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去聊吧?」
徐国洪朝门外努了努嘴。
「我去个卫生间。」
徐国洪在病房外等待,我在卫生间里从手袋拿了包卫生湿巾,撩起裙子一看,两腿中间都湿得不成样子了,我扭头看着盥洗池前面的镜子,自己那俏丽的脸蛋还泛着春情的红潮,久久不褪。
走出病房的时候,徐国洪站在过道里,双手悠闲地插着裤兜,我有点不自然,毕竟连衣裙下空溜溜的,湿渍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快感的余味仍旧让我的秘径隐隐发烫,但愿徐国洪觉察不到我光滑白腻的大腿上原先穿着裤袜。
「你的事忙完了?」
我抚着耳边的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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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下午还得泡在医院里,院长在开会讨论各科室下半年的预算,卫生厅的领导都在呢,哦,对了,交警队来电话了,说刚才那个肇事司机去自首了。」
「那太好了,要不这事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
「嗯,当然这个住院费用什么七七八八的费用,肇事司机都会负责,交警队的同志说司机态度很好,当然了,不出人命的交通事故,司机的精神压力也没那么大。」
「那我是不是得去交警队什么的?」
「下午三点以后吧,这会是休息时间,反正这事也不急了,你看,孩子没事,肇事司机也找到了,别把你自己累坏了,」
徐国洪看了看手表,「你看这离我的办公室也近,就隔着一条走廊,那里的环境没有病房这么压抑,去休息一下也好。」
我有些犹豫,但徐国洪已经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下午去交警队的时候,你也要保证自己精力充沛啊,乐乐这里有专业的护士和医生在照看,别担心了。」
我只觉得他考虑得细致,也没再细想,跟着他穿过走廊往相邻的办公楼走去。
欲望与烦恼
一
夏夜,繁星满天,璀璨夺目。四周凉风习习,田野间蛙声一片。
远远望去,有座小楼上的一个窗口往外泄着橘黄|色的灯光。风吹动竖纹的窗帘,上面绣着的青蝴蝶飘飞,栩栩如生。透过白纱,可以隐约看见一对男女赤裸着,纠缠在床上,似两条肉虫,不停蠕动。不一会,男的撑起有些削瘦的胳膊,在女的耳边说着什么,引来她吃吃的娇笑。男的一个翻身把女的压在身下,长满络腮胡的脸凑近了,像猪啃白薯一般在女人的脸上抵着亲着,女人闪躲着,脑袋直摆,嘴里呼痒。
男人一边热情的吻她,一边用手偷偷寻着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女人「嗯」的一声,像蛇被捏住七窍,全身发软。男人呵呵低笑,沉沉的嗓音透着一股得意劲。他厚厚的嘴唇缓缓地挪到下巴,又来到耳根,猛地将女人红润小巧的耳垂包住,像老鳖夺食一样准确。他不紧不慢的吸着,时不时用舌头拨弄嘴里的软肉。
「呀……」
女人仰起头,叫了一声,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俊俏的脸上双目微闭,鼻翼翕动,红唇半张着,享受着他的爱抚,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魅惑人心的轻哼。
男人更得意了,左手鬼祟地攀上女人丰满的ru房,覆住它,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捏,好像手里揉的是白面团。他的技巧不错,爱抚||乳|肉的同时,食指与中指还能夹住峰顶的樱桃,让它涨大,挺立。女人被刺激地发出嗯嗯嗯声音,这声音从鼻腔里飞出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娇嗲和yin荡。
「啊!」
