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哎呀”一声,便要起床。贾蓉却按住不放。可卿道:“大白天的,让丫头们看见不好。”
贾蓉搂住亲了个嘴,说:“哪个不要命的,敢多一句嘴!”说着就爬上了床。
轻薄了一会子,贾蓉才道:“听说昨晚是二婶娘来了?”
可卿飞红了脸,说:“来了一会子,说了些话就走了。”
贾蓉的一双手在可卿的双峰上不停地游移着,说:“你又何必瞒我,看你今天的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们昨晚干的好事!”
可卿无言以对,更兼身上被丈夫玩得火热,只好不出声。
贾蓉边玩边说:“那么好的一个人,若能亲近,死了也瞑目了。”
可卿大惊道:“她可是你婶娘!”
贾蓉冷笑道:“婶娘算什么,公公还玩儿媳妇呢!”
原来,可卿与贾蓉之父贾珍早已勾搭上了,只不过一家人心照不宣罢了。可卿见贾蓉连这种话也说了出来,就知道他对熙凤是志在必得了,心下暗暗筹划。
贾蓉急道:“怎么样?”
可卿说:“就怕她不愿意,到时候,大家脸上无光。”
贾蓉笑道:“这个你放心,我有一妙计,不到她不上钩。”说着便向可卿耳语了几句。
可卿想了想,道:“这原可一试的,只是委屈了我——哎呀!”
原来贾蓉已经在用舌头进攻她的重要部位了,贾蓉气喘道:“好娘子,就当可怜可怜我罢。”边说边解裤子,说完,一根大鸡芭已经在可卿的小bi里了。夫妻二人如鱼得水,好不快意。
过了数日,可卿又请熙凤到东府一聚。而这几天贾链虽然也还在家,但总是鬼混的时候多,亲近熙凤的时候少。熙凤一腔欲火雄燃于心,正想念着可卿呢。
见可卿来请,自然一拍即合,当晚就过来了。
二人仍象以前那样,喝些春酒,说些风话,相互摸抚,不知不觉中竟已脱得一丝不挂了。可卿跪在地上,口里含着熙凤的|乳|头,手指轻抚熙凤的嫩bi,耳朵里听着熙凤的yin叫,自己的小bi竟也湿透了。
好一会儿,二人相拥上床。可卿从枕头下拿出一支羽毛,说道:“婶娘,这是番国进贡的‘千层羽’,可卿特地孝敬婶娘的。”
熙凤抬眼看去,只见那物事也不知是什么神禽的羽毛,一层盖一层的,每根毛上粉扑扑的不知有多少小毛。熙凤又奇又喜,道:“这真是漂亮。”
可卿笑道:“不但漂亮,还另有别用呢!”说完,便拿着羽毛在熙凤的|乳|头上扫过。熙凤只觉|乳|头上一阵阵瘙痒,不禁yin叫出声。
可卿拿了羽毛,在熙凤的嫩bi上不停扫动。熙凤只觉奇痒钻心,竟比舌头舔快活百倍。原来这“千层羽”乃房事至宝,上面千层碎羽,作用在女孩儿的敏感部位,任你是千贞百烈,也要受不住的。
此时,可卿已将整支羽毛塞进了熙凤的嫩bi里,不停地转动着。熙凤只觉全身千窍百孔都瘙痒无比,电击的感觉无时无刻,口里不停地叫:“好妹妹,行个好,放了我,我受不住了,哎呀呀……”
可卿置若罔闻,继续施为。
熙凤喊得天棚地裂的,只想有一根大鸡芭在嫩bi里cao动。便哭着求可卿:“好妹妹,求你把个东西塞进来,让你婶娘好好快活罢。”
可卿道:“不知婶娘要什么东西?”
熙凤急道:“好妹妹,别耍我了,我知道你有宫里流出来的器具,就给婶娘用一用罢。”
可卿笑道:“那个东西早没了,再说,那东西再好,也比不上男人的东西。”
熙凤娇喘道:“现在,哪里有男人?妹妹,你还是用那个罢。”
可卿手上不停,嘴里说道:“若有男人,婶娘如何?”
