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
貂蝉篇
宪帝时,三国之战,孙坚战死于襄阳。丞相董卓在长安得知消息得意非凡,心想:“终除心中大患,今后再也没人跟他作对了。”从此董卓便更加狂傲、无所忌惮,并自封称为“尚父”,以皇上的长辈自居。
凡是董氏宗亲,不问老少,皆封公侯。又在长安城二百五十里处,筑府建宫做为别邸,名为“媚坞”,“媚坞”的城郭构造型态皆彷长安城,有意跟朝廷互别描头。
有一次董卓在宫内大宴百官,席中吕布(董卓之义子)向董卓一阵耳语,董卓边听边得意的笑着,然后向吕布面授机宜。吕布立刻飞身扑向席间的司空张温,一剑便斩了张温,令在座的百官大大吃惊。
这时董卓笑着说:“大家别怕!张温暗中联合袁术,要对我不利,可是那糊涂的信差却把信误送到吕布家,所以……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司徒王允一听便大大不安,因为他也是看不惯董卓专权跋扈,也有欲除董卓重振朝纲之意,只是苦无机会而已,今日又见董卓杀鸡儆猴,岂有不惶恐之理。
明月当空,银光遍洒,司徒府花园里一位女子伫立在亭台栏旁。
──这位女子艺名貂蝉。貂蝉本为南方人氏,幼年丧父,随母投奔王允府上为奴,王允夫人见年幼的貂蝉很得己缘,便将貂蝉留为贴身丫环,并赐名为“貂蝉”(其本名无记载)。貂蝉虽名为丫环,实则王允夫妇视同己出,疼爱有加,并请师傅传学授艺。所以貂蝉长大后不但是有天生之丽质、花月容貌,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歌声舞艺实令人赞赏、陶醉──貂蝉平视着望向远方漆黑的花圃,娥眉深锁带着忧郁,隐隐约约彷佛有几声叹息。正好王允也为今天席间事件坐立不安,独自漫步花园,忽然听见貂蝉叹息之声,就走进亭台欲问究竟。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你有甚么心事吗?”王允关心的问着。
正在沉思的貂蝉忽听人声不禁一惊,回头见是王允,随即盈盈一拜:“向大人请安!……奴家并无心事……”王允说:“那你又为何在此长叹呢?”貂蝉回答:“奴家承蒙大人收留、授学传艺,其恩惠并天比地,恐此生无以回报。今日又见大人赴宴回府后即心神不宁,眉头深锁。奴家猜想大人必有忧虑之事难以解决,而奴家力微又无法为大人分忧,故深深自责。”王允一听欣慰万分,突然福至心灵,符掌叫好:“好!好!我有办法了……”王允顿了一下,看着貂蝉继续说:“可是……可是要委曲妳了!”貂蝉说:“大人之恩奴家即使粉身碎骨也难报一二,只要奴家能为大人分忧解劳,大人尽管吩咐,奴家决无怨言。”王允便说:“好!跟我来。”貂蝉跟着王允来到书房,王允突然向貂蝉叩首一拜,吓得貂蝉跟着伏在地上颤声连连:“……大人请勿如此……奴家受不起啊……”王允不禁泪流满面,说:“奸臣董卓专权跋扈,图谋篡位,朝廷中文武百官皆奈何不了他。他又有一个义子姓吕名布字奉先,其人武艺高强、骁勇善战,让董卓有如猛虎添翼……”这时貂蝉掺扶起王允,王允继续说:“他二人皆是贪杯好色之徒,我想藉助于妳离间她们……不知妳是否愿意……”貂蝉含泪拜倒,坚决的说:“奴家全凭大人吩咐,只是……只是……”貂蝉此时竟哽咽难言。
王允伸手扶起貂蝉,问道:“是否还有难处?”貂蝉哀伤的说:“只是,此去奴家再也无法侍奉大人了……呜……”王允不忍轻轻的抱着貂蝉,拍拍她的肩背,无奈的说:“唉!天下百姓是有救了……真是苦了妳了!”他日,丞相府衙内堂的寝宫里,正泛着一片暖烘烘的绵绵春意。地上散乱着衣物,竟然还有撕裂的碎布片零散着。
