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而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谬的方法让我们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恶感,相反地,那罪恶感转换成不可收拾的情欲,眼前的英汉,不但让媚娘空虚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来自阴沪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积存多年的yin水,决堤般地涌出。
像一头滚烫的母兽,媚娘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英汉传来的气息。
英汉的每一次冲撞,都得到母亲最热烈的回应,紧夹著他的腰枝的双腿,一再地摧促英汉侵入母亲的更深处。突然感受到母亲荫道传来的一阵阵紧缩,英汉不经意地睁开眼睛,恰好触及妈妈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脸颊因兴奋而显出潮红的媚娘,湿润的眼又爱地偷瞧著眼前的伟丈夫,当媚娘发现英汉停下来紧盯著自己时,像被逮著的偷儿,敢紧偏过头去,避开英汉那灼热的眼光。
突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英汉停止了屁股的抽动,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在媚娘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地亲了一下,问道:
「娘,舒服吗?」
虽然,此时身心俱感舒畅,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儿子这种令人脸红的问题,於是取了个巧反问他:
「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嘴上这么说,双腿却将儿子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地紧了一紧,暗示著英汉,他已完全地征服了他的母亲,且身下的女人正期待著他的深入,扩张。
得到母亲这般露骨的回应,英汉好不高兴,鸡芭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媚娘顶得又酥又麻,骚痒得难受。急欲得到解放媚娘,见英汉还是愣愣地盯著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地催促,就是不肯抽动鸡芭,显然这固执的儿子不肯让自己轻易地打发。无可耐何的她,只好涨红著脸发出浪语,
「乖儿,娘舒服的紧,你就别再吊娘的胃口,行行好,送娘一程,好让娘把积了十数年的yin水,全数泄给了你吧!」
听了这话,英汉满意地笑道:
「好亲娘,儿子谨珍母命,哪,挺著点儿,儿子这就要给你来顿狠的啦!」
没有些许的停留,英汉解开媚娘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挤压。受到英汉没命狠插的媚娘,阴沪被拉出大量的阴水,那阴水沿著屁股沟儿,把底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互相咬噬著对方,阵阵的欲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烧著,几乎把两人的性器都给熔化了。
就在这惊天动地的床战,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近一刻钟以后,魂儿仍在半天幽游的媚娘,突然发现英汉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媚娘料定儿子就要she精了,一时间,欲念全消,双手急急地撑拒著英汉
「英汉,快抽出来,千万射不得,娘会…!」
