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听了噘了小嘴嗔道:“谁要他陪我玩,我好稀罕他陪我玩么?我才不要和那些臭男子在一起呢。”
香兰咯咯地笑起来,在黛玉的俏脸上吻了吻悄悄说道:“你说,这《西厢记》里的张生也是个臭男子么?”
黛玉听的娇躯一僵,把脸藏进香兰的颈窝不做声了。
香兰将一只手悄悄伸到黛玉胸前,轻轻抚弄那柔软的小肉包。
黛玉立刻扭起了身子四处躲避,一面娇喘着呻吟道:
“娘……不要……不要呢……娘亲饶了吧……”
香兰不依,柔婉继续动作着:“那你告诉娘呢……”
黛玉忍受不住这番揉弄,颤声道:
“那是……书中人呢……世间哪里有……这般男子……”
说完一阵虚弱,娇娇地瘫软了身子只呼呼出气。
香兰见黛玉经不起自己的挑弄,便停了手继续问道:“那方才舟中的少年呢?”
黛玉怔怔地不知如何回答,晕着俏脸良久才道:“贼眉贼眼,不是好人呢。”
听黛玉如此说,香兰也心下暗忖,这舟中少年虽相貌俊俏,却是寻常子弟,且来路不明,不提也罢。
双手扶起黛玉柔声道:“我儿,歇息吧。”
黛玉扭着身子娇嗔道:“你弄人家一身汗呢,如何歇息?要你帮我擦呢。”
香兰笑道:“好好!你躺着娘去搅把手巾来。”
黛玉卧在榻上,情思昏昏竟无法入睡,虽才擦过身子,但两腿间仍湿漉漉的,娇羞处湿湿热热滑腻异常,两腿伸缩便扯动两片花瓣痒痒酥酥,好想伸手抚弄一番,但却教这春心初动的小美人如何下的了手。
香兰已经进入了梦乡,黛玉直挺着娇躯,两只美眸水汪汪的盯了舱顶,春心荡漾,迟迟无法入睡。
夜,万籁俱寂,惟有江水轻拍船帮的声音。
这时恰月儿躲进了一片厚厚的云层,江面瞬间一片漆黑。
就在此时岸边一条黑影在夜幕的掩护下大鸟般飞起,两个起落便攀上了船甲板,闪了几闪,竟似熟门熟路一般来到了黛玉的卧舱窗口。
来人正是黑衣少年,只见他警觉地四下探望一番,便从怀中摸出一柄极薄的短刃,插入两扇木制窗门之间,熟练地上下移动着,一会儿功夫,两扇窗户悄然而开,收起短刃,手扶窗棂轻轻一跃便无声无息地进了卧舱,回身掩上窗户,闪亮的精眸四下一扫便看见了卧榻上两个熟睡的人儿。
少年略一定神轻移键足,飘然来到绣榻边上,看着两个熟睡的人影,聊是少年一身修为也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少年回身环顾一周便发现了火烛所在,左足微点来到近前,从怀中摸出物事,嚓擦两声,少年艺高胆大竟然点亮了灯火,室内一片明亮。
少年又回到榻旁,灯下两美身覆薄被,大美人的半拉酥胸裸露被外,小美人的一条藕臂横陈被头,一只小手掩着酥胸,似在掩饰自己跳动的芳心,两只绣枕上乌云映雪,说不尽的旖旎风光。
阵阵幽香像一只灵巧的小手挠动得少年心慌意乱。少年禁不住伸出颤抖的虎掌,抓住薄被一角轻轻揭去。只见大美人对襟的睡衫微微敞开,一对白腻的丰||乳|若隐若现,于呼吸之间波涛起伏。
目光下移,是一条碎花丝绸亵裤,露着两截玉也似的小腿,那两腿之间是令人心动的隆起,似乎散发出阵阵热气。
少年忙碌的眼睛不知从何看起,直觉着眼前处处是美景,处处看不够。恋恋不舍地将眼光离开大美人的妙体,转上榻里边横陈着的小美人:
那让他梦魂萦绕的如花似玉的娇颜带着睡梦中的一抹嫣红,粉红色的丝质肚兜紧裹着尚嫌生涩的胸腹,细细的带子挂在雪白的颈后,那似曾孰识的胸前小肉包被一只玉掌遮着,小小的肚兜下面露出一片晶莹剔透的小腹,微鼓着随呼吸起起伏伏。
小美人的下体是一条水绿色的亵裤,宽宽松松,裹着单薄的肢体,裤管的尽头是一双凝脂似的小小金莲,就这么随意放着,似在等人前去细细把玩。
仅仅观赏已经无法满足少年的欲望,此时的他满面通红,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腹下的rou棒已一柱朝天,心里火烧火燎地只想着要干点什么,其实他心里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知道要怎么干,只是从没干过一时竟不知如何下手。
一时间《兰房要旨》、《玉房秘诀》这些自己背着师傅读过的书里所讲的东西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现。
终于,少年伸出手颤抖地轻轻扶上大美人的前胸,那火热的柔软舒爽得他差一点亨叫出来。禁不住隔着睡衫揉捏起来。
就在这当口,大美人娇哼一声侧过了身子。
少年一惊:“不好,美人要醒!”
