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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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郎自大。”

“哈哈哈哈,田东华啊,田东华,你是普林斯顿的a,大市长的儿子,却被我这么一个在马路边儿上打群架打大的小痞子玩弄于鼓掌之间,有何感想啊?”

“你会知道的。”

田东华狠狠的把手机合上了,他发觉自己的手都在发抖,侯龙涛轻蔑的语气简直就像是把一把尖刀插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第223章 成王败寇(上)

“他答应了。”

侯龙涛皱着眉放下了电话。

“那不是很好吗?”

左魏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里。

“答应的太痛快了。”

“那怎么办?你怕他有什么秘密招数?”

“哼,料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儿来。”

侯龙涛耸了耸肩…

田东华闭着眼睛,双手捂着脸,仔细的考虑着该如何去面对侯龙涛,他原先是打算确定了收购成功之后,先到欧洲某国去避避风头,然后再回北京,当面嘲笑自己的死敌,但现在情况有变。

“你不是从来都是料事如神的吗?怎么这次要改变计划了?”

这回轮到石纯面带轻蔑的表情了。

“侯龙涛是条地头蛇,他居然不要在自己的地盘儿上解决问题,确实有点儿出乎我的意料。”

“你说北京啊?”

“你以为呢?”

“他直接搞掉你就完了,干嘛还要跟你谈谈啊?”

田东华抬起眼皮瞟了瞟石纯,“你不懂,他可以杀我,但如果不是必须杀我,他是不会杀我的。他想创造一个和平的环境,在我面前炫耀他的胜利。如果他绑架我,那和平的环境也就不存在了,他所得到的快感就会大打折扣。哼,刚才的那些人根本就是有意放我走的,侯龙涛只不过是要让我知道,他随时可以对我下手,逼我帮他创造那种和平环境。”

“那你还去送死?”

“第一,我不得不去,不去他就会因‘被逼’而派人来抓我,那到时连脱身的机会都没有了,更厉害点儿,直接就是派人来杀我。第二,他以为他大获全胜了,那我就要去看看,当他知道我才是胜利者时的表情。第三,我手里还有一张克敌制胜的王牌呢。”

“行,祝你好运,咱们后会有期。”

石纯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去哪儿?”

“当然是哪儿安全去哪儿了。”

“你不跟我去见见侯龙涛?”

“我疯了?”

“你不想报仇?”

“啪啪”石纯弹了弹手里的巨额美金支票,“我不像你们两个,过去的事儿我不想再计较了,我宁可拿着这笔钱去享受。”

“你怕什么?我不是说了有王牌嘛。”

“嘿嘿,你那张王牌的个头儿太小了,连你一个人都挡不住,怎么挡我啊?”

石纯说着又要举步。

“等等,三百万。”

“什么?”

“你跟我去,我再给你三百万美金,事成之后,你可以活得像神仙一样。”

“你为什么非要我去啊?”

“我要看他见到你时的神情。”

“你跟他说我一直在帮你不就完了。”

“那怎么能一样?”

“光他的那个表情就值三百万美金?”

“值不值是我的问题,你只需要考虑要不要接受我的报价。”

“三百万,三百万,”

石纯又看了看手里的支票,“三百万,”

他咬了咬牙,“我先要一百万的定金。”

“这好办。”

田东华掏出了自己的支票本。

石纯看着对方写下了百万美金的数字,眼睛都冒绿光了…

“当当当”“嗯…”

陈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谁啊?”

“当当当”“进来吧,门没锁。”

房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娇小玲珑的身体闪进了屋里,“小曦姐姐。”

“诺诺?”

薛诺钻进了陈曦的被窝里,两个女孩都是直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柔软的身体贴在一起,都能感到对方娇嫩肌肤的热度。

“怎么了?”

陈曦捋了捋小妹妹的柔发,“又睡不着了?”

可能因为都是大学生的关系,薛诺最近跟陈曦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多,感情也是突飞猛进的发展,经常躲在一起说自己的悄悄话,弄得司徒清影和陈倩都有点嫉妒了。

薛诺用脸磨擦着小姐姐光滑的肩膀,“涛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他上次不是说过几天就回来了吗?等不及了?”

