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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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刃斩断,鲜血迸射开来,已是将那人开颅!

他这威势,委实惊人,几名鞑子被震得退后了两步,随即便怪叫着涌了上前,蒙古人作战强悍,悍不畏死,要不也不可能从亚洲打到欧洲,百战百胜了。但那要看对上谁了!

张超群所到之处,手下几乎没有一合之敌,杀得兴起,忽然听到嘎的拉弓之声,已有人张弓搭箭,张超群登时冒出冷汗来,正在这时,忽然有人用蒙古语不知叫了一声什么,那些人又将弓箭收起。

张超群大松一口气,他那把剑本就是难得的利器,加上他强横的内力,几乎,一剑下去就是斩断对方的兵器,顺手再切菜,他早已下了马来,论马上功夫,他始终是不如这些从小在马背上的一流骑手,一直切了十几个人,终于冲进了篝火堆旁,黄蓉娇颜煞白,嘴唇竟是呈现出紫黑色,浑身泥泞,乌云般的秀发被干了泥浆紧紧结了住,脚上、手臂上、身上和胸口的哪一支箭,血早已变成了凝结了的黑色!

更让张超群愤怒得要暴走的是,黄蓉手臂、肘部、膝盖全被擦伤,这分明是被马拖着在地上摩擦的伤口!

滔天的怒火如海潮般涌来,张超群心中滴出血来,双目赤红,怒吼着斩杀这些鞑子,剑光如霜!血舞漫天!清冷的山野间,凛冽的寒风,只为他一人而舞动!

“当!”

的一声,秋水剑再锋利,也抵不住这样的斩杀,终于断折,断成了两半,前段剑身落地之时,带起腥气冲天的杀伐气味。

张超群怒喝着,断剑插入一个壮汉的胸膛,直没到剑柄,那人眼中尽是恐惧,惊愕,甚至不敢置信,他们的铁骑,雄霸天下,征服了多少国家,血洗了多少民族,却从未见过如此悍勇的勇士!甚至到死的那一霎,他口中喊叫着:这个人,一定不是宋人!他一定不是宋人!

难道宋人都是孱弱的么!难道宋人就是待宰的两脚羊!难道宋人之中就没有勇士!

几个鞑子趁着他没了兵器,鼓勇扑到,只见张超群身轻如燕,平地跃起,一脚踢飞了一把刀,落地之时,已在一名鞑子的身后,兜手就将那人颈脖扭断,以人为兵器,横扫一片。

身边的人纷纷退避,人长刀短,竟是无人能靠近他身边,许多骑手纷纷上马,向他迫来,张超群一边奋战,一边却是心生忌惮,若换了是宋兵,自己屠杀了这么多人,恐怕早就胆寒逃遁而去了,可是这些鞑子竟然一个要逃的都没有!难道他们的脑子都他嬷的是水泥混凝土做的?

张超群渐渐地靠近篝火,来到黄蓉身边,黄蓉受伤极重,手中拄着打狗棒,坚持着不倒,见了张超群赶到,再也坚持不下去,倒了下去。

张超群虽然冲到了黄蓉跟前,但却也被鞑子围了起来,张超群从黄蓉手中抢下打狗棒,使出打狗棒法,指南打北,这等精妙的棒法使将出来,那些鞑子纷纷坠马落地,硬是被他又杀了二十多人,可是这些人也是死战不退,死了一个,便有人补充进来,张超群久战之下,汗湿重衣,满脸满身都是血,自然,没有一滴是他自己的,月光之下,显得狰狞无比,就在这时,忽然从北方又有长长的一队人马奔来,张超群遍体生寒,那个方向,不可能是陆家庄来的!难道今日要死在这里了么!