念头闪过,一只手已迅捷无比地在大美人的睡||穴上点了一指……
“好险!自己怎么竟忘了……”
舒了一口气,心中的欲火似稍稍缓和了一点,同时感到自己可以安心行事了。
少年两下就蹬掉自己的布鞋,一下窜到两个睡美人之间……
他不再理会大美人,倒下身子侧躺在小美人身边,好一阵犹豫,终于还是伸手点了她的昏睡||穴。
小美人身体发出的阵阵幽香很快就将他俘虏了。
他抬起头将鼻子朝女孩的俏脸凑过去,在她的脸上、头上、颈间小狗一样呼呼嗅了一圈,最后将自己的整张脸埋进女孩的脖颈,上身压在女孩娇躯上一动都不动。
良久,他伸出舌头在女孩雪颈上轻舔了一下,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最后控制不住在女孩的颈上、脸上没完没了地舔着,舔的女孩满脸都是他的口水。
少年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坚硬的rou棒紧紧顶在了女孩的腹侧。
少年一侧头就吻上了女孩的樱唇,用舌头在她的双唇上舔弄,女孩无意识地轻合着的贝齿被少年有力的舌尖撬开了,睡梦中的小舌被无情地搅弄着,甜美的chu女香津一股一股地被吸走。
少年不知自己将女孩的小嘴吮吸了多久,只感到自己的舌头酸软无力,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女孩湿热香甜的小嘴。
经过这一番吮咋,女孩潮红着一张俏脸,微微地喘息着,一阵阵温香的气息吹在少年贴近的脸上。
少年微抬上身,两根手指在肚兜的细绳上轻轻一捏,细绳应手而断。
然后轻轻拿开女孩放在胸前的小手,揭起了小小的肚兜,一片娇嫩便呈现在眼前。
“啊!这就是那天见过的呀!”
少年心里感叹着,两眼只是死死盯住眼前的两团微凸以及那两点嫩红。
看了良久,又侧过头看上女孩的脸去,只见女孩红红的俏脸,微微张开的小嘴娇喘着,一副无辜的样子,少年无端地心中一疼,看着女孩的眼神越来越柔和。
“我对她这样可她一点都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少年痴痴地想着,心中竟涌起了对女孩的一片痛惜之情。
再回过头看着女孩胸前的那一片娇嫩,竟是如此地让人怜惜。
满心想去亲亲摸摸,可无论如何下不了口,下不了手。
“她将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我韦益谦的女人,我要怜惜她,好好疼爱她。”
这样想着,少年竟抓住薄被轻轻盖在女孩半裸的娇躯上,然后凑到女孩脸上,在女孩的樱唇上轻柔地一吻,再看女孩在睡梦中的脸似乎有了微微的笑意。
一瞬间少年感到自己心中无比的喜悦。
少年这时才感到自己跨间的rou棒已涨的生痛,他发了狠似地,两下扯开自己的裤子,rou棒挺翘着,硕大的gui头因与裤子的摩擦在灯下发出暗红色的光,他将rou棒对着女孩停了一会儿,转过身来,伸手一把扯就将大美人的亵裤退到了脚跟,两眼死死地盯住女人的肥白的无毛的阴沪,然后几乎是跳将起来趴到了女人身上,把粗大的rou棒在女人阴沪上狠命地乱顶乱撞,一边又用手扯开女人对襟睡衫,掏出两只美||乳|吮吸起来。
不一会儿少年就感到女人阴沪间潮湿起来,坚硬的阳物感到了那股热气,他越发急促地拱着自己的屁股,但始终不得其门。
