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满足了某个特殊条件,末日战龙有很强的自愈能力,破损躯体能在极短时间内修复,近乎是不死不灭的。」
「最难搞的一点,末日战龙似乎在次元、空间方面有特殊潜力,这点我们还没有研究完全,不能给你具体答案,不过这些资料应该也够了,你得到什么启示了吗?」
我不是一个太聪明的人,但听完这些,再笨的人也知道,我唯一的机会就是抢在索蓝西亚完工之前,把末日战龙破坏,要是等到末日战龙活动起来,后果就是死路一条,半点生机都没有。
「我的人马会送你们上岸,然后用最快的途径把你们秘密送到索蓝西亚,后头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努力了。哦,对了,之前说过,还有一条情报附送,不另收费,伊斯塔刚刚对外头通告,他们发现了诸多证据,呼应先前阿里布达的说法,证明你与黑巫天女联合,意图颠覆伊斯塔,如今黑巫天女身亡,你就是黑龙会的大头子,甚至怀疑你就是黑龙王。」
「喔,这么看得起我啊?我该笑一笑啰?之前黑龙王每天换人当,今天轮到我啦?」
伊斯塔的作法我可以理解,既然大家翻脸成敌人,那就要用各种手法把我打趴,这种程度的诬陷根本是小意思,反正信者恒信,不信者恒不信,我身上背的丑闻与恶名早就不差这一条了。
「还有……」
「还有什么?总不会说黑龙王是我老爸,或者说我是黑龙王他老爸吧?」
以我现在的心情,外头什么最新情报,我都不关心,但白拉登提起的这件事却是例外。
「来自伊斯塔的最新消息,李华梅与伊斯塔签署了军事合约,双方开始正式合作了。」
伊斯塔允诺李华梅,将会对反抗军进行军事援助,不但支持她组织正式政权,还会给予她大量军事、技术方面的支援,让她那支良莠不齐的杂牌军,能得到真正的强化。
「军事上的支援,再没有比伊斯塔更适当的盟友了,距离上虽然不太理想,但反抗军从黑龙会那边得到的武器与技术,九成以上都偏黑魔法,伊斯塔可以辅助指导与合作,换作是其他势力,就会要求销毁这些非人道武器,李华梅才不干这傻事。」
白拉登摇头道:「经济与政治上的支持,李华梅会去找金雀花联邦、慈航静殿合作,反正现在是国际同盟时代,大可混水摸鱼,或者说……这位黄金提督是吃定了心禅大师与冷大议长。」
我不得不再一次佩服白拉登的眼光,他确实把敌人看得很准。心禅大师、月樱可以说是我的强力后援,我若出了事,他们肯定会尽力去救我,但若要说他们会豁出去为我报仇,这种傻话连我自己都不信。
巴格达之战,李华梅做得很绝,但真要说起来,与她弄到无可转寰的只有兽人一脉,其余无论是对羽族,或是对金雀花联邦,她都有留下分寸,日后仍大有合作机会。看似荒唐,但这就是现实,心禅大师和月樱都不会为了个人好恶,置大局于不顾,所以……李华梅只要处理得好,仍是可以在诸国之间吃得很开。
我的心情不是很好,表情看来也嫌阴沉,白拉登笑了笑,道:「你的女人很有一套,不过太精明了,将来早晚有一天会尝到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滋味……」
「会吗?人家精明是人家的本事,我们在这里这么说,好像是落败的狗在街边吠,太难看了……」
「一定会的。这种女人我以前也相处过,大家都太聪明了,弄到最后无可收拾,彼此都很后悔呢。」
「哼哼,那是你的经验,李华梅不一样的,她个性太强,做了就做了,不会后悔的……呃,我怎么和你说这个?你的泡妞史关我什么事?」
我觉得很荒唐,不过白拉登却有不同想法,「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太阳底下没新鲜事的,同样的事总是反覆重演。从情报上看,李华梅在伊斯塔所获甚丰,应该是很开心才对,不过,我手下回报过来的情形,李华梅近日来神思恍惚,意志消沉,就连与伊斯塔商谈合作协约时,都魂不守舍,看来已像是行尸走肉,嗯,告诉你这些。你有没有觉得很自豪?」
「……我应该自豪吗?」
说实在话,听到李华梅这么深受打击,我不可能没有感觉,但纵使知道她很在意我,那又如何?又能改变什么?
