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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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用夹着烟的手指在我额头点了点:“今天我当你酒醉了说胡话,原谅你,记着我今天说的话,以后再搞出什么事情我就撒手不管,让你老婆跟别人睡去!”

“言……”从身后传过来一声呼喊。

我猛地一惊,转过头。

在车库的入口,嫣站在那里,怀里抱着嘉嘉,距离有些远,看不清她的脸,可声音里却透着几分焦虑。从她的位置看过来,还不能看清我身前的娜,不过却能清楚的知道我是和一个人在一起,而且,相信她已经能够分辨出是一个女人。

我和娜的姿势有些暧昧,乍一看上去,就像是一对情侣在聊天,我推了她一把,说:“你快走,我不想让嫣看到你在这里。”

娜没动,歪着头看我身后,说:“你叫我往哪里走?如果她看不清我,那才会怀疑你!再说,她又不是不认识我,看到了也没什么。”

等嫣走近一些,看清楚娜的脸时,一下子停住了,嘴微张着,意外和惊恐写在她脸上,不知所措地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怀里的嘉嘉已经认出了我,张着双手从她怀抱里探出身子,咿咿呀呀着要我抱。我迎过去,把女儿接过来,在她小脸儿上吻了吻,柔声问:“嘉嘉,想爸爸了,是不是?”女儿使劲儿点着头,好奇地看了一眼娜,然后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头埋在了我肩膀上。

嫣这时候才发现我被扯破的衣服,惊叫了一声:“你……你的衣服……怎么破了?出了什么事情?她……”刚说到了一个“她”字马上就停住了,不安地看了一眼娜,眼神极其复杂地又看了我一眼,掩饰性地用手拢了拢头发,轻声说:“回家吧,饭都做好了……”

在她的手放下去的一霎那,我看到了她手臂上有一条紫红色的痕迹,好像被什么东西划破了一样,雪白的手臂,紫红的痕迹,看上去非常明显。

“手怎么了?”我拉过她的手臂来看,那条伤痕十分长,看起来像是刚刚弄伤不久。

“没什么”嫣局促地抽回了胳膊,反过手用衣服挡住了伤痕:“不小心,摔了一跤擦破了。”

娜很识趣,没再和我说话,把才抽了几口的烟丢在地上,用脚尖儿碾熄了。然后不急不慢地从我们身边走过去。经过嫣的身边时,嫣挪了一下身体让了让。那是个完全没有必要的动作,就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这让她看上去很害怕娜。我忽然想起了娜曾经打过她的那一巴掌,心揪了一下,心疼地揽住了嫣的腰,在肩膀上拍了拍,说:“走吧,我们回家去。”

那一瞬间,我感到嫣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虽然她竭力掩饰自己的表情,可仍然能够从她眼睛里察觉到噩梦初醒的心有余悸。

一路上嫣都没说话,低着头走在我前面,脚步很急促,像是要逃避些什么。

吃饭的时候,嫣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想要问我什么,可始终没有问出来,她明显有些异常,心神不宁的样子。饭也吃得很少。我猜测她是想要问关于娜的事情,如果是别的时候,她早忍不住要问了。不然就是想问我在医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大概猜到了什么,所以最终什么都没问。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如果解释起来,那就无法避免要谈到佟,虽然我们都明白,关于这件事,大家已经心知肚明,可谁也不愿意打破目前的平静,也许这是避免尴尬和保持各自自尊的唯一方法。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坦白以后的对方,所以连试探对方的勇气都没有。

嘉嘉什么都不知道,依然无忧无虑的样子,吃过饭就缠着嫣要她讲故事。她最喜欢听的就是白雪公主和小矮人,总是听不厌,而且要求妈妈讲的时候必须绘声绘色,讲到咬苹果的时候,就要假装咬苹果的样子,讲到皇后的时候,就要装出很坏很坏的神情,然后她就会举起小手,打一下,说:“坏……坏人……嘉嘉打……”

有的时候,会让我围在旁边,扮演小矮人,尖着嗓子说话,蹲着跳舞。

我坐在沙发上,假装自己在看电视。

今天嫣的情绪有些不对,讲故事的时候,没有按女儿的要求,不是忘了咬苹果的动作,就是忘了学小矮人的声音。嘉嘉不满意,要她重新来,嫣显得心烦意乱,几次都不对,终于不耐烦了,推了嘉嘉一把,说:“不许闹,要听故事就好好听,不然我不给你讲了。”

女儿就哭起来,嫣急了,打了她一下:“不许哭!闭嘴,你听见没有?”女儿的哭声反而更大,边哭边跺着脚:“妈妈坏,妈妈坏……”嫣愣了一下,抬手在女儿身上又打了两巴掌:“你说谁呢?我养你是要你骂我吗?”看着女儿哭得满脸泪水,忽然再也忍不住情绪,也哭了出来。

我过去抱起了嘉嘉,轻声哄着,女儿在我怀里大声哭,嫣在一边小声抽噎。我有些伤感,小心翼翼地擦着女儿脸上的泪水:“嘉嘉乖,嘉嘉听话不哭,妈妈不好,妈妈打嘉嘉不对……爸爸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咱们讲青蛙王子好不好?讲阿拉伯神灯……不要听吗?好好好,那就讲白雪公主……”

