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依白是在明显的提醒着沈文麒,含蓄的告诉他,两人之间只有亲情存在。此时天气凉爽,可是沈文麒犹如置身冰冷的寒冬,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温度……
在这种旅游旺季,宾馆的房间向来都是爆满的,最初沈文麒正是想要以此为借口,想要与妈妈在外面共处一室,以便实施自己的计划。可是他却万万没想到,计划出了点偏差,两人现在的情况,与在家里纯洁的亲情不同,似乎不大合适再睡在一张床上。
本来沈文麒是要睡在沙发上,可是江依白却说什么也不肯,于是沈文麒没办法,与妈妈又睡到了一张床上。
并排躺在床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隔壁却传来韩旭和王欣琪肆无忌惮地叫床声“用力……老公……好舒服……哦……再用力点”床板吱吱嘎嘎的响声配合着王欣琪的叫声。毫无掩饰的放浪声音,弄得沈文麒心猿意马,只得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江依白。
“也许我真的输了!”
这场战争自己最后还是全面溃败,自始至终都没能打开那扇门,还伤害了妈妈,此时沈文麒的内心既感到自责又感到有点不甘。
忽然,沈文麒背上一阵温暖,一只温热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头,江依白从背后将沈文麒搂在怀中,软语轻声地在他耳边道:“麒儿,你还记得小时候吗?妈妈也是这样抱着你的。”
儿时的印象现在的沈文麒无从得知,只是潜意识的最深处模模糊糊的有点影子,大概是原先那个沈文麒留下的。
但是,在沈文麒的脑海里,却清晰浮现出自从得了“自闭症”后,江依白细心、耐心的照顾着木讷、呆滞的沈文麒,那是一种无私、伟大,超越了任何语言能描述的感情,在沈文麒烦躁、受委屈的时候,都会把气撒到妈妈身上而不理她,那时候江依白就会温柔地从后面抱住沈文麒,又是为他讲故事又是唱歌给他听,沈文麒的烦躁也就慢慢消了。
沈文麒与这具身体感同身受,忽然身上有了这种久违了的感觉,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沈文麒在记忆的时空里重合,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美好的时光。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我的麒儿已经长成一个男子汉了,再也不是那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了。和患病期间的可怜孩子,我的麒儿长得这么帅又博学多才,一点也没有让妈妈失望,谁要是嫁给我儿子肯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听着江依白温柔的声音,沈文麒心中那压抑许久的哀思愁绪和无可奈何的伤感狂涌而出,一阵心酸涌上心头,甚至涌出了一滴泪水,他能感觉到妈妈也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沈文麒意识到这或许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便开口道:“妈……我……”
江依白柔软温润的手掌按在了沈文麒的嘴上,摇了摇头,阻止了他的话。
这一晚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在江依白的安抚下,沈文麒的欲望再也生不起来了,一颗心也越来越冷。
“难道两人始终只能做母子?”
沈文麒心中的不甘和怨屈狂泻而出,恨不得伏进妈妈的怀里,尽情倾吐以宣泄那饱受煎熬的情感,可是沈文麒却只能默默的道:“妈,我答应你,从今后不会胡思乱想,我们之间母子的爱,胜过一切!”沈文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感觉到几滴带着温度的液体滴在了他的脖子之上……————我是杠杠分割线————眼神中有些郁郁的沈文麒自家的院子中,深呼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看上去轻松自然,这才伸手去开那好像灌了铅一般的家门。
从高原回来之后,沈文麒想努力压制着对妈妈变了质的感情,尽可能地让一切回归到最初的状态。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的努力是成功的,可是不知为什么,沈文麒无论如何也无法进入放松的练功状态,修炼的《道心种魔大法》不进反退。
因为大法是一种以精神驾驽肉体的奇功,全凭修炼者的坚定意志,和强大的心灵之力修炼。现在却因为这件事,在沈文麒心灵深处埋下了破绽,有了一丝绝不该存在的焦虑、狂燥的情绪,大法自然就无寸进,甚至还倒退了。
这还不是最让沈文麒抑郁的,最让他感到不能接受的是,与妈妈在一起的时候,竟然有了种相敬如宾的疏离感,这些就像一根根针扎进他的心里,妈妈的那扇房门,也就此成了他的禁区再不敢去碰触。
进入家门,首先看到的是俏生生站在镜墙前的江依白,今天的妈妈少有地穿着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装,长发向斜后方聚拢,在脑后盘成一个发髻,雪白的肌肤与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而优雅的气息。
江依白见沈文麒回来柔声道:“麒儿,你回来了,我一直等你呢。”
听到妈妈温婉可亲的话,不知为何,沈文麒心中一阵难受,尽量平静地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要不要我送你?”
