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姐,二叔骗你了吗?”
宝玉腰身一震,射出最后一滴jing液。
“没……没有,真的不一样呢三叔,这就是神仙水吗?”
巧姐紧闭的双腿又颤抖一下,看着那喷射而出的jing液,她不由得张开小嘴。
“噗嗤”一声,巧姐的舌尖接住宝玉的“神仙水”紧接着舌尖一缩,细细品尝几下,最后她终于回嗔作笑,连连点头道:“二叔,是我错啦,你别生人家的气,咯咯……二叔最好啦,一定不会责怪人家,对吧?”
“嗯,二叔不怪你。”
“二叔,神仙水这么神奇,其他人也有吗?是不是同样的味道?”
巧姐好奇地追问,吓得宝玉呼吸一乱,差一点昏厥过去。
为了不让贾府出现一个吸精魔女,宝玉唯有舍身成仁,大义凛然地嘱咐道:“‘神仙棒’只有我一个人有,而且它很小气,你若是说出去,它就永远不会理你了。巧姐,这是咱们的秘密,绝对不说给别人听,好不好?”
“好,咱们打勾勾。”
巧姐伸出玉手订下盟约后,她的眼睛又闪闪发亮,道:“二叔,我以后每天都要吃‘神仙水’行不行?我现在就要再吃一遍,咯咯……”
每天都吃?唔……宝玉与“小宝玉”同时身躯发抖,虽然不敢每天都玩刺激的游戏,但此刻再来一遍他还是很愿意奉献的。
rou棒急速恢复雄风,巧姐张大小嘴,做好随时接住“神仙水”的准备。
就在春色激荡的一刻,先前那群丫鬟、婆子又绕路回来了,呼唤巧姐儿的声音越来越近。
“哎呀,她们找来啦!二叔,我先回去了,你可别告诉她们见过我,我要让她们找到天黑,咯咯……”
历史似乎总爱重演,先前是王熙凤,现在是她女儿,而且巧姐离去的速度与决心都与她母亲一模一样。
“呵呵……”
宝二爷看着巧姐离去的背影,心神再也没有丝毫郁闷,他躺在石头上回味了好几遍,这才“飕”的一声化作一道幻影,跃出贾家大门,心想:时光这么美妙,应该出府做一做正事了,明天可没有空闲的时间,嘿嘿……
第十章 红楼别梦
半个时辰后,宝玉站在另一个府宅大门前。
台阶上,朱红大门气派不凡。
台阶前,两头镇宅的貔貅雄浑威猛。
飞檐翘角下,风铃随风叮当回响,悠扬悦耳的铃声四方飘散,令宝玉不由得双目微闭,心舒神畅地打量着自己的新家。
“二爷,这就是按您的意思挑选的宅子。”
包勇恭敬的话语透出丝丝自豪,特意补充道:“小的选了十几座大宅,但觉得只有这儿才配得上二爷的身份,不知二爷意下如何?”
“环境清幽,位置也很好,包勇,我会给你记一功。”
宝玉赞赏地点了点头,此处离贾府并不太远,也不太近,他来回十分方便,也不用担心被贾府下人碰见,的确是个好地方。
倪二也是脸带笑意,说:“二爷,这儿原本是一个当官的私宅,如今已告老还乡,我们可是真金白银买来,一点也不敢用强。”
“这就好,做事要懂得用这儿。”
说着,宝玉用手指了指脑袋,笑着当先迈步而入。
这座宅院虽然没有荣国府的十分之一大,但却胜在雅静别致,当“石钰”的新家可谓完美无瑕。
宝玉立于庭院中,环视四周的凉亭修竹、假山流泉,不由得心生无限感慨:从今以后,这儿就是自己另一个家了,不,应该说这才是自己……假宝玉真正的家!
