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什么呀,小妮子,他的鸡芭大怎么没有把你的荫道弄破?那是因为你们舅妈的荫道天生狭窄,而你们舅舅的鸡芭又不够大,所以才会被你哥哥的大鸡芭把她的荫道弄破的!”姨妈纠正小妹的错误,给我们做了解释,经过刚才她们母女间的沟通,姨妈也毫不做作,说起“鸡芭”、“荫道”随心所欲。
“你怎么知道舅舅的鸡芭不够大?难道你见过吗?难道你们姐弟……”我不怀好意地调戏姨妈,妈妈和大姐、二姐、小妹都掩口而笑。
“去你妈的bi!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讨打呀?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我怎么会见过你舅舅的鸡芭?你以为姨妈是什么人?我只不过是推断。如果你舅舅的鸡芭够大的话,他们结婚十多年了,早就把你舅妈的荫道弄松了,会轮到你来把她的荫道弄破吗?再说,他们结婚多年无子,而且你三个舅妈都没有生育,一定是你舅舅的问题,因此我想他的性能力不会好到哪儿去,所以他的鸡芭也不会大。退一步讲,就算他的鸡芭大,也不会有你的大吧?像你这样大的天下没有第二个!只要没你的大,不就是不够大吗?难道我说错了吗?真气死人了!”姨妈愤愤不平。
“就是嘛,你这小鬼,怎么那么说你姨妈?真该挨打!还替我挣了骂,让你姨妈要去我的bi!当你妈真倒霉!你刚才真是胡说八道,别说你姨妈没有见过你舅舅的鸡芭,就算见过,那又有什么?姐姐看看弟弟的鸡芭,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说是不是呀?翠萍、艳萍。”妈妈又把大姐、二姐拉进去了。
文静的大姐早就被我们几个的yin声浪语刺激得羞红了脸,这下子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她娇羞地反击说:“哼,姐姐看看弟弟的算什么,还有妈妈看儿子的呢!”
“就是嘛,不光当妈妈的看,还有当姨妈的也看呢!”二姐也开口了,还连她们的亲妈、我的姨妈也带了进去:“不光看,她们还用呢!”
“你们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呀?翠萍说姐姐看弟弟的,看弟弟的什么呀?是脸蛋还是身材?妈妈看儿子的,又看儿子的什么呀?”妈妈故意逗她们,也是为了替我除去她们姐妹的多余的羞涩。
“就是呀,你们说话怎么这么难懂?艳萍说不光看、还用,看什么?用什么呀?怎么用呀?”姨妈也逗起了她的亲生女儿们。
大姐低声说道:“你们两个当妈的怎么一个劲地逗我们?你们不就是想让我们说那两个字吗?你们当妈的都不怕不好意思,我们做女儿的还有什么好羞的?我也知道你们是为了让我们更成熟、更大胆、更开放,是为了宝贝儿好,也是为了我们好。好吧,我不辜负你们的一片苦心,我这就说:鸡芭、大鸡芭、宝贝儿的大鸡芭,什么姐姐看弟弟的、妈妈看儿子的,看的都是宝贝儿的大鸡芭!行了吧?”真是本性难移,大姐说不羞还是羞,说完就羞得捂住了脸。
“好,既然你们都说,我也不怕羞了,就把我刚才的话的意思说明白吧!”二姐接着大姐的话开口了:“我的意思是:不光当妈妈的看儿子的大鸡芭,当姨妈的也看儿子的大鸡芭,不光看,你们还用他的鸡芭,至於怎么用嘛……”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
“快说!快说!”其余的四个女人异口同声催促她,就连大姐也不例外。
“说就说,反正你们心知肚明,就是用他的大鸡芭cao你们的bi!我也难得放肆一回,索性说个痛快。不光你们用他的大鸡芭cao你们的bi,我们姐妹三人也用他的大鸡芭cao我们的bi!我们母女五人都让他一个人的大鸡芭cao小bi!怎么样,我说的浪不浪?这下你们满足了吧?”二姐娇羞万状。
“我这就用大鸡芭cao你们的bi,cao你们五个人的bi,好不好?”就着,我快速掏出了被她们的yin声浪语刺激得坚挺无比的大鸡芭,逗得她们齐声大笑。妈妈笑骂道:“臭小子,吃饭桌上,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干什么?不怕谁把它当午餐吃了呀!快装进去!”
