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rou棒在屁眼越插越快,夜花夫人低着头,青丝垂地,雪白的大屁股越摇越厉害,并配合着rou棒前后运动着,嘴也开始发出yin言乱语:“啊……啊……天哪,啊……好舒服……啊……快……啊……快啊……哦……妈……妈的……屁眼……好……好舒服……啊……啊……快……哦……不……不行了……啊……妈……快要……啊……妈的……屁眼……终于……啊……被你……这……啊……你这小畜生……啊……操了……啊……”
终于,在她yin荡的浪叫声中,君生再也把持不住,rou棒狠狠顶到根部,双手扶着母亲性感的白臀,一阵狂喷,jing液全部泻在了母亲的屁眼。
(三)魔窟受辱
靡靡之音中,那艳娘慢慢起舞,她身上穿的是淡紫色的丝制透明纱衣,面的白色肚兜也是透明纱制的,两个涨鼓鼓的奶子和嫣红的奶头几乎看得清清楚楚,而下面白色衬裙什么都没穿,黑色的荫毛一览无余,两条雪白的大腿随着音乐yin荡地张合抬伸着,勾人魂魄。
“来,美人。”座位上的赤帝有些熏熏了,放下酒杯,向那美姬招招手,那美姬顺从地走过来,被赤帝一把搂在了怀。“啊,不,讨厌……”纤细的腰肢在赤帝的臂中扭动着,裙子已被掀了起来,露出了两个雪白的半球形的屁股,赤帝的一只魔手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探到大腿根部,顿时吸引了堂下几个头目的眼球,有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啊……”美姬挣扎着扭动臀部,“不,别在这……”“哈哈哈……”赤帝也舍不得这样的尤物被手下色咪咪地盯着看光,得意地狂笑着抱起美姬走入内堂。
内室纬帐中点着几支粗如儿臂的大红蜡烛,映得大红床垫如血。美姬被赤帝抱在怀,赤帝虽然已年过五旬,但由于内功精纯,又懂采补之数,所以依旧体格健壮,孔武有力,美姬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只好笑道:“帮主大人怎么象小孩子似的这么性急,咱们慢慢来,贱妾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好好好。”赤帝松开她,“来,让贱妾再陪大人喝两杯。”“哈,好好好。”平时统领天蚕帮群豪、颐指气使的赤帝现在乖得象条小狗,接过美姬递到嘴边的酒杯一干而尽,“来,美人儿,你也来一杯。”……
月上柳梢,美姬半裸地瘫倒在大红牙床上,旁边是脱光衣服的赤帝。“怎么样,美人,老夫的美酒滋味不错吧?”赤帝把脸凑到她面前,yinyin地笑着问,美姬“嘤咛”地挣扎了一下又瘫倒在床上,“我……怎么……”
“很热,是不是?浑身无力,想和男人干,是不是?哈哈哈哈……”赤帝得意地大笑,开始动手脱她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裙:“这是老夫亲手为你调治的yin鹿清春酒,我的夜花夫人!”
