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么班儿?好了好了,”玉倩又换上一腔刁蛮的大小姐语气,“我正在和我爸爸妈妈吃午饭呢,我妈说让你星期六晚上来家里吃饭,你后天就别安排事儿了。”
“后天,后天,行,这就让我见公婆啊?”
“你是我媳妇儿吗?还公婆,傻乎乎的。”
“哼哼哼。”侯龙涛笑着收起了电话,也该是探探张家的虚实的时候了…
“真是一群废物!”司徒清影骂着走进了一家餐馆的大包间儿里,“干爹,他们没得手。”
两张圆桌儿边坐着十多个人,是“霸王龙”、沈义、“九龙”和其余的几个首领。
“哥,要不要我去处理一下儿?”
“不用,二叔,”司徒清影抢着说,“我会搞定的。”
“是啊,她自己的仇让她自己报。”“霸王龙”把烟扔给弟弟,“你是什么级别的人物,这种事儿你不要出面,很麻烦的。”
“我知道了。”沈义点了点头…
星期六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侯龙涛就在玉倩的带领下来到了她爷爷家,那是一个全由三层砖房组成的大院儿。
他们的“克莱斯勒”开到大门的时候,正好有一辆audia6从院儿里驶出来。
“停车,停车,”玉倩拍了拍男人的胳膊,“是我舅爷的车。”
“是吗?我不用下去了吧?”
“瞧你,害怕见人啊?得了,你等我吧。”女孩儿下了车,向那辆已经开过去了的audi走去。
那辆车的司机大概看到了玉倩,也停了下来,一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老者下了车,六十出头儿的样子,梳着偏分,全身却散发出一股英武之气,他和女孩儿很亲切的说了一阵话。
老者走后,玉倩回到了侯龙涛的车上,“我舅爷有事儿,先走了,他刚才还说要过来看看你呢,让我拦下了。”
“呵呵,我又不是真的怕见人。他是总参的首长?”
“你怎么知道?”
“甲a025的车牌儿嘛。”
“下次你自己问他好了。”
“那多不合适啊。”侯龙涛把车停在了一座儿灰砖小楼儿前,这种楼从外面看很不起眼儿,其实比现在的高档公寓、别墅都要合住,单层的房高超过三米,没有点儿级别的人还真住不进去。
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看样子就是个老妈子。
“吴姐,”玉倩和男朋友进了屋儿,“家里人呢?”
“爷爷、奶奶去邻居家打牌了,一会儿就回来,你爸爸和你哥哥还没下班,只有你妈妈一人在。”
“好。”女孩儿转向侯龙涛,“你在这儿等会儿吧,我去把我妈叫下来。”
玉倩走后,男人开始在屋里儿踱步,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幅字画儿,还有上面那些显赫的落款儿,突然发现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放了好多的像框儿,他禁不住好奇心,走了过去。
照片儿里除了警察就是当兵的,只要是上了年纪的男警察,都是橄榄叶镶边儿的肩章,上了年纪的男军人都是将级的,其中一个就是刚才在门口儿见过的那个老人,居然是上将军衔,他臂弯中搂着的就是面无表情的冯云。
“好家伙!”侯龙涛脑子里“嗡”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姓冯的上将,还是“总参”的,那只有冯光烈将军了。
这个冯光烈的来头可就大了,常年出任主管对台作战的南京军区司令员,大概是两、三年前,因为他在台湾问题上的稳健思想,深受中央领导的赏识,被调到位列“四总部”之首的“总参”,出任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委员、总参谋长。
“这下儿可是在天上捅了个窟窿,”侯龙涛左手托着右肘,右手扶在脑门儿上,闭着眼睛,“不好收场了…”他这可不是指自己和冯云关系不好。
两个女人一阵银铃儿般的说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玉倩拉着一个身着便装的中年美妇从楼上下来了,“涛哥,这是我妈妈冯洁。”
“噢,阿姨。”侯龙涛赶忙上前了两步,眼光是从下向上扫的,先看到的是女人脖子上系着一条丝巾,然后才是那张美丽的面庞,“你…你…”他突然有点儿发愣,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女人如此熟悉呢,她的气息也是如此的熟悉。
“你好,你好,快坐吧,”冯洁微笑着迎了上来,把男人让到沙发上,“这可是我家丫头第一次带男孩儿回来呢,让我好儿好儿看看。”
“妈,”玉倩脸上微红,坐到母亲身边的沙发扶手上,嗲嗲的推了她一把,“您胡说什么啊?”
