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的窘迫样子,我就很亢奋,知道自己的jing液正从妈妈的骚bi流出来,淌到她的内裤里去。
6、瞒住爸爸
爸爸是年底才回来的。为了不使爸爸看出破绽,我和妈妈暂时停了几天,妈妈还是和爸爸住在里屋,我仍然住在西厢房里。
爸爸回来的前几天,我对妈妈的欲望还不是那强烈,到了第五天,我就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xing欲了。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真想闯进里屋把妈妈抱过来恣意的发泄一回。
我披衣来到里屋的窗下,透过窗棂听到爸爸妈妈轻轻的鼾声,我忽然想起来故意弄出声音,把妈妈引出来的办法。我急忙找出一把盆子,往地上一推,「咣当」一声,在宁静的夜里格外响亮。果然,响声惊动了里屋的爸爸妈妈,随即窗前的灯亮了,接着妈妈披着一件棉衣开门走了出来。
等妈妈走到我的门前,我轻轻的叫声「妈妈」,就把她抱进屋里,不由分说的狂吻起来。
妈妈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待她冷静一下,她轻轻推开我的怀抱,轻声说:「你不要命了?你爸爸还醒着呢!」
「我不管,妈妈,这几天想死我了……」说着我又把妈妈搂在怀里,此时此刻真有一股宁在石榴裙下死,作鬼也风流的气慨。
「铁牛,别这样,听话啊。」妈妈喘息着挣拒开我的搂抱,拢了一把头发,柔声说:「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爸爸就在里屋,什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的,万一……」
「妈妈,想那九千九百九十九吧,怎光想那万一?」我再次把她抱住:「别怕……」
「不!铁牛,妈妈既然许给你了,妈妈怎会不答应你呢。」妈妈看着我说:
「我们还是小心点才好,你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呀。」妈妈的话提醒了我,是呀,总不能让妈妈老这样提心吊胆的呀,要有一个长久之计。
妈妈离开后,我搅进脑汁想办法,想了一个又一个,总是不行。爸爸成了我和妈妈之间的绊脚石,但是也不能把爸爸害死呀。朦胧之中,我忽然想起「如果每天晚上给爸爸吃点安眠药,不就可以了吗?对,这个办法好!」
第二天我就跑了好几家诊所,买来两瓶安定片交给了妈妈。妈妈半信半疑的说:「这行吗?」
「没问题,一次不要给爸爸吃的太多,两片就够了。」其实医生说让服一片的,我担心剂量不够,就让妈妈给他两片。妈妈把药紧紧的攒在手里,看得出妈妈非常的紧张。
为了坚定妈妈的信心,我劝慰她说:「妈妈,别担心,这药是治疗失眠的,对爸爸有好处的,他可以睡的更好。」
当天晚上,我早早的就把床整理好,等妈妈的到来,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妈妈过来。难道妈妈没有把药给爸爸吃吗?
