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2 / 2）

于是让罗衣躺在床上逗猫，自己去后间仓库平时练功的地方找了几块木板，一个废弃的练梅花桩的大木墩子，几个锤子钉子凿刀之类物件，拿个小钢尺量了几下，估摸着尺寸，准备做个漂亮的猫窝。

本着讨怪卖好重夺自己在高个小情人心中no。1地位的想法，在社会混迹多年深谙人性的老门卫深知此时是讨好女孩最好的时机，试想：男人对自己女人的一只猫都尚且如此重视，那以后对女人还会差吗？

小尺子左比右量之后，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冒进脑中，也许是灵感之神眷顾，这个设想让老门卫也激动起来，既然要做，就做最好、最独特、最与众不同的猫窝！

丹田运气，运起那神奇功效的暗劲，汇与手上，这样不但可以让手指绝不会颤抖以免刻花，还可以增加臂力腕力指力，使做起木工活来更加得心应手，切削之时运刀流畅，入木更深更利索，比常人要省些力气，刀口更圆润精细。

先在那个大木墩子上画好线，然后运锤如飞，叮叮当当凿得木屑乱飞，渐渐在木墩上凿出一个深陷的窝洞，准备作为猫窝的主体居室部分。然后逐渐扩展，向下深挖，再转个方向向侧壁挖去，呈“ l“ 字型，此时木墩墩面上挖出个个圆洞呈窝状，然后在木墩侧面圆柱面上开个口，正好与正中间那个窝相通，是个类似“ l“ 形的管道状结构。

这还没完，再拿起那几块边角料木板，小钢尺比比划划一阵，就在木墩中间圆洞周围搭起来小木墙，盖起了小房子，就像我们平时常见的缩小版狗窝一样，三角屋顶的小木屋正建在圆洞小窝之上，完全把朝天而开无遮无挡的洞口挡住，然后扫去木屑，用砂纸磨平打磨光滑，在木墩子上又开了几个孔，塞了点木屑泥巴进去，从自家窗台上种的花盆里拔了几根花草插进孔洞里，把没用的棉花垫小毛毯衣物边角料放进猫窝里，大功告成！

罗衣抱着小董，一人一猫在床上目睹着全过程，看得目瞪口呆，小董大眼睛滴溜溜乱转，不时咪呜几句，似乎在指点一般，而高大女孩则完全要说不出话来：只见一个全木质原生态的别致猫窝呈现在眼前，底部基座是一个大木墩，墩子侧面开着一个圆洞，墩面上盖着一座简约漂亮的三角房顶小木屋，小董既可以从下面的圆洞走进猫窝，也可以从上面小木屋的门洞里进去，因为里面圆巢形猫窝和这一上一下两个洞都是相通的，小木屋房顶是废弃的装修用木质地板改装的，花纹很美观别致，最奇妙的是木墩子周身侧面开了好几个小孔洞，移植了几株花草进去，侧面是四季常青的小树枝，小圆片一样的绿油油叶片细小繁密，枝桠分叉，墩面小木屋旁载得则是一嘟嘟结满红果子的多年生草本野草，和木屋相映成趣，整个猫窝看上去奇思妙想，生机勃勃，宛如神来之笔。

“ 太不可思议了……” 罗衣喃喃自语，最后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一双大大的美目越来越亮，最后竟像小太阳似的照亮了端丽的面庞，直看得老门卫心旷神怡，感觉这半天的辛苦都值了。

“ 好老公，亲老公，你，你，你会不会根雕？不许说不会！你等等，我去学生会拿点东西回来“ 话音刚落就开门而去，留下一头雾水的老门卫和圆头圆脑的小董大眼瞪小眼，根雕？根雕艺术节？

等了半天，闲的无聊逗了会猫，小董这破猫果然很喜欢新窝，在里面钻来钻去，一会进来一会出去，不时舔舔边上的树叶红果，一副享受的表情，然后又出来再老董的大手上蹭来蹭去撒娇，这猫看样子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嘛，老董摸摸它的头，惹得又是一阵讨好的喵呜声。