“怎么了,有什么关系?”冯洁笑着搂住女儿,“这是他第一次见我,不免紧张嘛,我得给他创造个好环境,要是特严肃,他以后岂不是不敢再来了。”
玉倩没听出什么,侯龙涛却觉得女人的这些话里有深意,但又不能肯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向自己说,特别是她不说“第一次来咱家”,不说“第一次见你家里人”,却说“这是他第一次见我”,可自己敢对天发誓,这决不是第一次,自己以前肯定见过她,因为她实在是太让自己感到熟悉、亲切了。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天儿,玉倩的其他家人也就都回来,连冯云也来了。
大部分人都挺亲切的,特别是玉倩的爷爷、奶奶,也难怪,老人家对未来的孙女婿,在一般情况下,都是不会不认同的。
可玉倩的哥哥,那个叫张玉强的家伙就不一样了,一直也没把他那套二级警督的制服脱下来,还特别强调自己是市局刑侦处的,看侯龙涛的眼神老像是在审贼,简直和冯云一模一样。
吃过晚饭,一家人在一起说了会儿话,玉倩的爷爷奶奶就去休息了,侯龙涛
也觉得今天呆够了,刚想起身告辞,就被张玉强拦住了,“来吧,到我屋儿里,咱们哥俩单独聊聊。”
“哥…”玉倩抓住了哥哥的手腕儿,眼神中充满询问的意味。
“放心吧,我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侯龙涛进了张玉强在二楼的卧室,书桌儿上放着一张他和田东华的合影,墙上挂了很多做工精细的仿真枪,“哟,你的这些收藏真不错啊。”
“行了!侯龙涛,你胆子不小啊!?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当警察的都是弱智啊!?”张玉强突然横眉立目的吼了起来,真的变成提审罪犯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美丽错误(下)
编者话:刚开始写的时候,想的是每一章结束一个别较完整的故事,从最初几章上也应该能看得出来,可是写到后来,不知不觉的就往评书那方面转变了,到了现在,不在每章结尾的地方留点儿“悬念”就不舒服,是不是苦了大家,我也管不了了。“总参”是“四总部”之首的说法,我也是听说的,不过仔细一想,还是很有道理的,而且在各主流媒体的报道中,一旦具体的提及“四总部”,都是将“总参”放在最前面,“总参谋部,总政治部,总后勤部,总装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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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3/2003
“嗯?”侯龙涛一下儿都没明白过来,直在那儿发懵,“你说什么?”
“装什么傻啊?”张玉强往大椅子上一坐,点上烟,“你他妈杀人越货、绑架人质、强jian妇女、行贿、买官儿、强买强卖、到处指示或亲自带人打架斗殴,你整一个黑社会老大啊。”
“我没…”
“你否认啊?”
“不否认。”侯龙涛知道自己是无法狡辩的。
“算你识相,你跟我妹妹好,我和我爸能不查你吗?你以前干的那点儿好事儿,我门儿清。最严重的那次,你他妈串通李宝丁和王刚,给我们警方演戏是不是?”
