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妾翻了个身,口中呢喃了一声。王亦君心中一紧,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过了片刻,见她甜寐依旧,方才抽出剑,用竹剑鞘盛了那汁水,悄悄朝那龙兽走去。龙兽瞪着双眼,似乎颇为奇怪,不知他要作甚。
王亦君也不知怎样用这芑树之汁驯服怪兽,正想喂他,却听见身后雨师妾冷冷地道:“小鬼头,想要逃走么?”
王亦君心下大惊,却转头笑道:“仙姑的这头牛好生奇怪,长了一身鱼鳞。敢情是要在水里耕田吗?”
雨师妾曲腿坐在巨石上,只是冷冷地瞧着他,眼中竟似有泪光。她咬牙道:“你们臭男人不管大小,都是薄情寡义,又想乘着我睡着,一走了之吗?”
这“又”字颇为奇特,王亦君思绪如飞,心道:“难道这妖女从前被人甩过么?这可糟糕之极矣。老帐新帐岂不都算到我头上了么?”
雨师妾突然探手在空中虚抓一把,又是那式碧海潮生,气流如旋,将王亦君从地上拔起。王亦君眼前一花,已然重重跌到巨石上,摔得浑身散架一般。雨师妾探手去抓他的胸口,“咦”了一声,似乎颇为惊异。王亦君暗呼糟糕,果然,雨师妾闪电般从他怀中掏出了那包东西,打开一看,花容失色,失声道:“神木令?”
她瞧着王亦君,上上下下打量了半晌,仿佛第一次看见他一般,“小坏蛋,这神木令你从哪里得来?”
王亦君心想事已至此,只有孤注一掷了,当下曲臂枕头,翘起二郎腿,笑道:“原来你也识得这神木令。见到神木令,那便是见到神帝。仙姑妹子,还不跪下接驾?”
雨师妾心中惊疑不定,“难道这小子竟真是神帝使者?倘若如此,听科沙度所说,他与蜃楼城段狂人在一起,岂不是朝阳谷的敌人么?那么神帝的意思呢?难道也是帮着蜃楼城么?”
雨师妾格格一笑,百媚横生,先前那幽怨愤懑突然无影无踪,纤纤玉指托住王亦君下巴,望上一抬,瞧着他的双眼,吃吃笑道:“小鬼头,花样倒挺多。你以为姐姐会相信你么?也不知道从哪里寻来这么一块烂木头,随便刻上几个字,便想骗吃骗喝么?”
王亦君叹道:“原以为仙姑妹子只有身上的某些地方大,没想到最大的却是胆子。神木令也敢拿来开玩笑,当真是厉害。”
雨师妾瞧他不怀好意的朝她胸上瞄来,笑吟吟地啐了他一口,“还当你真是个老实巴交的小笨蛋,原来也是个油嘴滑舌的小坏蛋。瞧你这德行,还能是神帝使者么?我可不信。”
当下又翻看其他东西。
王亦君瞧她要翻开那张血书,便嘿嘿笑道:“这可是神帝的密旨,随便乱瞧要被挖出眼珠的。仙姑妹子眼睛这么漂亮,还是好好保护的好。”
雨师妾哼了一声,笑道:“小鬼头,拿神帝吓唬我,了不起么?你不让我看,我还非看不可。”
但心中终究畏惧神帝神威,只是随意一展,便又合上。举起那盛装神农丹的皮囊,瞟了一眼王亦君,见他满脸微笑的瞧着自己,便探入手指,夹出一颗丹丸。
紫色黄豆大的丹丸,无甚味道。雨师妾闻了片刻,不知是何丹药,从眼角里偷瞧王亦君,却见他翘首期盼,嘴角偷笑,似是盼她将药丸吞进去一般。殊不知王亦君生怕她识出这神农丹,这热切之态乃是伪装出来,让她为难的。雨师妾将那神农丹在指尖上旋转个不停,媚声道:“小坏蛋,这药丸又是什么东西?”
