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地心情兴奋的洋子,也忽然伸手,搔弄着弓子的耻毛。
“你要不要试一试呀!”
弓子很感激地间。她再度按下了电动性具的电掣,顶着洋子的腿间。
“唔晤,插进去了呀!”洋子妖里妖气地说。
接着弓子托起洋子的腰肢,叉开双腿,骑在子身上,吮吸着洋子的ru房。
弓子想一举开发洋子的性感地带,她要爱抚洋子的各个部位。
“洋子,你的感觉如何?这里舒服吗?”
弓子时时冷静地发问。一面窥探着洋子的反应。
“啊啊!姐姐呀”洋子渐渐感到飘飘然。她用力捏住弓子那坚硬的臀部。指甲都挖进肌肉了。
“喂。姐姐,你用手指替我爱抚吧!”
洋子扭动着腰肢央求。
弓子素以自己发育良好而自豪,她将自己有了肚腩的腹部,压在身材苗条的洋子下半身上,一上一下慢慢地推动着,完全就是男人侵犯可爱的女子似的。就像建公司的社长骑在自己身上时的姿态,她正调戏玩弄着比自己年青的女子。
弓子运用自己的性技巧,令洋子达至性兴奋高潮,然後自己猛一转身,张开自己的腿间,对着洋子的脸颊。
“喂,洋子小姐,今夜只是食过西餐,今後请你吃刺鼻,也许你锺意饮白酒的味道吧!”
洋子说,她伸手到床边的桌子上抓过一瓶白酒,饮了满满的一酒,吐给洋子,要洋子伸出舌头接住。
“唔,好香。我还要饮”洋子说。
“洋子,你真行呀,请你再坚持......”
第六章
两人如胶似漆地交合在一起。这是第一回合的女同性恋者的床上戏......此後,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弓子使出浑身解数将自己所掌握的性技术,尽量地教给了原本品性很纯洁的洋子。
正当弓子疯狂地追求洋子的时候,洋子老家的温室栽培的菊花、大白菜价格暴跌,洋子担心自己家里经济状况能否供她继续升学。
她向弓子借钱。弓子也爽快地借给她,学费问题便简单地解决了。直到现在。洋子的父母亲。以及她的兄长,都不太清楚洋子要用多少学费。
而事实上,洋子成了情侣俱乐部的会员,又在俱乐部中工作之後,她是用不着借钱遇道日子了。
弓子介绍给洋子的情夫都是叁十五、六岁至四十多岁,事业有成的中年男士,这些人士有的是花不完的金钱,可是他们的妻子都是不懂及时行乐的女人,xing爱时也很笨拙,因此,这些有钱佬,几乎都像个老顽童,都想追求穿校服的少女。
只要洋子有兴趣赚一这些男人的钱,要多少都可以赚到。就像敷衍石田卓造一样,使出出卖chu女之身的演技,也是加入情侣俱乐部时学会的技巧。
只是,一个在校读书的高中女生,妊娠可是麻烦多多,所以弓子经常提醒洋子使用服避孕药。当弓子知道洋子经常服避孕药,身体也不会存任何不适,弓子有时还以羡慕万分的口气对洋子说:“洋子,你生来就是个娼妇,我可不行呀!”
再说洋子与石田卓造睡了一夜的翌日,她到底被弄得精疲力竭了,一回到自己的家里。就在自己的家里呼呼大睡。
又因与老屋离得较远的房间,是家人专为她个人而设的居室,家里人还以为她在居室啃大大的书本哩!
到了傍晚时分,洋子才回复了元气,她本来就是回到家乡来祭祖扫墓的,回到祖屋以後,因自己很久未与家人见面,便漫无边际地与家人聊天。
但是,还是似以前那样,她的父母亲对兄长的新式干农业做法,仍是满腹牢骚,聊天时必定会扯到的话题。虽说是农业相当机械化了,但毕竟是花钱太多了。
似乎现在被他的兄长搞到即使卖了田地,卖了家屋,也难以清还所负的债务了。
“洋子,如果家庭经济状况允许的话,支持你读到大学毕业也是好事一桩。不过,我现在担心到不得了!”
父亲大助不光是大发兄长达也的牢骚,对着洋子也唠叨不停了。
“我的事,不要你们担心。哥哥自有哥哥的打算吧!”