江依白看了看脸色不大好的沈文麒,关心地道:“你是不是很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我不着急。”
沈文麒懒散地坐进沙发,仰着头闭起眼睛道:“我没事妈,休息一下就好了。”
江依白温柔地坐在沈文麒身旁,细嫩的手轻抚上了他的额头道:“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闻着江依白身上淡淡的女性幽香,沈文麒叹了口气道:“没有,只是昨晚没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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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后,江依白柔声道:“要不妈妈给你按摩下脑袋吧?”
“不用了妈妈,谢谢你。”
一番客气的对话过后,沈文麒和江依白都陷入了奇异的沉默中,虽然两人都想找些话题来说,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江依白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打破了这种沉闷的气氛。
“喂,高鹏,我今天有事,不去了。”
江依白接起电话只简短地说了两句就挂掉了。
“高鹏?”
沈文麒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他也是追求江依白很执著的一个。
“难道妈妈这样打扮是要与那个高鹏约会去?”
沈文麒想到这里,心中立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和浓烈的杀气,刚让他处理掉一个,却又冒出来一个。
随即沈文麒想到,自己已经放弃了那个想法,怎么还在乎这些,不应该再阻止和干涉妈妈。于是沈文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妈,是去约会吗?不错啊,加油吧!”
江依白被沈文麒的话说得微微一愕,秀眸深深凝望着沈文麒道:“麒儿,你怎么了?干嘛突然说这个?”
沈文麒故作平静地道:“我希望妈妈幸福,不想让你错过什么,你也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您的儿女都长大了,不需要人照顾了。”
江依白娇躯一震,双眸睁得大大的,眼圈有些发红颤声道:“麒儿你……你说什么?”
沈文麒把心内的情绪隐藏起来,笑道:“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说完就站起身来,拉着江依白到了门外,之后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麒儿……开门……妈妈没带钥匙。”
江依白在门外拍打着房门。
没有理会江依白,沈文麒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全身有些乏力地跌倒在床上,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般。
妈妈终究还是妈妈,她应该有自己的幸福,也许只有亲眼看着她找到了归宿,自己才会彻底死心。
听着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响个不停,沈文麒忽然发现所有感官都变得灵敏起来,甚至超过了先前,别墅内外任何一个细微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然而同时身体里却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溜掉。
沈文麒就这样躺在床上,脑际里一片空白,无法入睡,更谈不上进入练功状态。睁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可越是努力调节焦距视线却越模糊,最后看到的始终只有一片模糊。
烦躁间沈文麒从床上爬起来,下楼站在空旷的客厅内,沈文麒却只感到死一般的寂静。长沙发上妈妈小巧的皮包静静地躺在哪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淡淡芳香。
看看墙上的钟表两个指针指向三点的位置,沈文麒不由自主地轻轻踱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迎接他的只有空空荡荡的院落。
“这时候妈妈在哪里?她会不会和高鹏……”
沈文麒的脑中开始浮现妈妈与高鹏种种亲密的画面,一想到这里,这两日的烦躁瞬间转为了妒火,自己堂堂魔门传人,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一瞬间,沈文麒因为妒火而重新振作起强大的信心,因为练功的基本原则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与妈妈的这场追逐游戏,也适用于这个原则。
第183章 突破禁区
从清晨开始太阳就没有露面,连成了一片的乌云,把天空压得很低,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一般,整个天地被一片阴霾笼罩着,闷呼呼的,一切似乎都在清晨有些冰冷的空气中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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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后沈文麒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高鹏的家在那里,只依稀记得他好像是在一家贸易公司工作。于是沈文麒连车也没有开,而是提纵全身功力,施展开花间派的独门轻功“浮光掠影”在宽广的大道上,好似一颗划过天际的流星,以肉眼几乎看不清楚的速度狂奔。
沈文麒全身血液沸腾,将功力提到了极限,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找到妈妈,让她再也不离开自己,谁也抢不走心爱的妈妈,谁也不能!”————额是杠杠分割线————此时,沈文麒站在那家贸易公司的门口,静静地等待着,内心却被那难以压制的妒火煎熬着。
终于,一辆别克轿车缓缓开来,沈文麒一眼就看到了车里的高鹏。沈文麒直扑到车前,车子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车窗打开,高鹏刚想说什么,就被沈文麒崩断身上的安全带,一把将身材高大的他从车子里,如抓了个小鸡子般拎出来,质问道:“她在哪?”
