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4 节（2 / 2）

我真想跳出去加入战斗，和那三个男人一起操她。我知道，大小姐如果有的选择，她是不会选我的，她喜欢的是小六和大小武这样的小白脸。但是，现在这情况下，我估计她也不会拒绝我的。

说实话，我们这些郭大侠的亲兵，经常跟着郭大侠冲在战场最前面，每天都可能随时挂掉。大家活着，为什么？有的享受的时候，干啥不享受下？这是小六平时教我的道理。以前当作他放屁，可是看到眼前这幕yin戏，我不由由衷认为小六其实是对的啊！

去吧，去操吧！操她的bi，操她的屁眼！让吊在大小姐屎眼里面耸动吧，那肯定舒服死了啊。

光是这么想一想，我就激动得浑身直哆嗦，可我还是没有下决心。

我在这样被欲望包围的时候，偏偏脑子里还有一张冲使性子撒泼的俏脸。

不行啊，要知道我干了这样的荒唐事，小桃红会把我生吞了啊。

不不，我身体内另外一个声音劝我，小桃红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事？你就去玩玩呗，只当是积累经验，又不是欺负女人，是大小姐自己犯贱呢。

这后面一个声音非常诱惑，非常合情合理，非常能打动人心。

但是，我终究没有推窗进去。

我很清楚，我之所以一直没和任何女人胡搞，不是我没机会，也不是我害怕小桃红知道。这根本就是因为：我本心里就觉得任何女人都和小桃红比不了。有些女孩很纯很纯，我也有点动心，但是她们不是小桃红。至于眼前这个yin荡的郭大小姐，她又如何和小桃红相提并论呢？

我的吊仍然矗立，可是脑子里却似乎有点冷静了。

我仍然可以说是兴趣盎然地盯着眼前这幕免费大戏看，一直看到插在大小姐身体里的三根吊都射了好多次，大小姐也在他们的共同进攻下一次次高潮。

「好厉害的……鸡芭……哥的鸡芭好棒……芙妹都要被这条……大鸡芭……

cao死了……啊……喔……啊……亲哥哥……你顶到芙妹的心子了啊……不要……

停……顶烂……我……玩死我……干死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直起身子，自己握着大吊，开始剧烈地撸着rou棒。

「嗷嗷！快……大鸡芭……亲哥哥……芙妹爱你，插……插死芙妹吧……我要……丢了……哎哟……美死了……啊……哥哥啊……唔恩……嗯哼……哼……哼……丢了……芙妹丢了啊……」

四个男女的身体惊天动地的扭摆着，最后一起倒下。

我也几乎同时she精了，在she精的时候，我好像嘴里还发出了不小的动静。好在他们都头脑发热，根本听不到。

要是让小桃红看到我这幅傻样，我想她一定会直接把我的吊给切掉，连茬都不留。我浑身热血渐渐冷却下来，重新系好裤子。再次向破庙里面看去，只见小六和大小武兄弟横七竖八躺在大小姐的身上。大小姐嘴角挂着一抹微笑，满足地摊开手脚靠在干草堆上。

我摇摇头，就当这是噩梦一场吧，我宁可明早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原本还想日后问问小六，他插入大小姐屎眼的时候是啥感觉，现在突然也觉得没兴趣知道了。

我正准备闪人，却听到里面大小姐说话了：「让开点，猪猡。」

这声音非常不耐烦，跟刚才大叫哥哥妹妹什么的完全不同了。我出于好奇又往里面偷看了一眼，却见大小姐随手把衣服整理好，然后到干草堆后面拿出一样东西，我吓得好险惊叫起来——那是一把明晃晃出鞘的长剑！

月光下，那宝剑闪着幽幽的寒光，我扯开嗓子嘶喊着：「小六！」

可是，非常奇怪，我嗓子里根本没发出什么声音，可能我是吓傻了都！

我刚要重新大叫一次，小六和大小武已经发现大小姐异状，同时尖叫起来，三个人光着屁股，连滚带爬地逃开。

小六的裤子没穿好，刚站起身就绊倒了，一道鲜红的血光飞起——大小姐削铁如泥的宝剑穿透了小六的后背和前胸！

小六噗通倒在地上。

我捂住嘴，牙齿咬紧嘴唇，嘴唇渗出血来。

小六虽然没有像大小姐这样有过名师指点，可就凭他在战场搏命出来的野路子，未必就会轻易被大小姐杀了。他是完全慌神了。这襄阳城里有谁敢反抗郭大侠家的人呢？

大小武眼见跑不掉，双双回头，抱住了大小姐的脚踝：「大小姐饶命啊，我们以后好好服侍你，绝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讲出去的啊！」

「谁稀罕你们服侍了？」

大小姐看着他们的目光是那么冷漠，不屑。我知道这场纠缠很快就会结束，如果我再不走的话，我的小命也会丢在那里。

我没有再犹豫，连滚带爬，跌跌撞撞跑远了。

不久后，我听到有人大喊：「着火了！救火啊！」

我麻木地看着很多士兵和百姓纷纷提着水桶在身边经过，赶去不远处的旧火神庙救火。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泪水。