洋子身为达也的妹妹,当然也是袒护自己的哥哥。洋子打算要利用假期完了回到t市时。非得再去找相原弓子不可,万一自己家里真的破产了的话,一定要在t市以自己的名义,开一个银行户口。
弓子对洋子再次来访,依然是由衷的欢迎。照例在弓子的豪华居所一起沐浴,然後一起上床,演上一幕同性恋的xing爱游戏,双双咿咿呀呀的呻吟一番。
两人玩足一轮後,洋子便将自己最重要的事,也就是她打算要抛身出来拼命赚钱的事,告知年纪比她大的弓子了。
“我知道啦,洋子!不过,现在你也不是穿校服的女学生啦,哼哼!”
弓子刚才爱抚过洋子的全身,与以前相比,洋子的身材成熟了很多,与学生时代的身材不能相比了,她重新打量着洋子的身材,脸上充满yin笑。
“我不能再冒充穿校服的chu女了,若是不能碰到刚好月经要来,刚靠演技是骗不了男人啦!”
洋子想起与石田卓造zuo爱,对方就曾经怀疑她是chu女。
“你不是chu女之身了,你不会凭zuo爱时的痛苦呻吟来伪装吗?”
到底是弓子的脑筋灵活得多。
“不过虽然你不能再扮chu女,现在的洋子还是十足的学生妹模样呀!”弓子说。
“是呀!我现在是像大学的女校花一样,还要穿中学生校服去接客吗?”
虽说扮演一位穿校服的少女可赚到很多钱,但洋子却无意扮演这种倒退的角色。
但是尽管时代多麽的进步,那些四十岁上下、肥胖的有钱阿伯,作梦都想接抱着朝气勃勃的少女。这是弓子的主张和看法,只是,不应该老是扮演chu女的角色向男人出卖肉体,现在应该大大地改变自己的趣味。
“我看你对s有兴趣呀!你跟我做xing爱游戏时。我就知道你这种爱好啦!”
弓子用一种新奇而又湿润的眼神盯着洋子说。
“是全靠姐姐带头教会我的呀!”洋子回答。
连她也确直感到自己的躯体有点反常。
“洋子的sing爱游戏,一定很好玩呀!”
弓子就像想起一道新料理的制作方法,她提议洋子穿上校服搞sxing爱。洋子计算了一下,一个晚上可以赚到五十万日元便点头同意了。
下周六傍晚时分,在中心一间酒店的大堂。
洋子被弓子打扮成高中女学生的模样,与弓子一起坐在大堂角落的梳发上。
一到约定的时间,一个四十五岁的男人就出现了。
“阿叔,好久不见啦!”
弓子毫不害羞地与那个男人打招呼。叁人就像朋友一样,登上酒店的餐厅。
男人请她俩饮了适量的酒一尚级的菜送,之後,弓子突然将银行存摺的号码告知男人之後,她就匆匆离去了。
“我与这个男人,就像父母一样!”
洋子边想边与男人登上吹接的一间客房。男人自己说。他叫黑木慎太郎:当然,那是一个假名吧;洋子并不介意这些,她只是要赚这个男人的金钱而已。
“我叫洋子。”洋子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已的真名。
进了房间以後,黑木立即打开雪柜,取出了大罐装的啤酒。
“刚才吃的送,非常渴吧!”
黑木边说。边劝洋子饮酒。洋子接过啤酒照饮不误,一饮而尽。不过洋子并未留意到,这是黑木事先布下的一个周密的阴谋。
“叔叔,你要进浴室冲凉吗?”洋子问。
她想趁对方很快脱光之後,仔细观察一下他的身体是否有病。一个男人从外表是看不出是否有病的。洋子想若他脱光之後,他身上若有肿泡,她还是事前逃离为妙。
可是。黑木却说:“不,我想看你穿着校服的样子。你真的是高中学生吗?”
“是呀!”
洋子回答。连数年前她读过的那间中学的情形也仔细地说了一遍。
黑木果然相信她的话,他开始慢慢地兴奋了。
“漂亮呀,穿校服的女学生!”