王亦君正色道:“这是神帝用八十一种草药提炼的神丹,吃了可以驻容养颜,长生不老。仙姑妹子,你可以尝尝。”
雨师妾听了颇为欢喜,正想抛入口中,忽然领悟:“这小坏蛋必是想让我吞下这毒药,好逃跑。”
哼了一声道:“小鬼头,这么好的神丹,你全吃了吧!”
当下用手挤开他的口,将那袋药丸尽数倒了进去。
王亦君万万没有料到雨师妾回来这一招,来不及反应,那十四颗神农丹便滚入口中,忽觉喉咙里窜起一条火龙,瞬息间滑入腹中,熊熊燃烧,蔓延至五脏六腑!丹田内原已沈寂下来的那股真气又腾地窜起,刹那间全身仿佛掉入火山烈炎之中,热炎贯脑,他啊的一声仰天长呼,一道紫气冲天飞起。
雨师妾瞧得花容失色,又见他周身皮肤如波浪般翻涌起伏,瞬息间由白转红,由红转紫,由紫转青,由青转白,反复不已。那一张俊秀的脸猛然间变为紫青,面目扭曲,说不出的可怖,他昂首振臂,狂呼不已,周身肌肉突然膨胀,须臾间全身增大了一半有余。
雨师妾心中大惊,极为懊悔,想要上前,却见他怒吼一声,一掌击在那巨石之上,轰然声响,石屑飞溅,尘粉纷扬,那巨石竟然被劈成了几瓣。但他这一掌击下,自己也晃了几晃,突然一头栽倒在地。
神农丹乃是神农历游天下,采集数百种至贵药草精制而成,纯阳之药,一颗便可贯通经脉,养气聚神,增加神力。十五颗齐齐入腹,实在太过刚猛,真气瞬息汇聚如火山喷薄,不仅将周身经脉尽数打通,便连骨骼肌肉也刹那间极度张扬。这十五颗丹丸转为十五道真气,以排山倒海之势,在他体内周转不息,宛如怒浪冲堤,稍有隙缝便要决堤迸流。倘若是经验老道的高手,可以凭借体内已有的内力,将这真气导引至丹田及其他蕴气之处,逐一化解吸纳,大增内力。但王亦君素无经验,只能任凭这十五道霸道以极的真气在体内横冲直撞,皮肤竟如波浪般翻涌不息。
体内的狂热与骨骼、肌肉暴涨的疼痛使他几欲发狂,胡乱间拍出一掌。这一掌击出,登时将真气导引至掌心,力量雄浑无匹,立时将巨石击碎,但那反冲之力撞将上来,王亦君便如被十五股巨浪同时击中一般,刹那间只觉得气血翻涌,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黑暗,耳边听到雨师妾焦急呼喊与抽泣声,就此人事不知。
天昏地暗,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王亦君才重新醒转。体内烈火熊熊,四肢却冷如冰雪,簌簌发抖。
喉咙依旧如火烧般。他勉力睁眼四望,四围漆黑,鼻息中尽是甜香滑腻的成熟女人体味。全身在颠簸起伏,震得他腹中更为难受。他扭动了一下脖子,方才发现自己竟是枕在两个浑圆柔软的肉球之间。
耳边听到雨师妾惊喜得发颤的声音:“小坏蛋,你醒了么?”
突然眼前一亮,阳光刺眼,他连忙将眼睛闭上。过了半晌方缓缓将眼睁开。阳光明媚,雨师妾那张妖艳的脸上满是欢喜、担忧、急切与懊悔的神色,杏目中泪光盈盈,突然扑簌簌的落下泪来。
她扑哧一声破涕为笑,伸手揩拭脸上的泪珠,“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啦,姐姐可担心坏啦。”
王亦君喉中干渴,发不出声来,只是伸手指指自己的嘴。雨师妾柔声道:“想要喝水么?”