“是。”
“你丫是不是傻bi啊?你和李宝丁认识那么多年了,你就以为没人会知道?你他妈既然要宰人,还放走了一帮学生,你他妈脑子里都是大便啊?斩草要除根不懂啊?咱们是看什么长大的?《英雄本色》,《英雄好汉江湖情》。他们是看什么长大的?《古惑仔》。你跟他们玩仗义,你玩的起吗?说卖就把你卖了。”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侯龙涛的脑门儿上都见了汗了。
“废话,这种刑事大案,我们市局都要进行复核的,也就是这案子落到我手里了,我他妈给你压下来,要不然你小子早被崩了。”
“为什么?我一直以为你挺讨厌我的。”
“坐吧,”张玉强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点儿,指了指墙边儿的沙发,还扔过去根儿烟,“我是讨厌你,没有当哥哥的不讨厌妹妹的男朋友的,可是玉倩她喜欢你,我也不能看着你死。”
“谢谢。”侯龙涛这句话倒是真心的。
“甭他妈谢我,我现在更讨厌你了,你一天没正式成为我妹夫,我就讨厌你一天。还有,你小子也太嚣张了,刚才我给你列的那些罪名你也认了,你他妈就没干过好事儿是吧?”
“那些不都不是什么大事儿嘛。”
“还不是大事儿?这是北京城,就没有小事儿。你现在在黑道儿上的名声还挺响的,你就不怕被打了黑啊?”
“这不是有大舅子罩着我嘛。”侯龙涛看到张玉强的烟抽完了,赶紧从兜儿里掏出自己的,又给他点上了。
“你还别跟我贫,我能不能罩的住你,也得看你自己,知道共产党的江山怎么来的吗?人民给的,民愤大了,天皇老子也不灵。”
“是是是,强哥教训的是。”
“瞧你丫那个操行,你这点上做的还算凑合,倒没弄得四邻不安,不过你他妈捞那么多钱打算带进棺材里啊?你就不会做点儿社会公益事业,为自己挣点儿好名声?有了社会影响力,真要查你都得先琢磨琢磨,懂不懂啊?”
“我怕枪打出头儿鸟啊,我是想摆个低调,所以我给希望工程、春蕾工程捐款都是匿名的。”
“什么叫低调啊?把你那辆好车藏起来不开就叫低调?冲牛bi要低调,做好事儿就要高调。怕人眼红是没错儿,可你上次上海那件事儿干的那么漂亮,你已经挂了号了,至少十几年内,你不去招,就没人敢碰你,你还不借此机会为以后打下坚实的基础,你傻啊?”
“你妈了bi的,你丫张口儿闭口儿就骂我,我都不信你自己能说出这套话,指不定是谁教你的呢。”侯龙涛心里暗骂,嘴上还是得恭恭敬敬的,“你也知道上海的事儿?”
“哼,”张玉强没有回答,“告诉你,回去之后找份儿入党申请书,赶紧交了。”
这时房门推开了,玉倩的父亲走了进来,侯龙涛赶忙站了起来,“叔叔。”
“都说完了吗?”
“说完了。”张玉强回答道。
“你赶紧下去吧,那小丫头快炸猫了。”
“好。”侯龙涛巴不得赶紧撤呢。
“爸,我听说那天玉倩去跟你闹来着?”
“没事儿,第二天早上你妈就没事了,她不闹,小丫头也就闹不起来了。”
侯龙涛来到楼下,正在来会踱步的玉倩立刻跑过来拉住他的胳膊,“你没事儿吧?他们没把你吃了吧?”
“他能有什么事儿,你该为你爸爸和哥哥担心才对。”冯云在一旁阴阳怪气儿的说了一句。
“小云,”冯洁捅了妹妹一下,站起来把一个刚削好的苹果递给男人,“那两个家伙就是喜欢闹,你和玉倩好,他们说什么也要吓唬你一下儿的。”
“理解,理解。”侯龙涛接过了苹果,他发觉玉倩的母亲看自己的时候,表情是很平和的,可双眸中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神采,是感激,是哀怨,是企盼,是责怪,是害羞,是激|情,是厌恶,是痴迷,这么多种感情夹杂在一起,任他深谙女人的心理,也一样无法解读…
三个年轻人离去之后,冯洁来到了浴室,将门锁上,站在镜子前,稍稍把丝巾拉开一点儿,露出了脖子上三片淡红色的印记,那是被人大力吸吮所留下的吻痕,可能已经有几天的时间了,所以颜色也消去了不少。
女人轻轻摸了摸那些唇印,“小冤家,你们这是要我的命啊。”她的眼神有点儿朦胧,思绪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刚刚睡着,忽然被一阵开门声惊醒了,紧接着从客厅里传来了“乒乒乓乓”的桌椅相撞声。
头又晕又疼,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眼睛睁看,屋里却是漆黑一片,除了物品大致的轮廓外,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卧室的门被打开了,有人走进来了,那人好像是在脱衣服,怎么会是短头发呢,身材又这么高大,难道不是玉倩吗!?
