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完的妈妈雪白湿润,香气散发,穿着一件吊带儿的真丝睡衣,睡衣很干
净却有点凌乱,肩带和睡衣花边都是淡水绿色的,睡衣是浅白色的,有点透明,
下摆很短,刚刚覆住肥实丰润的两条大腿,两腿间隐隐淡淡黑色的芳茵,上身隐
隐两粒嫩红||乳|樱,天呀,妈妈只穿着性感睡衣,里面没有奶罩内裤,就这样温柔
的依偎在老狸子怀里。
两人轻轻说着体己话,妈妈不时仰头噘起小嫩嘴儿“叭”的亲老狸子一口,
老狸子一只大手就不安生的在妈妈软腰和大屁股上玩来摸去,不时的往妈妈肥屁
股蛋儿上猛的一拍,啪啦一声,肥屁股上暄软的肉一颤一颤,却逗得妈妈脸儿红
晕格格吃笑,同时大屁股在老狸子手下面一阵蠕动。
“燕子,可爽死俺了,刚才你那个骚劲儿,真想再给你来一炮。”
“坏哥,黑毛哥,还说人家骚,要不是你太厉害,人家才不会骚。”
“哥的炮管儿捅到你花心儿里了吧,来,想不想让哥再狠狠干你一次,哥劲
儿还大着哩,干到你子宫里。”说着撸起妈妈睡衣伸手捏妈妈的奶子,另一只手
陷到妈妈深深的屁股沟里面,荫茎又渐渐胀大起来。
妈妈又是一阵扭摆,嗲嗲的说:“坏蛋,没正形的,刚快弄死你妹子了,还
不够,妹子已是哥的人了,有的是时间侍候哥,现在先别玩了,明明回来怎么办
哪?”说的时候脸儿上满是主妇背着丈夫和儿子偷情的窘急感。
“怕啥,哥好久没干你了,都几个月了,可想死我了燕子,你先前不是说,
这回出来,就是你和哥的蜜月旅行让哥往死里干你吗,怎么都忘了。”
“嗯——”妈妈撒娇道,“那也不能让我儿子看见啊,他也不小了。”
“不小啥,还是个孩子,刚才让我一哄就骗出去了,呵呵。”
“你个坏蛋,骗我儿子出去玩然后回来玩他妈,我儿子还一声一口叫你伯伯
呢,有这么当伯伯的吗。”说着媚眼含情的看着老狸子,两个人都笑起来,受不
了妈妈的骚,老狸子像发泄一样大力揉捏妈妈白白的奶子。
“说真的,燕子,我好爱你,爱你爱的发疯发狂,我吃了四十多年大米了,
从没这么爱过一个女人,燕子,你要是能嫁给我多好。”
妈妈柔柔含情的贴着老狸子毛茸茸的胸膛,像躺在野兽怀里的白嫩女人,
“哥——,黑毛哥,啥都别说了,你的心人家知道,人家对你的心也是一模一样
的,我们忘掉所有,忘掉一切,在这十天的蜜月里,好好的相爱吧。”
“哥原是这么想的,但你家小明明在,咋都觉得不顺溜,要没有小明明,晚
上哥就领你去小公园,在月亮下爱的你死去活来,爱一晚上。”说着坚硬的大鸡
巴一顶妈妈的肥臀,顶得妈妈又是一阵口喘。
“哥你别生气,是厂区现在不安全啊,我才不放心明明一个人在家里,我已
想好了,我发觉小韩特喜欢明明,就找个借口让小韩带明明,让明明到她那睡。
然后我们就可以——”妈妈轻轻捏着老狸子硬如铁的大鸡芭,“然后我就是你黑
毛哥的了,由你怎么处置我都行。”说完已是满脸羞红。
“好燕子,你真好,那哥先回去眯登一回,晚上我们——”话没说完,妈妈
嫩红的檀口已是贴在了老狸子的嘴上,一柳香舌挑逗着老狸子。
老狸子一把把妈妈放倒在床上,像野兽一样扑在那身丰满的白肉上,两个人
长长久久的拥吻,吻的天旋地转,只有叭叭,啧啧,香液的声音,吻的妈妈流出
眼泪。老狸子爱恋的又亲她的脸蛋儿,直到时钟啪察一下打到9点整,老狸子才
毅然起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妈妈又扑上抱住高高的老狸子,老狸子掀起妈妈睡衣,啪啦,
啪啦,狠狠的打了几下妈妈光着的肥屁股,深情的说,“燕子,怎么又是你不离
不舍的了,我晚上就来,乖,你也回去睡一会儿。”
“黑毛哥,你爱我吗?”