意念一动,宝玉掏出大把银票给包勇与倪一丁道:“你们尽快在外面买一些丫鬟回来,一定要身家清白,与贾府没有什么关联最好。”
包勇两人已经熟知宝玉的个性,虽然对这要求有点困惑,但还是疾步走出去,带着一干兄弟四处张罗起来。
明月悄然升上中天。
宝玉坐在大厅内,一边悠闲品茗,一边凝神沉思。
办妥一切的倪二、包勇已经返回,他们好像两杆笔直的标枪站在宝玉的身后。
假宝玉抬头望了望门外,随即略显兴奋地挺身而起,大手一挥,道:“带齐工具,随我出发!”
“二爷且慢,”
倪二语带激动喊住宝玉:“您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
宝玉微一愣神,仔细回想一遍,却找不到遗漏之处。
包勇上前指着一块被红布遮掩的匾额,说:“二爷,你还要揭开红布点上金漆,属下才能将匾额挂上府门。”
假宝玉顿时恍然大悟,暗叹:这古人规矩还真多!
红布随手掀开,顺着宝玉大手缓缓移动,“梦宅”两个大字逐渐呈现在他眼前。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好似开天劈地的利剑般,重重刺入宝玉的心间,就是这两个字融入他心底最深的秘密,甚至代表他存在的意义。
他——假宝玉,出现在这时空,只为塑造一个全新的“红楼”一个只有欢笑,没有眼泪的红楼别梦!
“二爷?”
包勇与倪二见宝玉望着匾额呆呆出神、久久不语,不由得好奇地对望一眼,还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事。
宝玉回过神来,一声唏嘘后,他亲自拿起匾额,纵身一跃,将心中的梦想挂在门楣上。
红布在夜风中轻轻飘动,宝玉感慨万千地凝望最后一眼,挺拔的身形随即破空而去,迅速融入夜色中。
子夜已过,夜色正浓。
淡淡的月光照耀下,三道鬼祟的身影站在贾家墓地前。
“你们畏手畏脚的干嘛?”
宝玉轻笑道,第一个泰然自若走进去,回头对准备翻墙而入的包勇与倪二道:“巡更的人员早已被我借故调走,里面如今一个活人也没有,怕什么?”
包勇与倪二满脸苦笑,无奈地跟着宝玉走进贾家目的,皆在心中暗自嘀咕:就是因为没有一个活人才害怕,也不知二爷是不是气疯了,竟然溜进自己家祖坟盗尸!
行经大门的宝玉三人展目一望,果然没有半点灯火,只有夜风吹拂,树枝作响,摇曳中顿显阴影幢幢,看得包勇与倪二不禁心中发寒。
宝玉虽没有向天借胆,但这阵子屡有奇遇的他早已习惯成自然,神色平静的直奔金钏儿的新坟而去。
好钏儿,我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宝玉深情地凝视着新砌的坟堆,随即精神一振,抢过倪二手中的铁锹,用力撬开坟堆外层的石板。
包勇与倪二见事已至此,只得一边默念神佛保佑,一边在铁胆忠心的驱使下,临时客串盗墓贼。
很快的,金钏儿的灵柩就出现在宝玉三人的视线中。
宝玉呼吸一紧,一掌震飞棺盖,月光洒落而下,金钏儿红润的玉脸终于重新映入他激荡的心海:回来了,我的好钏儿回来了,我就要改写历史了,哈哈:“大胆!”
突然,一声厉喝从宝玉三人的背后凭空响起,本就心神不宁的倪二与包勇只觉耳边一声惊雷炸响,手中的铁铲“砰”的一声惊落于地。
宝玉也受到那声浪的冲击,他本已将金钏儿半抱在怀中,却被声浪震得四肢发麻,“砰”的一声,金钏儿又摔回棺内。
瞬间的愕然后,无尽的怒火自宝玉心中涌出:是谁敢坏本少爷的好事?绝不轻饶!
