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音来。
手指已经深入到大腿的内侧,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擦着。
“啊——”王心雅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黄刚已经把手伸进了内裤里,在隐秘的森林中穿插,这里可是从没有男人进入的地方,羞耻感立刻充斥了大脑,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但还是有种既害怕又渴望继续下去的感觉。
黄刚很熟练地抚摸着,他早就看这个清纯的美女在性上没什么经验,他对自己身经百战的技巧很有信心。
他用手指轻巧地摩擦着王心雅的荫唇,王心雅颤抖着的唇间立刻又漏出了呻吟。
黄刚很连贯地脱下了女书记员的运动短裙,王心雅的身上只剩下一条淡绿色内裤遮挡住少女的bi。
黄刚松开了王心雅的手,她立即把手挡在胸前,这样保守的动作使黄刚征服的欲望更加强烈,他迅速拉下那条仅剩下的内裤,少女的私|处就尽收眼底。
王心雅立即收紧了腿。
“分开!你难道不想要那些照片了吗?”
这句话显然起到了作用,王心雅空白的大脑里像又受到了猛烈的撞击,她轻声地哭泣着,放松了身体。
虽然没有把腿分开,但显然一不会再反抗。
“真是个纯洁的女孩!”
黄刚欣喜若狂。
他双手抱住王心雅的双腿分开,粉红色的两片嫩肉藏在黑色的丛林下,像婴儿的嘴唇。
“不要看——”王心雅哀求着,黄刚低下头,吻便了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从头发到脚趾,王心雅紧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他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得到的欲望,脱下了裤子。
“要被这样卑鄙的男人占有了吗?”
王心雅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但不敢把眼睛睁开,她不想看着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被玷污。
黄刚的rou棒已经傲然耸立,紫灰色的巨大gui头接触着柔嫩的荫唇,王心雅紧紧咬着嘴唇。
“哦——心雅——”黄刚用力把rou棒插入了那美丽的洞bi中,紧贴在一起肉壁仿佛是一道墙壁,黄刚费力地挺进。
身体压在王心雅瘦弱的身体上,王心雅还是用手隔在胸前仿佛这样能得到一些心灵上的安慰。
“啊——”强烈的撕裂痛苦感觉从下体传来,王心雅尖叫着,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那不仅因为疼痛,更是因为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东西。
“哦!你竟然是chu女!”
黄刚惊讶地说。
王心雅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太好了……”
黄刚梦呓般地呻吟,虽然料到她不会有太多性经验,但想不到这样的美女在大学四年之后竟还是如此纯洁。
黄刚立刻有了一种骄傲的感觉。
rou棒在紧绷的荫道里停留了一会儿,黄刚忍不住抽动起来。
“啊——”王心雅小声地尖叫。
“我会好好疼你的……”
黄刚喘息着,扭动着腰,荫茎在chu女的子宫壁上摩擦。
“啊……好疼啊……”
王心雅痛苦地呻吟。
黄刚放慢了速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是要来威胁占有这个美女,可现在却对她有一种深深的怜惜之情,也许是没想到她是chu女的缘故吧!
他轻柔地抚摸着那没有其它男人碰过的纯洁ru房,用舌头舔着||乳|头,吮吸着。
王心雅本来挡着的手下意识地松开了,紧紧抓住了床单忍受着。
下身的痛苦感觉和感官的刺激交合在一起,王心雅哭泣着呻吟、喘息。
黄刚的手从背后抱住王心雅,紧紧搂着她,嘴唇在她的胸前乱吻着。
王心雅感觉着下体的抽插,||乳|头又传来了舒服的感觉,她的身体和灵魂都仿佛被这个卑劣的男人所占有,她已没有了排斥的意识,双腿合拢着夹紧,像要把那个夺取自己少女之身的rou棒溶解在自己的体内。
双手还是用撕碎般的力量紧紧抓住了床单,那是她唯一可以发泄力量的地方。
这样痛苦而又幸福的感觉不知持续了多久,黄刚猛烈地吻住王心雅的嘴,双手插入她的短发里,“啊——”黄刚的屁股剧烈地摆动,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
王心雅紧握住床单的手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想要阻止他的深入,可黄刚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疯狂,王心雅身体内有液体射入的感觉,整个身体象虚脱般的乏力,“结束了吗……”
王心雅痛苦地想。
黄刚又抽动了几下,把软下的rou棒抽出,王心雅紧紧闭着眼,脸颊绯红,光滑的皮肤上挂着泪痕,她柔弱无骨的手臂紧紧环绕着黄刚的脖子,“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王心雅小声地啜泣着。
看着雪白的大腿间流出的血液和jing液混合在一起,黄刚的心里有了一种幸福的感觉。
晚上,陈玉滢的家。
“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些照片传出去的后果的,不仅仅是你,连王心雅也会受到连累……”
黄刚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只穿着睡袍的陈玉滢,性感的身材在薄薄的布料下有着清楚的轮廓,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看到里面的每一寸令人窒息的肌肤,想到这个冷冰冰的女上司即将臣伏于自己的脚下,他就有种野兽般的兴奋,“要插她的肛门,cao死她!”
