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再多泡上个把时辰,我会露出什么表情就很费猜疑了,但是就在我和阿雪浮上水面不久后,一阵水流冲击与人声,让我们意识到有船只靠近,便用尽身上所有力气呼救。
我期望船上的人能够听到呼救声,但寒冷之下,我和阿雪的体力太过衰弱,只能发出彼此听得见的细鸣声,眼看那相距老远的不明船只逐渐离去,我只恨自己身上没有带哨子一类的传声道具。
“可恶啊,如果……如果有个哨子就好了……”
我的悔恨话语似乎让阿雪想起什么,她蓦地俏美一笑,用她早就冻得发紫的樱唇,闪电在我面颊上印下一记冰寒亲吻,跟着就好像用体内的残余魔力,施放了什么咒语。
“呜呜呜呜呜呜呜~~~~~~~”之后发出来的那一声凄厉惨叫,彷佛万千怨魂齐声惨嚎,发出濒死前的最终嚎叫,悲鸣中的怨毒、悲惨、恨意、不甘,像是把人间所有负面情感一次倾出来,如果有哪个神智正常的人近距离听了,肯定会当场疯掉。
我实在是想不到,原来死灵还可以这么操控的。
总之,我和阿雪在施法后,就立刻沉到水底暂避一下,当我们再次浮上水面,那艘船已经掉转头回来,并且垂下钩索,让我和阿雪可以上到船上。
进入东海地区后,第二次从海难逃生,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如果这样仍算承蒙幸运女神眷顾,那么,某个不良中年一定与幸运女神有奸情,因为当我和阿雪上了船,第一眼看到的,除了努力拉我们上来的水手外,就是已经换好干净衣服,正在向我们挥手的茅延安,连紫罗兰都站在他旁边往下看。
“浑蛋!你为什么没有死?”
被一下子扑上去的我揪住衣领痛问,茅延安有些尴尬地回答。
“呃,贤侄,你这一句也未免问得太明显了吧?起码你也该做做样子,问我为什么能从海底逃生,不必一开口就表明你的心里企图吧?”
这艘船没有鱼腥味,船舱中堆满货物,看来是一艘做生意的货船,而不是客船或渔船,水手对我们很是客气,先送来热汤,然后又送来毯子,让我们得到充分休息。
茅延安说,他从那个出口一出来,就是直接漂浮在海面上,而紫罗兰也漂浮在他旁边,两个生物载浮载沉,快要冻死溺毙的时候,一艘船从旁边经过,听见了他们的呼救,便把他们从海里给救上船来。
“救你?我不相信?这些粗鲁汉子有那么好心?”
人刚刚受到救助的时候,都会对所受到的一切充满感激,不过只要一冷静下来,我所深信的性恶论就重回理智,开始对所遭遇到的一切表示质疑。
“外头那些水手看上去一个个凶神恶煞,长得像是海盗一样,他们会对你有那么好心,不洗劫你,还给你热汤?你茅延安的面子有那么大?”
“我的面子没有,不过别人的面子有啊,自从莱恩遇刺以后,大批义勇之士来东海参加抗暴军,那么多从来没游过泳的人一下到海边,你以为我们是第一批迷路的吗?李元帅那边早就向各路船只作过委托,如果遇到迷途的抗暴义士,就烦请各路船只把人送去会合。”
原来是画眉……华梅她有过安排,这样倒是可以理解,在东海上讨饭吃的各路人马,有谁可以不看黑龙会、反抗军这两边脸色的?海面虽广,船只仍会偶然相遇,如果恰好对方人多势众,算起旧帐来,整个船被人一次屠杀精光,放火烧掉,根本都没人知道,所以对于黑龙会的命令、反抗军的请托,各路船只都会顺手协助……只要那边的命令没有和这边的请托相冲突……
我沉吟不语,想了一下之后,问问茅延安是否知道这艘船是哪路人马。
“有差别吗?说了人名你也不知道。”
这倒是实话,东海的势力以黑龙会、反抗军为两强,但其余还是有些游离在两强之间的小组织,两边讨好,这些小组织我过去没听过,现在当然也不会知道,但茅延安还是告诉我,这艘船的幕后老板,是东海地区最大的走私大王,“海商王”丹罗。维斯德。
这艘船与水手都是他的手下,平时专门走私货物到沿海地方,也会帮黑龙会与反抗军采办货物,有些时候还会从海外买来军火,财源滚滚而来,身价也就水涨船高,据说他的住所就是一艘铁甲大船,厚厚的半尺钢板,寻常的火炮羽箭根本伤不了,上头有先进的武装,机动速度又快,可以抵抗所有海盗;而船舱里头的豪华陈设,犹如皇宫一番,是东海上的传奇。
这样的奢华,当然是让我贪念狂炽,但是我更感兴趣的一点,却是这位海商王有能力与异大陆做生意。这是很不容易的事,如果他的商船能够航行到海外,那么或许也会到那位无名和尚的故乡去吧?那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对了,还有一件事,那座公园岛原来也是东海上的传奇之一,真想不到啊。”
彷佛是个称职的包打听,茅延安告诉我他所探听到的内容。当我们在岛上往外看的时候,只发现岛的周围被惊涛骇浪所包围,寻常人难以出入,而茅延安向船上这些水手探听的结果,则是谣传在东海某处有个地方,终年雷霆霹雳、狂风巨浪不息,而在混乱海流、坚硬暗礁的环绕中,存在着一座古老岛屿,上头栖息着巨大的怪兽,因为没法离岛,只能发出愤怒的嚎叫。
曾经有幸运者历经九死一生的风险后登上海岛,但却被岛上的怪兽给活活吞食,他的几名同伙不敢上岸,目睹这幕惨剧后开船逃跑,最后只有一名生还者随着船只残骸被人发现,公园岛的名字也因此不胫而走。
“公园岛在本地水手的眼中,是个不祥的诅咒之名,所以大家注意一下,可别漏我们来自公园岛的这个秘密喔。”
这是废话,就算茅延安不说,我也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因为一说到公园岛,就可能漏一坪海岸线的秘密,这是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探出的情报,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知道?
