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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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体味过说不出的痛快感洋溢着,特别舒服。我还不知道春妮子刚才已经把她的第一次给了自己的亲叔叔了!

戴二虎歇了一阵又蠢动起来,他把春妮子的一只脚从橛子上借下,把小腿弯曲向后贴在她的大腿根部位,先褪下她脚上的袜子放在地上,再用绳子绕着她的脚踝固定折叠着绑在大腿上,接着另一条腿也是如法炮制,两条腿一旦离开地面,妮子失去支撑的身体立刻坠了下去,她变成跪着被吊绑的姿势,两条大腿竖立着只有两只膝盖能点杵在地上支撑着身体。不过她的两只脚踝很快就绑好了,戴二虎接下来用另一根绳子在她的屁股后面不知在干些什么,妮子吊起的脸儿半侧面对着我这边,她嘴上箍绕着花格子堵嘴布的脸蛋令我觉得她格外的俏丽……我渐渐发现她的眼神有异?她的眼睛与我直视,她看见我了!她突然望我这边使劲扭转着脑袋,她的身子晃荡着,身后受到妨碍的戴二虎低声呵斥着试图板正她的体姿继续捆绑她,妮子努力扭着身子要看到我,嘴里呜哩呜哩的哼哼着,她大概心里想我去救她,我吓得心脏都快停跳了,心里只想千万别叫我师傅发现她的异常并进而发现我,那我也就死定了!戴二虎在她身后弄完了,把绳子抛过头顶的树枝,在另一头一把一把拉紧了绳子,妮子本来跪着的身子猛冲前一栽,就见她的下体被慢慢提了起来,待她的身子与叠在腿后抵着屁股的一双脚面均已呈水平位置的程度,他就把绳索系在树干上绑牢,现在可怜的妮子整个人平平的俯面朝下悬挂在半空中,支撑点是她的辫子,倒吊的手腕和——她的两只大脚趾!原来是先用两股绳子分别系住她的大脚指头,再在臀部上面合成一股,这样她的两个脚趾就承受了部分身子的重量,我想象不出师傅是怎么想到这样折磨人的花样的,我眼前却冒出了当年妮子她娘的那具赤裸裸的躯干,那副在无数个深夜里荤绕于我的脑海八年的悲惨媚姿这会空前强烈的浮现在我心里,却不知道戴二虎曾经又是用什么样的手段虐杀她的母亲?那么再待会妮子是不是也要死呢?

妮子还在拼命叫唤,

戴二虎拾起地上她的袜子,用一只手把住她的下巴,把她扭动着的脑袋固定,另一只手先拉开捂她嘴的布条,很快的就把她自己的袜子一只一只给塞进她的嘴巴,还用力压了压紧,再用布条紧紧箍勒住她的嘴唇,重新在脑后打结,春妮子的嘴巴这次被塞得鼓鼓囊囊被彻底堵死了,一点声音也不可能发出来了,这时我才松了口气。

戴二虎又站在了春妮子的屁股后面,照样再次把她的屁股套进了自己的胯间怒挺的阳物中,妮子的屁股刚好在合适于他动作的高度,只是这次他插的位置比刚才略微高了一点,而且他一插入,春妮子猛烈挣扎比先前更加激烈,我看出她的臀肉都绷紧了随着戴二虎的挺顶动作也是一下一下的抽动着,戴二虎只是不疾不徐地一下下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妮子的身子在半空中来来回回地作着活塞运动,妮子的屁股蛋子不时和他的腹肌碰撞在一起发出十分悦耳的“啪啪”声,她的脑袋只能在绳子的牵扯下不停的仰合着,她脸上身上的汗出得更多了,看得出她的感觉非常痛苦,可又什么声音也发的出来,只能憋着苦捱,我想不到这样承受着痛苦的妮子看起来会有这样惊人的美态,慢慢我又再次有了那种从下体逐渐兴奋起来的状态。可我却也不敢发出一点动静,只能趴在离两人几米之外的黑暗中忍着体内欲燃欲旺的火苗,继续看他们接下来的精彩演出。

这次戴二虎又在春妮子身上挺弄了好久才下来,剧烈的运动下他的衣衫已经浸透了汗水,他索性脱下仅剩的汗衫和褂子扔地上,坐在地上休息,却是坐在戴春妮的肚皮下面,从下面玩弄着她的奶子,抚弄她的肚皮,戴春妮被绳子吊在半空中依然保持着那个手脚折叠而身体极度绷直的姿势,抬高的屁股上是支撑着半个身子重量的脚趾头,赤条条的肉体在空中晃荡摇摆着,浑身肌肉还在丝丝颤动着,得不到丝毫的休息喘息。虽然她知道旁边还有人在偷看着自己被这个恶棍糟蹋的种种丑态,可以得救的希望却越来越渺茫,自己肯定会遭到那种最可怕的命运,可她却连哭的机会也没有了,只能默默等待着命运的降临而且戴二虎一旦休息够了,她的苦难就又继续上演了!