心里焦急起来,吐出女人的||乳|头,跪起身子,手伸到后面将女人的亵裤从一只脚上脱下,两手抱住女人的雪白肥臀,将坚硬的rou棒朝女人的湿润的阴沪插去。由于yin水的作用,rou棒在女人的荫唇上一滑,竟找自己到了入口一下就连根没入女人的蜜||穴……
少年倒吸了一口气,就觉着自己的rou棒被湿润火热的一团软肉所包裹,大gui头顶到一块软骨似的物事,待要死命戳几下,突觉一丝钻心的麻痒自gui头马眼传来,迅速传到腰身,腰眼一麻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赶紧死死抱住女人的肥臀,将女人的阴沪紧紧贴在自己小腹上,瞬间,粗大的rou棒在女人的湿润的蜜||穴深处不停地跳动起来。少年“啊呀!”一声便开始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喷射。
少年趴在女人软绵的身子上呼呼直喘,心里头迷迷糊糊,只觉周身舒爽难以言辞形容,正自迷糊间,他忽觉的身下的女人似乎动了一下。
这一惊非同小可,那阵迷糊瞬间烟消云散,拔出还留着女人湿淋淋的蜜||穴中仍然坚硬的rou棒,一下跳到地上,屏住声息,好一阵见女人并没醒来,才轻轻拿起自己的裤子和鞋子穿好,又拉被盖住女人,待要吹灯走人,但总觉的自己好像还又什么事没做,喃喃自语道:“总得给自己心爱的姑娘留点什么记号。”
他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师傅曾给他讲的一个故事来。
于是,爬上榻去,轻轻揭起小美人的薄被,当那片娇嫩再次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微闭双目吐出一口气,轻手轻脚地将女孩翻过身来,将她的亵裤轻褪到大腿处,露出女孩雪白粉嫩的娇臀,看着白花花的臀肉,少年微软的rou棒又迅速地勃起。
他咬咬牙,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扁盒打开,然后取出一根细细的银针,一手轻扶女孩光滑的臀瓣,那细腻温热的手感使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运气于捏针的两指之间,迅即无比地在女孩的臀瓣上一阵动作,收起银针,将脸趴在女孩的娇臀上细细地瞧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小宝贝,你是我的了,等着哥哥来娶你吧!”
说完在女孩两个臀瓣上轻轻吻了吻,毅然为女孩穿好亵裤,并将她的身子重新翻过来,然后拉上薄被,再次在女孩的樱唇上爱怜了一会儿,下得地来,一掌拍出,灯火随掌风而灭,出得窗来合起窗户,提一口气身形拔起,转瞬之间就消失在黎明前的黑夜里。
一缕晨光从窗缝透进室内,甲板上已有了人声,香兰被一阵尿意憋醒,坐起身来,薄被落下,突觉周身一凉,低头一看,自己前襟打开,双||乳|裸露,而下体竟是一丝不挂,两腿间一片冰凉,坐在那里怔怔的只是发呆。
想了一想忽觉面孔烧了起来。
转头看着仍在熟睡的黛玉,心里嗔道:“看不出这小东西竟……”
轻轻移身过去,揭开黛玉薄被,见黛玉竟是赤裸着上身……
“咦!”
一个念头闪过心中,一只手朝自己下身掏去,掏出一些滑粘的物体,放在鼻头一嗅心下暗叫一声:“不好了!”
又转头痴痴地看着黛玉,双眼竟留下两行清泪,心中只念叨着:“老爷,老爷……香兰对不起你啊!”
