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挤的时候,连脚都踩不到地板。虽然不一定能按
照自己的意思行动,却更加来得刺激。
利用大衣当遮盖物,彼此拉下对方裤子的拉练,将男人的**夹在大腿间,
透过薄薄的裤袜,让它碰触花瓣。
每天引诱不同的男人,惠纯沉溺在这种快乐之中。
当然,这并不是一个完整的性行为,但是,三个男人当中就会有一个she精。
惠纯整天闻着被jing液弄脏的裤袜,回到家中,就可以不必藉着se情录影带,和丈
夫**了。
“怎么啦!你怎么不再想看se情录影带了?”
“反正,都是那几套,看都看腻!”
“就是说嘛!”
丈夫没有起半点疑心,只是一味的爱着惠纯的身体,由于对自己的性器没有
自信,所以一大早就很体贴的舔咬着惠纯的荫部,就像是亲吻爱人似的,用嘴巴
对着花瓣,吸吮着花芯,用这种方法吻着她的下体。
这种触感,使惠纯的粘膜引起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个时候,在惠纯的脑海
里呈现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触的行为。
同时,自己的肉花,在丈夫的吸吮之下,回想着早上那位陌生男子,身上散
发出来的香水味,以及最后所喷出的,像栗花一样味道的jing液。并且,想像着现
在触摸**粘膜,是那男人强而有力的双手。
可是丈夫还是很高兴,使得惠纯变得更加病态,每次趁早上去上班的时候,
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性骚扰的事情。
每天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样的男性,感到好奇而兴奋。虽然已经成为习性,然
而,每个早晨,感情是新鲜的。
最近,惠纯会选择对方,若是自己喜欢的男性,就会靠近他,向他挑逗。当
然,也有胆子较小的男性,但是,大体上来说都是乐于此道的。
“那个人不错!”
那天早上在月台上,找到了目标的男性之后,她走到那个男人的背后排队,
随他一起上车。
不久,就开始发动攻击,从他的裤子内掏出**来,放在手中握着。然后再
拉过他的手,放进自己的长裤内,彼此都很高兴的在抚摸对方的私|处,但是,这
个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车了。
原以为可以从新宿,一直玩到东京的惠纯,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的眼光,看
着那个男人消失在月台上。
他的**比以前所摸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来得粗大,而且硬,所以,很想
跟他上床**。
为了想要再见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样的时刻,站在月台上等他,但一连等了
两、三班车,却都没有看到他。
感到很失望的她,那天早上始终没有物色到对象,回到家以后,丈夫向她求
欢,她很不高兴,所以对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身体怎么吃得消呢?”
“我们哪有每天做?”
惠纯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所以,一不小心说溜了嘴。
大约三天后,在办公室里,她接到一通电话。
“你是林惠纯小姐吗?前天真抱歉。”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哪一位?”
问对方的时候,那个男人说:“你已经忘了吗?是那天早上,在电车中碰见
的那个人。说起来很意外,事实上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因为我们每天在同一站上
车,同时又住得很近。”
手握着话筒,好像被泼了冷水似的。
惠纯也知道对方是谁了,因为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情,变成了习性,实在
要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因为住在同一条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我,不但如此,连我的家,我
的名字,甚至于我上班的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纯却一概不知。
“呃!你在说什么,我听不仅。”
“反正,就这样分手是很遗憾的,我想今晚我们是不是能够再见一次面,你
放心,那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有一天我们彼此碰了面,感到尴尬,不如我
们以坦率的心情来相处,这样对彼此来讲,都比较好。”
这样说起来,好像也蛮有道理的。
惠纯说:“好,就这样吧!”
接着,男人说明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挂完电话,惠纯觉得自己回答的太轻率了,但是,想想对方也很有风度,所
以也就放心了。
如果对方是个态度恶劣的男人,以后或许会纠缠不清,所以,惠纯很想了解
他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我一向很尊敬像太太这样聪明的人,虽然,当时我吓了一跳,因为我不相
信会有这样的事情,老实说,我实在是很兴奋。”那个男人拿出一张名片,让惠
纯安心。
李良平,是在一流的建设公司当课长,住址就在距离惠纯家不到五百公尺的
地方,这么一说,惠纯就知道对方住在哪里,是谁了,甚至于他的太太,惠纯都
可以想起来她的长相了。
记得在这个区域的区民大会上见过两、三次的面,是一个乡下口音很浓厚的
一位刚强的女性。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从惠纯做了职业妇女以后,也有许多人称赞她是
一个智慧型的美女,现在这个中年男人,也同样在赞美她。
因为惠纯戴上眼镜,鼻梁挺挺的,穿上合身的洋装,非常好看,而且从她的
一举一动中,可以看出职业妇女所特有的敏捷性。
惠纯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女性因为生理的关系,有时候是会有变化的,那个时候,一定是因着生理
的变化所引起的,我不知道要怎样对你说明。”她红着脸,在饭店的酒吧,喝着
加水的威士忌的时候,才做了说明。
“哪里,哪里,好像是我先对你性骚扰的,因为平时我很尊敬你,但是,一
兴奋起来,才会发生那种事情。”李良平迷迷糊糊的解释,然后又说:“太太,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继续做下去吧!自从那天以后,我已经成为太太你的俘虏
了。”
惠纯默默的听着这个男人所说的话,他并不是一个坏人,而且有社会地位,
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的做个朋友。而且,惠纯对他也有好感。
由于默许之后,开始了她的第一次红杏出墙。
惠纯在电车里虽然做出了大胆的举动,但是当那个男人问他说:“怎么样,
要不要先洗澡?”