戴二虎觉得歇够了,又解开树干上的绳子,把戴春妮放下来,抱着她的身子将其搂在怀里,分开她的双腿,令她撇开大腿屁股坐在他的胯上,妮子的小腿肚子还是折叠绑着,她的手腕则被拉直在背后手肘靠手肘贴在一起,小臂紧贴成“y”字形,由上臂小臂和腕部三处引出绳子绳子绕过她的胸膛,腰肢和髋部分别捆绑固定在背后屁股上面,这样她脸冲她叔的脸,光背脊朝外边,撅着屁股就好象跪在她二叔的怀抱里,我刚才乘他在树干后面的机会,忙悄悄的挪到更远处一块岩石的后面,有了石头的遮挡,我这才安下心来,虽然远了一点却不影响我继续观察她们。见到春妮子要被她二叔那个样子抱在怀中玩弄,我心中油然生起了一丝羡慕。之后却见戴二虎一边抱着侄女的屁股在胯间一下下按插着继续干她,一边和她说着话,虽然是压低了声音说的,但我听得很清楚,几句话后我就听出来,他是在对她和盘说出那件当年曾经骇人听闻的,又和现在的她的处境密切的旧案!

“丫头啊丫头,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呆的这棵树,就是当年我送你那死鬼亲娘上路的地方,雨萍啊雨萍,今天你的宝贝女儿也由我的手送上路,这可就是你们娘俩的命啊!……”(哎哟好……爽啊,屁眼子里头还真有劲啊小丫头!)

“ 当年我刚从劳改队里出来,到家正好看到你娘在家园子里头晾衣服,当时我就看傻了眼,打出娘胎就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女人,怎么就跟了我那个四木头大哥了呢,我是天天都想和她亲一亲哪,可惜没几天我大哥就把我送到山外二十里的张村去了,说要我去学什么手艺,还住在老师家里头不许回来,我知道是我大哥不放心我对嫂子下手,我也知道,要想干就得小心不让人知道,那天我得知乡里开大会,我哥肯定得去,家里头就只有我大嫂,我当天就有意多买了两瓶酒说孝敬师傅,把他放倒了后,我乘天刚檫黑就回了村,夜里你娘睡下后,我悄悄挑开了门闩,屋里黑咕隆咚的就见你娘躺在炕上,我一看见你娘那条雪白的胳膊伸在被子外头,鼻息声都那么好听,她听见动静,刚想爬起身来,我一下子就压了上去……”

(呵呵你动得真紧啊,妮子怎么你也来劲了?就这样给我继续动——舒服着呢,你娘还没死呢,你再听我慢慢说:)

“那是我第一次得到你娘的身子,那个舒服劲就别提了,事后也没什么动静,你娘一见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拿背后对我,但是看来也没敢给家里人说,我哥戴了自己兄弟的绿帽子都蒙在鼓里,我实在是忘不了在你娘那个身子上尝到的味道,后来几次我又在大哥不在家时偷偷去找她,她倒是提高了警觉,门都用杠子顶着,我几次都没得手,我等了好几年都没有机会,后来终于我有一次碰到她姐来这里看她——她们还真是姐妹俩,那个漂亮劲都甭提了,那个张雨菡脸蛋还没什么,身材看起来比你娘还丰满几分,风韵十足啊,就是见了我跟个夜叉婆似的直似要吃了我一样——我才知道,她还是在想把户口调回去,我能这么放了她们的吗,我哥没脑子,这风骚娘们回了城,还会要你这乡巴佬吗,帮她弄回去了,这个家也就完了。女人是最不能相信的,梁山泊里那个武松啊,宋江什么的不都是被女人害的吗,在这山里面还没什么,到了大城市条件好了,那个女人还不生出花花肠子了啦!我那个老实哥哥,他还真给她们说动了,结果没两年我就听说哥哥给她弄到个名额,我这个急呀!”