美姬听到这,吃了一惊,不由颤抖了一下,奋力起身,但浑身酥软,被赤帝轻而易举地推倒在床上,“你,你早就知道?那你也……”
“也喝酒了,是不是?哈哈哈哈,老夫喝自己酿的药酒自己会没事先服下解药么?”赤帝围着一丝不挂倒在自己脚下的夜花夫人慢慢跺着圈,下体早已勃起的粗大阳物如巨大的毒蛇头般颤巍巍地晃动着,“你一定奇怪,你扮成本帮藏东分舵进奉给老夫的舞姬来行刺,怎么会轻而易举地被老夫识破的吧?等老夫在你身上爽够了以后,一定让你见见报信的功臣,现在天蚕帮的副帮主。”
现在,夜花夫人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呼吸急促,两腮酡红,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交错在一起,缓缓擦磨着已分泌出yin水的花瓣,以减轻体内yin药所激发起的xing欲,赤帝知道时间到了,趴下来准备亲吻她的大腿,夜花夫人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腿踢向他的下体,但没想到赤帝在这心荡神弈的时候竟然保持着极高的警觉性,一把抓住了她的脚髁,“小yin蹄子,想老夫的rou棒了?别急,等一下包你爽个够。”赤帝一手抓一只脚,慢慢分开了夜花夫人两条努力夹紧的修长大腿,夜花夫人头发散乱在床上,衬着雪白的胴体,无力地挣扎着,两条腿终于还是被赤帝提着向上劈成了不堪入目的样子。
“畜生,放开我。”夜花夫人感到口干舌燥,全身如同被火烧一般发热,奶头渐渐发涨变硬,下体开始渐渐湿润,不由自主地在空中晃动着雪白的大屁股。赤帝把夜花夫人的两腿分开到了极限,让她那红润肥厚的花瓣完全裸露在自己的眼前,然后低头伸出舌头开始舔了起来,“啊……啊……”夜花夫人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快感随着赤帝那灵巧的舌头在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四周舔逗而迸发出来,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当赤帝的舌头塞入花瓣开始抽插起来时,她双手向后撑着地,臀部拼命向上,不知羞耻地让花瓣迎合着赤帝的玩弄,“啊……啊……不……啊……我……哦……”,在她的浪叫声中,赤帝用嘴含住她的荫唇,开始慢慢允吸起来,“啊……畜生……啊……我……啊……不行……了……啊……哦……好……好爽……啊……”被yin药和赤帝那高超的口技弄得死去活来的夜花夫人终于屈服在yin欲之下,浪叫着达到了高潮……
当夜花夫人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发觉自己已被洗得干干净净,全身上下除了穿着一条透明丝制的袜子外一丝不挂,而那条袜子很奇怪,一直包到浑圆的臀部,使她那诱人的大腿和屁股更加性感。
“这个畜生。”昨夜自己在yin药的催|情下如发情的母狗般被赤帝用各种交配方式干得哀啼宛转,而这个xing欲狂在自己身上动用的各种yin具更是使自己有数十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想到这儿,夜花夫人便不由羞愧得满脸通红,而眼下又给自己穿上了这种刺激|情欲的丝袜,不知道一会儿又要怎么炮制自己。
在夜花夫人胡思乱想之间,房门已再度开启,赤帝慢慢的走进来,yin笑道:“怎么样,骚货,休息够了吧?”欣赏着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着一条透明特制的包着臀部的丝袜的夜花夫人,夜花夫人一言不发,赤帝呵呵笑着扑上来,再次把她按倒在地毯上,他的手隔着丝质的包臀袜在夜花夫人丰腴的臀上来回抚摸,夜花夫人的臀部才略作挣扎,无情的手掌已重重的拍下,“啪”的一声,雪白的肌肤上烙上娇红的掌印。给掌掴屁股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更何况下手的是奸污过自己的敌人,可是乏力的身体莫说反抗,即使闪躲也不能,她只有紧闭樱唇,不发出软弱的声音,作出沉默的对抗。
“啪啪”的击股声响彻密室每一个角落,每一下的掌掴虽然为肉体带来痛楚,但心灵所受的冲击却更大。夜花夫人倔强的表现激起赤帝的兽欲,不单下手的力度更猛,速度甚至更快。半晌,夜花夫人的防线开始崩溃,虐打的痛楚为她带来了快感,肥厚的花瓣竟不断分泌出yin液,牙缝间不时漏出夹杂痛苦及快乐的呻吟,“唔嗯”的声音让人感觉不到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即使夜花夫人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的感受。
当夜花夫人仍沉醉在迷惘之中时,虐打屁股的手却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空虚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冲口一句:“不!……”
“嘿嘿……,还道夫人有多坚强,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喜欢被虐狂的性感骚货而已!”一脸绯红的夜花夫人连出言反驳的勇气也没有,昨天晚上和方才自己的表现不啻是一个欲求不满的yin妇吗?在她懊悔的当儿,赤帝已一把撕破包着屁股的丝袜,裸露出她那丰满诱人的大屁股,把一根棒子凑近湿漉漉的荫道口,于两片唇瓣和诱人的屁眼间来回揩拭,夜花夫人刚压下的情欲被再次挑起,身体已不自觉的配合棒子的动作而摆动。赤帝捉狭似的,棒子每一次都是掠门而过,这可让她着急了,虽然浑身乏力,她还是耗尽每一分力气去配合。
“臭表子,想要的便开口求我。”
虽然已是欲火焚身,尚存的一分羞耻令夜花夫人不发一言,不过身体却忠实的出卖了她,有如母狗般的屁股翘的高高,把早已满溢的蜜||穴无耻的暴露出来。“啪啪”,得到的不是期望中的棒子,而是令她又爱又恨的虐打屁股。每一下的掌掴,均为牝户加添一分难耐。
“……求……你……给……我……”倔强的夜花夫人终于屈服,以细若蚊蚋的声音请求。
“甚么?我听不到你说甚么!”
