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声音里,我分明听到了恐惧和怯懦。这种少女的惊恐,更加令我兴奋。我俯下身子,用双臂把孙虹的头揽在怀里,把我的嘴贴到她柔软的双唇上,强行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贪婪的吮吸。在这种情况下,孙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由于我的身体完全压在她的身上,虽然她用力扭动身体想摆脱我的侵犯,可是我的gui头还是死死的插在她的荫道入口。
就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我把嘴慢慢移到了她的脸颊,紧接着移到了她的耳边,我轻声对她说:“我爱你,我会对你好的。”
也许是我的话给了她安全感,或者是我湿热的气息又一次挑起了她的欲望,总之她不再挣扎。我不失时机地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吞进又轻轻地吐出,还不时用舌尖滑过她地耳际,使得孙虹又一次呼吸急促起来。
这一次我用双手扣住她的肩膀,使她不能有半点的挣扎,然后屁股猛地向前一挺,在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将荫茎插进了一大半。我感觉到gui头像是冲破了一冲阻碍,进入了另一层天地。也就在我穿破这一层阻碍的同时,孙虹忍不住叫出声来:“啊!疼……”
破瓜的痛苦使她像疯了一样,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怎奈身体被我的双手扣得死死的,没有半点活动的余地。无奈之下,她只有挺直身体,忍受着我在她身体上的第一次开发。见到她已经放弃了抵抗,我的动作就放开了。在上面,我的嘴贪婪的在她的两个||乳|头间来回吮吸,我真希望自己有两个嘴,那样就可以同时享受两个ru房了。在下面我的荫茎已经齐根插入了,chu女的荫道紧紧的摩擦着我的rou棒,我gui头上的褶皱也在她荫道的内壁上来回摩擦,带来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在我来回的活塞运动中,我感到抽插越来越顺畅,孙虹下面的小洞就像一张小嘴,越来越烫,越来越湿滑,是不是还收缩几下,像是在吮吸我。
我越来越兴奋,感觉下身的肉邦也越来越硬,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到最后竟不受我的控制,不由自主地在小洞里进出。猛地,我感到有一股电流从gui头经过脊柱直达脑门,一种想撒尿的感觉油然而生,我还没来得及去想怎么回事,一股jing液就喷射而出。这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she精,以前在梦里也曾有过,但都不如这一次来得痛快。我积攒了20年的童子精,这一下全都喷在了孙虹的子宫里。我趴在孙虹的身上,身体一下接一下的抽动,每一次都把一股jing液射入她的体内,也一次次把快感带到我的全身。相比之下孙虹就不想我这么有快感,可能是破除的痛苦让她没有闲暇去享受。她在这个zuo爱的过程中一直都绷紧着身体,像是在承受痛苦。
我慢慢从高潮中冷静下来,坚硬的肉邦也软了,从孙虹的肉洞里滑落出来。孙虹推开我,坐起身来,打开了灯。我看到了刚才令我欲仙欲死的她美丽的身体,还有她脸颊上分明的泪痕。她站起身,那手纸默默擦掉下身暗红的chu女血和我||乳|白色的jing液。这是我才发现床上也沾了一小片血,而我的rou棒上也有几道血丝。这是我夺取孙虹贞操的凭证,从此以后孙虹就是一个女人了,而我,也不再是一个男孩子了。不挂的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安稳地睡了。我也累得快要虚脱了,用手把她揽在怀里,沉沉地睡去了。
第四集 07家教生涯
