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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 潼《我爱小姨子》

内容简介

呜呜呜……她是没良心、没知觉的坏女人!

亲亲姊姊对她这样好,还叫自己的丈夫照顾她

结果她拿什幺回报?

她居然放任自己跟姊夫搞暧昧

还让姊夫把她照顾到床上去!

说难听点,她这行径就叫做「偷人」哪!

她每天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却又每夜眷恋着姊夫的抚慰

这样的生活连她自己都觉得讨厌

可家里的人都好象挺无所谓

就连她的亲姊姊,也好象不觉得有什幺不对……

「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嗽、狂咳嗽、疯狂咳嗽……阿潼继腰痛之后,很时髦的赶上了流行,追上了流行感冒的脚步,破病了。

因为喉咙很敏感,所以说话的时候声量自然大不起来,娇滴滴的粉恶心喔!再加上鼻音,这个时期的阿潼说起话来超有女人味的。

不管是出去办事,还是与人沟通买东西,都能占很大的便宜哦!

每个人遇到了阿潼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放轻音量,好声好气的跟阿潼说话,尤其雄性动物的表现最是明显──

所以奉劝各位,没事还是要假一下的啦!

而且最近几日,只要是由阿潼接到的电话,另一头的人全都异口同声的说──啊偶是打到0204吗?

所有亲朋好友的家里,撒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让他们连着扫了好几天呢!

就这样,生病的期间,阿潼在家里闭开了好几天,日夜颠倒的过日子,终于把这本书宝宝生出来了。

在这里,阿潼要再说一次粉老套的话──请大家多多支持阿潼,要喜欢这次的书宝宝哦!

咈咈咈……(阿潼笑得粉恐怖……)

因为在阿潼打完这本书的最后一个字没多久,阿潼就接到电话,应姊抹们的邀约出门四处征战去了。

天气粉好,阿潼的腰痛也好了,感冒也不是粉严重了,恰恰好适合穿上买了好久,但还没机会亮相的漂漂衣服与好友们四处血拚。

脚下踩着美美的高跟鞋,(照理说腰有毛病的人最好是不要穿高跟鞋,可是阿潼只要一脱下高跟鞋就浑身不对劲儿,粉没安全感,连路都不会走了。所以阿潼只有在腰痛的时候才会乖乖的换上平底鞋──有没有像「欲望城市」里的凯莉?但偶可不是学她的哦,因为偶这个坏习惯可是早在这部影集播出前就已经养成了。)偶们逛遍了各大百货公司之外,还到处吃了许多美味的食物。

咱们几个女人将小肚肚里填了满满的食物,让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得圆鼓鼓的,就像怀孕三个月的样子。(真丢脸……)

虽然大家口里直计较着方才吃下的烤肉热量有多高,喝下的冰凉饮料有多甜,那些卡路里将来可能会在腰上堆出多少肉肉──

但咱们几个女人却在同时间计画着,吃完饭后还要杀到一家美美的咖啡馆喝咖啡吃蛋糕,享受那种满含幸福、甜丝丝的放肆。那……真是很过瘾呢!

女人嘛!哪个不爱吃?

人生嘛!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那张嘴吗?

这两句口号,是阿潼及姊妹们时常拿出来安慰自己的。

因为偶们总是在放肆享受过后,才开始后悔自己的不知节制,现在为了肚肚上那圈肥肥的油,阿潼要好久好久不能吃点心了,也不能在晚上与好友一道去吃最最喜欢的小火锅了。呜呜呜……

没关系,也许下本书宝宝出世后,阿潼就可以解禁去做月子了……

朋友们,看倌们,要喜欢阿潼的书哦!

第一章

她努力的想将捂住她嘴的手掌拉下。

另一只小手按在腿间,无情肆虐着她私|处的大手上。

「唔……唔!」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将他的手移开,还是让他更深入的爱抚她。

她承受不了了!她在心中吶喊着。

身体颤抖着,在身后男人强硬的侵犯下,腿间不断流出湿滑的蜜汁,不断感受到让她无助及羞耻的快意。

她胸前的浑圆从被强力扯开的衣襟中露出,不断随着她挣扎扭动的身躯跳动,一下下的摩擦着横在她胸前、捂住她小嘴的强壮手臂。

身后的男人将她跪在床榻上的雪白大腿架开,好让他粗砺的手指能尽情在她的娇嫩处揉捏移动。

整个下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下身的裙子早就被丢到了床边的地上,现在她大张的腿间挂着被撕毁的残破亵裤。