嫣起身去了卧室,坐在床上擦眼泪。

哄了一会儿,女儿不哭了,扭着身子往卧室里看,见嫣还在哭,就从我怀里下去,跑去了卧室,偎在她腿边,眼巴巴地看着。嫣抱起她,整理着她的头发,轻声说:“对不起!”嘉嘉就伸出手指,去抹她眼角的泪水。

我远远地看着,

十一点,我才进卧室。嫣似乎睡着了,头发有些散乱地摊在枕头上,手臂搭在胸前,那道伤痕完全裸露在我眼前。我用手轻轻地按在那伤痕上,用掌心感受红肿凸起的部分,觉得那就像是我心里的伤口,无论用什么药,都缓解不了现在的疼痛。可又希望那伤痕能够转移到我身上,即使留在我心上也好,如果,能不让我的妻子受伤。

嫣这时睁开了眼,反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说:“我们走吧!去安道尔,我好累,我好害怕自己撑不下去了……”

“让我想想。”我靠在床头:“不用担心,有我在,都会过去的。”

嫣翻了个身,伏在我胸前,把脸贴着我的心口,没有再说话。我揽着她的身体,手抚摸着她的背,丝绸睡衣很光滑,贴在皮肤上凉凉的,和嫣的身体一样。她身体上那种熟悉味道传入鼻中,勾起了很多往事。恋爱,结婚,一直以来我的生活都伴随着这种味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亲切地不能再亲切。

丰满的ru房压在我腹部,柔软的像棉花,睡衣下摆伸出来长长的腿,搭在我小腿上面,和我的肌肤摩擦着。

“我想要你……”她说。

《妻子的欲望》第16章

我没有任何欲望。就好像一台因为网速太慢而无法翻页的电脑,始终停留在之前的页面上。机械地抱着嫣,看着她往下扯自己的睡衣,圆润光洁的肩头在我眼前晃动着,嫣略显深重的呼吸在耳边轻轻响起。

她似乎变得比以前热情,吻我的耳垂,脸颊。蓬松的头发散落在脸上,遮盖住我的视线。等她抬起头的时候,睡衣已经褪到腰间,ru房颤微微地停留在我嘴边,||乳|间向上一点,是项链的吊坠——小巧而精致的心形,正面,是嫣的名字。

我看着她的ru房,审视着艳红耸起的||乳|头,发现那里并没有勃起的迹象。以往当嫣主动要求的时候,一定是很想要了!不然以她的个性,最多只会有一些隐晦的暗示。吊坠在胸脯上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反射着灯光。我知道,在她的名字背面,贴近肌肤的那一面,是我的名字!

她说过:我要把你,永远紧贴在我的心上,无论春夏秋冬,无论岁月流转,你都不会离开我的身体一刻,不会和我的心分离。

我吻上她的胸膛,柔软而温暖。可我却有种窒息的感觉,好像被谁勒住了脖子,眼睛有些湿润,看到的一切也开始朦胧。嫣抱着我的头,把自己的身体尽量贴向我的脸,她一定是想要安慰我,也许是在补偿我,对我以前没有表现出愤怒和生气的我奖励。

我知道自己应该接受,我应该像以前一样,热情地和她接吻,爱抚,然后履行一个作为丈夫的职责。这是我的一个机会,是把妻子拉回到身边的机会!假如我表现得不自然,她可能会被打击得失去信心,可能会对我们的未来产生怀疑,我绝不能让这一切发生!

可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j)软绵绵地垂在腿间。嫣的睡衣覆盖在上面,冰冷得像是冬天的风雪。我努力地在她ru房上亲吻,极力表现出热情和欲望,嫣的||乳|头在我嘴里勃起,坚硬,呼吸也变得沉重急促,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尖锐的指甲刀一样切割我的头皮。那种刺痛感格外明显,连绵不绝地穿透我的身体,压抑住了任何一丝企图唤醒身体的欲望。

我焦灼甚至恐惧,在嫣面前,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现象,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身体机能出现了问题?那是一个男人证明自己的唯一途径,失去这些,意味着的是羞耻和无能。尤其是现在,我不知道,无法满足嫣,是不是意味着我在放弃丈夫的权利?即使她没有讥笑我,即使现在她没有表现出来不满,未来呢?在将来的漫漫岁月里,我用什么来挽留和保证自己的爱情?

一只手伸到下面去刺激(j),希望能快速让它勃起。我需要勃起,需要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借助欲望和肉体的慰藉来扭转稳固一些东西。

可无济于事,我的身体似乎不在是我自己的,丝毫没有恢复的迹象。

我努力地在脑海里寻找各种画面,用来刺激复苏自己的欲望。但是我很快失望了,我发现在我的记忆里,除了嫣,几乎没有任何女人的影像。在过去的日子里,除了嫣,什么都没有!

