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有点儿不明所以。
“你别管了,帮我这个忙儿。”
“好。”
张力答应一声,拦了一辆出租车,尾随本特利而去,共事这么久了,他对侯龙涛多少有点儿认识了,没必要了解他的意图,他从来都是收“滴水”还“涌泉”的。
午饭过后就是对honda总部的参观,很费时间,除了日本公司ol的统一制服看了还比较起兴之外,也就没什么大意思了。
并不非常隆重的“欢迎晚宴”结束时,已经是9:00了,侯龙涛回到酒店后才跟张力进行了联络,他没有叫iic东京办事处配给他的司机,只身乘出租车来到了六本木。
这东京的三里屯儿到了夜里,还真是热闹非凡,侯龙涛在一家很高档的酒吧外会合了张力。
“情况怎么样?”
“岛本家在郊外,那大宅子可真不是盖的,得有四、五层,本特利进了大门儿就没再出来,八点多的时候,那女人自己开了一辆cr-v出来了,”
张力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一辆墨绿色吉普儿,“我一直跟到这儿,她进酒吧了。”
“就她一人儿?”
“没看见别人跟着,可能是在这儿等人呢,我进去过几次,她都是一人儿坐在吧台边儿上。”
“行,力哥没吃饭呢吧?赶紧回酒店歇着吧。”
“不用我了?得,那我先走了。”
侯龙涛叼上颗烟,走进了酒吧,里面的灯光很暗,客人大部分是欧美人,果然像张力汇报的那样,岛本裕美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喝鸡尾酒,但她并没有大多数人等人时不经意就出现的左顾右盼,更像是在琢磨自己的心事儿。
侯龙涛找了张离吧台距离适中的桌子坐下,要了杯可乐,他还没想出特别好的办法接近这个女人,如果上来就打听香奈的事儿,很可能打草惊蛇,根据香奈对两人关系的叙述,她们可不应该同乘一车。
裕美穿的已经不是职业女装了,换了一条全露肩的黑色低胸紧身连体短裙,坐在高高的吧椅上,还翘着二郎腿儿,无色长丝袜的蕾丝宽花边儿都露出来了,圆润的脚后跟儿露在高跟儿皮托儿的外面,整体一看,非常的性感,有诱惑力。
一个黄头发的老外走到了女人身边,裕美上下打量着他,两人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
老外坐在了女人身边的椅子上,一只大毛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慢慢的摸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深深的||乳|沟。
两个人又是一阵对话,那个老外站起身,突然把自己的t-shirt撩了起来,露出胸前毛茸茸的“黄草”好像还在尽力的绷紧肌肉,不过怎么看都是囊肉。
裕美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别提多失望了,还有一丝的鄙夷,扭过头儿不再理对方。
老外倒也没再多废话,兴趣索然的离开了。
“这娘们儿是在找炮友儿呢?”
侯龙涛总算是看出了些端倪,“如果跟她搞上,大概也不会带回家,离香奈还是很远,但至少是近了一层,也许能打听到有用的东西呢。”
侯龙涛慢慢的靠了过去,站在了女人的身后,头探到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儿,双手从两边扶住她宽宽的臀胯,从刚才的观察来看,这种小小的肉体接触,她并不会翻脸的,“诚田夫人在等人吗?”
“哼,”
酒柜上的玻璃里映出了裕美略显yin荡的笑容,“侯先生也等了很久了吧?”
“嗯?”
侯龙涛微微一惊,坐了下来,右臂还搂着女人的细腰,“夫人看见我了?”
“你让人一直跟着我,我还以为你会早点儿出现呢。”
“哈哈哈。”
侯龙涛的身子前探,眼看是要再去亲女人的脖子。
“你干什么?”
裕美挡住了男人的嘴,还是带着挑逗般的笑容,看样子完全是在调情。
“你不是已经等了我很久吗?”
“是啊,我等了你很久,”
裕美的表情在慢慢的转变,逐渐成了鄙视,“我是在等着告诉你,我不和支那人上床。”
侯龙涛的脸色立刻变得无比的阴沉,“你是在等着侮辱我了?”