听到了这句话,她全身颤抖,她不敢在那个男人的面前脱光衣服。
换上了浴衣,留下了还在犹豫的惠纯,李良平进入了浴室。是不是跟着进去
呢?直到男人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惠纯还很紧张的坐在椅子上。
从浴室里出来的李良平,穿着浴衣,躺在床上。
“快一点吧!”好像理所当然似的,在催促着。
“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抚弄着腿上的手帕,惠纯说。
老实说,从来没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馆去过,也不曾脱光了衣服一起洗
澡、一起上床,她很不习惯这种气氛。
在电车里,虽然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但是,一旦来到旅馆以后,好像变成
了一个chu女似的。李良平看在眼里,感到有点意外。
“反正我们已经到这里来了,你又何必担心呢?”李良平站起来,走到惠纯
的面前,手放在她的肩上,哀求的说。
“可是,我从来没有跟其他男人,到这种饭店里来。”
“但是……”李良平想说什么似的,但是没有说出来。
他可能想说,你在电车里都敢做那种事情吧!
“这样不太好吧!”
“是不是因为我住在你家附近的关系?”
“不,不是这样的,虽然我在电车里敢做……但,那并不是真的在**。”
像蚊子叫的声音说。
“开玩笑,你不要挖苦我,在电车里面能做的事情,这里一样可以做。”
“是的,要做就做电车里的事。”
李良平又楞住了。
“我不要脱光衣服,如果穿着裤袜也可以的话……”
“穿着裤袜做,你就愿意吗?”
“是的。”
事到如今,惠纯不能再说谎了。虽然是老实的回答,但是惠纯知道,自己的
话不合逻辑,相当难为情的,颗颗的汗珠在额头冒出。
“真的吗?好吧!那我也愿意。”李良平按照惠纯的话,表现得很体贴。
“那要怎么做呢?如果不再要求我脱衣服的话,我就上床了。”
李良平虽然穿着浴袍,但是底下却是什么都没有穿,当浴袍的前面张开的时
候,可以看见黑黑的荫毛,和已经怒挺的小家伙。
但是李良平却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倾身把像生根在椅上的惠纯抱起,放在
床上。
躺在床上的惠纯说:“把灯关掉吧!”
于是,房内的明亮度降下来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灯在亮着。
事实上,惠纯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紧张得全身僵硬,以致于连
自己的呼吸声音都听见。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脱了下来,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强壮的身体。但是,惠纯
好像躺在诊疗台上,端端正正的姿势,脸上,还戴着眼镜。
这一天,惠纯身上穿着毛线衣,下身配一条长裤。
“我的手可以伸进毛线衣里面吗?”
“不行,不行!”她连忙将两手紧抱胸前,慌张的说。
“你不是愿意穿着裤袜来做吗?我现在要把你的裤子脱下来了!”
这是事前答应他的事,所以惠纯默默的没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裤子的拉练,然后再将紧紧的束在腰上的裤子,放松之
后,再慢慢的往下拉。
现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裤袜了,而裤袜底下,就像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有
穿。在肤色的袜子下,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荫毛,李良平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
她的荫部。
此刻,她的身上只有毛线衣和丝袜。形状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腰部很有弹
性,长长的腿很结实。快要裂开来的丝袜,比什么都没有穿看起来更加富有挑逗
性,在微微的灯光下,发出了妖艳的光泽。
男人的手开始从膝盖的附近,慢慢的往上抚摸,然后说:“让我换模你的||乳|
房!”
“不行,不行!”
“那我就从毛衣上面来摸好了!”