终于罗衣宝贝风风火火地杀回来了，只是手里捧着大大小小一堆树根，大的粗如碗口，小的细如手腕，不同树种不同高矮不同色泽根须不一各式各样，一股脑儿堆在地上。

“ 老公，你，你看看，这些，树根，你，你雕几个我看看，随便什么造型花样，随你怎么，怎么发挥都，可以。” 气喘吁吁的高大小情人喘着气说完话，看得出来是一路小跑赶过来的。

“ 我？我哪有这本是，胡乱玩玩，让你们看了笑话“ 老董连连推却，自己哪有那一身的“ 艺术细菌“ 啊？

“ 讨厌了~~人家看好你的，做一个嘛~~~好嘛~~~好嘛~~~“ 早就对对方了如指掌的罗衣直接使出必杀技，撒娇一出，谁与争锋？

憋不过，这等招数让老门卫完全没有抵抗力，索性就当胡乱玩玩，拿起锉刀凿子，抱着瞎胡闹的心态玩起票来，反正就当平时做菜时雕花呗，连萝卜苹果都能雕出朵花来，雕个木头根子还不是毛毛雨啦……

看着运刀如飞的老门卫，仿佛重新认识一般，罗衣美目崇光泛彩，异彩连连，嘴角翘起个好看得弧度，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若隐若现，小董也喵呜喵呜在一旁絮絮叨叨，指指点点，简直像是它在卖力工作一样，进行着专家现场指导。

刻了半天，长嘘一口气，只见地板上放着一个根部被雕成老头头像，根须正好是胡子的老头状笔筒；一个像盆景一样雕成奇形怪状摸样的矮树状，树上雕满了绽开的小花；一个则是雕成了一个大萝卜，老董做过厨师，对这些食材最是熟悉，雕起来自然而然就想到雕个萝卜，不过这等惟妙惟肖的雕工确实极为出众。

罗衣猛地扑在老董怀里，搂着迷茫中的老门卫又跳又笑，香吻连连，热情似火，闹了半天，方才拉着老门卫手，装起这些根雕，一路拽着就朝外面走去，吓得老董连连低喊，提醒大宝贝注意影响，谁料高大丰满小情人没头没脑冒出一句：“ 有什么好怕的？说不定，从此以后，我们就可以大大方方来往了“ 听得老董满脸迷茫，似乎又隐隐有些明悟。

两人一路小跑，只是一前一后走在一起，老门卫终究是没敢再让她拽着，否则这么一个高大丰韵迷人的辣妹拽着个矮小黑丑老门卫，不知道一路上要吓掉多少副眼镜。

进入气势恢宏的教学楼，乘电梯一路直奔九楼，老董看着周围擦肩而过一个个摩登男女，青春少年，莺歌笑语，只是感叹不已，愈加自卑起来，还是少年人好啊，要是能倒退十年，那是何等美妙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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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衣大步直迈，昂首挺胸带着有点畏缩不安的老门卫直朝最里间走去，老董抬头看着门口的牌子，“ 咦？校学生会？”只见里面偌大的空间，熙熙攘攘，人流如织，忙忙碌碌，里面一个个男女少年都忙得不可开交，彼此交谈比划着，不时发出阵阵笑声，地上摆着许多大大小小的树根，不少同学正蹲在地上雕刻着琢磨着，互相凑在一起沟通攀谈着，似乎在讨论创作思路。