看到血灌瞳仁的沈文麒,高鹏先是一愣,随即发现自己被人拎了起来,怒声喝道:“你是谁?快把我放下,不然我报警了。”
“我问你她在哪?”
沈文麒根本不理会他的话,手一抖之间,差点把看似结实的高鹏身子震散了架。
高鹏面上一片惨白,知道眼前这个人已经失去理智,压下心中的恐惧,颤声问道:“你……你说的谁?我知道一定告诉你。”
沈文麒这才恢复了一些冷静,“江依白在哪里,快告诉我她在哪?”
“我好几天没见到她了,怎么……”
霎时间沈文麒的脑子“嗡”地一声,他只觉得天旋地转,高鹏后面的话沈文麒再也没听到了。
“妈妈去哪了?她没有跟高鹏在一起,这一夜她会去哪?”
沈文麒不理被他放开后,瘫倒在地的高鹏,而是漫无目的地在清冷的街道上寻找着。
此时的沈文麒,早已经和这具身体的那个沈文麒不分彼我,你影响着我,我影响着你。重生后的记忆,与原有的、潜伏在脑海深处的关于江依白的一切景象,不知道为什么,汹涌而去,纷至沓来。
回忆有的时候是甜蜜的,有的时候也是痛苦的。直到此刻沈文麒才明白,妈妈在自己生命中的意义,她就像汪洋中一个最安逸的港湾,黑暗中一点永恒明亮的火焰,永远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用温柔的双手为他抚平一切伤口,那种相依为命的依恋早已经远远超越了寻常母子之情系,转化为无法自拔的爱恋。
沈文麒在心中反复地骂着自己,就为了自己的冲动,就为了那控制不住的情绪和欲火,自己究竟都干了什么?
天空也凑热闹般地更加阴沉了,给沈文麒的心情更加添上一份沉郁,浓重的气压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沈文麒忍不住想要张口喊叫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沈文麒来到一个桥边,他忽然注意到一群人正围在桥上,向下面的河里看着什么,沈文麒的心里猛地一跳,一股寒意袭上心头,人在焦急的时候,总爱往坏的方面去想。
沈文麒来到近前听到围观的人纷纷摇着头议论着“这么年轻的女子真可惜了。”
“什么事这样想不开啊。”
沈文麒的心像给万斤大铁锤重击一下,冲开人群,看到几个警察已经将一具尸体装入了盛尸袋,他不顾阻拦冲倒跟前,颤抖的掀开盖着的白布。
眼前出现的是一张陌生女人的脸,瞬间沈文麒只觉得后背冰凉一片,脸色挺立在路边……————额是杠杠分割线————沈文麒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路边的,更不清楚自己怎么会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妈妈好友,蒋淑颜丈夫开的那间画廊。
沈文麒呆呆的看着那副非常像妈妈的画作,大脑始终处于混沌状态无法思考。
“你个混蛋,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一脸怒气的蒋淑颜在门口的一声怒吼,将沈文麒拉回了现实。
蒋淑颜来到沈文麒身前,瞪着眼把手一伸道:“钥匙呢?”
沈文麒一怔道:“什么钥匙?”
蒋淑颜眼中好像要喷出火来一般嚷道:“废话,家门钥匙。”
沈文麒恍恍惚惚地刚将钥匙递到她的手里“啪”脸上被她干净利落地打了一个嘴巴,蒋淑颜狠狠地撂下一句:“混蛋!”
就气冲冲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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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麒摸着多少有些火辣的面颊,喃喃道:“不错,你说的很对,我竟然把妈妈赶了出去。”
空气里散发着清凉的湿气,细如发丝的小雨模糊了视线,千丝万缕地斜坠在虚空中如烟似雾,柏油路已经被浸透。
沈文麒继续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溜达,猛然间一下闷闷的雷声,让他的脑中忽然一片清明,瞬间恢复了神智,“蒋淑颜向我要钥匙,说明妈妈已经回家了!”