倪二与包勇这时也回过神来,他们见宝玉已经冲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们急忙追上去。
夜色下,墓地大门口傲然站着一个中年文士。
说来也是巧合,那中年文士无意间看见三道鬼祟的身影,正义之心令他好奇跟随,一跟就跟到这出乎意料的地方。
更让中年文士没有料到的是,这三个盗墓贼非但不仓皇逃遁,反而还气势汹汹地围上来,看那模样竟是理直气壮。
此刻假宝玉的怒火绝非寻常,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自己的梦想。
极度烦躁下,宝玉还以为是看守墓地的下人,隔着一段距离就大骂道:“我是谁?我是你家二爷!滚!”
中年文士被骂得满头雾水,微微一愣后,他气得浑身颤抖,瞬间杀气飙升,道:“无耻小贼,掘人坟墓还敢如此凶恶!”
“凶你老母!”
倪二出身市井,脏话可是他的专长,眼见宝玉怒火万丈,他立刻一拳打向中年文士,包勇紧接着也扑上去。
包勇与倪二可不是善男信女,再加上因为先前惊吓而恼羞成怒,这两拳刮起的劲风已经是呼啸呜鸣、杀气腾腾。
宝玉双目微微一缩,虽然满意包勇与倪二的忠心,但对他们的滥杀又有点不满。
寒风一吹,宝玉的怒气被手下的杀气意外熄灭,他正想出声阻止,不料惨叫声已经响起,比他预料的速度快了无数倍。
“呀一”一声惨叫,两道身影飞到十丈开外,再也丝毫没有动静。
“啊!”
宝玉一声惊叫脱口而出,他飞身跃到包勇与倪二的身前,探手一试,才松了一口大气。
倪二与包勇并未气绝,只是闭气昏死过去。
中年文士并未趁机出手,他傲然而立,浑身笼罩着强者的光芒,以居高临下的气势道:“小贼,向死者叩头认错、诚心悔改,本居士就饶你这一次。”
宝玉已经明白自己三人遇到奇人异士,但明白归明白,他是有苦难言,这个盗墓贼还必须做下去。
“这位居士,我们不是盗墓贼,此事另有内情,请你……”
宝玉极力寻求和平解决的机会,可惜对方却一声怒斥打断他的话语。
“胡说八道!此等下作之事你还敢狡辩?既然不知悔改,本居士就替天行道!”
中年文士双袖一甩,一股杀气猛然扑向宝玉。
宝玉向后一退,强烈的危机在他识海敲响警钟,动门法力终于有一次听话的时候,飞速运转起来,艰难地抵挡着透骨的杀气。
“咦!”
中年文士深邃的双目闪现诧异,紧接着三分杀气变成十分,道:“你这厮竟然会道术,留你不得!”
话音未落,一道光芒已经从中年文士的掌心飞出,如闪电般射向宝玉。
“砰!”
一声炸响,宝玉蜷曲的身子向后飞出去,直至撞到一个坟堆才停下来,坟堆被撞得烟尘四起,宝玉则全身骨骼剧疼,似欲断裂般。
好厉害,这家伙是什么人?难道是冲着通灵宝玉而来?妈的,谁都以为老子好欺负是吗?竟然追杀到这儿来二股怒火陡然充斥宝玉的识海,“通灵宝玉”微微一颤,他顿时只觉浑身充满力量,猛然腾身跃起来。
瞬间墓地刮起神奇的飓风,那狂风吹不动落叶,却吹动中年文士身上的衣袖,逼得中年文士一连后退三大步。
中年文士元神一乱,他双目看到的依然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华服少年,但修真之人的感应却大是不同,就好似看到一道庞大无比的幻影如山般压下,压得他连气也喘不过来。
神色一变,中年文士急忙双手法诀变换,以最快的速度唤出本命飞剑,飞剑在手,但文士却一点信心也没有。
此时,“妖怪”两个字飞速钻入文士的心中,他猛然一咬牙,主动杀向宝玉。
生死决斗一触即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强大的剑气从天而降,挡在宝玉与中年文士中间。
“士隐,你怎会与宝二爷大动干戈?”