“……求你用那棒子插入我那yin秽的阴沪吧……啊……唔……”高贵的帮主夫人终于抛弃了尊严,嘴浪叫着,吐出了不堪入耳的yin言秽语。
赤帝将手中粗大的木棒狠狠地塞入夜花夫人的体内,循九浅一深的规律活动。冰冷的棒子跟炽热的棒棒不同,但那种刺激的感觉却不分轩轾,加上红肿的丰臀仍旧被拍打,早已被欲火支配的夜花夫人很快沦为xing欲的奴隶。
“怎么样?骚货,这是不是你被男人操起来最爽的地方?”赤帝把木棒从夜花夫人的花瓣中拔出来,竖起自己的rou棒顶在花瓣上,就着湿漉漉的yin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问道。
“啊……哦……不是……啊……畜生……”
“噢?那么是哪?”这个回答倒是出乎赤帝的意料,大rou棒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一下一下加大了力度,每一次都顶到了根部。
“唔……啊……天那……你这……畜生……”
“你说不说?”抽插几乎到了疯狂的境地。
“啊……是……是我的……屁……屁眼……”夜花夫人到了快崩溃的边缘,她摇晃着肥厚的臀部,yin荡地喊道:“畜生……有种……就把老娘的……屁眼……也……也操了……”,在她达到高潮的同时,插入体内的rou棒也一泻如注,一股浓浓的jing液全射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四)地狱天堂
等两名一级巡逻兵匆匆从窗下走过,君生才从积满灰尘和蜘蛛网的纬帐后露出头来,“怎么样?情况有变么?”夜花夫人轻轻掩紧窗户,小心地从窗缝中观察外面的情况,这是帮中一间偏僻的侧房,以前是间佛堂,现在已废弃已久。
“没有,情报已送过去,估计天蚕帮的湘西分舵此刻已化为灰烬了。”已是天蚕帮副帮主的君生回答道。
“好,目前我们的计划进行的还算顺利。”
“是。不过……”
“不过什么?”
夜花夫人刚要转过身来,却被君生从后面拦腰抱住,“只是委屈了母亲。”
“哎……妈已是残花败柳,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不,在我眼,妈是世界上最美丽最高贵的。”
说完这句话,君生的一只手就已伸进了美艳母亲的宽松的袍中,抓住了其中一只丰满高挺的ru房,轻轻揉捏起来。
“啊……哦……”
夜花夫人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便屈从在儿子的挑逗下,而君生见她并没有抗拒自己试探性的动作,另一只手便得寸进尺地探进了母亲的裙底,“啊……不……别……”夜花夫人慌乱地躲闪,但儿子的魔手已摸到了大腿根部的蜜||穴。
“你……怎么?”君生吃惊地发现母亲裙内竟然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花瓣已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湿润了。
“是赤帝这条老狗,”夜花夫人羞愧得低下头,“自从糟蹋了妈以后就一直不让妈穿内裤,说是以便他随时……享用。”当她不得不说出“享用”两个字以后,低垂的脸已涨得通红。
“这个混蛋!”君生恨恨地骂道,但心中却不由得生出一股异样的兴奋和刺激的快感,一把将夜花夫人推在陈旧的香案上,背向自己,掀起了她的裙子来。
“不行,会被人发现。”
夜花夫人左右摇摆着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想躲开儿子那刚刚从裤子中掏出来但已是一柱擎天的rou棒,然而当那东西的一头顶在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上时,她立时屈从了,高翘的臀部向后一耸,让肥厚湿润的蜜||穴吞噬了坚硬的阳物,君生也毫不犹豫地开始抽插起来。