所以,到了最后我也只能苦笑……
「李提督是当世强人,所以仇家也是满天下,很多人都等着趁她病,要她命,好比现在这艘船上,想取她性命的人就很多。如今她这样的状况,很危险啊,你不担心吗?」
「我担心了又能怎样?况且就如你所说,她是当世强人,就算是病了、弱了,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好比现在这艘船上,虽然想取她性命的人很多,但如果真的动手了,死的是谁还很难说。」
我不晓得这样说算不算警告,但白拉登听了之后,只是耸肩笑笑,不作表示,而我也想到一个问题,问他那时与李华梅对峙的神秘女子,是不是他的手下?他有没有线索?
「与李华梅对峙的神秘女子?我不知道这件事啊,情形是怎么样?」
白拉登向我问清楚状况后,摇头道:「很遗憾,我也希望有这种手下啊,不过……要是随便招募能募到最强者级数的手下,那也就轮不到李华梅他们在雄霸大地了。」
从这些说法来看,白拉登应该与此事无关,神秘女子的身分再次成为谜团。
结束了与白拉登的会面,在临行之前,我没有忘记再去见一个重要人物。以个人心情来说,我并不想见心剑神尼,但要请教慈航静殿的相关问题,除了她以外再也没别人可作答。
「神尼,我想请教,慈航静殿有特殊的守贞功法,能让阴沪合闭,不致……干,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啦,告诉我,怎么样可以破这种处?」
彼此都非善类,想想没必要拐弯抹角,我直接提出疑问,想知道怎么破除阿雪身上的守贞功法,就连口吻都变得肆无忌惮,而心剑神尼也不以为怪,直接回答。
「阿弥陀佛,此事说难不难,说易却也不易。有三个破解方法可行,第一个方法较为简单,就是使用道具,不过在实行上,比较缺乏成就感。」
心剑神尼所谓的道具,是经过加持的魔法棒,只要把那根棒子插入女性阴沪,就可以破除她的守贞功法,让阴沪从此不再紧闭。至于说这样子没什么成就感,那是因为如此一来,就变成是那根魔法棒破了童贞,我们仅能随后再干,少了开疆辟土的成就感。
「这方法确实不是很理想,那第二个办法呢?说出第二个办法。」
第二个办法最为正规,就是由女方自行发动法咒,解除自己的守贞功法,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怎么封闭就怎么打开,这是最合理的办法。
但这个办法有难处,因为这守贞功法是魔武合一的产物,换句话说,除非是修练光系魔法的女性,否则是无法发动守贞功法的,照理说,阿雪在当初魔力还原为纯能量的时候,守贞功法就应该无以为继,不攻自破,但也不晓得是什么缘故,这个守贞功法居然被保留下来,自行运作至今。
现在如果要阿雪自行解开封印,那也简单,就是让阿雪重修一次守贞功法,然后自己运劲解除就成。然而,阿雪已经被改造成黑暗魔法师,怎么可能去重修光系魔法?更何况以她如今的身体状况,做这种事情随时会搞成|人肉炸弹,风险性太高,没得商量。
「……老天真是不给面子,算了,告诉我最后一个办法吧,就不信每个办法都会失败。」
「阿弥陀佛,最后一个方法的成功率倒是很高,只要施主你花点时间,修习敝派不传之秘,一门由金钟罩衍生的外门武技,罗汉顶天功,强化男根,当你把胯下男根练至如铁似钢,百折不断,便可恃强而入,轻易夺贞开处。」
心剑神尼正色道:「届时,守贞功非但不能阻挡于你,反而会令女子玉户紧窄有力,令你欲仙欲死,妙不可言……善哉,善哉。」
「善你老母啦,是哪个变态狂开发出这种强jian武功的?你们真的是慈善宗教团体吗?这简直是比黑龙会还黑!」
骂归骂,正事还是得要办,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什么罗汉顶天功会不会要练一百几十年。
「我佛慈悲,一百几十年倒是不用,以施主的资质,约莫三年五载便有小成,但罗汉顶天功在修习的期间,必须戒绝酒色,稳精不泄,说得明白一点,就是不得行房。」
「我这个月可能就要死在索蓝西亚了,你还要我去练个三五年再来开处?还要我这三五年内不能搞女人?这么没人性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善哉善哉,贫尼与施主是同道中人,实在也不想这么为难于你,无奈罗汉顶天功乃王道之学,必须扎根稳固,不得速成,所以……爱莫能助啊。」