可惜,这话来得太迟了,初登极乐的英汉根本顾念不了那么多,急於一泄为快的他,不但没有因母亲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将媚娘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加地剧烈。突然,英汉感到眼前一阵光亮,底下澎涨到极点的鸡芭,终於忍不住地吐出第一道情涎。
||穴心突然受到儿子热精浇淋的媚娘,在发觉自己终究躲不开儿子初精的灌射后,浑身瘫软下来,任凭英汉将全身所有的子孙浆,一道一道地灌注进来。失去抵抗能力她,静静地看著儿子潮红著脸,为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低吼著,心中竟为自己能给儿子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几分的喜悦、骄傲。
多少年来她只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青春不再的母亲,但英汉在自己体内不停的爆发,却再再地告诉她,自己仍未凋谢,仍是一个能令男人喘息、疯狂的女人。心情有了巨大转变的媚娘,不再担心怀孕的事,只希望儿子能将自己完全占有,并将他的爱一滴不剩地留下来。
这时,英汉注入子宫的每一道精水都成了媚娘最强的摧情剂,翻搅、渗透著整个子宫,受不了这致命的快感,媚几乎昏死过去。
终於,英汉完成了他的第一次she精,虽然留在媚娘体内的鸡芭仍意犹未尽地抽搐著,他整个人却已像一个消了气的气球般地趴在媚娘的身上。第一次尝到女体滋味的他,怀著几分感激的心情,不停地亲吻著身下的女人,根本忘了这个才给了自己最大快乐的女人,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才泄出最黏稠的那股阴精,慢慢地从快感的巅峰飘落下来的媚娘,悠悠地品味著子宫内澎湃、激荡的jing液,此时儿子柔情似水的爱怜,不但不停地落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且狠狠地噬咬著子宫的每一处,抚摸著儿子依然发烫的脸,媚娘告诉自己,那曾经消逝於多少个孤清夜晚的春天,终於在今天找回来了。
云雨方休,英汉像一只消了气的皮球一般,由母亲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席上。当一切的动作停了下来,四周突地变得十分安静,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媚娘,不落痕迹地抓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按住她的私|处,因为儿子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正一阵阵地从她的阴沪留了出来。
就这样,这对有了一层新关系的母子就这样无声地并躺,直到过了好一会,当英汉的精神恢复了稍许时,他才觉得他或许该说些什么什么才对…
「娘…」
「娘?小祖宗,都已经这般田地了,你就别再叫我娘了,难道你要你的孩子对著你叫哥哥?」
「我的孩子?」
「还装傻,刚刚叫你别射在我那里面,你偏不听,还紧抓住人家劈哩啪啦地一阵猛射,现在姐姐满肚子都是你交的货,只怕明年就要替你生个胖小子罗。」
听了这话,英汉忍不住地用怀疑的眼光看著媚娘,媚娘笑了笑,拉著英汉的手拉往自己的腿根探了一探,那还有几分热气的||穴口果然是黏不啦搭的一片。
「姐,你后悔了吗?」
小姐忍不住要尿尿了
「傻弟弟,方才姐姐对著你张开腿时,就已经决定要和你作一辈子的夫妻了。既然当了你的妻子,姐姐还能不替你养个小子吗?只要你愿意,姐姐还想替你多生几个哪。」
媚娘抱著英汉的手臂,轻咬著英汉的耳根,软软地说道:
「从今天起,你就是姐姐的汉子,姐姐的天,没有外人在时,你想对姐姐怎样,姐姐都依你,但就是不许你再叫我妈了。赶明儿个姐姐上街买些货儿,将这张床整治成咱姐弟俩的鸳鸯窝,再让姐姐好好地侍候你这小冤家,以偿你对姐姐的一番情义,你说好不好?」