无声地哭泣了一阵,香兰忽觉不能让黛玉看见自己这个样子,急忙穿好衣裤,轻手轻脚地将肚兜盖在她胸前,又替她盖好薄被。
下了榻,来到窗前,伸手推去窗户应手而开,香兰心中又一阵伤心,她抹抹眼泪,出门来到甲板上,一切并无异状,下人们都忙着自己的事,没有看见贾琏,这位链二爷可能还在睡觉吧,心里恨恨的。
回到卧舱见黛玉已经起来,正在梳理一头秀发。
“我儿,还早呢,怎么不多睡会。”
边说边观察着黛玉的表情。
“娘,太阳都老高了呢。”
女孩边说边梳理着秀发,好像蛮高兴的样子。
“对了,娘,过一会儿我要去问问链二哥明天什么时辰到金陵。”
香兰心中迷惑起来暗忖道:“难道这天杀的只奸了我一个……”
这样想着便进一步试探女孩。
“我儿,你晚来睡觉也不老实,肚兜带子都弄断了小心着凉呢。”
黛玉红了脸说道:“娘,是那带子不牢呢……”
香兰想了想,走到黛玉身边轻声问道:
“我儿,算算出门也快一个月了,你那个……那个没来么……”
黛玉连耳根都红了,只是摇摇头没出声。
“那你有没有觉着那里……有什么异常……”
香兰的声音放得更低了。
黛玉扭了身娇羞地嗔道:“娘!怎么大清早就……
就说这些……羞人的事体……”
香兰扶了黛玉肩头坚持道:“好孩儿,娘要知道呢。”
黛玉扭捏了半响才低声道:“并无异常。”
香兰这才稍稍缓了口气,但心里仍充满了迷惑,暗忖:“此事断不能伸张,不然以黛玉脾性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呢。只是,只是今晚一定要换间卧舱,晚上也不熄灯了……”
黛玉的座舟高高地升起了船帆,在江风的催动下越行越快,在大船后约一剑之遥有一艘小蓬船不紧不慢地尾随其后,船头伫立的赫然是那初尝人间美味的少年——韦益谦。
雅典娜 2012-7-14 02:33 pbr />
第四章 兄妹情深
风乱竹声雨洒蕉,潇湘馆内黯魂销。
情丝紧缚如新茧,愁绪纷纭似怒潮。
愿化轻烟同紫玉,难忘爱水渡蓝桥。
此身泾渭凭谁定,一死方知柏后凋。
金陵城内有个闹中取静的去处名为万柳街,街道南北走向,宽阔处可八马同驰,绿荫掩映下是一座座巨宅。
街道最南边有一幢大宅更显雄伟,雕楹玉磶,绣栭云楣,门首悬“敕造荣国府”五个大字。
大宅门列三间,石狮矗立。大门前华冠美服,列坐着十余人。
入得门来,见有穿堂一间,中置大理石屏风一座,转过屏风,则有三间厅房,厅后即为正房大院。
正面上房五间,峻宇雕墙,丹楹刻桷,构造极为华丽,两旁穿山游廓,中悬鹦鹉、画眉等鸟雀。阶前环坐丫头数人。
此时,从正厅一间雅致的夏居里传出阵阵笑语。只见夏居正中一软榻上斜倚着一老妇,背后站着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丫鬟轻轻地打着凉扇。
再看这老妇,鬓发如银,面如满月,穿金戴银说不出的雍容华贵。软榻边坐着两个中年美妇亦是雍容优雅,气度非凡。
周围地上立着七八个娇艳的年轻美人,个个香扇轻摇,摇得满室生春,阵阵幽香熏人欲醉。
正此时,门上夏帘掀起,进来一个婆子,堆起了满面笑容向老妇说到:“老祖宗,林姑娘到了!”
老妇听说便要起身,旁边一中年美妇上前轻轻按住道:“老祖宗不必如此,她一个小人儿如何但当的起?”
