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上,而苏德文也对自己的女朋
友爱娇做了同样的事情,「等一等!」爱娇大声喊道,「我们希望你们俩交换一
下!」
乔祯和苏德文听到爱娇的话,他们俩面面相觑,然后迅速地交换了位置。还
等两个女孩儿喊出声来,两个男人就把他们的大荫茎深深的插入了对方的朋友的
荫道里,事实上,插入了他的亲表妹的荫道里,两个女孩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两个
男人,他们的身体快乐的扭在一起。
爱娇快乐的瞥了一眼裴丝,裴丝也正在兴奋地看她,「裴丝,你真有福气,
你男朋友的大荫茎真长啊!」说完,爱娇咯咯的笑了起来,「爱娇,你的男朋友
真有本事,他已经让我体验过三次性高潮了!」说完,裴丝也笑了起来。
这一夜,整个卧室里充满了yin荡的笑声,四个人不断地交换位置,他们不停
地疯狂zuo爱,直到深夜。
一个月后,假期结束了,四个人又重新聚在一起,他们在讨论一件棘手的事
情,因为两个女孩儿都怀孕了,她们自己也说不清孩子的父亲是谁,最后,两个
女孩儿不得不做检查,发现孩子的父亲是同一个人乔祯。
乔祯望着两个怀孕的女孩,脑子里想像着两个女孩挺着大肚子的样子,他没
想到这场交换女友的游戏,竟然是这种结果,如果爱娇不是他的表妹的话,他肯定希望她把孩子生下来。这是一个多么荒唐的游戏啊!……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但是一直到现在,我看见妻子那种充满女性的温
柔,胸中仍然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楚。
我和妻子都毕业于哈工大计算器系,只是我妻子是我的学妹,比我晚二年。
我们是在一次舞会上认识的。我妻子长得白白高高的,哈尔滨本地的女孩差
不多都是这样的,年轻时看上去都是非常的挺拔,身材特棒。我妻子尽管谈不上
美如天仙,但是,却显得非常的骨感,同时又充满了女性特有的温柔。
我大学毕业后,因为妻子的缘故,我就留在了哈尔滨,也没打算回浙江的温
州,可在我心里,我时常想念着自己的家乡。妻子大学毕业后的第一年,我们就
结婚了。我在市里的机关工作,妻子分配到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处。
结婚四年以后,我在一次全国会议中认识了家乡温州市某局的副局长,我叫
他张局。在远离家乡的地方遇到老乡,心里真感到有些亲切。两个人在闲聊中,
张局得知我非常的想念家乡,于是说可以帮助我在温州联系联系接收的单位。当
时,我也没太当回事,只是觉得认识了这么一个热心人,心里挺感动的,于是就
把他请回了家,由妻子做菜,好好的喝了一顿。醉时,他说我妻子好美,北方的
女孩真好!