取过一个羊皮壶,小心翼翼地放到他的唇边,先滋润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缓缓地倒了进去。
清凉甘甜,竟是花蜜。蜜水入腹,体内燥热稍有缓解,精神也振奋了一些。他这才发现自己是斜倚在雨师妾的怀中,全身被黑色长袍裹住。两人骑着象龙兽朝前飞奔。雨师妾抱住他的腰,朝上扶正,他坐直了,四下环顾。阳光耀眼,树木倒掠,只瞧得片刻就头昏眼花,烦闷恶心之意涌将上来,腹内那燥热之气直贯脑顶,登时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夜里。他斜斜靠在一株榕树上,榕须在夜风中轻轻摇摆,面前一条大河,河水波光粼粼。
雨师妾在河边清洗某物,身侧横亘了一只小山般大小的怪兽尸体。瞧见他醒来,雨师妾欢喜不已,跑过来朝他说话。但他耳中轰隆作响,竟一句话也听不真切,只瞧见她美艳的笑靥上沾了点点污泥,仿佛春泥桃花。王亦君微微一笑,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泥点,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怔怔地望着他,眼泪又扑簌簌的落下来。
王亦君体内热浪翻滚不息,寒热不定,正想说话,胸口又被几道真气狠狠撞着,窒闷之下,又昏迷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到雨师妾的呼唤,感觉到柔软的手指轻轻分开他的嘴唇,温软湿润的嘴唇压在他的嘴上,将一股冰凉苦涩的液体灌了进来。
王亦君昏昏沈沈,也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依稀觉得靠在雨师妾的身上,软玉温香,依偎着跑了很长的路;吃了不知多少研磨成液体的东西,或酸或甜或苦,有时还掺杂着她冰凉的泪水,苦涩的滋味在舌根泛开,一滴滴渗入他的心底。
第三次醒来时正是黎明,他躺在厚厚的羊毛毡上,头枕在雨师妾修长柔软的大腿上,雨师妾痴痴地瞧着他。
晨星寥落,朝露在草地上闪闪发亮。东方鱼肚白,万缕霞光突然冲天而起,一轮艳红的红日喷薄而出。阳光照在她的脸上,镀上一层金光,她眼角的那滴泪珠滑过洁白的脸颊,在朝阳下闪过七彩的眩光。
王亦君呆呆地瞧着她,心想:“倘若她不是水族的妖女,倘若我没有遇上仙女姐姐,定要亲她一亲,将她的眼泪吻去。”
心中突然大痛,那狂热的真气刹那间爆发游走,他啊的一声大喊,再度昏迷。
此后断断续续醒来多次,有时瞧见雨师妾在研磨一些奇异的花果,有时瞧见她在清洗怪兽身上取出的各种珠子,有时瞧见她怔怔地望着他,双眼红得如同桃子。恍惚之间又吃下许多奇奇怪怪的汁液。冰凉的汁液滑过咽喉,全身清凉。体内燥热之气也逐渐停息。
那夜醒来之时,雷声滚滚,乌云翻卷,暴雨倾盆。他与雨师妾坐在一个透明的黑色圆球里,雨水击打在黑纱罩上,不能渗漏进来,径自下滑。雨师妾全身赤裸,盘腿而坐,双手抵在他的胸上,一股清凉的力道源源不断地涌将进来,周身运转,将他体内的真气导引得川流不息,舒服之极。他突然发觉她的肩膀与手臂上多了十几条细长的血丝,恍恍惚惚想来,逐渐记起曾瞧见她近身搏杀巨大的怪兽,剖取怪兽体内的珠子。难道这血丝便是与怪兽相搏时留下的么?可她有驾御万兽的苍龙角为何又要亲身相搏呢?诸多困惑涌将上来,迷糊间又沈沈睡去,梦中隐约感受到吹气如兰的气息和潮湿温暖的吻。
大雨滂沱,闪电接连亮起,照得王亦君沈睡的脸如玉石雕琢一般。脸上微微挂着一丝无邪的微笑,是在梦中想着她么?雨师妾温柔地望着王亦君,痴痴地想。
十六年来,自己再也未曾爱上任何男人。想不到今日竟然对这十四岁的少年如此动心。那日见王亦君发狂倒地,她心中懊悔,难过不已,竟然痛哭失声。此后只要瞧见王亦君在梦中痛苦呻吟,她便忍不住心如针扎,流泪难过。这三天流的眼泪竟然比十六年间加起来还要多。难道命中注定她要与这少年有一段缘分么?