“他都拿了那么久了。”

薛诺的小嘴噘了起来,眼睛也湿润了。

“又要哭鼻子了?”

陈曦吻了吻薛诺的额头。

“我就是好想他嘛,我过两天就去报名学空手道,以后就可以像小云姐和星月她们那样,到哪儿都跟着涛哥了。”

“练那些东西很苦的,涛哥肯定舍不得让你去。”

薛诺不出声了,她不怕苦,只怕见不到自己心爱的男人。

“小傻瓜,快点儿睡吧,你老不好好儿睡觉,皮肤就会没有光泽了,那涛哥可要不高兴了。”

“嗯。”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薛诺紧紧的抱着陈曦花香四溢的娇躯,面带微笑的合上了双眸…

侯龙涛带着冯云、星月姐妹,还有五个俄罗斯彪形大汉,乘坐汽艇,登上了一艘停在纽约海湾里的豪华游艇。

在二层夸大的活动室里,田东华扶着室内二层的栏杆,喝着手里的香槟,“行了,你们可以站住了,再近我就要紧张了,请坐吧。”

“田总很会找地方嘛,能包得起这么好的游艇,看来我的东星对你还是很不错的。”

侯龙涛找了张沙发坐下了。

“youhavenoidea。”

“是吗?”

侯龙涛点上烟,“那你给我讲讲好了。”

“从何说起呢?”

“这样吧,你问我一个问题,我回答之后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再回答我,这样轮流问下去,直到咱们的困惑都解开了。”

“然后又怎么样呢?”

“到时候就知道了。”

“你有很多困惑吗?我以为你是运筹帷幄、无所不知的呢。”

“哈哈哈,我只是孙猴子,不是如来佛。”

“ok,那我就先问了。”

田东华喝了口酒。

“来吧。”

“你为什么要派林文龙接近我?我自问对东星一直是尽心竭力啊,是什么使你对我那么不放心呢?”

“嘿嘿,这可就要从你第一次跟我见面说起了。”

“等等,你不奇怪我知道林文龙是卧底?”

“一人一个问题,轮流问。”

侯龙涛把自己怀疑田东华的起因讲述了一遍,“满意吗?”

田东华尽量掩饰着自己的烦躁,这不光是因为自己一开始的急功近利和没选好策略,还因为他发觉侯龙涛知道的要比自己以为他知道的多。

“该我问你了。”

“我尽力而为。”

“你怎么发觉文龙一直是在演戏的?”

“在这件事儿上,我还真是挺佩服你的,居然让你的小兄弟去追你的小媳妇儿,你就不怕弄假成真?”

田东华并没有说明自己知道玉倩也有份,因为他因该不知道,“哼哼,是你自己暴露了自己。”

“how?”

“还记得你为了给陈倩出气,更准确的说,是为了你自己出口气,而向整个广东的黑白两道儿开战吧?”

“当然记得了。”

“我可以想象,当时你要林文龙把这件事儿告诉我,一是为了给我一个‘机会’暴露,虽然你知道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会上钩儿,但试试总没有坏处;二是因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你有点儿不耐烦了,是在催促我快点儿动手。”

“我看不出这跟你发现文龙的身份有什么关系。”

“你看看,”

田东华得意的笑着,“说了你耐心不足吧。你知道我从那件事儿里得出一个什么结论吗?你并不真的需要我了。就算你一脚把我踹开了,别说你不会失去北京市政府对你的支持,就算真的失去了,对你也没有太大的影响。我真的没想到,你的实力已经大到那种地步了,你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跟文龙有什么关系?”

“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还真是没有什么长远的计划,所以才会有了那临时加入的百分之一。进入东星不到一个月,我就后悔自己当初的行为了,但为时已完。我自认为是比较了解你的,知道你对我一直是心存芥蒂,如果有机会,一定会搞我的,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可以说是我逼你讨厌我,你逼我造反,这么说没错儿吧?”

侯龙涛摇了摇头。

“金钱、权力、还有面子,你和林文龙的关系里具备这三样能让男人翻脸的东西,他是我非常好的策反对象,再加上他的性格弱点,机会是接近于完美了,甚至有点儿过于完美,让我不太放心,迟迟不敢正式招收他。女人,”

田东华竖起了大拇指,“你厉害,一个能让世界上所有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我相信他了。”

“广东的事情使你明白了,我能搞你却没搞你,为的是耍你,当你自以为成功的时候,给你当头棒喝。”

“哼哼哼,”

田东华笑了起来,“聪明人斗聪明人,要的不光是胜利,更讲究胜利的方式。你凭什么对我出奇制胜?是你自己把林文龙暴露了。”

“你就这么确定?”

