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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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到时候有软玉温香美人相伴,再就是升官金钱……嘿嘿。

他心里得意非凡,rou棒也开始畅快地在罗雨那暖湿嫩腻的腔道内纵横驰骋起来,点、旋、顶、磨、锉、舂……十八般武艺一一亮相,一会直着上身做前后运动,一会又趴在女人身上上下抽插,还不时叼嘬她两只胀硬的奶头。

男人变化连绵的zuo爱技巧和自己的敏感处连连受袭使罗雨渐渐临近高潮,呼吸也急促起来。

项汉发觉身下的女人从胸部以上渐渐潮红起来,呻吟的声音也渐呼渐高,知道她要到了,就yin邪地笑道:「宝贝别急,我会让你升天的。」

说完就急速抽插起来。

就在罗雨身体刚要开始收紧、阴肉才蠕动时,项汉却使起坏来突然抽离了rou棒,女人「哦,不……不可以啊……」

娇啼起来,此刻罗雨的身子就象是在飞越山峰,临到头了忽然失去了动力,使自己莫名的空旷难受,几乎要哭出来。

就在女人的心神不上不下刚要寂落时,男人的gui头又急速冲入进来,冲开层层肉阵一插到底,罗雨「哇」地似哭似笑的颤悠一声,身心顿时充实而激荡……

这种临门一脚时的「使坏」既为xing爱凭添了情调,也让女人内心似山峦起伏般忽上忽下是既喜又恨。

项汉乘机又去亲吻她的嘴,这回得到了女人的回应,俩人的舌头在罗雨的口中交融缠绕,而那东西在她下体内驰骋辗转,上下两个嘴同时接纳着男人那一软一硬的东西使女人产生献身求爱的感觉。

此刻那根坏东西在连续快速的三十几个来回后,身下的罗雨全身肌肉突然绷紧,阴门急剧收缩,肉壁一阵蠕动,眼神呆滞,脸色潮红,胸脯急剧起伏。

项汉使劲的一插到底,罗雨「噢」的一声yin荡唤叫,漂亮的双腿伸得笔直,全身战栗。她的头后昂着,身子开始一颤一抖起来,一双漂亮的奶子也随之颤抖摇曳,肉洞痉挛着。她飞了……

项汉感觉自己坚硬的rou棒在被嫩肉轻轻的抚摩,接着那抵在深处的gui头被汹涌滚烫的阴精一阵浇淋,全身不禁一颤,忙收住心神。

感观与肉体的刺激使项汉全身舒畅,更激发起他乘胜追击彻底征服罗雨的斗志,他要把她送上xing爱最高峰,也知道这个女人不梅开二度是不太容易满足的。

罗雨只感到一股暖流流淌全身,这是一种由心而生又涌向四肢百骸的舒畅愉悦,也是她想要的xing爱高潮。

而强bao轮jian和春|药催生而来的性高潮是被迫无奈、悲催的,带给女人内心的是耻辱、刺痛。所以这次性高潮也可以说是罗雨重回单身以来的第一次她愿意接受的性高潮。

罗雨也已感到男人还没有she精,知道事情没完,隐约里有种期待也好象自己也欠着什么,因为在女性性心理中一次完整的xing爱是以男人的she精为标志的。

男人的努力有了回报,此刻的女人对他有那么些亲近感。

项汉拿捏好分寸,待罗雨稍有平复就又压在她汗津津的身上,叼住她直椤椤的奶头轻吮了几下,然后在她耳边温情地问:「还想要吗?」

罗雨果然「嗯」的应了一声,而项汉却又玩起了花样。

他把rou棒从女人体内抽了出来,坐在她身旁伸手拉着正在迷惑的罗雨起身坐好,而后自己上身就借着女人曲起的玉腿顺势躺入偎在她的怀里,脸面全埋在赤裸深邃的|乳|沟里,他模仿奶声奶气音道:「可我饿,先要吃奶奶。」

说着还皱着鼻子移动着脑袋象是在嗅寻奶香,然后一口含住罗雨一只饱满的奶子吸吮起来,一手轻捏住另一个奶头捻玩着。

男人一开始是张大嘴把女人的奶子塞满口腔吮玩着,而后就叼着奶头猛吸起来。

罗雨从来也没有以这样的姿态奶过人,知道他在调情戏玩,羞涩中有点哭笑不得。

她的奶头本来就还未完全退肿萎缩,给项汉这么一弄很快就又充血竖起大如红枣,罗雨感到奇怪,自己原本如小红豆大小的奶头怎么会涨大成这样,此时奶尖也被他吸得发热也隐隐作痛。