她突然浑身一紧,两腿间钻进一只捣乱的手,在那好奇的探索,挑动她的情欲。她一抬身体,立刻叼住了男人的嘴,像盘着的蛇叼住猎物。两个人由唇的接触逐渐变为舌的缠绵,直吻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处。
「立哥,我,我,给我……」
女人好容易离开男人的大嘴,娇喘吁吁,身体也有些放浪形骸地扭了起来,波浪一般起起伏伏,灯光下的胴体忽明忽暗,一段魅惑的舞。
「给你,给你什么?」
男人显得游刃有余,嘴里调笑着。
「给我给我……你的大鸡芭!」
女人不堪挑逗,蹦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羞人,拖过一旁的胸衣把自己火热的脸蛋遮住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倒是张得越开了。
年轻人就是敏感。男人满意的想着,他舔了舔嘴唇,跪在女人敞开的腿间,手执住了自己的棒棒,在女人浓密的荫毛下找到她的阴di,用gui头在那上下磨着。
低头看着女人在他的摆弄下抖着,喘着,辗转着,呼唤着,不为所动,临门一脚,就是不进。
「立哥,来呀,进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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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忍不住了,将挡住眼睛的衣物扯开,看着男人,眼神透着渴求,像沙漠里求雨的旅人。
王立听到女人的邀请,不出一言,憋着呼吸,依然在那使劲挑逗着。王立喜欢这种感觉,把女人欲望和饥渴如同堆积木一样,累到巅峰,摇摇欲坠时,再让她酣畅淋漓的发泄。
「立哥,立——哥——」
女人的声音变得有些发颤,都带着些哭音了,紧张而冲血的荫道口微张着,好似肌饿的嘴,微微蠕动着,yin水将床单弄湿一大块,她不由自己的挺着腰,想要追寻那渺茫的充实感。
王立看到女人将臀都抬离了床,身躯像蛇一样扭着,就闭了眼享受似地深吸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的微酸气息,女人动情的气息。他觉得一切尽在掌握,而他的女人已经按捺不住了。两手捧起女人柔软的臀部,校正炮口,借着泛滥的女人分泌物,屏息,一下捅到最荫道最深处。
「啊……」
女人一声哀叫,身体一动不动,好像中箭的猎物,她喜欢这种粗暴的占有方式,灼热,凶猛的突进让她一下子攀上巅峰。王立觉得她的娇躯也像被电了似地乱跳,下腹部一缩一缩的抽动起来,荫道里传阵阵抽搐,让他舒服的想叫。
这就高潮了,我还没动呢。年轻就是好啊!王立看着女人,不知在感叹女人的敏感还是赞赏自己的技术。他闭了眼,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成就感,这种感觉极少有过,生命里又一次,他在床上威风凛凛地显示着男人的控制力。
我王立又活了!
他骑上女人的身体,大肆鞭挞起来,女人环抱他的脖子,两人ru房紧紧贴着,两颗心脏蹦的像擂鼓一般。女人热情地应和着,她无师自通地扭着跨,试图将荫茎送到最需要它的角落,阵阵酥麻快感让她摆头甩发,欢欣高叫。
「快,快,用力啊,干死我,干死我啊!」
女人抬腿锁住男人的腰,犹如癫狂的野马。王立被女人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深深鼓舞,挥汗如雨,好似辛勤的老牛。不知耕耘许久,身下的女人又入佳境,两只白嫩的手在男人并不健壮的背上抓绕着,留下道道红痕,她的叫声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听起来跟被处以酷刑犯人惨叫相差无几。
「立哥,立哥啊,我快死了……啊!」
女人突然抬头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丰腴的躯体抖成一团,王立疼得面目扭曲,表情狰狞,两腮咬肌鼓着,他还在尽职尽责地冲刺着,现在正当紧要关头!
