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嘴唇只露出一点点,嘴角向上稍稍翘着,含着笑意。
雪白的脖子扭着,上面是黑色的项圈,细长的双臂之间饱满的ru房有规律的
晃动,白嫩修长的手指上是又尖又长的指甲,光洁的背部,纤细柔软的腰肢在款
款的扭动,在火光下变幻着光泽,丰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随着爬动不断的耸动
摇摆,黑色的尾巴也向上翘着,并不时晃动着,修长的双腿弯着,洁白秀气的双
脚。
我可以肯定这个怪物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那么说来这些怪物都是女人扮
的了?
他们越走越近,那个干尸一样的家伙看见了我,先是睁了一下眼睛,然后又
对我冷笑了一下,我觉得后背发凉,向后退了几步,和他们保持一丈左右的距
离。
他们走到了耳室门口,那个干巴家伙往黑暗的左耳室里看了一下,表情立刻
变得恶狠狠的,动作也更使劲了,手里的皮带被往后拽,下身的动作幅度也更大
了,撞在前面的女犬屁股上直响。
那装狗的已经无法趴着了,整个人被拽了起来,身体站立着,女人的形象完
全暴露出来。头向后仰,两手不断在空中抓着,ru房在晃动,胸部和腹部在不断
起伏,整个身体也在扭动。
她的荫部是光洁无毛的,还插着后面那家伙的那玩意儿,黑黑的细细的,却
显得很坚硬,旁边全是蓬乱交缠的棕色长毛,抽插的时候还带出一些荫部里边的
肉。雪白的长腿在抽动着,双脚也在蜷曲痉挛着,那白腿边还有一双黑黄|色皮包
骨头长着毛的腿。
在旁边原来面容安详的那家伙也变了样子,她双手抓地,身体整个向后倾,
双膝曲起,眼睛死死的盯住我,鼻子皱起,嘴唇也张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
齿,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这时那个干尸猛地双手抱住前面那个女人还是女尸的下腹部,棕色的十指都
深陷进白色泛着粉红的肉里,浑身剧烈震动了几下,嘴里也‘嗷嗷’叫了几声,
不一会儿,两个身体结合的地方流出一些粘稠的液体。
接着,他两手一松,他前面的那个‘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倒下后还在蠕动
着。那个家伙挺着肚子站在那里,除了敞开的袍子和破头巾外没穿别的衣服,浑
身干瘪,露出的地方都长着乱毛,两腿间的那个东西还挺立着,沾着很多白沫,
两眼盯住我,脸上的皮抽动着。
忽然他用手拍了一下旁边那个的屁股,她立刻停止了‘呜呜’声,但还保持
着姿势。然后他踢了一下前面那个,那个开始努力的爬起来。他用脚背托住她的
腹部往上抬,她立刻摇摇晃晃爬了起来。
这时,我看见从左耳室里有东西在往外爬,是我打倒的那两个,一个头上全
是血,另一个肚子下面冒着血,还拖着肠子,是黑褐色的,有二尺来长,拖在地
上。
那浑身长毛的抓住流着肠子的腿,一下子把她仰面朝天翻了过来,蹲下身,
两只长着长指甲的手抓住她的伤口猛地一撕,一些血喷了出来,伤口扩大了,她
剧烈扭动起来,他一脚胸部一脚下腹的踩住她,他用他的棒棒托住肠子,使劲往
伤口里桶,一下一下的捅,肠子被捅回了肚子里,底下的那个不断扭动,嘴里还
‘嗯嗯’的哼着。
等肠子全回到了肚子里,那家伙从流肠子的身上下来,抓起她的一条腿,用
自己棕色沾着血的棒棒对准她惨白的荫部插了下去,他抽插了一阵,她肚子上的
伤口竟停止流血并开始愈合,身体也渐渐恢复血色。
我被惊呆了,张大了嘴,傻傻的看了半天。猛然想到再不跑等他们都恢复了
可就来不及了,转身向出口跑去,可肚子和腿上的伤疼了起来,尤其是腿上的伤
还在流血,只能一瘸一拐慢慢的走。