黄刚的心里已经出现了那令人疯狂的画面。
陈玉滢脸色发白地盯着桌上的照片,只感到大地都在旋转,她终于明白了赵洪临死前那笑容的真正含义,“你想怎么样……”
陈玉滢痛苦地问,眼前是黄刚yin邪的笑容。
…………
…………
噩梦刚刚开始,不知什么时候能结束。
女黑侠木兰花之滴血观音
(1)
“叮~~铃~铃~铃~铃~~”
在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后,高翔猛然从梦中惊醒,一看手表,正是凌晨四点,忙拿起听筒,耳边已经传来方局长熟悉的声音∶“高翔,马上到局里来,滴血观音又出现了。”
一听到“滴血观音”,高翔打了一个激灵,馀留的疲倦顿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思路在瞬间回到这三个月连续发生的几起失踪案件上。
连这次的算上,已经有十二个滴血观音了。每一次滴血观音的出现都意味着会有一名女子神秘失踪,前十一名女子至今依然下落不明。更可气的是每一个滴血观音都是从警局里找到的,很显然作案人是在向警方挑战。加上这些失踪的女子身份背景都非同小可,因此连日来的社会舆论和上方压力还有连续的超负荷工作使高翔整整瘦了一圈,若不是方局长见他辛苦放了一夜假让他休息,高翔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没想到还没等他把枕头睡热了,滴血观音竟再次出现。
这时高翔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切装束停当,正愁没有头绪之际,扭脸却看见木兰花那双明亮有神的眼睛在注视着他,不禁苦笑了一下,道∶“我要回局里去了,等以后告诉你案情的发展,你再多睡一会儿。”
“这次的案件不简单,对方是一个高手,你自己一切小心。”
木兰花只是淡淡地说了这几句,但高翔从妻子的话语里感受到她的那一份真挚的关怀,不由心头一热。
他和木兰花结婚也有一年多,因为工作的关系彼此聚少离多,他真希望能有一段比较长的假期可以与妻子在一起,可惜这始终只是个希望,因此每一次的离去高翔总会有一些愧疚。好在木兰花本身就是女中男儿,没有拘泥于儿女情长,反而非常体谅自己的丈夫,更给高翔很多的鼓励,所以两人在感情上依然十分融洽。
高翔坐到床边,看着木兰花,眼睛里深情一片。过了很久他才回过神,轻轻地吻了爱妻那光洁的额头一下站起身便往外走,走到门口回身道∶“我走了。”
木兰花没有吱声,但高翔却彷佛已经感受到了她在心里的关怀和牵挂,急忙走出家门,开车朝局里的方向而去。
************也不知有多久,木兰花听见开门的声音,刚坐起身,便看见高翔正笑吟吟站到面前,不由奇怪,问道∶“怎么回事?”
高翔并没有接着回答,从口袋里取出一件东西递给了她,道∶“看了这个你就明白了。”
木兰花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玉琢的观音,长不过三寸,却非常精致,玲珑剔透,做工极其精细,只是好像在血水里浸过一般,全身通红,乍一看有一种会滴血的感觉。
“滴血观音!”
高翔点点头,道∶“你再仔细看看观音的脸,发现什么了没有?”
木兰花依高翔的话又凝神瞧了一眼观音像的脸,不由“咦”了一声。
“当时我看到这观音也大吃一惊,所以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高翔说着从木兰花手里取过观音,继续道∶“瞧这鼻子、这眼睛,多像你的样子,看来这次对方的目标是你,而且可能你还是主要目标。在前面的那十一个观音却只是普通的观音像而已,惟独这次特殊,我在回来的路上真的很担心,好在你没事。”
木兰花此时已经回复了她平时清澈冷静的眼神,坦然道∶“看来是时候我们应该准备一下来迎接我们的客人了。”
木兰花从床上跳下,刚要穿起衣服,忽然头一阵晕眩,忙定下心神,运气在周身经脉游走一遍,并无任何异样。
“怎么了?不舒服?”高翔走到木兰花的身边,关切地伸手抚摸她的额头∶“没事呀!”
当高翔手触碰到木兰花的前额时,木兰花不禁心一跳,脸上有些发烧,又觉得身上有些热∶“难道是┅┅”
还没等她细想,高翔又问道∶“到底怎么了?”
看着他温柔灼热的目光,木兰花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她觉得整个脸颊都在发烫,她忙一转脸,正看到高翔手里的滴血观音,又是一阵晕眩。忽然她发现那观音的脸那么动人,血色的红显得晶莹剔透,使整个观音散发着妖艳的气息,禁不住有些呼吸急促,木兰花急忙一定神,又镇静了下来。
“高翔,你快把观音收好,这个观音里有些花样。”
高翔应了一声,却并没有收起滴血观音,只是依旧默默看着木兰花。
“你还不┅┅”木兰花嗔怪了一半,竟再也难以开口,只觉得整个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高翔还是那样深情地注视着她,慢慢将她搂在怀里∶“兰,你没事吧?”
