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罗岭只是个小地方,恐怕圣教仍未在此地布置人手,客栈里虽只有八间客房,此时却也只住了一半.咱们马虎吃了些饭菜,我想一直以来对圣教中事始终只是一知半解,往后可不能再如此马虎,便招呼月儿和如雨一起到了金铃的房中.
我关上房门,缓缓走到椅中坐下,对金铃道:“铃儿,你好好把圣教的事给咱们说说.”月儿不知是否故意,径直走来坐入我怀中,我当然欢喜,一手揽住她的纤腰,轻轻吻了吻她的脸蛋,一手却抚上她的大腿.如雨瞟了一眼,坐到我身旁的椅上,金铃见我询问教中事务,本来神色甚喜,但见了月儿的大胆行径,俏脸却红了一红,坐到我们三人的对面,仔细整理了一下思路,慢就来慢道:“从教中残存的记录来推测,咱们圣教至少已有四百年以上的历史,最初的起源已无法确定,但教义却能肯定是从西域方向传入,开始时有人也称圣教为西方圣教.经过几代前辈的耕耘慢慢扩大了影响,直到第十代教主达到鼎盛时期,从此天下兼知.但咱们的教义一直不易被人接受,因触犯官家利益而被明令禁止,世人误解丛生,又因咱们供奉的大自在天帝原本叫撒摩,从此便有人称咱们为魔”
我点了点头,如雨认真听着,此时问道:“那武林中关于圣教的众多不好的传闻”金铃看了我一眼,对如雨道:“自从圣教被世人误解后,的确有许多教众行事偏激,甚至与所谓的正道武林打杀争斗,越演越烈,终导致教内分心、势力大减,各种矛盾趁机抬头,圣教几乎惨遭灭顶之灾,此后不得不转入暗中.又经过许久默默经营,才慢慢缓过气来,只是从此教中便分成两宗”
我知道这些全是圣教的秘辛,等闲之人绝不可能听到,好奇问道:“是哪两宗”
金铃道:“这其实也是外人给咱们的分派当时经过与少林、武当等门派血战而活下来的教众,有的总结经验,认为日后不应该再蓄意与人争斗,而应以发扬教义为主;有的则认为定要血债血偿,不过要蓄积力量、准备充分再行发动.
当时两类意见争论不休,有教外知情人就将前者称为宣圣宗,后者称作天邪宗.
近百年来,天邪宗的人的确和正道有不少冲突,但也有大量的恶行是圣教替人背黑锅.“我点点头问道:”总坛现在偏向哪种意见“
金铃平静的望着我道:“总坛主事的人十之七八都是以发展圣教为主,近二三十年来也将矛盾压制的很好,总坛的教众,近些年来几乎全是练武的良民,这点你不用担心.但分裂出去的四个地区,却大多主张血债血偿”
我搔搔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让想报仇的人去报仇又何必要把他们弄回总坛”
金铃摇头道:“想报仇的不过是那带头的少数人罢了,况且仇恨只会越积越深,咱们不能让只因为信仰圣教教义而跟随这少数人的大多数教众白白的流血”
我注视着她脸上认真的表情,不由对圣教的教义产生极大的兴趣,一时间陷入了深思.金铃和孔雀明王无疑都是聪明人,但每次只要说到圣教的教义,两人眼中那庄严而圣洁的神情却让我不能理解,也许我只是个惟利是图的人.金铃似乎看穿了我的疑虑,但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凤目中流露出柔情.我摩挲着月儿柔软纤细的腰肢,仔细打量着金铃,片刻道:“铃儿,你给我说说极乐天地的情况.”
