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仙子的声音中透着娇弱的感情,云雨之后的激|情性感还未完全退去,夹杂着些微微的嘶哑,“神帝就是当日在桃花林里破了姊姊贞洁的人,他刚刚才弄得楼兰纤纤弱质、娇不胜衣,一旦他起心要丁香妹子,楼兰也没办法,只好拖着你落入虎口了。那种……那种感觉,你也知道的。”
但现在的丁香仙子怎还有办法怨怪她呢?神农把她压在床上,拿枕头垫下她臀下,将她玉腿抬起来,扛在肩上,让她玉雪一般的臀股敞开,全无阻拦地裸在男人眼前。丁香眯着眼,已忍不住地哼叫出来,上次是她害得楼兰仙子欲火焚身,给男人恣意蹂躏、采去chu女之身,这回轮回她身上也算是报应。
而女孩芳心里是多爱这报应啊!要不是楼兰仙子在一旁看着,丁香仙子真恨不得主动抱怀送抱,就算是娇柔的她被男人看成yin娃荡妇,恣意yin辱也在所不惜,尝过几次的欲火滋味真有这么强烈,足够让这淑女般的闺秀抛去矜持和婉约,无所顾忌地奉上娇躯。
虽是楼兰仙子在一边眼睁睁地瞧着,也顾不得了,丁香仙子无比欢快地扭着纤腰,檀口里发出yin荡的恳求声和叫床声。魔手顺着她流泄的蜜液,探进她白绢般纯洁的、只被神农开过的幽径里,不只是轻戳力揩而已,还不时曲起指节,刺激着她嫩嫩的洞壁。
这种兵临城下的挑逗叫丁香仙子如何能忍受的了呢?她鼓荡不已的芳心,在男人一连串的动作后,全给欲火烧熔,又甜又腻地融化掉,只期望神农将手指换成那热切盼望着的、滚滚烫烫地贴在她腿上的rou棒,再次将她yin玩到一丝反抗也没有,全心投入欲火爱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岂能撑得住不对神农投降?他的动作可和当日一般的yin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轮激|情的动作之后,丁香仙子再次被征服了,一切就好像当日在林中的样子,两女轮番承恩受宠,再没有一丝矜持和羞赧留下,被神农恣意寻峰探蕊、跨骑驰骋、无所不为。不同于当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丁香仙子和楼兰仙子心中踏实,献身地更加殷勤,爱恋地更为火热。
神农也没有像上次一般只注重肉体上的满足,在两女耳边诉说着许许多多的艳词yin语,加上肉体的撩拨,逗得丁香仙子心痒难搔,楼兰仙子柔媚似水。在各自得了一次烈火灼入胴体最深处的欢愉之后,才垮倒下来,软语呢喃着身心解放的舒畅,给神农左拥右抱,带入梦乡,做着最美好香甜的梦,留下半湿半干、几成泽国的床被,和洒落的yin水蜜汁,以及芳心里的满足。
躺在热热的水池里,丁香仙子轻轻擦拭着自己细致柔嫩的胴体,水上还飘着带红丝的花瓣儿,一切是那么宁恰,她芳心里却是直鼓动着,一点都松不下来。还记得自己被男人夺走初夜的那一晚,一切也都像现在这样,可是自己的生活,从那一夜之后就大有改变。
首先是那一晚的床上,她不但被男人夺去贞操,也在男人蓄意的挑逗玩弄之下,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数度高潮,之后的自己连洗都无力洗浴,赤裸裸地、带着夜来狂风暴雨的痕迹,直待天明。
楼兰仙子为了自己追敌,却被制倒在桃花林里,在自己被男人带去以后,不只是自己再次献身于那令她心花大开、欢愉无尽的恩物之下,连楼兰仙子也失了身,算也算不清被干了几次。那一天的春阳是那么柔和,晒得泄身泄到几欲晕厥的她舒服极了,幸好男人欢好之后把她们的裸体,连着撕下的衣服全带回了她房里,否则以她和楼兰仙子发泄得那样痛快,永远都别想自己起来。
那时两人落红的痕迹,丁香仙子仍保存着,相信楼兰仙子也是留得好好的,一看到就让她们想起桃花林中二女共侍一夫的羞赧和愉悦。接下来就是前夜,地点换在楼兰仙子的香闺之中,两女共侍却仍落得精疲力竭,被他彻底征服身心。
