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国主晏紫苏更是青出于蓝,年纪轻轻便以变化术与蛊毒名震大荒,相传她六岁时参加西王母蟠桃会,变化了三十六身,竟无一人看破。至此之后声明昭着,十五岁便在玄水真神烛龙支援下登位青丘国主。传闻她妖美不可方物,但盖因时常变化之故,究竟真面目如何,却是知者寥寥,晏紫苏性情如她容貌般瞬息万变,人称“千面妖狐”;时而温柔,时而毒辣,比六月天还要莫测。死在她手上的冤魂不知已有多少,被她蛊毒所害的豪杰更加不可胜数,是以被时人列为大荒十大妖女之三,仅列于龙女雨师妾与流沙仙子洛姬雅之后。
晏紫苏也不回答,水汪汪的桃花眼凝视着蚩尤,笑吟吟地摇头叹息道:“久闻龙神太子英明神武,过了这么久才认出我么?姐姐真是白疼你啦!”
眼波温柔,俏丽难言。王亦君瞧在眼中,瞧得心下怦然,猛一敛神,“晏姑娘,在下有些疑问,恳请晏姑娘赐教。”
晏紫苏微微一笑道:“只是我说了出来,太子可别怪罪我。”
王亦君早已猜到她与姑射仙子之事必有关连,当下微笑道:“晏姑娘坦诚相告,亦君感激不尽,岂敢怪罪?”
晏紫苏转头四顾,传音道:“烛真神要帮助句芒登上青帝之位,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吧?”
见王亦君点头,又道:“既然雷神已经被扳倒,接着要对付的自然便是姑射仙子啦!句芒知道烛鼓之对姑射仙子垂涎素久,因此便定了一石二鸟之计,做个顺水人情。”
“那日我从雷泽城出来后,便奉命继续乔装你的纤纤妹子,骑着一只白鹤朝空桑山飞去。姑射仙子的姑姑是当年流放汤谷的空桑仙子……”
王亦君一震,惊讶失声。王亦君突然明白,何以当年在玉屏峰上,姑射仙子听他说到神农物化、临终吟唱“刹那芳华曲”时,她会有那等古怪的反应。
“……姑射仙子对她又极是尊重。句芒料定她听说空桑转世的消息必定按捺不住,于是故意遣人散布传言,说瞧见空桑转世朝空桑山飞去。姑射仙子闻讯,果然便追来啦!”
“我等她快追来了,又绕道西行,朝西荒飞去。姑射仙子心机单纯得很,不疑有诈,一路跟来。我知道她以鲜花蜜冻为食,就在沿途她最喜欢的花树上投下蛊卵……”
王亦君变色道:“什么!”
晏紫苏嫣然道:“你放心,那些蛊卵都只是极微量的,并不致命。否则以她的念力还不觉察吗?”
“到了西荒,我将她引入西海九真等人布下的“寒金冰石阵”中,然后诱活她体内的蛊毒。金阵克木,蛊毒发作,又受几十名高手的围攻,她虽然厉害,也只有乖乖就擒。”
“百里春秋以春秋镜念力辅助九毒童子的“散气丹”将她周身真气全部化散,这样她即便醒转,也不足为患。然后那西海鹿女又给她下了九十九种烈性毒毋,再灌入忘川水,送入钟山洞||穴。一切准备妥当后,我就赶往寒荒城装扮女戚。以后发生的事情,太子便比我更清楚啦!”