经过了艰苦的大学考试之后,裕民终于考上了他心目中的第一志愿--t大数学系。但是迫于现实生活的无奈,使得他无法享受一般人的大学生涯。九月底办理好入学登记后,他便向课外辅导组寻求工读机会。 「林主任,您好!我是今年的新生,陈裕民。」
裕民用很诚恳的语气继续道:「我想申请工读机会,不知该如何办理申请手续?」
「申请工读!」
林主任用很讶异的眼光看着站在面前的裕民,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一样。
「是的。」
林主任的反应让裕民觉得有些紧张。「有什么不对吗?」
「你为什么要申请工读?」
林主任用另一个问题回答了他的问题。
「是因为……家庭环境的关系。」
裕民觉得受到了伤害。 林主任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赶忙说:「年轻人靠自己的劳力赚钱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但是很少有新生要求工读的。你有把握不会影响到学业吗?大一的课程可是很紧凑的哦!」
裕民在一番衡量之下,相当坚定的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可以。」
沈思了一会儿后,林主任说道:「你拿这张表格去学生活动中心校外工读组找张淑华办手续吧!」
递了一张申请单给裕民后,林主任又低下头继续办公。
「谢谢!」
裕民道了声谢后,便直奔学生活动中心。 □ □ □呈上了申请单后,裕民便站在校外工读室的小办公桌旁等待分派工读机会。 「学弟,你真行耶!才大一就忙着找工读,很缺钱用吗?」
刚升上大二的学姊--张淑华,一边翻阅资料一边揶揄着他。 「不是……只是想早点独立而已。」
不知怎的,裕民并不想在这位绑着马尾巴的学姊面前显示出自己的窘境。所以,他换了另一种说法。 张淑华长的很甜,人也很开朗活泼。使得每一个跟她相处过的人都很喜欢她,称得上是人见人爱的那一型了。当然裕民也不例外。如果不是家境困难,他很可能会提起勇气追她。裕民很认真的这么想着。
张淑华从一迭数据中抽出了两张『家教申请单』,说着:「好啦!就是这两份了。数据你先拿回去看,明天我再帮你联络面谈时间。ok ?」
「是!谢谢学姊。」
裕民接过了资料后道了声谢。 「明天见了,小男人。」
张淑华揶揄的说着。
原本已走到了门口的裕民在听到这句话后,立刻回过身来说:「学姊,除了年龄之外,我什么都不小。」
「哦,是吗?好吧!那么明天见了,大男人。」
裕民哭笑不得的走出了工读室。 第二天晚上,在淑华学姊的带领之下,裕民拜访了他第一个工读环境。
这是一幢位于天母西路上的两层楼别墅,屋外庭院的摆设相当气派。让裕民和淑华看了不禁咋舌不下。「有钱人都喜欢这个调调。」
淑华这么说着。总有一天我也会拥有像这样的房子的,裕民想着。 经过摄影对讲机的通报后,一位菲律宾女佣带领着他们进了客厅。才刚坐下,淑华就小声的向裕民说:「大男人,你完蛋了。千金小姐可是很难应付的哦!」
裕民还来不及回答,主人陈氏夫妇就下楼来了。
陈先生约莫四十出头左右,看样子是经理级的人物。陈太太则相当年轻,好像还不到三十岁的模样。淑华大致的介绍了自己及裕民后,便向主人夫妇询问了家教的情形。
「是我们的女儿--雅瑛,她现在就读国二,数学方面一直跟不上,所以希望陈同学你来指导她的数学。」
陈先生说完后便叫菲佣把雅瑛请下来。
「这孩子很聪明,就是对数学少一根筋,真是拿她没办法。」
陈太太补充说明着。「来…尝尝这蛋糕,光顾着说话都忘了招呼,真是的……」
话还没说完,陈雅瑛就走了下来。一百六十多公分高的身材,一头乌亮顺滑的长发,看起来就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更别说那张天使般的脸孔了。天啊!这孩子长大后不知要迷死多少男生,不,搅不好在他们学校就有不少护花使者呢!裕民边想边向身边的淑华学姊使了一个胜利的眼神,淑华别过头假装没瞧见。
「雅瑛,这位陈老师从明天起就到家里来教你数学,先向老师问好。」