眼一望就是一颤，高大挺拔如小白杨一般清雅绝俗的戴若希身着一身灰白相间休闲服，下身一条淡蓝色紧身牛仔裤，包的曲线毕露，双腿修长笔直，长得真如白杨树干一般，双肩圆滑，酥胸丰满，圆臀硕大挺翘，骄傲的耸立绷紧在牛仔裤里，身量硕高，老门卫简直要仰着脸看她，比罗衣还高一截，此时正轻轻和周围人说着什么，脸如美玉般无暇，这么多人都遮不住她的光辉，在真正的绝色无双面前，她就是太阳，她就是中心，她就是众人焦点，无人可以遮挡，无人可以否认。

“ 小希，小希，你看看，你看看，这次我可是立了大功哦，猜猜这谁做的？

“ 罗衣直奔戴若希而去，一边走一边喊，惹得众人都看着她，然后在狐疑地看着后面别别扭扭缩手缩脚大感惶恐不安的矮小老门卫。

冰雪聪明的戴若希自然也注意到了，只是不露声色，微微一笑，伸手接过袋子，拿出里面几个根雕来，梦幻般绝美的眸子里一亮，散发出欣赏赞叹的目光。

不得不说，这几件随手为之的作品却透露出一股自然天成浑然一体的味道，看得戴大校花轻轻点头，翻来覆去，仔细把玩。

“ 怪不得你神神秘秘拿了几个树根抹脚就跑，叫你也不理，原来是找高人去了，咦，这个……貌似挺眼熟啊……” 貌若天仙的小白杨歪着脑袋看着惴惴不安的老董思索着，一会儿恍然大悟：“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门卫吧，真不可思议，看样子这次我们有好戏看了。”第一次被心中仰慕意yin已久，以前经常整晚夜里梦里想着念着，脑海中幻想着把她摆成各种姿势，或趴或卧，撅着硕大巨臀摆成各种造型狂操猛干，狠命开垦得性幻想对象，众人心中的女神校花居然离得这么近，这么温柔亲切，柔声细语地和自己说话，旁边还有各种或好奇或玩味或赞叹的目光，已经成为众人焦点的老门卫脸皮涨红，忐忑不安，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了，嘴里已经语无伦次，尴尬得要死，这滑稽的场面逗得罗衣抿着嘴咬着发丝，强忍着笑替他打圆场，解释了一下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然，上床时少儿不宜的场面是绝不能提的。

显然早已习惯了被雄性生物这种自卑惶恐中夹杂着热切和强烈占有欲的目光表情，小白杨点点头表示默认，马尾辫随着点头在空中划出个青春飞扬的动感轨迹，看的老门卫又是一阵口干舌燥，太t魂了，简直如妖孽一样，随时随地让人变成兽，此时根本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如擂鼓一般。

经过校学生会文艺部部长戴若希同学和宣传部干事罗衣美眉联手发起的倡议，在场众人一致同意让其貌不扬的老董同志加入此次根雕艺术节，并现场做几个根雕艺术品供大家观摩学习。

老门卫看看罗衣，后者报以一个灿烂的鼓励微笑，再看看双眼梦幻般完全看不清楚看不明白的戴大校花，咬咬牙，拼了！为了美人，此时不搏何时搏？

于是，捡起地上散落一地的工具，运足暗劲，矮小黑粗满脸沧桑的老门卫在众人关注下先是僵硬紧绷，然后逐渐自然，最后干脆行云流水一般运刀如飞，银刀铁划，斧凿穿插，动作越来越舒展，越来越麻利，落刀精准，切口细腻，一个个造型逐渐在手中树根上成型，木屑翻着花儿掉落在地上，边缘切口圆润光滑，简直像被剑气切割一样，异常光洁。

这等好戏谁想错过？大家一起欢呼鼓掌，啧啧惊叹，女生们叫得尤其夸张，看着一只小白兔在树根上吃草，一会又是一头大水牛，接下来是个小树屋，然后是老人像，弥勒佛，小沙发，笔筒，珊瑚树……琳琅满目，眼花缭乱，争奇斗艳，酣畅淋漓，老董越做越顺畅，越做越兴奋，这大半辈子就这回最扬眉吐气，最挣面子！

