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阵连拍-虽然摇曳的花草有时会影响镜头的对焦,但阴阜鼓鼓的模样、纤纤荫毛的黑影总算是拍下了,其中一张居然还记录下了白嫩荫唇夹着根黑家伙的妙景!当然,少妇眉蹙眼迷、紧张害羞的脸部表情也无一漏过.「求求你……我受不了了……让我回屋……让你搞……那里……也行……」
白芸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低声哀求、妥协着。
「哪里?是说小屁眼吧……小馒头,还真听话……好,再让我插二十下,咱就回房去……一!……二!啊-三!哦……」
快感就像远处大海的波涛,后浪推着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冲击得白芸的芳心仿佛已经飞出楼外,飞向那蓝天碧海……
「白老师-怎么啦-不舒服吗?书记呢-在那里?要不-我叫淑文去看看你……」
楼下老俞的声音,此刻听在白芸耳朵里简直像讨厌的乌鸦在叫。
秦书记却心里直乐-这龟孙子,跟我一起唱双簧呢!
「不用-」
白芸憋红了脸,勉强回答了一句。
「十!嘿-十一!……」
秦书记还在身后边插边数着,但白芸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崩溃,再也经不起一点点刺激了。
数到「十二」的时候,秦书记猛地一提她的腰身,那滚烫的大菇头倏地狠顶着她的花心,还使劲磨了几下,并从她脑后探出头来,对老俞打了声招呼:「老俞!起得这么早啊!」
剎那间,白芸只觉脑子一片空白,身子不听话一阵抽搐,心里直告诫自己:「别叫!别叫出来!」
虽然小嘴也捂上了,银牙也紧咬了,但还是从鼻子里发出了「嗯-嗯!」
的闷哼。
忽听书记从身后钻出来和老俞打招呼,羞得心头一阵狂急,浑身抽搐、花房泄洪的同时,尿门一松,尿柱竟也激射而出-失禁了!她急得手捂腹下,竭力想忍住,但紧张的高潮中,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根本不听她的!
细细的尿柱在她的勉强忍念中带着美妙的弧线,喷喷停停、高高低低,全撒在栏杆的白瓷砖上,流到白色大理石的地上,黄澄澄的一汪。有一下喷得急了,还喷出栏杆的镂花,撒在外面的花草上。几朵小菊花被这突如其来的微烫的「黄雨」淋了个正着,兀自无辜地摇曳了几下。
最后,尿液好像失去了力气,由喷变流,从尿孔满出,顺着少妇玉腿断断续续地流下;有些还由男人的rou棒流到阴囊上,在皱皱的囊皮上汇聚、下滴。
秦书记也在少妇|穴肉的紧张蠕动和花心的狠命吮吸中忍不住精关,射了。
一股股浓浓的热弹直打娇嫩的花心,把少妇打得又不由自主抖了几下……
继续让半硬的大屌泡在满是汁液的温暖小bi里,秦书记从后面紧搂着少妇,一边还高声和下面阳台上的老俞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直到好像郑老师叫唤、老俞回房里去了,他才拔出变软的大屌,扶着少妇腰际的裙子,在她身后蹲了下来。
每次刚cao完一个他所喜爱的人qi,秦书记都喜欢趁她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时候,「检阅」一下自己留在她小bi上的「战果」。现在他看到的可谓「战果辉煌」-玉腿颤颤微开处,肿胀未消、嫣红娇嫩的小荫唇上还挂着一条长长的伴着jing液的yin丝,欲连终断,滴到地上的一汪少妇鲜尿上,黄液中泛着白丝,怎不惹人遐思yin想!
搞过这么多女人,高潮失禁的还真是少见。大概7、8年前,他还是纪委副书记的时候,一个犯事的县财政局副局长的老婆有这毛病,每次被他一摸就紧张得尿湿裤裆,cao她时yin液伴着女人的尿臊味,真是别有一番趣味!从那以后就再没遇见过,今日得见,弥足珍贵啊!