罗雨未曾生育当然也不可能奶过孩子,但俩人此时的姿势就好象是母亲在喂孩子吃奶,再加上项汉刻意象婴儿般的吮奶,喉咙口还弄出咽下奶水的声音,使罗雨真的感觉自己的奶头被吸得奶眼开了,好象奶水也正在汨汨流淌入他口中,顿时有一种从未体味过的快感,也升腾起一股母性的情怀。

女人低头看看躺在自己怀里的项汉象饿急了的幼儿一样吸的又急又猛,也就配合着顺从他的意思,红着脸一手抚摩着男人的头,一手托着自己正在被吸吮的沉甸甸鼓胀奶子象哄小孩一样对他取笑道:「乖啊慢点,别呛着。宝宝别急啊,这回可没人跟你抢,还有另一只呢!」

而事实上罗雨当然不会有奶水从奶头流出,但当时由于她的身体由躺着变为坐姿,还未完全闭合的小|穴口却在缓缓淌着自己刚才高潮时的yin液。

俩人裸呈相拥,期间竟还能玩出乱lun的感觉……随着嬉笑戏玩,俩人的情调愈来愈浓宛如情侣般的亲密无间。

项汉被「喂饱」后满足的从罗雨怀中起身站立在床上,然后把荫茎凑在女人面前对她戏谑道:「好,宝宝饱了,接下来该喂饱你了。」

见女人白了自己一眼,他微笑着继续道:「嗯不要?那……好了就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来,宝贝,先把它弄硬好吗?」

边说边俯身牵起女人的一只手放到荫茎上。这样二人都有台阶可下。

罗雨的脸上又红热起来,看看眼前有点疲软的荫茎,一双俏眼又瞟了男人一下,见他一脸的诚恳地微笑着,心里也一热,手上就势握着那还缺乏斗志的rou棒来来回回套弄起来……实际上男人真正的想法是要女人为他kou交,但项汉没有明讲,他认为有的时候有些事不说开可能效果反而会更好。

他知道以罗雨的聪慧应该会明白他的想法,也有把握此时的罗雨会让自己如愿以偿的。

见女人开始撸管,他舒服地轻哼出声,一手摩娑女人的面庞,身子往前使那东西更靠近女人的脸。

手中的rou棒在膨胀变粗变大,罗雨心中也在跌宕起伏,脸上也洋溢着yin荡情se。忽感到男人的呻吟声和肢体变化,不由心念一动:难道他要自己……她抬头正眼朝项汉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满怀期待的眼神,更确定了自己所猜:这个家伙还念念不忘着先前的事——他梦寐以求的一「口」还缺着哪。

女人犹豫了几秒钟,轻叹了口气,好象无奈地握着男根半蹲半坐后忧郁地又瞥了男人一眼,这才下定了决心张开嘴凑向那东西……罗雨羞着脸先是尝试着伸出舌头轻舔了几下荫茎的前端,接着就含住gui头开始轻轻吮吸,然后就吞吐起大半个rou棒来,软舌也不停地在上面舔搅,同时手上也配合着捋动,其过程动作相当熟练。

从女人脑袋一前一后、脸靥一鼓一瘪的样子可以看出她正试图投男人所好。

项汉欣喜非凡,自己rou棒在美人温暖湿润的小嘴里被软舌缠绕、吸舔吮嘬,而且吸力十足又毫牙齿感,有如此貌美娴淑的女共党正卖力地为他kou交取悦着自己,项汉此刻真不知还有什么比这更能使自己舒服和称心如意的?gui头在充血脉动,喘息声也有些夸张的哼起。

罗雨感到男人那蘑菇状的硕大gui头占据着自己半个口腔,当舌尖舔弄gui头那豁口时,男人的身子有轻微颤栗,呻吟声也高了起来,对此她竟有了许成就感,也幻想着它充血后威武的样子。

她甚至还顽皮地伸手去把玩男人的两颗睾丸,先用掌面试掂了它们的份量,而后就象盘弄大核桃那样在手中轻揉慢盘了几下,感觉男人这两粒东西也蛮好玩的,但终究没好意思用嘴去亲吻这繁育生命的种卵,可面庞表情已从刚开始的羞涩转换成了yin荡。

