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拎着洗好的衣服晾到凉台上。
终于她舒服地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说:“兵兵,给我一支烟。你知道阿姨以
前不抽烟的,从知道你白伯伯不在了才抽起来,这几年又不给我分配工作,感到
太孤独了。”
好像没必要对我解释吧?我思忖着拿了烟递给她并给她点上。点烟时发现她
睡袍的三个扣子只系了一个,从敞开的领口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深深的||乳|沟和大半
ru房,瞬时我的小弟弟就行了立正礼,仅穿一条内裤根本不能掩饰,我赶紧缩回
到沙发上蜷腿坐下。
但这一切已经被黎阿姨看了个清清楚楚,她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有些暧昧的笑
容:“兵兵,别费劲遮掩啦,你一个大小伙子有这种反应完全正常,阿姨也不会
怪你,人吗,就是那么一层纸,只要把握好时间场合就不会有问题。你以前看见
过女人的身体吗?没有?撒谎!今天你已经见到阿姨的身体了,是不是。你看,
阿姨因为已经被你见到了裸体,所以连内裤什么的都懒得再去穿了。”说着迅速
地撩起睡袍的下摆,闪电般地展示了一下她赤裸的下体。
我感到口干舌燥,坚挺的rou棒差一点儿喷出来,脑子里只想扑过去搂住她。
“兵兵,别发愣啦,给阿姨倒杯茶,再给阿姨一支烟。”
我好容易才弄明白她叫我做什么,先倒好一杯茶端过去,又抽出支烟递到她
面前。这次她没有接过去,却动了动嘴唇示意我把烟直接放到她嘴上,我正在把
烟插到她嘴唇边的时候,她不经意似的解开睡袍上仅仅系着的一颗纽扣说:“这
天儿太热了!”这下她的胸部几乎全部袒露出来,我目瞪口呆地盯着那丰满的||乳|
房……
“傻小子!看什么,给我点上。”
(三)
我颤抖着划着火柴又颤抖着点着了烟,眼光被吸住了一样不能从那随着呼吸
起伏的胸部移开。这期间她一直似笑非笑地仰脸盯着我,“怎么,没看够!”说
着把领口一直拉到肩膀,左侧的ru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
胀鼓鼓的ru房!白皙的皮肤!褐色||乳|头和||乳|晕!我长大后从没有见到过女性
的ru房!而现在就如此清晰地显现在离我不到50公分的地方。
我摒住呼吸,生怕它消失了似的呆呆看着,机械地、做梦般地回答着她的问
话。
“怎么?没见过女人的ru房?”
“没……没有过。”
“桦桦的也没见过?”
“桦桦?没……没见过。”
“你觉得它美吗?”
“美!美极了!”
“桦桦和我谁的胸大?”
“您!您的大。”
“喜欢吗?”
“喜欢!喜欢!”
“想不想看另一个?”
“想!当然想。”
“那么……要交换!你肯不肯。”
“肯!当然肯。”
“那么……过来点儿。”
我向前挪动了半步,站立在她两膝之间。她抬手飞快地把我的短裤褪到膝盖
处,那条挺立多时的rou棒抖动着出现在她眼前20多公分的地方。
因为我的荫茎硬挺起来以后有18、9公分长,所以现在gui头几乎挨着她的
鼻子了。
“噢,乖乖,真大呀!”她说着用手揉搓起我的rou棒来。
那感觉!简直无法形容,一种兴奋急速攀升,我感到要喷出来了。
“阿姨!别……我要……要……”
她似乎知道我要坚持不住了,便松开手说:“你太年轻了,现在还不到时候
嘛,来,抱我到床上去。”
我弯腰抱起她,觉得她浑身软绵绵的,双手环着我的脖子闭着眼睛说:“兵
兵,傻孩子!你不会接吻吗?吻我!”
我只有一次吻了桦桦,那是我们到渠边洗衣服,小桦睡了,我借机吻了她的
脸。于是我向黎阿姨脸上吻去,但她却嘻嘻的笑了,说:“你呀,真是……笨的
可爱。”说罢便抬头吻住我的嘴唇。
感觉真是妙,她软润的嘴唇贴住我的嘴唇,那种令人躁动气息直接冲进我的
鼻子里,使我的血液都要沸腾了。而且更妙的是不仅仅四片嘴唇贴紧就完了,她
还吸吮起来,这感觉可更好了。我试着吸吮她的嘴唇,她鼓励般地将舌头送进我
嘴里,吮着这滑滑软软的香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由于短裤还挂在膝头,不能快走,当我磨蹭着走进卧室把她平放在床上的时
候,已经领悟了接吻的奥妙。
她双臂依然环住我的脖子,我弯腰和她热烈的吻着,两条舌头进出彼此的口
腔探索着,滑滑的相互纠缠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最终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分开。
她弓起身子说:“兵兵,把我脱光,我要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女人。”
听了她的话rou棒又有了爆胀的感觉。待我剥掉她的睡袍后她又让我也脱光,
同时伸出手缓缓地揉搓我的rou棒。
“上来……不……上这边来,对……对,不!要这样,对……对了!”