“你以为呢?我要的是强壮的男人,不是东亚病夫。”
侯龙涛没有再说话,但他盯着女人的目光好像能把目标冻结起来一样,他不太明白,自己掌握着honda生死存亡的关键,她怎么还敢这么得罪自己。
“主…主要是因为中国人不够强壮。”
裕美不自觉的又补了一句,不过这次就算客气了不少,她从来没见过如同对面男人那么冷酷的眼神,就好像看到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一件可以随时丢弃的物品,但她并没有感到害怕,相反的,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兴奋。
侯龙涛的拳头都已经攥紧了,但为了香奈的事情,就又把手松开了,他一把拉住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强不强壮不是由人种儿决定的。上届奥运会,中国代表团金牌总数第三,近几届的亚运会,也都是中国人的天下,如果非要说东亚有个病夫,那他叫日本,不叫中国。”
裕美都顾不得男人话中的嘲讽了,手下的那块胸肌就如同钢铁般的坚硬,她的呼吸立刻就急促了,双手颤颤巍巍的把小腹处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那几块儿漂亮的腹肌简直让她的美目都放光了。
“既然诚田夫人没有发展私交的诚意,我也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咱们明天公司见。”
侯龙涛起身就要走,他已经看出了女人的花痴本性,自己也没必要表现的太积极了。
“别,”
裕美两手一起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儿,双臂向中间夹,微微弯腰,故意把自己雪白的||乳|沟挤压得更深更性感,“侯先生不要走,我是很有诚意的,让我请你喝一杯吧。”
“还喝个屁啊,八成儿你丫都yin水儿泛滥了。”
侯龙涛心里暗骂一句,但还是坐了回去,“我喝可乐就行了。”
“酒保,”
裕美叫了一声服务员,“一杯可乐。”
侯龙涛接过酒保递过来的杯子,喝了一口,可就是这一口,他已经没法儿说想说的话了,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眩晕,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没劲儿了,“扑通”一声儿就栽在了地上,失去知觉之前,他听到了女人惊慌的呼叫声,但在她的脸上,除了yin荡的笑容,却看不到一丝的担忧…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侯龙涛的眼皮终于又可以抬起来了,视线还有点儿朦胧,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是悬空儿的,衣服被扒光了,双臂反捆在背后,被绳子吊着,两腿是向外分开的,也被从屋顶垂下的麻绳儿捆着,他不由得就挣扎了一下儿。
“醒了!”
一个女人很惊讶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就是高跟儿鞋撞击石面的跑动声,身后的门开启又关闭。
侯龙涛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头儿,才发觉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着的,自己是被吊在房间正中的,离地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四周架着四几台摄像机,屋子的墙都包着隔音的木板,正对着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发,上面挂着四台超薄的大屏幕电视机,右侧有扇木门,左侧的墙上有几个木柜子,暖色的灯光从屋顶的四周打下来,靠近屋顶儿的地方有一扇小窗子,玻璃里面是竖着排列的钢条,应该是一件地下室。
身后的门又打开了,有两双高跟儿鞋踏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叮当、叮当”的铃铛响。
侯龙涛现在是一头雾水,绳子也挣扎不开,不过他倒还算镇静,什么场面没见过,该明白的时候就都明白了,慌也无济于事。
最先进入视线的就是换了装的岛本裕美,她的长发紧贴头皮向后梳,系了个大辫子,脸上化着浓妆,口红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无袖儿的黑色亮皮束身衣,上半部的ru房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皮内裤,还带吊袜带儿,只能看到膝盖以上的黑色丝袜,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统靴挡住了,完全是一身玩儿s打扮。
另外一个人也是女的,一身女佣装束,戴着白色女佣帽儿,围着连体的白围裙,裙子短得离谱儿,能看到包裹住阴沪的白色内裤。
女佣的手里牵着一根皮带,皮带的尽头拴在另一个女人的脖子上,那个女人脸上有面具,只露出双眼,看不清相貌,她跪在地上,套着白色毛绒假猫爪儿的双手也撑着地,刚才大概是爬进来的,她头上系着两只尖尖的白色三角儿毛绒耳朵,身上是一件带白色毛绒领口儿的白色的连体内衣,勒入臀缝儿的地方还有一条很长的白色毛绒尾巴,能让尾巴出现上翘的效果,极有可能是有东西插在她的屁眼儿里用于固定,她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儿鞋。
其实侯龙涛和“猫女”的对视可能连两秒钟都没有,但他可以肯定,在那双本来空洞无物的双眸中有一丝精光闪过,他的心里立刻就“咯噔”的一下儿。
“侯先生这么快就醒了,真是没想到,”
裕美坐进了真皮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儿,雪白的大腿泛着耀眼的光芒,“你现在的姿势还不算难过吧?”