终于,女人一声尖叫,刺破屋顶,直透黑夜,身体一下子瘫软如泥,王立觉得gui头像是泡在了热水里,他感到女人的荫道肌肉束紧,挤压着坚硬如铁的棒棒,蓬勃的快感让他「嗷!」
的一声怪叫,挣扎着将荫茎拔出,一泡热精有力地射在女人起伏不停的白肚皮上。
云散雨收,两人大汗淋漓,股叠股的瘫在床上,良久。
「立哥,今晚你怎么这么猛啊,人家都给你弄坏了。」
女人声音娇滴滴的,好似抱怨,却带着满足与夸奖。
「阿秀,那是因为你今晚太美了!」
王立这时戴上了眼镜,脸上放着光。他侧躺在床,搂着阿秀。
「哼,你们男人尽说好话,没几句真心的。说我美,那我问你,你家那位可是县里公认的大美人,有的人在背后叫她什么什么傲雪霜菊呢!」
阿秀的半坐起来,娇嗔道。她大约二十出头,姿容艳丽,丰满白皙,尤其是一对胸器乃罕见的柚子形,又高又挺,说话时也颤巍巍地抖着。
「她,哼哼,那个人在床上就跟死人似的,冷冰冰,有时还苦着个脸,好像不是在和丈夫zuo爱,是被陌生人强jian!」
王立说着也坐了起来,拥着阿秀,轻抚她光滑的背,还湿着呢。「阿秀你就不同了,一逗你就出水,还又叫又抓,又搂又抱,yin荡得很,我很喜欢!」
「讨厌!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两三次就给你说成荡妇了。唉,对了立哥,人家到底能不能调到你那学校去当保健员嘛?在卫生院累死了,老值班。」
阿秀又撒娇又抱怨,尽欢后的娇颜红晕透染,狐媚的双眼水汪汪的,她看着王立,伸手擦了擦王立额上细碎的汗珠。
「放心吧,这件事我已经托同学了,下个礼拜你就来上班。」
听到王立的回答,女人高兴地嚷起来,使劲亲他的脸。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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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突然叹了口气:「说来也怪了,自从跟她结婚后,就再没得到提升,倒是她步步高升,真是白虎克夫,我给她害惨了。」
「白虎?立哥,你,你是说她那里没毛?」
女人总对这些事感兴趣。
「是啊,我看她就是扫把星,我的运道都给她吸光了!」
王立带着恨说道。
「不说她了,我问你,我们什么时候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王立闻言伸手抚摸阿秀的圆肩,「嘿嘿,我尽快尽快。」
「什么尽快,给个准信!」
阿秀头一偏,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好好好好,就下个月!」
王立看着她高耸起伏的丰||乳|,咬咬牙,下了决心。
「真的吗,立哥?好老公我爱你!」
阿秀欣喜地转头,两手捧着王立的长满胡子的脸一阵乱亲。亲着亲着停了下来,王立奇怪的一看,她眼圈红了,王立心想她怎么跟小孩似地,一会哭一会笑。但他又喜欢阿秀的真性情,二十一么,还是半个小孩啊。
「又怎么啦?」
王立搂紧了她,关切地问。
「我是在想,我,我三十几可能就变得丑了,哪像你家那位一样,脸蛋身段就跟二十几的大姑娘似的,到时候你要是不爱我了,我该怎么办?」
「哎呀呀,宝贝你说的什么话,我爱的是你的情,又不是你的容貌身材,再说了,你到那时还会比她差,我不信。」
王立说着甜言蜜语,哄着阿秀。
其实,他也知道,就是现在的苏蘅也比张秀要来得美。苏蘅确实是县里的第一美人。嫁给他前她就是了。如今儿子王行之都十五了,他老婆的面容和体型几乎没变,据说还在第一美人的宝座上稳稳当当坐着。大伙都说苏蘅天生丽质,保养有方。王立更是成为男人们最羡慕的人,可他心中却没有面上那么得意。他和苏蘅是同一间大学毕业的,又先后来到县重点中学教书。他没多久就被那时的副校长赏识,当上年级主任。可半年后副校长退休了,他在这个位置上呆了十几年,一直没挪窝。
可他老婆苏蘅却芝麻开花节节高,十几年来,从一个中学教师提为校团委书记,又变成县团委书记,再升到乡长,乡党委书记,更进一步成为县委常委,宣传部长,后来又变成目前的县委副书记,主管全县教育和群团工作。十九岁的那次意外怀孕让她吃尽苦头,结婚后对夫妻生活就不太热衷,升官后工作忙了,更没时间,精力了,常常倒头就睡。王立觉得苏蘅在床上简直是冰做的,逗了半天,没什么反应。进去时还要靠房事润滑油,这让他有种愤懑感和深深的挫折感。开头他自己还能达到高潮,后来王立常常勉强抽动几下,就软下来,一头冷一头热,自己也觉得没趣,再后来,自己心里就开始淡了,硬都硬不起来了。他不清楚有多久没过性生活了,十个月?甚至一年?
回想以前,在他当上年级主任,年少得意之时,家长们还身前身后地招呼主任好,主任来啦,主任这主任那的,回到家,苏蘅也及时地做好了饭菜等他。可苏蘅成了副县长之后,人们当面还礼貌的叫他王主任,转过头就称他为苏县长爱人!似乎王立或王主任这些名称已被他们遗忘,或是抛到黑暗的角落里,弃之不用了。你说这叫什么事?