不过,远的不提,现在搭上了这艘船,脱离受困孤岛的命运,航向正确的道路,最迟几天之后,我们就可以抵达反抗军的阵营,整个行程虽然被耽搁了些时间,但总算是可以成功抵达目的地了。
虽然一抵达东海就遇到海难,可是能够因此发现传说中的一坪海岸线,这该说是幸运吗?入宝山而空手回,我是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好幸运的,而且,一坪海岸线的出入口变化无定,这次的出口根本在海底,如果要回那座公园岛去,还得再碰上巨头龙一次,再从海难中侥幸生存,漂流到公园岛去……想想这根本不可能,就算知道那个入口的秘密,对我们也没有半分用处,这只是一个无用的情报。
但想到在那奇异空间里的遭遇,我忽然想起,是我腰间皮囊里的某个东西,帮助我们脱险出来,而我并没有在那个皮囊里放什么东西,唯一比较特别的,就是当初菲妮克丝给我的戒指,还有……那枚黄晶石!
那是我从那位无名和尚手中所得到的东西,虽然我到现在还不清楚他的姓名,不过,这枚黄晶石是法米特·穆·卡休的遗物,绝对错不了,当我在过去时空与水都十虎作战时,这枚黄晶石曾帮我大幅提升yin术魔法的威力,但由于异变魔蛛的追杀,我不得不把这枚晶石给破坏。
在那之后,裂开一道大缝的黄晶石,就少掉了本来的剔透光彩,变成一颗不起眼的土黄|色石头,我私下几次尝试,对yin术魔法也不再有增幅作用,我觉得遗憾,但也不敢把这重要东西弃置,就随身放在行囊里头。
(糟糕,那些铜人出手这么重,就算是岩石都给打烂了,晶石放在皮囊里头,该不会成为一摊碎渣了吧?
想到这一点,我开始着急起来,不过又不好在茅延安面前看这些东西,所以就找个理由,把茅延安给弄出门去,又让紫罗兰当看门狗似的守住门口,确认没人窥看后,就急忙打开皮囊,确认里头的情形。
“糟糕!怎么碎成这样了?”
打开皮囊一看,本就有裂痕的黄晶石,几乎裂成两半了,这么重度的毁损,不管这块宝石原本有些什么异能,现在也都彻底完蛋了。我拿起几乎裂成两半的黄晶石,唉声叹气,又是不舍,又是懊悔,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我没把黄晶石放入皮囊,为我挡了那一下,我肯定已经被铜叉穿腰,死于非命。
“唉,辛苦你啦,为我挡了那一下……”
我感叹着,伸手摸摸破裂的晶石,突然心头一震,从那个破裂的缝口,我好像看到某些东西,一些很像是文字或符号之类的图形。
提过旁边的油灯,我仔细端详手中的黄|色晶石,赫然发现里头确实写着一些东西,不只是断口,甚至整个晶石内部都写着这种奇形符文,每个图形与字体都很小,蝇头般的小字纹,就算我运足目力去看,也看不到什么东西,没有破裂之前整个晶石被一层昏黄光泽覆盖,更不可能看得见。
有了这个发现,我整个精神都振奋起来,想到自己终于破解了这件宝物的秘密,那个欣喜真是难以形容,只不过这份欣喜很快就被浇了冷水,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我气馁地承认,除非我有一双超越人类的眼睛,否则根本就没法看出这些小字纹到底写了什么。
(一样不能使用的宝物,根本就是废物……奇怪,那法米特留下这东西是干什么用?他也是人类,这么小的字体,他也是看不清楚的,难道魔法强的人眼睛也强得像兽人吗?
