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学会了畏惧,不敢再冲得那麽快,甚至还有一头yin兽,被召唤出来之後并不冲锋,而是在我面前仓皇地摆动触手,好像要说什麽。
虽然荒唐,但从那头yin兽的双眼,我仿佛就能读出牠要表达的讯息,与牠谈话。
『boss!敌人太强,弟兄们顶不住了,请你让大家撤退吧!』真想不到,yin兽居然还会求饶想撤退,冷翎兰对牠们造成的压力实在太大,这点她应该非常自豪,但如果不在这里把她打倒,她一条小命可能就要送掉,所以虽然我也觉得这些yin兽可怜,却只能命令牠们恃强硬攻。
「不行!我也是花了精气才召唤出你们的,你们说撤退就撤退,那我怎麽办?不管多少牺牲,今天一定要把这个女人拿下,给我冲锋!」这一瞬间,我又重拾过去在阿里布达当将军,指挥手下士兵去死的感觉,虽然感觉很爽,但却於事无补,冷翎兰骁勇善战,拳刀纵横,当者披靡,yin兽群在她手上死伤惨重,尤其是当她把力量运到第六级,连环刀气破空发出时,局面根本是一面倒,yin兽群只有挨宰的份。
我实在很想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碰到这种yin兽杀手也不是我愿意的,转眼间已经二十几头yin兽壮烈牺牲,冷翎兰那边虽然气喘吁吁,看来随时会倒下的样子,但攻守之间,仍是威力十足,说不定再撑上个把时辰都行,那时我反而要先倒下。
无奈,局势发展至此,已是骑虎难下,不把冷翎兰摆平,我一切努力付诸东流,更没可能独自求生,所以唯一所能做的,就是不顾一切地加码,赌上所有魔法力,来一次疯狂大召唤。
「太古的性慾精灵们啊,我以约翰·法雷尔之名,与你们签订契约,请借予我你们的力量,服从於我,具体而现形,出来吧,yin兽!」破釜沉舟的意志,创造了奇蹟,尽管一瞬间气空力尽,累到腿软,但我居然一次召唤出二十几头yin兽,配合场上犹存的十四头yin兽,总数逼近四十大关,真可以组成一只yin兽部队。
很可惜,战争从来不是数量多就稳赢,这批yin兽在冷翎兰疯狂提升的力量下,只有被砍的份,千百触手同时挥动,虽然又快又密集,却快不过如雨刀气,连冷翎兰周身一尺都接近不了,就被削断成碎块,转眼间,就又有五头yin兽被干掉,全都是刀气破体,断绝生机,硬生生把小山似的肉躯破斩成方块细丁。
在这种情形下,yin兽们再次来到我面前,试图交涉,牠们狂舞着触手,用焦急的眼神告诉我无力支撑之讯息。
『boss!这次真的撑不住了,敌人实在太厉害了,我们死伤惨重,再这样下去,会全军覆没的!』「不行,这次我下的是死命令,一定要摆平敌人。你们居然对一个女人认输,这样还有身为yin兽的自尊吗?全都给我上!对付这种败类,不用讲究江湖规矩,什麽手段都可以,如果实在胜不过她,你们就全部都牺牲在这里吧。」
或许,yin兽真是一种讲信用的召唤魔物,碰到这样的死命令,人类士兵可能早已譁变,但yin兽们听了我的命令,知道交涉无效後,居然不约而同地转身,朝着目标前仆後继地冲过去。
『哇~~~boss你冷血的!』不是说笑,在牠们转身冲锋的那一瞬间,我确实看到,有几头yin兽的眼中洒出了泪水,要说这是「泪奔」,我想也不会太夸张,尤其是……我还捏了一下自己的脸来确认清醒。
再强调一次,这不是说笑,尽管看起来很可笑,但此刻我确实是以严肃的心情,认真记住此时此地,有一群伟大的yin兽,豁出牠们的志气与荣誉,为了冷血雇主的命令,不顾一切去牺牲的事实……
碰上冷翎兰这样的强者,yin兽们没什麽太有效的战技,不过,越是这样的单纯生物,越是有着单纯的攻击手段,yin术魔法书中居然没有记载,这些yin兽与史莱姆有着一个相同的天赋异能。
自·曝!只听见轰然一声巨响,跟着一响又响,灼热暴风飘向四面八方,更将我狂震了出去,重重坠地,不晓得又震断几根骨头。
仅存的三十几头yin兽,包围住冷翎兰,集体自爆了……
卷三十三
【本卷简介】
真没想到低等的yin兽也能发挥超高战力,自爆的同时顺便帮我控制住冷翎兰,面对也快要走火自爆的亲妹妹,我唯一想的出的解救方法,就是地狱yin神,但,完整仪式将碰上棘手的兄妹乱lun禁忌……究竟是谁千方百计的陷害我搞亲妹啊?
