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的双腿,立刻就将硬了许久的rou棍顶入白芸体内,象老三一样疯狂地抽插起来;另一个也同样脱了裤子,把阳物放在白芸丰满、玉润的双||乳|间,双手用力挤压着,下身不顾一切地前后抽送……
老三坐在地上,扭过白芸的头,将阳物再次塞入白芸的嘴里,逼迫白芸用舌头反复舔试……
老大蔑视地瞥了三人一眼,心说:小混混就是小混混,连玩女人都那么没品味!
一伙歹徒正在开心的时候,只听院中一个人惊恐万状的喊道:“警察来了!”
一个小喽罗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他顾不上欣赏屋内歹徒们的“杰作”“老大,快走,好多警察!”
歹徒们一阵慌乱,老大稍一错愕之际,下体传来一阵剧痛。于莉莉不失时机地狠狠咬了下去。老大惨叫一声,手中的手枪扔在地上,双手捂住下体,向后踉跄几步。下体立刻失去一截,血如泉涌。白芸已经筋疲力尽,但是拼着体内所有的力气,同时发动。
老三比老大幸运,因为他比老大慌张。一听到小喽啰的喊叫,便跳了起来。
使他躲过了断阳之祸。但是另外两个歹徒就不那么幸运了。他们的反应并不慢,几乎和老三同时跳起。但是白芸反应更快。双脚已经闪电般分别踹向两个歹徒。
两个歹徒应脚向后踉跄退去,正好撞在老大身上,三人顿时成了滚地葫芦,和落地的手枪拉开好大距离,失去了捡回手枪的机会。白芸这一踹,用尽全力,加之手臂被反绑,又刚刚被强bao,顿时软倒在地,昏晕过去。
老三连滚带爬来到老大身边,扶起老大。就在这时,院门轰然一声巨响,老大顾不上下体的阵阵剧痛,和老三一道提起裤子,仓惶向后院逃去。慌乱中,却没有忘了拉掉电闸。屋内顿时一片漆黑。
刑警队长带着警察们冲开屋门,黑暗中分不清敌我,也不敢胡乱开枪。倒是便宜了一哄而散的歹徒,令他们狼狈逃去。
三个月后,南国已经能够明显的感到暑意。但是在花城这座四季如春的城市,人们依然享受着春天般的温和气候。在市中心人群熙嚷的商业街上,一个身躯佝偻的老人正在一座购物中心前的公共电话亭中打电话。老人的声音被周围嘈杂的喧闹声,特别是汽车驶过的声音吞没,只能时断时续的听到他的声音:“……我一定要……”
“别忘了,……怎么搞上手的……”
“……你也……当然有甜头……”
“……吧,明天我再给你……”
恰好几辆公交车从电话亭边上驶过,老人放下电话,离开电话亭。立即有人走了进去,拿起电话。老人佝偻的身影缓缓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第二天,同一时间,老人佝偻的身影出现在花城火车站广场的一个电话亭中,电话一通,他的语气十分不耐:“得,我他妈不听!痛快点儿:你他妈干还是不干?”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老人勃然大怒:“混蛋!你他妈既然不帮忙,就你妈别废话了!你他妈该不是忘了吧:你那个黑里俏的大姨子落在我们手里,还是你小子报的信儿……”
老人继续听着,显然对方屈服了:“这还差不多,那就照我说的办!哼,会让你尝到甜头的……”
“得了,你他妈那点儿德行谁不知道!”
说完,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城乡结合部,有着一大片模样差不多平房,老人走过一所小院,四下看了看,便拐进另一条胡同,来到一所小院的后门,间隔长短不一的敲了几下,门开了。
老人走了进去。老人来到房中,房中乌烟瘴气。几个男人正在打麻将,见到老人进来,都凑上前来:“大哥,怎么样了?”
