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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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石冰兰骇然惊呼,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姐姐你……你会不会搞错了?」

尽管她事先做出过种种猜想,但猛然听见抚养自己长大的妈妈原来不是亲生母亲,还是犹如晴天霹雳般震撼。

「唉,我知道你一时之间很难接受,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而且,我还曾见过我们的亲妈……」

石冰兰大脑一阵晕眩,颤声道:「真的吗?你见过我们的亲妈……她姓什么叫什么?长得什么模样?」

「我不知道姓名,就连模样也完全模糊了……那时候我才三岁呢……」

石香兰语声苦涩的说,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她将隐藏在心中二十多年的秘密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妹妹。

原来,在石香兰的记忆中,三岁之前是在一个小乡村度过的,寄住在父亲的某个乡下亲戚家里。她很清楚的记得,当时父亲是一个月左右来看望一次,妈妈却是几乎每周都会来看她,而且每次都会给她带来好吃的和好玩的,临别时总是抱着她亲了又亲,久久的不放手,不停的流泪,难舍难分。

那时候的石香兰尽管年纪幼小,但却已经隐约懂事了,感觉到妈妈好象一点也不快乐,甚至可以说十分痛苦。后来她亲眼目睹到妈妈的肚子渐渐大了,有一次好奇的问起来时,妈妈破涕为笑,告诉她肚子里有了一个小弟弟或是小妹妹,问她喜不喜欢。小香兰高兴的直点头,从此以后每天都盼着妈妈快点把弟弟或是妹妹生下来……再后来这愿望果真实现了,妈妈有一天抱着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婴来了,那就是妹妹冰兰!

「……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妈妈看着你的眼神是多么慈爱、多么深情!」石香兰的声音哽咽了,充满感情的回忆道,「她就像以前抱我亲我那样,不停的吻着你的小脸蛋,眼泪一滴滴的掉下来,就像要生离死别似的……然后她用另一只手拉住我的手,千叮嘱万交代般对我说了两句话!那也是我最后听到她说的两句话……」

「哪两句?她说了什么?」

石冰兰焦急的追问着,她也受到了感染,眼眶早就已经湿了。

「跟爸爸临终之前说的差不多,原话大意是说,这女婴是你的亲妹妹,你一定要记住,你们是血浓于水的亲姐妹!就是这两句……」

石冰兰的眼泪夺眶而出,突然抱住了姐姐的身躯,将头埋在她肩上,堵着嘴无声的痛哭。

「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们的亲妈的另有其人!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呀,姐姐……害的我蒙在鼓里这么多年……」

「是爸爸,妈妈——我是说从小抚养我们的那个妈妈——他们不让我说的,因为他们不想增加你的心理负担,想让你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

石香兰也哭了起来,抽泣着继续说了下去。当时她们的生母在说完那两句话后,就将刚出生的小冰兰也寄养在了乡下亲戚家里,然后泪眼婆娑的离去了,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又过了一个多月,父亲突然到来,将两姐妹一齐接回了城里抚养,父女三人相依为命了好一段日子。

应该说父亲对她们也是非常慈爱、尽心尽责的,只是有一点,每当小香兰向他询问妈妈下落时,父亲都会勃然大怒,非打即骂,厉声训斥她永远不准再提起妈妈,小香兰吓的要命,此后果真就不敢再问了。

再接下来,父亲很快再婚,迎娶了第二任妻子。那也是个十分善良、温柔的贤惠女子,一开始就将姐妹俩视为己出、疼爱有加,而当时的小冰兰只不过一岁多大,哪里知道这些内幕呢,因此才会一直将对方也视为自己的生母。

「那我们的亲妈后来究竟怎样了?她到什么地方去了?为什么不要我们了?她现在又是否还健在人世?」

石冰兰如连珠跑般提出了一大堆问题,姐姐却只是黯然摇头、叹息。

「爸爸有次曾肯定的告诉我,妈妈已经死了,骨灰就撒在他们初次相识的地方,但却不肯说在哪里……也许爸爸临终之前,就是因为突然看开了,想告诉我们更多的真相吧,可惜他来不及说出来就过世了……」