我坐卧不安等到夜半时分,再也等不及了。我推推里屋的门,门从里边闩着,我到窗下听听,只听到爸爸呼噜呼噜的鼾声,却听不见妈妈的声息。
我想喊妈妈,又担心惊醒了爸爸;我想进里屋去,门又闩着。强烈的欲望使我无法再等下去了,我只有撬们进去了,这是我这几天想到的最后一招了。
为了不使门轴发出声响,我把一碗豆油分开涂抹在门轴上,又用一把小刀插进门缝里,用刀尖拨动门闩,一下二下三下……
门闩拨开了,我轻轻一推,门无声的启开了。我抑制着紧张激动的心情,侧身挤进了屋内。凭着我熟悉的房间摆设,径直走进了爸妈的房间。
借着窗外的星光,我看到妈妈睡在爸爸的里边。此时爸爸仰面朝天鼾声正浓,他的一只胳膊搭在妈妈的腰间。看样子爸爸一定是吃了安眠药了,对我的进入没有一点觉察。
我试探着把他的胳膊从妈妈的身上拿下,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的心突突的狂跳着,轻轻的推了妈妈一下。
妈妈似乎已经觉察到了我的到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稍一用力把妈妈拉了起来,随即把衣服裹在了妈妈的身上。
妈妈示意我不要说话,我指指爸爸,爸爸象睡死了一样昏睡着,隔着爸爸我把妈妈抱在怀里,轻悄悄的返回到了西厢房。
「你怎那胆大呀?竟敢到爸爸的床上把妈妈偷出来。」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娇羞的说。
「我等不及了呀,妈妈。」我吻着妈妈粉白的脖颈,揉搓着妈妈的ru房。
「妈妈,你为啥不早过来呀?」
「我害怕他醒来呀,万一他没有睡着怎办呢?」妈妈的身子还在紧张的发抖。
「你给他吃了几片药呀?」我也担心起来,不知道妈妈给爸爸的药量够不够。
「三片!」妈妈仍然担心着药量不够:「我怕两片不够呀,就多加了一片。」
「够了,足够他睡到明天晌午了。」我用力抱紧了妈妈凉凉的身子,把被子紧紧的裹起来……
那一夜,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又是在那样的情景下我把妈妈从爸爸的床上偷了出来,心情格外的兴奋,做起来也特别的刺激。
我把妈妈轻轻的压在身下,低下头去吸吮妈妈如樱桃般的||乳|头。ru房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此时我就是抱这样的情心吸吮着妈妈的ru房,用舌尖舔妈妈的||乳|头,用牙轻咬妈妈的||乳|尖,直到我的舌头舔遍妈妈的ru房。另一边的手掌象揉面团似的揉弄妈妈白嫩坚挺的ru房,手指在她的||乳|头上揉揉捏捏,恣意玩弄。
我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妈妈的||乳|头,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
我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妈妈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骚bi里的嫩肉和子宫又开始流出湿润的yin水来。
妈妈像是怕我跑掉似的紧抱着我的头,将我的头往她自己的ru房上紧压着,使我的脸埋在妈妈的||乳|沟里。
这让我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ru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妈妈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ru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我玩弄她美丽的胴体。
看着妈妈娇羞的模样,我的欲望象复燃的野火一样,「腾」的一下子就点燃起来。我迫不及得的将手掌顺着妈妈的胸部向下抚摸,滑过妈妈的上腹部,肋骨,肚脐,摸到了妈妈的小腹。
妈妈的小腹部不是那平坦,但非常光滑,微微有些隆起,肚皮上有许多橘皮样的褶皱,那是妈妈怀我们的时候被胎撑开的,柔软的皮下脂肪撑满了我的手掌,手心仿佛有一种被吸允的感觉。
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妈妈的小腹下,手指在骚bi上轻抚着。我的手指分开了妈妈的荫毛,伸进妈妈那两片肥饱的荫唇。
「妈妈……啊妈妈……」
「啊…嗯……铁牛?…喔……」妈妈的身体一阵颤抖,把我搂抱的更紧。
听着妈妈yin荡的声音,看着妈妈忘情的举动,我那一根大鸡芭,此时就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青筋暴露,霍霍抖动涨的到了极限,赤红的gui头如同一只小拳头。我跪在妈妈的两腿之间,我抓住硬直坚挺的鸡芭去摩擦妈妈那已经湿淋淋的阴di。