可是他又走了,下一次男人再来是什么时候呢?丁香仙子有些发怔,却是情不自禁地想他,想他的强悍勇猛,将自己的抵抗完全剥夺的手段,和事后安慰、挑逗自己的甜言蜜语,那么令人不想也不敢忘。手上微微用了力,丁香仙子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就像是即将侍寝的皇宫嫔妃,虽然说那只是个期待。
空气中有着微不可闻的胭脂香气,一点一点地飘散开来。循着香气走了一段,神农便看到浴池门口的屏风上散挂着纱衣丝裙,几乎可以肯定在那屏风之后,是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女出浴图,从石后传出的香气既淡雅且清馥幽远,出浴者想必是个淡雅宜人的佳人。
在心里描绘着美女出浴图的刺激下,熊熊欲焰当即升腾,分身更为强硬,几有裂裤而出之势。神农一边解下裤子,将硬直的棒棒抓在手中,一边从屏风边钻了钻。水中掬水洗浴的女子,肤色皙白如玉,透着淡淡的红润,亮亮的黑发披垂了下来,虽说只看到背面都有着让人心痒难搔的冲动,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在水里就干得她死去活来。
美人吓了一跳,背后水声溅起,有个人下了水,这浴池虽说不算小,可也没大到容纳两个人之后,还能挣扎逃走的地步。她一颗芳心忐忑不安,又希望是那男人来,又怕期待落空,原本已舒缓下来的心搏开始加速,灯下的胴体上满布的不知是水光还是汗滴。
女孩双手忙不迭地遮住胸前弹动不已的||乳|尖,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人正贪婪地打量着自己胴体的眼睛四下流窜着,似乎连一寸都不想放过。丁香仙子根本不敢转过身来,一方面是害羞,另一面是期待,当日神农强占她chu女身子时,就是在浴室里对她动手动脚,摆弄得她一点反抗都做不出来,到最后只得倒在床上,任他尽情享用,难道这一次又是这样?
虽还没有看到美女正面的如花玉容,但她纤手遮在不算大却嫩如春笋的||乳|上,身子微微颤抖,带着水波隐隐,那样儿反更映衬出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虽说是有水遮着,但下体的荫毛在若隐若现之下,更有着诱人的兴味。
“心里害怕吗,丁香?”
神农的声音响了起来,回绕在她耳际,热热的。丁香仙子陡地一震,爱郎正站在身后,双手轻捏着她粉捏似的香肩,按得既有力又温柔,让她不由得发出了舒适的叹息声,酥软的胴体倒进他怀中,湿透的秀发夹在男人胸前和肩口,仰倒的视野正好看得到神农的脸。
“怕……怕死了……”
丁香仙子那软软柔柔、像是隔着层水波般的声音之中,带着微微的颤抖,“丁香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又怕来的人不是你。”
神农笑笑,什么也没说,双手从她香肩上滑下,溜过她腋下,从腰侧摸过去,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慢慢下移,口舌则轻舔着她肩颈,舐去水汁。
原本就情思荡漾,赤身裸体的情况下,丁香仙子更加不能自己,口中轻呓着娇喘,一双手向后抱去,反箍上神农的腰后,她微微用力,让两人贴得更加紧,连身上的水湿都挤了出来,全无一丝隔阂。
玉人儿轻轻地叫了出来,在这种亲蜜的贴身抱搂之下,男子的反应一点也瞒不过她水滑肌肤上敏锐的感觉。
神农半依着池壁,搂得她也半坐了下来,圆滚滚、富弹性的臀部正好贴在他最火热的部份,烫得一跳一跳的,叫她如何忍得?
“相公……”
听着丁香仙子这样情深款款地呼唤着他,神农支起她纤细如花瓣细纹的脸蛋儿,那波光迷离的眼睛正亮亮地飘飞着,深深注在他脸上,欲言又止的眼光像是个稚嫩的小女孩,有点又害怕又期盼的感觉。
轻轻贴上她的脸颊,感觉到少女嫩颊上微微的湿润,“要我吧!丁香……等好久了……”
“不是前夜才陪你的吗?”
“那不算数!”
丁香仙子撒着娇,扯着的发丝有些痛,但感觉却相当舒服,尤其是心里知道那些发丝正贴在他身上,“那一夜有楼兰姐姐,丁香根本不敢和你说些心里话。到床上去吧!丁香有好多好多心事,等你玩爽人家身子之后,要一点不漏的说出来。”
“以后日子多着呢!不必这么急啊,小丁香。”
“嗯!”