这些鞑子,被张超群杀了足足有五十多人,硬是有一半多了,人人胆寒,可是远处来的那队人马,又令他们士气大振,口中不断地呼喝着,但圈子却是越来越大,不敢靠近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也是在等待帮手。

张超群剧烈地喘息着,一场恶战之下,饶是他内功高绝,也是颇有疲惫,趁着那些人围着自己转圈,张超群迅速平静下来,一边调息运气,一边寻思对策,他若是要独自脱身,别说围着自己的这几十个人,就算是后头那一队人一齐到了,也没人能拦得住他,可毕竟自己还要带着黄蓉……

九阳神功的内力博大精深,只是瞬息之间,张超群已是恢复了不少,精神一振,蹲下身来,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他刚刚蹲下,便有人冲了出来,大喝一声,挥刀便砍,张超群一声冷笑,随手捡起一块石子,“嗖”的一声,那人惨呼一声,掩面坠于马下,被碗口粗的马蹄踏了个胸骨碎裂。

张超群冷笑一声,将打狗棒“当啷”一声放于地上,唤道:“郭伯母,郭伯母。”

黄蓉睁开眼来,露出艰难的一抹笑容来,道:“过儿,你别管我,你快走!日后给我报仇便是!”

张超群呵呵低笑,道:“我怎会舍下你?你身上有没有伤药?我替你拔箭,咱们冲出去!”

(这一章还算惨烈吧?精彩的在下一章!

第273章 给郭伯母洗伤口

沾满了血的手,探入黄蓉怀中,触手处,酥峰软绵,张超群竟是心中一荡,忙暗暗自责,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敢分神!

刚刚把那一包伤药拿在手中,忽然省起,她的伤口不在别处,正是在胸口啊!这怎么弄!难道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黄蓉面色浮出一抹晕红,张超群无法分辨,这是刚才自己碰到了她胸口的羞色,还是重伤之下的回光返照,心中猛地颤了一下,低声道:“郭伯母,你忍着,我带你冲出去!”

张超群一咬牙,将黄蓉抱起,冷冷地瞧着还在团团策马围困自己的这些鞑子骑手,朗声道:“听着,老子叫张超群,有种就叫霍都跟金轮法王来找我,这么对付一个女子,是你们的成吉思汗教的么?”

一个腔调怪异的人用汉话道:“你们别想要逃走,乖乖留下,不然箭下不留人!”

张超群冷哼了一声,道:“有种就射死老子,老子若是怕了你们,就不算爷们!来!冲老子胸口射!射不死老子,老子就联合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全天下的高手去刺杀你嬷的的狗皇帝,杀不死他们,就去杀你们的大臣大将,你信不信!靠,敢威胁老子,老子是吃螃蟹长大的!”

那人迟疑了一下,厉声喝道:“准备放箭!”

我靠,吓不倒?真他嬷的牛逼!张超群哪敢再耽搁,猛然喝了一声,脚下在火堆里一勾,一根燃烧着的树枝飞向那说话之人,趁着他们分神之际,张超群猛然大叫一声:“老子拼了!”

抱着黄蓉向右侧撞去,脚下一点,纵跃而起,一脚猛然踏了出去,脚下那骑手被他一踩,颅骨碎裂,登时毙命,张超群一气呵成,猛向马臀上拍击,双腿一夹,一声马嘶,纵马而出。

“放箭放箭!”

劲风响起,张超群忙反手去抓,接下两支箭来,拼命格挡,手臂一颤,已被射中,这种危急关头,再也顾不得许多了,只须是护住了头脸不被射中就是万幸了,好在鞑子的马弓威力并不算很强,不然这一百多斤就交待在这里了。

只听胯下坐骑一声悲嘶,猛然向前猛蹿,被箭射中尊臀,竟是跑得更快了。张超群反手将箭掷出,疾风而去,竟不输于他们用弓射出的力道,群小震撼!

那些骑手正欲追逐,那下令放箭之人却大声喝止。这时,从后头赶来的那队人马已是到了近前,当先一人,正是霍都!

“为何不追!”