陈先生说。 陈雅瑛顺从的喊了声:「陈老师好!」
裕民点头表示回礼。
陈先生继续说道:「那以后每个星期二、五晚上七点到九点就麻烦陈老师了。」
裕民连声称是。
淑华看了看表,微微欠身说:「陈先生、陈太太,如果没什么问题,那我们先告辞了。」
「好吧!两位慢走。雅瑛,送一下陈老师。」
陈雅瑛送裕民和淑华到门口,道了声再见后就转身走向屋内。
裕民在发动机车时向淑华挑衅的说:「小女人,你猜错了,我看这个千金小姐很讨人喜欢呀!」
「是呀!是呀!你运气好,不过下一个可就没这么运气了。」
「哦!是吗?」
「看了你就知道。」
谈笑间,裕民已着淑华疾驰在中山北路上。
「您好!我们是t大家教工读组的张同学,请问是林公馆吗?」
淑华朝着对讲机说着。
对讲机的另一端夹杂着吵杂的声音:「哦~是张同学呀!请进,请进。」
啪的一声门便开了,淑华和裕民穿过了一楼公寓前的小庭院后,直接进到了屋内。随着麻将声的告一段落,穿着睡衣的张太太拎着两杯茶水走了出来。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来,喝茶、喝茶。」
张太太继续说道:「你们稍等一下,我叫我女儿小芬下来和老师见面。」
说完就朝室内对讲机说:「小芬呀,赶快下楼来向家教老师问好!」
「好!我立刻下来。」
听这稚嫩的声音也不过是个国中的小女生吧! 等到小芬一下楼,才知道她已经是东山高中一年级的学生了。「老师好!」
小芬很大方的伸出了手。倒是裕民觉得别扭,不过他还是和小芬握了握手。 张小芬,有着相当高挑的身材,瓜子脸上带着一种很成熟的气质,鼻子上架着一付金边的眼镜,像这样的小女生,给人的感觉相当的秀气,似乎一副很会读书的模样。 「楼上是我、小芬和她弟弟住的地方,以后陈老师你来就自己上二楼,到她房里帮她补习……」
「张太太,到底还要不要打牌呀?」
牌搭子不耐烦的催促着。 「好啦!好啦!就来了。」
张太太急忙的说着:「那就从下礼拜一、四开始补,钟点费就照当初说的付好了。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了。」
淑华赶忙起身说:「那我们先告退了,张太太不妨碍您发财了。」
「张太太再见!小芬再见!」
裕民和淑华说完便走出了张家。小芬站在门内目送着他们离开。 离开张家后,已经是十点多钟的事了。
「这位张小芬好像没什么不对嘛!」
裕民纳闷地问道:「为什么你说她会很难缠呢?」
「谁跟你说小芬难缠?我是说她妈妈。上星期到学校来找家教时,差点被她给烦死。」
「有人能把你烦死?哇!那以后我要向张太太多请教请教才对。」
「你找打呀?」
淑华作势要打他,裕民为了闪躲而演出了『大蛇行』。吓得淑华紧紧抱住裕民的腰,大喊:「猪八戒,骑车小心点啦!」
裕民果然很听话的把速度给降低,但后座的淑华还是惊魂未甫的抱着他。裕民感觉到有些东西贴住了他的背后,他知道那是什么。裕民突然觉得双颊发烫,有股欲望在他跨下蠢蠢欲动,他希望淑华能一直这样地抱着他。 裕民的希望很快的落空了,淑华在紧张松懈后便放开了她的手。在晚风的吹拂下,裕民的脸已经不再发烫,但那股欲望却更加蓬勃了。
十一点多时,裕民送淑华到了她租屋的巷子口。淑华下了机车后,正要向裕民说再见时。裕民突然不受控制的拉住了淑华的手,他将淑华拉往自己的怀里,四片唇就这样贴在了一起。淑华原先愣了一下,但随即抬起手勾住了裕民的脖子。 裕民饥渴地吸允着淑华滑腻香甜的舌尖,淑华也激烈的回应着。他缓缓的抬起手来搭上了她那对已发育完成的ru房,轻轻的用手指抚摸着,淑华开始喘起气来。 裕民的嘴离开了淑华的唇,在她的耳垂边轻轻的吹气。他微微地伸出了舌头,顺着淑华的耳根滑下去。他细细舔着她的耳垂,深深地吸允着她细白的脖子。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浊重了………………
细细端详你熟睡的脸,忍不住开始用手玩弄你的耳垂。我的食指划过了你的眉、你 的唇、你的下颔、你的胸、你的背……最后,在臀部遭到你的逮捕。「你的手很不规矩哦。」
