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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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五分钟的,有时候实在很怀疑这么无能的男人究竟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现在想想,似乎不能怪老爸,他每天忙死忙活地为生活奔波,本来就没有多少精力,更何况妈妈那么漂亮,说不定很早以前就已经把老爸给榨干了。

只不过对于妈妈来说,这实在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她本来就不爱老爸,在这种情况下更感觉到自己就如同泄欲工具一样,再加上xing欲无法满足,无论心理生理都非常苦闷。

妈妈出身于书香世家。

我的外祖父那边是个很大的家族,他老人家曾一度担任过大学教授,学识是非常渊博的。

妈妈是他最疼爱的女儿,虽然不能说继承了他老人家的学识,但也可以算作是个才女吧。

外祖父以前非常有财有势,解放前是当地最大的地主,据说当时县城的一半都是属于他家的。

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象这种大地主,在解放后肯定是要倒霉的。

要不然,象老爸这样的人,又凭什么娶上妈妈这样的才女兼美女呢?而我,更不可能出生了。

妈妈嫁过来时大概也就十六七岁吧,这是我猜测的,因为妈妈一直不肯告诉我真实的情况。

她只是说,当时嫁过来时完全是匆匆忙忙的,才认识三两天就结婚了,只知道老爸长得还不算难看人也不坏——这是老爸不多的优点中的两个。

后来听舅舅隐隐约约地提到,好象是因为避祸——象妈妈那样的美人,那种家世,在那种年代自然少不了被人欺凌,找个强有力的依靠是最好的选择,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由于出身的缘故,妈妈和老爸有着很大的隔阂。

妈妈喜欢文学,尤其喜欢古诗词歌赋,写得一手好字,会画画会吹箫。

我除了在历史这门学问上敢与妈妈一拼外其他都是甘拜下风的。

而老爸,大字不识两个,懦弱无能言语粗俗,无论性格才能品德修养都远远无法同妈妈相比,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就连最宠爱老爸的爷爷奶奶都不得不承认他的确配不上妈妈。

妈妈非常地郁闷,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忍受。

我记得妈妈曾写过一首诗,其中「一江春水向东去,月落西山不回头」两句大概就是她内心的写照吧。

可能是因为她不爱爸爸的缘故,妈妈对我非常疼爱,甚至说溺爱也不为过,对我的要求是百依百顺。

很小的时候,她就对我格外地亲密,常常抱着我乱亲一气,睡觉的时候也老是搂着我不肯放开(妈妈说,我小时侯就比别人吸引她)。

老爸那人,一旦睡着了打雷都叫不醒,妈妈半夜里却老是睡不着,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尤其喜欢摸我的小弟弟。

妈妈和老爸虽然同床共枕,但睡觉时的姿势却是背对背,偶尔老爸翻身时手放在她身上都会被她拿开,而我,却习惯了躲在妈妈的怀里摸着她的ru房睡觉。

其实,很明显可以看出来,妈妈对老爸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但她却无法提出离婚。

离婚这种事情,对于现代人来说是非常平常的事了,但对于当时的人来说,却是无法跨越的障碍,尤其是对于女性。

直到今天,在我们老家,都有女性宁愿服毒自杀也不愿离婚的。

我们那里夏天很热,电风扇很贵,一般人买不起,而且经常停电,所以好多人都贪凉快习惯在外妹面睡。

这种情况往往导致强jian案的发生。

农村妇女碰到强jian案十个里面有九个不敢说出去,因为那意味着身败名裂。

老爸一到夏天就根本不在屋里睡觉了,他特别怕热,往往是跑到河边石桥上去睡(河风可是很凉快的)。

妈妈是宁肯热死也不会到外面去的(这也难怪,现在妈妈都四十多岁了,yin臀后面还经常跟着一帮无聊人氏骚扰她,更何况妈妈当时还不到三十,正值年轻貌美,当地第一美女呀,要是在外面睡非出事不可)。

由于老爸不在身边,床上又太热,妈妈往往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躺在那里,雪花花的身体眩人眼目——妈妈的皮肤是最白的,小妹都比她差一点,现在我最喜欢做的事之一就是看着她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在我的魔手下颤抖呻吟——那时我还小,喜欢躺在她身上摸着她的ru房听她给我讲故事。

