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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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他密密实实的将她搂在怀中,巴不得能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中,永远都不再分开。

从那天余碧纱大闹了一场后,她就接受了胡敬山的解释,将一切都交给他处理。

虽然曾玉凤还是住在胡家,但是余碧纱不再与她打照面,就当没这个人似的。

而胡敬山则是看在以前的情面上,总不好将曾玉凤给赶出门,只得暂时留她在家里当客人招待,等她自己想通了,他会再给她一笔钱,让她回南都去。

过没两天,余紫纱从豫城返家了。

将余紫纱给迎进门后,余碧纱就到姊姊房里去了。

正当两姊妹窝在房里讲话时,突然外面传来说话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这位姊姊,请你跟胡夫人通报一声,说是我家主人求见。」说话的人是曾玉凤的丫头春锦,她对正端着热水要进房的柳儿说。

柳儿听到有人唤她,于是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

眼前朝她说话的丫头是个生面孔,后面一点儿站着的美丽女子也不曾见过。

「请问你家主子是……」柳儿防备的问,心里直嘀咕,为什么这对陌生的主仆能进到内院。

「我家主子现在是府上的客人,知道胡夫人回来了,特别来打声招呼的。」春锦看了看曾玉凤,才有礼的道。

「那请你们在外边等一会儿,我先进去请示我家小姐。」柳儿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还是守着本分,不敢怠慢。

「谢谢姊姊!」这春锦也是嘴甜,左一句姊姊、右一句姊姊的,也不因为人家不热络而不高兴。

柳儿朝曾玉凤及春锦点点头后,就捧着热水进房去了。

在房里的姊妹俩清楚的将外面的对话都听明白了。

余紫纱好奇的问妹妹,「碧纱,我不在家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是打哪儿来的?」

她朝妹妹问了话,却看到妹妹低着头绞着手上的丝绢,不回答也不看她,不觉感到怪异。

「姊姊问你话呢,怎不理我?」余紫纱拉了拉妹妹的衣袖。

余碧纱还是没抬头,不过倒是开口说话了,「她从南都来的。」就这么一句,她又不吭声了。

「怎么了,你在不高兴什么?是外面那个客人的关系吗?」余紫纱也不笨,看得出来妹妹很不喜欢外面的人。

其实余碧纱一听到是曾玉凤来了,马上就想离开,可是她心里又呕——为什么她要躲着她?

况且就算要离开,也非得从门口出去,还不是得见到她,到时反而让人觉得奇怪。

仿佛是存心要来凑热闹似的,外面突然传来了卢巧音的声音。

「你们是谁啊?站在这儿干嘛?」卢巧音正往里走来,看到有人站在余紫纱房门口,就出声询问。

当她看到回过头来的,是曾经在市集见过那个神韵与余碧纱相似的妇人,不禁提高了音量。

「怎么是你们?你们来这儿干嘛?」卢巧音问话的同时,想起余碧纱当时的猜测,眼中对曾玉凤主仆露出明显的敌意。

不会真是表哥在外面的风流债找上门了吧?!

虽然她已经不再对表哥存有想望,不过还是心里有点不舒服,所以她马上决定要讨厌眼前的女子。

曾玉凤怎会看不出卢巧音明显的态度,也不开口,只是有礼的朝她点点头,当作是打招呼。

卢巧音看了她的反应,既然她不回话,那她也没必要耗在这儿,于是扬起头,领着香香,故意从曾玉凤前面走上台阶,敲了敲门。

「表嫂,我是巧音。」

她话一落,门就从里面打开了,「表小姐请进。」

柳儿往旁一站,让卢巧音进房。

这时候,余紫纱看着忽然变成闷葫芦的妹妹问了句,「那我要不要见她?」

余碧纱想了想,觉得还是由她先把事情告诉姊姊比较好,所以终于将头抬起来了。「先不要见,晚点再说吧!」

余紫纱点点头,朝站在一边的银杏道,「去跟柳儿说,要她告诉外面的客人,我现在身子不舒服,不想见客。」

而卢巧音是自家亲戚,当然不能算是客人啰。

「是。」银杏应了声,连忙往门口走去,刚好遇上了进房来的卢巧音,对她福了福身,「表小姐好。」

「嗯。」卢巧音点了点头,才继续往屋里去。

看到坐在一起的余家姊妹,卢巧音先开口向余紫纱问好,「表嫂好。」

「好。来这儿坐。」余紫纱难得看到卢巧音上房里来找她,笑着招呼。

卢巧音才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那个妇人来干嘛?」她问着余碧纱。

「她是姊夫以前在南部买的侍寝小妾。」反正本来就打算要说的,不如就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什么?她真的是表哥——」卢巧音大叫出声。这个余碧纱眼光真准!只是没想到,那男人竟是自己的亲人。