沈文麒惊喜中,风驰电掣向家中奔去,当看到门口鞋架处,一双小巧的黑色高跟鞋映入眼帘时,沈文麒心中狂喜不已,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楼上江依白的房门口,猛地一把将房门推开。
这扇曾不断困扰着沈文麒的门,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容易被打开,以致打开它的同时,沈文麒都没有意识到这个伟大的壮举。
“麒儿,你……你回来了。”
床头柜上有些昏暗的台灯将整个房间渲染成一片暧昧的红色,正靠在床上看书的江依白被沈文麒吓了一跳。看了看沈文麒推开房门的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有些紧张地道:“我……我没想到地方去,就到淑颜家里……”
不等江依白说完,沈文麒已经扑了上去一把将妈妈搂在怀里,声音哽咽地道:“吓死我了!妈妈,我错了!”
“干什么麒儿……嗯……你勒得妈妈喘不过气了。”
“妈妈,我以为你走了,再也不会来了!”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沈文麒欣喜不已,声音都有些梗塞。
“妈妈能去……唔”江依白的话只说到一般,沈文麒就再也无法抵挡住决堤的感情,爱火转瞬之间如潮水般汹涌。沈文麒忽地一俯身,吸住了妈妈清冷的双唇。
这一刻所有欲望都退去,包含了各种情感的爱都化作了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冲破一切阻碍的沈文麒只知道,怀中抱着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比他生命还重要的女人,他无法忍受妈妈再一次离开自己了。
江依白先是身子一僵,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面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但很快她就闭紧双眼,双臂也紧紧搂住沈文麒的脖子,热情地回应起他的热吻。
两人的吻从最初的激|情变成了抵死痴缠,舌头在彼此口中反复纠缠着,仿佛要将对方吞入腹内,在压抑的气氛下,胸中所有的闷气都借此宣泄而出,直到呼吸困难,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妈妈,我爱你,我再也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母亲了,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看着你被别人夺走,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我要永远的爱你。”
一离开江依白的香软的柔唇,沈文麒就将心底压抑很久的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江依白眼圈一红,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小手垂打着沈文麒的胸口,语无伦次次地哭道:“你这个狠心的小坏蛋……谁让你进来了……你为什么要进来……没有你们,妈妈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知不知道……呜呜呜”一头扎在沈文麒的怀里开始放声大哭起来,她口中虽然责怪沈文麒闯进来,双手却抱得更紧了,全没有一丝要让他出去的意思。
沈文麒爱怜地抚慰着怀中的妈妈,珍而重之地捧起妈妈那纤细洁白的玉手,嘴唇轻柔地亲吻着她柔软的掌心,开始倾诉自己心中的矛盾和对妈妈压抑的感情,只觉得每说一句,胸中沉闷之感就减轻一分。
听完沈文麒的倾诉,江依白又哭了好一会,这才仰起头抚摸着沈文麒的脸道:“其实妈妈心里也很矛盾,身为女人妈妈无法克制对你的感情,希望得到你全部的爱,不愿看到别的女人把你抢走,可又怕你对妈妈只是单纯的欲望,不敢对你的热情做出回应,然而作为母亲妈妈又舍不得儿子,不愿看到你痛苦。更何况还有你姐姐和妹妹,如果我们发生点什么,你让妈妈怎么去面对她们,妈妈真的不知该怎么做了。”
沈文麒心中一震,妈妈心中所想原来并非自己之前所想,任他如何猜测,也无法了解妈妈的芳心之内竟然这样复杂。
江依白顿了顿继续道:“于是我只好告诉自己,若是你能按照我期望的那样,只是因为对妈妈的爱而打开房门,我就试着不顾一切地与你全心相爱,若是你始终放不下欲望,那么我们就永远保持现在这种关系,我心里既怕你进来同时又企盼着你能明白妈妈的心意,直到后来看到你痛苦成那样子,我才不得不下决心放弃爱情选择亲情,可谁知道你……谁知到你这小坏蛋最后还是闯进来了。”
直到这时沈文麒才彻底明白了那扇门的含义,原来它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不可逾越的禁区,而是女人患得患失的复杂心理,加上母亲爱护子女的心意结合下的产物,和自己一样,妈妈也是在这多重感情中挣扎着,难怪她在用母爱抵抗自己那不可抑止的欲火的同时,又不断让自己感受到似有若无的情愫。
沈文麒亲吻着江依白泪渍未乾的俏脸道:“你不会失去一个儿子,只会多一个情人,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
江依白轻抚着沈文麒的胸口幽幽地道:“可是妈妈会老的”沈文麒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关系,是人都就会老,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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