秦书记心满意足地放开少妇,坐在休闲摇椅上一边摇晃着休息养神,一边欣赏着趴在栏杆上颤颤饮泣的人qi。那因哭泣而一抖一抖的少妇柔肩,使他产生一种既怜惜不已,又想尽情占有、使劲蹂躏的复杂感情。
白芸在高潮渐渐消退、又见远远近近的阳台上都没人了以后,深深的屈辱和羞耻感,使她憋了好久的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伴着压抑的「呜呜」轻泣声……
好半晌,她才擦掉了眼泪,放下裙子,挪挪踩在尿迹上的双脚,倚在栏杆上偷偷瞄了一下闭目养神的秦书记,才敢看看地上那一滩自己撒的小便。黄黄的还冒着些许泡沫的尿液,使她羞耻得差点又捂嘴想哭。
小时候她胆子特别小,确实有一紧张就漏尿的毛病,特别是在老师提问或考试的时候。母亲带她去看医生,医生给她做了些心理上的辅导,让她多交朋友,尽量克服胆小的毛病。上了中学以后,朋友多了,人也变活泼些了,也就慢慢没了漏尿的毛病。只是高二的一次考试中,她作了点小弊,不料老师猛地从后面走过来,敲了敲她的桌子,把她吓得又漏尿了。考试结束后她还伏在桌前不走,同学以为她在哭,其实她是在等裙子干一点才敢走……
当然,这件事除了父母和小学的班主任,连丈夫田浩和闺中密友都不知道。
「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犯过这毛病了啊?今天这情形……比那次考试作弊不知紧张了多少倍呢……」
白芸羞羞地想着,不由自主又偷偷看了秦书记一眼,「都是这老流氓害的!故意把人家弄得这么尴尬、这么紧张……唉,真是羞死人了!他会不会……笑话……还跟别人说呢?」
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的高跟鞋里也是湿湿的,好难受!再偷瞄秦书记一眼,见他还在闭目养神,忙羞羞转身蹲下,脱下鞋子一倒-呀,湿渍渍的,还可以滴出几滴黄液来呢,气味臊臊的-当真羞煞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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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市委大院里多年与大小官员打交道的经历,早把田浩从一个文质书生潜移默化成了一个善于审时度势、处事冷静理智的「小官吏」了-尽管他自己不怎么承认「官吏」这个称呼,宁愿别人叫他「书生」或「文人」。
早上8点他就准时醒来了。洗冷水澡、刷牙、梳头、整装,只用了短短20分钟,到站在阳台上看花园、挂念妻子时,他已经在脑子里把两天来发生的事情重新过滤了一遍,基本理清了思路,而且像给领导写报告一样在心里列出了分析提纲:1、这一切都是他们安排好的,自己夫妇落入了他们精心布置的圈套(想到温柔多情的叶薇也可能是他们的「同谋」,他心里还是很伤心)2、妻子的二度失身,和自己的「同流合污」都已经成为实事。正像刘局长说的那样,一次和两次、三次没什么分别,索性咬牙继续「游戏」。
3、「游戏」的好处,一是可以操别人的老婆平衡自己的心理,二是可以顺利踏进秦书记的圈子,升官在望-失之东隅,必须收之桑榆才不亏!
4、「游戏」的坏处是可能会影响夫妻感情,但自己到现在还这么牵挂着妻子,证明自己还是深爱着她,并没受这件事的多少影响(至于妻子对他的感情会不会因这件事而改变,正是他目前最忧心的)5、大家都是栓在一根在线的蚂蚱,「以妻谋官」的丑事应该不用担心会传出去。
6、不管是在录像中、还是近在身旁,在目睹妻子受辱的过程使他心酸、羞耻的同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竟伴着一种时隐时现的兴奋!而且随着过程的递进,越是既成事实、越是陷于现实的无奈,这种异常的兴奋就越会「浮出水面」!(这不禁让他又想起那篇色文里的男主角来-王兵?嘿嘿,少个「丘」字就跟我一样了!
前两天极度混乱的思绪经早晨这么一理,田浩觉得精神清爽多了,只隐隐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似的,一时又想不起来。直到去西餐厅点好了早午餐,又和李老板通了电话,再次确定一下游程、接送等事宜之后,在去俞处长、刘局长客房叫门的途中,他才一下子想起来了-是妻子的态度!他忽略了妻子愿不愿意再继续「游戏」这个关键环节了!
为这,他觉得自己有些愧对妻子-怎能不顾她的感受呢?