你似笑非笑地咬着我的指头。将中指顺势滑进你的嘴里,舌尖在||乳|晕周围徘徊。一阵娇喘,你含糊的表达着你的情绪。舌尖划过你的小腹,经过浓密森林,流连于原始禁地。你用双手按住我的头,双腿兴奋的抖动。生命的源头开始泉涌奔流,我感受到你热切的需求。调整姿势后,我昂扬地朝着你的深处挺进……
第四集 08教室里的zuo爱
点上一支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让烟气在肺脏里充实满涨,然后慢慢的缓缓的吐出口唇。我喜欢烟雾在身边盘旋缭绕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象心爱的女人用温热的手掌抚摩我的每寸肌肤一样。让我幸福的昏昏欲睡。也许是由于孤独太久的缘故,已经没有太多事情可以刺激我麻木的神经,唯一可以让我在午夜梦中惊醒后回忆起的香艳往事,想来也就只有几年前在空无一人的学校教学楼中的那次作爱经历……
我生活在北方的一座大城市,也许是年少无知,也许是身体和心理发育的不平衡,反正直到我大二的时候才交了平生第一个女朋友,我姑且叫她兰吧。她是我的学妹,鲜族人。有着她们那一族的共同特点---大脸盘、不高的身材、腿不太长但臀部丰满。唯一例外的可能就是她拥有她那一族少有的双眼皮。我和她相恋,一半是因为空虚寂寞,一半是因为体内的男性荷尔蒙作祟。那时我因为家远所以住校,她家在市内天天通勤。我们每晚吃完饭后就会到教学主楼上自习,主楼封楼后我便送她上车回家。主楼一共八层,我们总是在八楼寻找一处僻静的角落。一来不喜欢人多眼杂,二来我们也好在探询彼此的生理结构时避开熟人。我那时侯还是个处男,仅有的一些对女性生理结构的了解都来源于成|人网站(主要是k)的图片和电影。她在我之前已经有过两位数的男友了,而且性经验也已经很丰富了(她自己告诉我的!
那是在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我所在的城市迎来了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漫天的雪花纷纷洒洒的飘落下来,在风中打着旋翻着滚,偶尔还顽皮的敲打着教室的玻璃。学校正门前的广场上早已是一片银妆素裹了,厚厚的一层雪覆盖在了早已枯黄的草坪上,在街灯的照耀下,泛着醉人的光泽。我和兰拥坐在窗边,一边欣赏着雪景,一边用嘴唇和舌头挑逗着对方。不要以为我们已经大胆到旁若无人的地步,当时教室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平时来上自习的人因为这场大雪而“冬眠”了。我关了电灯,在里面把门反锁上。这样外面的人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了。因为这阶段我们学校在男女生行为规范上抓的很严,男女生在公共场合连手牵手、互相搂抱这类的行为都被严格禁止,一旦被抓到最轻也会全校通报批评。我们食堂门口的宣传板上已经贴了好几张红底黑字的‘大字报“了。虽然我们在暗处,我也不敢有大的举动,怕被楼层管理员发现。所以就只好用手指头隔着兰的毛衣上下其手。我一边实行运动战,一边警惕的支起耳朵倾听着走廊里的动静。我们都尽量压抑着喘息和交谈的声音。虽说忍的很苦,但是却很新鲜刺激。兰在我的抚摩下呼吸急促,脸色潮红。不时用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暗示我的行动方向。并且对我的行为给予肯定和鼓励。小弟弟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早就“昂首挺胸”了。把我的牛仔裤都撑起了好大一个突起。正当我陶醉于温香软玉中时,从走廊寂静的那一端突然传过来一阵脚步声,每到一处教室门口,脚步声就停一下,之后就传来关灯锁门的动静。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荧光表,原来不知不觉已到了封楼时间,那脚步声的主人想来该是楼层管理员。我慢慢的将兰的手握紧,然后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兰,别害怕。我们这个教室现在关着灯锁着门,只要不出声,他不会发现我们的。”