“我爱你。”
妈妈这才满足的松开手,睡衣凌乱,还望着老狸子依依不舍,真是陷入爱的
女人,动情处,几个小时的分离都不愿忍受。
老狸子一转身开门而去,迅速而轻捷的消失在楼道里,典型的军人的行动作
风,老狸子长相老,体质却不老,反而老辣精干,看妈妈那满足的神情,不舍的
痴态,也能证明这一点吧。
至于我,已经远远躲到一边,这一幕实在是太有刺激性了,躲在花盆后面的
我一下坐倒在地上,一时半刻还没来得及想是怎么回事。就在这当,忽然觉得脑
门上被指头一点,我才回过神来,只见笑眯眯的韩阿姨站在我对面,“小明明,
怎么了啊,还以为你丢了,可把阿姨急坏了。”
(四)
“小明明,小明明,”韩阿姨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如镜的眸子里我一副失魂
落寞的样子。
“小猴儿,怎么啦?”一塑料袋热包子悬在韩阿姨的葱指上晃啊晃的,见我
还是无动于衷,韩阿姨凑到我耳朵边,喷香的轻声说:“我的小猴儿,怎么臆怔
了,告诉阿姨,是不是你淘气,你妈妈打你啦?”
阿姨是南方人,说普通话温温的,绵绵的,就象小时候妈妈抱我在怀里时说
话的口吻一样,想起刚才的一幕,看看对面的阿姨,小男孩突然觉着,这个世界
上只有阿姨离自己最近和自己最亲了,我一下子忍不住委屈,扑到阿姨肚子上,
哇的哭起来。
“阿姨,阿姨,你真好。”
我那时当然还不懂男女之间的事,但毕竟八岁了,朦朦胧胧的,看到妈妈在
老狸子怀里那温存的模样,我就直觉妈妈的心被人夺走了,妈妈还要我么,还要
爸爸么,小孩子哪能想明白这个问题,就觉得委屈,脸贴在韩阿姨肚子上,我哭
的脖子一梗一梗的。
韩阿姨见我哭得伤心,啥都没问,只是蹲下来温柔地把我搂在怀里,韩阿姨
的奶子好大啊,又圆又软,隔着衬衣绵绵的贴在我脸上,奇特的效果产生了,妈
妈,妈妈,我又有了被妈妈抱着的感觉,很快的我不哭了,韩阿姨的奶奶好温存
啊。
“阿姨,你真好。”
“小猴儿,让你乱跑吧,不跟在阿姨身边,结果被妈妈骂,就不知道阿姨的
好。”韩阿姨还让我赖在她怀里,故意嗔怪的葱指轻捏我的脸蛋。
“阿姨你会离开我么?”想起刚才妈妈,我突然提出奇怪的问题。
“傻猴儿,阿姨最喜欢小明明了,不会离开你,不会骂你,也不会打你。”
韩阿姨的语气深处有点要和妈妈比较的意思。
“阿姨我也喜欢你,我饿了,要吃包子。”小孩总是容易忘记某种坏情绪,
我马上又没心没肺起来,皮的要去抓包子。
韩阿姨爱怜的轻拍我的小手,“急啥呀,阿姨知道你爱吃包子,特意给你卖
的,还有给你妈妈的,快回去和你妈妈一块儿吃吧。”韩阿姨和妈妈是同事,也
是好朋友,我就觉得韩阿姨特别善良。
“阿姨,我告诉你个秘密,”阿姨把耳朵凑过来,我对着阿姨的耳垂小声地
说,“我不喜欢妈妈,我喜欢阿姨,我要阿姨做我的妈妈。”韩阿姨笑了,脸蛋
微红,我知道韩阿姨没有孩子,特别喜欢做母亲的感觉,所以我这么说,阿姨一
定很开心。
“小猴儿,就会嘴甜。”
“我要和阿姨一起,我要喂阿姨吃大包子。”
“嗯——”
“我要和阿姨一起睡。”
“嗯——”
其实我以前不怎么喜欢韩阿姨,因为她总喜欢抱着我,摸摸这,亲亲那,还
喜欢悄悄的叫我儿子儿子,小男孩都有多动症,我尤其不安生,所以特不喜欢被
她牢牢抱着,感觉没有自由老难受了。事实上小时候,除了妈妈,别人谁抱我都
不行,抱一会儿我就哇哇大哭。但韩阿姨偏偏就喜欢抱着,所以我一见她就跑,
想想那个时候,一定把阿姨气得老伤心了吧。
但这个晚上之后,不同了,我忽然觉得韩阿姨的怀抱是那么香那么软那么有
妈妈的味道,特别是阿姨的奶子,好绵好软,怎么以前从没注意到呢,可能是那
时太小了吧,也可能与看过妈妈和老狸子的春光一幕有关系。以前让阿姨伤心,
现在要补偿阿姨,我这么想着,所以嘴上也甜起来。
妈妈本来要找借口把我寄放给韩阿姨的,这回也不用找了,一起吃包子,然