王立在苏蘅来校视察时,看到平日里对他爱理不理的副校长,校长在自己老婆面前客气地笑着,说着体面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觉得做为一个男人,他在性和社会地位领域上都失败了。在家里或学校里都没有存在感,苏蘅是太阳,光彩耀目,他是星星,在太阳边上黯淡无光。加上苏蘅足足有一米七二,穿起高跟比起一米七四的他还来的高!这这,他觉得什么男人的侵略性,自尊心和主动性在自己身上已像风中飘零叶,消失地无影无踪。儿子王行之是黑暗中的唯一亮光,可就是这点亮光,也更愿意亲近太阳。
就在他对人生,事业,家庭都失去信心时,张秀出现了,像一盏灯,他被照亮。张绣是卫生院的新护士,一米六左右的个子,天真热情,俏丽可爱,纯的像张白纸,艳得像朵红花。他在她面前,又重新成为一个事业有成,成熟有魅力的稳重男人。她的要求,他一一满足,她的愿望,都很好实现,他可以把她搂在怀里,摸她的头,他的社会优越感又回来了!信心如雨后春笋般在胸膛里滋长着,他仿佛能听到它们唰唰唰的声音。干柴烈火般烧到一起后,他发现他们两个在床上的契合度,简直是天衣无缝,他狠狠的给予,她积极的回应。渐渐地,王立发现自己真的爱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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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文向胯间直不楞登的二弟致敬。它在东方名声不好,一直被当成坏东西,觉得它是下流的罪恶的。
借此篇缅怀少年们脆弱的,幼稚的生殖器崇拜和他们对性的迷惘,对情的痴狂。
二
王立茫茫然走在街上,他的目的地是张秀家。他和苏蘅是协议离婚,双方签订协议,然后到民政局办离婚手续。他的上衣口袋里放着一张离婚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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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婚姻就这么结束了,我摆脱了她。王立觉得奇怪,他怎么不大高兴呢?
苏蘅哀哀的眼泪让他有负罪感。从高中到大学,我追得多么疯狂啊。他想着,脸上表情略显呆滞。他回忆起他和苏蘅酒后的第一次,其实他那夜没怎么醉,倒是苏蘅瘫软如泥,欲情大发的他疯狂地掠取苏蘅,让她从女孩变成女人。谁知他一炮中的,苏蘅竟怀孕了。
王立回想着往事,不知不觉来到了张秀的门前,犹如识途老马。他下意识的把这当成他的第二个家了。敲敲门,眉飞色舞的张秀马上就迎出来,拉着他的手进屋。他看到饭桌上摆着盛宴:香煎带鱼,红烧猪蹄,蒜爆红虾等等好多菜,都是他喜欢的,甚至还有红酒。他感动的转过身来,张秀的双眼满是深深情意。
往事如风,不如珍惜现在吧。这么想着,阴霾一扫而空,他乐了起来。
秀秀,怎么做了这么多菜,就我们两个,吃得完吗?“王立用手拿起了一只虾,有滋有味的品尝起来。”
嗯嗯,味道不错,我家的秀秀手艺不错啊!“”喂,谁是你家的,不害臊!人家还没跟你结婚呢。“张秀假意怒道。脸上却放着光,一副喜上眉梢的样子。”
吃不完明天吃,明天吃不完后天吃!“”啊哟哟,那我可得天天在这吃剩菜了。我家秀秀真是勤俭持家,难得难得,我王立前世积了什么福,找了一个好老婆。”
王立笑着恭维,拿起一只猪蹄就要啃。
“去去去,先去洗手。哼,这么大了还不讲卫生。”
张秀把王立整个人一转,推向卫生间。王立笑呵呵的去了,心被幸福装满。
骄阳似火。王行之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花饰纹,一对白色的小天使各自执了根细细的竖笛,低头专心吹着。小天使的纯洁使他更加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可原谅。实际上,他刚做了一场春梦,现在他浑身热热的直冒汗,身体里依稀残留着些快感,让他觉得轻松,可腿间粘糊糊的,又有些不适。