但马上,他又担心起来:「万一阿芸不同意呢?那我刚才的理好的思路不是又乱成麻了吗?今后的日子……我不但要忍受戴过绿帽、被人嘲笑的痛苦,还白白舍了妻子套不着‘狼’,前途、女人都没了……」
心神不宁地依次敲各位领导的门时,田浩觉得俞处长的神色有些古怪,干笑里给人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刘局长则好像早就在等他似的,一听见敲门就开门而出了,说要同他一起去书记那儿问早。
「老俞这老王八!幸灾乐祸什么呀?你自己头上不也绿油油好几年了,还笑我!哼!哪天不把你家郑老师干得哇哇叫,我就不姓田!」
在电梯里,田浩心里一直在忿忿地骂着俞处长,转念又想,「这可是个换妻的圈子啊,阿芸是不是要被圈子里的每个男人都……搞遍呀?也包括这只老王八?对了,昨晚老婆不知有没有被刘局长也……搞了?唉,亏大了!……昨晚好像还听到老婆在求书记不要让别的男人再碰她……嗯-对,绿帽不能再多下去了!尤其是老俞这样的猥琐老头,阿芸要是被他搂在怀里,那我可真得跳海了!对-既然事已至此,就让阿芸认准书记这棵大树,千万不能让其它男人再沾边了……」
这样想着,田浩心里稍稍平静了些。但临近总统套房,心情又复杂起来-旧社会穷人卖妻也都一走了之,眼不见心不烦,自己却有种去妓院里见老婆的感觉!不知不觉到了套房门口,刘局长拿出一张房卡,一边开门,一边轻声对他说书记为了聚会方便,特地叫饭店为他多办了一张。田浩不禁在心里暗暗羡慕起书记对刘局长的信任和待遇来。
他忽然又记起前天他正准备来这儿敲门时,老俞那神经兮兮的样子:「那天郑老师肯定在书记房里,所以老王八才会那么紧张,怕我撞破他的绿帽呢!唉,现在……怎么会轮到我了呢?就这么进去,要是看到老婆正被书记压在身下……干那个的话……叫我脸往哪儿放啊?刘局这个老狐狸,肯定是故意的……」
他正犹豫着找什么理由阻止刘局长,「喀」,门开了。他只好忐忑不安地跟着刘局长走进去。客厅里没人,主卧室的门大开着,刘局长轻轻喊了几声「书记-秦老板-」,见没人答应,就往卧室里走去。跟着走到卧室门口时,田浩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一看床上也没半个人影,心才落了回去。
「呵呵,在外面看风景呢!」
刘局长指了指敞开着玻璃门的露台.跟着刘局长来到露台,还没来得及和闭目养神的书记打招呼,田浩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老婆背朝着这边光脚蹲着,一双湿漉漉的高跟鞋摆在身旁阳光下,裙子被她拽到前面,好像正专心做着用力拧裙子的动作,后面有人进来也不知道,从扯缩了的裙子下露出了一小半白嫩屁股也没察觉;更可气的是,屁股下的地上竟还有一小滩白浊的粘液,分明是刚流出的混着jing液的yin水!还……还有更让人震惊的,她身边栏杆内的地上竟有一汪黄澄澄的泛着泡沫的液体,那不是尿吗?
「老婆啊,你究竟在这里干了些什么啊!」
田浩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澎湃激荡起来,早晨经过理智分析作出决定后似乎轻松了许多的心,一下子又变得沈甸甸的,酸楚、绞痛、怜惜、疑惑……所有的情愫全都涌上心头. 看着妻子的绿裙,他心里一阵苦笑:「还不如剪下来给我做顶帽子呢!」
白芸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吓得忙放下裙子转身站起来,战战兢兢地光脚靠在墙边,羞红的脸低垂着,连看一眼丈夫的勇气都没有,想哭哭不出来,想说又不知说什么好。
妻子可怜楚楚的样子,田浩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下子什么怨气都没了,匆匆和秦书记打了声招呼,就疾步来到妻子身旁,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颤声轻问道:「阿芸,都还……好吗?」
白芸被丈夫的体贴感动得想在他怀里大哭一场,但旁边还有两个老色狼呢,只能强自忍住哭声,眼泪却沾湿了丈夫的衣襟。
秦书记闭着眼睛应付了田浩一声后,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才慢慢睁眼和刘局长聊了起来。他侧头看看小夫妇俩抱在一起的感人场面,和刘局长相视一笑,接着对白芸说道:「小馒头……哦不,白老师,你不是要小田给你拿东西的吗?」
田浩听了有些诧异,忙问妻子:「阿芸,什么东西啊?」
白芸羞得抬不起头来,颤颤地躲在丈夫怀里半天不敢吱声,被丈夫一再追问下,才不得不仰起一张桃花似的粉脸,稍稍踮起赤裸的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内裤胸罩,傻瓜……」
随即又钻到丈夫怀里.田浩从妻子的肩背往下看,只见翘翘的臀瓣在薄裙里曲线玲珑、若隐若现,这才恍然大悟,忙叠声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就回!」
心急火燎地转身就往外跑。
「等等我嘛……」
白芸也跟着丈夫跑出去,到了客厅才抓住丈夫的手,羞红着脸颤声道,「老公……这条裙子也……不能穿了……给我拿去年生日……你送我的那身衬衫和裤子……」
「好,好,知道了!你等我,马上来!」