老人伸手摘掉头上的花白头套,扯掉胡子、眉毛,拿起一张面巾织在脸上擦拭着:赫然就是妇女贩卖团伙的老大!打麻将的是老三、诱骗白芸上当的那个大汉,还有伙同强bao白芸的两个歹徒。给老大开门的正是那夜在外面放哨的小喽啰。
这六个歹徒那夜侥幸逃脱,并没有象白芸她们从一些迹象分析的那样流窜到外地,而是在城乡结合部隐藏了下来。因为老大有伤在身,不能远行。幸好老三认识一个蒙古兽医,好歹给老大处理了伤口,但是老大从此成了非根。老大花钱雇了几个盲流,一路北上,留下有人治伤的线索。原本老大的意思是让他们溜到东北,谁想几个盲流没有按照老大安排,远赴东北,路程走了才一多半,便分了钱,各自回乡去了。所以公安局的追寻线索突然中断。这六个歹徒也因祸得福,反在城乡边上过了三个月太平日子。
现在,老大要报仇。其余五人虽然不太愿意,但是他们亡命惯了,贩卖妇女也是刚刚开始,收了别人的定金,却交不出货,这个下家他们是惹不起的。所以铤而走险,准备将白芸姐妹和于莉莉三人捉来,好好羞辱折磨一番,一则报仇,二则准备将三人先交给下家。
老大不紧不慢地冷笑道:“哼,那小子还真他妈以为他是情圣!不过他答应按我说的去布局了”说完,脸色一变,目光十分怨毒:“地窖里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老三吐掉叼在嘴角的香烟,色眯眯道:“老大,放心吧。包你玩的痛快!”
“啪!”
“啊!”
随着一声脆响,老三捂着苦兮兮的脸躲到一旁,他得意忘形,忘了老大被白芸伤了命根子。看着老大杀气腾腾的样子,他自认倒霉地缩在一旁。
白芸在办公室中,微蹙秀眉,反复看着贩卖妇女案的卷宗。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难道是露露的男友小方?调查结果,露露的男友是一家跨国广告公司的高级白领,受过高等教育。和罪犯可是一点儿都沾不上边。这是她和于莉莉最丢人的案子。五个失踪少女是救回来了,但是罪犯一个也没有抓住,还被歹徒轮jian。
于莉莉也险些失身。抛开个人荣辱不说,这也是个结不了的案子。何况她和于莉莉谁能把这个人的奇耻大辱抛在脑后呢?
电话响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正是小方:“白芸姐,你好!”
这个高薪白领对人的称呼一向既亲切,又不唐突。
“白芸姐,今天我要和露露订婚……”
“什么?”
白芸吃了一惊:“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白芸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有点措手不及。
“姐,我是露露”电话里传来妹妹清纯的声音:“别生气哟,我们就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你叫上莉莉吧,我们一起好好宰吝啬鬼一顿”吝啬鬼就是他的男朋友小方,因为小方花钱总是精打细算。露露总是嘲笑他不像男子汉。
“这……”
白芸略一沉吟“姐……”
白露开始撒娇了:“别这那的了,人家这么重要的日子,你还推三阻四的,太过分了!”
说到最后,白露的声音带了哭腔。
白芸有什么办法!父母双亡,她这个姐姐可是一家之长。她从妹妹感情发展,想到了最近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案子上了,对自己唯一的妹妹关心不够,进而想到也冷落了深爱她的丈夫!她觉得对不起这两个在世界上,与她最亲近的人。她很勉强地答应了妹妹:“好,我叫着你姐夫和莉莉,痛宰吝啬鬼!”
“姐,你和莉莉一定要穿制服哟!”
露露欢快地嘱咐道。
白芸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穿制服,但是妹妹既然说了,她也自然不愿拂逆。妹妹告诉她时间、地点后,便挂断了电话。白芸不知为什么,心中沉甸甸的。
因为她不喜欢妹妹这个处处掩饰的男朋友。他要掩饰什么呢?
于莉莉一听说一定要穿制服,立刻夸张地叫了起来:“什么?什么?穿制服?有没有搞错!今天露露这么重要的日子,不让我把最漂亮的衣服穿上,竟然让我穿制服,这是谁的鬼主意?”
挺直、小巧的鼻子一皱,娇俏的样子,连白芸都为之心动。其实她和白芸失手后,曾有一段时间,变得有些沉默寡言。这多亏了刑警队长无微不至的呵护、关爱,才渐渐令这个百灵鸟一般的姑娘重新活泼起来。
心事重重的白芸被莉莉逗得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
莉莉突然大叫道:“不行!不行!我去不了”白芸嗔怪地看着她:“又在作怪!今天你有多重要的事情也得给我推了”莉莉皱着眉头,十分为难的样子:“今天是周末,我老爸出国了,我答应了我老娘一起吃晚饭,老太太人老心不老,还要去泡酒吧。总不能对老妈失信吧?”