她指导着我俯身在她两腿之间,并导引我的rou棒对准了她的阴门,gui头感到
凉凉的滑溜溜一片。
“兵兵,对了,就这样,进来,进来吧,用力!啊!对了,噢…舒服死了,
好硬,好烫,真解气!别动啦,让阿姨好好享受享受。”说着抬起双腿交叉压住
我的屁股。
rou棒深深地埋进一个奇妙的洞||穴,温暖、湿润的洞壁蠕动着,有节律地收缩
着,整个rou棒被紧紧地包裹着,gui头似乎顶在一个滑溜溜、圆滚滚、硬硬的在不
时颤抖的什么东西上,舒服的感觉令人眩晕。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小腹耸动着,脚跟不时碰在我的屁股上,双手搂
在我背上,紧闭双眼,头断续地左右摆动,喉咙里一直发出‘嗯嗯哦哦啊啊呀’
的声音。
我面对着她的脸,看到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动,感觉到她急促呼出的气息,
这气味使我亢奋,浑身一振,rou棒似乎又胀大了一些顶在那怪怪的地方。
黎阿姨的肉洞猛然剧烈的收缩起来,似乎把整条rou棒都紧紧的箍住了,那个
圆圆硬硬的东西好像突然变成了一张嘴,咬着gui头吸吮起来。
一种莫名的感觉袭来:背脊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尾骨处迅速地蔓延到脖
颈,扩散到全身,脑子里一片空白。丹田好像起了火,热腾腾的一团急速向下,
随即,大股的浓精不可抑制的喷射出去,喷进那温暖肉洞的深处。
她全身一抖,身子僵直了,嘴里‘哦’的一声,声音大得足以使楼外的人听
见。突然,她身子弓起,我感到膣腔里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浇在gui头上,随后她软
绵绵地不再动弹了,只有肉洞里的那张嘴还在时不时的咬几口。
我感觉好似腾云驾雾,身子软软地趴在她身上,浑身舒坦极了。
好像过了许久,黎阿姨忽然把我推开翻身下床,嘴里咕哝着‘坏了坏了’的
冲出卧室,接着卫生间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当我还沉浸在惬意、满足和不安的情绪里,费力地思索着怎么‘坏了’的时
候,她如同去时般迅速地回到床上,紧紧地搂着我说:“刚才吓坏我了,生怕怀
了孕……”
我的头嗡的一下大了,对呀,要是怀了孕可怎么办,算是怎么回事啊!只好
紧张地听她说下去。
“我算了算幸好还在安全期,否则可真没脸活了。”说着在我脸颊上狠狠的
亲了一口道:“你个害人的东西!”
我又紧张起来,这是小桦的妈妈呀!我怎么…今后怎么办?怎么面对桦桦?
真该死,怎么就这么没出息!我怔怔地望着黎阿姨那张美丽而越发娇艳的脸庞。
“兵兵,你在想什么?你真了不起!我从来没有这样兴奋,从来没有这样满
足过!你一下没动就把我……把我……真是舒服死了!谢谢你,我的兵兵。”说
罢连连在我脸颊、脖颈、肩膀、胸膛上亲吻着,刺激得我又兴奋起来,小弟弟抬
头指向天花板。
她用手抓住我坚挺的rou棒套动着说:“这么快就又硬了?年轻就是行!”
“阿姨,我……”
“都这样了还叫我阿姨?”
“阿……那叫您什么呢?”
“叫我名字,知道我叫黎静吧,叫我黎静或…小静都行,也别您您的了。”
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顿。
“那……叫您静静行吗?”
“咳,不许带您,只要你愿意,叫我什么都行。”
“那好,静静,我还想……还想要。”
她扑哧一声笑了:“不光你想要,我也想要呢!不过这次咱们慢慢来,看得
出来你是头一次……和女人……在一起,静静要教给你怎样做我们两个都能享受
到最大的快乐,好吗?”