也许是一种缘份,在接下来不到半年的时间里,他在温州帮我找到了单位,
就是张局的局里。妻子还是去公安系统,区别只是去了边防局。这在我们外地调
回去的人来说,都是算一份非常不错的工作了。
我和妻子回温州工作以后,才知道张局今年刚五十岁,妻子过世以后,就没
再找过。就这样,日子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三个多年头。在这些年里,张局从副局
当上了正局,我亏有张局的照顾,作为引进人才干部,我迅速在在单位里担任了
处级干部,妻子也在张局朋友的关怀下在边防局成为了业务骨干,加之妻子原来
就从事同样性质的工作,在我回温州的三年里,妻子在单位里也是负责一片的干
部了。
本来非常协调的日子,因为一件事的发生,渐渐地起了变化。事情的起因是
这样的:同样也是在一个夏日的傍晚,那是周末,快下班时,我去张局这汇报工
作,工作谈完以后我请他晚上到我家里来吃饭,由于平时工作繁忙,在张局的照
顾下搬了新家也没请他吃过饭,张局于是就爽快的答应了。由于我知道家里有许
多菜,而且和张局喝酒一般不究竟什么菜的,所以我在路上买了点蔬菜就和张局
回家了。
当我和张局回到家时,妻子不知怎么地已经提前到家了,由于是夏天,妻子
在家只穿了三角裤和背心,连胸罩都没戴,一打开门把张局看得一愣,这时,瞬
间大家都比较尴尬。好一会,妻子责怪我怎么也不打个招呼,转身就去了里面的
房间,这时我看见张局还望着妻子苗条的背影在发愣,在我招呼下,张局这才反
应过来并缓缓地跟在我后面进了大厅。
当妻子再次从内房里出来时,已经穿戴好,脸红红的都不敢看张局一眼,我
感到张局也是。好一会,大家才恢复自然。妻子在厨房里好好的捏了我一下,说
我怎么不打招呼,我开玩笑地说:「反正张局也是过来人了,曝光一下也没什么
关系……」
没多会,反正都是海鲜,菜就做好了,三个人坐在一起边吃边聊了起来。张
局说局里最近可能会有些人事变动,张局得调到另外一个局去当领导,而且,他
走了以后,只从处室里提拔一个人担任局长助理,他已经向局里和市组织部推荐
我。
当时我和妻子听了都十分激动,到温州没几年就有现在的这样成就都是张局
一手照顾的。于是我和妻子来回敬酒,张局喝了一会就显得有些醉了,身体总是
不自觉的靠向我妻子。
我当时都认为是张局喝多了,也没太在意他具体做了些什么,更何况我也喝
多了。但我看坐在张局边上的妻子有些显得不自然了,但也没觉得怎么。这时,
妻子让我到厨房去给张局倒些水来,我一进厨房妻子就跟了进来,说是今天张局
一定是喝多了,摸她。
我想不会吧,因为我们和领导已经相处了三年了,他可从来没做过什么不礼
貌的事情。我对妻子说:「一定是他喝多了,照顾他一下没事的。」
当时我说完以后,觉得妻子的脸好红,妻子看我醉成这样子,也没再多说什
么了。当我们再次坐在一起时,我敬张局酒,妻子一个劲地给我脸色,我想没什
么,心中充满了对张局的感激。
这时我不小心把筷子掉到地下去了,当我弯身去捡筷子时,在桌子下我一下
酒醒了过来,我看见张局的手在桌子下放在我妻子的大腿上来回摸着,妻子好像
是极力抵抗、扭捏着。妻子的手在尽最大可能地不让张局穿过裙子摸下去。我这
时一下感到头都大了,张局怎么能这样呢?
由于激动,我抬头动作非常之大,把桌子顶了一下。由于我的动作使张局有
些清醒过来,他的手离开了我妻子的大腿,我看见妻子赶紧起身去了卫生间。
由于酒后,张局给了我们家那么大的恩惠,我尽管心里不舒服,但是也没太
当回事。就这样,继续又喝了一会,我就送张局下楼了。
下楼以后,张局好像也清醒了许多,问我:「今天我喝多了,刚才我没失态
吧?」
我当然说:「没有!没有!」
张局好像并没有让我送他回家的意思,拖着我又去了一家档次非常高的咖啡
馆,说是聊聊天醒醒酒。
当我和张局坐下以后,张局把我当朋友一样的说起了埋在心里很久的话,说
是他之所以这些年没再找,就是没遇到像我妻子这样的好女人。他说我妻子在他
心里真的是非常的美丽,还说,他和公安局的同学已经打过招呼了,准备让她再
做段时间就抽到局里来重点培养。
我当时不知道心里应该对张局说什么,面对一个我尊敬而且给了我们那么大
帮助的人,其实除了妻子,我们是什么都可以给他的。可问题就是出在这里。
就这样一晚上,他似醉非的醉的说了我妻子许多赞美的话。
在回家的路上,我酒已经彻底的清醒了,尽管是在炎热的夏季,但是我竟然
感到身体好冷。
到家以后,妻子关心地问我,我什么都没说,上床就睡了。
一直到过去好几天以后,我在和妻子做完爱躺在床上时,我告诉妻子:「可
能,我们一直以来的恩人看上你了。」