遭受雷曼的死亡威胁,我不得已施放龙牙战棋,但这群失控的阴魂不出所料,果然在华尔森林乱砍乱杀,而这笔血债肯定又会记在我头上……
第一章 一念天堂 一念地狱
我所有的yin术魔法,都是从yin术魔法书中学来,在里头最重要的召唤术章节里,约略记载了各种召唤生物的型态与习性,其中关于yin兽的部分,大概只记载了力大无穷、近似肉盾的笨重身躯,还有永不满是的无底xing欲。
反正,世人对yin兽的印象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触手乱挥,发出怪叫声,见到女人就把衣服撕了,触手一捆,跟着见洞便钻,开始上演一幕幕汁水泥泞的画面,最后爽的爽、死的死,爽死的爽死……无非就是这么一回事。
yin兽的战力媲美一支小型军队,是实战中很好用的召唤兽,如果不是因为这种魔兽全然不知节制,一旦缠上女性,很容易把女性活活奸死,连召唤者都捡不到好处,我其实满喜欢使用它的。
不过,从今次的战役来看,yin术魔法书上关于yin兽的记载,实在应该多添几笔,这种魔物除了无止尽的yin欲本能外,出入意料地是种忠实、认分认命的生物,别的不讲,召唤者命令它们去死,居然乖乖听话,一下子全都去死了,这种美德就不会出现在人类身上,换作是人类士兵,听到这种无理要求肯定一哄而散,没跑的大概就在原地悄悄拿枪,打算对准长官的后脑偷袭,因为当年我们就是这么干的。
除此之外,yin兽居然会自爆?这种事情过去我从未听说过,自爆在生物界是一种不常见的异能,通常只出现在低等的小生物身上,果冻般的史莱姆就是其中代表,平常虽然弱小到无害的程度,可是一旦自爆开来,威力着实不容小觑,比普通的小型炸弹更具杀伤力。
自爆,是把本身的生命能量瞬间压缩,到达临界点之后一次释放出来,效果绝非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幸好史莱姆一类的生物体积不大,限制住了引发爆炸的能量,否则自爆这异能的杀伤力非常可怕,据我所知,有不少魔法师在进行专门研究,想把这种异能移植到大体积的魔物上,制造生物炸弹,没想到这技术早在五百年前就被法米特所掌握,并且付诸实用。
以yin兽的巨大体积,一下子自爆起来,威力不会弱于一个中型魔法,更别说在连锁引爆之下的加乘效果,别说血肉之躯,就算是钢铁坚石都会给炸得粉碎。在yin兽群自爆的瞬间,我脑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大叫不好。
(啊,这么近的距离连锁自爆,还让不让人活了,这定员工向冷血老板的抗议吗,冷翎兰能否在这爆炸中全身而退,已不是我关心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自己性命如何,爆炸的距离太近,周围又空荡荡的没什么可掩护,想要打破地面往下躲,我自知没这个本事,眼见炽热风暴袭来,我下意识地举臂遮挡。
贤者手环异能发动!这真是该要谢天谢地的好运道,那个时灵时不灵,发动与否丝毫不照规律来的贤者手环,居然在这紧要关头启动,灵光闪耀,形成气罩,将我护住,虽然时间只有短短数秒,却已非常是够,爆炸的威力被贤者手环尽挡,当贤者手环的异能消失,我被持续飘来的暴风给轰震出去,重重摔在地上,虽是疼痛难当,却已经没什么实质伤害了。