至此,石冰兰总算解开了困扰于心的一大疑团,但这并没能解决她的问题,反而带来了更多的疑惑,使她如同坠入了一层深重的迷雾之中。

「姐姐,照这样看来,爸爸的第一任妻子,就是那个姓唐的女人,应该就是我们的生母了?」

「谁知道呢?其实我长大后有设法寻找过她,但是一无所获……我也在家里仔仔细细找过了,爸爸没有留下关于她或者生母的任何资料,哪怕是半个字都没有……」

姐妹俩正在含泪互相诉说、交流着,突然敲门声响了起来,是几个护士在门外大声呼唤着石香兰,说是急诊室出现紧急状况,主治医师要她立刻前去协助。

石香兰忙答应了一声,擦干眼泪对妹妹道:「先这样吧,我要去工作了。这件事以后我们再慢慢聊,小冰你也别太难过了,这都是命呀!妈妈在天之灵是不会怪你的……」

说完爱怜的拍了拍妹妹的脸颊,就这么匆匆开门出去,跟着护士们奔走了。

剩下女刑警队长一个人站在医务室里,脸上的激动神色依然未褪,心中就像有惊涛骇浪在翻腾着,过了很久很久才逐渐平息……

************

「怎么样?小贱人……你还不肯向我求饶吗?」

阴森恐怖的地下室里,阿威的声音充满恼怒,森寒目光恶狠狠的瞪着孟璇。

身材娇小的女警官一丝不挂的躺在块斜放的钢板上,手脚都被很厚的皮革牢牢束缚住了,就连腰部上也有一圈钢环固定着,使她无法挣扎动弹。

「人渣!败类……我死也不会向你求饶的!」

孟璇圆睁着双眼,嗓音嘶哑的骂不绝口。经过一连多日的肉体折磨和残酷xing虐,她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痛,骨头断裂的右脚脚踝更是痛的钻心,可是她却始终没有屈服。

「我不会给我们刑警队丢人的,更不会给石队长丢人!」

「又是石大奶!」一提到石冰兰,阿威的瞳孔中就喷出了灼热的火焰,嘴里却冷冷的说,「你的心上人都被她抢走了,难道心里就一点都不嫉恨她么?」

「你少挑拨离间!」孟璇涨红了脸蛋,「就算王宇真的喜欢石姐,也不会影响我对她的尊敬和感情!」

阿威目光一闪,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没想到哇,石大奶的部下竟然这么拥戴她……」

「她本来就是我们每个刑警学习的好榜样!」孟璇倔强的昂起头,「我敢打赌,石姐很快就会把你缉捕归案的!你的末日就要到了!」

「哈哈,小贱人!到现在还敢嘴硬……」

阿威放声狂笑起来,大步走到一张桌子旁边,打开了一个小铁盒。

「榜样?嘿,照我看,石大奶也只有胸部才是你学习的好榜样!哈哈……」

他举着一支吸满了液体的特大号注射器,咯咯笑着向赤裸的女警官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

孟璇泛起了不好的预感,一颗心陡然悬了起来。

「给你注射药物啊!嘿嘿嘿,这是一种叫做『原罪』的高效春|药,最新型的昨天才刚刚研制出来,现在正好拿你来做试验……」

孟璇全身剧震,想起了以前死在色魔手中的那些女受害者,法医曾鉴定她们体内都注射过一种烈性药物,兼具春|药的催|情反应和毒品的成瘾效果,对人体具有极大的危害性。想不到今天这种药物也要注射到自己身上来了。

