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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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让开吧,我要进城了。”

傅君婥冷冷的说完就拉着傅君嫱一起退回了车篷内,除了韩星之外傅君婥对其它的男子基本上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韩星就是喜欢她这样。

门口的几个弟子听见傅君婥的话一点也不动怒,他们知道傅君婥一向都是这般冰冷的,相处这么多年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个大师姐的冷漠,因为他们知道她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

门口的那几个弟子立刻打开门并站到一边给马车让开了路,马车缓缓地驶进“弈剑阁”韩星不由得探出头,好奇的向四周张望着。所见之物却是大出意料,道路两旁不见一栋房屋,只有郁郁葱葱的树木和颜色各异的花草,偶尔见一两所轩舍傅君婥却告诉韩星那些并非用来居住,而是用来存放一些花草的种子和标本。耳边还时不时的传来潺潺的流水声。心中暗叹这弈剑大师还真是会享受。

行了一会就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小空场,面积不大,也就百丈见方,我和君婥,贞贞先后走下了车,只见我的正前方耸立着两座塔式阁楼,每个塔楼上都悬挂着一个用汉字和高丽文书写的镏金牌匾,一曰“弈阁”一曰“剑阁”两个旁边还散布着几个小楼阁,错落有致,深合自然之道。

这时傅君婥对韩星说道:“那两个阁楼就是师傅平时参弈悟剑之处,除了我们几个真正的入室弟子以外,其他人一概不许入内。弈阁和剑阁前面的那个较小巧精致的别轩就是师傅下榻之处。”

就在傅君婥兴致勃勃的向韩星解析的时候,却发现韩星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嗯?夫君你怎么好像心情很差似的。”

韩星默默的摇着头,表示没事。

就这这个时候,一把好听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大姐你回来了,为什么会和三妹在一起的?三妹,你这次偷偷的出去玩就算了,怎么还带了个外人回来?”

韩星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说话的也是一个美女,和傅君婥傅君嫱一样穿着一身白色的的衣服。长着一张端庄沉静的脸庞,秀气娇挺的鼻子分隔着一对娇媚的明眸,眉目中闪着冷淡的光芒。

“这个人的气质跟君婥很像,应该就是傅君瑜了。”

韩星心中暗想。

“嘻嘻!二姐,你这次估错了,这个大坏蛋可不是我带回来的。”

傅君嫱嘻笑着上前去拉起傅君瑜的手道。

“不是你?难道是大姐你请回来的客人吗?”

傅君瑜疑问的问道君婥。

“他可不是客人哦!他是大姐在中原找到的姐夫。你想不到吧!”

傅君嫱又得意的抢着说道。

“什么?你是汉人,还和大姐……”

傅君瑜用眼睛冷冷的看着韩星说道。跟着又向君婥问道:“大姐,这不是真的吧?”

“是真的,所以我才和君婥来这里,想请傅大师同意将君婥嫁给我。”

韩星淡淡的道。

“我没有问你这个家伙,请你不要插嘴!”

傅君瑜有些厌恶的冷声说道。

韩星闻言,心中一寒,怒气融和到气势里面,散发到空气之中。

傅君瑜感觉到这个气势,惊讶的看向韩星,似是想不到韩星竟有如此实力。其实不止是她,就连傅君嫱夜惊讶不已,她虽然知道韩星必定身怀武功,但想不到韩星的武功竟高明如斯。更想不到一路以来面上总挂着迷人的笑容的男人,竟有如此可怕的一面。只有傅君婥曾经见识过韩星一招秒了宇文化及的可怕实力。

就在傅君瑜即将抵挡不住的时候,压在心口上的重担忽然消失。便奇怪的看向韩星,想不到韩星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这次就算了,不过不要以为自己很了不起,这个世界比你强的人还有很多,小心祸从口出。”

韩星淡淡的道。

傅君瑜黯然无语,想不到自己一直自豪的武功,在这个人面前竟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夫君,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像一直都没什么心情似的,而且还这么容易生气?”

傅君婥疑惑的道。

韩星回忆起进入平壤前看到的那个景象,想起那些狰狞的白骨骷髅堆砌的城墙,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没事,不过我可能完成不了你给我的任务了。”

傅君婥心中苦笑,她也想不到韩星竟然跟傅君瑜这么不对路子。

“唉!既然这样,小妹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大姐你好自为之吧!”

片刻后,傅君瑜神色黯然的对傅君婥说道,就这便自顾自的转身离去。

“夫君,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看看景色吧!君嫱,你留在这里,我和君瑜去见师傅。”

说完,君婥向韩星打了个叫他安心的眼神。就跟着傅君瑜而去。

“君嫱,你二姐是不是姨妈到了?”

韩星问道。

“什么是姨妈到啊?”