真是开了眼了，看来以貌取人真是害死人，武大郎三寸丁老树皮一般的老门卫居然有这等能量这等手艺，围观众人又是高兴又是汗颜，幸亏之前没有乱说话，不然简直要羞得无地自容自扇耳光了，前不久英国不也有个苏珊大妈吗？外貌皮囊终究要尘归尘，土归土，只有内心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心有多高，路有多远。

罗衣简直开心得要飞起来了，老董的成功露脸就像她自己露一样，甚至犹有过之，此时笑得朝霞灿烂，繁花千树，戴大校花也绽放出让人目眩神迷的梦幻般微笑，一笑倾人城，周围众人早就乐不可支了，一个个欢天喜地，庆幸自己目睹了奇迹般的创作场面，纷纷祝贺讨论，叽叽喳喳闹成一团，发表着种种天马行空的想法创意，让老门卫一一实现。

此时门口飘进来一道靓影，看着这热火朝天的景象愣了愣，饶有趣味的看着被众人包围着蹲在地上忙碌的矮小背影，嘴角露出个清秀脱俗的淡淡微笑。

“ 团支书大人，怎么有雅兴来我们这窜门了？” 戴若希回头笑着问道。

“ 嘻嘻，你们这里这么热闹，隔壁还能装作听不到吗？戴部长越来越厉害了，这么有本事的能人也能请到，真是让人羡慕啊。”“ 哪里哪里，不是我找的，是我们的罗大美人儿。莎莎那事怎么样了？”小鹿一般清秀纯美带着点微微的羞涩的刘莎莎，或者说，校团委团支书刘莎莎，笑嘻嘻地拉着戴大校花的素手，手指在对方手心上轻轻一勾，转身往门外走去，小白杨会意的跟上。

走到转角楼梯口旁，转身装作一副很消沉很难过的样子：“ 希希啊，对不起哦，实在好难呢，恐怕这件事我……”“ 哪里哪里，莎莎你别自责，没关系的，这事太难了，我也没抱太大希望，没事的。” 小白杨话音还未落，只听对方接着说：“ ……但我还是顺利搞定了~~~~“ 说着比着可爱的v型手势，笑得花枝乱颤，这娇俏的小模样勾得人食指大动，简直恨不得就地正法。

“ 好哇，莎莎你越来越坏了，看我怎么治你“ 戴若希又笑又咬牙，抱着比自己矮一头纤细修长的刘莎莎搂在怀里又揉又捏，肆意蹂躏，随手揩了不少油，摸了不少敏感地方。

“ 啊啊啊，哈哈哈别挠，希希饶命啊~~奴婢再不敢了……”“ 坏透了的小蹄子，害的人家白担心了“ 趁机又在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弹性极佳，惹得怀里小美人又是一阵娇嗔。

“ 希希，告诉你，这次拉赞助真的比想象中顺利不少呢，整整40万哦，足够你们这个艺术节花销的了，嘻嘻，人家办的漂亮不？怎么报答人家呢~~““ 宝贝赏你个香吻“ 说着给女孩脸颊上印了个大大的草莓，亲的莎莎红晕遍脸，娇嗔着不依，然后笑嘻嘻的说：“ 请吃饭，请吃饭，咱们老地方见，时间嘛，最近确实事多，我一有空就打电话给你，莎莎这次真的谢谢你了，想点什么菜别客气。”“ 哦？真的啊，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想啊，恩，要不我们把最贵的都点一遍吧？”“ 团支书大人，我想您怎么舍得把人家真的吃穷呢，是不是啊？”“ 小希~~~，太狡猾了，每次都是你使坏……”……