听心剑神尼的口气,不练上三五年是不行的了,如果不是因为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专心练上三五年倒也是个办法,但现在是万万不行了,要是我死之前都没法干到阿雪,货真价实地交媾一次,真是死不瞑目。
「不成,第二、第三个方法都太鸟,事急从权,第一个方法虽然比较没成就感,但还是可行,反正棒子拿在我手里就是我的棒子,也算得上是用我的棒子帮她开处,没有便宜别人,就用这种方法吧。」
见我如此抉择,心剑神尼口称佛号,摇头叹气。
「但……施主执着于开处,不考虑女性的身心,如此做法无疑是物化女性、侮辱女性,已是入了魔道,望施主三思。」
「我、我靠,神尼,你是发疯了还是发烧了?这种话怎么会从你口中说出来?」
本来想说的是「你这妖怪哪有资格对我说这种话」,但怕说得过分,对方可能翻脸,在修辞上稍微节制了。
「哦,没什么特别的,贫尼只是之前见羽虹师侄说得很爽,今天也借机会说来爽爽看,你要是不喜欢,贫尼可以换点别的说说,无所谓的。」
心剑神尼耸耸肩,态度很潇洒,但这些话如果被羽虹听见,大概会气到七孔流血。
我问心剑神尼要怎么制作魔法棒,她立刻露出得意的表情,说后两个方法是前人所传,但第一个方法却是她所独创,制作魔法棒的方法除了她之外,就没有人知道,而且她为了方便我做事,之前几天已经在私下制作了。
「要是没干到她就死,你一定会死不瞑目,这点贫尼非常了解,所以早就替你准备好了。」
「喔喔,神尼,你简直就是来普渡众生的,居然对我这么好,我想叫你一声干哥……不对,是干姊姊。」
打蛇随棍上,这是我的拿手伎俩,心剑神尼取出了一根食指粗细的短木棒,上头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咒语,我更感受得到它里头所蕴含的不凡魔力,这应该就是魔法棒了。
「神尼,用这根魔法棒,就可以破除守贞功了吗?」
「不错,只要用这根魔法棒插入,抽插百下,守贞功将从此被彻底破除,只不过……有一点小小的技术问题。」
「又有问题?你不会是在玩我吧?算了,你说吧,我听着。」
「实际制作的时候才发现,魔法棒所需的尺寸与能量,与该名女性的力量有着密切相关,举例来说,如果是一个初练守贞功半年、第一级修为的小尼姑,这根短棒就可以搞定,但要是练了很久,自身力量也强的女性,那棒子就要做得更粗大,才有能力开处,所以……」
听心剑神尼说得含蓄,我忽然间明白她在暗示什么,脑中更有一个非常糟糕的想法。
「等等,你的意思该不会是……不妙,那如果对方是练了十几年的守贞功,本身又有第七级修为,需要多大尺寸的棒子?」
我颤抖着声音发问,心剑神尼一语不发,表情肃穆,从旁边茶几底下抽出了一根比成年男人大腿还粗的巨棒,上头同样是刻满了咒语,不断散发出强大的魔力,我清楚感受到那根巨棒非比寻常的压迫感。
然而……
「神尼,这根棒子……请问我们要怎么用啊?」
「就……照你想像的去用了,刚好可以测试一下人体的伸缩性。」
伸缩?那根巨棒的尺码比我脑袋还粗,把这样一根巨棒捅进去,抽插百下,就算女人还没有断气,但我怕也找不到地方可以让我再接下去干了。
三个方法没有一个能成,我茫然若失,直到一只手掌在我肩头拍落,送来温暖与鼓励。
「其实你也不用那么灰心,我们可以做好万全准备,找来专业人士,要是开处失效,就直接把残躯炼制成美艳尸妓,那样你不管以后怎么干,都不用怕会伤到人了。」
「……神尼,除了炼尸妓以外,你能不能有一点……比较慈悲的配套作法?」
「……或者,我们也可以善用这根巨棒,我先拿它插你,然后你再……唔,善哉、善哉。」
「……」
第五章 xing爱女神 旷男敬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一句千古不变的至理名言。五色帆船实在是一个太过危险的地方,到处都是魑魅魍魉,牛鬼蛇神,如果待的时间再长一点,我搞不好就真的染上恶习,和那一群鸟人拿大棒子互相插来插去。
不久前,与心剑神尼商讨三个办法时,心剑神尼的最后提案,因为我的表情太过难看,她也顺势改了口。
「开玩笑,一个玩笑而已,贫尼是堂堂当世最强者之一,怎么会和你这小辈玩性变态游戏,那只不过是玩笑,你该不会当真了吧?」
「没有。我也相信只不过是个游戏。」
