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弄,便意在肛门上越来越强烈地凝聚着,可是肛门栓还没有鼓起来,一旦肛门忍不住了,里面的粪水就会沿着肛门栓的缝隙喷出来。要是这样的话,伢子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男孩子点一下头,把皮带插进自动带扣,然后使劲一拉。
“哦哦哦……”
发出一声尾音亢长的尖叫,贯穿般的剧痛将伢子击得身体向后仰过去,在那同时,身前的男孩子射出了jing液,全部都喷在她的脸上。射完精的男孩子站在那里,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而伢子一倒下来,马上就被身后的两个男孩子抱在怀里。
一个男孩子将rou棒递过来,痛得浑身颤抖的伢子连忙张开嘴,舔了两下后,就叼着rou棒拼命地吞吐起来。而另一个男孩子看到伢子没有先舔他的,便很气恼地开始扎紧贞操带的皮带,尤其是股间的皮带,他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拉紧。
贞操带猛烈地刮着肛门栓,直肠肌一阵抽搐,粪水似乎马上就要喷出来,伢子连忙吐出口里的rou棒,向男孩子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姐姐绝没有慢待你的意思,饶了姐姐吧!姐姐一会儿就来服侍你……哦……哦……要出来了,帮姐姐把肛门栓鼓起来好吗?”
男孩子无动于衷,恶作剧似的拉着贞操带,一下一下地刮向肛门栓。
“要是漏出一滴的话,我老公就要同我离婚了,求求你,求求你……姐姐都哭着求你了,好弟弟,你就帮帮姐姐吧!”
男孩子脸上浮起邪恶的笑容,手掌握着气囊向肛门栓里送入空气。肛门栓渐渐鼓起来,与肛门密合在一起。可是男孩子似乎很喜欢看到伢子痛苦的样子,又使劲握了三下气囊,伢子的肛门马上就撑大到了极限。
“啊……饶了我吧!不能再大啦,哦……啊啊……肛门要裂开了,啊……”
“刚才姐姐不是让我将肛门栓鼓起来吗!姐姐不是也说应该受到惩罚吗!”
男孩子拧开气阀将空气抽出来,肛门栓一口气扁下去,撑圆的肛门马上闭合起来……男孩子一会儿灌入空气,一会儿又抽出空气,反反复复地折磨伢子。
伢子苦不堪言,强忍着便意,不知道什么时候粪水会喷出来,就在这时,一边欣赏着她动人的痛苦表情,一边用手套弄rou棒的男孩子,猛的把rou棒抵在她脸上,对着她的脸尽情喷射。
清理完他的rou棒,伢子急忙向身后的男孩苦苦哀求。
“啊……到你了,先帮姐姐把肛门栓鼓起来吧!别鼓得太厉害,姐姐都这样求你了,好弟弟,你就答应姐姐吧,不要再戏弄姐姐了!”
尽管伢子不住用脸蛋摩挲着男孩的rou棒,可男孩子就是不向肛门栓里充气,他把rou棒塞进伢子的嘴里,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等我满足之后再说,在我she精之前,姐姐还是靠自己吧”便意强大得似乎马上要喷射出来,而男孩子身后,刚射过精不久的两个年轻rou棒又慢慢涨起来,伢子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
最终伢子没能忍住,灌肠液还是从肛门栓的缝隙里喷了少许出来,就在她惊惶无比地向电话那头的犯人赔罪认错的时候,一个男孩子夺走了她手中的手提电话。男孩子和犯人通了一会儿话,然后就用一种令她害怕的眼神看着她,那是种将她视作性工具、可以随意玩弄的野兽般的眼神。
“连着两次都没能完成指令的xing奴隶,你老公说不要你了”浑身一阵阵发冷,伢子哭泣着向那男孩说道:“可是,可是你们那么做,我实在……”
男孩微笑着打断她,“不过,我已经帮姐姐向你老公求情了,他答应我只要姐姐接受特别惩罚,就再原谅你一次,不过,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呦!”