英汉转过身子,仔细端详著媚娘──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和自己相依为命十数年的母亲?眼前的她,眼神散发出无限的春色,头上的秀发,因方才那场激烈的交欢而略显零乱,似张还闭的红唇,好像正等著情人的品尝,依然突出的||乳|头,起伏不定的玉||乳|,告诉英汉,母亲仍未跳出刚刚那场情欲的漩涡,这个让自己尝到人生极味的女人,正期待著亲生儿子的另一次侵犯…
「亲姐姐,何必等到明天,你的亲汉子现在就想再当一次神仙…」英汉把媚娘拥入怀里,温柔地说道「就让弟弟我再好好地疼你一次吧…」
说完这话,英汉再次把媚娘压倒在大红花被,迎头就是一阵令媚娘喘不过气来的狂吻,两手在媚娘的身上胡乱地摸索著…,眼看另一场肉的交战就要开始。突然,媚娘急急地推开英汉,
「好弟弟,你稍忍一下,姐姐去去就来…」
媚娘在英汉的鼻子轻轻地亲了一下,抓起遗落在床角的抹胸掩住吻痕累累的胸部,下得床来,走近窗口,拉下窗盖儿,并将房门的门栓戳上,回过头来对英汉说:
「小色鬼!大白天的,窗也没合,门也没锁,就敢骑你的亲娘,就不怕被架上猪笼?」
当她坐上床铺旁的马桶时,发觉儿子正专神地看著自己,急著涨红著脸说道:
「讨厌!你…转过头去嘛,别看…,人家要那个…」
那知坐在床沿的英汉,存心让媚娘著急,仅一旁浅浅地笑著,就是不肯转过头去,媚娘没有法子,只得瞪了他一眼,任由这冤家看著自己把他泄在自己||穴里的阳精给排出来。心想
「反正||穴都由他完过了,让他看看身子又算的了什么?」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原来媚娘的||穴里因英汉的猛烈抽插,灌进了不少空气,而这会儿竟随著大量的秽物排了出来。一旁的英汉,以为母亲放了个屁,不觉地笑了起来,还用手指在脸上划了两划,媚娘只当他看出自己并不是放屁,羞的耳根都红了。好容易才把肚里的货清干净,媚娘掩著胸走到衣柜旁找出一条干净的缣布,把阴沪仔细地擦干净,并偷偷带著另外一条回到了绣床。走到英汉的身旁,媚娘用手指在英汉的脸上划了两划,笑道
「你啊,就只会偷吃,也不懂得擦嘴…。来,姐姐替你擦擦。」
说著,拿出缣布,在英汉的裤档间擦了起来。一边擦著自己留在儿子身上的yin液,媚娘一边打量著儿子那极端兴奋部分,想著
「原来这冤家的宝贝是这般地粗大,难怪刚刚被它插的死去活来,这孩子真是员猛将,一上得身来就是一阵猛插猛抽,就当那||穴是铁铸钢打的。待会那顿活儿,可要叫他轻点儿,免得把||穴干肿了,就没活儿可干了…」
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媚娘就已经把英汉的东西擦干净了,只见她把手中的布条儿往床边一丢,才说了声
「好了…」
英汉已挺著他那已再度勃起的rou棍儿,翻起身子,紧紧地将她压住道
「娘,我们再唱一出二进宫吧…」
有著同样的需要,媚娘此时也就不再顾忌那母子的名分,放胆地将她的两腿张开,热烈地迎接他的第二次侵入…。道怀著某种期待的心情,媚娘一手将英汉rou棍儿带往她那又渗出yin水的阴沪道
「进来吧,娘的小驸马!让姐姐好好地疼疼你吧…」
屋外的一声鸡啼把英汉叫醒了,睡眼惺忪的他,揉了揉眼睛,周围秀致的布置让他会意过来,原来他已在母亲的床上度过了一晚。身旁的媚娘仍一丝不挂地卷伏在自己的臂弯里,像一个极需保护的小女孩。
此时母亲的脸,和昨晚哀求、呻吟时的神情,是那样的不同,眼前的她,显得格外的安祥、满足,一点也看不到往日那种带有几分哀愁的神情。面对著媚娘秀色可餐的模样,英汉的欲念又被激发了起来,於是他转过身子,将媚娘轻轻地揽入怀里,并用手在母亲那光滑的背部、腰间来回地爱抚著,就像在品玩一只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在儿子柔情万千的怜惜之下,媚娘其实早已清醒过来,只是舍不得英汉抚摸的滋味,狡滑的她,尽是闭眼装睡,任由英汉轻薄自己。
直到儿子那只不老实的手开始按住自己那紧要之处急切地揉动起来,她才缓缓地抬起头,一边伸出手握住儿子那蠢蠢欲动的鸡芭,一边在英汉的耳旁小声问著
「弟,你又想要了?」
「嗯…」
「哪,姐姐这会儿有点尿急…,好不好让姐姐先下床解个手,再让你…」
「嘿,我愿意,只是我那小兄弟等不及了,来嘛,把腿张开,快点。我尽快了事就是。」
「哼,你啊,不但是个色鬼,还是个急色鬼。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姐姐就憋著尿让你干上一回,来吧!」