对于妈妈的身体那时我就已经非常熟悉了,唯一没有摸过的就是她的骚bi了。

有一次我好奇摸进了她的内裤,妈妈只是一愣也没有阻止我。

但我当时只有六七岁,什么都不懂,摸了一下也就收回手了,不知道什么感觉。

那段时光是我最快乐的时光之一,因为我觉得那时妈妈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也许就在那时,我的恋母情节才一发不可收拾吧。

后来三叔他们搬走了,我们就多了一个房间,而那时我也已经有九岁了,于是就不再和父母睡在同一个床上,而是和大姐睡在一起。

由于每天晚上摸妈妈的ru房成为了习惯,因此自然而然地摸进了大姐的||乳|罩中(妈妈那时侯可还没有戴||乳|罩,而十二岁的大姐就已经开始戴了)。

说实在话,我并不是有心的,纯粹是养成了这个习惯而已。

因为当大姐醒了过来把我的手推开时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进去的。

结果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手还是留在大姐的ru房上。

大姐那时侯刚刚发育,ru房很小,没有妈妈的ru房那么丰满,摸起来其实没有什么意思。

不过,当时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分别ru房的好坏,因为只是习惯的问题,没有其他的意思。

结果每次半夜大姐都要把我的手拿出来一次,然后第二天发现它还在那里。

后来和大姐探讨这个问题,就问她:「你现在ru房这么饱满,是不是小时侯被我摸大的。」结果免不了遭了一顿「毒打」,说我从小就是一个色狼。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最后大姐认命了,也懒得理我了。

直到大姐上高中住校为止,她那美丽的ru房一直都是我的手中之物。

可能真的摩擦对ru房的发育有效,大姐的ru房从小就非常美丽,又白又嫩,既饱满又柔软,挺得高高的,令她的那些女同学羡慕不已,更勾引了不少色狼的目光,结果导致我大姐从初二开始身边就从来没有缺乏过追求者。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十三岁,市里组织了一次数学竞赛,说是要选拔一批人去参加省里的数学竞赛,很荣幸的,我以第一名的成绩被选中了。

虽然说家里早就习惯了我们四姐弟时不时拿回来的一大堆奖状奖品,但这件事还是让他们很是高兴了一番,家里人聚在一起好好地庆祝了一翻,爷爷那天晚上甚至还喝高了爷爷的身体状况是和他喝酒的量密切相关的。

我上大学第一年用获得档揪的奖学金给爷爷买了一件礼物,结果他老人家一高兴又喝高了,然后就再也不能喝酒,然后就很快去世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难过。

当时爸爸和四叔已经去云南做生意去了,大姐上了高中住校,虽然家里少了几个人,但家族里人口实在太多,吵吵闹闹地一直折腾到半夜,而我早就不堪其扰上床睡觉了。

半夜里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妈妈一个人坐在我床边喝闷酒,一边喝一边流泪。

当时不知道妈妈是因为什么原因流泪,后来才知道是四婶那个娇娇女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激起了妈妈的心事而感慨。

四婶家里很有钱,四叔正是靠她家里的帮助才有资本去云南做生意的,因此她一向说话粗声大气,很惹家里人讨厌。

按照四婶的逻辑,四叔是我家最有本事的人,而现在又是靠她娘家我们家里的状况才得以改善,因此她应该是几个媳妇中最受重视的,然而大家一直都称赞妈妈,令她非常地不满,当时可能也是喝多了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惹得妈妈不开心。

妈妈在大家都在的时候没有发作,可是等人都走了以后就独自一个人哭了起来,把我给吵醒了。

看着无声哭泣的妈妈,我觉得非常的难过。

我们四个孩子,说实话,都对爸爸没有什么感情,一直到今天,也仅仅是「他是我们的爸爸」这个认知而已。

但对妈妈就不同,除了孺慕之情外甚至还有些崇拜,认为她简直什么都知道。

可那一晚,我觉得妈妈真的是非常的可怜,只是一个值得怜惜的女人。

我从背后抱住了妈妈,让她在我的怀里哭。

大家可能不会相信,可事实就是那样。

那时,我真的认为我应该保护她。

我想,我真正的爱上妈妈,也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被我抱住的妈妈刚开始还有些惊讶,可很快就接着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低声说着话。

说了些什么我记不得了,妈妈也记不得了,因为她喝醉了,要是她没有喝醉,后面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而我后来的生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哭完了的妈妈和我并躺在床上,搂着我说话。