(妮子你急什么,我还没完呢,你给我好好弄!)

“……我急得什么似的,真要是让她回了城,那我就真的变成了吃不了天鹅肉的癞蛤蟆了,不行,说什么我也得下手,这么漂亮的嫂子那能叫你跑了呢!后来我见她姐为了这事常往这里跑,常常来去都是急匆匆的,那年刚过年她又来了一次,见了妹妹就说有眉目了,要妹妹和男人赶紧准备什么资料给她带下山,说是有用,我知道,我自己也得赶紧准备了,天鹅要飞了!”

(当然,这个张雨菡这次是再也出不了山了,第二天我就在山道上拦下了独身一人的她……所以你就从没见过你的大姨妈,放心,呆会你们三个就都会在一起啦!)

“这样等待机会是不行的,我得给自己制造机会,过了一阵我知道有个农业生产技术服务队来了乡里,一天我故意对她的一个好姐妹透露说的专门管知青回籍问题的小组来了,我知道她一定会告诉嫂子的。果然到中午我就远远见你急匆匆地一个人出来了,我悄悄跟在后头,见她上了下山的山路,我就知道计策成了。当时是农耕季节,我哥在生产队领导村民在地里播种肯定没空陪她,她等不及就自己上了路,我为了不被别人看见,就从村后上山,抄近道在山口路上截下了你娘。”

“你娘见拦路的人是我,吓得话都说不清了,都是好过一次的熟人了,我也没废话,这次,我不仅要再吃口天鹅肉,我还要把你娘这只想飞出山的白天鹅连人带骨头全部吃掉!我把他按倒,扒掉了她身上的棉袄衣裤,她这才反应过来大喊救命,我把她的袜子褪下来后都塞进她的嘴里,再叫她喊,我继续把她里面的衬衣秋裤奶罩什么的全扒下来,把她扒得光光的,我再用刀把她的衣服割成一丝丝的布条,把你娘双手双脚全给绑上,我知道在这路上不能久呆,我将你娘的手脚捺在背后在手腕脚腕上系上绳子,把她绑成个四马倒攒蹄的架势,这样把她的手脚搁在我肩膀上很方便的把她扛了起来,将她散落的衣物收拾在一起,团成一个包袱也带上,我扛着捆绑成一圈模样的你娘就上了山林。”

“在山里一个山坳的草丛里,我把你娘,就是张雨萍放了下来,现在她已经是我的猎物,任凭我处置了,我把你娘手脚上的结松开,把她平放在草地上,我自己脱了裤子,象上回那样压在她的光身子上,再次要了她,她可真是美味啊,和上次一样令我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那时还是白天,你娘那一身皮肉在太阳下真是漂亮极了,比起夜里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光干的感觉来,那才真叫个爽字,我足足挺了半晌才出来,这一次当然不够,我又让你娘坐到我身上——对,就象你现在这样,脸朝着我看着她的脸,我又玩了她,看她哭得那个样子我真是格外的来劲!现在她后悔了吧,当初依了我就没今天这个事了,现在她想说什么也晚了,我宁可让我哥哥做个鳏夫,也不能象年轻时一样再留下个活口来,给自己惹祸,这次我是有了准备来的。”

“抱着坐在怀里的张雨萍我按着她的屁股给我插了多久都忘了,放下来你娘就象滩烂泥似的趴在草地上了,我也累了歇了一阵,张雨萍还没缓过劲来,我看着你娘,觉得她的光背脊和大腿很漂亮,看不够,尤其那屁股翘翘的真叫人爱不释手,觉得你娘比我在外地玩过的大城市姑娘还要美,在她左边屁股蛋子上还长着一颗鲜红的胎痣,格外增添了魅力,叫我看得直咽口水,我玩着玩着突然想她这个屁眼是不是也能玩?我坐到她的大腿上,按住她的腰不让她翻过身来,她屁眼子紧得很,里面很干,我不死心,吐了几口唾沫抹在上面后再试,这回果然慢慢插进去了,就是把张雨萍给疼得翻不过来都直蹬腿,屁眼子里血直往外冒,(就是我刚才插你后面的那个眼,你不也疼得腿直抽吗,好在我把你脚给栓上了,好好让我干那才舒服,也不用流血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抽插起来还真是舒服,比起前面那个生过孩子的地方那要贴肉多了,里面吸得紧紧的,还是你在娘身上我才知道,干那个地方也能舒服死人的啊!”