“这算另外一个问题吧?你刚才问我是怎么发觉的,我就是这么发觉的,至于是如何确定的…嘿嘿。”

“好,看来我还真是需要注意措辞呢。”

“你是怎么确定我已经确定林文龙是你按排在我身边的了?”

“哈哈哈,确定,确定,”

侯龙涛被对方的话逗得大笑起来,“我没有确定过。”

田东华皱了皱眉。

侯龙涛将《无间道》的故事,还有他是如何解释田东华在机场时的表情都说了,“你那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田东华差点没背过气去,“他妈的,你聊天儿也能聊出…这…哼。”

“呵呵呵,beol,n。咱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别讲粗口嘛,哈哈哈。”

“哼,你知道了对我并没造成什么影响,可你还是自以为是的把林文龙派到美国来,弄到现在死不死活不活的,仔细想想,倒霉的是他。”

侯龙涛把脸沉了下来,“也罢,我承认那是我的晕招儿。你怎么确定文龙是卧低的?”

“出来见见你的老朋友吧。”

田东华身后的一扇木门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他的额头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疤,“侯龙涛,十年不见,你他妈还是这个倒霉操行啊。”

“石…石纯…”

侯龙涛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凝固住了,是一种目瞪口呆,是一种难以置信,更是一种“我怎么可能在这个环节上疏忽”的自责。

“你看,”

田东华一指侯龙涛,“这个表情值三百万美金。”

“值不值我才不在乎呢,”

石纯耸了耸肩,“有人给钱就行。”

“其实当初我是非常相信你们给我设的套儿的,让你的兄弟们在不经的时候说起,真是纯出自然、毫不做作,还有任婧瑶从旁佐证,故事还符合我跟我们你们那群人的了解所吻合。能做到这么天衣无缝,也难怪你有足够的自信不把真正的石纯找出来,我也确实被骗了。如果不是对林文龙产生了怀疑,我也不会去从茫茫的人海中把他的好七哥找出来问个究竟的。”

“啪”侯龙涛重重的在自己的脑门上拍了一把,都出红印了,“石纯,你这个王八蛋,总是出来跟我作对。”

“你他妈才是王八蛋呢,”

石纯毫不示弱,指着侯龙涛就骂,“你他妈跟我抢女人,逼得我离开北京,这笔账怎么算?你他妈又不知道你们俩之间什么关系,人家找我,给了钱,问我认不认识林文龙,不认识当然是他妈说不认识了。你丫自己算不过别人,不说自己傻bi,反倒来怨我,你他妈有毛病啊?”

“骂爽了吗?”

侯龙涛恶狠狠的盯着石纯。

“cao,”

石纯不敢再逼视对方的眼睛了,那里面杀气太重,他低头点上烟,“懒得理你丫那。”

“行了,你们俩的那点儿陈年旧怨一会儿再讨论吧。”

田东华拍了拍石纯的肩膀,“为什么没有一家媒体报导东星跟g约的事情?”

他不让chaelsha向纽约时报求证有三方面的原因,一是虽然他心里明白,有百分之九十可能是事情有变,但他已然到了孤注一掷的时候,他只能保持以我为主的策略,不能让别人的行动干扰自己;二是他存在着侥幸心理,也许那就是个巧合,然如果他进行了求证,那份侥幸心理就不能存在了;三就是他自视甚高,觉得自己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而且也确实找不出问题出在了哪里,他宁愿相信媒体报不报导对于自己都没有大的影响。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你要破坏游戏规则吗?你只需要回答我就是了。”

在田东华心里,现在胜负已分,所以才会有刚才那一问。

“很简单,去的记者都是我雇的,没有一家真正的媒体,当然没人报导了。再多告诉你一点儿,那么做是为了最大限度的安抚你。对了,我看你喝的是香槟,在庆祝什么吗?”