已经三年多母子没有睡在一起了,但却没有丝毫的不自然。

我自然而然地把手伸进了妈妈的衬衫里放在那熟悉的ru房上,妈妈没有阻止我,甚至还主动脱下了衬衫让我更方便地摸。

在妈妈的心中,我仍然是那个恋母的小娃娃,并没有勾引我的意思。

可她忘记了,我毕竟已经十三岁了,在某些方面甚至发育得比同龄人早得多。

(二姐就常说我天生是个混蛋,有时她生我气想骂我,但在这之前却总是拗不过我被我折腾一番,等到折腾完了她也没有力气了,也不知道准备要骂我什么了,因此很害怕我这种温柔的折腾。二姐说,幸亏家里有好几个女人,要不她还不被我折腾死。)

在她还以为我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时,我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隐隐发涨,心跳得很快,身体发热,手也不象以前那样是没有目的地随便乱摸一下,而是按在ru房上带着调情意味的抚摸。

妈妈毕竟是过来人,她很快就感觉到了我的不对,低下头看着我。

我的心当时就快蹦出来了,就如同做贼被当场捉住一般吓得要命,手僵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如果是清醒时的妈妈肯定会阻止我继续下去的吧,但妈妈当时却并没有阻止我,只是看着我,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然后她闭上了眼睛,也不说话了。

我想她是默许了,于是就继续摸她的ru房,感觉到她的||乳|头越来越硬,渐渐地挺立起来。

现在当然知道是妈妈情动的表示,但当时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硬起来的||乳|头似乎摸起来更加舒服。

当时我已经略略知道人事,很想看看妈妈的骚bi,可是我又怕她生气,却又不想放弃,因此试探着沿着小腹一点一点地往下摸。

摸到妈妈的内裤上时妈妈猛地按住了我的手,再次睁开眼睛看着我,然后就看向我的下半身。

天气很热,我和妈妈都只是穿着内裤躺在床上,灯光照射下,我下面的那顶帐篷高高翘起清晰入目。

我紧张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会说什么话,是不是还会骂我甚至打我一顿。

然而妈妈没有,她看了一会,笑着说:「原来我儿子已经长大了。」然后她拉灭了灯,转过身背对着我,要我快点睡觉,明天好早点起床。

灯灭了,屋子里一片漆黑,只听得到母子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我心里既害怕又生气,又觉得有些委屈。

以前妈妈对我百依百顺,但现在居然敢背对着我,对我这么冷淡,令我非常地不满。

我干脆从背后搂着她,将硬起的鸡芭顶在她的yin臀上。

妈妈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身体都变得僵硬了,但却还是没有转过身来。

我更加生气了,鸡芭顶着她的yin臀一下一下地耸动起来,然后……很快地泄了。

说实在,那感觉并不是很好,因为我觉得妈妈当时离我好远,都差点委屈得哭出来了。

泄完之后我平躺在床上,好半天没有睡着,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但妈妈以为我睡着了,转过身来看着我,摸我的脸摸了半天,然后亲了我一下。

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感受到了妈妈的柔情。

她叫了我一声,我假装睡着没有理她。

然后妈妈犹豫了一会,把手放在我的内裤上,就那么放着,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我不知她看了我多长时间,反正我的心跳得很快,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慢。

我猜妈妈其实也知道我没有睡着,但她没有说出来,我也不敢睁开眼。

过了好久之后妈妈侧着身子把我搂在她怀里,搂得很紧,我的脸都挤在了她的ru房上。

小时侯妈妈经常用这种方式搂我,但后来就慢慢地变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这么搂我了。

但这次搂抱令我很开心,胆子也大了起来,手悄悄地按在了妈妈的内裤上,妈妈身子一震,却没有说什么,此时我才发现妈妈的内裤有点湿湿的。

然后妈妈说我的内裤湿了,赶紧脱下来免得难受。

我乖乖地脱了下来,看着妈妈,想让她也脱下内裤却又不敢开口。

妈妈平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有叫我换一条内裤。

我后来问妈妈,如果我当时扑上去的话,她会不会拒绝我。

妈妈回答说不知道,她说她都不知道当时自己在想些什么。

不过我还是没有胆子扑上去,而是乖乖地躺在妈妈的胳膊上。

妈妈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慢慢地摸着我的身体,我也慢慢地摸着妈妈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摸到了妈妈的内裤上面。

