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1 / 2）

小孩子心性，开始东看看西看看。一进去是一个完全开放的空间，一组全新黑色沙发和玻璃茶几在门旁，墙角还有一个电视柜和电视，电视柜里还有一台像是录放影机的机器，紧接着沙发后面架高成一个大概有五坪大的开放式休息室，休息室墙壁还有衣柜，沿着休息室边缘便是厕所。

“干嘛还要做个休息室？”张玉铃有点奇怪的问。”方便吗！如果累了，还可以休息一下。”赵子杰漫不经心的回答张玉铃这个问题。”哇！厕所真大。”小莹在厕所传来的声音，引起张玉铃的好奇心，也跟着去看看。厕所居然有5坪大，除了马桶外，还有一个用玻璃围着的淋浴间，一个梳妆台式的洗脸台，配上几乎佔满半个墙面的镜面，比较特别的是另一面墙是一整排的厨柜。

“嗯！这样倒是满节省空间的。”张玉铃看了以后，有点恍然大悟，其实是把厨房、厕所和卫浴放在一起，难怪这么大，厨柜上没有什么烹调工具，倒是有一台开饮机和一台微波炉，赵子杰还想的满周到。”这样子明天就可以开始营业了。”赵子杰得意洋洋的坐在沙发上，一副老板的架式。”那我等一下就去批一些货回来。”李天华有点积极的说，似乎想在赵子杰面前表现一下，李天华已经有赵子杰是老板，而自己是员工的心态。

“好啊！不过我们现在要计划一下，虽然是卖快餐，不过公司也要有一些规定。”赵子杰又开始出主意了，听到这里，跟工作有关，张玉铃和小莹也跟着坐下。”当然先谈薪水了，嫂子和小莹每人基本底薪2000元，每卖100元快餐，可以抽10元，华哥则负责补货和做帐，基本薪3000元，每个月卖的营业额还可以抽5％，这样你们觉得好不好？”赵子杰很大方的说。

“自己人，你说怎样就怎样。”李天华很乾脆的答应，这样的薪水，虽然不高，但是三人加起来底薪就有7千元，这样的数字对张玉铃现在而言，简直是天文数字，更别提奖金了。”上班时间从早上11：00开始营业，小莹从11：00到晚上8：00，嫂子辛苦一点，从晚上6：00到凌晨2：00，而华哥早上要去批货，晚上要结帐，所以华哥从早上6：00到晚上8：00，这样子就很顺畅了。”赵子杰的确有点头脑，一下子就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要到凌晨2：00啊？”张玉铃有点担心，那张玉铃要怎么回家，毕竟一个女人家工作到三更半夜也是很危险，想到这些，那张玉铃不由的有些犹豫了起来。

“没办法，晚上的生意会很好，不过嫂子不用担心，华哥和我会来收帐，到时再接你回去就好了。”赵子杰很聪明，看的出张玉铃的忧虑，故意这么说。”那！这样应该没问题。”赵子杰这样一说，张玉铃就稍微有点放心，反正儿子小文也14岁了，一个人也会照料自己，应该没问题。”还有！最后一点，还请嫂子担待一下，那就是衣服上要规定一下。”赵子杰一本正经的说。”担待什么，工作就是工作，没关系！你直说。”李天华一旁帮张玉铃直接回答，张玉铃只觉得好像不是什么好事。”就是服装上要规定一下，虽然没有制服，不过一定要穿裙子，最好是要稍微清凉一点，像嫂子今天这样穿就不行。”赵子杰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

张玉铃今天穿的是黑色长裤和一件荷叶边的衬衫，听到赵子杰这么说，张玉铃有点不高兴，所以张玉铃没有立即接话，张玉铃看了老公一眼，暗示老公讲讲话。”我一定没问题。”平常就已经是辣妹装扮的小莹反而马上一口答应。小莹和她的一群姊妹淘，都是身材很好而且很敢穿，不是小可爱就是露肩露背的，像今天，小莹就穿一件黄|色迷你短摺裙，和一件黄|色紧身及腰背心，露出肚脐和小蛮腰，这还是和张玉铃一起出门，比较保守的打扮。