“是啊。”

“是在庆祝你自己荣蹬东星集团董事长的宝座吗?我是不是该叫你田董事长了?”

“嗯…到昨天收盘的时候,我已经收购了东星百分之二十六的股份,加上过两天从g里拿到的百分之二十五,嗯…”

田东华搓着自己的下把,“你确实可以这么叫我了。”

“你这个人挺奇怪的,你已经知道记者有问题了,你已经看到了我对你收购东星一点儿都不紧张,你已经听到了我叫你董事长时所用的嘲讽口吻,可你还是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有过半的股份,东星就是我的,只要这点明确了,其它都不重要,我虽然好奇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慢慢儿的问就是了,咱们的胜负已分。”

“嘿嘿嘿嘿,”

侯龙涛奸笑了起来,“你就那么确定你拥有东星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田东华没有马上作出回答,对方的镇定自若多多少少让他对自己的胜利产生了一点怀疑,他拼命在自己的大脑中搜索着可能的疏忽,但怎么也找不到,“你在诈我?”

“田东华,天要你输,你就不得不输。”

“怎么讲?”

“你处心积虑、机关算尽,派了一个六、四青年回北京跟我谈判,瞅准时机,使他签署的文件无效,我不得不承认,这次确实是你棋高一招儿。唉…”

侯龙涛很诚恳的叹了口气,“其实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抢得先手了,说实话,如果不是我有天向,你早已经大获全胜了。”

“少在这儿假惺惺的,只有自以为是胜利者的人才会去称赞自己的对手比自己高明。可你赢了吗?你怎么有天向了?”

“哈哈哈,”

侯龙涛开心的大笑起来,他转向冯云,“你说我要是不告诉他,他是不是会疯掉啊?”

“哐”田东华在木栏杆上狠狠的砸了一拳,“侯龙涛,你别自以为是了,你装成什么都知道了,或者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了,我看你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一定知道苏栈的真名叫司徒志远吧?”

“当然。”

侯龙涛笑着扬了扬眉毛,没再继续说话。

“嗯?怎么了?说啊…”

田东华歪着头,一幅冥思苦想的样子。

侯龙涛还是没说话。

“司徒志远,司徒…司徒,”

田东华低下头小声嘟囔着,又猛的抬起头,“司徒清影?不会…不会这么巧吧?”

要说这世界上姓司徒的人多了,换了另外任何一个环境,绝不会有人把司徒志远和司徒清影联系到一起的,但此时此刻,田东华必须要做出这种联系。

“唉,你说你,千挑万选,挑出来的却是我老丈杆子,这还不是天意吗?”

“司徒…司徒清影不是孤儿吗?”

“孤儿就是石头儿缝儿里蹦出来的了?至于他们到底是怎么分开的,又是怎么团聚的,对于摆在你我面前的问题来说并不重要。”

田东华的双手紧紧的捏着栏杆,他觉得在一瞬间自己就变得无比的虚弱,不扶着点就要摔到了。

虽然田东华一直在利用司徒志远,但他并没有小看那个g资集团的高层管理人员,知道他会对自己的任务有所怀疑,之所以不担心是因为他不可能把自己的怀疑跟东星的人说。

毫无疑问,侯龙涛一旦知道了g部存在的问题,从理论上讲,他就完全有可能把事情一步一步的推理出来,但田东华还不能完全相信对方有这样的智力,他还真不觉得自己老板的智力能高到那个地步,“你…你猜到什么了?”

“everything。”

“我不信,你说说看。”

“没必要,我就告诉你我都做了什么吧。张玉强在国家安全局的几个朋友把司徒志远请去了,他跟你说了吧?他没跟你说的是,司徒志远并没被带到你以为他要去的地方,不过是找了家酒店住下了。在东星和g约的前一天,我已经发传真撤了我三哥全权代表的职务,当然了,他私自把传真扣下了。如果g承认司徒志远签署的协议的合法性,那股权的转让也不合法,完全相同的情况,就算到了美国的法庭,也不能说一个有效,另一个无效。”

“啊…”

田东华按住了自己的脑门,就好像头疼得要炸开了一样。

“怎么了?”

侯龙涛用嘲讽的眼神看着高处的人,“要死了?太没承受能力了吧?”

“哼哼,我为什么要死?”

田东华</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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