黑木说着,抚赖着洋子枣红色的围巾,爱抚着她校裙的褶痕。
“叔叔,我想乘搭尾班车回家,让你这样摸一摸就行了吗?”
洋子知钱是由银行转账。她有意间一下对方是否会流露出得不偿失的神情。
“你是个温柔的女子,你准备让我做所喜欢的事吧!”
黑木说完便跪在地上,脱下了洋子尼龙裤袜,接着他舔了一阵间洋子的裸腿,突然用她的裤袜从背後绑住洋子的双手。
“你不要弄伤我身体,否则上体育课时可麻烦!”洋子说。
黑木点了一下头,今次是他自己解开了裤头的皮带,将洋子绑在床柱上。
“我是不会殴打可爱女子的。只是,这样你就逃不了啦,我只想欣赏一下!”
黑木再拿来一罐啤酒。倒入玻璃杯内,亲自端着让被绑着的洋子饮酒。
“被人这样捆绑起来,真的给我很多钱的话也是值得呀!”
洋子想到这里时,也许自已被捆成一团,压迫了膀胱,她突然感到尿急了。
“叔叔。喂......”洋子说时。磨擦着自己丰满的大腿。
“你怎麽啦!”
黑木明知故问。事情本是他自己策划的,他知道洋子想拉尿,不过,他要少女自己说出而已。
“我饮了太多啤酒啦!”
洋子尿急时的微妙动作,表示想黑木替她松绑。
“这可不行!以前看来和善的男人表情,现在带点邪恶的阴阳怪气了。”
接着,洋子以为黑木躲进浴室去了。而他却端来一个洗脸盆。这个洗脸盆决不是酒店原有的,显然是黑木早已准备好的。
“唉呀!你光端脸盆给我!还不替我松绑!”
十分矜持洋子急忙问道,还扫了黑木一眼。
“我想看纯情可爱的穿校服的少女撒尿、”黑木说。
他还说到他在少年时代到女厕去偷窥时被老师见到遭到辱骂。
“你是要为少年时代复仇吗?”洋子问。
“也许你说对了吧!”
在这一问一答之间,洋子的生理欲念也不断高涨起来。黑木见洋子的眼神开始迫不急待,他便掀起洋子的校裙,替她脱下底裤。
“放尿吧!一下子射了出来,才有趣哩!”
黑木原本青白的脸色,顿时通红起来,他伸出舌头揉着嘴唇,将面盆端到洋子放尿时的射程以内。
“变态!你的脸要转向另一边呀!”
尿急得膀恍发痛的洋子,已忘记了羞耻,双腿跨在洗面盆上。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啧射而出,脸盆被震得沙啦啦地发出响声,黑木立即脱去上衣,将脸挨近盆,仰着脸偷窥。
“哇!你干什麽!”
黑木太过变态的行动,令洋子勃然大怒。一旦排尿又不能中断,她已不顾了屈辱与愤怒,对着人的脸孔面前,照撒不误。
“对我来说,这是最妙的前戏。”
黑木话音刚落,立即脱裤,露出自己那根勃起的rou棒。
“喂,我要你那可爱的嘴巴替我吹萧!”
黑木似乎觉得这种要求是理所当然的,将充血爱色的rou棒捉向洋子的樱桃小嘴。
“唔,污浊!”
洋子冲而出。但是,这个表面和善的男人立即将紧闭着嘴唇,脸扭向另一边的洋子,左手抓住她的头发,右手抓住自已的不文之物,擦向洋子的唇。
“你不要用牙齿咬呀、我是用高价的金钱买你的!”
是呀,付出五十万日元的金额。就是要女人替他做这种事,对这种变态的男人不奉陪是不行了,洋子只好闭上眼睛张大嘴巴,黑木立即腰身一动将rou棒插入。
“晤.......啊......痛苦!难受!”
洋子呛了喉咙,一度将rou棒吐出。
“对唔住!让穿着校服的女子替我做这种事,实在令我太兴奋啦!”
黑木大大地叉开了双腿,今次是慢慢地让洋子含住。
“啊,舒服,我已经很兴奋啦!”
随着男人发出喜悦的声音,洋子也用力替他吮吸连唾液也顺着嘴角外流了。
“啊,真受不了啦!”