“唉！这也是没办法，大部分吃快餐的都是粗人，华哥！你也知道，这样子比较好做生意，而且快餐卖的好，你们钱也赚的比较多啊！”赵子杰一边说，似乎一边在观察李天华是不是有不高兴。”能不能做起来最重要，先做再说。”李天华面无表情`，他应该是不会生气，而是怕张玉铃生气才这样子说。”那就这么决定了！”赵子杰没有等张玉铃点头就下了结论。

虽然张玉铃对於赵子杰要求穿清凉一点这件事稍有反感，但是自己平常穿衣服就不是很保守，还常常和女儿交换衣服，不过对小莹那些太暴露的衣服，张玉铃还是敬谢不敏，只是对这要求由赵子杰口中提出来这点很不高兴，张玉铃的直觉告诉自己，赵子杰一定不怀好意，但是没有很明显的证据，也不能跟李天华说，反而会让李天华骂，不过看在赚钱的份上，张玉铃也只好先忍下来。

张玉铃一边把快餐放好，一边数着份数，这已是每天例行性的工作，刚开始上班的时候，感觉很不习惯，毕竟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工作过，一开始从客人手上收钱都会觉得害怕，到现在每天都可以自然的招呼客人，这也给张玉铃自己一个很大的挑战。张玉铃一直是个观念保守的家庭主妇，平常跟人接触的机会也不多，顶多和几个老朋友或街坊邻居聊聊天，剩下的时间就只有李天华和小孩，对於做生意，虽然觉得自己应该做的来，但是让自己心态上的改变，才是最困难的。

张玉铃是个很主观的人，对於看不顺眼的人通常也不会去理会，但是现在不但要面对一些恶形恶状的人，有些人还满嘴粗俗的话，刚开始为了这种事情，自己还会一个人生闷气。但是后来张玉铃发现绝大部分来买快餐的人，都是耍耍嘴皮子，只是有些人比较粗鲁，有些人比较有文化，就这样而已，自己实在不需要为了这样子而生气。

慢慢的，张玉铃发现还是有一些客户，每天都会来买快餐，虽然不多，但是既然是老客户，不免多聊几句，几次下来，张玉铃发现其实招呼客人并没有那么可怕。而且有好几次，都是因为有和客人聊聊天，客人还会多买一些饮料或是酒，这给了张玉铃一些信心。刚开始张玉铃还不敢穿的太清凉，但是每天上班和以往家庭主妇是完全不同的情况，张玉铃感觉自己不像以往那么封闭，不管是接触的人或是每天处理的事务，而且身上的衣着往往也会影响自己上班的心情。

张玉铃发现，穿的稍微有点清凉，可以完全展露自己的魅力，反而能带给自己更大的自信，和顾客招呼或是应对，都能自在又从容，因此张玉铃最近买衣服，越买越短，越买布料越少，一来，过去很少有机会可以穿这些衣服，二来张玉铃自己也非常爱漂亮，可以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张玉铃自己也很高兴。”忙不忙？”赵子杰走进店里，顺手拿起一颗刚剥好的水果，塞进嘴里。”还可以。”张玉铃坐在高脚椅上，一边包快餐，一边说。

开店三个月来，生意还可以，平均每天都能做到5、6百元，勉强及格，刚开始还会担心赔钱，现在倒是比较安心。”华哥来了吗？”赵子杰准备开门到后面休息室。”李天华还没到！他回去看小文。”张玉铃放下手上的刮刀，直接旋转过身子，直接面对赵子杰。”喔！怎么不跟我说，我可以直接去载他过来。”赵子杰直接了当的说。