他终于从毛衣上抚摸她的**,是一副形状很美的**。但是,对于男人来
说,光这样做是教人难以忍受的事情。摸了一下**之后,突然把身体移到她的
下半身,从两腿之间开始,用舌头舔噬。
虽然只是隔着裤袜舔,这也已经让很兴奋的惠纯带来了新鲜的刺激,但是,
惠纯还是忍耐着。
接着,李良平把惠纯的双腿张开,再把她那暇红的花瓣拨开,从裤袜上用舌
头压下,再用舌尖去**她的阴di。
“啊……啊……啊!”惠纯扭动着细腰。
男人的舌头又从腿肚开始舔,一直舔到大腿内侧,然后又由大腿移向腹部,
接着移向大腿。
因为裤袜下什么都没有穿,所以下体一湿,舌头的动作更能刺激花瓣了。虽
然从花芯中液出了**,但是,她还是忍耐着。
李良平想让惠纯投降,所以不断的向她发出攻击。但是,女人的心理是很微
妙的,连惠纯自己都无法理解。在拥挤的电车里,可以大胆的做性骚扰的游戏,
然而在旅馆单独相对的时候,竟然不敢脱光衣服,说不定这个男人会以为在裤袜
里头,有很难看又很大的一个胎记。
但是,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会觉得背叛了她的丈夫,这种罪恶感,使她
一直忍耐着。然而,忍耐还是有限度的。
他的舌头越来越用力的舔了,同时也用手不断的在抚摸其周围,自然的会使
女人的身体扭转,连续地发出“啊……啊……”的声音。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
可能会失去了羞耻心,而把剩下的衣服脱光。可是,惠纯还是坚持着她的意志。
只是用舌头以及手去抚摸也不会满足的李良平,想要让惠纯去握着自己已经
怒张的**,但是,惠纯加以拒绝了。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自己会忍不住而
脱光衣服。
一再的受到拒绝的李良平,只有握着自己的**,隔着裤袜直接的去爱抚。
从大腿上到大腿的内侧,用**抚摸。既热又柔软的触感使花瓣颤动了。接着,
这花瓣用力被压挤时,薄薄的裤袜好像会被弄破了似的,而**几乎要滑入花芯
里去了。
事实上,他用了相当大的压力来攻击,然而裤袜是相当有弹性的,虽然**
已经伸入了**里面,但是,却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李良平就这样,开始扭动
起腰部。
每当碰触到阴di或者是敏感的粘膜时,就会发出“啊……啊……”颤动的声
音,惠纯内心还希望李良平不要那么冲动。因为隔着一层裤袜,所以往往无法对
准目标,好像隔靴搔痒似的,在那敏感的部位滑来滑去。
“再用力一点,不是那个地方,再向下一点!”惠纯忍不住脱口而出,并且
用力的抱住对方的臀部来帮助他。
“再下面一点吗?”这个时候才知道没有对准的李良平,又更换了另一个角
度,并且说:“那你也干脆把这个东西脱掉吧!”
“不行,不行!”
“为什么?”
“我不能脱。”惠纯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她觉得这条裤袜对她来说,是很
重要的。
李良平默默的又开始用自己的**来磨擦。
花瓣已经完全湿透了,因为穿了一件裤袜而感到安心,同时也收到了兴奋的
效果。惠纯一直在想,如果不小心,袜子被弄破而插进来了,该如何是好,但另
一方面,又期待着这种状况的发生。
但是,现在的裤袜是相当坚韧的,他并没有突破裤袜的能力。然而,湿润的
花芯受到刺激,慢慢的引诱到深处去了,使惠纯着急起来。
“啊!再用力一点,再下面一点,啊!”她发出了竭斯底里的声音。
“那你就把它脱下来吧!”
“不,不!”
“为什么?不然我要把它突破了!”男人下决心似的说。
“如果能够弄破,你就弄吧!”
“可以吗?”
“可以!”她终于这样回答了,并且捏了对方的屁股。
“好!”
李良平又好像是下了一大决心的点点头,额头冒着汗,一再的冲。强轫的裤
袜,每一次都把他的**弹开。可是,这样的动作,使得惠纯的花芯更热,也更
受到刺激。
“快一点,快一点把它弄被,快啊!你在干什么呢?”
用力的抱着动作已经迟缓的男人时,产生了一种与刚才不同的感触。然后带
来了十分舒服的感觉,在充满蜜液的花芯中喘息着。
“啊!”惠纯忍不住的叫出声音来,在彼此纤细粘膜的接触当中,感到身魂
飘飘。
“啊……啊……啊……”她用力的抱着男人的臀部,男人此时已经是满身大
汗。
“太好了,太好了!”他边说边叫着:“我要出来了!”
“你出来吧!”惠纯也叫道。
这个时候,惠纯才知道,在这世界上,也有能突破裤袜的人。体会了这强而
有力的**的触感之后,她开始食髓知味了。
因为李良平是邻居,又跟他太太认识,所以惠纯不能眼他交往过深。因此,
她只好开始在客满的电车当中,寻找其他的男人。可是,她这次的目的很明显,
她要找一个有突破裤袜能力的男人,所以,当她认为这个男人具有这种能力的时
候,就约他到旅馆去。
“先说好,要从裤袜上面来,如果突破了,就让你那个,如果不能突破,就
不要埋怨别人。”话先说在前头。
“来试试看吧!”
男人都兴致勃勃的来挑战。但是,大部份的人都无法如愿以偿,再没有任何
一人,能像李良平那样,拥有强而有力又重量级的**了。
在知道这件事是可遇不可求之后,李良平就变成了一个很宝贵的人。每次跟
丈夫**的时候,总会想起李良平,并且对他那位太太,能够常常享受强而有力
的**,感到羡慕。
那天,很凑巧的在超级市场遇到李良平的太太。
“啊!好久不见!”惠纯跟她打招呼。
“大概有一年不见了吧!我们到那边餐馆去喝杯茶吧!”惠纯邀请李良平的
太太。
李良平的太太欣然接受,在喝茶的时候,惠纯说:“前几天我碰见了你的先
生,听说你们夫妻感情很要好,实在令人羡慕。”神秘兮兮的说。
“怎么会有这种事?我现在正跟他分居呢!”很令人意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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