王亦君至此完全明白,低声道:“姑射仙子一旦失去圣贞,自然便不能再做圣女,对句芒老妖也就没有任何威胁。而她喝了忘川水,记不起从前之事,无处喊冤,不得昭雪,只能任由烛鼓之、句芒双双得偿所愿。嘿嘿,果然是一石二鸟的奸计。晏姑娘是水族中人,各为其主,倒也没有什么可指责的。只是……”
“太子,其实我最害怕的,不是烛真神、老祖取我性命,而是再也拿不到本真丹了。那是烛真神特制的奇异丹药,服了之后,可以解除兽身封印,真真正正地变作常人。九百年前,我祖上因为犯了水族重规,整族人被黑帝封印于九尾狐身,流放到东海青丘。如果没有黑帝的赦免解印,我们世世代代都要做这半人半妖的下贱怪物,做这让天下人瞧不起的兽身罪人……”
她瞟了王亦君一眼,黯然笑道:“你别瞧我是青丘国主,但在族人眼里,却是猪狗也不如的罪民。若不是烛真神护着我,又有谁会瞧得起我?”
王亦君听得难过,但大荒中鄙视兽身罪民却是事实,想要安慰她,一时却找不着该说的话,又听她颤声道:“做了这兽身罪人,终日受人轻贱,隔三差五忍受体内痛楚……生不如死。但这些也都罢了,真正可怕的却是,你的元神被封印在兽身中,永不能逃逸出来,当兽身消亡时,你的元神也要随之毁灭!”
王亦君心下凛然,元神封于物,物灭则神灭,不能超脱逃出。封印法术最为可怕之处,使在于此。大荒兽身罪人,若死前不得解印,必定形神俱灭;倘若五百年内不得解印,则其族群永不能回复人身。
“所以从那时起,我们家族中的每一个人都盼着能将功折过,变回人身。大家都拼死为黑帝效力,希望能得赦免。可是转眼过了五百年,三代黑帝却始终没有解开我们的兽身封印。”
“五百年过去了,这兽身封印再也解不开来啦!我们虽能依仗变化法术,保持常人形状,甚至变成各种模样,但是一旦肉身毁灭,便元神迸散,就连孤魂野鬼也做不得了!”
晏紫苏心中害怕,又情不自禁地发起抖来。
“老人们都说宇宙五界,元神回圈不休。死了之后,不管是去混沌界演化来生,还是去仙界转世,甚至是堕入鬼界之中,都有神识知觉。但是我们却在五界回圈之外,一旦死了,就什么也没了……”
泪水滚滚,哽咽着,“我不是怕死,但我真的好怕死了之后什么也没有!”
王亦君心中剧震,听她这般说来,心中也不由闪过一丝森冷惧意。
“六十年前,烛真神以诸多神物仙草制成了本真丹。只要服了这神丹,就可以解除封印,重复人身,死了之后,元神也可以回归混沌界中。我十岁那年,娘亲累积功劳,终于从烛真神那里得到了这神丹,化作人形。那天夜里,我亲眼看着她赤身裸体地在月下蜕变,就像鲜花层层叠叠地绽开,好生美丽。她又哭又笑,欢喜得像要发疯一般。我的心里,又是快乐又是羡慕,打定主意,总有一天也要和娘亲一样,做回真正的女人。”
“这些年,为了讨烛龙欢喜,取得本真丹,我也不知做了多少恶事,有些时候,连我自己也瞧不起自己。但是一想到本真丹,一想到能回复人身,重得不灭的元神,我就什么也顾不得了……而一想到今生今世也不能得到本真丹,回复人身,我的心里说不出的害怕。”
热血涌上喉头,王亦君将她紧紧抱住,嘎然道:“不要害怕,放心……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会帮你取得这本真丹的。”
咫尺之距,晏紫苏那香甜妖异的气息吹在自己的脸上,眼波荡漾,笑容甜美动人。
湖光荡漾,照得她的俏脸忽明忽暗。双颊嫣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樱唇娇艳欲滴,彷佛月下海棠。王亦君突然发觉她的美貌,丝毫不在纤纤之下……
第二七章九尾妖狐
晏紫苏怔然出神,眼波中犹疑不决,过了半晌,似乎下定决心,双靥突然变得绯红,眼波似酒流荡,嫣然一笑,“太子殿下……”
