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一个秋天起直到如今,她还没有遇到过任何罗西的成员,没有遇到那些会注意到她佩戴着“铁”或者流露出他们已经注意到这一点的人们,这纯属偶然.
斯蒂芬先生提到“铁”这个词时用的是复数,就像上次他对她说“铁”在她的身上显得特别相配时一样.她一开始以为这种说法是一个双关语,但实际上它并不是双关语,它已经成为一种辨别方式,一个口令.斯蒂芬先生用不着再问第二个问题,那就是她佩戴的“铁”是属于谁的.假如就在此时此刻他向o提出这个问题,她该如何回答呢o对此感到有些犹豫不决.
“勒内的和你的.”她这样说.
“不对,”斯蒂芬先生说,“是我的.勒内愿意让你首先属于我.”
o完全承认这一点,为甚么她还要假装不承认呢在不久的将来,但无论如何是在她重返罗西之前,她将要得到一个最权威的标志,这个标志并不会赦免她作为公共奴隶的责任,但除此之外还将表明她是个属于一个人的奴隶,她是属于斯蒂芬先生的奴隶.
与这个终极标记相比,她身体上的那些被反覆印上去的鞭痕,将会大为逊色.
可是,这将是个甚么样的标记呢它是由甚么做成的,又怎么会成为最权威的标记呢o感到又害怕又着迷,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一切.她必须立即知道这一切.对所有这一切,她不得不接受和同意,而且是在“接受”“同意”这些词的配音上来使用它们.如果没有她的翻天覆地同意,任何事都不能强加给她;她完全可以拒绝这一切,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奴役她,徐了她的爱情和她的自我奴役.
有甚么力量能够阻止她离开呢
然而,在给她打上这个标记之前,她有一个缓刑期.在这段时间里,由斯蒂芬先生对她施行的例行鞭打将暂缓执行根据勒内和他本人约定好的原则,对她施行的鞭打是按照总能在她身上看到新鲜的鞭痕这一尺度来掌握的.给她这段缓刑期的原因是基于以下估计,即她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驯服杰克琳.
在震惊之下,o抬起头注视着斯蒂芬先生,为甚么为甚么是杰克琳即使杰克琳使斯蒂芬先生感兴趣,这同o又有甚么关系
“原因有二,”斯蒂芬先生说,“第一个,也是不太重要的一个,是我想看到你亲吻和抚摸另一个女人.”
“可即使她答应了我,”o不由地大声喊叫起来,“你又凭甚么指望我愿意当着你的面做这种事”
“这个我一点也不担心,”斯蒂芬先生说,“如果必要的话,你可以采用欺骗手段,总之,我对你的期望比这要大得多.我想让你勾引她的第二个原因是,你将是把她引到罗西去的诱饵.”
o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由于她的手抖得厉害,把剩在杯底的咖啡和糖的粘乎乎的混合物都洒了出来.就像一个占卜者那样,她从桌布上散开的棕色污迹上看到了一幅令人不忍卒读的幻像∶杰克琳那双闪着磁器般光彩的眼睛注视着仆人比尔;她那同乳房一样高贵典雅的臀部,这o至今还无缘相见的部位,在后部高高卷起的红色天鹅绒长裙下暴露无遗;她娇嫩的面颊上印满泪痕;她涂着唇膏的嘴唇正在哭喊着;而她的一头直发,那沿着额头梳成的荷兰式短发,就像新割下来的稻谷草不,这是不可能的,绝不是她,不是杰克琳
“不,这绝无可能.”她说.
“事情当然不是你想的那样,”斯蒂芬先生反驳道,“你以为姑娘们是怎样被招募到罗西去的只要你把她带到那里,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反正无论甚么时候她想离开就可以离开.现在咱们走吧.”
他猛然间站起身来,把付帐的钱留在餐桌上.o跟着他走到汽车前钻了进去.
在还没到b街时,他拐进了一条侧街,在一条窄窄的小道旁停下车,挽起了她的手臂.
三、安妮.玛丽与铁环为了给自己找到一个适当的藉口,o相信或者愿意相信杰克琳属于极其羞涩的那一类人,这个想法是早上她正准备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突然想到的.