小六，我的好伙计。你也许好色，也许搞怪。可你从来在战场上都是一条好汉子，你多少次在战场上救了我的命啊。

何况，你对谁都没有坏心，你从来都是笑嘻嘻地对每一个人。

现在你就这样死了，不是死在蒙古人的刀下，而是死在郭大小姐的胯下！

这算是他妈的怎么一回身啊！

「小乙！」

面前突然有张俏脸出现，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着我。

「小桃红……」

我冰凉凉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你头猪，我说怎么到处找不见你，原来在这里偷懒！拿去！」

小桃红塞给我一个空水桶，自己抢先找井口去打水了。

襄阳城中不时有混在难民队伍里进来的蒙古人的奸细，放火捣乱的事情，大家伙时不时就要应对一次，一方有难八方支援，都不会大惊小怪了。

我连忙跟上小桃红，只要跟她在一起就行，哪怕听她不停地骂我。因为，她会让我知道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

那晚上的火救了很久才扑灭，周边好在没什么损失，但是那破庙却完全烧毁了。大家在里面看到三具烧焦的尸体，根本认不出个子丑寅卯。后来点了半天名才确定三个人的身份：他们是武家老爷的双胞胎儿子大小武和郭大侠亲兵营里的丁小六。

黄女侠亲自勘察现场，很快得出结论：死去的三位勇士发现了妄图捣乱的蒙古斥候，他们出手阻止结果寡不敌众，一起被害。

其实那晚他们三个都不执勤，其实他们平时几乎从来不一起往来，其实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长得很帅，其实敌人要是放火也没有必要烧一座破庙，其实凶手显然是想把这三具尸体烧焦，其实……

但是黄女侠的智慧是没有人会质疑的，大家听了黄女侠的解说，都激动地哭泣起来。

襄阳城又诞生了三位新的英雄。

陶老爹捻着长髯，满脸都是激动的泪水：「小乙啊，小桃红啊，知道吗？这就是真正的英雄啊……」

我知道小六在战场上的表现绝对算得上英雄，可我知道他昨晚不是被敌人杀死的。

那个真正的杀人凶手正在郭大侠和黄女侠身侧站着，面无表情。

父母死的时候，我都没流过这么多眼泪。我眼睁睁看着小六窝囊地死在我面前。流着流着，我早就没了眼泪了，只是我的脸色还是那么难看。

我感到有只软软的小手握住我的手。

「小乙，襄阳城里的人，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他是你的好兄弟，你们一起开心过、闹腾过，这就够了。」

小桃红温软的话传来，让我心里舒服多了。

我点点头：「我们回去吧。」

「嗯。」

（三）

什么是英雄？

接下来的几天，蒙古人又开始攻城了。我跟着郭大侠出城去偷袭他们，结果打了非常惨烈的一仗。杨大侠和他的夫人也跟我们一起。杨大侠只有一条胳膊，可是他非常勇武，蒙古人看到他的气势就想逃走。

神仙姑姑的武功似乎比杨大侠还要高，而且她杀起人来都不用接近对方，若即若离地，简直像是在弹拨着古筝，蒙古人纷纷在她周围倒下。有一次，神仙姑姑把要对我放冷箭的蒙古狗给杀了，救了我的小命。我对她笑着致谢，她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敬佩杨大侠夫妇，自己也毫不犹豫地冲在前面。身边再没有小六可以互相照应了，但是我反而比以前更加拼命。我就这样靠着杀戮的快感，冲刷着对小六的愧疚。