怎么搞的?十五岁的他晕乎乎的想。上次是因为穿了太紧身的裤子,这次我都裸睡了,怎么还——见鬼!懒散地爬起,他走到桌边,抽了几张纸巾,仔细地擦拭自己的荫部。我的天哪,纸巾又快用完了!是上周买的吗?他有些吃惊地想到。
父母离婚了,他跟妈妈苏蘅一起住。现下家里就他一人,他就那么光着身子悠悠地走向浴室。他的皮肤有些黑,小而结实的屁股却是白的,年轻而刚健的男性身躯舒展着,一块块小肌肉活泼的动着。位于大腿前面,由四块肌肉组成的股四头肌异常发达,他爱足球。
冰凉的水激得他一抖,两条浓浓的剑眉扬起,顿时精神了起来。轻叹了一口气,他抓了肥皂,浑身上下快速地洗了起来。手上不停,脑袋里又自动把刚才刺激香艳的梦电影一样过了一遍,血液涌至腿间。
「喂!」,王行之发现小弟开始蠢蠢欲动,「还有完没完啊!」
低头看着不安分的家伙,他有些懊恼,但似乎又无可奈何。黑亮的眼看着细细的水流,有些心虚地想,我该不会又梦见妈妈了吧?其实答案就在他心里,梦中神女左||乳|上的小红痣,鲜艳地如同烙在脑子里一样清晰,而妈妈苏蘅左||乳|上恰巧也有这么一颗可爱的朱砂。停停停!他急忙低诵起草书运笔规则——「起枪收曳,化断为连;有断有连,若断若连;真多用折,草多用转。」
他口里背着,无奈那颗红痣犹如黑夜里的红灯,拂晓的晨星,令他无法忽略。「妈妈,妈妈。」
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在想与不想间挣扎着……
好不容易洗完澡,王行之穿条短裤,来到客厅,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嘟咕嘟一口气灌了半瓶,渴啊!来到阳台,望着青山,高歌一曲:「妹妹你做床头,哥哥我岸上走——」
唱着唱着,想起唱歌无比悠扬动听的张阿姨来。
张琼花是苏蘅的同事,有着挂面般直的黑长发,王行之五六岁时,她经常来他家玩。有时他在浴桶里洗澡,妈妈在后院搓洗他的衣物,张阿姨若是来了,就带着小礼物,或是糖果,或是饼干,站在桶前,看他洗澡,脸上带着笑。给他擦干后,还用尖尖的手指拨弄他的小雀雀,甚至用脸去亲,嘴里直呼可爱。
妈妈告诉他,张阿姨生的是女儿,所以对他特别喜欢。但无可否认的是,张阿姨的行为让他出于好奇心,而对自己的小雀雀有种近乎执着的爱了。刚上小学时,他常常在下课趁着老师不在,故意在小女孩面前暴露小雀雀,看着她们落荒而逃,心里得意洋洋。有时在家里,他会向妈妈夸耀似地显示因想小便而变直变硬的小鸡鸡。妈妈哭笑不得,轻打他头,或轻声呵斥,但他觉得很满足。在两腿间的东西是这么明显,使他区别于那些哭哭啼啼的女生。它一开始就陪着他,一开始便是兀突在外,王行之不可能忽略了它的存在。
小学三年级时,王行之就不让妈妈在他洗澡时随意进出了。同时,他又对妈妈偶尔露出的身体感兴趣。有时他会偷瞧妈妈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白的ru房,或是圆圆的臀部。他本能地觉得羞耻和不该,但又下意识的服从于自己永不满足的好奇心和冲动。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中午,那年他上初二,那天是星期六,家里没人。他收衣服时看到苏蘅的胸罩。那是个水蓝色的小玩意,他不由自主地触碰了它,多么光滑,上面的绣花也很漂亮。他抚摸着,端详着,着了魔似地嗅了一口它发出的神秘的香气,想像妈妈戴着它的样子。突然地,他发觉自己腿间好像被人用手指弹了一下,微微地痛起来。接着那里就被一股热流充斥,小雀雀又热又涨,让他惊慌。他定了定神,拉开裤子,才发现小雀雀直挺挺的,像根木棍。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错事,右</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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