当然好,只要能把胀得难受的rou棒插进那奇妙的洞里怎么都好。
“来,趴到我身上,对,男女……zuo爱有很多姿势,但这样是最基本的,你
摸摸我下边,是不是还干着呢?”
我伸手摸去,毛烘烘的一片。
“来,吻我。”
我们搂抱着亲吻,肌肤贴合,肢体交错,吻得天昏地暗。
“再摸摸看,是不是……和刚才不一样了。”
果然,在一团毛烘烘的中间有滑溜溜黏糊糊的东西,手指顺势一探找到了源
泉。我发现只要在那里抠弄一下静静就是一阵颤抖,于是我开始在那洞口肆意地
探索着,她也就不停地抖动着身体。看到她咬牙坚持的样子,我停止了动作问:
“静静,这样不舒服吗?”
她却说:“舒服!不要停,快,再用点儿力!再快点儿!噢……呀!”
一股热流冲到我手上,黏糊糊的满手都是。她见我抽回手奇怪地观察这到底
是什么,忙闭上眼睛说:“这是女人高潮流出来的,说明……说明她已经被……
被弄得舒服极了。”
“那么……女人经常会这样啦。”
“不,女人们不一定能经常这样。”她睁开眼睛望着我:“有的女人一生都
可能不会达到高潮,我和你白伯伯结婚19年,只有过两次高潮。可是……今天
你已经让我高潮两次了,这对于女人来说是最大的享受,所以我谢谢你。”
“现在插进来吧,如果不是这样湿了就……插的话,女孩子可能会受伤的,
当然不是说先要有高潮,我是说必须有所准备。轻一点儿,哎……对了!哦……
好硬!呀……慢一点儿!啊…啊……噢呀……再慢一点儿…啊…噢呀…现在……
啊……可…可以快……快一些……啊…啊…用力……喔…喔…噢呀……”
在她的循循诱导下,很快我就明白了zuo爱的要点,也知道了女性性器官的特
点,如那个圆圆硬硬的东西叫‘花心’,荫茎顶住它就会牵动女人的子宫以至内
脏产生颤动,进而产生高潮。静静的这一堂xing爱示范教育课使我初步体验到xing爱
的奇妙与酣畅,受益菲浅。
由于每次当我将要she精的时候静静都提示我停止动作,这一次性茭持续了大
约60分钟。其间她四次喷出滚烫的yin液,不过一次比一次喷出的稀薄,在她最
后一次用花心咬住gui头的时候,我在她忘乎所以的浪叫声中把jing液喷进她体内,
她汗津津的身体再次僵直了,指甲狠狠地抠破了我的后背。我浑身冒汗急促喘息
着,趴在她身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后半夜习习的凉风吹醒了我,发现依然趴在静静身上,rou棒已经软缩,但龟
头还在她那美妙的洞口里滋润着。我翻身躺在她身旁,摸过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
了一口。
可能是我的动作惊醒了她,她倏地睁开眼睛,惊恐地‘啊’了一声,随即松
弛下来,侧身温柔地搂住了我说:“兵兵,怎么还不睡呀,你看,差一刻4点了
呀,抱着我睡吧。”
我用左臂松松地揽着她:“我已经睡过一觉了,现在不困了。”
“那你在想什么?兵兵,阿姨…啊不,是我。我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我18岁结婚,当年就生下了桦桦,19年了,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
“从小我就喜欢你,你们去兵团后,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经常想桦桦,
可后来不知为什么更多的想到你,我觉得是因为要托付你照顾桦桦的缘故。今天
你突然回来了,我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你,本来没有……可是,我感觉到你的……
你的……硬邦邦的顶在我小肚子上,那股热腾腾的劲儿更一下子烫进我心里,当
时我就……我下面就流了很多水儿,内裤都湿透了。”
“我极力抑制自己,但做不到。我只想有个男人爱我、体贴我、安慰我,明
明知道你是个孩子,不应当和你……可是,好像有一个声音在说这有什么关系,
只要他能接受你就可以呀,于是我就……勾引了你,不怪我吗?好兵兵,谢谢。
我也想过再结婚,但又怕他对桦桦不好,本想这辈子就这么忍下去了,没想到碰
上了兵兵……你对我这么好,我这后半辈子就交给你了。”
她说话时依偎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身上划来划去,说到末了抬起满含泪水的
眼睛望着我,似乎等待我的回答。
看着静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下定了决心:“啊……静静,你放心好了,等
我能回北京一定娶你……”
她突然坐了起来,像看着陌生人一样地看着我,半晌才说:“不,兵兵,我
不是这个意思,那样真成了大笑话啦,我比你大19岁呐,这根本不可能。我是
说……你以后和桦桦结婚后不要不理睬我了,最好我们能住在一起,我可以为你
们打理家务,照看孩子。可能的话……你……兵兵,能不能偶尔给我一点点……
安慰…实在不行…我…我也不会怪你们的。”她又无力的倒在我怀里嗫嚅着。
我完全怔住了,静静真是一个好妈妈,为了桦桦,她宁可放弃追寻她本可以
找到的幸福!我怎么可以伤她的心呢。
“静静,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话,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一定让你得到
足够的安慰!”说着腾身把胀挺的rou棒准确利落地插进静静的肉洞,一插到底,
顶住她的花心研磨起来。
静静因为没有准备惊叫了一声,随即眉开眼笑地张开四肢搂住我:“噢呀!