“干完了,我看你娘也没什么劲了,象滩泥似的任我摆布,看看天色已经是下半晌,算算时间也够抵得上她走到乡里的了,我本来想就这样把她办了,但是你娘这一身皮肉实在是让我舍不得,还是下不了手,我想干都干了,大不了是个死,索性再多乐乐,这会我是干不动了,但在山上藏个大活人还难吗。我把她又照原样倒着手脚给绑上,另外多撕了许多布条把她全身都严严密密的绑勒起来,这样一来,就是只大山猪也不可能动弹得了,我拎上她转到附近一处山崖底下,在这有我早年掏兔子窝时发现的一个半大不小的兽洞,大概是熊洞,但现在山里的熊狼什么的猛兽早就打光了,把她藏在这里头连鬼都不知道,洞大小刚好能容一个人躺在里头,我把她脑袋冲外,整个身子全推进洞里,直到感觉她的膝盖抵到了尽头,又把她撕破的棉袄披在她背上,再把泥土堆在洞口,她拧着脸望着我,吓得两个肩膀直哆嗦,却什么声音也叫不出来,眼睁睁看着我把洞口封死了,大概以为我要把她活埋了,嘿,嫂子你那么好用,我那能这么便宜你呢,咱们晚上见吧!”

戴二虎说到这,戴春妮身子猛一挺,连连抖了起来,他就停下动作,摸到她背后倒绑着的手腕把它们解开,妮子的身子软软的也未做任何挣扎,他把妮子的身子转了半圈,把她的双腿也解开,让她盘膝坐在腿上,再次把她的脚踝互相靠在一起用绳子绑紧,再把她的膝弯分开来绑在肩膀两侧,绳子从脖子上后头拉到背脊上系起了结,我看着他这些层出不穷的捆绑花样,心里暗暗佩服,怎么平日里从没见过他有这样高超的技艺呢。

此时妮子的腿脚都已固定好,他又把她的胳膊拉直伸在前面,手腕压放在脚踝上细细绑在一起,再把手掌合十紧贴着也捆在一起,再次把她的胳膊肘用绳子拉紧固定在胸肋部位上,春妮子这副活象尼姑打座的姿势看得我是浑身燥热,心跳得小鹿似的,觉得这么多的绳子缠在她小小的身条儿上怎么就会那么好看呢?她本来不大的胸脯被两边胳膊一夹挺了出来,倒格外显得一对小奶子很骄傲的耸在胸前,勾得躲在暗处的我是特别想把她们抓上一把才能舒服,不禁紧紧压紧了自己下面绷得铁紧的地方搓揉着……

戴二虎把妮子以这样古怪的姿势固定好,把她再次放在自己胯上往下一放,让她背靠自己的胸膛,自己用掌把持着她的双腿抬放着,她的身子往下一沉,妮子不禁脸上又浮现出痛苦难耐的表情,戴二虎呲着牙调戏道“嘿……小丫头的屁股就是挟得紧,你这腚眼子都赶得上你那死鬼娘姨了。”她的身子以这副模样继续在她二叔怀里高高低低地挺动起来。

于是戴二虎也继续说着往事:

“我回到村里找到我哥哥,他在仓房里堆麦杆,我特意和他待在一起做到晚上,我哥哥回家,见家里冷灶凉炕的,媳妇也不见了,问婆婆才知道自己媳妇下山去了,他发了一通脾气,只得到父母家里吃了晚饭,之后回家去等媳妇回来,我说自己要回邻村去,出来的时候悄悄转上了山,我心里还暗笑,我这傻大哥呀,你就坐家里死等吧,你再也等不见她啦,你那能想得到你那薄命的媳妇现在就要陪我快活啦!”

“张雨萍被我揪着发跟从洞里拉出来的时候,已经在洞里闷了大半晌,被山里的气温冻得嘴唇发紫,手脚皮肤都冻白了,下身还有屎尿排泄的痕迹,见到我吓得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我象白天一样扛着她,就把她带到了现如今的这个地方,这里是我早就想好的,妮子,你看到我背后这棵榕树了吧,我要在这里玩死你娘。”

“这棵老榕树年头很老了,树身有两个人合抱那么粗,书冠早年叫雷劈死了一半,我拎着你娘从死树干那边就爬了上去。”

“知道我要干什么吗,因为我小时候就知道这里树干的顶端树岔当中烂出了一个树洞,洞口朝天,离地面有一丈来高,树洞深达大树的肚子里,从下面什么也看不见,我把你娘脑袋按在洞口,点着了一束松明照着让她望里面看:看看,这里头就是你那个死鬼姐姐的葬身之地!你们马上就可以见面啦!你猜你娘看到什么?那洞口里面扑鼻尸臭中隐现出来的赫然就是张雨菡那张凸目吐舌,龇牙咧嘴的死人脸!”