熙凤不虞有诈,说道:“此刻若有,我死了也值了!”
可卿见状,知道熙凤已经失去最后的防线了,便说道:“请婶娘闭上眼,待我找东西服侍婶娘。”
熙凤依言闭上眼睛,一会儿,就觉得嫩bi里有一根热乎乎的大鸡芭cao进来了。
一开始还以为是可卿的假鸡芭,幸福得连连呻吟。等cao了几下,就知道不对了,睁开眼一看,啊,床下站着一个男人,正用那大鸡芭在cao自己的嫩bi呢!
熙凤大叫了一声,那男人抬起头,笑道:“让侄儿孝顺婶娘罢。”不用说,正是可卿的相公贾蓉了!
熙凤羞急难当,挣扎着啐道:“呸!你这也叫孝顺?”
一句话,吓得贾蓉不敢动了。但熙凤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反而闭上了眼睛。
还是可卿灵活,见状便推了贾蓉一下,道:“平日里只自夸分流手段好,现在都到那去了?不把婶娘服侍好了,我也放不过你的!”说完就打眼色。
贾蓉如梦初醒,连忙施展浑身解数,什么玉燕投缳,老汉推车,层出不穷。
再加上可卿在一旁也没闲着,不停地用千层羽撩拨熙凤的耳垂、|乳|头等敏感部位,夫妻二人把熙凤弄的死去活来,高潮一段接一段,都分不开天与地了。
可卿见此,自己也忍不住了,扑向贾蓉怀里,搂着脖子亲嘴。贾蓉一边挺动身子,用鸡马cao着熙凤的嫩bi,一边用手抓揉着可卿的双|乳|,真是各得其所。
一会儿,贾蓉躺在床上,熙凤和可卿面对面坐着——熙凤坐在贾蓉的鸡芭之上,一上一下地套弄,可卿则把屁股对着贾蓉的头部,让贾蓉用嘴从后舔弄小bi。
熙凤和可卿则相互亲嘴摸|乳|,一时间满屋春光无限。过了一会儿,贾蓉忍不住了,一声低喝,抱着熙凤的腰身,把一腔热精都射入他二婶娘的嫩bi内,而可卿和熙凤也同时到达了高潮,两人的舌头相互缠绕,身体不停地收缩摆动,眼里流露出欢欣至极的神情。真是:天上无此乐,人间有奸情!
之后,三人心满意足,便相拥而睡。
自此之后,三人便做到了一处,只要有机会,熙凤便过到可卿房里,和贾蓉夫妇大玩三人游戏,其中种种yin荡荒狂,也不必细表。
却说这一天。熙凤从可卿处出来,已是夜深了。熙凤走在花园里,忽然要小解,便叫了随身的丫头等着,自己走入了花丛中。
此刻月淡云深,万籁俱静,熙凤找了个僻静处蹲下小解了,正要整衣,忽然听见后面假山处有响动。熙凤吃了一惊,喝问道:“是谁?”
两个人奔了过来,却是随身的那两个丫头,熙凤说道:“方才听到后面似有响动,莫非有人躲在那里?”