金铃点点头,微笑道:“在咱们梦想的天地里,人与人真诚相待、彼此襄助,人人辛勤劳动,没有不劳而获,人人衣食无忧,没有恃强凌弱,没有欺瞒奸诈,也没有不公平.小孩有人教导,老人有人供养,生病有人看护,让每个人都能颐养天年,让生老病死等过程都自然的发生”
月儿叹道:“这真是个令人向往的天地,相信无论是谁,都希望活在这样一个地方,不过这真的能行吗”
金铃道:“这是咱们的目标,虽然现在仍不能做到,但大家都在教主的带领下,向这个目标逐步迈进”
我问道:“圣教的教义便是向人描述这样的一个天地吗”
金铃点了点头,我又道:“铃儿,你觉得这教义行的通吗”金铃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贪婪、自私、狂妄等许多人性的弱点都是障碍,在教中咱们主要用教规来限制和约束,对外人仍是要以利益驱动,针锋相对”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金铃情深款款地望着我,眼神中露出期盼.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刚才稍稍表现出对圣教的兴趣已让她甚是欢喜,若我能表示出强烈的笃诚,也许能符合她内心里神君应有的言行.我淡淡的看着她,直到她眼中的渴望、期盼之情慢慢黯淡下去,我知道她有个美好的愿望正因为我蓄意的淡漠而逐渐的破灭,内心不由升起一种残忍的快意.我只是个自私的人,我知道为了这样一个与现实差别太大的梦想,要耗费太多的心血,所以蓄意要脱离出来.况且从某个方面来讲,师傅也是因为圣教才无谓的丧命,我只想无忧无虑的生活,而我也有能力让我的女人快活,因此我不愿改变,也希望金铃不要太执著,所以即使我明白她的想法,也没有迎合她.
说到与我心意相通,金铃和如雨远远不如月儿.她仰起头看了我一眼,美丽的大眼睛里露出笑意,凑上来轻轻吻着我的脸颊.玫瑰花瓣般芬芳的嘴唇柔软温馨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愉快起来,我轻轻抚摸月儿温暖的后背,望向金铃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金铃越来越会害羞,竟似乎忘掉了刚才的失望,俏脸上飞上两朵淡淡的云霞,慢慢垂下头去.我微微觉的讶异,柔声道:“铃儿,教中还有关于摄魂大法的记录吗”
金铃调匀了呼吸,才摇头道:“摄魂大法是圣教历代修习者最少的三种大法之一,全部的心得都已记录在那本书上了”我点点头,好奇道:“是哪三种大法”金铃道:“是摄魂大法、天魔妙相功和天衣心法.”月儿想的却是其他,在我怀里问道:“竟没有炎阳诀吗”金铃白了她一眼,道:“天赋这一关非人力能改,那三种功法不是人人能习.但椐我所知,光是近十年来修习炎阳诀的就有三人”月儿嫣然一笑,我见金铃似乎有疑问,微笑不语.她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道:“你是否有什么不妥也许我可以”虽然她竭力隐瞒话中的关怀,如雨和月儿还是忍不住瞟向她,金铃顿时红了脸,神色有些慌张,俏模样让我心中爱煞,我柔声道:“并无不妥,只是相公用的法子全无先例,一时不知如何发展.”
金铃听我在月儿和如雨前自称“相公”,粉脸红.如雨见状,娇笑道:“相公,什么是炎阳诀呀”我笑道:“让月儿替相公告诉你,你们回房吧”
一面逗起月儿的下颌,在她小嘴上亲了亲,又把如雨拉过来亲了亲,才将她二人送出房去.
金铃见我关上房门,霞飞双靥,垂下头去.我走到她身前将她搂了起来贴在身上,一面抚摸她的背臀.她靠在我肩上,紧紧抱着我的腰肢,我大力揉捏着她丰满的玉臀,一面轻轻啮咬着玲珑的耳垂,柔声道:“铃儿,咱们以什么样的关系回总坛”金铃微微喘息道:“贱妾听爷的吩咐爷不用顾虑,总坛里不会有人敢对神君有所指责”
我改扮后年纪看起来要比金铃大上不少,所以一路上她对我的称呼也自然了许多.我调笑道:“这两声爷叫的真好听,多叫几声来听听”金铃娇羞不依,扭了两下.我见她忘掉年龄的差异,越来越融入妻室的角色,心中甚喜,低头吻上她的小嘴,双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游走.金铃温柔的顺应着我的挑逗,玉面飞上两团红晕,我放开她的小嘴,道:“我忘了问,你可知道夜叉明王有什么伤心事吗”金铃在我腰上拧了一记,娇嗔道:“你又打女人的主意了我也不知道,据说夜叉个性要强的紧,有什么事也不让人知道,那天你们在后堂里可真诡异”
我点了点头,她毕竟多年没在总坛,柔声道:“日后教内的事你要多操些心,但也别累着了.”金铃道:“那你”我微笑道:“我不会不管的,咱们夫妻一体,你的事还不是我的事,只是你是教中尊崇的长公主,我担心外人贸然插手,难免会出乱子.”金铃松了口气,娇笑道:“这点你却料错了,教外的人很难想象大自在神君在教中的威望,你在教众心里不是人而是神,不光是神君,连教中明王、长老也有很高的威望,这些你到了总坛自然就知道了”我搂紧她笑道:“你呢,我在你心里是人还是神”金铃故意扁扁嘴不屑道:“你是魔,你是专门勾人魂魄的魔王”
我看着她顽皮狡黠的眼光,阴笑着点头道:“不错,我是魔王,我现在就要咬你了”金铃大惊挣扎,却被我抱的死紧,我一口咬在她嘴上,大力吮吸起来.