这一声几如蚊吟,细不可闻,但却是缠绵刻骨,“好吧……那姐姐就给太子好好补偿补偿……”
将丰盈高耸的胸脯朝前一挺。雪白滑腻的肌肤吹弹欲破,浑圆高隆的ru房,仿佛要将紫色衣裳撑裂一般。随着她的呼吸,急剧地起伏波动。
王亦君口干舌燥,这妖狐此时瞧来,如此妩媚俏丽,可爱撩人,直想将她抱住恣意亲吻。突然又想起了林中洗浴的一幕,刹那间血脉贲张,一团热火从小腹直贯头顶。晏紫苏秋波荡漾,脸上的笑容仿佛春水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要将他卷溺融化。
只觉那股销魂蚀骨的异香轰然扑面,蓦地已在佳人怀抱之中。头脸倚处,正是那柔软丰满的胸丘,一种异样的感觉登时袭上心头。心跳加剧,呼吸窒堵。那妖异的幽香在鼻息绕走,万千发丝在王亦君脸上轻轻拂扫,相隔薄裳,||乳|丘波荡,令他禁不住血脉贲张,浮思绮想。
冰雪莹光,照得湖边空地亮堂。晏紫苏紫衣起伏,侧脸如冰雕玉凿,脸颊晕红,长睫颤动,仿佛也在想着心事。她面上羞红,趴在王亦君肩头,“太子……”
这一声叫得颇为轻柔狎呢,缠绵刻骨。
王亦君的头被夹于深深的||乳|沟中,紧贴那两座柔软滑腻的雪丘,挤压推送,异香入脑,岂能不有些许遐想?
透过丝质面料,清楚分明地看见那凝脂莹白的||乳|丘、嫣红翘立的樱桃,登时心跳如狂。
温暖光滑的身体游蛇般将他紧紧抱住,两人相隔数寸,肌肤相贴,呼吸互间!就连彼此的心跳也清晰可闻。
那感觉如此奇特,又如此动人。那滑腻香软的肢体,滚烫而温柔,奇异的幽香让他忘怀。耳边迷迷糊糊地听她似乎在低声说些什么,听不分明,只觉得仿佛舂风吹过,花语呢喃,耳中温热麻痒,又是舒服又是难受。
缓缓张开手臂将她紧紧抱住,王亦君抱得那么紧,彷佛要将她勒入臂弯,彷佛要与她并为一体。晏紫苏剧烈地颤抖着,“嘤咛”一声,软绵绵地贴伏在他的身上,双臂勾缠住他的脖颈,将螓首低埋在他肩膀。
两人就这般紧紧相抱,晏紫苏的身体变得滚烫而柔软,彷佛要融化开来一般。突然满脸飞红地朝王亦君下方瞄了一眼,“噗哧”一笑。王亦君面红耳赤,想要推她下来,晏紫苏却低吟一声,红着脸蛋勾缠双腿,贴得越发紧了。
心中砰砰乱跳,王亦君被她香软滑腻的身体压得心猿意马,热血偾张,想要将她强行推开,却又舍不得分开半寸。两人变得如此如胶似漆的亲热,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欢悦甜蜜,身下的石头冰冷坚硬,却让他彷佛置身绵软飘忽的云端。
一丝红晕浮上晏紫苏那白玉般的面颊,与原本的明艳英气一相映,形成了一种难言的娇柔艳丽,仿佛一朵盛放的洁白牡丹,让王亦君心神一乱,当他再次惊醒,已经是情不自禁,吻上少女那柔嫩芳唇。唇瓣接触的感觉很好,虽然不是那种口舌交缠的深吻,但是一种心灵交流的满足感,却温暖地溢满了整个身心。
从九尾狐身上,王亦君闻到淡淡的大海气息,还有醉人的女儿家幽香,让他几乎想要永远这样下去。当这一记淡淡的亲吻结束,她们相视一笑,彼此心中都溢满了一种难言滋味。王亦君喘息着瞪视着晏紫苏,再次俯身揽住她的脖颈,往她花唇上咬去。
少女眼中蓦地闪过羞恼的神色,突然得意地格格笑将起来。王亦君大为纳闷,伸手揽住她的纤腰,手掌紧触那柔软的腰肢,皱眉望她。晏紫苏吃吃而笑,笑吟吟地瞟着他,右臂勾住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软绵绵地呢喃,“太子殿下……”
这一声太子殿下叫得情意绵绵,倒像是与他打情骂俏,“你……你想不想看我的脸吗?”