整个空间也因为连续爆炸,硝烟弥漫,尽是黥鼻的爆裂味道,阵阵不知该说是烤肉香,还是焦肉臭的气息,着实令人不好受。我惊魂甫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冷翎兰那边不知如何,yin兽群的自爆攻击不在我预期之内,冷翎兰的武功虽强,挡得住这么严重的爆炸吗?这样的念头闪过脑海,我几乎被吓到腿软,最近我已经失去太多东西,尤其是孤立无援的现在,若是冷翎兰再有什么损伤,对我而言是一个太过重大的打击,连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
正因为如此,当我回复行动力之后,第一时间连滚带爬地跑进前头的烟雾里,想要确认冷翎兰的安危,心里生怕看到一堆粉身碎骨的血肉块。幸好,那个惨烈的画面没有出现,第七级力量的强大绝非虚言,冷翎兰承受住剧烈爆炸,在所有yin兽的豁命攻击下,安然无恙地幸存下来。
“呼……吓死人了,真是松了一口气。”
看到冷翎兰平安无事,我先是心下稍安,但身体却随即紧绷,因为眼前的情况非常怪异。
yin兽群是发动了自爆没错,但似乎不是每一头yin兽都做同样的事,结果虽然是爆炸威力席卷四面八方,所有yin兽死光光,可是,至少不是每一头yin兽都被炸得血肉横飞,粉身碎骨,还有个两二头保有起码的形体,就连触手都还在扬起舞动。
一些生命力强的生物,在被拦腰斩断的同时,残躯仍能活动爬行一段时间,才彻底僵死,以yin兽的生命力之强,就算已经毙命,触手部分还是可以继续活动,这不算什么奇怪的事,至于能活动多久,连我也不知道,只有做几次试验才能找到答案了。
那三头yin兽的尸体以品字形排列,不住摆动的触手,一半对空扬动,一半却是用来捆缚目标物,看来我对这种召唤生物的评价应该更高一点,它们的团体行动分工居然如此缜密,在集体自爆击倒目标物后,居然还分配人手去进行捆缚,像这种从制作到打包装箱都一手包办的优秀合作伙伴,可真是不多见,我再一次见识到yin兽的价值。
至于它们辛苦俘虏的战利品,阿里布达的美丽二公主,此刻正被多只触手给绑住,触手在她身上缭绕,卷过头项,缠住四肢与躯干,在将她完全制服的同时,也让她整个人被弄成一个非常尴尬的形。
说实在的,大地上不晓得有多少男人,朝朝暮暮地期盼看到这一幕,特别是冷翎兰过去面对的那些仇敌,那些至死仍发愿要奸爆冷二公主的仇敌,要是能够看到冷翎兰此刻的样子,应该会死得瞑目一点吧。
素来在战场上英姿焕发的冷二公主,现在完全是一副囚徒的模样,如果单单只是这样,那倒也还好,可是一配合她惊人的美貌,整个看起来就是一幕令人屏息的画面。
由于触手的绑勒,冷翎兰的衣裳往两边撩开来,裹胸的布条也断裂松开,连衬衫钮扣都脱落掉下,露出了大片白晰的肌肤,还有那结实的小蛮腰;上边是两座高耸的||乳|峰,被触手给环缠勒住,在少了裹胸布条的压制后,34c的丰满尺码,显得奇峰突出,更随着呼吸不住起伏,看上去何止是视觉冲击,简直就是两座逼得人呼吸困难的凶器。