洋子的脸孔上下活动起来,黑木也兴奋得大叫起来。
当rou棒刺到喉咙深处时,洋子又将它吐了出来,时而用舌头舔着rou棒的前端,时而吮吸着rou棒。
“啊啊......像你这麽美丽的女子,让你替我做这种事!”
黑木那根不文之物更加膨胀。他蹲下身去,像礼尚往来似地,他也伸出右手抚摸洋子的下身。洋子的花蕊也被这个变态男人弄得非常湿润,yin荡的蜜汁顺着她大腿流下。
洋子已经无法形容自身的感受了。她只觉得整个腰身被化了一样。含着男人rou棒的嘴唇也开始麻痹。
“唔。我已经忍受不了啦......”
黑木完全就像幼儿哭泣似的表情,他终於在中发射了。而洋子想:自己完全是为了获得五十万日元,才不得不替这个变态男人kou交,洋子嘴巴始终没有离开那根不文之物,令到黑木受不了那种过分的刺激,像瘫痪似地倒在那里。
洋子乘着末班电车回家的中途,仍感到全身疲惫不堪。并非肉体面受到特别的虐待而疲倦,她的疲倦感觉也许还是来自精神方面吧!她没有想到,一个外表一本正经的男人,最後用少女的尿水洗脸,而且欣喜若狂......在寂静而又人影稀疏的电车内,洋子感到自己好像被恶魔纽身似地,她突然全身打了一个冷震。
洋子一回到家里,立即冲进了浴室,她想一洗自己脑海那些yin荡的回忆,她格吱格吱地地冲洗着全身。
但是她脑海中那个黑木用女人小便擦脸的形象,他那兴奋之情,相当难以清洗乾净。
洋子用一条乾毛巾,擦拭着被那个变态男人揉摸过的部位,她再次觉得这些部位仍是火热火辣的。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了。
电话是石田夫人育子打来的,这麽夜深时分突然挂电话来,洋子以为是自己与卓造偷情的事被育子知道了,洋子顿时吓了一跳。
可是电话的内容却是别墅的一位有闲太太与年青的网球教练一起到洋子的地方旅行,育子想托洋子找一间合适的家庭式旅舍,问洋子能不能找到。
第七章
洋子一打探这个妇人的名字,原来是财界某知名人士的太太,因丈夫有阳萎症,若她带着一个青年的男教练,入住从东京来旅行的客人众多的酒店的话,她怕引起他人的妒嫉,总觉得做那回事时不太方便。
“这位有钱太太说,明晚想到你那边去。她的丈夫因参加财经界叁天会议,她说趁这叁天离家休息一下是绝好的机会,请你帮帮忙呀!她会打偿你的,你能不能快点帮她找间住所?”
据育子从电话中对洋子说,连育子也经常向这位名流夫人借贷金钱的。
“我觉得你今次帮忙她,将来你要到社会谋职时,她也能帮到你呀!”育子在电话上还谈到这一点好处。
“我会立即去找家庭式旅馆.......不过要是找不到家庭式旅馆的话,订大酒店要交很多钱呀......”
洋子的脑海立即浮现她与育子的丈夫共度良宵那间酒店。
“大酒店她是一定不住的!若是今次这位有钱人的太太与男人偷情的事败露了的话,全部财产都会被二姨太霸占了。”
育子就像诉说自己的家事一样。她对洋子明确地解释,二姨太生了个很漂亮的儿子,在有钱老板面前总是假装贞洁,目的就是想分这位财界老板的家产。
“那索性我的睡房让出给她住宿吧,是离开我家主屋的一间独立的房间!”
洋子突然是灵机一动告诉育子,她并说会立即收拾好房间,搬出自己的一些零碎物品。
“我说你呀,真是最好商量的人啦,不愧是我儿子道雄所尊敬的老师呀!”
育子的一番褒奖。令洋子立即联想起自己曾对道雄进行过性教育的事。她为这个溺爱自己儿子的母亲而苦笑。
她又想到,若帮了这个有闲太太的忙,将来也会给自己带来方便,她立即在脑海盘算着自己将会得到甚麽好处了。
翌日早晨,洋子为自己的睡房作一番大扫除,以便作为临时家庭旅舍。
睡房清扫过了之後,又将院子里的花草进行适当的修剪,将剪下的鲜花挥在花瓶上。“唉呀,洋子很少见你做这些事呀!”