黑暗中我看到兰的脸上泛起一丝调皮的微笑,红晕的小嘴唇上因为我刚才的亲吻而显的潮湿而富有光泽。我禁不住又把嘴唇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唇上。兰甜笑着伸出她的小舌头,在我口腔壁上来回逡巡着,那种感觉真奇妙~~~!脚步声渐行渐近,终于在我们教室门口停了下来,管理员推了推门,然后从门玻璃上向内望了几眼,我和兰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的躲在桌底下,紧握的双手、紊乱的脉搏、惶恐的眼神透露出我们的紧张和不安。仿佛过了亿万年之后,管理员的脚步终于挪动了,脚步声慢慢的消失在走廊的那头,最后终归于一片寂静。确定管理员走了,我和兰连忙收拾起书包,慢慢打开房门,手牵着手向楼梯口跑去,快到楼梯口时,我突然发现我们犯了一个致命性的错误————我们的每层的楼门口都有一道铁门,每到封楼时管理员检查完教室之后就会把铁门锁上。我们刚才应该趁着管理员检查其他屋子时跑出来。管理员现在已经走了,铁门也已经从外锁上了。我们出不去了!我和兰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整个楼层里死一样寂静,只剩下我们急促的喘息声。就在那一刻,一个大胆而疯狂的想法在我大脑中迅速产生————今晚不想办法跑出去了,就留在这个只有我和兰的主楼里!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把这个想法告诉兰,兰最初有些犹豫,但最终猎奇的心理战胜了胆怯。于是我拿出了手机,给寝室拨了个电话,慌称我今晚包宿不回去住了。兰也给家里拨了电话,说因为风雪太大,暂时在寝室同学那里住一晚。电话那头兰的母亲还叮嘱兰晚上睡前要洗脚呢。我在一旁忍着笑,用手被轻轻的摩擦着兰的面颊。兰一边和母亲说话,一边用手掐我的大腿根,脸上还带着一种坏坏的笑!
当兰用朝鲜语和母亲说完再见后。一张湿热的唇已经迫不及待的吻了上来,我用胳臂环抱着兰,兰也热烈的回应着我,我们的舌头就象两条交尾的蛇一般纠缠在一起。我们吞吐着彼此的唾液,发出吱吱的响声。兰用双手的手指慢慢的摩擦着我的鬓角和耳垂。她很喜欢抚摩这两处地方,我曾经问过她原因,她说这两个地方多摸多福。而且我的鬓角很长,逆着摸起来感觉很有趣;耳垂则是人身体上最凉的地方,肉嘟睹的手感很好。在兰的拂弄下,我的手也开始有所行动。我用两个手的食指慢慢的左右摩擦着兰的眉毛,兰的眉毛修葺的很韩国,细细的短短的,我的食指沿着兰的眉梢开始往下滑动,滑过眼角,滑过面颊,滑过下颚,慢慢的的停在兰光滑修长的脖颈上,我能感受到兰脉搏的强烈跳动和呼吸的频率。我睁开眼向下望去,兰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浮,两个丰满的ru房隔着毛衣现出诱人的轮廓,我把手指滑向了那两个微微突起的||乳|头,以||乳|头为中心,开始在兰的ru房上画着各种几何图案,兰的呼吸明显加速,喉咙里发出一种类似于呻吟的响声。也许是因为还是处男的关系,我兴奋异常的感觉到尿道里有些什么东西正在向外流淌,天,不会要she精吧!我连忙收敛心神,调整呼吸,手指头的动作也停止了。兰睁开了眼睛,一脸迷惑的看着我。我脸红了一下,呐呐的说:“我好象要she精了!”兰笑着眯起了眼睛,把檀口凑到我耳边,用牙齿轻咬着我的耳垂,还轻轻的往我耳道里吹气,弄的我痒痒的。”我帮你弄出来吧,憋着多难受!”。说着就半蹲在我跨下,拉开了我的裤门,我那等待已久的的小兄弟突然失去了束缚,唰的一下弹了出来,把兰吓了一跳。她用手掌轻轻的打了一下我的小兄弟“它真坏,跑出来吓唬人!”</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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