木兰花靠在高翔怀里,身体都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她正要询问他,一抬脸,高翔炽热的嘴唇已经吻在了她的唇上,那灵动的舌头也得势地撬开她的唇齿,与她的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顿时木兰花觉得天旋地转,昏倒在高翔怀里。
此时高翔忽然邪邪地笑着,他把木兰花轻轻放到床上,而他站在床边细细打量着她。只见木兰花美丽的脸庞娇艳欲滴,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横卧在床上,一副楚楚的动人模样。v型的领口半敞着,肌肤雪白如玉,鼓胀的胸前那深深的||乳|沟掩饰不住里面那一片的春光。
高翔伸手解开木兰花睡衣的第一个扣子,怦然而出的是她一对丰满坚挺的ru房,白皙、光洁,那粉红的||乳|头就像樱桃般点缀其间。高翔忍不住用手揉搓着她的||乳|头,揉捏着她的ru房,那一种圆润柔滑的感觉使高翔的鼻息有些粗重,他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并试图想完全掌握木兰花那对坚挺的ru房,可惜他的一双大手也只能覆盖住她ru房的一部份。
身下的木兰花渐渐呻吟起来,脸上更是春潮四溢。高翔却骤然停住了动作,看看手表,弯腰背起木兰花,走出了房间。
一阵马达的启动声后,高翔载着昏睡的木兰花扬长而去。
************高翔刚走进办公室,便看到方局长阴沉着脸正等着他。
“什么时候的事情?”高翔问道。
“就半小时前,是给你送文件的小张在你桌上发现的。”方局长说着便拿过那个滴血观音递给了高翔。
“简直太嚣张了,公然和我们警方挑,我希望你能尽快给我破案,要知道上面的压力很大啊。还有,你尽快去查一下,又有哪名女子失踪了,马上向我汇报。”方局长说完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高翔拿着那个滴血观音紧锁眉头,忽然他心头跳了一下,一阵心绪不宁,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事情发生了。他低头看着这个观音,思量着下一步应采取的行动。不经意地他瞥了一眼观音的脸,顿时高翔的脸色苍白,“那不是兰吗?怎么以前的都没有?”高翔马上冲出了办公室,来不及敲门便闯进方局长的房间。
“方局长,是木兰花!这次的目标是木兰花!她有危险!”
方局长一时间有些诧异,但很快便明白怎么回事。他用最快的时间组织了一批警方精锐,鸣起警号,与高翔一起开车朝高翔家中而去。
“兰,你一定要平安等我到来!以你的勇敢和智慧一定可以的。”高翔心里默默祈盼着。
车犹如疯子般飞驰在路上。
女黑侠木兰花之滴血观音(2)
木兰花醒来的时候,发现双手已经被反绑,运劲挣了几次,那绳索却勒得她手腕更痛,便停止了动作,仔细察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四周一片漆黑,空间很狭小,感觉上就像一个扁平的盒子,木兰花不得不靠在一边半坐着,手触及墙壁时冰凉无比,原来这个盒子还是金属制的,奇怪的是就这样一个小盒子空气并不郁闷,反而很流畅,依她的推断应该有一个非常好的通风口,摸了一圈可并没有找到。她又用头顶了顶上面那一面,虽然有些松动,但显然外面是上了锁。
对此木兰花暂时想不出能够脱身的办法,不禁皱了皱秀眉,脑海里忽然出现了高翔的影子,“翔,你又在哪里?”她想起在昏迷以前高翔正是和她在一起,难免有些担心,不过此刻自己也身处困境,容不得她再顾及其他方面的事情,必须先解开束缚。
木兰花试着将反绑的双手互相贴紧,摸到腕上的一对手镯还在,欣喜异常,急忙用右手指点触左腕上的那只手镯,在一声轻响之后,手镯竟成了一把小巧的软匕,落在手边。她伸手抓起,将身子半侧,反手慢慢地一点点割断绳子,尽管动作很慢,声响却很小。
就在木兰花快要把绳子弄断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外面响起,她立即屏住呼吸,注意聆听外面的动静。
只听得一个大嗓门在嚷嚷着道∶“闷死了,他奶奶的,待在这种地方都闷出个鸟来了,什么时候才可以让老子能够出去快活快活!”
“二爷,主人交代过了,除了不能外出,其他您尽管吩咐。”又听得另一个温和的声音说道。
“听说把那鼎鼎大名的木兰花抓到了,是吗?”
“是的,刚抓到。”
“是不是很正点?把她拎出来让老子乐和乐和,也尝尝女黑侠究竟是什么滋味?”
“这个┅┅很抱歉,主人另外也吩咐过,说二爷如果想消火的话可以找其他那些女子,木兰花暂时不能动。主人说了,到时候一定会让二爷爽过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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