“没关系！李天华说不要太麻烦你，他骑摩托车过来就好。”张玉铃和颜悦色的对赵子杰说。这半个月来，赵子杰一样在街上闲逛着，反正养猪场有人管着，自己只要时不时的去看一下，柳月媚和吴妮那里，赵子杰也会经常的去，如果不去惹得那柳月媚和那吴妮两人不高兴了起来，那赵子杰的麻烦可就大了，但是除此之处，那赵子杰每天都还是会到店里，每次都只待个一个多小时就离开，有时候李天华不在，张玉铃就会和他聊聊天，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讨厌他。

“有客人！”赵子杰指指外面，张玉铃知道有客人要买快餐，便起身走出去招呼，是一辆小货车，货车司机要一包包叶子的快餐，张玉铃转身看到赵子杰正看着张玉铃，张玉铃对赵子杰笑一笑，走过去拿包快餐和塑胶杯便赶快拿去给客人。”谢谢！还要再来买喔。”张玉铃收过司机手上100元，微笑着说。

走回店里时，张玉铃注意到赵子杰赶快转过脸，假装没在看张玉铃，其实刚刚走出来时，张玉铃知道赵子杰一定在背后目不转睛的看张玉铃，张玉铃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贴身的迷你裙套装，贴身背心和紧身迷你裙把张玉铃的身材曲线充分的展露。做生意这半个月来，张玉铃反而不讨厌赵子杰色咪咪的眼神，因为一些比赵子杰还惹人厌的人来买快餐，相形之下，赵子杰还好多了。

“最近这几天比较差。”张玉铃重新坐回高脚椅上，一边将腿交叉，一边将后缩的裙脚拉齐，穿这件只到大腿的短裙要坐上这么高的椅子是比较麻烦的。”哦！为什么会这样？”赵子杰背靠着墙，双手环胸，两脚交叉，正好名正言顺的看着张玉铃。”来往的车辆很多，但都没有停下来买。”张玉铃皱着眉头说，一方面张玉铃也很大方的让赵子杰欣赏，张玉铃发现，来买快餐的客人，也都是这样紧盯着张玉铃看，反正让人看又不会少块肉，张玉铃已经开始习惯这些色咪咪的眼光。”应该不会啊！前面那几家，生意看起来都还不错。”赵子杰也有点不解。

“不知道什么原因，生意就是不上门。”张玉铃有点忧虑的说。”而且我们这家还是最靠近公路的，应该生意最好才对。”赵子杰皱着眉头苦思。”前面那几家好像都请一些年轻小姐在顾摊位，生意比较好。”张玉铃随口说说。”不会啊！我们也有嫂子在啊，嫂子比起那些辣妹还要有味道。”赵子杰一旁恭维的说。”哪能跟年轻人比。”要是以前赵子杰这么说，张玉铃一定给他白眼，但是现在常常面对一些粗俗的人，讲话更难听，赵子杰讲话，还比那些人更像人话，况且毕竟是恭维的话，听起来还是满受用的。

“会不会是嫂子穿太多了？”赵子杰一副调戏的口吻。”你少来！穿这样还少？不然你还要怎么样？没钱买衣服啦！”张玉铃半开玩笑的回答，这样子和赵子杰打屁，倒已经是司空见惯，李天华在时也是一样，毕竟现在和赵子杰比较熟悉，不像过去，只是主观讨厌。”没钱？来！我出钱，多去买几套！”赵子杰做势要掏钱包。”真的？拿来！”张玉铃也假装要伸手拿钱。”不过！要买布料少一点的喔。”赵子杰掏出一把百元大钞，在张玉铃面前晃来晃去。”少来！那种衣服张玉铃不会买，要买自己去买。”张玉铃才不是真的要拿赵子杰的钱，转过身子不理他，继续做张玉铃的快餐。

