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过去了.突然,那个金发男孩唤珍妮过去,然后是莫尼克,他吩咐她们把兽皮矮凳拿过来就是那天晚上o伏在上面的那个矮凳,莫尼克没等他发出进一步的指示就跪了下来,伏在上面,她的乳房贴在兽皮的矮凳上,双手紧紧抓住矮凳的两只角.当那个年轻人吩咐珍妮撩起红裙子时,莫尼克一动也没动,然后珍妮按他的指令为他解开衣服他下命令的方式极其粗暴将那支肉剑握在她的双手之中,就是它曾经至少一次那么残酷地刺入o的身体.它在合起的手掌中勃起变硬,然后还是这双手,珍妮的小手,分开了莫尼克的双腿,那年轻人向着她两腿间的凹处缓慢地插了进去,随着一次次短暂的痉挛,她发出微弱的呻吟.
另一个男人默默地看着他们,示意o到他身边去,他拉她坐在椅子的扶手上,眼睛仍然盯着眼前的事态,o卷起的裙子使她的臀部一览无遗,他用手抓住了她的阴部.
过了一分钟之后,门开了,勒内正是在这种情形下看到了她.
“请不要让我打扰了你们.”他说,然后坐在壁炉旁地板上o刚才坐过的垫子上,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她,那只抓着她的手每一探一收时,他就微微一笑.那手同时探入她前后两个孔道,在它们张开时向里面越探越深,终于使她发出一声再也忍不住的呻吟.
莫尼克早已站起身来,珍妮在o原来的位置上悠闲地添着圆木,她给勒内端来一杯威士忌,他吻了她的手.接下去,他一边喝酒,一边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o.那个仍旧抓着她的男人问:“她是你的”
“是的.”勒内答道.
“詹姆斯是对的,”那人接着说,“她是太窄了,她必须被弄宽一点.”
“也不能弄得太过分,你要留神.”詹姆斯说.
“听你的,”勒内说着站起身来,“比起我来,你是好的裁判.”随后他打铃叫人.
在随后的八天当中,一般是在晚上八点到十点之间,当天色黑下来,o完成了图书馆的工作,回到自己房间后就被锁在锁链上,身上除了一件红披风不着一物,肛门中插进一个状似勃起的男性生殖器的黑色橡皮棒,它由一条围在臀部周围的皮带上的三条小链子固定住,防止她内部肌肉的运动而使它掉出来.小链子的一条在正后方,另外两条在腹部三角区的两侧,目的是为了不妨碍任何人在需要时进入另一个孔道.
勒内打铃,是叫仆人送来一只保险箱,里面装满各种型号的小链子和皮带以及橡皮棒,精细俱全,样式是上细下粗,以防滑到体内去弄得事与愿违.设计这些橡皮棒的本意在于使入口处扩大,可一旦滑进去,反而会使它缩紧.每天都是詹姆斯亲自挑选一个比前一天略粗些的橡皮棒,令o跪下或侧卧,监视着珍妮或莫尼克或不论哪个正好在场的姑娘为她塞好.
在晚饭时,姑娘们在同一个餐厅进餐.o洗完浴扑好香粉赤裸裸地戴着它,每个人都能看那些小链子和皮带,只是在那些没人要她的夜晚,仆人把她锁在墙上的锁链上之后才给她取出来.如果有人要她,仆人会先把她的双手锁在背后,在将她带往图书馆之前为她取出来.
经过几晚,这一孔道虽然仍比另外那个窄些,但使用起来已经比较容易了.
八天之后,这个工具已不再需要,o的情人对她说,由于她的双重开放,他感到很快活,而且他决心让她把这种状态保持下去.他告诉她,自己要离开数日,她在城堡的最后七天将不会见到他了,直到他回来把她带回巴黎.
“但是我爱你,”他加上一句,“我真的爱你,别忘了我.”
啊,她怎么会忘了他他就是那为她蒙上眼罩的手,他就是那在仆人比尔手中发出呼啸的皮鞭,他是她身上戴的锁链,是压低的声音.
她变得厌倦这一切了吗没有.由于她不断地被玷污和越来越习惯于暴力和侮辱,巨大的和过度的苦乐,似乎已经变得抛进了一种麻木的状态,进入了一种休眠或梦游的边缘状态.其实恰恰相反,那使她保持挺直姿势的胸衣、那使她驯服的锁链、那成为她的避风港的沉默,如今已经化作姑娘们和她自己被使用的肉体的永恒的形象,一种即使未被使用也将是永远准备好以供使用的肉体的永恒形象,这就是她自己身体的形象及自我意识.