男人的指轻弹,拉扯她两片沾满滑腻汁液的娇嫩贝肉,她明显动情的证据,让他更快速的在她的软肉上一阵滑动,企图引出她更香甜的蜜汁。

「唔!」摇着头,她想抗拒,因为男人的抚弄,她全身布满细微的汗珠……

天啊!她的身体好热,体内不断流出水来,她想将腿合起,却被身后的男人阻止,那种酥痒像有蚂蚁在啃咬她似的,让她全身骚动不已。

她的||乳|头胀痛不已,腴白的浑圆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忘了挣扎,不自觉的将小手向胀痛难耐的软||乳|抚去。

「嗯……」自己的抓握让她的燥热些微的抒发出来,无法自制的由下向上捧起一团软||乳|,不停用力挤压、搓揉。

「啊啊……」房内忽然充斥着她细软的呻吟,不知何时,捂住她小嘴的手已经移开,向下揉搓她另一只软||乳|。

埋在她下体的粗指倏地顺着她滑腻的蜜汁,向紧闭的沟||穴中探入。

「嗯……」被插入的舒适感让她扭动细腰,收缩细嫩的甬道口,让他的粗指更加深陷在她体内,像要被她吸进去似的。

男人困难的在她紧窒花||穴中来回抽动手指,她体内涌出的透明黏稠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丰沛的顺着他的手流下,将床褥弄得湿了一片。

他解下锦缎腰带,把裤头拉下释放出直挺悸动的男性,将它扶住,抵向她滑腻的腿间,一阵推挤,想将它送入她温暖的体内。

感受到强大的推挤压力,被他的火烫及坚硬抵弄着,她配合的将胸向前挺,腰肢微微弓起,让雪股能顺利的让他插入。

「我……我求你!姊夫……」

被她称为姊夫的男子,被她楚楚可怜的娇咛弄得欲望更加勃发,胯间急待舒解的欲望催促着他。

他将下腹的火热抵在她的嫩肉间一阵滑动,让它完全沾染上她的蜜汁。

「呜……」他的摩擦让她两片贝肉越形充血发胀,让她体内更加流出大量的汁液。她需要更完全的抚慰,不住挪动雪股向他迎合。

忽然,他将她的圆臀掌住,将充满弹性的臀肉向两边掰开,由她身后将悸动的粗长从她雪股间插入。

一个有力的挺进,他将硕长的男性完全埋进她紧窄的花甬内。

「啊──」被他的粗长满满的贯入,火烫的男性煨得她体内一阵酸软,光是被他插入,她就几乎快昏了过去,全身不住颤动。

他按着在她腿窝间紧密抽送,一下下耸动着窄臀,男性在她腿间粗暴的动作。

「好深……啊……」他的每一下挺进都将硕长送入她的最深处,甚至让她感到些许疼痛,可是在疼痛中又夹杂着让她疯狂的快感。

在他不断的抽送下,她抽搐着达到高潮,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下体不住急促收缩,全身无力的向前倒向床榻,只有被男人紧握住的雪股还高高翘起,不断捱受他的撞击。

他着迷的看着被他的粗长撑开的||穴口,两片红肿多汁的贝肉,随着她的高潮而不停颤抖。

他的男性在一进一出间不断的摩擦着它们,从他们的交合处不断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丰沛的将两人身下的床褥完全湿透。

粗长的男性渐渐更形胀大,他的动作也更猛烈,每一下都几乎将它完全抽出,从她嫩肉间,可以明显看到他的前端越显胀红。

在几下狂力的抽送后,在他的低哼中,他将颤动的男性由她腿间抽出,握在手中急速套弄。

忽然,一股股热烫的白浆由他肿胀的前端小孔不断喷射而出,将她已然泥泞一片的嫩肉及柔细的绒毛覆上更多的湿黏滑稠……

余碧纱遮遮掩掩的快步走回房,生怕她衣衫不整、发丝零乱的模样让人撞见。

进了房后,不敢稍有耽搁,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裙走到屏风后,用早上用剩下的洗脸水大致将身上的汗水及腿间的黏腻擦拭干净,然后将衣裙换上。