“我不怕,你来吃好不好?妈妈。”说着,我挺着大鸡芭来到她的面前。姨妈母女四人都笑了起来,大姐、二姐、小妹还火上加油地催妈妈快吃。
妈妈倒是大大方方,笑着说:“吃就吃,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在座的女人哪个没有吃过他的鸡芭?在你们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我们几个都不应该互相忌讳,对不对?”说着,她真的低下头含住我的大鸡芭,我还来不及高兴,她就又吐出来了:“好了,我也吃过了,快把它放回去吧!我不过是给她们做个榜样罢了,就是要吃也要等到吃过真正的饭呀,总不能把它真的当饭吃了吧?”
我耍起了赖:“你给她们做了榜样,谁知道她们是不是好好学习?不如现在就现学现卖,每人都吃一下吧!”说着,我挺着大鸡芭来到姨妈面前。
姨妈当然不会拒绝我,也低下头含住我的鸡芭吮了几下,然后催着大姐来;大姐被逼不过,再说她经过刚才两位妈妈的启发教育也开放了起来,就羞答答地也含了一下我的鸡芭,不过很快就吐了出来;二姐倒也比大姐更开放一点,含着我的鸡芭也吮了好几下;等轮到小妹时才让两位姐姐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开放,小妹毫不含糊地含着我的鸡芭猛吮了起来,逗得我欲火高涨,加上刚才我们母子、姨甥、姐弟、兄妹、母女六人的放肆调情对我的刺激,就再也控制不住,抱着小妹的头,把她的小口当成了bi,快速地抽送起来。小妹知道大事不妙,想摆脱我的控制,但在我的强制下难以奏效,就顺水推舟地配合起我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她们母女五人全部在场的情况下,在其中四人的注视下和其中一个发生性关系,所以感觉特别刺激,不大一会儿,我就在小妹的口中射了精,小妹一口不留地全吞了下去。这就是小妹的可爱之处,换上两位姐姐就不会这么放肆,最起码到现在为止她们还不敢当着两个妈妈和姐妹们的面让我cao.我这也是因人而宜,所以才会挑小妹来达到高潮。
在小妹口中射过精后,我挺着依然硬得发涨的大鸡芭想找人继续,但被两个姐姐强制着把鸡芭塞回了我的裤子里,我叫苦连天,惹得她们又一次哄笑起来。
二姐调侃着小妹说:“小妹,你还吃饭吗?”
小妹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吃?”
二姐笑而不答,倒是大姐主动给小妹解开了谜团:“傻小妹,她在羞你你还不知道,艳萍是问你刚才吃宝贝儿的jing液还没有吃饱吗?”说完,几个女人就娇笑成了一团。小妹先是不好意思,接着也跟着嘻笑了起来。
妈妈真好,为了让我得到更好的享受,为了让两个姐姐对我更开放,不顾一切地给我创造机会,给她们带头,这法子真灵,从那以后,她们在我面前果然开放了许多。
正调笑着吃着饭,我感到有点不对劲,怎么姑姑不在?我问起姑姑,她们马上不言语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默默无语。我大惑不解,连声追问,最后妈才说:“你就别问了,吃完饭我再对你说,现在先高高兴兴把饭吃完!”我只好不再追问。
吃过饭后,和姐妹们说好晚上再去她们那里,然后和妈妈、姨妈一起来到妈妈房中,妈妈关上门,对我说:“我有个坏消息告诉你,你先答应我不能过份难过,不然我就不对你说。”
“好,我答应你,快说吧。”
“你走后第二天姑姑就被婆家接走生育,第四天生了个儿子,可惜只活了两天就得了产后风,我和你姨妈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婴儿夭折了。你姑姑受不了这种丧夫后又失子的双重打击,离家出走了,几天来急得我们四处寻找,到最后甚至动用了你三姨父的卫戍宪兵也一无所获。”