她被我压的弯下腰去,喉间唔唔作声,我揽住她的纤腰,转而吻上粉颈,一面来回舔动,一面用牙齿轻轻啮咬,一手大力握住丰满的乳房.金铃似乎痛苦的不住娇啼,却抱住我的肩.我咬住她的耳珠喘息道:“铃儿,你知道吗,每次闻到你身上成熟的香味,相公就忍不住要舔你”金铃嘤了一声,我见她甚是情动,探手到她两腿间.金铃连忙按住我的手,颤声道:“爷,明儿到了总坛贱妾再侍侯你,好吗”我奇道:“为什么”金铃靠着我喘息了一下,才娇笑道:“人家也赶了一天路,爷不怕贱妾路途劳累受不了吗”我伸手在她大腿内拧了一记,笑道:“你这嫉妇,竟然偷听我和她们的谈话”金铃娇嗔不依道:“人家那时在调息嘛”我嘻嘻一笑,知道她也是为我着想,若今晚与她欢好,月儿和如雨难免会有不满,不过也探出她把一颗心放在了我身上.我笑道:“好吧,今晚你好好休息,我去看能不能帮雨儿练练功,不过明日你要和她们一起伺侯我”金铃知道早晚逃不出这一天,娇媚的白我一眼,将我推了出来.
我轻轻走到如雨和月儿的房前,月儿已给我开了房门,媚笑道:“爷被赶出来了吗”我拧了拧她的俏脸,瞧了如雨一眼,笑道:“看来以后再怎么也要把你们弄到一块儿,不然你偷听我、我偷听你的多麻烦”如雨娇笑道:“贱妾功力还不行,相公明察”月儿捶了如雨一拳,撅起嘴道:“人家哪有偷听,我”
我不让她说下去,重重封住她的小嘴,再一把将如雨也拉入怀中,揽住两人的纤腰,左右不住轻怜蜜爱.不片刻二女都是霞飞双靥、娇喘微微,我从如雨丰满的酥胸抬起头来,道:“咱们到床上去”月儿搂住我昵声道:“爷,你若真要玩就来x&iaoshuo,把铃姐也叫过来吧”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不是行房,咱们二人合力助雨儿一把,也许管用”如雨本是心摇神驰,闻言甚是感动,脱身出来敛容福身道:“贱妾谢过相公和月儿”
月儿皱眉道:“爷,雨儿如此见外,你说该怎么处罚”我点头思索道:“本来应罚她吹箫的,现在就打打屁股吧”如雨先微觉错愕,闻言大羞,转身要逃,却被月儿抓住压在床上,她回头对我笑道:“爷,快来”我嘻嘻一笑,走到床沿掀起如雨的长裙,慢慢抚摸她浑圆的玉臀,笑道:“雨儿,你可知错”
如雨的身子顿时绵软下去,昵声道:“贱妾知道错了”我探手到她两腿间,隔着光滑的翠绿绸缎长裤用手指轻轻抚摸那饱满蜜唇的轮廓,笑道:“你可认罚”
如雨微微扭动腰肢,颤声道:“贱妾认罚”我笑道:“好,把屁股抬高些,爷要罚你了”月儿瞟了我一眼,躺到如雨身侧,一面亲吻她的脸颊,一面在她身上抚摸.如雨上身俯到床上,沉腰撅起屁股,微微分开了腿.紧绷的绸裤上显露出贴身亵裤的花边,映上铜灯发出的亮光,是诱人.我心中泛起异样的兴奋,左右开弓,用力击打在她丰满柔软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声音.如雨婉转娇啼,却乖乖的趴着,月儿的小手伸到她两腿间百般挑逗,如雨又是兴奋又是痛楚,喉间轻轻的娇哼声勾人魂魄,我停下了手,重重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坚硬的玉茎顶在玉臀上.她在我身下微微颤抖,轻轻呻吟,我舒服的叹了口气,良久才压下冲动,站起将她抱上床.月儿咯咯一笑,上床放下罗帐.我待如雨休息片刻,三人坐成一圈,六手互握,我和月儿联成一体的真气从她的左手进入她体内,再由右手返回月儿.如此循环往复,如雨借我们淳厚的真气培养自己的阴阳,也不影响我与月儿的练功,只是速度放慢了数倍.直到天边见白,内息才不过搬运了四大周天.