“因为刚过冬天,虽然是死了几十天的人了,倒是没坏没肿,只是皮肤惨白惨白的,蓬乱的刘海上还沾着些草芥,她的身体是竖直着立在这狭窄的树洞里,头发下面两只光溜溜的肩膀表明了她下面看不到的身体部分也是赤裸着的,那条舌头吐出来一尺来长,双眼都要鼓凸到眼眶外面来了,死死的瞪着头顶的苍天,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也显示出她临死时遭受了多大的痛苦,有多么的不甘心!”

“嫂子啊,你不是要离开这座大山吗,你姐为了你的事,已然翘在这了,她能白死吗?当然不能,她都给我托过梦了,说要把你也送这来,姐儿俩一块才不寂寞啊,所以,呆会你要好好侍侯我,把我弄舒服了,我就让你少受点她那样的苦头,你这么漂亮,总不喜欢死得象她那么难看吓人相的吧,我痛痛快快就送你上路了!”

“你奇怪吧,妮子,我咋能这么轻松就把你娘兼我的亲嫂子给整死呢,我那几年劳改,也不是白劳了,里面多少人不是吃了女的亏,被女的害才落到这步田地吗,我在里头别的没改造,就是学会一个教训一个经验,教训就是别把女的当回事,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用过了换一个,经验就是对付你娘这样强拧下来的瓜,下手要狠,手脚要干净,最要紧的就是别给自己留下后患哪!

告诉你,全靠在劳改时学的那些手段,我这几年在外面闯荡天下,外地的不算,光是在这老家山里头,就已经断送掉十好几个你这样的姑娘了,除了你娘,其余的到现在也没人找着她们,我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嘛,妮子啊妮子,你现在已经是她们中的一个啦!”

“再来接着说你娘的事——对了,你一定奇怪你的阿姨是咋落在我手的吧,我就先来说她,我已经说过了,这个张雨菡是住邻县的,本来我和她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一块,谁叫她要这么热心的来坏我的好事呢,刚巧那年她又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回去的时间我也知道,所以我老早就在选好的弯道上等了,远远看到她果然是一个人走了过来,我这个高兴啊,这张雨菡长得可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啊,体态跟你娘还有的一比,就是性子比较强傲些,见了我们山里人总有些看不上的神气,我也讨厌她,她也一样讨厌我,我趴在路边沟里,等她打我眼前一走过,就打路边跳起来,从后面把她的脖住……”。

“等张雨菡从昏迷中醒过来,早被我从山下拖到了这里,她还晕着的那会,我先把她剥光了,之后全身都给我绑结实了,两只胳膊从肩上面拉到背后,贴着后脊梁给她拉紧绑上,两条腿拉直了分开捆在扁担两端,叫她连跪都跪不了,只能象狗一样趴在地上,还高高翘起自己的屁股给我干,她的屁股肥肥的,奶子大大的,下面一摸就出水了,一看就知道是个连床铺板都能颠翻的浪货,我边捆她边就掐她拧她,疼的这个骚货嗷嗷直叫唤,那张老是骂我的嘴也不能饶了,我把她的袜子都扒下来塞在她嘴巴里。等她醒过来,已经是什么也做不了了,这时候她想后悔也晚了,我让这条母狗就那样子趴着,从背后就把她给干了!”

“干得那个爽啊,这么肥厚的屁股肉真是好摸,干到后来她还舒服得恩恩直叫唤,我气不打一处来,怎么着,我是在强jian她,她倒比我还舒服的样子,我就掐她的屁股,骂她你这个贱货臭货烂货大破鞋,平日里看你傲得像天上的孔雀,现在却在被山里野鸡一样的农民搞,你就怄把你,等会我把你吊在路边上,叫过路的人都来看你这个大奶骚bi的表子!她给我骂得越发来劲,还使劲拧挺屁股摆动起来,是想跟我对着干啊,那又能怎么样,我猛的加快速度,把她干得扯着嗓子浪叫,一会就泻了,她泻我还没呢,她一边泻我还不停继续cao她,把她干得一趟没泻完下一趟又到了,足足出了七八回我才射,这样的骚货就怕个快字,这一下就叫我降伏住了。泻的她腰都要断了。