我听了怅然长叹,虽然痛心疾首,却也无能为力,姑姑从此下落不明,从此姑姑的生死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直到后来在台湾与她重逢,才放下心来,不过她已出家为尼了。这是十年后的事了,暂且不提。
妈妈看我这种痛苦的样子,怕我伤心过度伤了身体,灵机一动,和姨妈脱光了衣服挑逗我,想藉此转移我的注意力。我知道悲伤也不是办法,於事无补,而两位妈妈独守空房熬了十来天,一定已欲火如炽,我不能让她们也跟着我难受,加上我也受不了她们那丰满成熟的迷人裸体的挑逗,就也脱去衣物,抱着她们两人疯狂地弄起来,一方面满足她们的欲望,另一方面借此发泄我心中的悲痛……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轮大战,她们轮换着被我弄得各自大泄三次,我才依次在她们的身体中射了精。
射过精后,我猛然想起了临去舅妈家前的那个晚上和小妹在一块时发现的问题,就问道:“妈,姨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现在我们几个人每天不停地作爱,万一你们几个中有人怀了孕,怎么办?咱家又没有别的男人,别人一定会说是我干的,到时候咱们怎么面对世人的闲话?”
妈妈和姨妈对视一笑,笑骂道:“你这臭小子,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早干什么了?光顾着cao我们,要不是我们早有准备,你早就把我们肚子弄大了!凭我们的家传医学,这个小问题会难倒我们吗?告诉你,我和你姨妈配了一种药,取名叫‘凤息珠’,凤指女人,息是休息,珠是取珠胎的含意,合起来的意思是女人暂时不能怀孕,是用近二十种名贵中药合成的,除了暂时不能怀孕外对身体绝无害处,反有滋补养颜之效,每天加在我们的夜宵中,我们几个人就能让你随便cao而不会怀孕,一旦将来条件允许,可以让翠萍她们给你生孩子时,药一停就行了。我和你姨妈会这么不小心,对这么重要的关键问题不早作准备吗?等你现在想起来,早把我们害死了!因为咱俩约定到你十八岁时让你cao我,所以几年前我就已考虑这个问题了,早在你破身前,我就作好了准备,我找上你姨妈商量着按祖传秘方配出了这种神药,不过那时她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后来她也和你好上了,我才告诉她真相,她也拍手叫好。我要不早作准备,期限一到,你一cao我,万一被你弄怀了孕,我还有脸活在人世上吗?不要说别人说不说闲话,就我自己都左右为难,你说我是把孩子生下来呢还是不生?不生吧,那是咱俩爱的结晶;生吧,你说生下来的孩子该放在什么位置,是让他(她)给你叫哥哥呢,还是叫爸爸?是让他(她)给我叫妈妈呢,还是叫奶奶?”
姨妈一听,“噗嗤”一声笑了,调笑道:“就给宝贝儿叫‘父兄’,给你叫‘奶妈’,不就行了吗?”说完,她自己也觉得好笑,笑个不停。
妈妈一听,反唇相讥:“哼,你还好意思笑我,要是你让他cao大了肚子,还不是和我一样没法称呼?更何况要是你和你的女儿们都生了他的孩子,你说你的孩子该给翠萍她们叫什么?是姐姐还是姑姑?而翠萍她们的孩子又该给你的孩子叫什么?是平辈论交呢,还是以姨舅相称?你倒给我说个清楚!”
姨妈连忙认错:“好妹妹,我是和你逗着玩呢,你怎么认真了?我知道咱姐妹俩现在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同病相怜,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对不对?别生气了好妹妹,别让咱儿子看笑话,好不好?”
“我看什么笑话?我还不是和你们一样吗?不光你们俩,还有我、大姐、二姐、小妹,现在咱们全家都是一样,不过不是同病相怜,而是同呼吸共命运,一定要齐心协力、互相关心、互相爱护,才不会像姑姑那样伤心一世,才能共渡美好时光,同享人生乐趣,对不对?”