“哦……哦……唔……”因为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夜花夫人拼命压低从口中发出的浪叫声,享受着这无比刺激的快乐禁忌。
“哦,妈,儿子好想……好想再玩一次妈的后庭。”君生的一根手指摸着夜花夫人紧密的菊花蕾,在快速抽插中呻吟着说。
“啊……现……现在……不行……晚上你……啊……你到妈的寝室……哦……哦……那老狗今天……去了……湘西分……啊……分舵……如果……如果回不来……晚上……妈……哦……随你怎么玩……啊……”在夜花夫人夹杂着呻吟的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母子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当晚无月,君生匆匆用过手下送来的晚膳,便悄悄穿堂越墙,来到赤帝专用厅堂的院落内。院落内繁花密草,十分幽静,只听到远处的隐隐敲梆声。“太好了,赤帝这老家伙没回来。”君生兴奋地想。然而他刚迈出一步,希望便被屋内隐隐传出的说话声打破了,“妈的,这混蛋,回来了?”屏住呼吸,君生轻轻来到窗前,透过窗缝往看,然而屋的情形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陌生的妖艳美妇站在屋,身上只披了一件紫色半透明的丝衣,修长的美腿,高翘的白臀,黑色的荫毛都一览无遗,涨鼓鼓的ru房上的红褐色的||乳|头已硬硬地挺起,而母亲却赤裸裸地倒在地毯上,旁边放着两粒红红的丹药,一大一小。
君生正在诧异之间,只听那美妇开口道:“怎么样?只要答应我的要求,你和你儿子的秘密我决不泄露出去,更不会让我哥哥知道。”
听到这,君生不由暗暗吃惊:“这女人是谁?难道已知道我们的秘密?”
一会儿,听到夜花夫人慢慢问道:“只要我答应你,你一定会保守秘密?可你别忘了,乱蝶,我们可是来对付天蚕帮的,对付赤帝的。”
“那关我什么事?我只要爽,而且是和你这样美艳成熟的美女一起爽。”那个叫乱蝶的艳妇回答道。
“好吧,我答应你,但你一定要遵守诺言。”
“你放心。快,我的药性快发作了。”
乱蝶一只手抚摩着自己的奶头,一只手伸到下体处抚摩着花瓣,催促道。君生正在犹豫离开还是冲进去之时,只见自己的母亲夜花夫人慢慢躺倒在地毯上,用手拿起地毯上两颗丹药中稍大点的,慢慢放到自己的花瓣处,然后轻轻塞了进去,接着又跪在地毯上,拿起剩下稍小的一颗,慢慢放到菊花蕾处,在肛门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塞了进去。随着丹药消失在肛门内,夜花夫人的嘴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不用猜,君生也知道那是两颗yin药。
等夜花夫人做完这一切,乱蝶便迫不及待地跨到她身上,屁股对着夜花夫人的头,把自己那已经湿漉漉的蜜||穴对准了夜花夫人的嘴,而自己则抱住夜花夫人的丰满的屁股,把头埋在两条曲起的雪白大腿之间,开始亲吻夜花夫人的花瓣。
而夜花夫人仿佛受到了刺激,也不由自主地把嘴凑到乱蝶送过来的蜜||穴上。不一会儿,两个成熟美艳的女人都在允吸亲吻对方的花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互拥的肉体在地毯上翻滚着。君生从未见过如此香艳的情景,下体顿时鼓了起来,不得不用手掏出rou棒来抚弄。
“啊……啊……我……不……不行了……哦……啊……快……”
显然夜花夫人体内的yin药发作了,她停止了对乱蝶花瓣的kou交,两条雪白的大腿拼命夹着乱蝶的头,双手揉捏着自己发硬发涨的奶头,嘴发出了浪叫声。
“怎么才两下,就这样了,真是个超级荡妇,怪不得哥哥对你爱不释手,连你儿子都受不了你的诱惑。”
乱蝶也停了下来,改用抚摩夜花夫人的花瓣,从花瓣出分泌出大量的yin水,顺着大腿淌得雪白肥厚的屁股上比比皆是,“啊……哦……不……快……我要……啊……”
“你要什么?是不是这个?”