妻子听后,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愣了好久才说了句:「不会吧!」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家里也再很少谈到张局。就是在单位里,我
也尽可能地不去张局的办公室,更何况他要走了。组织部门按张局所说对我进行
了全面的考核,到基层去了解我的工作和为人情况。
直到有一天,我在办公室接到了张局的电话,说是让我马上过去一趟。
一走进张局的办公室,张局就笑嘻嘻的对我说,我已经通过了组织部门的考
核,这两天,任命书马上会下来了。我听了尽管嘴巴上仍一如既往的表示感谢,
但是,心里却一点点都兴奋不起来。
晚上回到家,妻子看我阴沉沉着脸,还以为我在单位里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
事。我直到晚上和妻子躺在床上爱抚着妻子玲珑的ru房时,才缓缓地告诉妻子:
「张局今天跟我讲,我任命局长助理的事情已经通过了。」
妻子听了高兴地说:「这样你就成为局级干部了,我们应该想办法好好地感
谢一下张局这些年来对我们家的照顾呀!」
「怎么感谢?张局什么都不缺,而且以前帮了我们那么多忙,我们都不曾有
什么贵重的表示。」其实我在对妻子说这话时,心中掠过一阵不好的预感,忍不
住紧紧地搂住了妻子。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怪怪的。」妻子温柔地问我。
于是我把自己心里已经埋藏了很久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每回见张局看你
的眼神,这不明摆着吗?只是张局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尤其是那天在
咱们家吃饭,当着我的面摸你的大腿,要是换了别人,我早就杀了他了!」
妻子被我的话愣住了,已经搁在我肚子上的大腿拿了下来,默不作声。两个
人就这样躺在床上沉默了许久。
「你在想什么?」我轻声的问着妻子,手在妻子的玉||乳|上轻轻的爱抚着。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要不咱们就回东北去,要不……要不干脆我找张局一
次,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咱们所想的那样。如果咱们还呆在温州的话,和张局搞坏
关系了,对咱们以后都不利,况且,除了这方面近来有些过以外,他真的对咱们
不错哎!」妻子说完看了看我。
「你的意思是,如果张局真的对你有想法,你就牺牲自己一次?」我不舒服
地问着妻子。
「那你说现在有更好的办法吗?你知道我又不是那种人,但是欠别人太多了
总是不好的,如果你能够平衡自己的心态,我可以找他一次,长痛不如短痛,而
且你是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可万一张局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呢?」妻子一口
气又说了好多。
北方的女人就是干脆,在温州呆了几年以后,把人情要当成交易来处理了。
这也许是和妻子一直从事的工作有关。只是,这次牺牲的是我亲爱的妻子,
我心理怎么能够承受得了?
在心情激动之余,我粗鲁地分开妻子两条细长的大腿,插了进去,妻子好像
知道我的心情似的,尽力张开大腿配合着我疯狂的抽插。一会儿,我就射进了妻
子的身体里,翻身不理妻子管自己睡觉去了。
片刻,我偶尔听见妻子处传来了啜泣声。我仍然没理她,我仍然在为妻子刚
才对我所说的话感到气愤和愤怒。但是,我也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欠别人的
债务,像是越来越沉重地压在了我身上。
就这样,日子又平静的过了两周。在这两周里,张局调到了其它局去主持工
作,我和妻子再也没谈及那天关于张局的话题。但我知道,妻子是一个非常有个
性的北方女子,敢作敢为,一直来,在大的问题上,都是她拿的主意。
周末快下班时,我接到了妻子打来的电话,说是今天晚上得晚一点回家,让
我别等她了。因为平时妻子单位里的应酬是非常多的,我到了助理的位置上工作
也忙得很,常常是晚上我到家以后,妻子还没回来。彼此也都习惯了温州的夜生
活。
但是,这天我等得特别晚,一直到十二点,妻子还没回来,我不免有些担心