白芸一听,乐了:“那就好办了,今天请杨阿姨和我们一起吧。呵呵,刚才露露还说要好好宰那吝啬鬼一顿”莉莉坏笑道:“嘿嘿,就等你这句话呢”白芸苦笑着摇摇头:“你想请杨姨直截说不就得了,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说完,挥手爱怜的在这个和自己“并列花城第二美人”的美丽部下的头上拍了一下。
莉莉捂着脑袋,调皮的笑道:“要出人命了!哼,便宜了你那色眯眯的妹夫和你那木呆呆的老公,居然能和花城四美同时吃饭,真不知这两个男人那辈子修来的福气!”
说完,一阵香风而去。莉莉“色眯眯”三字,对于妹妹的男友有些刻薄,哪个男人不好色呢!就是自己“木呆呆”的老公,每次见了莉莉,还不是“色眯眯”的!心事重重的白芸暗自一笑,心中轻松不少。
白露度过了一个幸福、快乐的夜晚。她今晚穿了一件耦合色的一字领无袖毛织连衣裙,领子的开口很大,白露雪白的胸脯露出很多。连衣裙的网眼很大,所以内衬同样颜色的丝质衬裙。足蹬一双||乳|白色露趾高根皮鞋,雪白细腻的颈间戴了一串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和漆黑的披肩秀发相衬。显出她的柔美、妩媚。
不但姐姐、姐夫、莉莉来了,莉莉的母亲杨妍萍也来了。她今天并没有刻意梳妆,只是将长发盘起,梳成一个高髻,脸上薄施脂粉。身穿一件白色镶蓝边裸背旗袍,旗袍上身创意取自古代女子的肚兜,下摆两侧开衩至大腿中部,裸足穿一双白色高根凉鞋。这一身打扮,充分将她洁白、柔嫩的皮肤,秀足修腿表露无遗。配上她和莉莉同样美丽的容貌,用国色天香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只是上了白露男友的车后,大家都有些头晕。小方说洋酒后劲大,上头。莉莉的母亲也说是这样。众人都不以为意,嘱咐小方车要开的慢一些。但是大家的头越来越昏,眼皮越来越沉。坐在后排的白芸和莉莉都感觉出不对,因为莉莉的母亲和白露都昏睡不醒了。她们并没有狂喝滥饮!
白芸的丈夫坐在前排,脑袋随着轿车的颠簸而随意摇晃。显然也昏晕过去。
小方说了一声:“见鬼”汽车便失去控制控,也像个醉汉般摇摇晃晃驶出马路。
白芸发现自己也头重脚轻,即将昏睡。却瞥见莉莉的手机落在她的脚下,她本能地将手机用脚拨到副驾驶的座位下,便人事不醒了。
老大看着脚下昏迷不醒的六个男女,他的目光停在脸色陀红的于莉莉脸上。
这个美得令他心悸的女孩,让他恨之入骨。他的棒棒还剩下小半截,最敏感的部分没有了,已经不能再用它yin辱女人了。此从那夜逃脱后,他无时无刻地不想着捉住于莉莉,用最残酷的手段折磨她,用最难堪的手段羞辱她!他心中的怨毒化作怒火中烧,吩咐给他治过命根子的蒙古兽医道:“把她弄醒!”
刑警队长犹豫再三,终于拨通了局长家里的电话。
于莉莉醒来看到老大时,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这让老大有些意外。尽管他对面前的美人痛恨之极,但是他还是十分佩服对方的镇静。但是看到于莉莉那下唇微厚的小嘴,断阳之痛立刻让他心如蚁啮。“老三”老三应声过来了。
“动手!”
说完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了。
于莉莉看清了身处所在:这显然是歹徒们一个新的窝点,屋内的所有陈设说明这是歹徒准备囚人的地方。歹徒们准备的很充分,天花板上固定好了吊索、滑轮,地上还有三个木架,上面挂着铁链。还有一些柜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在昏迷前,就发觉事情不对了。她将手机掏出,扔在脚下后,就不省人事。现在,她更加坚定自己当初的怀疑:白露的男友小方有问题。她深悔没有阻止露露和小方继续来往,居然还连带着母亲一同落入魔爪。她看清了面前的男人:就是侮辱过自己的绑匪老大。她立刻知道自己要面对的何等严酷的现实。她作为一个刑警,特别是有了上次的经历后,对自己选择的职业的危险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她早就做好了面对各种危险的思想准备。但是今天如何才能让无辜的白露和母亲脱离罪犯的侮辱呢?还有白芸的丈夫,一个和蔼可亲的姐夫,如何能保全他呢?