她还来不及走到梳妆台前将头发重新梳上,就听到门外传来伺候她的丫头银杏的声音。

「小姐,妳在里面吗?小姐?我要进去了!」她刚刚好象看到小姐慌慌张张跑回房的身影,可是离着老远,而且天色又暗,她不太能确定自己看对了没。

「等……等一下!妳先去跟姊姊说,我今天晚上要在房里用膳,叫她不用等我了。」慌张不己的余碧纱,手抖得无法将头发好好挽上,只得找个理由先将银杏打发。

「是!小姐,我向大小姐报告后,就顺便去厨房把晚膳拿来好不好?」银杏也不疑有他,乖巧的听从余碧纱的交代。

「嗯!去吧。」余碧纱松了口气,庆幸争取到多一点时间将自己整理好。

坐在镜前,她重新把头发挽了个偏髻,再将多余垂下的长发用缎带束起拨向右胸前。

用小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着发尾,她心里不由得想到方才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

她跟她方才口中唤的姊夫,有着长达三年的不正常关系──从她满十五岁那年开始。

那男人是她姊姊余紫纱的夫君,胡敬山。

胡敬山和余紫纱自小就订了亲,两人是同一年生的,余紫纱只小胡敬山三个多月;因为胡余两家交情深厚,于是给他们订了娃娃亲。

后来胡家为做生意搬到了上京,虽然大人们还时常往来,但是两个小孩除了幼时在一起玩过外,倒也不曾再见过面。

而余碧纱是在胡家搬到上京后才出生的,比姊姊小了五岁,虽然听过父母提起胡家的事,却是从没见过未来姊夫的面。

直到余碧纱十三岁那年,胡敬山专程到丽水下聘,他们才正式见过。

她那时年纪尚小,自然不识男女情爱,但是她却无法忽略胡敬山看她的那种热切炙人的眼神,总在他注视她时,感到脸红心跳。

当时她不懂自己的反应是为何,直到日后年岁稍大情窦初开,才明了原来那是属于男人女人间的吸引力。

下聘后,胡余两家很快的准备起嫁娶事宜。正当家里充满办喜事的欢乐气氛时,没想到不幸的事发生了。

为了筹备女儿的嫁妆,余家夫妇特别到上京去,打算同胡家夫妇一道去添购物品,没想到两对夫妻采购完毕,在回胡家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马车迎头撞上,将他们连人带马车撞下莲花湖中,无法挣脱的四人就活生生淹死在车中。

胡敬山及余家两姊妹在惨剧发生后同时成为孤儿,为了肩负起照顾余家两姊妹的责任,胡敬山忍着悲痛将长辈的后事办妥,赶在百日内将余紫纱给娶进了门。

胡敬山将余家在丽水城的家业交由余家一个本分忠心的管事看管,将余碧纱也带回胡家照顾。

因着父母骤然辞世,本就娇弱的余紫纱这下更是生了一场大病。为了她的身子,胡敬山只得将她送往较为南方的豫城胡家别业,希望能让她养好身子。

于是,从他们成亲起,余紫纱将近两年的时间都待在豫城,而胡敬山也不知为何将事业往南部发展,重心都放在南都,一年回家不到一、两次,夫妻俩见面的次数光用一只手就能算得出来。

于是偌大的胡家就交由当时年方十三的余碧纱及胡家老管事打理,从未处理过家务的余碧纱,没有时间沉溺在哀伤中,只得强打起精神,在老管事的协助下替姊姊、姊夫将胡家打理好,暂时充任胡家女主人。

日子很快的就过了两年,余碧纱年满十五了。

余紫纱的身子虽然没有完全调养好,但是拗不过妹妹的思念之情,在余碧纱的催促下,她返回了上京。

同年,胡敬山回家的次数变多了。

完全长成的余碧纱让他返回上京的次数增加,他顺从自己对她的渴望,向她求欢,对她做尽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一切。

余碧纱虽然知道那是不对的,但是她却无法抗拒。

因为从第一次见到胡敬山起,余碧纱就将他放在了心中。

多年来,她的心头时时刻刻被他的身影占据,当他拥抱着她、爱抚着她时,她也就由着自己沉醉在激|情中。

于是,背着余紫纱,他们不断寻求对方肉体的慰藉,余碧纱在欢快中不断被良心谴责,她无法想象万一姊姊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暧昧会有什么反应,害怕及愧疚让她在xing爱中反而更容易被他触动。

他们在一起后没多久,胡敬山不再长住在南都,重新返回上京,不再长期离家──

余碧纱将手中的梳子啪地一声放在妆台上。

她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无耻yin妇!她怎么对得起姊姊?