她们一听我这样说,知道又勾起了我的伤心事,忙连声称是,又引开话题,嘱咐我晚上去陪陪翠萍她们,她们都苦等了我十天,不能辜负她们的一番情意。
晚上,我先去到大姐房中,大姐正端坐在床上。大姐现在更美了,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流彩的凤目,红晕的娇颜,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丰满的玉臀,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chu女幽香,刺激得我心猿意马。我走上前,拉着她就要求欢。
“宝贝儿,好弟弟,别再磨人了,听姐姐给你说,我听小妹讲了你临走前那天晚上的事,怀孕的事咱们都疏忽了,我们已经有过那么多次了,还不满足吗?以后日子长呢,我们人都是你的,何必急於现在呢?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们怎么做人呢?好弟弟,乖,来让姐姐亲一亲。”姐姐温柔地抱着我亲了一下。
“万一出什么差错?会出什么差错?”我故意逗她。
姐娇嗔地伸出玉指在我脸上轻轻戳了一下,笑骂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调皮?你以为我不好意思说呀?!我们都已来过那么多次了,我在你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何况中午我们已经被两位妈妈启发、诱导过了,我和你二姐已经商量好了,以后要对你更开放些!一切都是为了你这个小冤家!你说会出什么差错?就是我们的肚子出差错呗!万一我们被你cao大了肚子,你让我们挺着大肚子怎么见人?”
“就说是你的亲弟弟我的孩子嘛,怕什么?”我继续逗她。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一句正经的!这种事是能开玩笑的吗?人命关天呀!”大姐娇嗔着。
我看她真的急了,这才给她讲明了妈妈早有准备的真相。
“真的?那药对身体有害处吗?不会影响以后的生育吧?可别弄巧成拙呀!要知道我们都梦想着为你生孩子呀!”大姐高兴极了。
“放你的一百条心吧,姨妈也参与了这件事,她会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吗?再说,她们也急着让你们生孩子,她们急着抱孙子呢!”
“抱孙子?要是她们……”大姐说到这儿,不好意思的娇笑起来,眼中流露出狡诘、得意的神色。
“要是她们怎样?你怎么不说了?”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要是她们和你有了孩子,她们是抱孙子还是抱……”大姐说到这儿,再也不好意思说下去,娇羞地掩口娇笑着。我这才恍然大悟,没想到平日温柔贤良的大姐,可能是受了午饭时那番调笑的影响,今天竟也开起了我的玩笑,而且还是个这么隐晦、这么yin秽的玩笑,觉得她更是艳丽动人,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住大姐狂吻起来。
大姐的樱唇已经火烫,粉脸发热,显然也已欲火沸腾了。她把香舌自动伸入我的嘴中,热烈地、毫不保留地热吻着我,看来,她也已经控制不住了。
经过热情的长吻,我们的情欲都已到了爆发的极限,呼吸也越发急促,衣服已经成了我们最大的障碍,被我们互相三两把就脱光了。
我把姐姐放在床上,随即压了上去,挺起粗大的荫茎,在姐姐那迷人的阴沪上摩擦了几下,gui头沾上她那多情的春水作为润滑,对准她的玉洞一用力就闯了进去,开始疯狂地用力地抽挺起来。
“啊……小弟……轻点儿……怎么你每次都是这么猛呢?姐受不了你那蛮劲啊!”大姐是属於淑女型的,受不了我的狂轰滥炸。
“姐,我爱你呀,我要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
“让姐快乐也不能这么狠呀!像要把姐的花心插破似的!真把姐弄出毛病来你不心痛吗?把姐的小||穴弄破了,姐倒不怕,姐心甘情愿,就怕你不能玩了,那不是连你也不好过吗?”姐温柔地劝着我。
“不怕的,姐,怎么会弄破呢?以前弄了那么多次都没有破,现在怎么会破呢?你还是chu女时让我开苞都不怕,现在都适应我这大鸡芭了,怎么会又受不了啦?”我继续猛干着。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爱惜姐姐?姐真的受不了你的大鸡芭!姐以前是不忍心扫你的兴,怕你得不到满足,强忍着接受你的猛弄。现在你都有这么多女人陪你了,在我这儿不尽兴可以去找艳萍、丽萍或者妈妈们,让她们接着再来。你想让姐快乐,姐知道你的心思,但也得因人而宜呀!你要是再这样整姐,姐可就要生气啦!”