妈妈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那对丰||乳|紧紧贴着我的胸膛磨擦,双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双手主动地伸下来分开荫毛,扒开早已充血肿胀的荫唇,启开了粉红透亮的骚bi口,迫切的等待着我的顶入。
妈妈的动作和脸上所透出来的yin荡表情,使我奋胀难忍;再听她的娇呼声,真是让我难以忍受。我猛的扑下身子,饿狼扑羊似的压在妈妈那丰满胴体上,手持大鸡芭在荫唇外面擦弄起来,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喔……铁牛……妈妈不行了……快……」妈妈的声音呜咽不清,身体不安的颤动着。
我的大gui头,在妈妈荫唇边拨弄了几下,大gui头就已整个润湿了。我用手握住鸡芭,gui头顶在阴di上,臀部猛的用力向下一挺!「呲」的一声,巨大的gui头推开柔软的荫唇,滑过颤动的阴di,撑开骚bi口--随着我拧腰纵臀,刹那间灼热的鸡芭已经深深的顶入了妈妈那充满yin水的骚bi中了。
「啊!」妈妈用很大的声音叫出来,连我都感到惊讶。同时妈妈的脸也红了,妈妈的荫唇早已充血硬涨着,深深的肉缝里不断的流出yin水来,温温烫烫,湿湿粘粘的。鸡芭的突然顶入,再度唤起了妈妈强烈的xing欲,荫唇乍然紧缩起来,紧紧的吸吮住我的鸡芭。
「妈妈,想叫就叫出来吧……爸爸听不见的。」我为了消除妈妈的害羞心理,悄声的劝她。鸡芭更加深入的拨弄妈妈的阴核,使她尽量的放浪形骸。
「妈妈,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我的鸡芭在滑嫩的骚bi中,抽抽插插,旋转不停,逗得妈妈骚bi壁的嫩肉不住收缩、痉挛。
「啊…喔…好…嗯…嗯……」妈妈果然开始呻吟起来,双眉紧蹙,二目微闭,嘴唇一阵哆嗦。
随着我的抽插,我鸡芭的包皮捋到了根子上,与妈妈的荫唇粘连再一起。我的荫毛也与妈妈的荫毛粘连着。妈妈的荫唇也因为强烈的冲动和剧烈的磨弄更加充血肿胀,一股粘滑浓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喔……喔……铁牛……我……痒……痒死了………啊……酸死了……」
妈妈因我gui头强劲的撞击,显得更为兴奋。她口里叫着受不了,而臀部却拼命地抬高向上猛挺,渴望着我的gui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我的鸡芭给了她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了,子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的yin水。
此时,妈妈陶醉在亢奋的快感激|情中,无论我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的一一接受。因为,在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她几乎快要发狂了。
「喔……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痒死我了……喔……」我的鸡芭不停的在骚bi打转,gui头一次次的撞击着妈妈的阴芯,那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妈妈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扭曲着身子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看到妈妈yin荡的样子,我的欲火更加高涨。我一手搂着妈妈的肩背,一手抓紧了床头的横梁,借助床头的力量向妈妈的体内施加压力。妈妈反射的夹紧了大腿,下体轻轻的颤抖着,妈妈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
「啊……喔……铁牛……」妈妈再次发出呻吟。她微微的伸直大腿,妈妈摆动的腰肢已然颤抖不已。妈妈的yin水早已溢满了骚bi,滋润得我的鸡芭更加硬邦邦滑溜溜,每一次顶入都达到骚bi的深处。
「啊………插到底了…喔……」妈妈的yin水又再度的涌起,顺着我的鸡芭再度溢出,浸湿了我的睾丸,流湿了妈妈的yin臀和妈妈身下的床单。随着我的抽动,从妈妈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更多更热的yin水。
我更加用力的抽插着妈妈的骚bi,磨弄着妈妈的阴di,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抽抽插插,循环往复,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愈来愈猛,愈来愈加有力。