飘逸的天籁之音悠然回荡,美绝天人的妙玉脚踏飞剑,突然出现在半空中。
宝玉与中年文士见妙玉来到,同时面现喜色迎上去,动作一致的两人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又各自退开一步。
“弟子甄士隐参见师叔。”
中年文士年岁虽比妙玉大了许多,但辈分却矮了一截,修为更相差许多。
宝玉正欲开口,听闻中年文士自报名号,禁不住心弦一动:咦,这名字挺耳熟的,在哪儿听过呢?
“宝玉,你受伤了吗?”
妙玉简单地回了饭士隐一句,随即飘然来到宝玉身前。
妙玉见宝玉神色古怪,如水般的美眸不由得闪过一缕担心,还有一缕怒气。
在妙玉的关切下,宝玉突然又露出奇怪的神色,好似想通谜题般,心想:是他,原来是他!呵呵……这甄士隐不就是香菱的父亲吗?真是太巧了,自己上次还准备帮香菱寻父,这家伙就自己冒出来了,帮了大忙呀!嘎嘎……香菱会不会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呢?
宝玉心中的笑声越来邪恶,他正暗自偷乐,却令妙玉眼中的担忧更加强烈,不禁提高声调娇嗔道:“傻子,你被打傻了呀?”
“呵呵,我没事。”
妙玉的娇嗔终于唤回宝玉的思绪,他随即主动走向饭士隐。
一番简单的对话后,自然误会尽去。
不待甄士隐为他的冲动道歉,宝玉略一犹豫,突兀地问道:“甄居士,请问你女儿是否闺名英莲,幼时走失?”
话语一说出口,宝玉自己就先紧张几分,他虽已是十拿九稳,但这个世界与他记忆中的“历史”有一些出入,他可不想碰上那十分之一的不同之处。
“啊,贾公子,你知道小女的下落?”
甄士隐激动无比地抓住宝玉的手,连声追问道。
十几年来,甄士隐已经寻遍大江南北,但自己女儿却依然杳无音信,此时能从宝玉口中听得消息,自是难免激动万分。
太好啦,“历史”没有变,我还是一代预言大师!哈哈……宝玉瞬间眉开眼笑,心中的欢喜比甄士隐还要强烈几分。
片刻,甄士隐已是泪流满面、感激涕零,他临走之际对宝玉深深一礼,道:“贾公子,士隐等你安排,只要能与小女相见,公子的隆情厚义士隐此生不忘!”
宝玉挥手送别甄士隐,随即又恢复男人本色,凑到妙玉的身前,嘻笑道:“仙女姐姐,你是专程来救我的吗?”
“我又不会卜卦之术。”
妙玉轻轻一哼,在宝玉面前越来越有女人味,她眼底隐带笑意,故作不屑地道:“我是来抓胆大包天的盗墓贼!”
“呵呵……”
宝玉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开心不已地道:“既然都被大王抓住,那小的就委屈一点当个压寨相公吧!”
妙玉对宝玉的无赖已是领教良多,但依然对此毫无办法,只得转移话题,道:“你还办不办正事?天都快亮了!”
妙玉话音未落,宝玉已经身子一转,迅疾钻入墓||穴中,很快就抱着软绵的金钏儿返身而出。
“仙女姐姐,你好人做到底,帮我救醒两个手下吧。”
宝玉轻笑着指了指仍然昏厥在地的倪二与包勇。
妙玉玉手轻挥,轻松解开禁制,她不想与两个凡夫俗子相见,柔声对宝玉道:“我在前方等你,不要说我曾经来过。”
望着妙玉飘逸远去的倩影,宝玉双目异彩闪烁,禁不住喃喃自语道:“御剑飞行这么帅,什么时候我也弄一把飞剑来玩玩?”