当我脱下妈妈内裤的时候她并没有阻止我,而是开始摸我的小弟弟。

我也胆战心惊同时又紧张无比地摸上了妈妈的骚bi,热热地,软软地,还有一些粘液滑不流丢的。

我的手指没有敢插进去,只是在外面摸着妈妈的大荫唇,偶尔用中指指面在中间的肉缝上轻轻滑过。

我和妈妈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慢慢地轻轻地彼此抚摸着对方的性器,不是男女之间的调情,而是对彼此身体的爱抚,那感觉很温柔,很舒适。

直到今天,我仍然习惯用抚摸妈妈的性器这种方式来平息我的情绪,感受彼此之间的柔情依恋,就好象是春风拂过水面,带起微微的波纹,只会令人觉得轻松,不会感受到急风暴雨的可怕。

就在这种种温柔的抚摸中,我的浮躁被平息,我的心灵被安慰,然后陷入了沉睡之中。

那次竞赛我并没有获得好成绩,因为我感冒了。

但我并不后悔,我以为我和妈妈的关系更进了一步,变得更加地亲密。

但妈妈却变得胆怯起来,常常有意无意地躲着我,尽量避免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机会。

以前她每次上床睡觉之前都来看我睡着了没有,但现在却变得很晚才过来,而那时我都已经睡着了。

我很快就感觉到了她的逃避,有些生气有些委屈,却不敢责备她。

有一次,我半夜里突然醒来发现妈妈她坐在床边痴痴地看着我,我拉她,要她陪我睡觉,她却逃开了。

我低声哭了起来,哭了整整一夜。

我开始后悔那一晚,我以为和妈妈更亲密了,现在才发现离得更远了。

小学毕业后的那个暑假我十分地不开心,甚至和二姐吵了好几架,还把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小子揍了个半死,闹得他家里人找上门来。

我以为妈妈因为我打架骂我的,但她没有,这令我更加地伤心。

事情的转折点是放寒假的时候。

我和二姐每个周末都会回家。

大姐比我大三岁,但上学早比我高四届,那时已经读高二了。

大姐是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她那时的愿望是:「上b大,出国,有车。」

现在这三个愿望都实现了,她自己也变成了富婆,比我赚的钱都多。

那时大姐很少回家,一个月才回去一趟,后来到了北京读书之后回去得更少了,好几个寒暑假都在北京打工。

而爸爸还在云南,所以那时家里面经常就只有妈妈和小妹两个人。

那时家庭状况已经渐渐好转,爸爸在云南赚了钱寄回来,妈妈身上的担子轻松了许多,但却变得更加地寂寞起来。

每次我们回去,对于妈妈来说就好象过节一样。

由于手头富裕了,妈妈也变得开始爱打扮起来。

我每次回去都感觉妈妈似乎一次变一个模样,越来越年轻漂亮,令我常常目瞪口呆。

其实妈妈就是打扮给我一个人看的,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

用她的话说,除了她儿子,其他的人都没欣赏眼光,反倒会招来闲言碎语,何必要给他们看?我感觉妈妈又逐渐地与我变得亲近起来,不再逃避我,有时会偷偷亲我一下或者打我一下。

以前妈妈做事是从来不让我动手的,可那段时间妈妈每次做事都一定要把我叫在一边,要么给点小事我做,要么就纯粹只是让我呆在她身边。

有点象以前那种亲密的母子关系,却似乎又稍微有些不同。

我可以在她怀里撒娇,偷偷摸她一下,妈妈会很开心。

有时她也会在我的床上躺一会,但不再脱衬衫,只是让我隔着衣服摸摸她的胸部,再多她就不准了,会敲我一下骂一声「小混蛋」然后离开。

寒假的时候大姐也从市高中回来了,家里多了个人更加热闹起来。

父亲一共五兄弟,都结了婚,按照我们家族的规矩,大年三十那天年夜饭是要吃五家的,也就是整个家族成员从我们家吃起一直吃到五叔家。

很明显的,这只是图个热闹,让孩子们闹上那么一闹,谁都没有那么大的肚子连吃五家。

这个习惯即使五叔去世后都没有废除,虽然五叔家已经没有人了,但最后那一家还是存在的,是由其他四家共同承担那顿年夜饭,而在每一家的饭桌上,也一直保持着五叔和奶奶的座位。

直到爷爷去世后,家族四分五裂各地开花,这个习惯才真正废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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