她的哥哥冷嘲热讽地说。
洋子只对哥哥说了有钱太太要来住宿的事,要哥哥到时开着车跟自己一同到干线的车站去迎接客人。
“好呀!这种事,我随时帮忙!又可拿到小费吧!达也满口答应,不过他的脸上流露出好色的神情。也许他想在半夜叁更去偷窥哩!”
“给你添了许多麻烦!”
大门峰子见洋子穿着浴衣端来啤酒和小点,高贵的捡上露出了笑容。虽然她早已年过五十,换上了刚出浴的衣服,看来还艳光四射。
“不麻烦!这样的农村甚麽都没有,请不要客气,慢慢地饮吧!”
洋子说完以後,又担心这句话中会否有挖苦,讥讽的意思。
“啊,这太好了。避开了世人的眼睛,这样的事就像作梦一样呀。”
大门夫人坦率回应洋子,站在一旁的年青男子立花彻,脸上露出可爱的表情。
在那里站着的男子,还像一个少年那样充满孩子气,当他眼睛与同年龄的洋子两目相投时,那个男子羞得满脸通红了。
这个男子乍一看来,也许还是个处男之身哩,洋子总觉得他很纯情、年轻。一定像她洋子一样也是为了金钱吧!才来服侍这样的阿婶。
她感到一种无名的悲哀,又怕妨碍一老一少的交易,洋子便快快地离开了。她对自己的双亲只是说有个来自东京、平时对自己多方关照的母子住在她的睡房。
可是,当洋子准备去到睡房间他们要否吃晚饭时,她又担心大门夫人与立花彻在房间内很快就搞起男欢女爱那种事,也许会撞个正着。
无论她俩多麽逼不及待,现在天色远早,万一男女交合的情景被洋子家人看见的话,那多难为情呀!洋子便假扮傍晚乘凉样子,来到大门夫人借住的房子前面,站在院内的长椅子,张大眼睛偷看她,站在那里可以很清楚地听到房中男女正在zuo爱,甚至采用了甚麽体住也可以想像得到,洋子真是无法奈何她俩在屋外一直偷窥“好容易盼到一个夏假,将你这种年青人带到这麽遥远的地方来,我也是个不好的老婆婆呀!”
大门峰子满脸堆笑,一面轻轻地握住年青男子的手,那是又丰满又温柔的手。
“你说甚麽阿婆不阿婆呀......我喜欢上了年纪的女人!”
年青男子好像有点生气地说着,他反握住女人的手。事实上穿了和服的心平气和的女人比在男人周日打网球的少女更能搔助男人强烈的xing欲。
的确峰子眼角的破纹是再也无法掩盖了。但她笑起来还是满白牙。而时下爱吃雪糕的年青女子,满嘴蛀牙的多的是。立花彻感到大门峰子只是眼角有皱纹,也不是甚麽大不了的事情。
“喂,小孩,你真的很想抱我这样的阿婶吗?我真不相信像你这麽有魅力的小子,对我有真爱!”大门夫人说。
“我是最锺意阿婶级女人,非常恋慕上了年纪女人的韵味!”
立花彻说。他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去赞美这种女人的。他话音刚落,就将营养丰富、满身肥肉的大门夫人按倒在榻榻咪上。
一瞬间,他扫视了一眼散乱的和服下面的雪白的大腿。跟年青女子的苗条的大腿完全不同,他腿间不文之物一下子勃起。
立花彻吸着半老徐娘的嘴巴。老女人稍微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巧妙地运用自己的舌头。
喉咙深处发出唔唔啊啊的yin声,似乎情欲高涨到了极点。很快闻到了跨下散发出一种女人特有的体臭,弥漫在这间狭小的睡房内。
这是好似腐肉的臭味。难道这就是自己的追求的吗!立花彻退想解开大门夫人整得紧紧的腰带。
“啊,我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拥抱过啦!我真开心!”
大门夫人边高兴地说着,她也开始解下立花彻的皮带。虽说她久没有与男人欢好,可是她的手势非常熟练。她自言自已贪玩,是个不甘空闺寂寞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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