伢子的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可是当她看见男孩子取出皮包里最后的袋子,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时,血色马上消失了,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原来袋子里面装的一支500的大型灌肠器。
男孩子们将伢子摆成个狗爬的姿势,然后将灌肠器插进肛门栓底部的注射口里。
“啊……啊啊……噢……噢噢噢……”
一声声凄惨尖厉的哀叫在信道里回荡,男孩子一边向肛门里面注入灌肠液,一边捏着气囊。
“刚才只是连捏了三下气囊,姐姐就叫了出来,姐姐的老公说想要听姐姐更大的叫声,他说捏三下远远不够,要我至少捏五下”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男孩子清晰地听到伢子恐惧得喘不上气来而从喉咙里发出的咻咻声。铆足劲地连捏七下气囊,肛门口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疼,钻心椎骨地向伢子袭来,凄惨的尖叫声嘎然而止,她痛得昏死过去。灌肠液被便意压迫得越来越强烈地冲击着肛门栓……
渐渐伢子恢复了知觉,男孩子们已经不见了。
“几分钟后这里会过来一辆出租车,你乘上它!”
伢子连忙爬起来,将散落在地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在紧身s的外面,然后一边把着台阶的扶手,一边脱着虚弱不堪的身体向检票口挪去。
“是野上小姐吗?”
伢子因为被命令不能说话,只好点头示意。司机打开后座的车门,伢子进到里面坐下,肛门栓刚一接触到座位,她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猛的跳了起来。
司机被那声惊叫吓了一跳,转过头奇怪地看着她,伢子连忙挤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咬着牙坐下。
可是很快伢子就不能保持微笑了,不知道出租车驶向哪里,但一定是犯人指定的地方,不知道那里又会发生什么悲惨的事情,而且道路起伏不平,出租车幅度很大地不停颠簸着,每当出租车震动一下,肛门栓就重重地撞击一下肛门。
右手捂住嘴巴,伢子拼命忍耐不让自己叫出来,道路越来越难走,出租车的震动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肛门栓就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捣击着肛门,没多久,伢子又昏了过去。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伢子被司机叫起来。
“对不起,到了”艰难地跨出车门,眼前出现一个很宏伟的西式建筑。转过身子,伢子看到司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一瞬间,脑海中突然闪过委托这个司机联络总部的念头。
可是项圈上的麦克风会把声音传递给犯人,而且也不能确定这个司机与犯人是不是同伙,况且犯人不知道在哪里监视,这样做太冒险了。
艰难地排除掉这个诱人的念头,伢子向司机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向建筑物的大门走去。
伢子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前,也许是长时间的灌肠,肛门已经有所适应,便意渐渐忍住了。
刚停下脚步,耳机里就传出犯人的声音,“欢迎,欢迎,欢迎你伢子,请进来吧……虽然我很想说这些,可是对不住了,这个建筑物是调教xing奴隶的地方,那些话就不能说了嘿嘿……现在把碍眼的衣服脱掉!”
紧咬着嘴唇,但伢子还是很顺从地脱掉衣服,身上只留下红色的皮质s束、黑色的项圈,还有紧锁在股间的贞操带。“你被那三个孩子灌肠之后,隔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拉过,但是现在却一点便意也没有,对吧!那是因为你的肛门内腔已经吸收了灌肠液的水分,吸收的水分会变成汗水和尿液排泄出去,可是你自从到达车站后就没有尿过,现在不觉得膀胱很涨吗?”
的确,本来就有些许尿意,听犯人这么一说,尿意更强烈了。“在犬的家族中,我很喜欢哈巴狗,你就用哈巴狗排尿的姿势,尿在你脱下来的衣服上吧”听到犯人的话,伢子马上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不禁摇晃起来。“快点!”
“是……”
犹豫了一会儿,伢子慢慢将腰弯了一半下去,两手垂在前方,双腿向两旁分开,用力收缩尿道,一道黄|色的尿柱划着抛物线,湍急地从贞操带的小孔里迸射而出。对准自己的衣服,屁股微微摇着,腰也上下晃着,尿液尽数浇在衣服上,将衣服染成淡淡的黄|色。“给你下了几道命令,可都没有令我满意,而且你还在自己的衣服上排尿,真是个下贱的女人,我必须要好好惩罚你”喉间发出羞耻的呃呃声,伢子拼命地收紧尿道,想要停止排尿、停止犯人的羞辱,可是非但没停,尿液反而越来越急,抛物线也越拱越高……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屈辱无比的时刻,伢子无声地哭泣着,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来。过了好久,在她心目中永远不会停止的尿柱渐渐缓下来,抛物线的拱形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一道不连续的直线,终于尿完了。“好了吗?进到里面去吧!”