想到魔法这个关键,我登时记起了一件事。在离开萨拉逃往东海的路上,我曾偷偷进入几个比较大的图书馆,在里头调阅资料,查阅和这块黄晶石有关的东西。
里头虽然没有查到任何与法米特有直接相关的资料,但是从黄晶石的一些使用特徵上,我自己得到了一个结论,这枚黄晶石并不是什么宝石,它甚至不是石头,而是一种纯能量的结晶体,一种被光之神宫称作舍利子的东西。
这么小的字与图形,就算是绝顶巧匠也不容易刻,更何况整个球体内部刻得密密麻麻,这根本是连下刀都有问题的地方,说是以人力完成,实在难以致信。
那么,假如说整个晶石是魔力结晶体,而内部符文又是魔力具像化的成果,要触发它反应的做法就是……
我心念一动,开始蓄力,作着发射yin气弹的准备,但是黄晶石没有任何反应,这一如我的计算,而我接着开始使用yin术魔法,当yin欲结界的粉红薄雾缓缓降下,晶石也开始发出澄亮黄光,有了反应。
“成功了。”
我接着召唤出yin虫,不敢一次叫太多,只有十来只的份量,让这些yin虫爬到晶石上头。
就这样,我反覆尝试,但无论我用什么方法,晶石虽然有反应,但那种光亮却极其微弱,乍明乍灭,怎么看都不像是即将有反应。方法应该是对了,问题是强度不够,那我应该怎么做?召唤出更强的yin精灵、yin虫,还是直接召唤地狱yin神来刺激?方法真的是这样吗?
为着这个问题,我苦思不休,明明看到一个大宝库在眼前,金光闪闪,但我却找不到开启它的钥匙,焦躁之下,心里真是又急又气。
正自恼怒,忽然一双柔软的雪臂缠上我脖子,当温暖的女性胴体贴靠过来,一声黏腻得可以渗出蜜汁的甜美叫唤,也在我耳边柔柔响起。
“师父,人家的身体好热……”
第六章 误上贼船
软语呢喃,吐气还带着浓郁的甜香,幽幽地飘进鼻端,一下子就让我有了最原始的欲望反应。
(啊,糟糕,刚才忘记阿雪在旁边睡觉,乱放yin欲结界,现在有反应了。
除此之外,今天阿雪在海神宫殿中,几乎一个人承担下所有攻击,大量使用黑魔法的结果,她特殊体质所带来的困扰也该开始出现了。
果然,我才一转过头去,就从那双高耸酥胸上闻到熟悉的香气,尽管还隔着一层衣衫,但被阿雪的体热一蒸,更是芬芳馥郁,中人欲醉。
“怎么了?阿雪,你不舒服吗?”
我伸手捧托起圆硕的雪||乳|,用最有力的拇指绕着外缘推挤,口中却明知故问地调笑,没过多少时间,早已鼓涨着奶水的ru房,就像是熟透的桃子,迅速渗出温热液体,打湿了胸口的衣衫。
“师父……别、别玩弄人家嘛……人家真的好不舒服……”
“好好好,你真麻烦,又要师父帮你,又要师父别玩弄你。”
嘴里说话,我慢条斯理地解开阿雪胸口的系绳,把衣衫往旁边一拉开,一双雪白肥硕的||乳|瓜,立刻活跳跳地蹦在我眼前,满溢的琼浆玉液,正在白嫩无瑕的||乳|肉上淌出痕迹。
“哎呀,浪费掉就可惜了,啧啧。”
心里一急,我连忙凑上前,张嘴往阿雪丰满的胸部咬去,把整个||乳|蕾含到口中,不住用力吮吸。
“啊……师父……多吸一点……人家涨得好难受……”
受着欲火煎熬,阿雪的||乳|汁已经积蓄了一段时间,一双肥白雪||乳|都涨得浑圆,只有任我对她粗鲁需索,缓慢释放她胸前的抑郁,用牙齿轻咬住娇嫩||乳|晕,强力吸吮,舌头不老实的拨弄着||乳|头。
胸口舒畅的轻松,加上被刺激的快感,如电流一般走遍全身的每个角落,阿雪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身体也一阵阵的颤抖。
“我……好热,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了……好难受……师父……”
在阿雪高亢的呻吟中,我继续用手揉弄着她高耸的酥胸,偶尔在||乳|蕾上咬下一口,让怀中的女体颤抖一下,香甜的奶水加速流出。胸部泌||乳|的刺激直通子宫,阿雪的肉体变得十分敏感,一直昏昏沉沉,处在高潮的边缘,而我更是恣意逗弄,欣赏那欲生欲死的表情,却不让她真个销魂。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把一双巨ru中的香盈奶水吸去大半,阿雪的负担大为纾解后,我觉得这样的挑逗已经足够,阿雪应该已经如往常那样湿润,可以承担我的进入后,我就将她抱回床上,预备开始下一轮的欢好。