乱蝶拿出一个双头假棒棒,把其中一个头轻轻在夜花夫人那湿淋淋的股沟滑动着。
“哦……天哪……啊……快……别折磨我了……快插进来……啊……”
夜花夫人的花瓣和肛门被假棒棒调弄着,而先前塞入体内的yin药现在已融化成阵阵快感荡漾在周身,刺激得她不知羞耻地高喊着。
“要是想要,就爬起来趴下!”乱蝶把双头假棒棒的一头慢慢插到自己花瓣,然后命令道。
夜花夫人顺从地翻身趴在地毯上,象待操的发情的母狗般高高撅起肥厚的臀部,裸露出外翻的花瓣和不停收缩的肛门,乱蝶跪在她那诱人的性器后面,把胯下假棒棒的另一头在她的屁股上摩擦着,不紧不慢地问:“你这个表子,想要我操你哪个洞呢?”
“啊……操……操……我的……啊……肛门……啊……快……求你……对……啊……就……就……就是……那……哦……天那……好……好舒服……快……快……别……别停……啊……我……我要死了……啊……”
随着肛门被另一头插在在女人体内的假棒棒的插入和快速的进进出出,夜花夫人简直被快感推上了天堂,而乱蝶在拼命抽插的同时也不停夹紧蜜||穴中的假棒棒,嘴呻吟道:“啊……呜……啊……表子,屁眼爽了吧?啊……可……我……我的……屁眼……哦……好……好空虚……啊……”
“让我来帮你!”随着这句话,一个男人从后面拦腰搂住了乱蝶,紧接着,一根粗硬的rou棒顶进了她那被yin水打湿的肛门。
“啊……你……你……是谁?”乱蝶享受着前后两个洞被两个真假棒棒抽插所带来的巨大快感,断断续续问道。
“我就是你身下这个女人的儿子。”
君生抱住乱蝶那高翘的雪白臀部,一下一下狠狠地运动着。
“啊……天哪……哦……好……好舒服……我……我要死……死……了……啊……”
乱蝶夹在母子两个中间,香汗淋漓,象巨浪骇淘中的小船被一次次抛向快感的顶尖,随着三个人相继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屋弥漫着无比yin荡的气息……
(五)暴虐游戏
“帮主,西岳护法求见。”
“啊,西岳先生回来了?快,马上有请!”赤帝此刻在躺在椅子上享受着脚下女人的口技服务,听到手下的报告,大喜过望,连忙吩咐道。
“是。”门外的侍卫退了下去。跪在赤帝脚下的女人想起来,却被赤帝按住了头:“不准动,继续!”女人低低地悲鸣了一声,张开樱桃小嘴,含住赤帝那粗大涨红的rou棒,继续吞吐着……
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位身材修长的中年男子,只见他面若紫玉,双目有神,一袭白衣胜雪,站在堂前,如玉树临风。
“属下参见帮主。”中年男子向赤帝恭身行礼。
赤帝哈哈大笑道:“西岳先生一回来,本座的烦恼就不再成为烦恼了。” “哪,帮主过奖了……”
那中年男子西岳口中应答着赤帝的话,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赤帝脚下那美艳的女子,只见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半透明丝衣,双||乳|高耸,蜂臀蛇腰,露出的肌肤如冰似雪,成熟高贵的美艳之中透出一股淡淡的哀怨之情,简直是人间极品。
“怎么样?西域之事料理得如何?”赤帝一面享受着下体的爽快,一面问。
“已经办完了,料理了天山双鹰,但是听说天山云姬又下山了,在下因为得知本帮与吻花阁之争相持不下,甚至最近还吃了几次大亏,所以匆匆赶回,尚未与之交手。不知告急的鲁东分舵如何了?”
“哦,是吻花阁的现任帮主雷天亲自干的,不过你放心,本座已派了副帮主君生和愚妹乱蝶前去对付他。只是天山云姬须小心应付。好了,不谈了,今晚在东厅为先生摆宴洗尘!”
“多谢帮主!”当西岳恭身退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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