这少年体内十五道霸道已极的真气,冲击肆流,如果不加引导,三日之后必然五脏六腑、周身骨骼碎裂而死。当日她以内力疏导他体内真气时,竟然被那雄浑的真气震飞出数丈之外。劲力之强,当真匪夷所思。这几日带着王亦君四处奔走,杀死了十七只巨型灵兽。生怕苍龙角的凌厉声音,重伤王亦君,她不得不徒手搏杀十七只怪兽。取它们的灵珠与诸种仙草灵果混合,研磨成清凉敛气的药水,日日喂他服下,这才将那至刚至烈的真气逐渐降解。
每夜至阴时分,她便要与他赤身相对,以纯阴内力引导他体内的至阳真气缓速周转,散布到丹田以及全身蕴气大||穴。今夜疏导之后,那十五股真气已逐渐化入他经脉与气||穴之中,日后只需每日运气导引,便可逐渐吸纳为用。
只是他伤病一好,会不会又象那夜那般,悄然离去呢?想到此处,她登时心中剧痛,眼泪又不自禁地涌出。
昨日禁不住好奇,展开神帝的血书偷看。她冰雪聪明,稍加推断,便猜到来龙去脉。但想到神帝已死,她非但没有丝毫庆幸,反而有说不出的担忧。以他大哥的性情,倘若知道神帝已死,真会善罢甘休么?
这一夜她坐在王亦君的身侧,思绪万千,柔肠百转,直至天明。
翌日王亦君醒来时,晴空万里,阳光媚好。体内那兴风作浪的真气已大为安分,虽仍偶有窜起,但那郁热烦闷之气已一扫而空。丹田内热息周转,精神熠熠。他依旧是靠在雨师妾双||乳|之间。那甜美的气息扑鼻而来,令他砰然心动。悄悄抬头一望,含羞带赧的雨师妾正用那剪水双瞳凝望自己,抿嘴微笑。
只见她生得体态纤美,面容清丽,一袭丝衣犹掩不住凹凸有致的娇躯,胸前那对小||乳|鼓蓬蓬的,端的是诱人遐想,偏是那双秀眸,顾盼之间端庄如大家闺秀,不含媚yin之意,正是绝代佳人,不脱空谷幽兰之秀色。看上去妖艳依旧,只是脸容颇有些憔悴。想来这几日奔波转徙,很是劳累。
王亦君心中暗暗感激,泛起异样的感觉,忍不住侧头吻在她雪白柔软的胸脯上。雨师妾“啊”的一声,浑身酥软,竟然满脸飞红,有些害羞,伸手重重地掐了一把王亦君的大腿,嗔道:“讨厌。小坏蛋一醒来便这般不老实。”
王亦君吃痛,口中乱叫。雨师妾大惊,但见他嘴角微笑,方知上当,挥手轻轻地抽了他一耳光,啐道:“病好了么?这般精神。早知不替你医,让你再昏上三天。”
王亦君微笑道:“痛在我身,疼在你心。我要是再昏迷,仙姑妹子岂不是要哭干眼泪么?”