正说话间,夏帘一打,一个美妇搀扶着一个丽人缓缓走了进来。
这便是千里投亲的黛玉和香兰了。
黛玉美目一扫,便见众人拥簇着一位老妇,想来多半就是自己的外祖母了,快速上前几步方欲下拜,已被老妇抱入怀中,号啕大哭,黛玉亦不禁泪落如绠,即室中侍立之人,亦无不泣下。
良久,才被他人劝住。
贾老太君指着软榻旁坐着的一位中年美妇对黛玉说道:“这是你的邢大舅母”。
黛玉偷偷一瞥,只见这位大舅母年可五旬,貌甚忠厚。
贾母又指另一位中年美妇说道:“这是你王二舅母”。
黛玉抬眼看去,二舅母年约四十余,于忠厚之中又略露精明。
又指一人说道:“这是你先珠大哥媳妇珠大嫂。”
端庄凝丽,毫无轻薄态。
接着黛玉又和迎春、探春、惜春诸姊妹一一见礼。
正自谈笑之间,忽听后院中有人笑说道:“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呢。”
黛玉听得一愕,见室中诸人均敛声屏气,不知是什么人如此放诞。
正自疑惑,已见众媳妇拥一丽人挑帘而入,此人年约二十余,彩绣辉煌,恍若仙子。
漆黑之发,绾作八宝攒珠髻,戴以珠钗,光辉灿然。
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丹唇微绽,两颊之上,尤时时现为浅笑。
至其双眸,则非笔墨所能形容。
贾母笑着对黛玉说道:“你不认识她吗?她呀是咱们家有名的泼辣货,你只管叫她凤辣子吧。”
众人均笑起来。
黛玉仍茫然不解所谓。
众姊妹笑说道:“她是琏二嫂呀。”
黛玉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琏二哥的妻子二舅母的侄女,学名叫王熙凤。
熙凤凝起她剪水似的双眸将黛玉审视良久,笑道:“天下竟有此等标致的人儿,我今天算开了眼了。”
说完一把拉了黛玉的手问她几岁了,是否上学,又说在此不必想家等等诸般安抚之语,接着又派人收拾黛玉行李,安置同来的香兰,一应事体均安排的妥妥贴贴。
辞别贾母众人出来,大舅母邢氏携黛玉去拜见大舅父贾赦。
两人穿庭过院来到一所别致的精舍前,叫门前小厮通报进去,不久小厮返回报说:“大老爷连日身体不佳,暂勿相见。”
黛玉听说心下怅然,又叹自己身世可怜遭至亲冷待。
邢氏无奈只得又引黛玉往见二舅父贾政,到得贾政门前,邢氏尴尬地对黛玉说道:“大老爷和二老爷之间素有嫌隙,我就不进去了。”
言毕竟舍黛玉而去,黛玉只得叫门前小厮通报,一颗心惴惴不安。
不久便见一仆妇出来低声对黛玉道“请随我来。”
便只在前面引路,穿过几间厅堂来到一间书房,只见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端坐椅上,面上无半点笑意,不怒自威。
黛玉颤巍巍地拜将下去,莺莺说道:“黛玉拜见二舅父!”
贾政看着膝下柔弱的娇女,怔怔的半响没有出声。
此时他满脑都是妹妹的音容笑貌。
二十年前那个雷雨之夜发生的一切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那年贾政年方二十四岁,任职户部随主官在外省巡查。
恰在这年他惟一的妹妹贾敏远嫁他省,贾政虽与贾敏兄妹情深,但却无法回家为妹妹送行,想起娇柔俏丽,善解人意的妹妹从此远嫁他乡,不知何年何月才得相见,又想妹妹娇嫩的身体从此受一个陌生男人的蹂躏,心中好不郁闷。
忽一日,贾政正自百无聊赖,门下小厮匆匆来报,说府中小姐送亲的船队在码头停靠,特遣人来知会二老爷,望二老爷能蹬船兄妹一见。
贾政未等门房说完立即蹬轿往江边急急赶来,上得船来,妹妹贾敏早已迎出,见了二兄一把抱住哭得泪人似的。
贾政唏嘘半响方搀扶妹妹进得舱来,喝退左右下人,将妹妹抱在怀中真是千般怜万般爱。
好一阵贾敏才止住哭泣,抬了一双泪眼看着贾政幽幽地说道:“今日若见不到二哥哥,只怕今生不能相见了。”说完又落下泪来。
贾政看了妹妹一副梨花带雨的娇颜竟低下头向贾敏的樱桃小口吻去……
贾敏正在悲伤之中,见贾政吻住了自己的樱口不禁心中一颤,想自己年幼时与二哥哥也有过肌肤之亲,但都不带什么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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