貂蝉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斜卧在鸳鸯绣被上,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肌肤显得非常耀眼。一双贪婪的大掌贴着貂蝉的肌肤,肆无忌惮的到处游走,从白皙的颈肩、怒耸的丰|乳|、平滑的小腹、柔嫩的大腿以及迷人的神秘丛林。
杀风景的是曼妙身体的旁边,竟然坐着一团“油肉”。肥胖的董卓少说也有两百公斤,满身的油脂四处冒窜,随着身体的动弹也微微颤动着。董卓眯着色眼、气喘嘘嘘的盯着貂蝉的裸体,双手随着目光,眼到手也到的抚摸、揉搓着。
董卓抱着貂蝉也一起趴下,压在身上,立即凑上嘴唇亲吻着貂蝉。貂蝉也彷佛是久积的相思苦,要在此刻一并爆发似的,报以热烈的回应。
董卓觉得刚刚酒醒了,现在却又醉了──醉在情欲中。两人尽情的拥吻、翻滚、爱抚……不久,衣裳散落一地。
董卓靠内侧仰躺床上,貂蝉面向他侧身紧贴着,把头枕在他胸口,惺忪似的媚眼看着握在手中套弄的rou棒──董卓红头硕大、昂然坚挺的玉棒。貂蝉时而笑容嫣然、时而含情脉脉。顿然,貂蝉觉得一阵春心荡漾,bi里在蠕动起来了,双手紧紧握住玉茎连续的套动着。
董卓扭着头看貂蝉的脸,只见她双眼含春、粉颈低垂、笑意洋溢,而自己的玉茎正握在她的手中,不断的套动着;再看她现在一丝不挂,胸前双峰微动,|乳|浪层层,一对紫葡萄又跟着在不断的轻触胸口。貂蝉雪白的大腿贴着董卓的下身,来回的磨蹭着,随着动作让平坦的小腹下,乌黑的绒毛若隐若现,真是愈看愈觉入迷。
董卓在欲火持续上升中,一手伸向貂蝉的|乳|峰上开始游抚;另一手则在貂蝉柔顺的背上划着。董卓的随着呻吟声越来越高,下身扭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整个阴沪就像毛刷一般,磨刷着董卓的大腿,阴沪里冒出的yin液也沾湿了他的大腿。
貂蝉的情欲似乎升到最高点,突然变成一个疯狂的荡妇般,一翻身、把玉腿一分,扶着董卓的rou棒对准自己的阴沪口,“嗯!”一声便直坐下去,“噗滋!”rou棒毫无阻挡的全根没入。
貂蝉只觉得荫道口有轻微的刺痛,但随即rou棒抵顶花心的舒畅、充实立刻布满全身,由不得一阵寒颤。貂蝉身体遂稍向前伏,双手分支在董卓的两侧撑着,慢慢的抬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来,让rou棒在荫道里“进进出出”。
董卓看着貂蝉上下在摇动着,胸前的ru房也前后摆动着,只稍撑着头,便可以看见两人下体交合处的情况。董卓真是觉得既舒服、又养眼,不由己的挺动着腰,配合着貂蝉的动作,而貂蝉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了。
貂蝉摆动的ru房,随着动作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拂着董卓的胸口,当肌肤被柔顺的划过时,两人都会同时一抖,也同时闷哼一声。貂蝉的荫唇,随着rou棒不断的吞吐着在翻动着,而每次总要带出一些yin液,把他们二人的荫毛全部沾得湿淋淋的,显得光耀异常。
突然,貂蝉喘气连连,把身体挺直,甩动披散的发丝,把头往后仰着,喉咙里不断哼着气喘式的yin语。董卓尚未会意,随即感到|穴中的rou棒被一股股的热潮淹没,热烫得浑身一麻,双腿挺得笔直、rou棒乱抖,一股热精猛然冲出,从马眼中直射入貂蝉的|穴心深处。