相较于卢巧音的反应,余紫纱反倒没有太过激动的情绪起伏,她只顾着观察余碧纱的脸色。

「你说以前?」余紫纱冷静的将妹妹说的话中,一个颇有意思的字眼拿来询问。

「嗯。姊夫回上京前就给了她一笔钱,跟她分开了。」余碧纱将事实讲给她们听。

「那她现在找上门来是什么意思?」卢巧音不明白,既然早早就分手了,现在为什么找上门来?

「她说要找姊姊给她一个公道,要姊夫将她正式收房。」余碧纱说话的声调冷冷清清的。

「那你姊夫怎么说?」余紫纱微眯着眼,她认为最重要的是胡敬山的想法。

余碧纱看了看姊姊,在她脸上找不到生气忿怒的表情。「姊姊,你不生气吗?」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姊姊能如此冷静。

「你先告诉我他的说法,我再决定要不要生气。」她绝不容许胡敬山伤害——

「姊夫说他一开始就跟她说得很清楚,他对她没有感情,所以不可能将她收房的。」余碧纱道。

余紫纱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再问,「既然没那个打算,为什么还将她留在家里?」

「算起来,是姊夫辜负了人家。当初人家也是清清白白的跟了姊夫,所以也不好太绝情的将她赶出去……反正姊夫说他会处理好的。」余碧纱越讲越快,她真的不愿意说这些事,她觉得心里好烦。

「我知道了。既然你姊夫说会解决,那你就别再想了。」余紫纱话中的意思,竟然是劝余碧纱不要多想。

「呀?」余碧纱完全无法理解姊姊这句话的意思,困惑的看着她。

「好了,别讲这些无聊的事。你们要不要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感情变好的?」余紫纱笑着不再提这事,反而提出她的最新发现。

「我们哪有感情好呀,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卢巧音马上嘴硬的否认。

「可是,难得看你们见了面,却没抬杠也没吵架。」余紫纱好笑的看着卢巧音红红的脸蛋。她看得出来,卢巧音在害羞呢。

在一边没插话的余碧纱愣了一会儿,看着眼前一来一往讲着话的姊姊及卢巧音,忽然发现,每回只要稍微碰触到她与姊夫间的事,似乎她身边的人都会有些让她无法理解的行为或是反应。

那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处在状况之外,她全然无法了解其他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在余紫纱存心回避与拒绝下,曾玉凤始终无法见到她,而自从上一回胡敬山与她谈过话,要她放弃嫁给他的念头后,就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过。

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的耐性就快要用光了!

这天,她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只写了客栈的名字和房号,可是她却了然的笑了笑。

正好,她正愁没法可想呢!

当天晚上,她指示春锦引开看院小厮的注意,自己悄悄的溜了出去。

她刻意穿上颜色暗沉、式样朴素的衣裙,一路小心的走到了一间老旧的小客栈前。

观察了下周围,夜里街道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曾玉凤低着头,快步走了进去。

她也没跟小二打招呼,直接上了二楼,走到了最里头的那间房,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呀?」里头传出男人刻意压低声音的问话。

「是我,快点开门。」曾玉凤同样小声的回答,还紧张的看着走道。

门一开,一只男人的手臂很快的将曾玉凤拉了进去,同时将房门关上。

「你干什么?哎呀……」她一被拉进房,就被按在合起的门上,男人直接将脸埋进她的颈间不住舔吮,大手胡乱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在她完全无法反应间就将下体插进了她体内。

「疼……你别这么猴急……」她衣不蔽体,一只腿被男人高高抬起,被他粗鲁的不停耸弄。

「骚娘子,我就不信你不爱……瞧瞧,被我插两下,就流出多少水来了!」男人讲着粗俗不堪入耳的话,不曾停下在她腿间的动作。

这曾玉凤也是个天生爱yin的女人,确实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下,立时感到快慰,倒也不装模作样,娇喘呻吟起来。