於是英汉兴匆匆地爬进母亲的两腿间,已经摸清门路的他,很快就找到已经拜访过两次的幽门,并驾轻就熟地又挤入了母亲的身体…
「弟弟,你可要轻点插,可别把姐姐那泡尿给压出来了!到时候弄的满床都是…」
「嘻!这床单早就让你的yin水给湿掉一大块了,那还怕你再尿上一次?」
「少贫嘴,再说就不给玩了。」
「是!是!弟弟我只管多作事,少开口就是。」
说著,屁股认真地动了起来。透过晨曦,英汉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媚娘因阴沪被插而露出那骚入骨头的神情,他觉得又兴奋、又骄傲,无形间,抽插得更卖力,让媚娘完全忘了洒尿的事,反而不停地用两腿催促著儿子挺进再挺进…就在媚娘泄出第一道阴精时,英汉喘著气道
「姐姐,弟弟好像不行了,射在你的||穴里要不要紧?」
「不要,不要,先别射,姐姐还想再泄一次哩!求求你先忍一忍,待会儿等姐姐泄完了,就是你把姐姐的||穴都射满了都无所谓。哪,你…,屁股且先不要动…」
听了这话,英汉赶忙将鸡芭紧抵住媚娘的||穴心,然后停止了抽插的动作…
「先吸一口气,然后想想别的事…,或是专心地和姐姐亲嘴,就当作我们那里没干在一起,等你的鸡芭变软了再动…」
像一个刚进校门的小学生第一次面对老师,媚娘说什么,英汉立即照著做,唯恐一不小心射了出来,折了妈妈的兴致。为了把儿子的注意力引离他的鸡芭,媚娘施展出她所有的舌功,对著英汉伸进来的舌头,又含又吮,有时还轻轻地咬著,几乎把英汉的魂儿都给吻飞了,心想,原来接吻的滋味这般好,难怪每一本爱情小说总是多所著墨。媚娘这声东击西的法子果然有效,英汉不但的呼吸转为平稳,浸在||穴里的鸡芭似乎也不再那么紧绷,於是吐出英汉的舌头说道
「你…,可以再动了…」
不想,英汉已吻出了滋味,立即又将舌头塞进媚娘的嘴里,不停地翻搅著就是不肯动屁股,急得媚娘吱吱呜呜地叫著,并紧缩荫道,想再把儿子的注意力引回干||穴的事,可惜,英汉似乎根本不理会她的要求,只是一股劲地搅著她的舌尖,好像接吻比干||穴有趣多了。好容易,媚娘利用英汉换气的当儿,用力将被英汉封住的嘴转过一边,道
「好弟弟,等姐姐泄完精,就是要姐姐和你吻上一整天都可以,这会儿你就送佛送上西天,让姐姐泄个痛快,行不行?」
英汉笑了笑道,
「刚才还有人说我是急色鬼,这会儿又是谁急著要干||穴来著?」
「讨厌,你干是不干,再不干姐姐可要下床洒尿去了!你再这样吊姐姐的胃口,以后姐姐就是想汉子想疯了,也不再让你上床了。」
看看姊妹们在自己寻找快乐泉源
「是,好亲娘,你挺著点儿,儿子这就来侍候你了!你那泡尿可要憋紧些,可别让儿子我干得洒出尿喔!」
说著,精关已固的他又开始了猛烈的动作,凶猛的鸡芭不停的把媚娘的yin水自阴沪内拉出,灵蛇般的舌头则贪婪地在媚娘的口中挑动著,上下两口都受攻击的她,没有经过多久就达到了另一次的高峰。
眼看就要丢身子的她,突然地伸出双手抓住儿子的颈子,将他紧紧地揽向自己,并弯起原来高高举起的双脚,将儿子的屁股用力地钩住,吃力地出了声道:
「汉儿,别动,插深一点!娘这就泄给你了」
听了这话,英汉赶忙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尽把鸡芭紧紧地抵住媚娘的||穴心。他感到母亲的阴沪开始作不自主的收缩,然后将一股股的阴精淋到自己的gui头上…
「别动,千万别动…,啊!啊…。天哪!泄死我了!」
讲完了这话,满脸涨红的媚娘突然弓起了身子,张口紧咬住英汉的肩膀,然后缩紧阴沪,泄出那最浓的一股阴精…。过了好一阵子,才放松了紧绷的肌肉,有气无力地躺了下去,虽然她的双腿已自英汉的屁股上滑了下来,但她那意犹未尽的荫道却仍一阵阵地夹著儿子的鸡芭…,微微张开的嘴儿,吐出一丝丝满足的气息,两只手胡乱地抚摸著英汉的头发,似乎仍回味著刚刚那场排山倒海的情欲宣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媚娘好容易才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的她,发现体贴的儿子仍没敢抽动他深植在自己体内的的那块肉,只是静静地低下头来吸著她胸前依然坚挺著的||乳|蒂,那专注的模样,让媚娘忍不住回忆起英汉小时候喂他吃奶的光景,只是阴沪中充实的感觉,很快地将她拉回到现实─她硬是告诉自己,这鸡芭仍插在自己体内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情人,而那坚硬结实的rou棍儿就是活生生的证明。