我收回双手,如雨眼中闪过欣喜,感激道:“贱妾谢”突然想起昨晚的处罚,连忙止住就来,我眨眨眼道:“怎样”如雨俏脸绯红,又羞又慌的道:“不怎样贱妾没什么”月儿笑倒在床上,我呵呵大笑,把如雨搂入怀中亲吻.月儿躺着看了一会儿,转到身后含住我的耳垂,一手在我身上轻轻抚摸,我放开如雨,她立即坐入我怀里,嗲声道:“人家也要”我笑道:“容易的很”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如雨看的面红耳赤,逃下床去.我和月儿纠缠了片刻,才慢慢下床梳洗.
四人吃过早点,收拾行囊上马起程,刚上了官道,身后马蹄声响,如密雨连珠般急驰而来.六骑赶了过去,马上六人佩刀带剑,俱是青衣劲装,神情肃穆如临大敌,其中两人正在交谈,隐约听到句“昨晚发现那厮踪迹,李堂主说是往东边逃去,咱们赶快”咱们看着他们骑远,如雨道:“爷,看这些人打扮似乎是青衣会的,不过青衣会通常只在河北与山东活动,不知为何到了这里”我点点头笑道:“别管了,咱们上路吧”
午时咱们在尚城打尖,此地离洛阳已不过半日路程.这一路上后来还遇到几拨江湖中人,如雨竟然大致都能说出来历,她的江湖经验稳居四人之首,咱们佩服之余,尽都不住夸赞.尚城里聚集的江湖中人着实不少,奇的是彼此间招呼应酬,关系倒挺融洽.我们虽不愿多生事端,可也越来越好奇,我对如雨笑道:“雨儿,你可知他们在折腾些什么”如雨抿嘴笑道:“人家怎会知道呢”月儿娇笑道:“你不是万事通吗猜一猜呀”如雨想了想对我道:“若要我猜,妾身怀疑是那惊天剑谱又被人带到这附近了,所以才这么多江湖中人”我摇头笑道:“若是抢剑谱,这些人早先打个你死我活了,怎会象现在这样同仇敌忾”
说着心中微微一动,莫非这些人都是来追先前青衣会说的那人金铃笑道:“管他呢,你们快和我返回总坛,不许多管闲事”我向月儿和如雨眨眨眼,她两人顿时抿嘴微笑,金铃霞飞双靥,狠狠瞪了我一眼.
咱们找了间酒店稍作休息,只待饭后就接着上路,大厅内也有许起道:“咱们去吧”顿时厅内众人十有八九都往外赶去.月儿先前所说那淡绿衣衫清秀少女走时又瞟了我们一眼,正好遇上如雨的目光,顿时小脸就红扑扑的甚是动人.
待店中诸人走的七七八八,我起身踱到那三个伤者身前,抱拳道:“兄台们打扰了,不知可否告知在下诸位围剿的是哪一个魔头也许在下可以尽绵薄之力”那左肩被打碎之人见我腰挂长剑,咬牙道:“是大魔头血手韦固咱们已追了他七天”我还要再问,耳边传来金铃清晰悦耳的声音道:“爷”我掉头望了一眼,见她俏脸微红的望着我,知她用了那“传音入密”的功夫,施了一礼走了回去.金铃待我坐下,叹口气望着我道:“这韦固是教中弟子,虽然沾有血腥,可所杀的人大多咎由自取”我笑道:“你想怎样”金铃道:“他外人所说的天邪宗的人,也属于叛出总坛的四股势力之一,贱妾想这未必不是一个机会”我心中飞快的转念,她的意思大概是指救下这韦固既可立威,也可拉拢实力,笑道:“你想怎样便怎样,你是教主.”金铃嗔道:“我要你一块儿去”
我想了一下,站起道:“大家都去,月儿和如雨先别露面,要去就赶快”</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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