丫头笑道:“奶奶多心了,此刻夜已深了,此处又是内院,如何有人在?便是个田鼠黄兔,踩了枯枝,也不希奇。”
熙凤听见如此说,也就放下了。且玩了一个晚上,身上也觉疲累,便带着丫头们摇摇摆摆地回去了。
熙凤刚走,假山上便走了一个男人下来。只见那人二十多岁年纪,穿一身布衫,形容甚是猥琐。却是贾府私塾老师贾代儒的孙子贾瑞。
原来这贾瑞,虽然出身书香世家,却是不务上进,平日最喜和贾府的一班公子胡混。尤其喜爱女色,无奈即没脸子,又没银子,哪里有女人上手?贾瑞无奈之下,想到一个法子,便是在夜深时潜入贾府,趁着夜色向一些单身的女子下手。
贾府的女仆多如牛毛,更兼都是风流的多,贞洁的少。因此竟给他得手了数回,很是玩了几个女孩儿。没人嚷嚷,也没人发觉,因此贾瑞便越发大胆。
这夜他守在此处,半天也没有一个单身女孩走过。身上欲火正旺。忽然看见一个体格风骚的女子,走到他前面的草地上,脱了裤子就撒尿。月光虽暗,但那屁股又大又圆,却是看得清清楚楚。而那股水柱,从嫩bi里喷射而出,吱吱作响的,更是撩人。贾瑞激动得不行,动作大了点,被那女人喝了一声,才知道原来是熙凤。又吓得缩了回去,见熙凤走了,才敢走出来。
贾瑞看着熙凤远去,甚是懊恼。熙凤那动人的体态就此长留在他的心中,导致了日后的惨死——这且按下不表。却说贾瑞此刻,满脑子里都是熙凤的大屁股,更想象着熙凤在床上娇喘呻吟的样子,一根大鸡芭挺得直直的,不由自主地伸着手上下套弄着,心里欲火万丈。
正在如痴如狂之际,忽然听见附近有声响传来。贾瑞连忙躲进假山里。一会儿,只见一个女孩儿走了过来。那女孩怎生模样?却是:肌肤微丰,身材合中,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气度温柔。贾瑞一见大喜,心想上天果不负我,刚走了一个熙凤,又送来了这个美人。但见那女孩衣着不凡,恐怕不是普通的小丫头,所以一时忍隐不出,静观其变。
却见那女孩四处看看,便褪下了裤子——原来也是来这儿小解的。贾瑞透过假山的缝隙看去,就再次见到了那动人的情景。在不到一刻的时间里,又看到了另一个白嫩的屁股,贾瑞如何忍得住?确定四周无人后,一个猛虎下山,就向那女孩儿扑了过去。
那女孩刚尿到一半,吓得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贾瑞抱进了假山。
贾瑞迫不及待,已经又搓又揉地解着女孩的衣裳。女孩刚想起要喊人,就听见贾瑞冷冷地说:“别喊,想让大家来观赏你的大屁股、小嫩bi吗?”
女孩才想起裤子还没拉上呢,叫了人来岂不是自己出丑?只好哭着求贾瑞:“求求你,放了我罢。”
贾瑞也不说话,搂着女孩便亲嘴,女孩只觉得一条舌头在自己嘴里放肆地纠缠着,想喊也喊不出了。贾瑞更不打话,三下五除二把女孩扒得精光,一边继续狂吻女孩,一边用力抓揉着温软可爱的ru房。直到女孩“恩恩”直叫,才放开了手。
那女孩被已被贾瑞弄得浑身酥软,贾瑞一放手,她就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假山的小道上。贾瑞此时已经脱了裤子,见状便上前抬起女孩的屁股,一顶,却没有顶入。贾瑞才知道原来女孩还是chu女。连忙俯下身子,舔弄女孩的小bi。只觉阵阵清香,从那小bi里发出,贾瑞的鸡芭此时已经暴涨到了极点,实在是忍耐不住了,见那小bi里开始流出yin水,连忙吐了些唾沫上去,把小bi口弄湿,再一次挺着大鸡芭,这一回cao进去了。
刚cao进去一点儿,就觉得有一层东西阻挡了去路,贾瑞知道是chu女膜。便垫了一块手绢在女孩的屁股下,憋足了劲,一冲而入。那女孩早知道难逃魔掌,只好一边哭一边任贾瑞caobi。此刻只觉小bi里一阵撕裂般的巨痛,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辛亏贾瑞早有预料,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使其叫不出来。
贾瑞停了一会儿,说:“别怕,疼过了就好了,待会儿有得你乐的。”过了一会,觉得小bi里有点松了,便肆意cao起bi来。可怜那女孩冰清玉洁,就此遭色狼侮辱。真是: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狼”开。
贾瑞cao了百余下,就忍不住了,双手抱着女孩的腰,一阵猛烈的she精。女孩也感觉到小bi内一阵热流激射,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这个色狼占有了。不由悲从中来,痛不欲生。
贾瑞虽然射了精,却还觉得意犹未尽,便搂着女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低头不答。
贾瑞道:“你若不听话,就别怪我狠心了。”
女孩抬起头,怒道:“你杀了我罢!”