可是,当我把阿雪抱回床上,却惊觉她不但胴体若酥,整个身体的体温还热得烫手,尤其是额头,就算是正在作着激|情动作,也不该烫成这样。我呆了一下,再一摸摸,这才惊觉到她哪是情动,根本就是发高烧了。
想想这也是,今天一整天,她连场苦战,阴魂被灭的牵连、豁尽魔力作战的辛苦、战斗的惊吓,还在冰冷的海水里泡那么久,又透支体力结成死灵护罩,连番消耗下来,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吃得消?只不过是她平常都给我们活泼健康的印象,所以居然连我也没发现,她已经发烧生病了。
(真是惭愧,我太过忽略她了。
忽略了就要补救,我没有把茅延安找来,因为他如果来这里大惊小怪,只会惊扰到病人,没有任何实质好处。作为一个跑路在外的旅行者,阿雪和我身上都有带一些急救药品,虽然都在海水里泡了一段时间,可是我们事先作过防水措施,那些药粉并没有流掉。
我匆匆倒了水,给阿雪吃了药,意识不清的她很快就开始出汗,沾湿了整个衣衫。
发烧的病人不可以穿湿衣服,所以我义无反顾地帮她宽衣解带,把一身被汗打湿的裙衫给褪除下来。在整个过程中,我小心翼翼关紧门窗,生怕阿雪被吹到一点寒风,而她那有如纯洁白玉雕塑出来的雪嫩胴体,不住向我散发诱惑,好几次我都险些丧失理智。
(忍住,要忍住,不可以作杀鸡取卵的事啊。
取过一条毛巾,我仔细地帮阿雪擦拭身体,用毛巾缓缓擦拭她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当我强忍欲火,把毛巾擦过她浑圆肥硕的||乳|瓜,看着ru房在压力下抖荡变形的性感模样,我差点就忍不住扑上去,把这名列四大天女之一的至美女体痛快玩弄。
不过,那张彷佛孩童般纯真的天使睡脸,恰巧压抑了我的邪念,让我强忍着继续擦拭,抹干她湿湿的兽毛,越过小腹,又来到那弹力十足的肥白肉臀。
结果,我几乎是额头冒青筋这样的忍下去,才把擦拭的工作完成。最后,当我为她盖好被子,阿雪挂着甜甜的笑容熟睡,我也累得趴在她床沿,一下子就睡着了,不过耻辱的是……我并不是因为定力够强才忍住,而是冬雪天女的诱惑力实在太大,我中途已经射了一炮在裤裆里……
“唔,天亮啦。”
从睡梦中清醒,我察觉到自己的疲劳,几乎浑身每一根骨头都在疼痛,说起来昨天的连场激战中,我劳心劳力的程度不比阿雪轻松,她都发烧病倒,我却还撑得住,这到底是因为我身子壮?还是因为昨晚我痛饮了阿雪的琼浆妙||乳|,大有助益,所以才没倒下呢?
“师父,早安。”
仍然躺在我面前的阿雪轻声道早,看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蕴含着满溢的喜悦笑意,显然对于我昨晚没有侵犯、打扰她,却在旁边照顾了她一夜的行为感到欢喜。
“看什么?一醒来就发骚吗?快点起来工作,去找个地方作早饭,然后再打一盆水来给我洗脚,然后早饭时你再用嘴帮我……”
被那温暖的眼神看得发窘,我恼羞成怒,大声斥责起来,但看见她已经退烧康复,心里却有点欢喜。
不想一直呆在舱房里,我推门出去,一开门紫罗兰就冲了进来,疾风似的将阿雪一下扑倒,然后就又是一连串耳熟的欢喜嘻笑声,真是两头无聊又无谓的雌性动物。
我独自上到甲板,看见这艘船的主帆正迎着风饱满张开,平稳而快速地前进,空中看不见半片云朵,只有几只海鸥在振翅飞翔,整个天气好得令人惊喜,尤其是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驱走了几分倦意,相较于昨晚落海遇难的情形,现在真是恍如隔世。
湛蓝的海面,延伸向遥远的海天相连,偶尔会看到远处白浪掀破,水花激溅,几头海豚翻越出水面,又以漂亮的姿势沉下去,在平静无波的外表下,深藏着旺盛的生命力,确实让人</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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