我听到身后‘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响起了‘咚咚’的声音,还有‘呼呼’
的喉音,越来越近。我猛地回头,看见刚才蹲着的那个已经奔着我的后脖子扑过
来了,我一闪身,她咬在我的右肩上,两爪在我后背上乱抓,我的血立刻从各个
伤口里流出来,肩膀上钻心的痛。
我转过身,背对着墙,倒退着撞上去,‘咚’的一声,她的头撞在墙上,可
没松口,反而扯得我的伤口生疼。我用灯台对着后面猛扎,又用右肘猛击她的肋
骨,最后又使劲撞了一下,她总于松开了。
我转过身,看见她仰面躺在墙边,右ru房和周围有很多灯台造成的伤口,肉
都豁开了,流着血。她四肢乱抓,挣扎着爬起来,又要冲过来。我把灯台一伸,
被她的嘴咬住尖端,我使劲一推,却没扎进去。她脸上的肌肉都在不断的抽搐,
四肢在四处乱抓,我被她抓到的地方都被抓伤了。
我这时瞄见那干尸在干头部受伤的那个,另两只美女犬已经完全恢复了,正
分别顺着两边的墙根,慢步爬来。我急了,用火把顶住身边那个的ru房烤着。
那ru房开始‘滋啦滋啦’的响,并冒出肉香和焦糊味,她牙关一松,我立刻
把灯台从她的嘴里捅了进去,通过她的喉咙一直捅的她的身体里,直到底座也捅
进她的嘴里,血从她的嘴里喷溅出来,洒到我衣服上面。我一松手,她‘彭’的
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不止,嘴里仍在冒血。
那两个越来越近,我浑身是伤,无法继续搏斗了,只能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却在台阶上绊倒了。听到身后的响动越来越近,我来不及爬起来,不顾一切的向
闸门爬去。后面又一个咬住了我的右脚,我一蹬,她和我的鞋一起被甩掉了。我
猛地一跃从闸门下的门槛上跃了出去。
我连滚带爬的冲出坟墓,仰头看见大脑袋大张着嘴流着哈喇子正往下看呢,
鼻涕也老长,我双手抓住绳子向上大叫:‘快拉我上去!’
那家伙并不动弹还在不紧不慢的问:‘到底怎么啦?’
这时候那两只‘狗’也跳了出来,一只咬住我的背往后拖,另一只对着上边
龇着牙‘哼’的一声,接着也咬着我的腿往后拖我。上面那家伙竟然‘啊’的大
叫一声就不见了,我眼睁睁的看见绳子从上面落下来,落在我面前,落成一滩。
我大叫:‘别走,救我!’却没有任何回音,我的手拚命的抓进泥土,却只能一
步一步的被拖回到墓中。
在经过门槛的时候,我一把抓住门槛不放开,这可是我最后的希望了。这时
又跑来一只‘狗’,大概是开始被打破脑袋的那个,在我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疼的松开了手。她接着跑到后面,也咬住我的一条腿一起把我向后拖。
在经过台阶时,我的下巴磕在台阶上,牙咬在舌头上,满嘴都是血,耳朵嗡
嗡直响,脑袋一片空白,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任由她们拖着我向墓室的深处
走去。
我被拖了一阵,大概到了前室的中央,她们放开我,爬走了。过了一会儿,
又拖着什么过来了。我睁开眼,看见她们拖着那个嘴里有灯台的过来了,我刚想
爬起来,却被背上的一只脚踩了回去,我回过头,看见那干尸一只脚踩着我,对
着我非常狰狞的笑着。
那三个把那个插着灯台的扯到他们主人面前,就爬到一边去了。那个倒霉蛋
仰面朝天躺着,大张着嘴,嘴里是那个灯台,血仍从嘴角流出来,躯干和四肢仍
轻轻扭动,满是伤痕的ru房不时微微颤动,浑身都是血迹和泥污,只有一点干净
的地方显出肌肤的苍白。
那个长毛干尸从我的身上收回了脚,走到她面前,弯下腰,看了看,用一只
脚踩住她的ru房,就把手伸到她的嘴里,抓住了底座往外拉。
她浑身剧颤,那三个也爬过来一起压住她,随着灯台被拉出来,她嘴里的血
也越流越多。终于,大部分拔出来了,那个当头的大叫一声,一使劲,整个灯台
都拔出来了,血也喷出来,还有一些黑红色一块一块大概是肉或内脏的碎片的东