单纯比较ru房尺寸,c罩杯的美||乳|像是两团新蒸馒头,怎样也比不过h罩杯的豪硕||乳|瓜,不过,如果是被yin兽的触手勒住,那种昼面的冲击力就是另一回事,两团浑圆的肉球,仿佛分分秒秒都会弹跃跳出,在yin精灵散发的点点红光照射下,||乳|球顶端两粒红豆般的小东西,更骄傲地挺起,吸引我的视线。
除此之外,yin兽的触手还有另一个意外效果,那就是触手上源源不断分泌的催|情黏液,这些黏液透明无色,让沾湿的衣衫变得透明,清楚看见布料底下的肌肤,更黏附其上,使得白晰的肌肤晶晶亮亮,增添一股yin靡的气氛。
大量黏液流下,不仅布满了冷翎兰傲人的雪||乳|,更往下直流,在沾湿更多布料,让布料变得半透明的同时,也让肌肤大片大片地裸露出来。冷二公主的下半身,护身气劲似乎不是,那条军装长裤基本上已经变成了破布,破烂的白色底裤半遮半掩,右边一角露出她两腿交会处的耻毛,浓密而乌黑,几块碎布缠在她丰润的大腿上,露出的部分饱满白嫩,在黏液的覆盖下闪闪生光,触手则像藤蔓似的缠绕其上,狗束这双修长的美腿。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具沾满黏液的半裸胴体,脑海里头一片空白,没能从阵阵冲击中回复过来,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如果是一般状况,面对如此诱人的女性肉体,这时哪管三七二十一,先扑上去好了,把这具肉体恣意蹂躏,留下我专属的污秽印记,这才是上策,问题是,这个女人是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那条上策变成了行不得的下下策。
然而,如果我可以什么都不做,为什么我的胸口、胯间这样火热与疼痛?肉欲的渴求如怒浪狂涛,阵阵袭向脑部,催促……甚至可以说是逼迫着理智屈服,要我不顾一切些豪夺占有。不可否认,眼前这幕火辣辣的景象,对我有着太强大的吸引力,倘若不是伦理的约束,我会冒上任何危险去奸了这个女人,要是可以思考,我肯定会难以抉择,不过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只是很单纯地暇,着这具肉体发呆,无法思考,脑海里什么也没有。
最后让我清醒过来的,不是自身的理智,而是一声声细若蚊鸣的痛楚呻吟,我这才注意到一件事,承受剧烈爆炸的冷翎兰,并没有因此清醒过来,仍旧沉睡在那个痛苦的幻境里,手脚还不住挣扎,只是被触手给绑缚,无法自由行动,“干咧……这么响亮的闹钟,都可以轰掉半座山了,居然还闹不醒你?有没有这么会睡的啊?以后当你老公的那个男人一定很辛苦。”
牢骚发归发,我自己也知道情况没有这么简单,被精神攻击给困住的人,不是光大声就闹得醒的,如果不能破除幻觉,就算被炸得粉身碎骨,恐怕也还是醒不过来。
(怎么办,我又不是心灵修炼的专家,鬼才知道要怎么帮人解精神攻击,我自己能维持清醒,是因为yin神兽的异常反应,还有贤者手环的共鸣,可以用这些来唤醒冷翎兰吗?
我努力筹谋对策,试着从我的经验里找到方法,但与灵魂融合的yin神兽不可能移植,只能试着把贤者手环给冷翎兰戴上,而这个在我手上总是时灵时不灵的法宝,到冷翎兰手上能否正常运作?连我自己也很怀疑。
“对了,柏南克到哪里去了?他是大祭司,见多识广,要是还没死的话,说不定能帮得上忙!”