阿威狞笑一声,空着的一只手伸了出去,放肆的揉捏着女警官胸前赤裸的高耸||乳|峰。雪白的肉团丰满而又挺拔,在他手掌中不断的改变着形状。

「让我给你介绍一下吧,我亲爱的小警妞!这药注射到人体的哪个部位,就能把那里迅速改造成yin荡的敏感带。只要稍微触碰到,就会被刺激出强烈的生理快感,产生潮水般的xing欲;要是不去触碰呢,皮肤又会奇痒难当,而且是越来越痒,保证比世上任何酷刑都难受……」

「你这个变态!你给我滚开……滚开!」

孟璇怒喊着,一股极度的恐惧涌了上来,声音都颤抖的厉害。她并不怕死,但是却怕自己抵挡不住这种前所未闻的药物,沦为情欲和瘾头的奴隶。

阿威的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左手抓住其中一个饱满坚挺的肉球,右手握着注射器缓缓的凑了过去。

「假如我把所有剂量都注射到你的奶子里,你猜猜,会出现什么状况呢?」

「不!不要……我不要注射!不要……」

孟璇惊惶失措的拚命摇头,娇小的身体剧烈的挣扎扭动。可是钢环和皮革将她固定的死死的,根本没有办法阻止对方的任何行动。

冰冷的针尖从ru房下缘刺了进去,注射器的液面一点点的在下降……

「变态!你干脆杀了我吧,变态……」

孟璇大声哭叫,眼睁睁看着注射器里的液体全部进入了自己体内。

阿威却哈哈大笑,转身又将液体吸满了一整管,然后如法炮制,将针尖干脆利落的插进了孟璇右||乳|的下缘,把药液源源不绝的注了进去!

「人渣!变态!」

除了哭泣痛骂之外,孟璇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感觉双||乳|里迅速泛起了一股麻痒之感,刚开始还比较轻微,只像是被蚊虫轻轻叮了几口。但是还没两分钟,麻痒的程度就急剧增加了数倍,就仿佛有上百只蚂蚁在ru房的肌体、血管里面不停的啃噬。

「啊啊……好痒……王八蛋!啊……」

孟璇难受的俏脸都扭曲了,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抓痒,但是双臂被牢牢的固定着,连动都没法动。她忍不住哀嚎起来,拚命的挣扎着想要扯脱双臂,将皮革和钢板拉扯撞击的砰砰作响。

「嘿嘿,别白费力气了!」阿威一边欣赏着她的狼狈模样,一边尽情取笑着她,「手臂你是绝对不可能挣脱的,我劝你不如用脑袋去蹭吧,说不定还能蹭到奶子的一点边缘……」

孟璇明知对方说这话是在戏弄自己,但难以忍受的奇痒还是令她果真伸长了脖子,竭尽全力的用脑袋去磨蹭赤裸的胸脯。这么做还真的稍微起了点作用,凡是被摩擦到的肌体都暂时好受了一些,痒的不是那么厉害了。

只可惜由于被固定的姿势的原因,她不管如何努力,也只能触碰到胸部最顶端的一小片地带,双||乳|的绝大部分球体仍是奇痒无比。她的脖子都伸的酸了,到最后甚至不由自主的吐出舌头来,想去舔弄最痒的一些部位。那样子看上去真是又凄惨又怪异,女警的形象荡然无存。

阿威却看的更加兴致高昂,口中不断的冷嘲热讽,用各种污言秽语继续打击着孟璇。

起初孟璇还羞怒交加的回骂几句,但后来就完全无暇顾及了,脑袋的磨蹭已失去了效果,麻痒的程度在进一步升级。那上百只蚂蚁仿佛骤然变成了成千上万只跳蚤,同时在两颗||乳|球的外部和内部爬动、咬啮。那种痛苦简直比她之前所受的任何一种皮肉之苦都难忍万倍,令她几乎要发狂了。