后一起睡觉,我和韩阿姨已经说好了。不过还得告诉妈妈一声,当我们轻启门进
去妈妈的房间时,妈妈已经蜷在被窝里睡熟了,轻轻柔柔匀匀称称的鼾声,散乱
的秀发,红润的脸蛋儿,嘴角淡淡的甜甜的笑。
“一定是车上太累了,你妈妈都睡着了,看你妈妈多美啊。”韩阿姨轻声说
着,不禁自然而然流露出对妈妈的羡慕。当然只有我才知道,妈妈刚刚在老狸子
怀里撒娇,那红润的嘴唇儿刚刚还被老狸子狠狠的唆过。
门没锁紧,大概就是为了老狸子进来方便吧,说起来妈妈也不怕别人进来,
因为我爸在厂里的威望,除了老狸子这样曲径通幽的,还真没人敢擅闯主任妻子
的卧房。那个时代铁饭碗是劳动者的一切,不要说闯闺房了,就是色眯眯地看几
眼,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命运,强力的男人拥有女人,起码在外人看来,爸爸这
样强力的男人,拥有妈妈这样丰熟的女人,是理所当然的。
“和阿姨走吧,你妈妈睡的那么香,不打扰她啦。”牵着韩阿姨的小嫩手,
临出门口,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好几眼妈妈,那美丽的妇人,那母性的身体,
那甜甜蜜蜜的我的妈妈。虽然让我刚刚伤心了一阵,但儿子对妈妈的依恋不舍,
是天生的啊。
韩阿姨和这个工厂里大部分工人干部一样,都是从外地来的,那个时候好多
五湖四海的人都汇聚在金城,他们有的是知识青年,有的是红卫兵串联,有的是
报考技术学校到工厂锻炼的,总之大家来了这里,捧到工资不菲待遇优厚的铁饭
碗,就都安了心,扎了根,不论他以前是东北人,是上海人,还是广东人,他现
在都是金城人。就像现在深圳是移民社会,那时的金城,也是这样。
不过尽管有冒金光的铁饭碗,有的人还是不能适应西北的气候环境,特别是
南方人,韩阿姨的丈夫,就是其中的一个。
在我们大西北,风像刀子,雪像冰喳子,长长的冬天像冰窖,喝的自来水都
扎得舌头疼,韩阿姨的丈夫,一个土生土长的南京知识分子,实在受不了了,就
在改革开放政策宽松的80年代初,好申请歹申请,调回了南京。不过不知道为
什么,他走的时候,给谁都没有说,第二天就人逐黄鹤去了也,谁都不知道,包
括他的妻子,我的韩阿姨。
简单说,就是抛弃。韩阿姨也是知识分子,据说她的父母还当过国民党的大
官,阿姨从小受的教育就特别好,在南京上大学,说是知书识礼大家闺秀一点都
不过分,但到文革,她家就倒霉了,父母被批斗,韩阿姨被勒令上山下乡接受贫
下中农教育,要从资产阶级小姐把自己改造成工农好儿女。
就是那个年代,特有的历史环境,才把韩阿姨这个长江边上长大的水灵灵的
南方姑娘送到我们西凉州来,而韩阿姨的丈夫,一个带着眼镜非常瘦小的知识分
子,才幸而又幸的娶到这么个好媳妇。
可人,就是不懂得珍惜。在手里的,就不在意,得不到的,才心痒痒。婚后
韩阿姨一直没怀孕,两三年也就罢了,时间长了,他丈夫就鬼鬼的怀疑,那时候
医学不普及,夫妻不生孩子大都怪到女人身上,他丈夫就认定韩阿姨不能生养,
不知道怎么和老家人暗中联系,在南京当地找了个媳妇,于是借调职成功悄悄离
开,谁也没通知,大概就是为了这个,回南京和新媳妇结婚,从此把韩阿姨一个
人孤苦伶仃的撇在西凉州。
其实事后证明,不能生孩子的是他的丈夫,或者另一种可能是,荫茎短小,
无法授孕。当然,这是后来的事了。
韩阿姨成了弃妇,工厂的老娘们儿们就开始碎嘴,尤其有的女工文化不高,
和韩阿姨这样文化女性处不到一起的那种,就心存嫉妒,碎嘴韩阿姨有病,不能
生孩子,他男人才不要她了。那个时代,人们把生孩子看得很重,一个女人不能</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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