我开始冒汗,无比的空虚和绝望,脑子里一片空白。手里抓着的,是嫣丰满柔软的ru房,嗅到的,是嫣身体里发出的淡淡体味,气息里透着动情和渴望。这一切一直都是我从来不曾怀疑过的,是我欲望和满足的根源,熟悉而亲切,我曾经无限迷恋的身体,无比热爱的身体!

“……我是在家里被丈夫抓住的,当时他穿着我丈夫的衣服,坐在我丈夫平时看电视常坐的位置,然后让我化最漂亮的妆,赤裸着全身坐在他腿上勾引他,旁边放着的,是我们的结婚照。”

我的耳边突然响起苏晴的声音,脑海里条件反射一样浮现出她弯腰时翘起的臀部,紧绷的裙子,滚圆丰满的线条。然后,是裙摆下修长赤裸的大腿。

(j)就在那一刻有了反应。这让我有种罪恶感,可我顾不到那些了,闭上眼睛,继续想象一些更加旖旎的场景,幻想苏晴所描述的画面。我发现自己可以从这些过去从来没有尝试的方式里得到刺激,刺激让(j)很快进入了状态。

我在嫣身上起伏,她的手抓着我的胳膊,闭眼转过脸,让表情掩埋在散乱的头发里。我看着她晃动的ru房,拼命告诉自己:这不是嫣,这是另一个女人,是那个护士服下面的身体!我强迫着自己,不让自己走神,甚至,不敢仔细去看她的肌肤,我害怕某一处印记或者曲线,会让我想起一些事情,一些瞬间可以让我崩溃的事情。

嫣开始呻吟,下体开始潮湿,随着我的动作,头发正一点一点地分开,让那张洁白干净精致,让我十分熟悉的脸慢慢露出。

我把她转了过去,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进入。以前嫣并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也许是觉得过于yin荡,或者是认为这种姿势和某种动物太过相似,让她产生卑贱的错觉。但是这次她没有拒绝,翘起了臀部,把头埋在枕头里,用两手抓住枕头两边抬起来,包住了自己的脸。整个背部,完全裸露在我前面,光洁的皮肤耀眼的白,从臀部到腋下,两个反圆弧的曲线展现在我两手之间。

我却不敢仔细去看。把目光投向窗户,深红色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夜色,反射出的灯光也有种压抑的幽暗。整个房间,明亮的只有她的身体,可这身体却是我最想要躲避的,甚至连想象也变得十分艰难。

我的(j)没什么感觉,我觉得那似乎不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再也没有从前那种水||乳|交融的情意绵绵,也再没有足以融化身体的热情,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件工具,一支按摩棒,或者一件雨衣,能够做的,只剩下一种本能。更加悲哀的是:这种本能,还是自背叛中而来。

嫣在继续呻吟,身体在继续触碰,轻微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我继续在脑海里幻想,勾画一副又一副的画面,让那些画面继续刺激我的欲望。

我感觉我像是在吸毒,而且预感到自己会成瘾。

值得庆幸的是嫣并没有感到异样,也许她并不是真正需要!我有种猜测:这是她表达情绪的手段,出于愧疚或者其他。在我she精以后两个人都解脱了,好像完成了一件艰巨的任务。给我擦拭了一下(j),嫣起身去浴室,把我丢在空荡荡的床上。我恍惚地看着她的背,第一次感到她是那么不真实,像一个影子,或者是我幻觉出来的一个梦想。

如果是,我该不该叫她噩梦!

嫣在浴室很久不出来,我等着。觉得自己像孤独的病人,惧怕自己被抛弃。床上还有yin秽的味道,分不清是嫣还是我发出来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床就咯吱咯吱地响,不堪重负。

那晚我没洗澡,在等嫣的过程中睡着了,睡梦中似乎做了个梦,梦到她在不停地哭,很伤心的样子。

“我这几天换医院了……”我说。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嫣到医院来,抱着嘉嘉。开始我并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在手术室,等我出来的时候苏晴就叫我去。她没上班,从季然的病房出来以后碰到嫣的,打听我在手术,就领了嫣去自己房间。我过去看见她,正教嘉嘉用水笔在本子上画画,头发也没整理好,像个逃难的人。

“有事?”我问。

“没……”嫣抱起嘉嘉亲了亲:“姑娘想爸爸了,我也无聊,带她来看看你工作的新地方。”

“你女儿真漂亮。”苏晴端详着嘉嘉的脸,眼里透着浓浓的喜爱:“中午别回去了,我去准备,中午在这儿吃……”

看上去她们相处得不错,很姐妹的样子。我有点尴尬,没细想是什么原因,或者是因为脑袋里想过太多不堪的画面,觉得自己龌龊。也或者是担心嫣会说什么给苏晴,女人,总是叫人捉摸不定。

“我还得一会儿……”我说,看着嫣。如果她有事情告诉我,会明白我的意思,然后转身出来。

嫣没有跟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松了口气,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安稳。

中午再回到苏晴的房间,里面已经多了一个人——季然。她抱着嘉嘉,我猜一定是她干的,嘉嘉的头发被编了很多条小辫子,细细的麻花儿</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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