西随着血流了出来,灯台上也沾了许多东西,变成黑红色的了。完事以后那三个
立刻退到了旁边。
他蹲下,把荫茎对着她正流着血的嘴捅了进去,她四肢抽动了一下就安静了
下来。他抱着她的脑袋不断的抽插着,她嘴里的血很快就不流了,头也开始配合
他的抽插而摇起来,嘴里发出‘滋滋’声。
忽然他拔出阳物,扔下她的头,从她身体上踩过去,到了她下身的旁边,抓
起她的两条腿,分开,黄黑的细rou棒插入了光洁无毛的阴阜上的粉红色荫唇里,
又开始干起来。不一会,她的身上干净的地方有了血色,伤口也愈合了。那个公
的颤动了一阵,两人的结合部流出些白色的液体。他拔出了那话儿,站了起来,
她也一骨碌爬了起来,和她的同伴爬到一起去,屁股上的尾巴讨好似的直摇。
最后那个干尸看了我一会儿,转过去冲着她们四个打了一个手势,她们立刻
开始用嘴来清理地面和墙面的血迹,那些地方经她们一舔就变干净了,有一个还
跑到我身边舔我身上的伤口和血迹,被舔过的伤口一阵剧痛,但血也很快就止住
了。
都清理完后,那干尸对她们一挥手,其中一个爬到他身边,让他骑到背上,
另一个叼起掉在地上的火把,还有两个咬住我的肩膀开始拖,一起往后室爬去。
我大概是失血过多,浑身无力,就这么被她们拖进了后室。我们六个都进到
后室之后,我听到‘光’的一声巨响,后室的闸门关上了,我和外界被彻底隔断
了。
我抬头看了一下,这后室是横向的,各种东西鲜艳闪亮,显得金碧辉煌。
正面是一个镶金嵌银朱红色的大棺材,很大,应该是外椁,里面还露出些黄
色的缎面。这棺椁放在一个向上三级台阶的平台上,平台上棺椁前还放着一张有
靠背和扶手的朱红色椅子,椅子上是红色的靠枕和垫子,椅子前面还放着一个小
凳子。旁边还有一几,空着,另一边有一架,架上搭着几件衣服。
棺材后边的墙上从顶到底挂着大幅的由五色丝线刺绣而成的锦缎,绣的是四
个裸体的美人或站或坐或卧在各色鲜花芳草丛中。
平台上面整个都铺的是暗红色的大地毯。台阶下面没铺地毯的地方露出了铺
地的青石和浅灰色云样花纹。在旁边离我不远的地方,是四个分开摆放的缎子面
的垫子。
左右两边是两个巨大的白地画屏,把后室隔断成三部分。两个屏都分成四
扇,屏上画的也都是赤身女子。屏风前面都有一些架子。有的架子上挂的是兵
器,有的是鞭子,和有的是皮带。架子旁边还有两个金制的五尺多高的大烛台。
后室顶部是个券顶,在我头上方的地方是一个藻井。藻井中间是一个坐着的
人像,四周是一些白条条的小人像,都太小了,看不清。藻井周围画的是被云霞
掩映中的殿宇和花园。
有一个美女犬把一个大烛台叼了过来,那个叼着火把的把火把找了个地方插
了上去。又有一个叼了把匕首过来交给那干尸。然后她们四个对这我的四肢趴
好,眼睛望着她们的主人。
那干尸站在我的头前面,一声令下,那四个家伙立刻疯狂的扑上来,用牙和
爪子把我的衣服撕成碎片,抛到一边,我身上都被她们抓咬出一道道口子。虽然
在这里裸体很冷,伤口也很疼,但我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她们摆布。
我被剥光后,又被翻过来,脸朝上躺着。然后,这四个每一个咬住我的一只
手脚,再向四周拉扯,我的身体被展成一个‘大’字。她们咬得很用力,牙都咬
进了我的皮肉中,唾液顺着牙流进我的伤口,痛得我眼前发花。
那干尸走过来,弯下腰,冲着我得意的笑着。在我眼里他整个人都是倒着
的,肮脏多毛的身体就悬在我的脸上。他又拿着匕首对这我的身体比划了几下,
然后都笑出了声,大概是想把我零零碎碎的割了吧。
他对着我的身体蹲下身,一只冰冷的碰到了我的身子,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就
快割到我的身体,那匕首闪着寒光,显得很锋利,他那黄黑色生满皱皮细细的生
殖器就吊在我的脸上边一点,旁边是一堆乱草似的棕色长毛,一股令人无法忍受
恶臭扑面而来,几乎令我呕吐。
难道我就要在这么个地方这么死吗?