“嗯!”一声充满幸福、满意的娇哼,貂蝉又软瘫在董卓的身上,觉得自己荫道内又涌出了更多的潮液,加上董卓的rou棒、精水,把bi|穴内胀的满满的,让充实的快感高潮久久不消……
太阳刚上山头,丞相府内的花园正是一片鸟语花香。花圃旁边的窗枱上,可以看到貂蝉的半截身影正在梳发整妆,倾国倾城的容貌,顿时让众花失色许多。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敲碎这片宁静,来人正是吕布。原来昨日吕布从王允府回家后,一直等着董卓的消息,直到早上吕布沉不住气,即想到丞相府一探究竟。不料,相府内的家丁说貂蝉与董卓昨夜就同榻而眠了,听得吕布是怒发冲冠,立即奔向内院寝宫,远远就瞧见窗里正在梳妆的貂蝉。
貂蝉闻得骚动,料想必定是吕布,随即装腔作势皱眉轻泣,还不时以帕巾拭泪。吕布走近窗户,以询问的眼神看着貂蝉,貂蝉只是不语的摇摇头,并把头转向床铺,吕布顺着貂蝉的眼光看去,竟然看到全身赤裸的董卓横卧床上,吐着浓厚的鼾声睡得正香。一时间吕布只觉得气血翻腾、全身颤抖,可是碍于董卓的威严而不敢发作,只有哀哀叹叹心有不甘的离开了。
次日,吕布趁着董卓上朝时,偷偷潜入相府,进到后堂寝宫寻找貂蝉。貂蝉一见吕布来到,即扑到吕布的怀里,哭诉着:“将军!自从大人将奴家许配给将军后,奴家就一心等着将军……没想到太师他……”吕布紧紧的抱着貂蝉,貂蝉继续哽咽的说:“……现在我真是生不如死……可是我只想有机会能见将军一面,跟将军表明心意,奴家就心满意足了……”貂蝉说罢,即奋力挣脱吕布,就往墙角撞去。
吕布一见貂蝉欲寻短见,立即飞身拦截,一把就抱住貂蝉,心疼的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就你出相府的。”吕布坚决的语气说:“我吕奉先今生若得不到妳,就不算是英雄好汉!”貂蝉把头埋在吕布的怀里说:“谢谢将军!奴家在相府里真是度日如年,希望将军怜惜奴家,赶快就奴家离开。”貂蝉略微抬头,继续关心的说:“可是,太师他权势至极,将军你也要小心,不要出差错让奴家替你担心。”吕布一听貂蝉语气关心自己,不禁一阵温暖浮上心头,低头一看怀里的貂蝉,竟看到貂蝉泛红的脸庞,眼睛里含着泪水,正仰着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吕布一阵疼惜,头一低就亲吻貂蝉的眼睛,伸出舌头舔拭貂蝉的泪水。貂蝉全身一软,娇柔的躯体就腻在吕布身上磨蹭着。
吕布的血脉开始贲涨,潜意识中的兽性本能,呼吸也因紧张、兴奋而更加急促着。随着热情的拥抱、亲吻,貂蝉跟吕布的体内的欲火越来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
当吕布解除貂蝉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吕布退后半步,仔细的欣赏貂蝉那如磁似玉的胴体,看得吕布惊为天人,不禁又将貂蝉拥入怀中,开使亲吻貂蝉的脸庞、耳垂、粉颈、香肩。吕布时而唇磨、时而舌舔、时而轻咬,双手却也紧紧的抱着貂蝉,让貂蝉跟自己黏贴得水泄不通。吕布早已挺硬的rou棒,更对着貂蝉的下体在乱撞着。
吕布嘴巴已在貂蝉的|乳|峰上;高耸的玉茎顶在貂蝉的股沟间,一跳一跳的拍打着、磨擦着貂蝉的股沟。激|情中的貂蝉疯狂似的亲吻着吕布的脸颊、耳根、肩膀,甚至还在肩肉上留下轻咬的齿痕。
吕布把貂蝉放上床,坐在她身旁。此时的貂蝉媚眼微合、朱唇半开,满脸红热如映火炉,紧叠着双腿,一手遮掩着的阴沪,掌缘露出卷曲的绒毛;一手横在胸前,随着急遽的呼吸正在起伏着。雪白柔嫩的肌肤,光滑无瑕,在朱红的床褥垫衬托下,更有如玉器漆磁一般,看得吕布心马意猿、欲涨难忍。