「你小声点儿,要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因为男人的动作,两人交缠的身体不住将门弄出声响。

男人一边顶弄,一边啃咬曾玉凤不住晃动的硕大||乳|头。

忽然他将黑亮的男根从她体内抽出,将她拉往床上,随即压上去,再次将下体送入她大张的腿间。

「放心吧!你尽量叫,这个破客栈,没几只小猫小狗的,这层楼只有这间有人住。」男人一边抽送着,一边说道。

「啊……你用力点儿……」闻言,曾玉凤放下心来,自己挺起小肚子,让男人能更加使力。

「你看看,咬得多紧……怎么,那个男人没能满足你?」男人看着她的下体,像张血盆大口似的紧含住他,不禁出言调侃。

「啊……他根本……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一眼!插深点儿……」

「难怪了。看你这副骚样,原来就是太久没被男人插。」男子如她所愿加大力道,将男根完全插入她体内。

一时之间,房内充斥着yin声浪语。

直到他们满足后,房内才再度恢复安静。

曾玉凤伸手推开趴在她身上的汗湿男体,挪动下体,好让他软掉的男根从她体内抽出。

「跟你说了多少次,叫你别射在里面……要是怀了孩子怎么办?」她略带怒气的道。

「有什么关系,反正那个陈老头爱你爱得要死,到时候赖给他不就得了。」男人趴着,闭着眼,无所谓的道。

「那死老头,都快进棺材了,跟着他有什么用?」她的欲火还未消退,闭着眼,自己用手揉抓着ru房。

「说你聪明,你有时候又犯起儍来了。陈老头在南都到处都有烟田,要是能分点家产,可就吃喝不尽了。」男人的心眼可也不比曾玉凤来得少。

「那我还不如赖着胡敬山,人家可长得俊多了。」曾玉凤脑中浮现胡敬山的身影,心念一动,下体瞬间流出了湿液。

闻言,男人转过身来,「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的事到底什么时候能办妥?」

「你怎么这么晚才到上京来?害我要找个商量的对象都没有。」她情欲难耐的起身,看向男人腿间,「你还行不行?」

男人看了看半软的男根,抬头跟她说,「你用手揉揉就行了。」

曾玉凤伸出手将男人的下体握住,不停上下套弄,迫切的需要男人的慰借。

男人躺着享受她的抚摸,「我能想什么办法?当初就是看上你能进胡家拿配方,现在你连人家的床都上不去,我能怎么办?」

原来他是曾玉凤跟胡敬山分手后姘上的。

他本来就是在南都做香料生意的商人,与曾玉凤一拍即合,两人就这样在一起了。

后来男人的生意逐渐走下坡,无论费了多少材料,浪费了多少时间,就是连好一点的香膏都做不出来。

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一天,他打起了凝香膏的主意。

刚好曾玉凤曾经与胡敬山有过一段,所以他要她想办法混进胡家,看能不能找出凝香膏的配方。

看着手中的男根已经可以插进她体内,曾玉凤马上跨上男人的腰,坐了上去。

「啊……」她不断扭动臀部,不住上下套弄。

稍稍止住体内的搔痒后,她才道,「你那里不是还有一些迷情粉?全部给我,看到时候我能不能上他的床!」

男人被她套弄得痛快不已,跟着她的动作向上挺动,加快他们交合的速度。

「好,就这么做!你可要把握机会,好好找配方。」

「知道了。现在你专心点……」曾玉凤现在只能想着插入她体内的粗硬。

他们混到大半夜都过去了,曾玉凤才离开房间,回到胡家去。

第九章

曾玉凤正打算去找吴管事探听胡敬山何时会回府,在经过前厅的路上,看到了余紫纱的身影。

她虽然没见过余紫纱,但是看那女子的穿着打扮,加上她身边跟着的丫头就是那天在夫人房外伺候的柳儿,所以她肯定那女子就是胡敬山的妻子余紫纱。

于是她领着春锦快步追上去。

「胡夫人,请留步。」曾玉凤喊着前方的余紫纱。

余紫纱听到叫唤声,自然的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

她微微皱起眉,并不认识渐渐朝她走来的妇人。

这时候,站在她身边的柳儿侧过头,用小小的音量告诉主子,「小姐,她就是那个从南都来的曾玉凤。」

原来就是她……余紫纱看着曾玉凤接近的身影,仔细的打量她。

直到曾玉凤站在她面前,开口讲话后,余紫纱就明白了胡敬山买下她的原因。