晏紫苏脸上又是一红,却不往下说。王亦君恍然,这妖女多半已经做了变化,现在并非她的真身,心跳莫名加快,蓦地紧张起来,“你可别拿假的蒙我。”
九尾狐狸精盈盈一笑,柔声道,“我长得丑得很,怕吓坏了旁人,所以才天天易容呢!”
秋波似羞似喜地凝视着王亦君,寒夜平添暖意,晏紫苏有些害羞,脸上更红,娇艳欲滴,呻了他一口,“太子,你将眼睛闭上,我叫你看时再睁开来。”
话语娇嗔,脸上却笑吟吟地颇为欢喜。末了又加了一句,“不许偷看!要不姐姐就不睬你了。”
王亦君笑着闭上眼睛,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不料,小狐女将他轻轻推倒在石头上,突然伸手剥他的衣服。
王亦君吃了一惊,睁开眼叫道,“你干什么?”
晏紫苏格格笑道:“想瞧瞧你的裸体,不成吗?”
纤手灵动,转眼便将衣裳从他身上剥离。
王亦君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亵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亵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晏紫苏向男人的下身望去,看见他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晏紫苏脸蛋嫣红,柔声轻笑,“乖乖地别动。”
双手轻轻一扯,将他的底裤也拉了下来。王亦君口中却是吃惊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一阵海风吹来,透骨清寒。晏紫苏眼波流转,极快地偷瞥了一眼他的身体某处,脸颊瞬息酡红,吃吃笑着,“臭小子,今日才算扯平了。刚才在山上树林里?你可没少偷看姐姐洗澡。”
王亦君一楞,突地想起初见她时,尾追到林中,无意窥视到她洗浴的情形,登时脸红心跳,尴尬无语。脑中忽然闪过她在月色中雪白妖娆的浮凸身影!蓦地热血偾张,某处竟倏地昂然挺立。
晏紫苏“啊”地尖声惊叫,猛地闭上眼睛扭过头去,素手抓起他的底裤,胡乱地盖在那物之上,惊惶之下,指尖不小心碰触到某物,又是一阵娇叱怒喝。晏紫苏脸蛋红透,胸脯剧烈起伏,别着头恨恨啐道,“瞧你故作老实,原来也是个轻薄无赖之徒。”
看见月光下,俏脸跎红,娇喔羞怒之态,美艳不可方物,瞧得王亦君有些魂不守舍,一味嘿然怪笑,“若不是你要剥我衣服,又怎会如此?”
晏紫苏脸上又是一红,“呸”了一声,“你以为我想看吗?美得紧呢!”