“王子,那人武功极高,竟以一人之力格毙我们五六十名勇士,他还自称认识东邪西毒和南帝北丐,扬言要刺杀我们的大汗……”

霍都怒道:“懦夫!追!追上格杀勿论,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那人面色赤红,大喝了一声,率人追了上去。……

一声悲嘶,这匹马突然不支倒下,大概是前蹄折了,将张超群和黄蓉一齐抛了出来,张超群应变极速,旋身跃起,立时脚下不停,向着路旁的树林钻了去,后头追来的鞑子片刻即至。

张超群冷笑一声,对于要找死的人,只好送他们一程了,不收车票!张超群大步流星,在这树林中疾走,他刚才虽然恶战一场耗损了不少内力,但却仍有余力,假如金轮法王亲自来了,那就算了,可是这些小货色,张超群还不放在眼里,远处的树林越来越密,到了那里,任他们有多少人,也要一一格杀了。

张超群奔跑途中,低头瞧着黄蓉,只见她脸颊带着潮红,昏迷不醒,不由得担心,难道今天报不了仇了?张超群强忍怒气,一声长啸,加速奔出……

身后鞑子听到这一声长啸,都是战栗不已,这人竟还有这等强劲的内力!

张超群轻功何其了得,当初就算是青翼蝠王韦一笑也是甘拜下风,不多时已然远远地甩掉了追击者,忽然见一山洞,喜出望外,忙矮身进入,这山洞似是天然,并无斧凿痕迹,走进去时,居然别有洞天,一条小溪流汩汩而流,张超群精神一振,寻了个干净些的地方放下。

“郭伯母,你怎么样?”

黄蓉全无反应,迷迷糊糊地呢喃,听不到在说什么,张超群手背贴她前额,滚烫得骇人,连忙来到溪边,双手捧起水来,顺着黄蓉已经紫黑的嘴唇滴下……

“郭伯母,得罪了,我要给你拔箭了!”

张超群一咬牙,解开自己衣裳,铺在地上,从干净的中衣撕下一大块来,用水浸湿了,将那包药粉准备好,做好这些准备之后,才伸出手去,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将她衣衫撕了开,这一身衣裳早已在地上磨得破破烂烂,黄蓉这个级数的武功,除非是金轮法王出手,就凭那个霍都是不可能擒住她的。自己为什么没干脆跟那丑鬼拼了呢?哪怕拼个重伤出来,黄蓉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啊!张超群懊悔不迭……

手臂一痛,张超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胳膊上还挂着一支箭哩,张超群将手臂上的箭一抽而出,鲜血激射而出,这一箭,并未对他有太多的损伤,在特工训练营时,他的手臂早已锻炼得坚硬如铁,这种不带倒钩的箭支,无非是损伤了肌肉组织罢了。

只见郭伯母胸面前的皮肤被磨得红了一大片,锁骨之下一寸的地方,那支箭随着黄蓉的呼吸颤抖着,张超群暗暗松了口气,这箭射得并不深,看来是隔得很远的距离射的,但饶是如此,张超群仍是手掌发抖,喉咙里面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虽然……曾经一次的冲动,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来,可有过肌 肤之亲,超群哥隐隐的就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了,哪怕最终没有结果,但他下意识的情愫还是免不了。

也许是昏迷中感觉到了凉意,黄蓉的呼吸更加急促,饱满的酥峰起伏着,衣衫半遮半掩下,犹显诱 惑……

“郭伯母,你忍一下!”

一转头,又撕下一块布条来卷成一团,塞进她嘴里,“咬住!”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张超群咬一咬牙,握住箭杆,从箭杆上传来一阵轻颤,“噗”的一声!