没几分钟罗雨口中的rou棒已坚硬越来越火热,她知道男人临近高潮了,心里忽然想到男人要she精,那该不该让他射入自己口中?这一纠结不觉嘴上也缓了下来,不料想这时男人却示意她可以了。

项汉没有料到罗雨的kou交技术这么娴熟,更没想到她会主动摸弄春丸,意外的刺激使他感到荫茎在快速充血胀硬再这样下去就要喷射了,于是他让女人停了下来。(不知道如果女人此时去吸吮那两颗睾丸,男人会不会当场喷出来。

项汉何尝不想口爆罗雨,但他先前已有打算,不想就这样一射了止只图一时快活,而且从女人刚才对自己宝贝痴迷的样子他认为罗雨已离不开它了,因此此时他想着要先让女人快活满足以期能把她收伏在自己胯下,到时不愁美人不会投怀送抱由着他玩。

从罗雨口中拔出rou棒后项汉顺势压着她的身子躺下,感到女人已经主动曲起双腿并大分着,如「城门」大开般象是在急切地欢迎着他的进入,他心里一动转念间又有了坏主意——「报复」女人刚才给的白眼:我倒要看看你还要不要?是否忍得住?

男人脸上露出诡笑吻着女人的俏脸与唇舌,同时下身坚硬的gui头在她嫩|穴的周围戳弄,好象不得其门而入,挑逗戏弄得女人骚痒难忍,差一点就浪声喊出快啊快进来呀。

罗雨见男根迟迟不入,却一直在肉缝间骚扰,方知他又在使坏,她恨死了?

「坏东西。」

嗔骂一声,「别磨了,我……我……」

后面「受不了」几个字没好意思说出口。

项汉开着玩笑道:「你不是不要我喂饱你吗?所以我只好在外面磨蹭过过干瘾喽……你别瞪眼啊,再说我就是想要可我那根坏东西头上长的是马眼而不是眼睛,它只会张眼喷水而不会瞪眼瞄准所以找不到入口啊!」

说着竟还去吻一下女人的眼睛。

「讨厌。」

罗雨被男人装傻充愣和油嘴滑舌弄得啼笑皆非,知道他就是想要自己主动有所表示,因此只好「无奈」的伸手握着男人那粗硬的rou棒牵引进自己还红肿着的荫道口,脸泛红晕之色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嗔道:「坏东西,这下高兴了,满意了吧?」

(看来此时要是男人躺着,罗雨也会骑上去反奸他。此刻的她脑子里满是熊熊欲焰情炽,已没了「矜持」、「羞耻」、「主义」等字眼存在的空间。

见罗雨乖顺又骚得不行,男人心中得意?「宝贝来了!」

粗壮的荫茎伴着女人满足的yin叫声连根插入罗雨下体那湿润的窄暖甬道,此刻好象俩人都在体会这食髓知味的感觉,接着男人的胯部立马耸动起来……

几分钟后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在轻微响起,项汉还想延续点时间,他抽出rou棒让罗雨侧躺着,然后自己也躺着在她身后把rou棒重又插入小|穴里不徐不疾地戳着,同时手伸到女人身前揉捏着柔软的奶子。

他吻了下罗雨的脸庞,不忘问她这时的感受:「舒服吗?宝贝。」

女人「嗯」的作了肯定的回答,项汉不失时机道:「来,亲亲。」

女人听话的转过头来与他亲吻。

项汉开心地撩起罗雨的一条玉腿使其腿间大开,rou棒畅快地快速的抽插了三十来回合,直插得俩人都气喘吁吁。

稍停了会俩人就又回到了传统zuo爱体位,男人三浅一深、时轻时重,旋转研磨,又嘬奶又亲脸的……他把女人的性快感神经全调动起来了。

罗雨在男人的胯下快活地呻吟着,不多时她的身体又来到性高潮的边缘,男人那温柔中带着霸道、强悍里夹着体贴的玩弄手法,那调情使坏又花招迭起的zuo爱手段使女人感受到了久违的兴奋刺激与xing爱欢乐,渐渐悬晕模糊的她此刻穿越时空回到了五年前与爱人在一起的世界里……

罗雨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丈夫」身体在不停的耸动着,嘴巴象雨点般地亲吻自己,一会儿呼吸声也开始粗重起来。