看着身形瘦弱、脸色略微苍白的余紫纱,曾玉凤开口道,「胡夫人,你今天身子没有不舒服了吧?可方便与我谈谈?」

「请跟我来。」说完,余紫纱不待曾玉凤反应,转过身扶着柳儿的手走向方才的目的地,前厅。

曾玉凤就算不满她的态度,也只能跟在她身后一起走。

进了前厅,余紫纱将较厚的外褂脱下,交给柳儿,「把茶端给我。」

「是。小姐小心烫。」柳儿将外褂搭在手上,把一直拿在手上的茶盅递给余紫纱。

「嗯。」她应了声,就将盅盖掀开,轻轻的吹凉,再小口的啜着。

等她喝了几口,柳儿也将外褂拿去挂好后,余紫纱才像发觉到曾玉凤还站着似的,「哎,瞧我,还没请你坐呢。来,请坐,不用客气。」

曾玉凤看余紫纱故意的行为,强忍着怒气,端出笑脸道,「谢谢胡夫人。」

余碧纱也不叫下人送茶点,直接问她,「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你现在直说了吧!」

「既然夫人如此干脆,那我就不客气,直接说了。」明白余紫纱并不是纸糊的美人,曾玉凤也不再赘言。「我跟令妹提过,希望能嫁给敬山当妾室。」

「如果你有本事,就让我夫君来跟我提,否则我是不会主动为他纳妾的。」余紫纱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讲出拒绝的话。

「你!」没料到余紫纱完全不留余地的回绝,甚至话中还掺杂着讽刺她的意思,曾玉凤的笑脸挂不住了。

看着讲完话后,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的余紫纱正悠悠的喝着手中的茶,曾玉凤冷笑了起来。

「是,你不主动替丈夫纳妾,倒是允许自己的妹妹与丈夫厮混。」她恶意的说。「不过这倒是高明,让妹妹去抓住丈夫的心……反正是自家人,也吃不到什么亏。」

她以为这件事能打击到余紫纱,所以将她发现的事说出来。

从胡敬山买下她以后,每每他们在床上亲密缠绵时,他口中总是喊着别个女人的名字,久了曾玉凤也熟悉了碧儿这个名字。

原本她以为碧儿是胡敬山妻子的小名。

反正她只是看他英俊多金,所以跟了他,倒也从不以为意,只当他深爱着妻子,所以在激|情时喊错了人。

没想到当她找上门来,见了余碧纱后,她才知道,原来胡敬山口中的碧儿,是他的小姨子。

虽然胡家的下人甚少说三道四,不过就她暗地的观察和打探,她能肯定,胡敬山与余碧纱间绝对不清白。

「这是我们胡家的家务事,就不劳你一个外人来费心了。」余紫纱仍然一副八风吹不动的镇定模样,轻声细语的回道。

「你……」曾玉凤完全被她的反应给弄胡涂了。

一个不愿意丈夫纳妾的女人,为什么听到自己的妹妹跟丈夫有私情,还能如此平静?

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既然曾玉凤不客气,那么她也不用留什么情面了。余紫纱心里暗忖着。

「你叫曾玉凤是吧?我奉劝你,别想嫁给敬山,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而且,我想敬山也不可能娶你进门。」余紫纱说到这儿,停下喝了口茶。

然后她才接着说,「我再给你五天时间,五天一到,请你自己走出胡家大门,到时我会再给你一笔银两。但是,如果你不识相,那么就别怪我不顾情面——」余紫纱最后一句话并没有说完,不过其中的意思,相信曾玉凤不会不懂。

讨了一肚子气和碰了一鼻子灰,曾玉凤紧握着双手,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在回房的路上,曾玉凤下定决心,一定要在五天内找到机会混进胡敬山的房里!

胡敬山今天将近半夜才回到家,因为他今天到上京城郊的花田去看了看,没想到巡视花田误了时辰。本来他是打算住在那的,不过他还是赶了回来。

要跟着他一道赶路的侍从下去休息后,他胡乱用冷水擦了擦身子,换好了干净的衣服。

放松的坐在躺椅上,他心里挣扎着——这么晚了,要不要到碧儿房里去?

他想去,可是又怕她已经睡了,去了势必会吵醒她……

正当他举棋不定的时候,门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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