丁香仙子轻轻呻吟着,声音像是在口中缩着一般,差点就出不来。她心里真是兴奋的无以名状,以后还有机会,这不就表示这不是一场春梦了吗?
“何况……”
神农轻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又腻又软,十足的挑逗样儿,逗得丁香仙子心里又是一阵急鼓,“我要和你效鸳鸯戏水,在池子里和你交媾欢合,等完了事后再把你抱回床上去,到时候包保你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只想在我怀里睡上好觉。”
“嗯……如果你……想要的话……丁香在哪儿都……都愿意陪你的……啊……怎么样的动作都……都好啊……”
丁香仙子一声轻呓,玉手在爱郎背上不停地抓着,也不知是要抓什么东西,却是什么都抓不到,那根本就是羞意和热情交错之下,一点意识也没有的动作。
那挑逗的双手,已掰住少女大腿,轻轻梳理着她那长长的、随着身上水湿流乱的荫毛,那种兵临城下、只差最后一击的感觉,让丁香仙子无力反抗,任神农的手指伸入幽径中,轻柔地搔弄着,引出一江春水。
yin糜的呻吟声更加甜美了,像是调了蜜糖一般,任那手指来来回回,动作忽轻忽重、时缓时骤,带得女孩眼儿半闭,梦呓般的呻吟声无比诱人遐思,挺涨的||乳|尖随着急促的呼息声,忽上忽下地跳动着,让神农空着的手赶忙滑上去,在嫩滑坚挺的ru房上又揉又捏,慢慢地爬到峰尖。
意乱情迷的丁香仙子早放下所有矜持和羞意,水蛇般扭着纤腰,好让那双手动作的更方便些,尤其是那不时弹跳的、那紧紧贴在她嫩臀上的火热,似有若无地灼烫着她股沟,使她更为情动,不辨东西。
神农站了起来,带着少女身子也是直立着,但她早被逗弄得浑身发软、四肢无力,要不是男人一只手正托着她挺起的ru房,另一只手停在她腿根,指头还在里面进进出出,沾泄流泛的蜜汁,丁香仙子早软了下去。
“想要我了吗?”
神农在她耳边轻吟,声音中压抑着喘息,显然他自己也有些忍不住,尤其是美人春情泛滥、肤泛绯红、轻呓婉吟,紧贴着他身子的胴体又热又软,令人忍不住想好好逗一逗这端庄娴静的仕女,看看能把她勾成怎样的热情样子,“如果你不投降,神农可不敢动手喔!要不要尝尝站着被干的感觉?”
“丁香想你……想得要死了……”
丁香仙子那娇软的红唇急急地喘着气,声音软得像是快融化似的,“无论站着……坐着……还是躺着都好……好人儿……饶了丁香吧……”
她软软的胴体被转了回来,手穿过她腋下,在她背后握着,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这一挤之下,丁香仙子挺着胸,ru房磨着神农胸口,从那尖端传来的热气,让少女的身子像融化的雪片一般,任男人揉捏摆布。
她娇小玲珑,和神农身高颇有段差距,一转过身来,那挺直粗大的硕硬rou棒刚好顶在她一丝赘肉都没有的小腹,给他这一举之下,那rou棒贴上她股间,烫热的尖端微微地刺入幽径的顶端,给那粉红娇嫩的荫唇吮着。
被那灼烧的感觉烫得一阵欢喘,丁香仙子轻眯着眼,藕臂环在爱郎颈后,玉腿也盘了起来,箍在他腰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儿。神农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那涨起的||乳|尖,甜甜的、热热的,加上圆润||乳|峰的抖动,真是令人愈看愈爱。
“哎……”
丁香仙子身子一弓,微微退了退。神农下身一挺,火烫的gui头已冲了进去,堵在玉门处,要不是方才已沾上女孩那溢流不止的蜜汁,怕也不会这么轻易入侵。
花房玉宫再次被男人侵略,美人儿这才拾回些许羞意,但男人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身的侵入愈发深了。粗大的棒棒只入得丁香仙子不住求饶,她幽径窄浅,给神农轻轻挺了几下,就贴上花心,微微一刮,便刮得她蜜汁溢流,直直淋了下来。
为了不让她再逃,神农留下一手撑着她背,另一手滑下去,直顶在她腰后,把她轻盈似若无骨的身子更压向自己,腰臀猛地一挺,挺直的火烫已尽入其中。桃源不堪容纳如此强硬的攻伐,羞不可抑又是娇弱不堪,那突入体内的热度烧得丁香仙子忘形呼叫着,紧紧箍住男人的身子。
“你……好狠啊……”
丁香仙子两颊流泪,“丁香还小……身子娇弱……怎么容得这样发狠?哥哥要体谅丁香啊!”