「呀呀呀……放开我!啊……好痒……呀呀……快放开我!」

孟璇声嘶力竭的哭喊着,疯狂的抖动胸前两颗圆滚滚的肉球,企图借助摇晃时彼此的碰撞来减轻麻痒,但这么做依然收效甚微,只不过使她看起来更显的yin荡而狼狈罢了。

「哈哈哈,原来你这么喜欢摇奶子啊!哇哇……还这么有节奏感!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加油啊!三、二、三、四……」

阿威兴高采烈的拍着巴掌,嘴里念着节拍,眼看这曾经痛打过自己的小女警在「原罪」的药效下哭叫颤抖、毫无反抗之力,心情的愉悦真是无以复加。

又过了五六分钟,孟璇的惨叫声越发尖锐凄楚,两个饱满奶子甩动的「啪、啪」作响,原本雪白的||乳|球几乎开始发红了。嘴唇也被牙齿咬出了血,显然忍耐已几乎逼近了极限。

阿威这才哈哈一笑,双掌探出,一边一个的抓住了两颗丰||乳|,用力的握在掌心里挤捏。以他的强悍手劲,这么捏法本应带来剧烈的痛楚,但是孟璇反而感到好受多了,就仿佛那些肆虐的蚂蚁、跳蚤被捏死了不少似的,赤裸的奶子从里到外都是一阵舒服。

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脯,想要更好的止痒,不料阿威竟看穿了她的心意,反倒故意松开了双掌,但是也不移开,就这么似碰非碰的虚按在前面。

「想要舒服,你就自己把奶子送到我手中来吧……我会大发善心,好好满足你的!嘿嘿嘿……」

「谁要你满足?畜生!把你的脏手拿开……拿开!」

孟璇气急败坏的尖叫,但是嘴里虽然这么喊,身躯却像中了魔咒似的,不由自主的拚命向前挺动,将丰满的双||乳|自动贴上对方手掌,疯狂的挤压摩擦起来。

「哈,到这时候还口是心非,明明是你自己在用奶子非礼我嘛……啧啧啧,真是个不要脸的小骚货!」

「住口!我迟早有一天会枪毙你的……啊啊啊……恶魔!别碰我……啊……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孟璇泪流满面的痛哭着、怒骂着,躯体却完全违背了大脑的意志,不由分说的将胸脯一次又一次的送进魔掌。她心里羞愧难当,可是在对方的搓揉挤捏下,两个奶子的麻痒得以大大减轻,这又使她期盼对方能更有力、更大范围的玩弄自己的双||乳|,极度矛盾的心情令她思维整个紊乱了,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干啥。

「怎么样,感受到『原罪』的威力了吧?谁叫你长了这么一对大奶子啊?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以后,我会天天都让你这对奶子品尝『原罪』的滋味,直到它们彻底认罪为止!哈哈……哈哈哈……」

夜枭般的怪笑声在地下室里回荡。孟璇心胆俱裂,只觉得自己跌进了一个无比黑暗的深渊里,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下坠落、坠落……

第十八章 狠下辣手

深更半夜,伴随着一声尖叫,石冰兰蓦地惊醒了过来,猛然从床上坐起了身子。

卧室内漆黑一片,夜色静悄悄的,只有她自己惊魂未定的喘息声在回响。

「怎么了?冰兰……出什么事了?」

床头灯「啪」的亮起,睡在身边的苏忠平也迷迷糊糊的坐起,睡眼腥松的望着妻子。

灯光下,女刑警队长容色惨淡,极其丰满的胸脯正在急促的起伏着,薄薄的睡衣已经被汗水湿透。

「没什么,做了个噩梦!」

她犹有余悸的吁了口气,只感到肌肤凉飕飕的,不但出了一身冷汗,两腿间也像往常一样湿滑粘腻的厉害,还有少量温暖的液体正在倒流到大腿上。

「怎么你老是做噩梦?」苏忠平怜惜的轻拍着妻子的腰背,「一定是压力太大了……我看你真的应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啦,免得神经绷的太紧,工作的时候也会受到影响。」