吕布把貂蝉遮掩着阴沪的手移开,入目的是成熟女性的阴沪,茂盛、曲卷的绒毛中,露出两片丰腴的嫩肉,粉红色的边延到了中间却成为鲜红色的,藉着晶晶的反光,可以看出整个里面正是湿答答的。吕布忍不住往貂蝉的胯下摸去,貂蝉本能的稍稍一缩;这是动物为了保护重要器官的本能,但是她梢微一退后就停住了,因为他想到对方是吕布。
貂蝉眯着眼看着吕布的荫茎,凶狠的挺硬着,青筋暴露,gui头腥红,正一抖一抖的在挑衅着。貂蝉伸出小手,轻轻的握住,只觉得又热、又硬,不禁上下轻轻套弄着,彷佛在安抚狂怒中的猛兽一般。
吕布将手掌覆在貂蝉胯间微微隆起的部位,感觉柔顺、湿润的触感,并微曲着中指压在荫唇交缝处,轻微的揉捏拨弄着。貂蝉扭头、挪移、挺动着配合着,鸿沟中的蒂核也开始在膨胀、变硬,爱潮更是绵延不断,湿润了阴沪,也沾染了吕布的手掌,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单。
吕布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急躁的翻身压在貂蝉身上,扶着挺硬的rou棒抵着荫唇肉片的交缝处。被情欲给淹没的貂蝉,似乎动了一下想躲避,却觉得混身无力,只是“嗯!”轻哼一声,不知是在抗议,还是默许!
吕布扶着rou棒在|穴口转动几转,然后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觉得|穴口紧缩箍束不易进入。在吕布rou棒的gui头,刚刚抵顶在蜜|穴口之时,貂蝉是有一点点紧张,甚至有轻微的刺痛感。但是,当吕布改插为磨时的温柔对待,貂蝉立即可以感受到这份疼惜之心,感激之心油然而起。
只是吕布这样磨磨蹭蹭,让貂蝉觉得bi道内骚动得难受,简直比插入时的刺痛还难忍,遂把小蛮腰配合着rou棒磨转之势,轻轻的扭动。谁知,貂蝉这一动,吕布的rou棒竟然藉着yin液的润滑,“滋!”整个gui头就挤进洞口,刚好,gui头凹下的帽缘,正好“卡”在|穴口。
“嗯!”吕布的gui头被热热的、湿湿的肉壁,紧紧的裹着;“啊!”貂蝉觉得bi|穴被撑得开开的,虽然隐隐作痛,却也充实得舒服。
吕布一见gui头既进了,心情一宽,在加点力道,把rou棒慢慢的向里面挤,以最轻柔、最缓和的动作,企图让貂蝉在最没痛苦的感觉之下,领略到xing爱的高潮仙境。也因此,让吕布rou棒的神经细胞,可以很清楚的感觉董小宛bi|穴里的每一个凸点、每一道皱折。
尽管吕布是如此轻缓的动作,貂蝉还是难免有痛楚,但是这些刺痛很快的就被rou棒充满的快感、兴奋所取代。而且荫道深处滚滚的热潮,让子宫壁附近酥痒难当,恨不得rou棒快顶着骚处,以解一解蠕痒之苦。貂蝉便不自主的挺举下身,扭动腰身,一阵阵的舒畅随之满全身、窜向四肢,另她是一阵抽搐、颤慄、呻吟……
当吕布的龟壳感到抵到最里端终点时,感觉整根荫茎正被四周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虽然只有荫茎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实上他却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无力,闭着眼睛喘口气,静静的感觉这种人间美味,并且凝聚后继动作的精力。