「喔!…铁牛…妈妈不行了…喔……」随着妈妈的呻吟声,她的骚bi深处又涌出了一股滚烫的yin水。这会妈妈不仅是荫唇在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嗦嗦的哆嗦。
妈妈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迎接着我的抽插。我的鸡芭不断地刺激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我的小腹早已沾满了妈妈的yin水,妈妈已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
我的鸡芭每一次向下顶入,妈妈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每一次向上抽出,妈妈就缩紧双腿期望吸住我的鸡芭。妈妈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我的头发,两脚用力蹬住床板,一头乱发左右摆动,整个身躯象一条垂死的蛇一样扭曲缠绕着。
「喔……我…不行了…铁牛…快…痒死我了……」
我完全沉浸在妈妈的肉体快感中,已经顾不得理会妈妈的哀求,一刻也不想停下来。鸡芭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抽插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随着疯狂的高潮来临,我简直无法控制我野马脱缰般的xing欲,直到我最后的一滴jing液射进妈妈的宫颈深处……
那一夜我的鸡芭几乎就没有离开妈妈的身体,连睡觉都插在妈妈的骚bi里,分不清什么时间在做,什么时间在休息。
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红日东升了。我揉开惺忪的睡眼,强烈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妈妈早已离去,床上的被窝凌乱不堪。
一夜如痴如狂的xing欲发泄,使我的鸡芭几度萎缩下来,象一只吐了丝的蚕蛹一样绵软无力,软答答的低垂着,粘糊糊的粘满了yin液,浓密的荫毛也被阴液粘的一缕缕的;床单上留下几滩糊状的印痕,有的已经凝结了,有的还湿漉漉的,那是我的jing液和妈妈的阴液的混合物。
我小心翼翼的检起来,珍藏在字典里。然后我才整理床铺,起床吃饭。妈妈早就做好了饭,看见我起来,羞涩的笑了笑,扭身给我端来洗脸水。我拍了一下妈妈的yin臀,会意的相视一笑,看得出妈妈满心的喜悦。
「他呢?」我指指堂屋,不知道爸爸醒来没有。
「还在睡呢。」妈妈看着我微微笑着。
「那药还真的管用。」
「是呀,以后就不要担心什么万一了。」我洗完脸,把水洒在院子里,又拿起扫帚把院子打扫一遍,整个院落更加整洁利落,俨然是一幅夫唱妇随的家庭生活。
自那以后,妈妈每夜都在服侍爸爸服药的时候加进几片安眠药,爸爸在不知不觉里就浑然睡去,我和妈妈过着无忧无虑的甜蜜生活。妈妈的身子一天天丰润起来,气色也格外的好,皮肤也更加细腻光滑,人也胖了,呈现出熟妇常有的富态来。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母子两人非常的小心,利用每个安全的机会,尽情享受乱lun性茭的快感。有时候,我们索性在外头过上两天,在某个山洞里、密林间,像野兽一样地苟合。
对于我们的频繁外出,爸爸从来没有怀疑,只认为我是一个孝顺的儿子。事实上,我想他一定很高兴,他的妻子和儿子都不在,他可以放心地大醉一场。
7、妈妈为我生孩子
开学前的一天早上,我忽然发现妈妈呕吐起来,我以为妈妈得了什么病,急得不知所措。正当我要去请医生的时候,妈妈拦住了我,原来妈妈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我大吃一惊!这半年多来,我和妈妈每一夜都要zuo爱,而爸爸每一夜都被我们下药迷昏,他根本就没有机会给妈妈下种。显而易见,妈妈肚里的孩子,是我的种!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不住的埋怨她:「怎么办?怎么办?这一回可要露馅了。」
「你不是早就想要儿子的吗?怎么这时候又害怕了?」妈妈却显得非常的平静。
「妈妈,我不是害怕,我是担心你呀。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劝妈妈。
妈妈搂住我的头,抚弄着我的短发:「铁牛,想要这个孩子吗?」我把头埋在妈妈的怀里,使劲点了几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妈妈微微隆起的小腹,肚皮异常滑腻柔软。
「只要你想要,别的就不要紧了。」妈妈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
「你真的想要?」
「恩!」我坚定的点点头,这是我的血脉我的种,更是我和妈妈爱的结晶,我又怎能不要呢?