傅君瑜不解的反问。

“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有几天不太对劲,心情特别不好的几天。嗯……你这个年龄应该也有了。”

韩星摸了摸下巴道。

“你说什么啊?”

傅君瑜面露羞红,“你才姨妈到了,我看你今天就很不对劲。平时我作弄你一下,你都不会生气的,今天二姐只是说了句不太好听的话就生气了。”

只要是汉人看到那个景象都不会高兴的。韩星心中想着,口中却又道:“如果不是姨妈到,那你二姐是怎么回事,我得罪她了吗?为什么好像很讨厌我的样子。嗯,看来她果然是姨妈到了。”

“才不是什么姨妈到呢?二姐可是很温柔的,她这样是因为你是汉人。二姐的亲人就是给你们汉人杀死的,其实我们三姐妹都是孤儿,亲人都是给汉人杀死的,所以二姐才会对大姐喜欢你不理解。”

傅君嫱分辩道。

“这么说她真不是姨妈到了。”

韩星自言自语的道。

“当然不是了,还有你能不能不要老说什么姨妈到啊。”

傅君嫱害羞的道。她虽然天真活泼,但老是听韩星提起女性的密事,也颇感受不了,要不是意属韩星早出手打人了。

“好好好,不提就不提。”

韩星笑道。

“韩星,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的?”

傅君嫱忽然担心的道:“你不要想骗我,你以前笑的时候都很自然很好看的,今天却好像都在假笑,我不喜欢你这样。是不是我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韩星想不到傅君嫱竟然察觉到自己心情不好,心中颇为感动,她之所以能察觉到一方面是因为她灵识好,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关心自己。

“没事,不关你的事,你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惹我生气呢?”

韩星爱怜的道。心中想着:“是啊,当年的事跟她无关,还是不要让她牵涉在内。”

“你去死吧!你才是小孩,我可是已经十五岁了。可是已经能嫁人的了。”

傅君嫱气急败坏的说道。

“呵,你就这么急着嫁给我吗?”

韩星打趣的道。

“才,才不是呢。”

傅君嫱害羞的否认。

“原来不是想嫁我啊,我还想说服傅大师后,让你也嫁给我,现在看来还是免了。”

韩星道。

“什么?你敢不娶我的话,我就,我就……反正你对我做过那样的事,你就一定要娶我。”

傅君嫱也顾不得害羞了。一个星期以来,自己身在的便宜差不多都被他占个遍了,还能不嫁他吗?

韩星看到她那娇憨可爱的神态,“唔”在傅君嫱一声娇呼之后,将她拉入怀中,重重的印在她的唇上。

傅君嫱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后,便安心的在韩星怀里享受爱人的爱怜。

时间就在两人的深吻中不知不觉的流过。

不知过了多久,韩星远远的听到一阵脚步声,便放开了傅君嫱,“有人来了,我们下次再继续吧。”

“鬼才和你继续,你这个花心好色的家伙。”

傅君嫱嗔怒道。同时不禁想起之前韩星骗她做那些羞人的事,她现在也明白那些事到底代表什么了,忍不住白了韩星一眼。

韩星嘿嘿的笑着,又调笑了几句。

就在这个时候,傅君瑜又出来了,冷冷的说着:“三妹,你不要再玩了。还有你,师傅叫你进去,跟我来,一会你好自为知吧!”

接着又转身而去。

韩星听了她说的话后,只好默默的跟在她后面。而傅君嫱可能是因为要去见师傅,所以也不再敢和他说笑了。

进入大厅,韩星看见傅君婥正站着在一个背对着自己这边,长发披肩的白衣男子身旁。

“这个人应该就是傅采林了。”

韩星正想着。傅君瑜上前半厉道:“师尊,人带来了。”

傅采林像听到傅君瑜的禀话,似乎微一点头,但却再没有任何的示意。

傅君瑜沉默不语,静静地等候在那里,而傅君嫱也静静的站在傅君瑜身边。

韩星感到傅采林似乎是想要摆点前辈的架子,但是又发作不得。这个老头子,假假的都是三大宗师之一,齐名于中原的宁道奇与草原武尊毕玄。就是放到《覆雨翻云》或许比不上庞斑浪翻云,但绝对差不了多少。

要只是这些身份,韩星也不怕,打不了打一场就是,也未见得一定会输。让韩星为难的是他身为君婥君嫱师傅的身份。要是现在跟他闹僵了,最痛苦的还是君婥君嫱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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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两女着想,韩星只好尽量表示恭敬一些,作出后辈小子的谦虚姿态。

傅采林即使背着他们半坐半卧,无法得睹他的体型,仍能予人异乎寻常的感觉。在他左右两旁放着两个花瓶,插满不知名的红花,使他整个人像弥漫着山野早春的气息。纵使半卧地毡上,仍可见他骨架极大,然而没有丝毫臃肿的情态,更令身上的白衣具有不凡的威严气度,使人不敢生出轻忽之心。

傅采林身形微微一动。挥手让傅君瑜坐下,又轻声平和地道:“生命何物,谁能答我?”