田浩看一眼妻子裙子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湿痕,心中又是一酸,赶紧转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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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在自己的卫生间里又洗了一次澡,蹲在浴缸里把羞洞冲洗了好长时间,直到感觉里面再没有老流氓的遗留物了,才穿好衣服忐忑不安地走出来。偷偷看了一眼正靠在床上看着电视新闻的丈夫脸上的神色,她芳心怦怦直跳,轻轻叫了声:「老公……」
然后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旁,低头撅嘴玩着指甲,那样子就像个做错了事、站在老师面前等候批评的小女生。
终于回到心爱的丈夫身边了!虽然只有一夜时间,但她却感觉如隔三秋-这一夜变化实在太大了,不知老公是否还像以前那么爱她?从他刚才搂抱安抚自己时怜爱的神情看,应该是的。可是发生了这样羞人的事,为什么他还……她实在摸不准男人的心。
好几分钟的沉默……
「老公(老婆)你还爱我吗?」
蓦地,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出这句话来。
一阵迸发而出的清脆欢笑在房间里飘荡。
紧接着,两人在床上拥抱着、翻滚着、热吻着、爱抚着,就像一对阔别重逢的夫妻……
「老公,你真的和以前一样爱我吗?」
激|情稍退,被压在身下的白芸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唉-不一样了……」
「什么?你!」
白芸紧张得眼睛都瞪大了。
「是不一样啊,比以前更爱了一百倍!」
「你坏死了!哪有这样吓人的哦?可是……人家都已经被……不干凈了……你不嫌弃吗?」
「老婆你别再说这些话了,我真的不会嫌弃!而且,一想到你被书记……那个……的情形,心里是有点酸痛,但另一方面……唉,不说了,不说了,你会笑话我的。」
「说嘛-说嘛……我不笑你就是了!」
「就是……唉,说不清楚的……总之就是有点兴奋……想看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是……怎么样的……」
「真的?那不是……嘻嘻……人家有什么chu女情结,你倒好,居然有这种绿……那个什么的情结……嘻……」
「喂,喂-说好不准笑的!还笑?看我怎么整你……」
说着,田浩故作恼羞成怒的样子,伸手去挠她的腋下。
「咯咯……不要……我不敢了……咯咯……」
「看你以后还敢笑我!」
「不敢……不敢了……」
「那以后……书记那边……你还愿意……」
田浩实在有点羞于启齿.「什么愿意!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可是……唉,现在都……这样了,你说他会放过我们吗?唉-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害得人家……在阳台上都被……要是传出去我可怎么做人啊……呜……」
说哭就哭,是女人特有的本事。
「对,对,都是我的错!你为我做的牺牲太大了。」
田浩本来正想问她在阳台上是怎么回事呢,但见她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就只好暂时作罢,赶紧讨好道。
「就是嘛……以后……人家说不定会被他……那个老流氓……折腾成残花败柳的……」
说到这里,白芸忽然想起书记那根可怕的黑rou棒,梨花带雨的脸上不自觉地泛起浅浅的红晕,赶紧拉下脸道,「到时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穿件红衣服吊死……做厉鬼缠着你!」
「放心,你怎么会变成残花……你永远都像鲜花一样漂亮的!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对你的爱,如果要加期限的话,那肯定是-一万年!」
「哼!你们男人-就嘴巴甜!」
白芸终于破涕为笑。
「嗯……对了……还有件事……就是……昨晚刘局他有没有……」
「他?他那肥头肥脑的样子,我才不会让他……沾边呢!」
白芸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向丈夫隐瞒这一点,心虚使她故作撒娇状,偏头不敢看丈夫。但一想起自己躺在何盈丹怀里被刘局长插入的情景,不禁脸蛋一片绯红.「那就好,那就好。我不想……太多的男人……沾你……尤其是这个狡猾的胖子,还有那个让人恶心的-老王八!」
「老王八?哦-你是说郑老师的丈夫吧?嘻嘻……是够恶心的……我今后连看都不让他看一眼,行了吧?」
白芸笑着,忽然想起刚才被他窥破自己在阳台上的丑事,心里对他更是憎恶。
「好了,现在我要检查一下,这里……是不是被老色狼给弄坏了!」
田浩坐在妻子腿上,伸手要脱她那件白色紧身马裤,看见妻子饱满的阴阜把马裤前裆绷得高高隆起,心中一荡,边拉拉链边问,「对了,刚才我好像听到老色狼叫你什么……小馒头!怎么回事?」
「这是我们的小秘密,不告诉你……」
白芸想测试一下丈夫的那种情结,故意撒着娇激他一下。
「哼,那个老色狼能说出什么好话来?肯定是指……这里!鼓得跟个馒头似的……纯粹是在引诱男人犯罪嘛!小浪娃!小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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