什么猫腻?
主人家瞥了眼洗手间,随即门板大开。
医生看着走出来的少女,满脸惊愕,明眼人一瞧,便知道怎么回事,再加上男人的
装扮,越发笃定两人在玩角色扮演游戏。
他轻声咳嗦,认真打量着少女。
发现她年龄不大,从表面看起来,只有手臂的伤较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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