一道血箭喷了出来,顾不得再看一眼,手中药粉全都倒了下去,同时飞快地封住了她伤口周围的||穴道。……

黄蓉面色愈发苍白,银牙紧咬住那一团布,额前面上尽是冷汗,张超群用浸湿的布在她脸上擦拭着,心中一会儿怜爱,一会儿又对那金轮法王恨得咬牙切齿,见她松懈下来,堵住她嘴上的布掉落下来,张超群松了口气,见是堵住了伤口,血不再流了,便起身来,将沾满了血迹和汗渍的湿布丢开,低头一瞧,身上的中衣已是撕得衣衫褴褛,索性脱下,一块一块地撕开,全都打湿了,捧了到身边。

黄蓉浑身上下,几乎都没有一块好肉,膝盖和大腿处更是磨得烂了,张超群心疼得好像那些伤是在自己身上一般,取了湿布在她满身血污的颈脖轻轻擦拭着,娇丽的脸上,那秀挺的鼻梁微微上翘,还带着她少女时代的天真淘气,湿布在她颈部擦去,露出美玉晶莹的粉颈,瞧得超群哥忽然间仿佛有种冲动,脑子里不可遏制地想起那日在冯蘅石墓中发生的那一场旖旎,心中登时剧烈地跳动,眼睛顺着她的身子往下移去,衣衫半露,由于亵衣的挤压,两团粉白粉嫩的软肉高高耸起,一只鲜红的樱桃几乎要露出来……

超群哥喉间一动,只觉干燥不安,哑着嗓子道:“郭伯母,我……我来替你擦身子,你身上很多地方都擦伤了,不洗干净只怕会有后患,我可不是要占郭伯母的便宜……”

也不知道这些话是在跟黄蓉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轻轻地将她身上衣衫褪下,一对饱满浑圆的兔子跳了出来,娇柔的身子,尽管已经三十五六岁了,可酥峰依然坚挺,小腹依然光洁平滑,曼妙的线条令人眩目,虽然曾在地上拖行,但受伤的却是手肘和大腿,身上倒并没怎么磨坏,超群哥的呼吸愈发急促,粗气直喘,竟像是初次上阵的童男一般,连手也颤抖了起来,激动得无法自已。

忽然,黄蓉的呼吸也是急促起来,锁骨下头的箭伤竟是渗出血来,张超群心猛地一跳,暗叫该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她突然呼吸急促,想来定是知道自己在胡作非为,羞恼所致吧,超群哥自责不已,连忙把她衣裳穿上,小心翼翼地掩到伤口处,他不敢再看她,坐在一旁调息运气,俊脸之上,早已是通红得透了。

天色越来越暗,很快便入夜了,这个时侯,张超群也不放心离去叫人,她还不能乱动,只能守在这里,静待她伤势稍好些再说了,更何况,她身上受了箭伤,这又是敷药又是解衣的,现在叫人来,见了这情形,当真是什么都解释不清了,不知过了多久,张超群终于冷静下来,气运丹田……

到了第二日清晨,张超群精神大振,忽然张开双目,见黄蓉脸上兀自残留着一抹红晕,丽色无双,与昨日脸色苍白全然不同,不由欣慰,问道:“郭伯母,你好些了么?”

黄蓉眼皮一动,却是没有睁开眼来,张超群知道她还在为昨日疗伤之事尴尬,也不好再问,正在这时,忽听得山洞之外传来郭靖的叫喊:“蓉儿!蓉儿!”

张超群一惊,怎地他会寻到这里来?

郭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张超群忙凑近黄蓉,低声道:“郭伯母,我这个时侯不好现身,若是郭伯伯问起,你就说我去找芙儿去了。”

黄蓉其实早已醒来,只是没有应他,见他说了这话之后,便没了声音,随即水声一动,黄蓉微一侧头,只见他手中抓着一件自己的外衣,整个身子已然浸泡入水,然后头也沉了下去,黄蓉一惊,正要拦阻,只听得郭靖的声音在洞口外传来,心想得赶快离开这里,否则他纵是内功深厚,又能在水里躲得多久?心中一凛,忙在地上拍了一下。

原来郭靖在张超群走后许久,总觉得放心不下,便也连夜出了来,见到霍都一行,潜伏一阵,听得他们谈话,方知黄蓉被他们捉了,后又被一个少年救走,他心知那少年定是张超群无疑,便按照线索出来寻找,结果在天亮时找到这里。