她感激「丈夫」对自己的了解,感激「丈夫」为满足自己而辛苦的耕耘,不禁双手勾住他的脑袋主动亲吻起来,一双雪白浑圆的长腿紧紧勾在男人的腰臀上面,下身开始迎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来回起伏挺动,仿佛要把雄壮的男根折拗在自己小|穴里,口中也边吟边撒着娇:「噢……我要,我要……」

她怕男人在关键的时候再使坏戏弄自己,她也要去主动追寻一回自己渴望的xing爱高潮。

所谓「女人心,海底针」,项汉不知道罗雨此刻的思绪是在云里雾里,女人的主动和撒娇让他差一点就泄了出来。

雄心勃勃的他马上调整心神,在与她热吻的同时感叹这个女人真的是韵味十足也够骚,而下身又开始了运动,荫茎尤如打桩机般一下一下撞击她嫩|穴的最深处,象是要把其捣烂一样。

这时项汉耳边传来女人娇喘不已、如诉如泣的呻吟:「啊……太深了……不行了……噢……快要……要来了……」

好象在召唤他作最后的冲锋。

哪个男人经得住美人这样的诱惑?项汉自己也临近爆发,他再也不想(实际上也无法)忍了,一阵更猛烈的抽插后双手猛得紧紧握住女人的两个大奶,荫茎使劲一捅,直入罗雨的子宫口,「啊」一声gui头就象榴弹炮口一样一伸一缩、一弹一跳地开始了强有力的she精。

此刻罗雨感观的神经全集中在花芯上,此刻先是被那发烫的gui头死死抵着,随着男人一声嚎叫,gui头竟一伸一跳起来,自己花芯就被一攒一磨着,接着就接连受到液体炮弹一波又一波的猛烈轰击,罗雨喉咙里发出「呀喔」的欢叫,声音放浪yin荡,迷离的双眼象休克般无意识的半睁着,赤裸的身体猛的反弓抬起又落下并一颤一抖抽搐着,一股阴精又急涌而出。

荫道深处开始有规则的律动起来,xing欲的快感由此爆发燃烧至全身的每一处神经末梢。她被自己的敌人送上了xing欲高潮的巅峰……

当罗雨还在性高潮的余韵中,项汉就从阴沪里抽出荫茎来到她的面前,把gui头放在她双唇上擦试。

罗雨虽然慵懒着但还是张开嘴巴含着它吸吮几下,就这几下已经搞得男人心潮澎湃更是舒坦无比,这种舒坦是从双眼和gui头同时传导到心里的,也是难以言喻的。

他知道女人也很满足,也马上趴在她身上口手并用,一噙一捻狎玩罗雨两颗还矗立着的红肿奶头回馈抚慰着女人,直至她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才心满意足地起身穿衣服。

自从项汉开始做刑讯打手以来,每一次性茭都在女囚徒身上进行,每一次性高潮都在凌虐强bao女囚徒中产生,获得都是施虐者变态的性快感。而或因受不住酷刑投降的女囚徒的那已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身子就是主动送上也已提不起他的性致。

可一个经受严刑拷打和凌虐折磨仍宁死不屈的端装美丽又透着妩媚成熟的女共党,至今虽仍没有交出秘密,却愿意对他交出身子,就象盛开的鲜花般敞开娇艳的身体任自己采摘;象洁白的绵羊般顺从地在自己的胯下刻意奉承、婉转娇吟再到献吻缠绵撒娇、共赴巫山,甚至还主动吸吮rou棒,如怨妇般欲壑难填。

这为男人获得从未有过的从视觉到肉体再到精神上的多重满足。

因此这会儿项汉不仅没有象前几天那样用言语来进一步羞辱她,反而如一对情侣zuo爱般为她做起性高潮后的抚慰,以期望彻底俘获这个女人的身心,此刻他自信罗雨已经臣服在自己胯下。

不久,罗雨从欲仙欲死的xing爱高潮后缓缓醒来,身体已趋于平静,但下面有些胀腻,口里有点腥味,心中还在回味。

而当她微笑着睁开眼看见正满面春风坐在床边的项汉时,表情开始呆滞有些不自然起来——这是现实和意识不一致的自然表露。

因为罗雨现在完全明白了自己刚刚获得的那刻骨铭心的xing爱高潮和事后的温情慰藉是这个男人给予的,但她在心底里是排他的,不应该不可能也不想更不要这会是这个男人给的!所以眼前的事实让罗雨深感意外而一时好象难以置信。