“赵子杰！这个月的帐，实在不是很漂亮。”李天华有点忧虑的对赵子杰说，张玉铃们三人坐在后头沙发，李天华和赵子杰还一边喝酒。”没错！这样下去，撑不了多久。”赵子杰也是面有难色的说，不过赵子杰说撑不了多久，也是有点过分，毕竟，扣掉薪水，还有水电费，至少还有两三千元利润，撑一阵子是可以，赵子杰这么说有点故意。

“看样子！我们得想个办法。”李天华听赵子杰这么说，有点吓一跳，毕竟这一个月下来，生活比以前安定许多，如果赵子杰店不开，那家计又没着落了。”能想什么办法？生意都被抢走了。”张玉铃说的是事实，附近几家同行，现在都请辣妹穿上性感暴露的衣服，有的还穿上护士服，噱头十足，把生意都抢走了。”暴露的衣服这招还真有用，真麻烦。”赵子杰一副烦恼的样子。

“价格卖低一点怎么样？”李天华提出降价促销的方法。”没有用！那样惹到一些兄弟。”赵子杰摇摇头，旁边几家都是兄弟开的，如果恶性降价，兄弟会过来找麻烦。”不然！再穿少一点。”顾不得李天华在一旁，张玉铃小声的提这点意见，毕竟，张玉铃也担心店开不下去。”穿少一点有用就好了，小莹也穿很少啊！也没多大帮助。”赵子杰还是一直很悲观，不过他说的没错，像小莹现在就只穿小可爱和超短迷你裙，已经够辣了，生意还是拼不过那些穿着暴露的衣服辣妹，说到这里，一时之间，有点沉默。

“除非……唉！算了！来，喝酒，没关系，我们再撑一阵子看看。”赵子杰打破沉默，不过有点欲言又止，最后还假装洒脱的样子。”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没关系！你说说看。”李天华一边喝酒，一边要赵子杰说出来。”对啊！你就说说看吗。”按照张玉铃对赵子杰的认识，张玉铃其实大概猜的出赵子杰想说什么，可是李天华一副白癡样，真是太老实了。”不行！如果我们是请外面的小姐还可以，但是，现在是大嫂和小莹，怎么说也不可以，算了喝酒喝酒。”赵子杰言下之意，如果是外人，那也一样穿暴露的衣服就行了，这下李天华终於听懂了。

“穿暴露的衣服其实和穿少一点，意思是一样的，你不要考虑我们的关系，从公事方面考虑，如果不这么做就没办法生存，那也只好这么做，反正规定下去，如果做不来，另外请人就是。”李天华沉默一会儿，说出这番道理。”你怎么说？”听到李天华这么说，每个人都沉默以对，没想到李天华突然冒出这句话，原本张玉铃以为李天华会回绝掉，但李天华这么说，还反问张玉铃，张玉铃反而伤脑筋，一时之间没有话说。

“不行！不行！不能让嫂子这么为难。”赵子杰反过来，反而反对李天华的意见，但张玉铃感觉的不是赵子杰并不是真的反对，张玉铃其实担心的除了店开不下去之外，另外如果张玉铃和小莹都不做了，怕李天华也做不下去，因为李天华现在做的补货和记帐的工作，实在不算什么，有时候还比较懒，叫赵子杰送张玉铃回家，张玉铃怕如果自己不做了，李天华恐怕领不到几天薪水，就得回家吃自己了。

“我试试看好了！”张玉铃低声的说。”嫂子！你说什么？”赵子杰有点不敢相信，张玉铃居然答应的这么快。”你确定你要做？”李天华也有点讶异张玉铃的决定，不敢相信的再和张玉铃确认一次。”我做做看，不行再说。”张玉铃鼓起勇气，再说一次，毕竟，穿的清凉和穿暴露的衣服是完全不一样的情况，感觉上李天华对张玉铃的决定有点生气，但张玉铃想私下再和李天华沟通，让李天华能理解张玉铃的苦心。