羞恼之下,便想一脚踢去,但脚风方动,那覆盖其上的底裤便摇摇欲飞,吃惊尖叫,连忙顿住,猛一顿足,走了开去。
在洁白的沙滩上,晏紫苏双手抱肩,琼首微含,似乎在静静地沉思。月光照在她的背上,在沙滩上留下了一个袅娜的身影。这时,一片清新的山风吹过,掠起了她雪白的长发。
晏紫苏微微侧过了半张沉鱼落雁的脸庞,长长的柳眉、卷曲的睫毛、剪水的瞳睛、玲珑的瑶鼻,小巧的樱唇。月光透过波光粼璃的湖面,将一抹淡淡的光晕撒在了她那白璧无瑕的脸庞,更加显得不可方物。只见她轻舒柔荑,将飘荡的青丝轻轻地挽在耳根后面。
灰蓝色的夜空中,星辰淡淡寥落,圆月雪亮地照在这天镜湖,仿佛冰雪敷盖。圆月皎皎,清辉漾漾。眼见晏紫苏俏立风中,巧笑倩兮,音容妩媚,衣裙翻飞,玲珑毕露。王亦君突然心中“咯咚”一响,竟似看得呆了。
心中一阵乱跳,想到她洗浴时的温柔旖旎,呼吸窒堵,突然有说不出的甜蜜之意。
站在湖边浅水中,雪白色的浪花接连不断地涌过雪白赤足,沾湿了飘飞的紫色衣裙。冰凉潮湿的海风吹动一头黑发,如海浪般起伏。晏紫苏徐徐转身,朝王亦君凝望,阳光照射她的杏眼秋波,闪烁着变幻不定的光芒。
只见她嘴角一扬,那种微笑姿态,看起来就像一笑可倾城的绝代佳人。而她玉步纤摇的动作,更是洛神般的迷人风姿加上润色的效果。诱人的双峰更是呼之欲出的撑着胸前的薄布,让人有股喘不过气的感觉。
突然,晏紫苏格格脆笑,花枝乱颤,俏脸高仰,水汪汪的眼睛勾魂摄魄地望着王亦君,浅笑吟吟。一边轻解罗衫,双手一分,紫色长袍倏然滑自滑腻的肩头滑落,露出粉嫩的香肩,仅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桃红色亵衣站在雪白的浪花中。刚刚双峰虽然被外衣给包住,但却已呈现一股紧迫的感觉,现在只剩下一件亵衣,更是让隆起的傲人双峰隐约之中显露出明显的曲线。
玉体玲珑,浮凸有致,楚楚动人,活色生香。月光印在她白皙的身上,很容易看清撑起肚兜儿的两粒||乳|头的形状。山风徐徐吹拂,亵衣翻飞,胸前峰峦起伏自是美不胜收,曼妙的曲线一览无遗,浑圆润致的玉腿之间,春光妙处隐隐若现。
王亦君脑中嗡然一响,全身僵硬,木楞楞地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双眼紧紧地盯在晏紫苏冰雪莹白的胴体上,顺着那纤美的脖颈一路下滑,那浑圆骨感的肩头,优美的锁骨,隐藏于桃红薄纱之下的高耸雪丘,不盈一握的腰肢,雪白丰美的臀部,修长曼妙的双腿……目中欲焰熊狂,喉中发出低沉的怪响。
在胸部周围的衣服都被撑得好紧,看来真的既尖挺又浑圆,整个丰满的胸部一跳一跳地彷佛就快冲破紧身衣了,峰峦之胜令人美不胜收。
见到王亦君两颗眼睛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更贪婪地盯着自己那从未被人摸过的酥胸上猛瞧,无比的羞意让晏紫苏俏脸一红,但心中暗喜不已,白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故意挺了挺她饱满高耸的双峰,把她那蜜桃般的软肉给挤得更加突出,使得深陷的||乳|沟更加明显。
潮水倏然涌至,浪花飞卷,那桃红色的亵衣倏地被白沫卷落,随浪飘摇而去。晏紫苏挺起||乳|酪般的酥胸,一丝不挂地站在湖中,站在淡淡的月色里,彷佛一树梨花,簌簌风中,美得令人瞬间窒息。标致的玲珑身段、白嫩的胸口,呈现在王亦君面前,当下心跳顿止,呼吸停滞,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全身赤裸地站立在月光里,彷怫初生的婴儿,莹白而娇嫩。雪白的长发似水一般的倾泻而下,在雪白晶莹的肌肤上流动着;尖尖的瓜子脸如莹玉温润,略显苍白;弯弯的斜挑眉,杏眼清澈动人;花唇吹弹欲破,笑起来的时候,酒窝也彷佛旋转起来。
清澈而明艳,彷佛雪山寒梅、冰河红叶,与平素谈笑的姿态迥然两异;与王亦君初窥她沐浴时的模样倒有几分相似,但仔细一看,却又大大不同。王亦君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目光再往下移去,登时热血灌</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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