我想把大祭司找来看看,但周边黑暗一望无际,我放声大喊,竟然连回首也听不见,更别说得到什么回应,照这样看,凶多吉少四个字是跑不掉了。
正自彷徨无计,情况又进一步恶化,冷翎兰的手腕、小腿,血管浮凸起来,跟着更莫名其妙地爆裂,血花在痛哼声中喷洒出来,落在yin兽的身上,也喷到我这里来。
(是在幻觉中受到攻击,影响实际肉体,还是本身真气开始失控,冲击腑脏,破体而出,两种可能都有啊……
判断是哪种可能没有多大意义,因为不管是两种之中的哪一种,都是以在短时间内致命,如果我真想留住这个妹妹的命,就得立刻想出办法来。
yin兽的触手对空挥动,阻止旁人靠近与营救,但却不会阻止来接收的老板,我一靠近,挥动的触手就放了下来。
把贤者手环戴在冷翎兰腕上,片刻之后,什么效果也没有,这是意料中事,创世圣器毕竟不是护身符,要是这样也能有效,那才是怪事,我必须要另外想办法才行。
(破解幻觉我没有办法,但如果伤害是来自本身真气暴冲,那是有些策略,不过……干,这应该是鬼婆的专业范围,我哪懂这么多?让我来乱医,根本定死马当活马医,太白暴自弃了。
冷翎兰的身体状况异常复杂,变态老爸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怎么灌功、造成了什么细部影响,我完全不知道,上次只是替她做了紧急处理,并没有彻底清除伤患,后来华更纱接手治疗,也不晓得用了什么变态药物,现在一下子恶化爆发,恐怕天上的众神也不知道怎么着手。
王道的对症治疗做不到,就只能用霸道的法子。
要是有是够的强大力量,一面护住肉体,一面强行灌入,把紊乱真气归并为一,这种治疗方法几乎可以摆平所有真气方面的问题,但难度就在于以力碰力的绝对强大。
地狱yin神,是这方面我所知道的最完美术法,引导神明之力固然强大,而且对承受者肉体的保护更是周全,所以上次我才有办法救回冷翎兰,反正我也只会这一招,不这么干也没别的好干,闷着头就干了,但目前最大的难题也在这里,同样是真气暴冲,但较诸上次,冷翎兰已今非昔比,她的力量提升了一个层次,我等若是要处理第七级高手的走火问题,难度高了不只一倍,更没法用上次那种简易办法来做到,光是进行仪式所必须的能源结晶,我手上只有一些零碎次货,能否真正发挥功效,让祭礼顺利进行,那真是只有天知道。
而且,另一个更要命的技术难题,像是一座不能逾越的高山,横亘挡在我面前,令我在意识到此事的瞬间,为之愕然,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上一次为冷翎兰施救,状况不是太严重,可以投机取巧,仪式做一半就算了,但这次情况远较上次严重,全力以赴恐怕都还搞不定,哪里还有投机的可能?换句话说,最重要的那个部分……干,禽,搞,交合,性茭……不管换什么名词都代表同一意义的那件事,是不可不做了。
我这辈子也不晓得干过多少女人,性茭当吃饭,与女人搞个一次算得了什么,如果要细数上过的女人种类,那还真是童叟皆欺,什么美女恐龙、幼女热妇大肚婆通通吃过了,本来很好处理的东西,现在却碰上一个大难题,让我不能像以往那样说奸就奸了。
什么难题?血缘的难题!眼前的这个冰山美女,是与我血脉相连的亲妹妹,“乱lun”两个字是最大的诅咒,让我为之恐惧,不敢行差踏错。
虽然,亲妹妹这种生物,我也不是没有操过,之前和星玫在一起的时候,确实有过一段爽翻天的纵欲生活,但那是在我们对彼此关系不知情的状况下,一旦真相揭露,星玫就立刻加入神职,希望能洗涤罪业,连我也大受打击,从此不敢再犯此禁忌。
一切本来应该就此埋于尘土,不过,现在我不得不说,命运就是一个真他妈的东西,有时候你越是想躲避什么,越是以为往后不会再看到它,它就偏偏出现在你所不能躲避的前路,让你眼睁睁地绊一跤。
我这辈子没有特别坚持什么原则,也说不上有什么顾忌,唯一反覆告诫自己不能触犯的,也就是这个最后的禁忌,没想到我自己刻意遵守的戒条,老天居然要逼我去打破?这也很难说是谁在背后算计,总觉得,就是天时地利人st二者碰在一起,变成了现在的高面。
想到自己的处境,我只能苦笑,尽管我自己也晓得,苦笑不能替我解决问题,但一时间我真是心乱如麻:心里很想要作出决定,脑子里头却一片空白,巨大压力与紧张感,让我像个废人一样,白白耗去宝贵的时间。
命运的嘲讽与可笑、触犯禁忌的严重后果、冷翎兰事后的反应、我所需要承受的结果……无数错综复杂的想法,此去彼来,最后剩下一个艰难的问题。
做?不该做?
做?不该做?
做?不该做?
做?不该做?
做?不该做?
做?不该做?
做?不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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