“我知道的!”
神农哄着她,反正棒棒已尽根而入,被她包得舒爽异常,gui头暖暖酥酥的,熨贴着她嫩嫩的花心,就算不动也没有关系,“我不动了,等到丁香你适应后,再来发狠。”
丽人媚眼紧闭着,她哪敢看啊!身子早离了水,神农正抱着她站立在水池中央,温热的波面正若即若离地熨着她嫩臀上,加上这室里光亮的很,在男人眼前她一寸肌肤也藏不起,偏又不敢挣动,只能紧紧地被他搂在怀里,轻怜蜜爱、轻挑慢捻着她每一处性感点,脸颊嫣红一片,羞得连抬都不敢抬。
慢慢的,丁香仙子感到被巨棒深深插入的幽径深处,一点点又麻、又痒、酥酸难耐的感觉慢慢升起,顺着神经线蔓延开来,渐渐地烧上全身。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少女非常清楚,给男人插||穴之后,等到这种感觉升起,接下来就会愈来愈舒畅,先前的苦处消失无踪;等到这感觉弥漫周身,自己便会完全投入肉体的极限欢乐之中,像个久旷的yin妇般奉上娇躯,任郎享用,到了那时候啊!神智就都飞掉,像个荡妇一般供他大快朵颐,胴体深处也是欢乐异常。
丁香仙子轻呓着,旋起腰臀,好让那硕大的棒棒冲刺得更深入,肢体搂得他更加紧了,恨不得融到他身体里去。“好哥哥……好相公……给我吧……丁香要你……”
“你不是才说容纳不下,要我体谅吗?”
神农故意装糊涂,双手在她的女性特征处挑逗得更加紧了。
不依地眸了他一眼,丁香目光中又羞又娇,神农也知她体内热情荡漾、无可遏抑,环在她纤腰上的双手加了力,一压一放的,配合着棒棒抽送的节奏,让那湿滑的花径被粗大的rou棒擦得波光流泻、晶亮可爱。
被这样强力的抽送了几下,女孩感到体内乱窜的欲火似是从幽径处烧了出去,再随着贴紧花心的火烫gui头冲了进来,这内外交煎的感觉烧的她忘形迎合,脑中再容不下半丝羞赧存在。
高潮愈窜愈高,在最高处爆炸开来,每一次炸开都像是把丁香仙子的灵魂冲破开来、切成碎片,然后再重组起来、再次炸开,每次都比前面炸的更为破碎。被那潮水般打上身来的快感占领,也不知被送上几次高潮仙境,泄得又酸又软,等到神农阳精重重地射入她花宫之中,那劲道强猛的像是要把她娇嫩的花心打穿,射得她身子一阵颤抖,阴精泄得更加快速,精力和神智像是都泄得干干净净。
一阵心动之下,丁香仙子檀口深处发出平时决不敢说出口的yin言艳语,无比快活欢欣地垮了下来,软瘫在神农怀中,脑子里迷迷茫茫的,像是从不曾做的美梦一般,再没有半句话可以说出来。
“你坏死了!”
像只小猫一般,小美人软软地伏在爱郎暖暖的怀里,两人在床上缠绵着,“你把丁香弄得这样虚弱无力,叫人家以后怎过得了没有你的日子?想着就要恨你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
神农搂着她光滑如丝缎的胴体,动也不动,发泄过的身子也是酥酥软软的,擦拭过后的汗水又沁了出来,“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这可爱的女孩儿,我们是天生一对,注定要在一起的。”
“那你在弄了楼兰姐姐之后,又怎么说?”
丁香仙子仰起粉脸,像个撒娇的小女孩,颊上仍是红通通的,“如果你和丁香是天生一对,那楼兰姐姐怎么办?何况丁香又怎会不知,像你这样的人,又怎可能只有丁香和楼兰姐姐两个女人?”
“没错,我是有其他的女人,难道丁香你要吃醋?”
“吃死了!”
丁香仙子贴近神农,在他胸口轻轻咬了一口,咬得并不深,只留了一点小小的红痕,“丁香好想夜夜都被你抱着,搂着直到入梦,可是又明知有其他人也</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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