那个女佣先为主子点上支烟,然后把四台摄像机全都打开了,墙上的电视里出现了从不同角度拍摄的男人健美的裸体。
“废话别说,你想干什么?”
侯龙涛心里没底,他确实想不出对方的企图,说话也就不是特别的硬气。
“看来你对我的了解还不是很深啊,”
裕美yin邪的一笑,“我喜欢男人,喜欢强壮的男人,但我不喜欢跟男人性茭,我喜欢干男人的肛门,我还不喜欢用润滑液,我喜欢看男人的臀部肌肉因为疼痛而扭曲,我喜欢看男人的屁股因为干涩而剧烈的磨擦而流血,你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吧?”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已经由于兴奋产生的晕红,显然是个变态的虐待狂。
侯龙涛听得连汗毛都立起来了,额头也见了冷汗,“我可是honda的贵宾,没有了我,honda就得垮台,你敢伤害我!”
“哼哼,”
裕美指了指电视,“有了这些,你能不就范?是你自己送上门儿来的,一箭双雕,我何乐而不为?”
“你他妈…”
侯龙涛都不知道应该骂什么了,对方的计划虽然很简单,但自己就是没有反抗的余地。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就来乐乐吧。”
裕美站了起来,一伸手。
女佣打开了墙上的一个柜子,从各式各样的鞭子中取出一条欧式马鞭,交到主人手里。
裕美用鞭子头儿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往上一挑,傲慢的看着他,“没用的男人,叫我ster。”
“你这只变态的母狗!”
“嘴硬?”
裕美踱了两步,绕到了男人的身侧,突然高高的举起马鞭,“嗖”的破空之声过后,“啪”的砸在了他的腰上。
“嗯…”
侯龙涛只觉得自己的皮肉裂开了,像是有火在自己的腰上燃烧,眼泪差点儿就流出来了。
“叫我ster。”
“母狗!”
“哈哈哈,”
裕美大笑起来,马鞭接连不断的落在了男人的腰上,她紧咬着牙根儿,眼中充满了变态的光芒,大声的嘶叫着,“叫不叫!叫不叫!你这头支那猪!叫不叫!不叫就打死你!”
每挨一下儿打,侯龙涛低垂的头颅就猛的向后一仰,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鲜血溅落在地上,他毕竟不是孙猴子,二十几下儿之后,还是昏了过去。
“还真硬气。”
对于裕美这种虐待狂而言,猎物越是顽强,得到的满足也越大,她以前抓回来的欧美大壮没有三十也有两打了,没一个这么能扛的,基本上都是一鞭子就叫疼,不出五鞭也就都屈服了,今天可是从来没有得过的过瘾、兴奋。
要说侯龙涛也真是可以叫“钢铁之躯”被这么打,伤口都不是很深,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骨头都得露出来了。
裕美的呼吸比平时急促了好几倍,左手揉着自己的ru房,右手隔着皮内裤用马鞭搓着阴沪,蹲下身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伤口,猛的吸起血来。
“啊!”
侯龙涛的身子猛的一抖,疼醒了,他可不知道女人在干什么。
“啊…”
裕美站了起来,舔了舔粘在口边的热血,“你的血真够香的,不像那些欧美人的,又腥又臭,呼…呼…”
“你…你…”
侯龙涛可真是怕了,“你他妈不是人…”
“好玩儿的还在后面呢。”
听主人这么一说,女佣又取出了一个皮头套儿,帮男人把头套儿戴上,“奴隶就该有奴隶的样子。”
“多嘴!谁让你说话了!”
“啊!”
女佣立刻跪在了地上,身体都在发抖,她大概也没见过主人玩儿的这么开心,一时忘形,“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我…”
“滚出去!”
“是…是…”
女佣诚惶诚恐的爬了起来,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儿,从她恐惧的样子,足能看出裕美平日用的什么手段管教下人。
“诚田…诚田夫人,咱们做笔交易吧,”
侯龙涛今天的眼前亏已经吃大了,就算对敌斗争也要讲究策略,不能一味的逞强蛮干,“你…你放了我,我什么都不追究,还一定对honda投资。”
“哼哼哼,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
裕美亲自打开另一扇柜门儿,掏出一条两面儿都带假棒棒的皮内裤,其中的一根粗大的很,简直快能跟侯龙涛充分勃起后的鸡芭媲美了,“实话告诉你,你是最让我满意的一个奴隶,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长期把你留在身边,你给不给honda投资,我是一点儿也不在乎。”
“你…你不在乎?”