“喔!”貂蝉被rou棒充满的快感,挑动潜在的yin荡情欲,双手紧紧抱住吕布的背部,凑上樱唇吻,并且深深的吸住。冒辟疆的嘴唇被董小宛的舌头顶开,貂蝉的舌头继续伸入吕布的口中。就在这种热烈的“法国式接吻”下,吕布开始缓和的抽动rou棒。
吕布彷佛全身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荫茎,抽插移动的荫茎,不断的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压缩力道,让rou棒似乎难耐压力似的要爆开来,使得冒辟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貂蝉的腰臀也越扭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一阵阵的快感,正慢慢地把她推向人间乐事的最高点。吕布觉得貂蝉的荫道越来越湿滑,抽插也越来越顺畅,不由自主的像策马驰骋般的加快抽动,使得“噗滋!噗兹!”之声几乎连成一线,没有间断、休止。突然,吕布觉得rou棒在膨涨、阴囊也一阵阵酸麻,一声低吼未了“嗤!嗤!嗤!”一股股的热精,便连续激射而出。
“啊……”貂蝉的子宫壁,彷佛受到强烈的撞击一般,一股股的温热jing液接踵而至,烫得貂蝉的内脏如焚,抽搐不已。“嗯……”貂蝉又是一声yin荡的娇吟,荫道壁有节奏又急促的收缩着,一股滚烫的热潮从子宫里急涌而出。高潮的刺激让貂蝉似乎晕眩,手指长长的指甲,不知不觉中在吕布的背上划出几道抓痕。
吕布软趴在貂蝉的身,还意犹未尽的缓缓扭动屁股,这种抽送不同于高潮,高潮所带来的是一触即发的舒服,而这种高潮后让rou棒在蜜|穴里的抽送,却是能让双方维持一段长时间的舒服。
“呼……嘘……呼……嘘……”两人都深深调着呼吸,静静让汗浸湿他俩的皮肤。他俩都不想动,累、又倦,都夹杂着高潮后的轻松;他俩只想眼睛一闭,让高潮在半梦半醒中消退……
董卓篇
初平元年三月初一,雒阳,永乐宫,夜。
“啊……”帝室内,一声凄厉的长呼打破了寂静的夜空,惊动一群栖息在门外的夜枭。
室外的广场上,密密麻麻地战列着一群披头散发、散发身彪悍气息军士,其中一个身高九尺的髯须武将最惹人注目,手提一把八十斤重鬼头大刀,一双豹眼巡视着四周的情况。
片刻之后,帝室的大门大开,走出一个光着身子,身高亦有九尺高,一身肥膘乱颤的汉子,那汉子完全不在意外面寒冷,赤条条地走出温暖的房间,一条二尺长的棒棒伴随着他的走动,在空中摇摆着,上面沾染着的粉红yin液点点滴滴的落在冰冷的地上。
“华雄,都清理干净了?”那肥胖的汉子走到提刀武将的前问道。
“回禀主公,整个皇宫都已清理完毕,但未找到伏皇后以及一众嫔妃,属下失职!请主公处罚!”华雄单膝跪地后,恭敬的请罪。
“去告诉贾诩,如果找不到伏皇后,就自裁!”董卓一脸怒气的说道。
肥胖的裸男名叫董卓,名义上是朝廷地西凉刺史,实则乃西凉的一方霸主、土皇帝。
去年年末,董卓借着十常侍之乱,领着40万西凉铁骑进入雒阳,之后凭借着手里雄厚的兵力,屠尽都城内反对他的势力,将汉少帝扶上帝位,自封为西凉王。一时之间,整个雒阳尽皆落入了董卓之手。
经过几个月作威作福的生活之后,董卓yin虐残暴的性情展露无疑,但凡有反对他的人尽皆屠尽九族男丁,稍有姿色的女眷充作后宫,待他玩厌之后,充作营妓,供西凉狼骑yin乐。期间搜刮的金银珠宝他自己拿一半之后,尽皆散发给他手下的兵将。故董卓得到了40万西凉狼骑死心塌地的拥戴。
昨夜,董卓在玩过邹氏之后,将半死状态下的邹氏赏赐给了他手下的猛将张济,然后召来军师贾诩,问道:“孤来雒阳后,已玩尽各名门之女,但冥冥之中犹有未满之意,为何?”