我又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再从前面搞她,她恶狠狠的盯着我仿佛要拿眼神把我给吃了似的,但她自己的身子却是很老实,我把她干得使劲晃悠着脑袋比我还爽,大屁股一扭一扭的使劲在我身子上摇摆着,爽得我都快忍不住了,要不是她的手脚都被绑紧了,她张雨菡恐怕还不得真得把我给吃啦!她那对奶子肥肥比你们娘儿俩长的都大,在我眼前抖动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把她直干得口水横流,大冬天里她光身子上也淌满了汗,这张雨菡还真是个浪胚,可惜那时我不知道,白白放过了干她屁眼的机会,不然就她那个大屁股,夹起来肯定比你娘还有劲头,可惜了的。

干了几次下来,我也泄完了,她也叫不动了,叉开的两条大腿根里黄啊白啊糊的都是黏液,我把她的脚解下来并拢在一起,让她伸得直直的再密密地捆扎起来,到这时候她还要踢我,我想你还恨我哪,怎么刚才还那么浪叫得起劲,要不是堵了嘴,她还不把全山都嚷嚷动喽哇!”

“我把树枝立在她背后,双手换绑到背后,从脖子,腰上,膝盖,腿肚子以及踝骨上用绳子把她和树枝固定在一起,我拿出一段按长度截下的牛皮绳,自己撒泡尿把绳打湿了,再一圈圈系在她的脖子上,紧到刚好能让她呼吸的程度,我恨她平常看不起我,这是存心要她死得又慢又痛苦,这一招是我在牢里学到的,牛皮绳在阴干的同时会慢慢收缩,要花多少时间才死我不知道,拿她作个实习,我把挺得笔直的张雨菡扛上这棵树干,把她脚朝下放下洞里,笔直狭长的洞身刚好把她的身子裹挟得紧紧的,就算没绑她也没有能移动的地方,脑袋离洞口间有一尺的深度,我把她身上扒下来的衣服都扔进去盖在她脸上,奶罩子我就留下了,可以作为以后的念想,我让她就这样笔直的挺在树干里头慢慢地给憋死!”

戴二虎越说越兴奋,春妮子却又猛的耸起身子挺动起来,他却没停,反而抬手按住妮子窄窄的肩膀将她抖动着的身子往下压,以加快下身挺动的速率来回应妮子的这次爆发。

“别……别急,你姨命大着呢,我隔天晚上再去看她,没成想还没到树下就先听到树身里有咚咚地声音传出来,我吓了一跳,赶紧爬上去往里面看,你姨张雨菡也正在抬脸看我呢,压根就没死!我把她又拉出来,仔细一查看才明白,原来是牛皮绳没有被完全浸透,没有缩多少,所以没把她憋死,而且绑了一夜没吃喝的她居然还有劲把脚挣松了,我来那会她还在用脚后跟蹬树干想求救呢。她可真是聪明,可惜运气太差,要不是我又想到回来这里查看,说不定就真让别人先发现了,但现在她可就又没戏了。”

“看到是我又回来了,千载难逢的逃生希望一下化成了泡影,她也够倒霉怄气的了,直悔得浑身都在抖,我索性把她腿都解开,放倒在地上叉开大腿,压上去再次干了她,我觉得身子底下这女人真的是很顽强,这倒使我格外有兴致,我花了许多功夫来干她,让她把昨天所受凌辱结结实实地重温了一遍,直到把她再次灌满。”

“这次我把牛皮绳子浸在山泉水里泡了个透才重新给她勒绕在脖子上,把她手脚上的布条换成我带来的麻绳,还另外给她多绑紧了几道,贴着腿侧紧紧的把她大腿固定住,再把她两只脚板拧直,足弓和两只大脚趾都绑紧了,另外削了几根短的枝条,在脚背脚底各自用四根短的枝条固定,这回再看她怎么挣得开。再把一根粗的枝条给戳进她的bi|丨穴里头,这是我送的最后一份大礼,她不是很浪吗,叫她到死都可以自己干个够。结束了这一切,我把扭动着的她重新送进了那个恐怖的树|丨穴,她很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都想象不出平日里那么高傲强硬的张雨菡也有这么乞求别人的眼神,这时我倒有点盼望看她有机会捱到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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