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君戴着手铐的双手费力地捧着水杯喝了一口,微微呵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她……是怎么死的?”
“什么?”
“我听说是病故。”贺松君睁开眼看着顾槐。
这回顾槐听懂了,他点了点头,说:“是病故。”
“很突然。”贺松君垂眸望着眼前的水杯,说,“她虽然身子骨有些弱,但是这些年调养得不是差不多了么?是生孩子时留下的毛病吗?顾砚秋在她肚子里的时候闹得很厉害。”
“不是。”顾槐踟蹰了一会儿,和她说了实情,“她……前女友,出车祸去世了,她积郁成疾,身体就大不好了,郁郁而终。”
“她和你结婚那么久,一直都想着别人?最后还为别人殉了情?”贺松君语带嘲讽地问。
“……是。”
贺松君低着头听不出意味地笑了一声,没让顾槐看到她的表情。
顾槐又说了一些话,贺松君很平静地听着,全程都没有再发作过,结束探视后被刑警押了回去。
三天后。
林阅微又跟顾砚秋视频,顾砚秋看着她的表情很奇怪,带着探究的意味。林阅微摸摸自己的脸,问:“我脸上多了什么东西吗?”
“没有。”顾砚秋还是那副表情,托着下巴问,“你是半仙吗?”
林阅微:“啊?”
顾砚秋解答了她的疑问:“你之前不是让顾飞泉给他妈送佛经念吗,他还没说呢,贺松君主动提出来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林阅微给自己鼓鼓掌:“神奇。”但她也有疑惑,“贺松君这是迷途知返了?”
顾砚秋说:“不清楚,听顾飞泉说他妈妈平静了很多,也不再歇斯底里了,和律师见了面谈了话,态度特别好。反正挺反常的,和之前很不一样。”
林阅微担忧说:“不会是故意的吧,等出来以后再搞幺蛾子。”
顾砚秋笑她杞人忧天:“不会的,她都多大岁数了,再坐几年牢外面不定什么样子了呢,是不是装的,这几年就知道了啊。”
“最好是。”林阅微轻哼了句,对贺松君可没半点同情。
“这件事算是圆满解决了,你可以不用担心了。”顾砚秋说。这几天林阅微在剧组拍戏,自然放不下心,上回那事的心理阴影还没散去呢,她每天一有空就各种问她在哪里,遇到了些什么事,没空问就让王圆圆问,总之要时时给她报备行程。
“什么叫不用担心了,我担心着呢,保镖跟着了吗?”林阅微横了她一眼。
“跟着了。”顾砚秋举手发誓,“上班都在门口站岗,都是黑西装小哥哥,一八五起跳。”
林阅微闻言立刻皱眉,说:“什么小哥哥小妹妹,不准这么叫,谁教你的?”
顾砚秋说:“我自己在网上学的。”
林阅微说:“不可以叫。”
顾砚秋委屈脸:“我就在你面前叫一下,没有当着别人的面叫。”
林阅微说:“我错了,你赶紧把嘴给我收回去,再嘟嘴我就要亲你了。”
顾砚秋现在皮得很:“你来亲啊。”
把林阅微撩得心痒难耐,最后还不灭火。
林阅微磨牙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顾砚秋坦然道:“是啊是啊。”
林阅微说:“你给我等着。”她念头一转,灿然笑道:“你什么时候来探我班啊?”
顾砚秋说:“下下下个周末?我还在挑日子。”
林阅微笑容更大:“好啊。”
顾砚秋看着她灿烂到夸张的笑容,忽然记起来一件糟糕的事:她和林阅微约定的是周六,二四六按照协议是属于林阅微的,失策了。
不得不说林阅微小心思还是很多的,那个时候就未雨绸缪到了今天,她在剧组的时间很长,顾砚秋探班只能选在周五周六的飞机,周日就得赶回去,能做运动的只有周六,而她早早地就将周六给定了下来。
不过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林阅微在自己的日子里被先发制人,昏头转脑,糊里糊涂地被推倒不是一次两次了,在接下来的不知道第几个周末,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林阅微进了剧组,顾砚秋一个人和薛定谔住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冉青青适时地向她发出邀请,让她住到林家去,播撒她泛滥的母爱。
顾砚秋携猫去往林家,一进门,喊了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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