直到最后的一滴尿液落下,犯人才发出指令,伢子跨过湿透了的衣服,推开建筑物的大门。
大门里面就像是中世纪的古堡一样,狰狞、空荡,令人不寒而栗,伢子左手护在胸前,遮掩着裸露在外面的ru房,右手捂着被剃得干干净净的股间,快步走向古朴的前厅。
犯人没有任何指令,伢子漫无目的地向前急走着,看到前厅的尽头有一个很长的向左右扩展的楼梯,楼梯中部有一个很宽敞的平台,似乎摆放着什么东西。
应该是要上到那里去吧,伢子一阶阶地登上楼梯。上到上面,伢子发现前面紧靠墙摆放着一张像床一样的白色台子,大约高30厘米,宽50厘米。看着台子,伢子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张台子应该又是一个凌辱自己的舞台。台子上,一些自己从没见过、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机械正在运转着,周围还有很多架对着台子的摄像机。深吸了一口气,伢子向台子走过去。“真不愧是警视厅的精英,不用我说也知道要去哪里”犯人开始说话了,“停下,穿上拖鞋”“是这个吗?这个是拖鞋?”
向下一看,地上放着一双奇形怪状的拖鞋。没有鞋尖、鞋身,只有放入脚踝的地方,伢子刚开始认为这个拖鞋只是s具的一种,可是一勒紧固定脚踝的皮带,从脚后跟处就觉得大小正好,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就这样,伢子两脚都穿上了外表酷似s具的拖鞋。“嗯,很合适嘛!把台子前的软管捡起来,连到你屁股上的贞操带上,连接口就在堵着你屁眼的肛门栓上面……快点!”
摸摸自己屁股后面的贞操带,果然肛门栓上有一个能插入什么东西的孔洞,伢子来到台子前,拾起软管,软管前段装有一个金属接头。不知道接上后会发生什么,心头有种强烈的不安,但又不能不照,没办法,伢子只好按照犯人所说,将金属接头接到肛门栓上。“咔嚓”一声,软管与贞操带、肛门栓连在一起。
“爬到台子上躺下,将手铐、脚铐还有眼罩戴上!”
白色的台子上安装着两个金属圆环,圆环上连接着脚铐,台子中间放着一个橡胶材质的眼罩,台前放着从机械上悬垂下来的两只手铐。看着连接在手铐上的绳索,伢子心中闪过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那不是普通的绳索,大约3厘米粗、乌黑的乙烯树脂绳索,光滑的表层上闪闪发光。
伢子战战兢兢地爬上台子,先将眼罩咬在嘴里,接着将脚镣戴在脚踝上,然后伸出双手将悬垂的手铐扣在手腕上,最后再把眼罩戴在脸上。
头上传来电动机激活的声音,心里正瞎猜着什么被激活了的伢子仰躺在台子上,紧张地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事请。果然,不大一会儿手铐就开始向上提升,眼里黑乎乎的,看不清外面的状况,感觉双手被手铐拉得高举起来,后背慢慢地离开台面,身体紧接着被拉得直立起来,直到脚底与台面堪堪接触,手铐才停止提升。“待会儿塞在你屁眼里的肛门栓会像气球那样鼓起来,空气阀和贞操带的皮带因为被定时器锁定了,只有三小时之后才可以取下来,算上从车站到这里的时间,你至少还要忍耐一个小时”听到这么恐怖的话,虽然看不见,但伢子还是下意识得回头看自己的屁股。
“你穿在脚上的拖鞋其实就是一个开关,脚跟一旦接触到台面,灌肠液和空气就会注进去,如果不想被灌肠,尽量用脚尖支撑身体好了”“哔”的一声,伢子马上感到一股冰冷、难受的感觉在肛门里蔓延起来,她急忙上蹿,抬起脚跟,用脚尖支地。“对,对,对,就是这样,一个小时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警视厅的精英刑警应该有不俗的表现吧!加油吧!哈哈哈……”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脚踝和手腕早就开始发抖,现在连脚跟也跟着颤抖起来。固定脚踝的脚镣被圆环锁在台子上,双手被扣紧在手铐里,这时候,伢子终于明白了不协调的感觉所在的原因。