项汉见罗雨醒了,看到她表情有点异样,还以为女人又在忸怩,马上表现出一付关心的样子,伸手为她拢了拢头发,又摸了摸她的脸庞,并为她抹去嘴边少许的jing液,然后热忱地对着她道:「宝贝,舒服满意吗,还要就和我一起在这儿过夜好吗?而且我也想要。」

见女人俏脸上又涌起羞色,项汉接着又得意忘形的道:「对了,我劝你还是早点交出秘密吧。然后跟着我,我会让你天天舒服更满意的。」

说着一只手又摸捏起罗雨还汗湿的奶子。

罗雨初时是还有点儿朦胧地囧着,但见项汉说话时色眯眯得意的眼神中闪着恶狼般狡黠,听着他的话语中的意思,今天其真正目的已昭然若揭,聪慧的她顿时幡然醒悟,人也彻底清醒过来,全身不由一阵寒颤:自己上当了!她急忙撵挡开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脏手,从床上起身穿上自己的内衣和那破烂但还能遮身的旗袍,边穿边怀疑自己的身体真的开始yin荡、堕落了,心灵也失贞了。

否则怎么会让敌人肆无忌惮地奸yin自己的身体而不去反抗,反倒是跟他缠绵狎玩……还……还去吮他的……做那羞耻不堪的事,甚至竟……竟然还象yin妇般的在他身下骚浪快活、去追享泄……泄身快感……罗雨两行清泪缓缓而落,为自己幼稚地轻易上当受骗感到耻辱,一时难以释怀。

自己竟然会忘记这个敌人曾对自己的折磨和摧残;竟然会相信凶残敌人所谓的保证而去满足他的兽欲;竟然会心甘情愿地任由敌人对自己身子的玩弄……她羞愤、悔恨、自责。

是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和可怕的欲念让敌人不仅能尽兴的玩弄奸污自己的身子,而且还让其亵渎了一个女革命者的心灵。

项汉不知道目的已泄露,自己的花招已被她所识破,见罗雨不言不语泪流满面,象是有满腹心事的样子,还以为她已臣服于自己,就走到罗雨身前故计重演的规劝甚至威胁,没想遭到仍在羞怒交加的罗雨厉声呵斥叫骂和激烈反抗,抵死不从。

项汉见已摆出视死如归样子的罗雨红红的双眼正敌视着自己,仿佛满腔怒火正在燃烧,很出乎意料也大失所望,嗬,变得够快啊!刚才还娇吟春啼般软绵绵的,转眼间就虎啸狮吼般硬邦邦了!娘的还真是身子软骨头硬啊!他面露狰狞气急败坏地狠扇女人一记耳光大骂道:「表子,骚货!刚灌饱爽够就翻脸了,会有你受的!」

罗雨被戳到了痛处有些无地自容,但这回并没有大喊大骂却仍保持着镇定,羞怒的眼光中透着无比坚定。

项汉见此也只好把她双手又紧绑在背后,才幸幸的离开这儿回到刑讯室。

(凶狠狡猾的项汉实际上还有更绝的一招没想到用,当然也有可能当时技术条件还不具备,那就是「偷拍」——把俩人的zuo爱过程悄悄地录下来,再回放给罗雨看,甚至也给罗雪看,到时姐妹俩会不会崩溃?对了说不定这也可以演绎出又一个故事,就烦请有兴趣的好手再续吧!

与此同时,刑讯室里却还是另外一副景象,妹妹罗雪还继续在遭受着非人折磨。

***    ***    ***    ***

「啊……」

伴随着罗雪一声凄厉的惨叫,站在她身后的打手用力拧着她的|乳|头,开始在她的直肠里she精。

she精后的打手最后抽动了几下,将瘫软下来的荫茎从姑娘的肛门里拔出,退到了一旁。

另一个打手立刻冲了上去,他丝毫不在乎还在从罗雪肛门里溢出的jing液和鲜血,迫不及待的将搓硬的荫茎狠狠的顶进了罗雪的肛门。

不一会儿,从正面强jian罗雪的刘三也忍不住射了精,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姑娘的身体,立刻就有一个打手上去接替了刘三的位置……项汉进来的时候八个打手都已经轮流奸yin了罗雪一次,刘三已是梅开二度。

项汉觉得是时候了,他转过头对正在系裤子的刘三说道:「去,把罗雨小姐也请来,该让她们姐妹团圆团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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