她没有替小方着想,因为她在昏迷前就怀疑小方和歹徒有关。现在看到小方居然也昏迷着,和她们一同躺在地上,不由一愣:难道自己的怀疑错了?
但是她没有时间再想了,老三已经带着两名歹徒把她从地上提起,架到灯光最明亮的地方,另外两个歹徒,个举着一台摄像枪,对准三男一女。于莉莉没有挣扎,因为她早已暗中试过了,她的身体还是酥软无力,勉强可以自己站起来,如果要搏斗,任何一个歹徒一招就能把她打倒。而且即便她能发挥她全部的力量,还有五个昏迷的同伴躺在地上,她又能怎么样呢?但是她的观察告诉她,歹徒一切都是精心策划的,是在按照他们的计划做事。究竟纰漏出在哪儿呢?她慢慢回想着今晚经历的每一件事,最后找到了症结:她们是上车以后才有头晕的感觉的,她想起来,一上车,车里的香水味很浓,莫非……
两名歹徒,就是曾经和老三一同强bao白芸的那两名歹徒,将于莉莉的双臂扭住,老三将一根拇指粗细的麻绳搭在于莉莉的后颈上,勒着她的肩胛从腋下穿过,在她被扭住双臂上缠绕一圈,将绳子拉到胸前,紧紧托住于莉莉丰满的ru房下方,让绳子在于莉莉的背后交叉后,收紧绳子。于莉莉的ru房被绳子高高托起,比原来更加突出。从背后绕过来的绳子又紧紧压在于莉莉更加突出的ru房上边,穿过腋下,把于莉莉胸侧和手臂之间的两道绳子束在一起。原本就紧勒莉莉双||乳|的绳子收得更紧。绳子在于莉莉的小臂上缠绕两匝后,老三把莉莉的双腕在背后交叉绑牢。把莉莉的手腕向上提去,让绳子分开从莉莉的肩头回到前胸,穿绕两根勒||乳|的绳子。两道勒||乳|的绳子成了紧扣莉莉双||乳|的绳环,莉莉警服的前襟已经开缝,幸好扣子还算结实,不然警服的前襟就要迸开。绳子又从莉莉的肩胛回到背后,穿过被交叉绑在一起的手腕,牢牢绑住。
于莉莉忍着手臂传来的剧烈的酸痛,忍着胸前令她感到窒息的勒压,却无法忍住屈辱紧张的喘息,红润的嘴唇发干,她不由张开小嘴,用舌头舔着发干的嘴唇,随着喘息,发出低柔的不连贯的呻吟。她感觉到内衣已经被汗湿透。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无法继续思考。
两个帮凶将于莉莉按倒,让她跪在地上,老三坐在她身后,一边用绳子把她的脚踝连带着她脚上的高跟鞋交叉绑在一起,一边故作风雅的笑道:“哟,美人出汗了,真是香汗呢。老大,你不是告诉我美人玉肌什么,不会出汗,这美人可是出汗了”老大看着鬓角微湿,一缕散发紧贴脸颊的于莉莉,不由心中感叹:真是天生尤物!她才是花城第一美人!一阵热浪滚过全身,剩下的那半截阳物居然硬了起来。这让他立刻又想起了断阳之痛,刚刚升起的爱怜之意顿时被无限恨意替代,原本想纠正老三刚才的话,变做阴冷的四个字:“专心干活!”
老三看见老大脸色不善,不敢多说,绑好了莉莉的脚腕,坐在莉莉的小腿上,一只手掀起莉莉的警裙,另一只手拿起一把剪刀,顺着警裙后面的衩口,慢慢剪了上去。于莉莉本能地挣扎,但两个歹徒把她死死按住,她丝毫动弹不得。被五花大绑的双臂原已发麻,她这一挣动,立刻奇痛无比,忍不住“啊”的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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