贾瑞冷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说着就从假山里掏出一条蛇来——原来贾瑞恐有女孩不服,特意放了一条死蛇在这里,以吓唬自己的猎物。
但那女孩如何知道?见贾瑞手上的蛇头,差点吓得晕了过去。贾瑞把蛇放在女孩的小bi上,yin笑道:“你也知道蛇是最喜欢钻洞的,你若敢不听话,我就把手放开,后果如何,你也该知道!”
女孩吓得连连摇头。贾瑞低喝道:“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贾迎春。”
“什么!”贾瑞虽然知道这女孩不是普通人,但也想不到竟会是贾府的二小姐。说也奇怪,贾瑞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有的只是阵阵的自豪:“我竟然cao了贾府的二小姐!”想到这里,那根大鸡芭又跃跃欲试,大有东山再起之式。
迎春之前从没看过男人的鸡芭,见了不禁有些害怕。
贾瑞yin笑道:“都给它cao过了,还害什么臊!”说着,抬起迎春的头,示意迎春将大鸡芭含住。迎春心里一万个不肯,但又害怕那条蛇,只好照做。
贾瑞看着迎春皱着眉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自己的大鸡芭,虽然有些笨拙,却别有风味。心里不由大乐。放下死蛇,双手抚摩着迎春的娇嫩的ru房,又想起了熙凤的大屁股,一下子欲火高升。大鸡芭怒涨,几乎将迎春的小嘴塞满了。
贾瑞叫迎春朝假山洞口,迎着月光抬起双腿,口里说道:“让我好好观赏一下贾府二小姐的小bi。”
迎春虽然已经失身,但想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居然任人观赏,还是不禁臊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死了的好。
贾瑞看那小bi,真是好一个嫩bi!稀疏的bi毛下,一条嫩红的bi缝已完全打开,一个小洞处在最下方,似乎还挂着点点的血丝和jing液。贾瑞便伸出舌头,轻轻舔弄bi缝上端的阴di。
舔了一会儿,发现小bi里开始流出yin水,而迎春也忍不住呻吟出声了。贾瑞冷笑道:“贾府二小姐,原来也是个骚货!”
迎春羞愤难当,但小bi里传来的瘙痒感实在是太强烈了。所以尽管不想,还是忍不住地呻吟。忽然,小bi里一热,一根大鸡芭把小bi塞得满满的。迎春知道自己的小bi又被人占领了。但有了一次经验,这次的感觉也就好多了。
上一次既是迎春的开苞大礼,贾瑞又没有足够的前戏,因此迎春并没有感觉到快感。这次则不同了,迎春只觉得那大鸡芭一下下地caobi,每一下都有不同程度的感觉。似乎在云端飞行一般。yin声浪语不绝,整个人渐渐陷入了无意识的境界,只知道快乐,快乐。
贾瑞深浅结合,cao得正起劲。忽然想起一事,问道:“这么晚了,你为何还一个人在这里?莫非有什么奸情?”
迎春一边呻吟,一边答道:“不……不是。我……我是贪看……看景色,忘了时辰了。”
贾瑞笑道:“亏得如此,才成全了我。”说着便把迎春抱起,让她双手扶着假山壁,翘起屁股,自己则从背后caobi。
贾瑞越cao越用力,cao得迎春都站不住了。正好假山上有一个洞口,迎春不由自主地将头伸了出去,靠在了石头上。双|乳|随着身体的摆动不停地摩擦着粗糙的石头,更是增添了快感。
迎春此刻已完全抛开了人世间的一切,只是切切实实地感到自己是一个女人。
嘴里则不停地喊道:“好哥哥,好哥哥,疼疼我罢。”
贾瑞yin笑道:“如何,可知天上也无此乐呢!”又说:“告诉我,你的小bi就爱被人cao,快说!”
迎春此时已接近高潮,想也没想就说道:“我的小bi就爱被人cao,爱被哥哥cao,我爱——啊!”