如果是普通的绳索,双手抓紧它,可以大幅减轻脚踝和脚尖的负担,可是这个绳索是乙烯树脂材质,表层很光滑,上面又涂了润滑油,滑不溜手的根本就抓不住。没办法伢子只好来回扭转手腕,用腕力支撑身体、减轻脚踝的压力。
总是计算还剩下多少时间的话,会感到更加的辛苦,于是伢子就尽可能地想些别的事情,想犯人的事情……
犯人痛恨自己还有员警是显而易见的,可是为了凌辱自己而特意去美军基地盗窃细菌武器,为了扰乱接下来的调查而刻意扮演被冤枉的嫌疑犯,这些推论不大可能、太荒谬了。
伢子不否认自己是个美女,很容易令男人着迷,可是也没有迷人到令男人为了凌辱、玩弄自己,而去盗窃细菌武器。还有在自己受理的案件中,除去犯人、嫌疑犯,与他们有关系的人也有可能会痛恨自己,那些人极可能凭空捏造一个身份来扰乱调查的视线。
伢子努力回忆着与自己有关而被逮捕的犯人,那些犯人犯的基本都是重罪,从监狱里出来的没几个,不可能是他们。于是伢子认为这个犯人伪装的成分很高,甚至有可能不是男性,只是模仿男性的措辞,用很粗鲁的语气,向自己下达令女人最感到屈辱的指令。不过,仅仅从逼迫自己灌肠而嘲弄自己这方面看,还不能判断出犯人就是女性。
想到犯人所说的,在自己家附近潜伏过一段时间,犯人敢将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自己,足以说明他有着强烈的自我表现欲,也许真的与他见过,说不定还说过话。
最初,伢子怀疑犯人是痛恨自己,并且伪装了身份,但仔细一想,如果犯人真是被冤枉的嫌疑犯,问几次话就会放他走的,即使还会对他进行跟踪调查,他也不可能对自己持有这么强大的恨意。除非是他因为被调查的事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比如被公司辞退,取消婚约什么的。
注意到犯人还说过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那样的话,伢子按她的专业判断,犯人是男性,是她曾经调查过的嫌疑犯,从外表上看上去性格纯良,但又持有强烈的虐待情结的性癖。就当伢子想到这里的时候,脚尖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了,“咕咕……”
的注水声响起,灌肠液从软管里注进她的肛门。“啊……啊啊……哦!”
伢子尖叫着发出在犯人耳中无比美妙的哀鸣声,脚跟猛的抬起,可是脚尖酸麻,没有力气站稳,脚跟马上又无力地落下去。她连忙将手腕扣在手铐上,扭动着身体,利用腕力一点点抬起脚跟,此时,大量的灌肠液已经注进了她的肛门。
“咕噜,咕噜……”
的声音在下腹部响起,伢子紧紧咬着嘴唇,嘴唇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虽然说肛门壁会吸收灌肠液的水分,但她在车站被那三个男孩子灌过肠后就一次也没有排泄,而且现在又被灌了很多灌肠液,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忍受。“啊……啊啊……哦……哦……”
这次的灌肠比之前的那几次要难受得多,满是甘油的灌肠液,伢子感觉连十分钟也坚持不了了。“啊……啊……到底我还要忍耐多长时间啊?听得到吗?啊……啊啊……请告诉我!”
耳机里传来犯人阴惨惨的声音,“很遗憾,时间还很长,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吗!”