由于几乎每天都要经受这种被唾液和精液玷污的仪式,她感到自己已经实实在在变成了一个不洁的所在,是那圣经中所提及的污水槽;然而,她身体上那些因不断遭到侵犯已经变得迟钝的部分,在她心中却变得无比美丽和高贵:虽然她的嘴唇含住陌生的阳具、她的乳房被手不断地抚摸、她大腿间一双邻接的孔道被粗暴地侵入,但是她对自己的出卖,却成为使她变得加高贵并获得尊严的源泉.
此话虽然听上去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但“尊严”一语用在这里确实再贴切不过,她被这一切照亮了,她的内心充满了宁静.从她的面孔上可以观察到一种明朗的难以觉察的微笑,那种闪现在隐士眼中的只可猜到却难以见到的微笑.
当勒内告诉她他要离开的消息时,夜幕已经降临.o正在她的房间里等候仆人带她去餐厅,那时她甚么也就来.没穿.她的情人到来时,穿着那身平常他每天进城常穿的西装,当他拥抱她时,那硬苏格兰呢上装磨痛了她的乳头.他吻了她,把她平放在床上,然后在她身边躺下来,极其温柔缓慢文雅地要了她,他轮流使用了那两个向他敞开的孔道,在最终将自己倾泄在她口中之前,又一次吻了她的嘴唇.
“在我离开之前,”他说,“我希望再鞭打你一次.这次我要事先请求你的允许,你同意吗”
她同意.
“我爱你.”他又说了一次,“现在的打铃叫比尔.”
她的打铃比尔把她双手吊在墙上的锁链上,她被如此捆上以后,她的情人再次吻了她,然后站在她身旁,他又一次告诉她:他爱她,然后对比尔点点头.他看着她无望地挣扎,听着她的呻吟渐渐变成叫喊,当她的眼泪流下来的时候,他吩咐比尔离开.
她努力集中起最后一点力气对他说:她爱他,他吻了她满是泪痕的面颊和喘着气的嘴,为她解开束缚,抱她在床上躺好,然后悄然离去.
第三节
如果说o从她情人离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等他回来,这还是大大不够的:她从那个时刻开始,除了苦等和黑夜,简直就甚么也感觉不到了.在那一天,她带着一种像画像一样的表情,她的皮肤是柔软的、嘴唇是温顺的、视线永远是下垂的这是唯一的一次,她能够忍受这项规定.
她点火添柴、斟酒上咖啡、点烟、整理花束、叠好报纸,就像一个年轻的姑娘在她父母的起居室里那样.她那裸露的脖颈和皮项圈、她的紧身胸衣和囚徒式的手镯,这一切都令她显得那么清丽脱俗,虽然她从她侍候的男人们那里得到的命令仅止于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蹂躏其他姑娘,但她能感觉到他们想蹂躏她.
这无疑是他们对她的态度大不如前的原因.她犯了甚么过失吗或许是她情人的离开使他们感到可以自由地处置她不论是哪种情况,后来发生的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他离开的第二天,当夜幕降临时,她开始脱掉衣服,在洗漱室的镜中察看比尔的马鞭在她大腿上留下的鞭痕它们已经快要消失了.
正在这时比尔进来了.离吃饭还有两个小时,他通知她,她将不再在餐厅与其他人共同进餐,并让她做好准备.他指着那只角落里的土耳其马桶让她蹲下,这使她想起珍妮有一次曾提到过比尔会让她这样做.
她在那儿獃了很长时间,他就站在那里看着她,她能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身影,还能看到她自己的身影.她不能控制从身体中流出的液体,他一直等着她洗浴完毕洒好香粉,正当她要去拿拖鞋和披风时,他制止了她,接着把她的双手锁在背后,她在床脚坐下来等着他.
外面此刻正下着暴雨,窗前那棵白杨树在风雨中摇曳,偶尔有一片苍白的树叶打在窗玻璃上.虽然七点的钟声还没响,天已像午夜一样黑.秋已深了,白天越来越短.
比尔回来时,一手拿着她刚来时他们对她用过的眼罩,一手提着一条铿锵作响的铁链,跟墙上的那条铁链十分相像.o能感觉到他在犹豫,不知该先给她戴眼罩呢,还是先上锁链.她凝视着窗外的雨,对于他想把她怎样毫不关心,只是在想:勒内说过,他要回来接她出去,还有五天五夜,不知他现在在哪里是不是独自一人如果不是,又是和谁在一起但是她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
比尔把链子放在床上,并没有去打断o的白日梦,只是用黑天鹅绒眼罩遮住了她的眼睛.那眼罩在眼窝下面呈圆形,熨贴地覆在颧骨上,使人完全不可能偷看,甚至连睁开眼睛都不可能.于是,令人感到欣慰的黑暗就像黑夜一样来临,o以从未有过的喜悦心情迎接了它,那同样令人感到欣慰的锁链带着她离开了自我.
比尔把链子系在她的项圈上请她跟他走,她站起身来,被锁链牵着向前走去.</br></br>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