贾瑞只觉得迎春小bi里一股热流涌出,yin水流到大腿上,忍不住一声低喝,双手紧紧捏着迎春的双|乳|,把自己所以的jing液全部注入迎春的小bi里,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贾瑞把鸡芭从迎春小bi内拔了出来,让几乎快瘫掉了的迎春用嘴舔得干干净净,才穿上衣服,扬长而去。
红楼梦外传(12)
迎春在花园惨遭贾瑞强jian,幸亏无人知晓。迎春也只好把血泪吞进肚子里,装做没事人一样。可惜事实就是事实,数年后迎春出嫁,就因为不是chu女而受尽丈夫的虐待,红颜薄命,可为之一叹!
却说贾蓉自得了熙凤,每天回家的次数便多了,在外鬼混的时候也就少了,倒也其乐融融。无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过了数月,就故态萌发了。
这一日,贾蓉在外赌了两天两夜,方才回家中歇息。走到房间门口,忽然听见房内传来呻吟之声。贾蓉心中一动,不敢冒次进去,忙舔破窗纸向内观望。
果然,房内的床上躺着一男一女,身上一丝不挂,正浩浩荡荡地干那好事呢!
贾蓉定睛看去,两个都不是外人:一个是自己的老婆可卿,另一个就是自己的父亲大人贾珍!
贾蓉今日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父亲cao自己的老婆,不禁心如鹿撞,屏住声息地睁大了眼睛观看。
只见贾珍双手搓揉着儿媳妇的ru房,屁股一前一后地动作着,口里还念念有词道:“小可人儿,小yin妇儿,我cao死你罢了!”
可卿口里更是yin声浪语不绝,雪白的胸脯上一片通红,大腿上yin水流了一大滩。只听可卿娇喘道:“好哥哥,你就饶了奴家罢。”
贾珍听了,眉毛一扬,道:“你叫我什么?”
可卿连忙道:“是我高兴得糊涂了,一时竟忘了。”又叫道:“好老爷,好公公,好爹爹,你cao死我罢,你cao死我罢!”
贾珍听了,方展颜笑道:“早就和你说过了,我最爱听你喊我‘好爹爹’的,小yin妇儿,再给你爹爹喊几声。”一边说一边挺动大鸡芭,在可卿娇嫩的小bi里横冲直撞。
可卿“恩啊,恩啊”直叫,喊道:“好爹爹,儿媳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贾珍听了,兴不可抑,忽然一下抱起了可卿,让她屁股朝天,然后便挺着大鸡芭从可卿的屁眼处cao入。
可卿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cao屁眼了,没有一丝痛苦,只是叫得更加的娇媚动人。一刻钟后,只见贾珍一阵猛烈地抽动,连脸上的肌肉也抽搐着,原来已是she精了。
贾蓉在窗外看得真切,一根大鸡芭早硬邦邦地顶起,只愿父亲快走,自己好上前“接力”。
两人却仍不分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贾珍才把大鸡芭从可卿的屁眼里抽出来,只见上面汁水淋漓的,也不知是jing液还是yin水。可卿自动自觉地跪在地上,将大鸡芭含入口中,舔弄干净。
之后,贾珍才开始着衣,口里说道:“今日北静王府有白事,原是一早要去的,是我舍不得你,才拖下来的。现下已到了时辰,不得不去了。”
可卿微一沉吟,问道:“是谁没了?”
贾珍道:“是王爷的一个妃子,听说是王爷顶宠爱的,可惜就这么没了。”
说完就要出门,贾蓉连忙躲到一旁。却听贾珍又对可卿说道:“蓉儿若回来,就叫他立刻到我书房里来,不然,小心他的皮!”
可卿忙赔笑道:“他又怎么地了?”
贾珍冷哼道:“前几日我叫他到庄子里收一笔利钱,到现在还不回来。可不是又到外头鬼混了吗!”说完,抬腿走了。
贾蓉一听,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原来,两天前他才受贾珍的吩咐,收了六百两银子,不过现在已经在赌场的钱柜里了。听见贾</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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