“啊……啊啊……求求你……啊……快停下……”
伢子不断向犯人求饶,她的忍耐力已经超过了人体的极限。“噢……啊啊……啊啊啊……”
无论怎么努力,脚跟还是落在了台子上,伢子的肛门避无可避地接受了甘油的洗礼。脑袋里一片空白,小臂、上臂、腹肌、腿肚子、脚踝、脚尖……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剧烈地痉挛着。尽管那样,伢子还是靠着顽强的毅力将脚跟抬起来,但她知道不能坚持多少时间,最终脚跟还是会落下去。“啊……啊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啊……”
终于,脚跟再也抬不起来了,脚面全部落在台子上,“嘎嘎”机器运转的声音陡然提高,灌肠液强劲地冲进肛门里,瞬时,伢子的肚子慢慢地鼓起来。“停……停下,我,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了……停,停下……”
“你要是能挺过去,等我要了你的屁眼chu女后,我就把细菌武器还给你,怎么样?要继续吗?”
“啊……啊啊……”
灌肠液不断地注进去,身体早已超过了忍耐的极限,不过,听到犯人的话,伢子仿佛看到了曙光。“请,请继续,不,不要停……”
犯人满意地点头,“很敬的业嘛!用你一个人的痛苦换回所有国民的安全,嘿嘿……”
伢子连向犯人怒骂的力气也没有了,脚后跟怎么也提不起来,身体不住痉挛着接受灌肠液的浇灌……
最后,犯人把一公升的灌肠液全部注进了伢子的肛门里,再接着灌的话,犯人也担心伢子会承受不了,于是便更改了游戏规则。他告诉伢子停止灌肠的交换条件,那就是为他kou交,而且在喝下他的jing液之前不能漏出一滴灌肠液。
绳索慢慢垂下来,伢子抬起脸,看到墙壁上开有一个5至6厘米的圆孔,圆孔里探出一根荫茎。尿意越来越强,她为了能早点排尿,也为了尽早拿到细菌武器,就张开嘴,将那根荫茎含在嘴里吮吸起来。“啾……啾啾……啾啾……”
yin猥的声音不断地响起,伢子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犯人的荫茎上面,专心地用唇舌侍奉着犯人。而这时,耳机里又传出了犯人的声音。“美丽的警部小姐,没想到你技术这么好,嗯,能告诉我你在为我kou交时想些什么吗?”
身体一震,rou棒慢慢从伢子的嘴里滑出来,眼睛里噙满了屈辱的泪水,可是很快,她又弯下腰,重新把rou棒叼在嘴里,灌肠的痛苦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尝试了。“你就不想逮捕在墙壁这边的我吗?”
犯人其实是高估她了,伢子根本就不是为了能接触到他的身体而答应kou交的要求,她已经被灌肠打败了,心里只想着早点令犯人射出来。“你想逮捕我,然后让我交代细菌武器的下落,这是你的算计吧!或者你怀疑被你像吃点心一样舔着的鸡芭不是我的吧!”
声音的确是从耳机里传出来的,不过不能确认在墙壁那头的男人就是犯人。
伢子不想节外生枝,只顾翻转着唇舌刺激rou棒,寄希望于完成他的条件来使自己解脱。“不愧是警视厅的精英,kou交也是评估的一项内容吧!应该给很多同僚做过吧!利用迷人的身体升职,嘿嘿……你真聪明”犯人还没说完,伢子的嘴里就被灌进了大量的jing液,她“咕咚咕咚”地大口咽下jing液,可是过多的jing液还是从嘴角溢出去,拉成一线滴在台子上。
看着台子上的jing液,伢子感到一阵奇怪,jing液竟然是透明的。
充血、能够she精的rou棒不可能是假的,自己舔了那么长时间,绝对不可能搞错,那肯定是男人的rou棒。而且jing液是从睾丸生成的精子的集合体,即使是失去生殖能力的老人,他们的jing液也是||乳|白浑浊的,可是犯人的jing液怎么会是透明的呢……
就在伢子苦思不解的时候,rou棒慢慢从圆孔里抽出去。不久,她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头上的楼梯处传来。犯人应该就在上面,抬头一看,犯人正从楼梯上俯视着自己,那张脸很熟悉。“啊!你就是盗窃细菌武器的人?你,你是男的?”
这个人长着一张像女人一样年轻美丽的的脸,他就住在伢子家的隔壁,对伢子很热情,伢子完全把他当作自己的妹妹来看待。可是,她竟然是男的,而且还是盗窃细菌武器的犯人,伢子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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