待他们走得远了,张超群方才从水中出来,湿淋淋的一身,狼狈不堪,不由得一笑,运内力将身上烘干,在山洞又待了一阵,方才出来。

走到外面来,想到昨日自己险些做出坏事,不由得惭愧,自己这个时侯不去寻找赵敏她们,却是在这里想些无聊之事,实在是可笑,一路信步而行,走出树林,朝南望了一眼,随即又向北瞧了一眼,想到自己答应要找到郭芙,当即展开轻功,向北疾行而去。

走了三十里许路时,来到一座大镇。镇上人烟稠密,车来马往,甚是热闹。张超群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不伦不类,便在裁缝铺里买了一件布衣穿了,又觉肚中饥饿,找了一家酒楼,走上二楼,随意点了几个菜,向店小二问到郭芙样貌,那店小二摇头不知,张超群也就不再多问,饭菜上来,吃得一半时,只听得楼梯声响,走上数人。当先一人身材高大枯瘦,正是金轮法王,张超群大喜,没想到自己一路都没找到他,他却自己送上门来,紧接着,又见郭芙也被几个人看押着走了上来,更是欣喜若狂。

他也不说话,只等他们上了楼来,飞快地吃了几口,一抹嘴,一拍桌子,大叫道:“我草,这里是什么鸟酒楼了!居然来这么个丑八怪的番僧,还要不要让人吃饭了?你这店家是怎么回事,怎地不在门口竖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长得丑的人不得入内么?”

金轮法王本坐在另一边,二楼食客本多,一时没注意到,这时转回头来,见到张超群,不由得一怔,郭芙也看到了张超群,欢声叫道:“过儿哥哥,你是来救我的么?”

同桌的另外两人霍然站起,登时拔出刀来。食客见有人拔刀,吓得一哄而散。金轮法王对张超群本就忌惮得很,昨日一战,自己竟是没占到上风,可却见到就他一人在此,不由得又惊又喜,心中杀机陡起,站了起来,也不见动怒,缓缓说道:“张少侠,别来无恙,怎么这么快就见到你了?听说你昨晚力战我蒙古武士,杀了六十多人,竟然还全身而退,你年纪轻轻,武功不弱,将来成就定然不小,不如归顺我们蒙古,我是国师,保你做个大将军如何?”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轮子国师,大将军么?好像挺有趣,你先放了她,我就考虑一下你的诚意。”

金轮法王淡淡一笑,道:“你不想做大将军么?蒙古帝国富有四海,疆域比大宋大了十倍也不止,难道你还嫌不够威风么?”

张超群瞥了他一眼,笑道:“轮子国师,你虽然年纪比我大了不少,但肚皮里头的那点墨水还不够我瞧的,在拖延时间吧?呵呵,怎么?还会有帮手来对不对?你就跟我扯吧,扯得人到齐了,老子我也就走不了啦,嗯,不错不错,有前途。”

这金轮法王脸上丝毫不动声色,而那两个随从却是互望一眼,显然是被张超群猜对了。

金轮法王微笑道:“张少侠,识时务者为俊杰,宋人孱弱,当不得蒙古大国雷霆一击,你若真的肯归顺我们,我担保你日后荣华富贵,你武功很高,又很年轻,难道日后还怕没有出头之日么?只要跟着我,就一定会有更多的好处。”

先前所说,金轮法王倒是真个儿在拖延时间,可是现下却是真个儿动了揽才之意,他虽是蒙古国师,但却并非蒙古人,不知有多少人眼红他这位子,三弟子霍都虽是王子,武功却非甚高,自己的心腹更是少之又少,倘若得这少年助力,远比杀了他划算。

张超群哈哈笑道:“我说过,你放了她,我就考虑一下你的提议,如何?”

金轮法王见他嘻嘻哈哈,全无诚意,有些恼怒,道:“哼,你既然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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