雨师妾格格笑道:“美得你么?什么仙姑妹子仙姑姐姐的混叫,姐姐叫雨师妾,可记住啦。”
王亦君道:“雨师妾?又是雨,又是湿,又是泣的,难怪这么多眼泪。”
他挺挺胸道:“我叫王亦君。”
第三章水妖龙女
看着红着俏脸的雨师妾,王亦君挨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抬手为她掠下秀发,忽然看见她雪白细嫩的粉肩,心神不由地一震,贪婪的眼神便在她那白嫩的玉体上游动。
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丝质薄如蝉丝的透明裙袍,里面是胸口开得很低的黑色兜肚,一对丰满圆润的ru房,随着她均匀的呼吸高耸地起伏着,粉白细嫩的上半部令人呼之欲出,身上散发出阵阵女人特有的体香,曲着一双雪白的玉腿。
一片春色无边的景象尽入眼底,看得王亦君眼花撩乱,欲火沸腾,丹田中有一股热气直冲到下体,随着欲念的阵阵刺激,他早已把持不住了,裤内的那根渐渐地在充血发涨,慢慢地直把裤裆顶得高凸凸的。
龙女突然觉得有根粗大的硬梆梆东西,直顶着小腹,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好玩意儿,不禁脸上发烫地晕红起来。王亦君右手一把揽住雨师妾那纤细的蜂腰,嘴巴凑向她那红润的娇唇,不等她反应过来,嘴巴就跟她双唇对个正着。
眼看着自己竟然被这小鬼亲了香唇,雨师妾当然要挣扎一下,螓首急忙往后退缩,可是王亦君也马上跟上。
“哇……终于亲到眼泪袋子的香泽了……好香……好滑……”
灵活的舌尖如蛇信一般,一下钻进佳人那湿润的嘴里,舌尖碰到她的牙齿,寻找着她的丁香舌。
虽然雨师妾有心想避开,但是在这小小的嘴里能怎样啊?王亦君用舌头撩动着她的香舌,抵着它,亲着它。
她显然受不了这样的撩动,身体颤动着,毫无节奏地急喘着,鼻子呼出热气,双手无助地撑在床上。半推半就的挣扎慢慢地停了下来,身体不再绷紧,呼吸也平顺多了,刚才带着些微弱反抗的眼神,现在似乎也显出丝丝顺从的意思,最后竟闭上了双眼,任由长长的睫毛闪动,而且她那嫩滑的小舌也最终无处可躲,只好和王亦君搅动在一块,水||乳|交融地感觉让她们忘情地互相吮吸着。
雨师妾嘴里更香浓湿润了,长时间的亲吻,津液当然积蓄不少,可是她又羞于吞吐;王亦君体会到她的窘状,吸住她的香舌裹进嘴里,引导着她把她的津液送往自己的嘴里,配合着柔软的舌头在嘴中翻腾搅和着,同时也趁机回礼,将更多的津液送到她的小嘴中。
魔手悄悄地伸到雨师妾起伏的前胸,隔着衣物抚摸她那坚挺诱人的双||乳|。双峰被登,如同少女般羞涩的美娇娘当然会有所举动,她忸怩着身躯,双手乱动,但不知是阻挡还是推波助澜。
“仙姑妹子……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我对你的感觉吗?我……爱……你……”
让嘴巴离开那湿润娇艳的朱唇,挪到她耳边动情地诉说,哈着热气,舌尖也情不自禁地舔弄着她那晶莹的耳根耳垂,撩动着她的敏感点,接着,王亦君顺势把雨师妾扯倒在床上,嘴一下印到她香唇上一阵热吻。
龙女伸出手臂,紧搂住他的颈子,鼻孔微哼,眯着眼睛,如痴如醉,温顺如羔羊,自动地吐出舌尖,吮舐他的舌头。王亦君情不自禁地将放在纤腰的右手,慢慢地探进她衣襟内,顺着滑嫩的肌肤,由上往下轻抚着,丝绸都比不上雨师妾那娇嫩柔软的肌肤爽滑,五指伸向她娇挺的珠峰。
“嗯……”
龙女娇饱欲滴的小嘴吻着王亦君,口中的香舌滑入他的口中,纤手紧紧扣住情郎的颈项,口中“唔唔”作声。她双||乳|肉感十足,弹性得很,就算是躺着,也毫无扁平的样子。王亦君迫不及待地想完全占有她那丰腴的双峰,用力把丝质的抹胸往上推,五指马上左右开攻,左撩动一会,右扇动一阵,突出的小葡萄在挤压下愈变愈大。
另一只手在她的腿上游荡,并沿着雨师妾光滑、细嫩的肌肤探进裙底,裙内还带着丝丝的暖气。指头刚触到亵裤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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