靠,这人有病,不知道整天想这种问题会发神经的吗。韩星腹诽不已,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尤其是在韩府练功的时候,他想来想去得出的结论都是:不如去死。

自此之后他就干脆不再想这个问题,而去做黄易笔下那种从不思考生命何物的愚人。站在庞斑傅采林那种高度的人,往往一坐几年,整天都思考什么是道什么是生命的,梦想有一天能堪破生死成仙成圣,然后又鄙视整天不知所谓地活着的世人。但韩星又何尝不鄙视他们呢?古人最开始追求虚无飘渺的仙道的目的是为了长生不死,但最后他们一个个几乎都已经是无惧生死。

对此韩星实在无法理解,他们求道到底是为的什么?练功练到不在乎金钱,不在乎权利,不在乎肉-欲,不在乎强大的力量,不在乎爱情,不在乎亲情,甚至连生死都不在乎了。在韩星看来这种人不如死了算了。事实上好像也确实如此,他们的所谓破碎虚空成仙成圣在世人看来的确跟死了没什么不同的。

尽管心中腹诽不已,但韩星也没敢说出来,眼睛转了转,看了看一旁的傅君婥,嘴角露出一丝恶作剧的笑意。傅君婥看见韩星那笑意,暗叫一声不好。

韩星站前半步,笑吟吟的道:“生命就是男性跟女性互相吸引,然后结合成一体,经过一番抽插之后,男性在快乐的巅峰之际,在女性的体内射出生命的精华……”

傅君婥初时听韩星乱说,只觉手足发凉,但听到后面却又忍不住面露羞红,暗中啐了一口。傅君嫱和傅君瑜都有点似懂非懂的。至于傅采林则手握拳头,双肩微抖,似是将要发作,不过他是有身份的人,总不能轻易就打断后辈的发言。

韩星却好像根本看不到,继续他的发言:“当男性的生命精华进入女性体内,与女性的卵子结合成孕,经过十月怀胎,诞生的就是一个新生命了。”

听到这里,傅采林稍微放松拳头,点点头道:“你说得不错,这正是生命的形成过程,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答案。不过……”

傅采林话锋一转:“难道你认为生育后代便是生命的全部意义?这样未免有些……”

下面的话却是说不下去了。

靠,怎么还问?韩星心中苦恼,道:“生命的意义,在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不同的理解。有人会认为生命就是从生到死的过程。有人又会认为生命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一千个人可能就会有一千个答案。而我……坦白说:我还相当迷惘。为了解开这个迷,我就从生命的初始思考。自从认识君婥后,我们更是每天夜里都实践一番。”

傅君婥面红红的啐了一口,她才不信韩星跟她做那事为了思考生命为何物。韩星继续说道:“结果还不错,虽然还没搞得清生命为何物,不过由于我们孜孜不倦的寻求真理,武功方面也因此有了不错的进展,君婥更是一举突破到《九玄大法》的第七层。”

“哦?当真如此?”

傅采林疑惑的看了傅君婥一眼,见得傅君婥面红红的点点头,奇道:“想不到君婥竟是如此突破?”

他虽然看出傅君婥已经突破,但却想不到她竟是这样突破的。

傅采林淡淡的道:“你倒是老实,我还从来没听过如此诚实的答案。只不过,你用不着强调你跟君婥有了夫妻之实,这点事我还看得出。”

韩星很想问:你怎样看的,可不可以教教我。这话韩星当然没敢问出来了。

“既然君婥答应嫁给你,我自然不会反对。我丝毫感觉不到你身上的气机,但想来你绝不是没有武功的人,这么说来你的武功,应该相当不错。君婥嫁给你,我倒没什么担心的。不过……”

傅采林又问道:“如果高丽和你们中原再发生战争,你会怎么做?”

终于来了,韩星暗叫一声。

傅君婥也顿时紧张起来,一面期望的看着韩星。傅君嫱和傅君瑜也疑惑的看着韩星,看他怎么回答。

我倒是懒得直接参战,不过肯定会帮忙出主意,灭了你们高丽。不过这话我可不能说出来啊。那么,骗他说会帮高丽打汉人吧,他一定听得出我在撒谎。就是他信了我的话,也肯定会看不起我。要知道一个背叛自己民族的人,走到哪里都不会有人看得起,哪怕是敌对的国家。

韩星心中苦苦思索着应对之法,最后只得打着哈哈道:“呵呵,大师说笑了,在中原,我不过是武功好一点的武夫而已,这种国家大事还轮不到我参与。”

实在想不到应对之法,韩星只好含糊过去。

傅君婥不禁露出失望之色,她如何看不出韩星在打马虎眼。韩星见此不禁叹了口气,不过心中却是无愧。韩星虽然好色,但也绝对不会为了美女而背叛自己的民族。

“虚伪。”

傅君瑜低声骂着,她也听得出韩星这些话,不过是应对之词。

“既然如此我就不逼你了。”

傅采林反倒没有什么不悦的,事实上,他也找不出更好的答案。要是韩星说会帮高丽的话,无论韩星是不是撒谎,他都会看不起韩星。

“可敢与我下一盘棋?”