就在两个女孩纠缠不清打打闹闹的当口，学生会里面的热闹场面丝毫不减，刚刚上完课的风情万种的杜烟大美人莲步款款，正好向门口走来。

似乎有些诧异里面的异常热闹，好奇的站在门口向里张望，突然如遭雷击，身躯一震，娇躯紧绷，心里突然狂跳起来。看着背对着自己正忙忙碌碌切着削着凿着树根木头丝毫没察觉背后异样的老门卫，一时心中五味陈杂，百感交集，说过要忘掉的，可为什么总是功亏一篑呢？

那矮小黑瘦却充满雕朔般力量的背影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一直拖到杜烟脚下，和她连为一体，那认真的神态，一丝不苟的动作，雪亮的刀光，满地堆着的已经完工的各式各样的根雕作品，和周围围观加油讨论观摩的大学生们，这一切都是如此陌生，仿佛第一次认识老门卫一样，这种认真工作的背影充满着某种让杜大美人砰然心动的奇妙因素，原本心中的那个身影似乎被重新定义，整个人站在门口，痴痴的看着门里的老门卫忙碌的背影。

看好一会儿，看着那背对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也没有如以前一样腆着脸上来卖好讨乖，而是如此忙碌，如此沉稳，如此庄重，杜烟深深一叹，咬着下嘴唇，扭头走开，虽然这里有很多人，但只有这两个人的脚下的影子是连在一起的，随着距离的拉远而越来越细越来越淡，最后悄然分开，没泛起一丝涟漪。

老董浑然不知身后发生了什么，只是一鼓作气继续雕刻着，不时按照周围热情的大学生们的要求做着改进与创新，这种感觉实在是好极了，特别充实，激|情洋溢，让老门卫感觉年轻了二十岁。

“ 米老师来了，快看，艺术学院的米老师也来了！” 人群里不知谁先喊了一声，大家都顺着视线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身材高瘦，脑后扎个小辫子，头发黑白相间，眼睛炯炯有神的中年男人走进来，虽然头上鬓角有了银丝，但整个人看上去特别清癯飘然，充满着艺术气息。

“ 老董，真人不露相啊，想不到我这么多年从你值班那个门口经过，居然都没发现你这棵苗子，我看看，啧啧，真不赖，真的，董老弟，你这手艺从哪学的？

“ 随手拿起一个根雕，细细把玩着，嘴里不时赞叹着。

老董一下子慌了，这位可是莲城大学艺术学院赫赫有名的米开罗教授，国内雕塑界权威，著名大型青铜雕塑群《天堂之门》的作者，年纪约四十余岁，获过的国内国际奖项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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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哪里学过这个啊，就是以前一点木工活，也学过点厨师，会，会点刀工雕花，嘿嘿，米教授，我就是被拉来瞎闹的，叫您这个大行家看了笑话了……”“ 哎呦，董老弟你可更牛啊，没学过还做得这么好？那学了以后还得了？你看看这刀口，多平整，这线条，多硬朗，还有这个老头的胡须，一丝一丝的，这么细难为也没断，这么好的手艺，底子足啊，虽然创意意境还有不少稚嫩的地方，但以新手来看已经相当了不得了，董老弟，屈才哟~“旁边围观同学一听更乐了，更是鸡一嘴鸭一嘴讨论叫好起来，这等场面直让老董全身热血沸腾，兴奋的双手握拳，微微颤抖。

“ 董老弟，老哥我虚长你几岁，叫你声老弟，老弟啊，可有兴趣来我身边当个助教？” 石破天惊的话语，震得在场所有人全部呆住，罗衣更是红晕遍脸，高耸丰满的胸脯激动得起伏着，眼中微微有晶莹闪动，泛着水晶般的光。

“ 那，那，我，这个……” 老董完全傻了，简直说不出话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 老弟你放心，你为人咋样老哥心里清楚，今天又被这几个同学拉来看了你的手艺，你这苗子不培养可惜了，所谓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大器晚成，最好的音乐是嘈杂怄哑晦涩的，只有用心去领悟才能发现真谛，你来我这，先当个助教，钱虽然不多，每月基本工资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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