嗯?我怎么说不出话来!?怎么不能出声儿啊!?只能从嗓子眼儿哼哼!
嗯?我怎么一动都不能动啊!?可身上明明是有感觉的啊!
哎哟!盖在身上的被单儿被掀起来了,他压上来了!是个男人!天啊!他没穿衣服!他在吻我,在抚摸我的大腿!
什么叫不等他?他是来赴约的吗?
啊!他是玉倩的男朋友,那个叫侯龙涛的,那个长相斯斯文文的小伙子!
我为什么动不了呢?是玉倩给我吃了药!?那种我从玉强那儿没收的药!
死丫头,你想把妈妈送人吗?不可能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叫我“玉倩”?他以为是玉倩?好大的酒味,噢,他喝多了,我又和玉倩长的像,他分辨不出来!
不好!他开始摸那里了!这怎么行!?不可以啊!哎呀!他很轻柔啊,怎么可以,我怎么会有感觉的,我不想的啊,我的爱液流出来了!
他的舌头在我的耳朵里!不好,不好,阴di最敏感了!不要按在上面揉!
啊!不要抠我!太久没zuo爱了,我会受不了的!不可以啊,抠得这么深,摸到子宫了,我要泄了,不能再来了!
太狠了!不要亲的这么用力!不要亲了!会在脖子上留下印记的!
求求你了,不要在我的ru房上又揉又吸的!真的受不了!泄了!泄了啊!高潮!高潮!太舒服了!
终于抽出去了。什么啊!?他在把什么往我嘴里塞啊!?是我的手指,粘着我的…的手指!呸,咸咸的。
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我会这么空虚啊!?我怎么会想要呢!?我想要!天啊!我想跟女儿的男朋友zuo爱!
不行!这不是我!可我真的好想要!我的身体在扭?怎么能稍稍的动一点儿了?放了这么多年,那药的效果不好了?
流氓!他在往哪儿亲啊!?别,别,那里不可以亲的!怎么会有人要亲那里的!?不好闻的!我在胡想些什么啊!?总之不可以亲那里!
完了,完了!根本没办法制止他!他把我屁股举起来了!他吻的好用力啊!
要被吸出来了!
他把舌头挤到小||穴里了!好爽!怎么会舒服呢?太yin荡了!
不要!别离开,继续舔我啊!好舒服的!不,不,还是停下好,但愿他这样就满足了吧,不要再错下去了。
他怎么又来吻我了!?哎哟!插进来了!妈啊!天啊!神啊!太大了!太粗了!太长了!都碰到我的心尖儿了!怎么会这么巨大呢!?比玉倩的爸爸大了一倍都不止!我在想什么!?我好贱啊!把我塞满了!
他吻的好疯狂,从来没人这么疯狂的吻我,这种感觉好棒,就像他要把我完全占有一样!呜呜呜,我是个荡妇!
好有力,他好有力!荫道都被干麻了!好持久,好棒,要被插穿了!高潮,高潮,一次接一次的,怎么好像一辈子都没有过这么多次的高潮呢?实在是没力气,实在是没法儿抗拒。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掉到我脸上了?是汗水,是他流出来的汗水。一个男人为了取悦心爱的女人,会这样的不惜体力,会这样的拼尽全力,我以前为什么不知道?
把我翻过来了,要干什么!?要从后面来吗!?太过分了!绝对不可以!屁眼儿!?他怎么连屁眼儿都舔啊!?他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啊!只要是我身上</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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