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胸口的纱裙随着身体被顶弄的幅度散落下来,遮住了他的胸口和小腹,贺伯言便重新将裙子卷上去,他压在简意身上,一手顺着股沟抚摸上他的胸口,手指玩弄似的在乳首处轻拢慢捻,另一只手则捧住简意的脸庞,两人交换一个绵长缱绻的吻。
“小意哥哥,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贺伯言吻过简意的唇角,脸颊,最终来到他的耳边,轻轻地在他敏感的耳垂处吹气。
这样的问题太过羞耻了,简意咬着唇不肯回答,喉咙里不时发出几声呻吟,勾人的紧。
贺伯言见他不答话,身下便用力一顶,将自己送进简意的最深处,执着地追问:“喜欢吗?”
简意被干的眼角泛红,他胡乱地摇头,仍是不肯应他的荤话,贺伯言便发狠地加快阴茎挺送的频率,专注进攻那处最令简意神魂颠倒的点。
实在太爽了,那种强烈并且持续不断的快感,让简意难耐地扬起脖子大声叫了出来。
但贺伯言始终没有停下的意思,简意被他操出了眼泪,再次勃起的阴茎几度抖动,颤巍巍地将精液再次射出,他求饶道:“别、别弄了,伯言,慢点啊……嗯……”
“说你喜欢,”贺伯言轻咬着他的肩膀,继续用胯下的那根肉棒行凶,“说你喜欢被我操,好不好?”
“嗯……嘶啊……”简意被顶弄的失去了全部理智,他胡乱地晃着脑袋,急促喘息着说:“喜欢、喜欢嗯…啊…”
贺伯言终于将速度变慢了些,简意射精时紧缩的肠道差点将他夹射,但他不想这么快结束,他停在简意体内让两人都缓和了一会儿,然后他撤出来,将软趴趴的简意拽起来,换成背入式继续做爱。
这样挺动得更深,更爽。
那件杏粉色的纱裙将简意后背遮住了大半,但也同时将他的肤色衬得越发白皙。后背V字的设计让那对漂亮的肩胛骨露出来,简意每次身体被顶动时,那对凸起的肩胛骨会让贺伯言联想到翩然欲飞的蝴蝶。
时间久了,他跪在沙发上的膝盖有点发疼,贺伯言便站起来,抱着简意来到窗边。
虽然外面正是蝉鸣的夏夜,窗外又是自家花园,没人会看到,但玻璃窗还是让简意产生一种慌乱感,他抱着贺伯言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去卧室好不好?”
贺伯言吻他的唇角,挺动了一下难耐的下半身,撒娇似的说:“就在这里好不好?要射了。”
简意拒绝不了这样的他,只能咬唇说:“那、那你快点。”
贺伯言绕到他背后,从后面环拥住他,一手掀起裙摆递到他唇边,“哥哥乖,咬住了。”
裙摆掀起来将他赤裸斑驳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隐约倒映在眼前的玻璃窗上,简意羞臊到极点,却顺从地张开口咬住了裙摆。贺伯言在他的颈边轻啄一口,把他的上半身往下按,屁股顺势向后撅起,贺伯言再次将自己的肉棒缓慢挺进了他的体内。
简意面红耳赤,咬着裙角将脸贴在带着凉意的玻璃上,他闭上眼,不敢去看玻璃上映出的交缠身影,呻吟声从他的齿缝间逃逸而出,和着窗外的蝉鸣,喷出夏天的湿热潮气。
贺伯言双手掐着他细瘦的腰,打桩似的在他身后操干着,简意的前列腺被反复摩擦碾磨,前面射过两次的阴茎再次起立,他无助地想去伸手纾解,可手离开按着的玻璃窗,就会被贺伯言干的腿软站不住。
他想去蹭玻璃,可又忍不住将屁股撅的更翘,迎合贺伯言的撞击。
过了许久,他忽然松开嘴,叫着将稀薄的精液射在了玻璃窗上。
丝质光滑的裙摆顺着身体滑落下来,贺伯言猛地撤出简意的身体,摘掉安全套,射在了那条裙子上。
简意浑身脱力地倒在他怀里,不停地摇头,小声道:“不、不能再来了……”
贺伯言觉得他可爱至极,怜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对不起,把你裙子弄脏了,明天我给你买条新的好不好?”
37. 见父母
简意被做到完全脱力,被贺伯言抱上楼后,还是影帝亲自动手为他卸妆更衣。
他被轻手轻脚地放进被窝里,身上的夏被将他裹得严严实实,贺伯言将空调温度调低一些,便也跟着钻进去,从背后将简意搂进怀里,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两人一个被折腾的筋疲力尽,一个还在倒时差,这一觉恨不得睡到天荒地老,直到床头柜上顽强不休的座机响起第三遍时,两人才幽幽醒来。
“哥哥乖乖躺着,我接。”贺伯言的声音还带着初醒时的沙哑,他一手将试图起床的简意按回怀里,一手扬起摸索着拿起了座机的听筒。
听筒还没到耳边,电话那头便传来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特别醒神提气。
“你这孩子脑子不好使,耳朵也不行吗?电话铃铃铃响了几遍了,这都听不着?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故意不接的?!”
简意竖着耳朵,一听到这通教训便知道了对方的身份,立刻忐忑地要爬起来,却再次被贺伯言按回去。
他还没将上次贺爸爸打电话要他们回家的事告诉贺伯言,昨晚原本见面后该提起这件事的,可当时两人全然醉心于身体交流,完全将之抛诸脑后了。
贺伯言敛眸看他一眼,简意用口型无声地提醒他“回家”两个字,贺伯言也只是轻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默不作声把电话挂断了。
“啊!别挂啊!”简意着急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半跪着坐在床上,不无恐慌地捂住脸,“完了完了。”
贺伯言被他可爱的反应逗笑,头枕双手,无比惬意地说:“小意哥哥,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趁我不在这几天,都和未来公公搭上话了。”
“你怎么还有心思开玩笑?”简意改换成盘腿坐的姿势,叹道,“你出国那天他打电话来说要你…带着我回家去,我本想着等你回来再告诉你的。刚刚你为什么把电话挂了?他老人家肯定生气了。”
“没事,反正他天天生气,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贺伯言侧过身,一手搭在简意的腿上来回抚摸,看他实在忐忑,便安慰道:“放心,一会儿我把电话回过去解释清楚,他怪不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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