宝玉正遐想联翩,一声怒吼突然吓了他一大跳。
“啊!”
原来刚刚醒转的倪二与包勇还未清醒过来,他们本能地翻身而起,挥舞着拳头四处乱打。
“你们将这坟墓恢复原状,不要让人看出破绽。”
宝玉无端被吓了一跳,不由得大为恼火,临去之际,他还故意在坟堆上踢了一脚,光这一脚,包勇二人至少要多工作一小时。
搞了破坏后,他丢下发傻的包勇与倪二,飞身追向妙玉。
“仙女姐姐,等等我。”
两分钟后,宝玉已经看到妙玉的背影,他一边喘着气追上去,一边调侃道:“仙女姐姐,你不会已是百岁老人了吧?呵呵……”
妙玉怡然微笑,对于宝玉的戏语毫不在意,年龄虽是女子最大的秘密,但这一规律运用到修真者身上却没有丝毫效果。
超脱凡俗的妙玉美眸秋波一横,随即从宝玉的手中接过金钏儿,玉手轻点几下,欢声道:“行了,你明晚就可以看到活蹦乱跳的金钏儿了。”
“多谢仙女姐姐。”
宝玉伸手将金钏儿抱回去,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摸着金钏儿的发丝,一边突然双目放光,思维无比跳跃地请求道:“仙女姐姐,可不可以教我开天眼?”
话语微顿,宝玉将牛头与马面的事情讲出来,末了,很担心地问道:“牛头与马面会不会再回来呀?金钏儿这样死而复生,地府会不会不爽?”
“应该不会再出现了,死而复生也是天数,鬼差只会抓新鬼孤魂。”
妙玉莲步随风微晃,飘逸的她突然唇角往上一挑,竟然学会调侃,道:“再说你不是已经用什么香烟买通鬼差吗?放心吧,鬼差比凡人更讲信用。”
“呵呵……那倒是,那牛头挺有意思的。”
“嘻嘻……那要不要去拜访牛头呢?”
“仙女姐姐饶命,我再也不敢啦!”
嘻笑声中,一男一女并肩而行,远远看去,赫然正是一对神仙荇侣。
同一个夜空下,当宝玉正在墓地努力的时候,宁国府正飘荡着一个悲伤的鬼灵。
秦可卿自上次被神石力量撞飞后,芳心惊骇的她再而也不敢接近宝玉十尺之内。
虽然秦可卿是个鬼灵,但性子却与生前一样温婉柔顺,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唯有眼看着时光一日日过去,暗自焦急在心。
鬼王的三月之期虽然尚早,但如果拿不到“通灵宝玉”那被鬼王捉为人质的弟弟早晚会魂飞魄散。念及此处,秦可卿焦虑得团团乱转,苦思无果下,她不由得自怨自怜:想不到自己死了也这么无能,唉……可恨的贼人!
刹那间,那悲怨化为烦躁,烦躁又化为杀气,秦可卿眼底突然闪现盈盈绿光,灵体不由自主穿墙而过,直接杀向贾珍父子的卧房。
昔日熟悉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全都挡不住秦可卿的怨恨之气,可惜任她翻遍宁国府每一个角落,也未看到仇人的身影。
“狗贼、狗贼,还我命来……”
幽幽鬼声盘旋之际,秦可卿站在自己生前的卧房中。
望着屏风上那生动传神的“海棠春睡图”秦可卿没有丝毫留恋,有的只是更加强烈的怨恨与屈辱,因为就是在这张豪华软床上,她与贾蓉当了多年夫妻,同样也是这张大床上,贾蓉父子李代桃僵,贾蓉睡到其父小妾的床上,贾珍则趴在中了迷|药的儿媳身上。
“杀,我要杀了他们!”
思绪回忆到这里,秦可卿猛然仰天大吼,一头秀发无风自动,升空而起,双眸的绿光更暴增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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