起来了,于是就给妻子的手机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妻子才接,好像是在一
个非常安静的地方,妻子说话有些气急,我问妻子:「你怎么了?没事吧?」妻
子说没事的,让我先睡,她呆会儿马上回来。
妻子说没事,于是我就安心地管自己睡了。
也不知是几点了,我迷迷糊糊地被妻子上床的动作所弄醒,我问了句:「几
点了?」妻子说:「不早了,睡吧!」然后妻子从后面伸手过来温柔地摸了一下
我的小弟弟,说了句「睡着了还那么硬」,就管自己睡觉去了。
自己的荫茎被妻子套了两把又摸了两下,渐渐地感到有些睡不着了,于是我
便转过身去搂抱着妻子的背,一只手轻抚着妻子的ru房,另外一只手向下抚摸着
妻子的荫部。
「别闹了,快点睡觉!」妻子有些拒绝地轻声说道。
但是我的手一触摸到妻子的荫部,就明显感到那儿非常的潮湿,于是我说妻
子:「你还说不要呢,下面都已经湿了呀!」
妻子没理我。
于是我不顾妻子的反对,拨开妻子的短裤便插了进去。由于妻子始终背对着
我,我自己插着会觉得没劲,于是就快快的放了出来。
但是整个过程我觉得非常奇怪,因为妻子从来没有这样过的,由于结婚这些
年来,妻子下面在开始时是不会容易湿润的,除了边看黄|色影片时,妻子下面才
会像今天这样。
「你今天不正常,怎么了?」
妻子仍然不理我。
我一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便又问道:「今天晚上是单位搞活动?」
妻子动了动身子,仍然不响。
我在妻子后面有些火了。这时,妻子便起身找了点卫生纸擦下面流出来的东
西,看了我一眼说道:「你真想知道?」
我这时有些陌生地望着妻子。
「你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但是在我说完以前,你不许生气也不许插话。」
我沉默不作声。
这时妻子重新躺回到了我身边,靠着我的肩膀说:「你也许已经猜到了,我
就是和他在一起。」
「谁?难道是张局?」其实,我对妻子自那天谈话以后,早就产生了怀疑,
但是,觉得又有些不可思议。
妻子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今天早上一上班,他就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中午和我们局长一起吃饭,让
我过去一起吃。」妻子看了我一眼便顾自己说了下去。
「今天中午就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我们局长说马上提拔我到出入境管理处
当副处长,还说让我得好好的感谢张局。这时我就坐在张局的边上,张局在桌子
下又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这时我已经十分清楚了,上次在我们家吃饭,他并没
有醉,而是故意的。
由于在心理上,我觉得咱们欠他的实在太多了,尽管平时把他当成长辈看,
非常的尊重他,但是,现在他有这样暧昧的动作,又不好意思拒绝,于是我就让
他摸着我的大腿。当我们局长敬酒时,张局才稍微把手从我大腿上放下。「
妻子抬头望了我一眼,又继续说下去。
「后来,我们王局长到外面去接个电话,这时,张局乘机在我没有防备时,
轻轻的亲了我的脸一下,当时我马上想推开他,可无奈他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使
我无法脱身,便由他又亲了我。
这时我担心王局进来看见多不好呀,所以我对他说:『别这样,王局会看见
的。』于是,张局就松开了我,随便帮我整理整理衣服,不经意地在我胸前来回
抚摸了好几回。「
这时,我听着妻子的述说,一点气愤都没有,好像妻子说的是与自己完全不
相干的事情。也许是,自从自己发现张局对妻子有了意思以后,心里想,这一天
迟早会发生的。
「后来呢?」我问道。
妻子继续说下去:「后来王局就进来了。吃完饭后,我就回到了办公室,一
个下午心跳得都不行,一直感到脸烧烧的。
一直到下午我给你打电话前,张局给我来了个电话,问我晚上是否可以陪他
聊聊天,还说家里有事的话,他可以给我打电话帮我请假。我当时想,不就是陪
他买衣服嘛,不会有事的,所以我就给你打了电话。「
「你是陪他去买衣服了吗?」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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