“我又不止只有honda这一条财源,钱够花了就行,多了也没用,不过是数字游戏罢了,你这样的男人,放走了可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找到了。”
裕美边说边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她的荫毛儿修的很整齐,只在阴沪的上方有一小撮儿,其它地方都刮干净了,两片暗红色的大荫唇很饱满,她“哼哼唧唧”的把较短的假棒棒慢慢插进了小||穴里,系好内裤带儿,挺着黑乎乎的另一头儿来到男人的身后,双手用力的捏住他坚实的臀部,“我本来还为你准备了很多把戏呢,但实在是忍不住了,咱们先爽一次,然后再让你见识见识。”
女人从动作到说话,都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顺理成章,让侯龙涛的紧张的心情都有了那么一点儿的放松,但他明知道对方是要鸡奸自己,肉体上的痛苦和屈辱还是次要的,这对于一个自己这种身份、实力的男人来说,心理上的伤害可就太大了,如果真的让她得逞了,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回北京见自己的娇妻美妾们啊,“什么…什么把戏,你先跟我说说。”
“呵呵,你想跟我拖延时间吗?”
裕美一眼就瞧出男人的意图了,“有什么用啊?就跟你能跑了似的。告诉你也无妨,滴蜡、蛇缚、灌肠儿、导尿,凡是男人能用在女人身上的,我都会用在你身上。”
“先…先来这些吧。”
侯龙涛也真是没折了,只能是什么轻拣什么。
“不。”
裕美的声音很任性,真好像是和小朋友在做游戏一样,她把男人的屁股向两边分,巨大的假gui头儿顶在了他的肛门上,“我就要给你开苞儿。对了,是第一次吧?”
“是是,”
侯龙涛都快虚脱了,看来今天这一劫是怎么也难逃了,悔不该不重视来之前如云对自己的叮嘱,“怎么…怎么也得用…用点儿润滑液吧?”
“刚才就说了不用,你可真是婆婆妈妈的,这么多的废话。”
裕美狠狠的在男人臀上掐了一把,“你准备好吧,我就不客气了!”
那只“猫女”一直在屋子里爬动,发出“喵喵”的娇声,项圈儿上的铃铛也响个不停,她有时会爬到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裕美并没有太注意她…
第153章 以彼之道(上)
“啊!”
侯龙涛大声的叫了起来,其实还没有东西插入他的身体里呢,但他在心理上已经产生了急剧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就狂呼上了。
与此同时,裕美也是“啊”的一声惊叫,恐惧的成分少,不可置信的程度多。
紧接着就是“彭”的一声。
侯龙涛紧张的睁开眼睛,电视屏幕中,裕美的身子一下儿栽倒了,后面站着那只“猫女”“香奈!”
他虽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还是大声的叫了出来。
“猫女”双手还举着一只陶质的装饰瓶儿,本来还在发愣,听到男人的呼唤,身子剧烈的一颤,像是从深度的休克儿中醒了过来,扔下瓶子,迅速把地下室的门从里面插住了。
“香奈,快给我解开。”
“大爷…”
“猫女”的这句中文说的是字正腔圆,她跑过来解着男人的绳子,从面具两端的下缘处出现了两条“小溪”汇聚在尖端,晶莹的“水珠儿”向下滴落。
侯龙涛恢复自由之后,别的顾不上,先在“猫女”的帮助下,把昏迷未醒的裕美照葫芦画瓢的捆了个结结实实,美丽的女人被吊,可比男人被吊要更具诱惑力。
那个“猫女”看来也是个中高手,打结儿的手法纯熟的很。
侯龙涛一把将“猫女”拉到了身前,揪下她的面具,一张略显苍白的秀美脸庞出现在面前,不是自己时时思念的宝村香奈还能是谁。
“大爷…”
香奈猛扑进男人的怀里,用尽全身力气的抱着他,把脸死死的埋在他的胸口,放声大哭,眼泪如同黄河决口般涌了出来。
“叫…叫我老公…”
侯龙涛的双眼也有点儿模糊了,这是始料未及的,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也不知道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日本小姑娘受了多少苦,当然不忍心再“羞辱”她了。
“为…为什么?”
香奈仍旧抱着男人,她失去过一次,真的不想再失去“因为你是我心爱的姑娘。”
“老公…”
侯龙涛拥着女孩儿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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