别……噢……啊…呀……坏…哦……死了你……兵兵……啊……啊啊…噢…噢…
噢呀……用…力……啊…啊…啊啊……啊呀…舒…服……哦…哦…啊!啊!啊!
噢!噢呀……cao死我啦呀……”
我不再一味横冲直撞,而是时疾时缓,时轻时重。哪知反倒令她兴奋非常,
全身不住地扭动着,使得那丰满的双||乳|也颤巍巍左右摆荡,我好奇地伸手捏住一
个奶头,她竟然就喷出了滚烫的骚水儿。
我知道这是高潮的表现,于是越发驰骋起来,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奶头,一只
手在她身上各处抚摩,想再找出另她兴奋的地方。
我见她双腿高举太累,就握住她的脚踝。发现把她的大腿压向她胸前更可以
深深插入,于是便压紧她狠狠地抽插,忽然感到gui头似乎突入了花心,她浑身颤
栗,花心紧紧咬住gui头吸吮起来,同时一股股热液打在gui头上,就在她喊出那句
不雅的话时,我把阳精一股脑灌进她的体内。静静僵直的身子弓起来片刻后瘫软
了下去,只有膣腔和花心仍然律动着、吸吮着。
我俯在静静绵软的身体上,体味着美好的余韵,汗水滴到她身上,但她没有
反应。只见她面色苍白,呼吸迟缓,我不禁慌了神,急忙翻身搂起她,不停地摇
晃、亲吻。
她终于醒来,嘴里喃喃道:“cao死我了……”定睛看清是我抱着她时,面色
已经变成姹红,埋头在我怀里,粉拳无力地在我后背上捶着说:“你要死啦!怎
么这么狠,把人家……弄得都昏过去了,你坏!坏……坏死了……”
“静静,你真的没事儿吗?”
她抬头娇羞地看了一眼又埋下头去:“你就这么安慰人呐!都让你……弄死
了呀。”
我见她没事就放了心,又逗她说:“不对,不是弄死了的,你刚才不是这么
说的。”
“刚才…你真坏!”小拳头密集地落在我后背上:“我没有说别的,没有!
没有……”
说笑间我们紧搂着进入了梦乡。
(四)
我再醒来时已经8点钟了,静静不知何时起的床,只有我自己躺在松软的床
上,肚子上搭着一条被单。
我抽出一支烟点燃,这里静极了,依稀可以听到远处林中的蝉鸣。
厨房里传来锅勺碰击的声音,我突然感到很饿,于是起身想去找点儿吃的东
西。
这时静静探了一下头说:“起来啦,那就快点吃早餐吧,刚做好的,趁热吃
吧。哎,别这么赤条条的,穿上那套衣服再出来。”
我回头看到床边整齐地叠放着一套衣服,和昨天换上的那套一样,赶紧穿好
来到客厅。
啊,真是丰盛的早餐呐。我坐下刚要去抓烤好的面包,她一下把我的手打开
说:“先去洗脸刷牙,怎么这么不讲卫生。”我只得吞咽着口水到卫生间去了。
我应付差事的匆匆洗漱完毕回到桌子前坐下,发现面前的盘子里已经放好了
两只煎鸡蛋,两条煎过的猪肉,旁边有三片涂好黄油果酱的面包。我狼吞虎咽的
吃着,静静问:“你还吃得惯这培根吗?”
培根?我意识到她说得就是煎猪肉,于是说:“很好吃呀,我很喜欢。”抓
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大口,苦苦的,是咖啡,我皱了皱眉头咽了下去。
“喝不惯咖啡吗?”
“不,我没什么不惯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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