妈妈胸有成竹的说:「好了,铁牛。这些年来,你爸因好酒而慢性酒精中毒,早已患了近事失忆症。这半年多来,他到底有没有和妈妈做过爱,他早已记不清了。」
一个月后,妈妈告诉爸爸,她又怀孕了。爸爸一直希望母亲能再生一个小孩;而且父亲三代单传,政策上又可以再有一个小孩。因此,妈妈的怀孕,让爸爸对他突破单传的奇迹自豪不已。
一天晚上,妈妈脸上挂着笑容,带着她的卧具走进我房里,对我说:「我告诉你爸,每晚他都吸烟喝酒。我受不了那种气味,也为了优生,因此要到你屋里来睡。你爸答应了,因此,我以后每天晚上都是你的了。」
「太好了!妈妈,以后我们可以像真正的夫妻一样了。」我捉住她,像雨点一样在妈妈身上落下无数的吻。
事情果然按照妈妈的设想一步步的进行。妈妈的肚子一天一天地隆起来了。
看着妈妈腹里带着我的孩子走来走去,脸上挂着怀孕妇女所特有的幸福光芒,我得意不已,暗自欢喜。「妈妈怀着的是我的孩子!」对此我感到非常自豪。
怀孕而显得更加丰满迷人的妈妈让我难以把持。当然,这段日子,我和妈妈zuo爱的次数减少了,但是我们的喜悦却在不断的增加。
六月二十,是一个令我难以忘怀的日子。
那晚,我和妈妈缠绵在一起。妈妈担心我彪悍的身体压住胎,我们采用妈妈在上边的姿势做,但我粗长的鸡芭还时不时的碰到胎。当然,这段时间作爱大都是象征性的,没有象先前那样的疯狂粗野,我担心妈妈的身体承受不了,也担心会碰坏了妈妈肚子里的孩子。即使这样,妈妈也还是显得非常的虚弱,做完后妈妈很快就会入睡。
我把妈妈搂在怀里,望着妈妈熟睡的面容,我就忍不住的吻她。许久,妈妈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胎儿的增长,妈妈的ru房不在那么下垂,已经开始充盈肿胀饱满,象两只胀满的水袋;||乳|头日益坚挺,||乳|晕也渐渐变重。
我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妈妈的一只ru房,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哺育我的ru房是那柔软,那充盈,现在又要为我哺育后代了。我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丰满的ru房上旋转抚摸着,心想将来妈妈把孩子生下来后,该如何称呼我们呢。
妈妈受到这种刺激,消失的xing欲再度被唤醒了。妈妈开始忍不住的闭上眼睛、翘起嘴唇,下巴也跟着抬的更高,双手抱住我的脖子热烈的回应我的亲吻,不停的吸着我伸进她嘴里的舌头。此时的我们已忘记我们的身份,现在只是单纯的男女本能而已,我们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的爱。
什么伦理道德、母子关系、乱lun禁忌,早抛在脑后了。我们俩人在床上翻滚吻着,直到最后我再次爬在妈妈的身上才停止。我们的嘴唇就像粘住似的粘在一起,俩人的舌头依旧纠缠在一起。
当我的嘴离开妈妈的嘴唇时,妈妈的舌头不由自主的伸出来追逐我的嘴。我便开口吸吮着妈妈伸出来的舌头,最后也跟着伸出舌头和妈妈的舌头在空中纠缠着。
我一边和妈妈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的用手指夹住妈妈的||乳|头,揉搓着妈妈柔软而富有弹性的ru房。她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而现在我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ru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妈妈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妈妈的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妈妈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交叉起来。
我看着妈妈敏锐的反应关切的问:「妈妈,你怎了?」
妈妈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床下的便盆(我们那里习惯把便盆放在卧室里),我知道妈妈一定是要撒尿了。
「妈妈,要撒尿吗?」妈妈害羞的点点头就要起身下床,我急忙站起来,把妈妈拦住说:「妈妈,让我抱你撒尿,好吗?」
妈妈拨开我得手说:「那多难为情啊,让我自己来。」
「不吗,妈妈不是说什都听我的吗?」我想看看妈妈的尿是如何撒出来的,就固执的坚持拥抱着她,妈妈只好顺从了我的要求,乖乖的象个小姑妈妈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妈妈的后背贴在握的胸前,我双手分开端着妈妈的两条大腿,把妈妈的yin臀架在便盆上。
我的嘴对着妈妈的耳朵柔声说:「妈妈,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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