“可以吗？嫂子，我的意思是你敢这样穿吗？而且，华哥，你会不会生气。”赵子杰似乎还是不放心，一再确认，但他也帮张玉铃问了张玉铃想知道的问题，张玉铃转过去注视着李天华，等待他的答案。”就当作是工作，你们不用顾虑我，我知道玉铃的意思。”李天华深切的看了张玉铃一眼，毕竟十几年的夫妻，这一眼已经表达了一切。”我是当真的。”张玉铃知道李天华已经谅解，开始觉得自然多了。”可是！是穿暴露的衣服耶。”赵子杰还是一副我不敢的表情，这样反而有点激怒张玉铃了。

“我知道！”张玉铃直接了当的回答，然后张玉铃和李天华互看一眼，便起身走到厕所，随手便带上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重新整理一下头发，张玉铃开始脱下身上的露背洋装打开厕所门的那一刹那，张玉铃几乎要打退堂鼓，但想到家庭生计，只好一咬牙，如果只有李天华和赵子杰两个人，这关都过不去，那真的只有辞职回家了。张玉铃看到赵子杰张大嘴看着自己走过来，李天华只有一开始看张玉铃一眼，便故意转头拿酒杯，张玉铃尽量让自己保持自然，走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张玉铃穿着红色蕾丝肩带胸罩和红色短裤，因为今天穿的是裤袜，所以张玉铃也一起脱掉，坐下后张玉铃把双脚交叉，尽量维持镇静，幸运的是，今天穿的暴露的衣服衣料还是棉质的，罩杯上绣着花纹，短裤也是，这样就没有太多透光。”这样可以吗？”张玉铃故意反问赵子杰，但眼神再次和李天华交换，感觉的出，李天华很不习惯，也有点吃醋。”可以！可以！”赵子杰明明很兴奋，但却又故意装做没什么。

“我也想喝一点！”拿起桌上的酒，张玉铃倒了一杯，然后大口的喝下去，这时候张玉铃需要点酒精帮自己镇静。”如果！这样生意再不好！那也没办法了。”李天华有点怨气的这样说，但这也是事实。接着话题又回到生意上，张玉铃知道李天华故意把话题引导到生意，让自己不要尴尬，而赵子杰也很配合，不再把视线放在张玉铃身上，但张玉铃知道，赵子杰还是有意无意的眼神往自己身上飘，张玉铃又大口的灌了几杯酒。

“我去和小莹讲这件事。”在李天华和赵子杰惊愕的表情下，张玉铃站起来，一点酒意加上红色暴露的衣服，张玉铃知道自己浑身有点发热，趁着酒意，张玉铃打开门，便走出去。赵子杰带着张玉铃和小莹去县城买衣服，店里则暂时由李天华看着，一路上三人都没有说话，张玉铃们决定先到百货公司逛一逛。

李天华一直没有跟张玉铃好好谈一谈有关穿暴露的衣服上班的这个问题，虽然表面上装做若无其事，但是张玉铃知道李天华感觉到尊严受损，所以一直回避着这个问题，张玉铃的心里也不断的挣扎。那天一时冲动，只穿暴露的衣服就出现在李天华和赵子杰面前，但这和坐在橱窗任人观赏又完全不同，而且张玉铃一直在想，自己那天怎么敢做这件事，这和自己一向保守的个性完全不符，可能以往自己的日子过於平淡，现在一下子成为职业妇女，虽然说是没办法上台面的工作，但是每天都忙的不亦乐乎，和以往每天一成不变的日子比，其实张玉铃知道自己很喜欢现在的状况。

还有一点张玉铃一直深藏在心中，不敢对任何人说，过去平淡的家庭主妇生活，加上又已经是两个小大人的妈妈，对於美貌一向很自负的自己，不免也因为岁月增长而有点惶恐，虽然现在店里的顾客都不是很入流，但是从他们的眼光和语言，张玉铃能够感觉到他们的眼里，自己是相当漂亮的女人，这对自己其实变成一种鼓励，所以张玉铃还满喜欢这种被欣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