杰克琳总是在自己周围营造出一种特别怕羞的气氛,每当她穿衣脱衣时,总是把那间四壁装满镜子的化妆室的门关得严严的,而实际上这很明显是为了煽起o的欲望,使她能下决心推开那扇门.假如那门一直是敞开的,她也许永远都下不了走进去的决心.
o的决定最终还是来自她身外的权威,如果不是有了那个计划,她绝不会使自己同杰克琳的关系进一步,从一开始o就被这个计划迷住了.例如,当杰克琳脱下表演服装,套上她的高领羊毛衫,戴上一副和她眼睛一样颜色的青绿色项链,由o帮助她梳头时,o发现自己被一个想法陶醉了,那就是在当天晚上,斯蒂芬先生将得到有关杰克琳一举一动的详细报告.无论是她允许o透过那件黑毛衣抚摸了她那对小巧玲珑而且分得很开的乳房,还是她垂下那双比她的皮肤还要姣好的眼帘时眼睫毛触到了o的面颊;无论是她的叹息还是呻吟,身躯在她的怀抱中变得沉重,她一动也不动,显出一副期待的表情,她的嘴唇微启,头发向后散开.就来
o总是小心翼翼地搂着她的双肩,让她靠在门框上或桌子上,否则她就会滑倒在地板上.她双目微翕,默默无语,可是一旦o放开她,她会立即重新变得冷若冰霜,面露疏远的微笑,并且说:“你把唇膏弄在我嘴上了”,一边说还一边擦嘴.
正是这种疏远的陌生人的表情,使得o乐开把她观察到的一切细微之处报告给斯蒂芬先生.她尽力不忘掉任何事情,记住一切细节她逐渐泛起红晕的双颊,那种洋苏叶味的淡淡的清香.
杰克琳基本上没有拒绝和防范.当她屈从于那些亲吻时到目前为止,她只允许o来吻她,并不回吻总是显得很突然,好像在那十钞钟、或者在那五分钟里,她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在其他的时间里,她显得既卖弄风情又忸怩娇羞,用令人难以置信的机敏回避了o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她设法做到从不用任何言语手势甚至眼神去迎合征服者,让她以为已经征服了她,或者让她以为占有她的嘴唇是件简单的事情.给人指点迷津的唯一迹象,使人能够从她那平静如水的表情之下发现躁动的水流的唯一迹象,能够暴露出她的心迹的唯一迹象,只有那些转瞬即逝而且显得相当勉强的笑意,那笑容浮现在她三角形的面孔上,就像是猫的笑容,像猫儿的笑容那样短暂、扰人心绪和游移不定.
然而,o很快就找到了能够诱出这种笑容的两件东西.杰克琳自己对这两件东西却浑然不知.第一件东西是她的天赋;第二件是她唤起他人欲望的能力,只要那个渴望得到她的人有可能对她有用或者能够满足她的虚荣心.o对她能够有甚么用处呢也许她仅仅把o当作了一个例外,她陶醉于o对她的欲望,一方面她能从o对她露骨的崇拜之情中得到快乐,另一方面她也许认为一个女人的欲望是无害的,不会造成任何后果.
在这一切之中,o还发现,与其送给杰克琳一只珍珠胸针或一条用各文字印满“我爱你”的名牌头巾,还不如给她一、二百个法郎,她似乎总是处于缺钱花的境况中.每当这个时候,杰克琳就会改变主意,不再说没有时间到o家里吃午餐或喝茶,也不再躲避她的爱抚.
但是关于这一点,o还不能完全肯定.她仅仅对斯蒂芬先生提出了一下这种猜测,而他已经在责备她进展太慢了.正在这时,勒内来了,有五、六次勒内来找o时,恰好碰到杰克琳在场,他们三人一起去过威伯酒吧.
在这几次相遇时,勒内常常凝视着杰克琳,用的是那种混合着兴趣、自信和傲慢的目光,那种在罗西他用来凝视那些完全在他的支配之下的姑娘们的目光.
他那傲慢的目光对杰克琳似乎全无作用,就像滑过了一件坚实面光滑的盔甲,杰克琳甚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它.
o被这种奇特的对比搞得心神不安,认为勒内那种对她来说已是相当自然和正常的态度,对杰克琳却是一种冒犯.自己是在保护杰克琳吗或许仅仅因为她希望杰克琳是属于她的她很难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并没有得到过她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得到过她.但如果她最后终于成功了,她不得不承认那得感谢勒内.
一共有三次,他们三人在酒吧獃到很晚才走.他们请杰克琳喝了过量的威士忌她的脸颊又红又亮,两眼发直他总是先开车送她回家,然后才把o送到斯蒂芬先生那里去.
杰克琳住在一间阴暗的公寓中,那是大群白俄在革命后定居的地方,从那时起到如今,他们从来没换过地方.公寓入口处的走廊上画着橡树的图案,在楼梯扶手的间隙中灰尘覆盖,绿色的地毯已经陈旧不堪,许多地方已经磨破了.
每次勒内想进去他至今还未跨进过这所公寓的前门杰克琳总像突然被火烫了一下一样地跳出汽车,嘴里叫着“今天晚上不行”、或者“非常感谢”,砰地一声关上车门.o心说,其实,有一团火在对她紧追不舍,这倒是真的.
杰克琳能意识到这一点真了不起,尽管她还没有甚么具体证据来证明这一点,至少她意识到她必须防范勒内.对于他的潇洒,她似乎完全不为所动也许其实并非如此按照目前她这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游戏还会继续下去,而且勒内对她来说是一个值得一搏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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