嘴巴上是这么说,但我其实是一点也不相信,有些玩笑开多了就会变成现实,为了安全起见,我决定尽早离开,毕竟连未来都懂得趁早开溜,我没理由还要逗留于此,某天早上起床时发现自己屁股开花。
从五色帆船上离开时,并没有太多人送行,毕竟是去从事秘密任务,如果搞到大批人马随行,敲锣打鼓,那也是一件非常荒唐的事。
茅延安胸口受伤,缠了几大圈的绷带,呻吟不绝,但还是勉强撑着起来,送我一程;白澜熊与卡翠娜分别给了我一个拥抱,祈祷我能平安完成任务,全身而退。
大家都是劫后余生,手边没什么东西,给不了临别赠礼,只有白拉登尽地主之谊,居然还送了我一个很够份量的大礼。
「……侯爷,请问这是什么?」
「这是你家的小狐狸啊,你不是打算带她一起走吗?我帮你把人带来了,你该不会是改变主意了吧?」
「我没有改变主意,但是……请问一下,装着阿雪的这个东西是什么?」
「这个是木箱啊,哈哈哈,黑色的大木箱,这么明显的东西也要问吗?材料坚固结实,寻常攻击难破,是最好的保护了。」
「质料是木箱没错,但你这个木箱……装饰也太好了吧?角线描金边,上好红木,正面还有辟邪十字架……干,你随便抓个人来,问问看这个东西算不算木箱!」
我怒道:「棺材就棺材,什么鬼木箱?还有,明明知道我要出危险任务,还送我棺材,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打算让我活着回来?」
「哈,怎么会呢?现在大家同坐一条船上,祸福与共,你要是完蛋了,我投资在你身上的东西岂非血本无归?你放心吧,我是真心支持你去完成任务的。」
白拉登的表情很诚恳,但可信度实在是很低,我苦笑着接受了他的临别赠礼,让羽霓帮着扛棺材离开。
棺材的份量不轻,但白拉登也不是随便送具烂棺材来搞笑,当我抚摸着棺材盖,就发现整具棺材起码有四十几重结界,把棺材层层封印,除非有正确的解法,否则要强行开棺或毁棺,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从这点来说,白拉登确实是送了我一件好礼物。
「不用高兴得太早,这个棺材虽然好用,必要时候还可以连你也装进去,但如果目的是保鲜,那就不保证能撑太久,得要立刻送出去,请专业人士处理。」
白拉登的话说得不是很明,但简单解释,就是阿雪体内的能量平衡仍不可靠,目前是由白拉登、心剑神尼联手压制,一旦离船,光与暗的能量平衡随时都会因为动摇而被打破。之前他说会设法搞定,我还以为问题已解决,可是现在看来,还是需要「专业人士」。
「搭上快船,睡上一觉,几个时辰后天亮,你们就到阿里布达了,上岸之后,会有专业人士与你们连络,你们稍作停留,把棺材内部的保鲜工作完成,就尽快上路吧。」
「既然有专业人士,为什么不直接叫到船上来?这几天早就可以处理了。」
「专业人士的架子大,你当是说叫就叫的吗?这个人很难找,本来也没把握能找到她,是意外得知她正在阿里布达旅行,才能把人请到的,她是这类疑难杂症的权威,算是你走运了。」
言之凿凿,那位专业人士似乎大有来头,连白拉登都敬之三分,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表情变得古怪。我最初不太了解,但稍微一想便即恍然。
白拉登可能是怕我拿了一堆重要物品偷跑,所以给我加一个限制,让我得老老实实乘船上岸,至少不会在乘船途中跑掉。这个解释想起来是很合理,但深思一层又觉得不妥,以白拉登做事的气魄,似乎不会用这种小手段,那么……他的怪异表情是什么缘故?
最后,我、羽霓、紫罗兰,两人一兽一起离开五色帆船,阿雪也与我们同行,只不过是被装在棺材里,凭着棺材的特殊封印,她的身体状况不会恶化,也没有吃喝拉撒的问题。
我们预备搭快船先在阿里布达靠岸,然后全速赶往索蓝西亚。船上除了我们几个人、白拉登的手下,还有一个客人,就是顺道一同离开的女记者夏绿蒂。
快船扯起黑帆,在海面上行驶如飞,我稍微看了一下船的构造,发现这艘快船不靠风帆航行,纯粹以机械做动力,这种技术非常罕见,乍看之下是有些吃惊,但相较于白拉登的其他手段,这也没有特别惊人,便没有大惊小怪了。
调整羽霓的精神状态,花了一点时间。做得很完美,可是我的心情并不好,越来越觉得这种工作好像是在替死人化妆,做</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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