石冰兰默然。

「别想那么多了,快躺下继续睡吧!」苏忠平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随口问道,「你做的是什么噩梦?很恐怖吗?」

女刑警队长苍白的脸上突然泛起了红晕,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刚才的噩梦实在是难以启齿,在梦里她一如既往的被恶魔强jian,而且还遭到了各种各样令人发指的xing虐待。

鞭打,捆绑,肛茭,夹奶头……色魔将这些残酷的手段轮番使了出来,她在梦境中痛苦呻吟着,哭泣求饶着,可是那种被虐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最后又是在高潮的极度愉悦中猛然惊醒……

——大奶警花,我要把你调教成最驯服的巨ruxing奴,永远的xing奴!

梦境里嘶哑的狂笑声依然在耳边回响,石冰兰冷汗淋漓的抓紧被单,身体不易察觉的微微颤抖起来。

「忠平,我……」

她突然产生了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忍不住想偎依到丈夫宽厚温暖的怀抱里,让他那有力的胸膛给自己增添信心和勇气。

可是转头一看,丈夫早已懒洋洋的躺了下去,朦胧的睡眼都快睁不开了。

「不记得了吗?呃……我也常常这样,一醒来就把刚做的梦给忘了……早点睡觉,明天我还要上班……」

声音越说越低了,然后床头灯「啪」的一声关掉,卧室里又是一片黑暗。

石冰兰失望的叹了口气,在床上静静的坐了片刻,等丈夫有规律的鼾声逐渐响起时,她才卷起被汁水打湿的毛毯悄悄的下了床。

将毛毯放进洗衣机后,女刑警队长一个人走到阳台,望着满天繁星的夜空,无声的叹了口气。

离天亮还早,但她已睡意全无,脑子里就像一锅粥似的凌乱,各种各样的念头此起彼伏。

她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除了考虑如何对付变态色魔外,前几天骤然得悉的身世秘密,对石冰兰来说也不亚于平地惊雷,令她又是激动又是仿徨,心态也大受影响。

——原来我还有个亲妈的……她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这问题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石冰兰脑海里盘旋,她暗自下了决心,无论要费多少周折,也一定要将生母的所有资料查个水落石出,解开关于自己姐妹俩身世的谜团,这样子心里才能得到安慰。

——老天爷,若你真的有灵的话,希望你保佑我尽快实现两大目标!第一是抓住变态色魔,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第二就是能找到我的生母,不管她仍然在世还是已经与世长辞……如此我这个女儿才不至于抱憾终身……

石冰兰有种隐隐的直觉,就是这两个目标本身之间,似乎也暗藏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尽管可能不是直接的关系,但是石冰兰至少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色魔对自己的家庭和身世有一定的了解,甚至很可能知道父母那一代所发生的一些隐秘事件。

证据就在于色魔所说的那句话——你父亲结过三次婚,先后娶的三个老婆都是「波霸」!

这两天石冰兰更加详细的调查了父亲的第一任婚姻,事实证明,这段三十多年前的婚姻几乎无人知晓,只在极少数尘封的档案里才能找到相关材料。因此色魔居然能一口说中这件事,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其中必有蹊跷!

再加上色魔提到父亲时那种略带讽刺、愤恨的口吻,使石冰兰逐渐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色魔原本就认识父亲,并且跟父亲颇有嫌隙呢?

这想法令她心跳都加快了,仿佛在迷雾之中看到了曙光,于是她当即采取了行动,开始利用这段「休假」的日子四处奔波,再三走访了父亲健在的所有老朋友,调查父亲生前究竟跟多少人有过冲突……这种繁琐的工作令石冰兰比正常上班还更加忙碌,投入了比平常更多几倍的时间和精力。大概是因为操劳过度的缘故,最近晚上才会频发噩梦,而且都是刚才那种不堪入目的恶劣内容。

生平第一次,她感到了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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