我自己都奇怪，我怎么会没有死。

回家后，陶老爹拽着我，非要我把战场上的每个细节都说一遍。我知道他在写笔记，他想把襄阳城中的所有英雄都记录下来，就像他记录小六的事情一样。

他想把这本书叫做《襄阳英雄志》我不知道这本书能不能流传给后世，城破的时候，只怕城里会寸草不留。

反正，我他妈的也不在乎我们是不是英雄。

我现在只想赶紧对付好陶老爹，然后躺下，美美地睡上一觉。

实际上，我根本没等到那时候就开始合上眼睛了，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噜声。

「喂喂，你刚还没说完呢，杨大侠是怎么杀死那个戴牛角盔的将军的……」

「爷爷啊，你就让小乙哥好好睡睡嘛，他在战场上几天没合眼了……」

「噢，是了，我是老糊涂了……」

然后，我什么都听不见了。

醒来时，我去吃豆腐脑。我喜欢在清晨的时候吃豆腐脑，小桃红的豆腐脑。

小桃红照例在巷子口摆好了桶和小马扎，我懒洋洋晃过去：「小桃红，一碗豆腐脑……」

「啪！」

好痛，我的脸上挨了一记耳光。

远处有早起的人经过，大家都捂着嘴吃吃笑着。小桃红长得一天比一天俏，小胸脯和小屁股也一天比一天鼓胀，偶尔有不晓得她脾气的人对她动手动脚，都要吃她的耳刮子。

可是，我是冤枉的啊，天哪。

「干嘛打我？」

我半天才回过神。

「你自己说呢？」

小桃红瞪着我。

「我哪知道？」

我更委屈了。

「你不知道，谁知道？很了不起是不？学会当英雄了，那是郭大侠、杨大侠他们当的，你晓得不？就你这熊样！」

小桃红指着我的鼻子数落我，看样子是真生气，不是消遣我，因为她酥满的胸脯都气得一起一伏的啦。

她这样生气，我就不计较她有理没理了，谁让她是小桃红呢？反正被她欺负惯了的。我就说：「我晓得了，以后不敢充好汉了。」

「你晓得个鬼！」

小桃红塞给我一碗豆腐脑。

我咂了一口，哇：「好甜！好吃！」

这襄阳城里的糖可是稀罕物，就算大户人家，大家平时都省着用。我知道小桃红这是奖励我呢，赶紧趁她还没反悔，一口气吃完了。

小桃红接过空碗：「还吃不？就是糖没了……」

「没有也吃，你做的豆腐脑最好吃了。」

我说。

「嗯。」

小桃红居然没回嘴顶我，默默地又递给我一碗。

她就那么静静看着我吃，这回我发现她眼里有泪光。

「小桃红，你……」

「下次不许寻死了，知道不？勇敢和寻死是不一样的，小六也不希望你这样的……」

小桃红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说。

我鼻子一酸，差点没出息地哭了。我点点头：「以后不会了，其实我蛮后怕的……」

「你后怕什么？」

小桃红轻轻问。

「我怕我再也吃不到你的豆腐脑了！」

我老实地说。

「笨蛋！」

小桃红鼓着脸又作势要打我，然后却噗哧一下笑了。

小桃红笑的时候，脸上还有泪珠，真像一朵雨后初晴时候的桃花，真好看。

然后，我们看到另外一条巷子里有人走过来，我们就不哭不笑也不打闹了。

来的人虽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可是她的气场很强大，她一走过来，我们就不敢做声。

她穿着一身白衣，眉目如画，风轻云淡。她走过来，扬起手递上几个铜钱：「来一碗豆腐脑。」

小桃红盯着人家看半天，平时手脚麻利的她愣是没反应。我扯扯她的衣袖，她赶紧招呼起来：「嗯嗯！你的豆腐脑……」

看着人家静静吃完了，小桃红憋红了脸蛋，好像鼓足了勇气，结结巴巴问：「你，你是神仙姑姑吧？」

我差点乐了，这神仙姑姑是我们背后对杨夫人的敬称，也多少带几分调侃。

不管杨夫人多大年纪了，不管杨大侠怎么叫她，她看上去可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叫姑姑是太夸张了。

不过，神仙姑姑倒是没冒火，不，不仅没冒火，她还静静地笑了。

她这一笑，连我都看呆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神仙姑姑笑。原来她笑起来也这么甜，这么亲昵。

她眉眼流波，眼光瞥向我：「小姑娘，他是你心上人吧？」

我以为小桃红会马上跳脚辱骂我一顿，说些「怎么可能、这个蠢蛋哪配」之类的话。哪知道小桃红立即红着脸点头了。

天哪！我呼吸都停止了，简直就要晕倒了。

神仙姑姑瞅着我那熊样，又是莞尔一笑：「你要活下来，这样才能好好照顾她噢。」

神仙姑姑这是在叮嘱我呢，她竟然在跟我讲话呢！原来她还记得和她一起并肩作战的我。我鸡冻得要死，就是皇帝的圣旨都赶不上神仙姑姑这句话。我连忙把头点得跟鸡公啄米一样。

「姑姑，走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杨大侠也出现在我们边上了。神仙姑姑点点头，伸出一只纤纤玉手给杨大侠唯一的一只手。杨大侠显然也认出了我，对着我严肃地低了下头算是行礼了，然后牵着神仙姑姑的手走远了。

晨风吹着杨大侠那只空空的衣袖，晃晃荡荡，有点凄凉。但是，能执子之手走过天涯海角，杨大侠又是我等艳羡不来的。

他们消失在转角了，我发现小桃红仍然痴痴地望着早已不存在的背影。

等她转头发现我在看她，就凶巴巴地问：「干什么？豆腐脑都让你白吃两碗了，你还不滚？」

「我，我在想神仙姑姑刚刚问你的话……」

我鼓起勇气说。

「神仙姑姑问的是我，关你什么事啊？还不滚啊！」

小桃红眉毛一挑，恶狠狠地扬起了瓢。

我落荒而逃，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我知道，小桃红这会一定也在笑呢，说不定笑得比我还贼。

今天好歹没什么事，一场恶战之后经常就是这样。双方都需要休养生息。一到换岗的时辰，我就赶紧脚底抹油。但是红毛揪住了我：「今晚郭大侠要设宴犒劳我们，而且，之后还有，嘻嘻……」

最后那个「嘻嘻」让我很不自在。

这就是说，今天是兄弟们说的「开荤日」——为了让血战之后的「英雄」们放松放松，军营里往往会提供营妓给大家发泄。平时这些营妓可</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