感受到儿子这柔情万千的爱怜,媚娘觉得好不幸福,夹杂著几分感激的心里,媚娘暗自决定,除了给英汉自己全部的爱,还要将自己的肉体毫无保留地献给他,以报答他带来的无限欢愉。於是,她轻轻地摸著英汉的脸颊道
「好吃吗?」
「嗯!好吃得很。姐,你泄得舒服么?」
「嗯!舒服!」
「你…,可还想再泄一次?弟弟可以再…」
「不啦!再泄下去,姐姐可要把肚子里的那泡尿都泄给你罗!」
「那…」
「好人!好不好,你先听姐姐的话!让姐姐先下床把那令人提心吊胆的尿洒了,再把那||穴儿擦上一擦,再回来和你…。姐姐那里这会儿又湿又黏,怪难受的。」
「可是…」
媚娘知道他还是舍不得把鸡芭自那热呼呼的||穴内拔出来,於是像哄一个不肯听话的小孩一般,靠近英汉的耳旁轻轻说道
「乖!听话。待会儿等娘回床来,再好好地侍候你一段新鲜特别的,包你比现在快活百倍…」
说著,用手推了推英汉…。抵不过母亲的催促,英汉只好依依不舍地抬起屁股,将依然坚硬的阳物,自母亲的阴沪硬生生地拉了出来…。
如蒙大赦的媚娘,赶紧坐起身子,下得床来,三步并两步地坐上那一旁的马桶,叮叮咚咚将那忍了好久的一泡尿给洒了出来…。
总算把一肚子的水给排光了,媚娘觉得身子轻松不少,本想再到那衣篮里找另一块缣布来擦擦身子,不料衣篮里已没有任何堪用的手巾或布条,只好回到床边,拿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将一脚踩在床沿上,把阴沪周围仔细的擦著。
一旁的英汉,看著母亲细心地擦著就要用来包住自己鸡芭的纤毛毕露的阴沪,只觉得妈妈就像一个厨师,而此时正专心一志地为自己准备另一场大餐,底下的老二已馋得摇头晃脑,口水直流。不经意地看到儿子正著迷般地紧盯著自己的阴沪看,媚娘心中既害羞又高兴,带著几分笑意说著:
「还看?瞧!姐姐这地方才被你玩过三次就已经有点红了!待会儿姐姐可要好好的治治你那根要人命的玩意儿,好教你知道姐姐这||穴儿可不是轻易惹得的。」
总算把她的宝物给擦干净了,媚娘扭著她那雪白的屁股,往英汉爬了过去,有著另一番盘算的她,并没有在英汉的身旁躺下,反而张开了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嘻!起来一下,让姐姐这喂你吃顿特别的早点!」
虽然才刚尝过几次女体的滋味,冰雪聪明的英汉马上知道母亲的打算─她准备换个男下女上的姿势,以便她能更主动的攻击。於是,他坐起了身子,准备接下那令人期待的快感。面对著母亲那饱满坚挺的ru房,英汉像一个饿极了的婴孩,忍不住的含了上去,并用手玩弄著另一边的||乳|蒂。酥||乳|受到了儿子的轻薄,媚娘的yin性马上又被激发了起来,不但一只手紧紧地报抱住英汉的头,还用另一只手急切地在英汉的腿间找寻那方才失散的小兄弟。
就在她把英汉的鸡芭抓在手里以后,很快的沿著那滚烫的鸡芭棍儿套动了几下,然后将它对准自已的阴沪,靠著残留在gui头上的yin水,存心卖弄的她,狠狠地沉下了屁股,吞入了英汉半截鸡芭,原来正专心吸著奶的英汉,突然受到这般猛烈快感的袭击,忍不住地吐出||乳|蒂,抬起头啊了一声,不容他有所迟疑,媚娘把屁股稍稍上提,待荫道渗出了点yin水后,又把屁股沉得更低,直到她的荫道把英汉的整根鸡给紧紧地包住…。
「嗯!嗯…」
受不了如此要命的快感,英汉紧紧的搂住媚娘那纤腰,整个脸埋入母亲的||乳|沟里,呼吸变得十分零乱,眼看就要丢盔卸甲…。
「吸口气!千万忍住!更可口的还在后头…。」
年轻人的好胜心作祟,使英汉不愿意这么快就让媚娘看轻了,於是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欲念,并大口大口地吸气著,好容易才将那已经上了弦的箭,给硬是忍住不发…。看到儿子费了那样大的劲才挡住自己的第一波攻击,媚娘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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