看来大姐是真的受不了我这种猛弄,要不是这种痛苦到了忍耐限度的极点,实在忍受不住,她是不会为难我的,像她那么爱我,怎么会舍得拂我的意呢?
第二天我去问两位妈妈,她们仔细询问我每次弄大姐时鸡芭的感受,又去问大姐,大姐不好意思地讲了和我行房时荫部的感觉,然后她们要求察看大姐的阴沪,大姐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顾不得不好意思,再说在两位妈妈面前她也没什么难为情的,就让她们仔细地翻弄检查了自己的阴沪。
最后在她们的一再要求下,娇羞无限地让她们现场观摩了我们zuo爱的情景,才知道是因为大姐的荫道天生生得太浅,就是在性兴奋时充份扩展也只有四寸左右,加上荫唇也不过五寸,而我的大鸡芭又太过於庞大,单凭她的荫道根本装不下,只好藉助荫道后的子宫来承受那多出来的三寸多长的半根rou棒,所以每次弄进去都要插进她子宫中好大一截,整个大gui头和冠状沟都在子宫中,轻轻弄已经是不好受了,更何况我每次猛弄狂cha?
两位妈妈嘱咐我对大姐一定要爱惜,而我对大姐那么爱恋,知道真相后,怎么忍心再肆意摧残我这位对我温柔体贴关怀如母、至爱厚恋深情如妻的大姐呢?从那以后,我每次和大姐性茭都耐着性子温柔体贴地慢慢弄她,慢慢引发她的性高潮,而我也可以得到与我和妈妈们、二姐、小妹及其他女人性茭时不一样的感受,从而享受到与众不同的快感。
“好吧,姐,我慢点行了吧!你最差劲了,不要说妈妈们比你能弄,就连小妹都比你强!”说着,我只好轻插缓抽、吮吻着她的柔唇、抚摸着她的玉||乳|,大姐娇怯怯地躺在我的身下,默默地忍受着,接受着我抽弄。娇柔的大姐是这么可人,这么令人怜爱,我也真的不忍心再粗鲁乱撞了。
经过一阵子的抽插后,大姐的双颊渐渐更加红润,桃源里的阴精一阵阵的发泄着,烫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不知不觉地又用力起来了,不过比起从前的力量来要轻微多了,只不过是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而大姐经过我这一阵子的轻抽慢插,已经充份调动了性快感,荫道也得到了充份的润滑和扩张,大小荫唇都充份膨胀,也从而增加了荫道的长度,所以也能适应我的快速抽插了。
“噗嗤……噗嗤……”经过一阵的快抽疾送,大姐全身一阵颤抖,屁股用力地向上挺送了几下,荫道中猛烈地收缩了几下,就泄身了,一股股热精喷洒在我的gui头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其实我也不想再控制,因为我不忍心再继续干令人怜惜的大姐了),丹田中热流上升,一股热流射进她的花心深处,我们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好弟弟,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大姐喜孜孜地说。
“我也是,我也从未尝过这种轻柔地弄法弄出来的快感!从来就没有这么快活过!”我这可不是在讨好大姐,这是我的心里话,和大姐这样轻柔、缓慢、斯文地zuo爱,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
“对了,宝贝儿,你刚才埋怨大姐时说,我连小妹都不如,小妹都比我强,那你告诉大姐,你和丽萍是怎么个玩法?”
“小妹最爽快了!不像你和二姐让人急得上火。你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於被动,二姐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小妹就和你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那你说说三丫头是怎么个作风?又是如何个爽快法?”大姐好奇地追问着我。
“小妹她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种姿势来者不拒,在上在下毫不再乎。别看她年龄最小,却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你们两个来,她可真是后生可畏!”
“就像今天中午吃饭时那样,对不对?丽萍那小丫头本来就像是个野小子,你俩也许是天生的一对!只有她那样</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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