傅采林问道。

是象棋吗?最好是国际象棋。韩星很想说一句。象棋的话韩星还不错,围棋韩星虽然在纪惜惜那里恶补过一番,但还是不怎么在行。事实上,纪惜惜亦曾有一段时间以蹂躏韩星为乐。不过此时韩星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有何不敢。”

“你有这份自信?”

傅采林问道。

“虽然棋艺不高,可是在读幼儿园时,我也曾拿过全班里的第二名,之后还参加过儿童组的业余赛,拿到过两次参与奖和一次第三名,要不是三年能碰到那个冠军,被他打败,估计我还能再上一名。”

韩星这么一说,傅氏三姐妹狂汗,小孩子的水平能管什么用啊?现在的对手可是她们师傅啊,以棋奕和剑术并称天下的奕剑大师。她们师傅的剑术就是从棋奕中悟出来的。

韩星跟他比棋,那简直就以己自己之短来对傅采林之长。

“棋来。”

傅采林倒并不在意。挥手让人取棋来。

傅君嫱拿美丽的大眼睛轻瞪韩星一眼,表示不满。她知道自己师尊的棋艺是何等境界,韩星要与他比棋奕,那简直未战先败。

她本来是以为他们会切磋一下武功的,最后虽然落败,但以韩星的武功应该不会败得太惨。

傅君瑜起身,去取棋子。

又有两女合力搬来上面画有棋格的案桌,摆放在韩星与傅采林之间。

“韩公子,你定规矩。”

傅采林等傅君媮将黑白子两钵在案桌中,缓缓地转过身来,淡淡地道。

看傅采林魁伟完美的背影,听他充满奇异魅力能使人甘心遵从的动听声音,配上三个美女徒弟的花容娇态,大家都会联想到这个奕剑大师他有一张英伟到没有任何瑕疵的脸孔。事实却刚好相反,傅采林拥有一副绝称不上俊美、且是古怪而且丑陋的长相。

他有一张窄长得异乎常人的脸孔。

上面的五官,无一不是任何人不希望拥有的缺点,更像全挤往一堆似的,令他额头显得特别高。下颔修长外兜得有点儿浪赘,弯曲起折的鼻梁却不合乎出例的高耸巨大,令他的双目和嘴巴相形下更显细小。幸好有一头长披两肩的乌黑头发,调和了宽肩和窄面的不协调。否则会更增别扭怪异。

此时他还在瞑目而坐,似在聆听只有他法耳能闻得天地间某种仙韵妙籁。

看到这个貌丑的用剑高手,韩星不禁联想起另一个同样貌丑的剑手——浪翻云。韩星心中暗暗对比着二人,觉得还是浪翻云比较顺眼一点。

就相貌而言,两人都是那么不堪入目,不过两人都给一种无比自信的感觉。分别的是傅采林总是追求着完美,面对傅采林的时候韩星总是感到一种压抑的感觉,当然这或许是因为他属于长辈的关系也不一定,总之就让韩星很不舒服。而浪翻云则不然,他给人的是一种潇洒自在的感觉,韩星其实对浪翻云相当有好感,即使现在他将浪翻云当做情敌也一样。

就武功而言,两人的武功均已臻第一流的境界,分别则在两人的修养,傅采林心中充满对生命的追求和疑问,而浪翻云却是以明月和酒融入生命。傅采林是自然之气,而浪翻云则是逸气。

“本来我习惯执黑先行,但是执白先行也无有不可。”

韩星从鲁妙子那里知道这时的棋奕是执白先行的,微笑道:“若白先行,由需贴还三子又四分之三子。换句话说,若白先行,得一百八十五子,白胜黑四分三子;得一百八十四子,则负四分之一子;若得一百八十四又半子,则胜四分一子。”

三女听了,差点没有让韩星放倒,这个也算得太精确了吧?她们不知道,韩星这是被纪惜惜逼出来的,被纪惜惜不住的蹂躏,韩星棋术又实在不行,只好每次都算计个清楚,尽可能争取每一分优势。

不过,就算是计算得再精确也没有用,因为以奕剑大师的水平,想必不会胜韩星四分之三四分之一的棋子吧?当然,傅君婥多少也放下些心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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