“禀主公,还有一处未去!”贾诩半闭着眼睛,一脸阴沉之色,缓缓说道。
“何处?”董卓亦眯着眼睛,只流露出一丝幽兰的目光,犹如饿狼觅食之时的神色。
“皇宫。”贾诩依旧语气平静地说道。
“嘿嘿。是极!是极!”董卓一脸恍然,“孤这就过去,听说伏皇后这个寡妇很有一番风味!”
“主公,且慢!”贾诩伸出一只手拦下董卓,无视他逼视的目光,缓缓道:“整个雒阳还有一处未处于主公掌握之中,那就是皇宫。需要筹划一下,待除去御林军后,才能让主公尽兴yin乐!”
“恩,不错,这个事情就交给你和李儒那个小子来办,孤明天晚上就要让伏皇后臣服在吾之胯下!”董卓目露yin光,一脸狞峥的说道。
“遵命!今天晚上就委屈一下主公,属下已准备了十个十三、四岁的极品萝莉供主公享用!”贾诩躬身回道。
“哈哈!贾诩你真是吾之子房,快送来,刚才孤还未尽兴!”董卓发出一阵震天的狂笑。
待贾诩出门后,一队军士将10个十三、四岁的女子送到董卓房内那张巨大的床铺上。
片刻之后,房内就传来了一阵阵衣帛破碎声,以及少女特有的嘤咛啼哭之声,一直到两个时辰之后才停歇。
************“报……”深夜的帝室外,一声洪亮的报门声响起。
“何事?”华雄问道。
“军师找到伏皇后以及小皇帝了!”报门的军士回道。
“在哪?快带孤过去!”正抬头看着夜色的董卓,越过华雄,朝着报门的军士走去。
“主公,御花园的假山下有处密室,伏皇后一众人都在。”
“好!哈哈……快领孤去!”盏茶功夫之后,董卓来到假山下的密室,环视一下后,一阵喜意直冲心房。
“哈哈,老天真是带我不薄啊!汉灵帝那死鬼竟然收了那么多天香国色的女子,真是便宜了我!”董卓笑哈哈地说。
此时的密室中,汉灵帝时期的一众嫔妃都聚集在此,而且各个都有着不俗的姿色,其中最美丽动人的四人已经被贾诩挑出,并列在一众女子之前。
其一女子,二十五六岁,凹凸有致的修长身材,漂亮的脸蛋,雍容华贵的气质让她犹如鹤立鸡群,乃是伏皇后。
还有一女子,大概十六七岁,手里捧着一个貂蝉冠,高挑的身体,冰肌玉肤,清丽脱俗的气质,让她有着不输于伏皇后的魅力,犹如春花秋月,不相上下。
再有一女子,环抱一张焦尾琴,虽然容貌和身材不如前两位,但是她身上的淡淡的书香气息,却也深深吸引着董卓。
第四个女子,还是一个大概10岁不到一点的女孩,但是依着贾诩目光来看,却有着超越前三人的潜质,此时,小女孩虽然惊恐的依靠在伏皇后的身边,但是其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的气质已经有所萌发。
“除了伏皇后外,另外两个女子叫什么?如此国色天香之女子,不会是无名之辈!”董卓一双狼目在她们身上乱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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