她曾经想过要了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是,胡敬山不愿放过她。

三年来,每当她提起要离开他的话题,就会被他狠狠的蹂躏一番,而后拿姊姊威胁她,说要将一切都告诉姊姊。

「我到底该怎么办?」余碧纱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助的问。

其实心底深处,她也不愿意与胡敬山分离……她早在许久前就爱上他了啊!

「小姐,明儿个一早大小姐就要去豫城别业了,还有没有什么要给带上的?」银杏将余碧纱挽起的头发放下,将它梳顺,口里一边闲聊着。

「应该没别的了。待会儿我自己沐浴,妳帮我到库房去多拿点儿雪芝交给柳儿,要她每天炖给姊姊吃。」雪芝是很珍贵、很稀少的补品,不管是炖甜的还是咸的都有滋补养身的功效,不一定非得跟药材一道炖煮。

因为余紫纱体弱,没那个精神与体力理家,所以家务还是由余碧纱代为操持,家中一切都是她作主。

「是,我待会就去拿。」银杏把余碧纱的长发用红绳束起,编成辫子,这样她待会沐浴时才不会被头发缠住。

「嗯。拿过去后妳就下去休息吧,明天记得早点过来,一大早还要送姊姊出门呢。」她今天要早点睡,免得明早起不了床。

「是。」银杏将梳子收好,把灯芯挑了挑,让光线稍微暗一点。「小姐,奴婢先下去了。」跟余碧纱交代了声,她就退出房去了。

余碧纱起身往后头的屏风走去,用手探了探水温。

将衣裙一件件脱下搭在架上,她跨进温热的水中,舒服的将背靠向后方,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心里想着姊姊明天要去豫城的事。

姊姊三年前由豫城返家后,身子骨不但没见好转,反而更形娇弱,总是风一吹就病,稍微累了点身子也吃不消。

她看在眼里,很是心疼。

更让她操心的是,姊姊常常发呆,思绪总是飘得老远,有时候还会悄悄的拭泪,问她在想些什么,却总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身子稍微舒服点儿,姊姊就硬是要到后园去,说是喜欢看看花花草草,可她又只是坐在紫荆树下发呆,神色显得悲伤落寞。

她刚开始还会问姊姊,可是一问姊姊就更显伤心,后来她也不敢再问了,怕惹姊姊难过。

她私下询问过伺候姊姊的丫头柳儿,没想到那柳儿像只蚌壳,嘴硬得连撬也撬不开,问急了,柳儿也只是掉着泪,嚷着她不知道。

最后她也拿她们没辙,只得当作没看到姊姊的不对劲。她有时候也会想,她是不是不应该将姊姊接回上京?

所以,在姊姊回来后的隔年,主动提出在中秋前要去豫城住一段日子的要求时,她也不敢拦着,只得替她准备好行李及所需用品,担心的送她出门。

之后每年中秋节前的一个月,姊姊就坚持要到豫城去住两个月,而且只带着伺候她的柳儿去,不准旁人跟。

而且每年到了这个时节,姊姊的心情就明显的特别好,好得让人一头雾水……

在木桶里泡着的余碧纱,用手慵懒的掬水泼着自己莹白的颈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东想西。

忽然,一道略微紧绷沙哑的低沉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碧儿,妳在想什么?」

被来人吓了一跳,她猛地直起身子,看清了站在身前的人是胡敬山后,她才轻拍着胸口,将身子放松下来。

「你吓死我了。」瞪了他一眼,余碧纱生气的道。

「除了我,还有谁敢进妳的房间?」看着她美丽的怒颜,他出言逗她。

「你无聊!」啐了他一句,她微嘟起小嘴,不再看他,拿起小巾擦洗着小腿。

胡敬山看着随着她的动作一下浸入水中一下冒出水面的浑圆,和水面下因她曲着腿所以能隐隐约约瞧见的花||穴,被她玲珑剔透的身躯逗弄得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余碧纱没发现自己的姿态有多诱人,反而回答起他方才第一句问话。「明儿个一早,姊姊要出发去豫城,你别老往我这跑……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妻子。」

她低着头,口里说得轻松,其实心里并不好受。

说真格的,她的行径讲得难听点,就叫做偷人,偷的还是自个儿的亲姊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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