我使尽力气猛地一抬头,张嘴咬住了那个让人恶心的荫茎,难闻的味到几乎
使我窒息,有一点粘乎乎的东西流到我嘴里,舌头上感觉到一种带着辛辣的苦涩
味。虽然他的味道如此糟糕,可我并没有松口,反而死死的咬住,并往下拽。
那家伙跪倒在地,匕首落在地上,用手抓住我,似乎还想挣扎。我使劲一摆
头,他的棒棒被撕破了一些,几乎把那东西咬下来。他倒在我身上,嘴离我的阳
具不远,我怕他也咬我,连忙一闪身,躲了过去,却发现手脚已被松开了。
我吐掉那令人作呕的东西,又吐了几口口水,爬起来。发现那四个都倒在地
上,浑身不断的抽搐,口吐白沫,大概打击那干尸也可以击倒她们。我拣起匕
首,发现那干是正在挣扎着要爬起来,那四个‘狗’也在扭动身体,好像快要恢
复的样子。我把匕首猛地一扎,那匕首果然很锋利,深深的扎进他的头部,又一
使劲拔出来,伤口上流出了少量黑色的水,他们五个都一起倒了下去。
我踩着他走过去,抓起他的一条腿,看了看他的下身。令我吃惊的是他的阳
具竟然长好了,我立刻一挥匕首,他的gui头应声而落,我又从根部一刀下去,连
他的荫茎带卵袋一起割下,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我回头一看,那四个趴倒在地上,身上只是微微有些抽搐,嘴角挂着红色的
泡沫,只有双眼还闪着亮光盯着她们的主人。
我有些冷,就从旁边的架子上抓了件衣服穿上。那是件绸子一类料子的衣
服,穿在身上是一种很光滑也很怪的感觉。
忽然我觉得她们的抽搐动作越来越大,不对,我猛地回头,发现那家伙两腿
之间又有东西在生长,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复原了。我来不及多想,举起匕
首冲上去,先在它的下身扎了一刀,接着是脑袋、脖子、胸口和肚子,把脑袋割
了下来,扎了十几个洞,内脏都豁出来,那黑水也流了一大滩。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他不但伤口在愈合,而且脖子里往外长脑袋。我又找了
把大刀,把他四肢切了下来,他又开始长四肢,不过个头明显的变小了。我东切
西切直到我把它的内脏的挖出来剁一通他才不再长了。
我仔细看看四只美女犬,她们已经不再抽搐了,就那么静静的趴着,眼睛盯
着主人的零碎,眼睛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
我开始想办法打开这扇闸门,拿来些有长杆的兵器来撬,可门太重,根本撬
不开,那些兵器的杆也有断的有弯的。我正想着办法,却发现火光越来越弱,原
来火把就要烧完了。
火把烧完了,我坐在黑暗里,心里很绝望,忽然发现地上有什么在发着很暗
的蓝光。我捡起来一摸,是一个小球,上面疙圪塔塔的,似乎凸出的部分暗一
些,凹进的地方亮一些。我使劲一撕,撕出一个非常明亮发着蓝光的珠子,整个
后室都被照亮了。
我想如果能出去,这珠子一定能卖不少钱。我看了看地面,上面有那家伙的
内脏,这珠子原来可能是藏在那家伙的肚子里,算我走运,竟被我发现了。我用
这个珠子照了照,发现那四个仍然趴着一动不动,可眼睛却盯着珠子,眼珠随珠
子移动而转动。
我想也许两扇屏风后面有什么能帮我开门的工具,就绕过左边的屏风,一下
子看见有一个很大的辘轳,辘轳上面还有一条铰链联着门边的墙,这没准就是开
门东西。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板那辘轳的把手,听到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我看
见有一个铁棍可以挡在辘轳的条辐上,这样松手时就不怕辘轳倒回去了。我固定
好辘轳,到门口一看,闸门升起了小半寸。我只好回去慢慢干,干一会儿休息一
会儿,过了好半天,才把闸门升了不到两尺,将将够把身子从下面挤出去。
终于脱险了,我用珠子照着路,往墓外走去。四周出奇的静,只有我的脚步
声和回声,有些阴森森的怪异感觉。
我看到了耳室的门,谁知道这珠子值不值钱,反正也没什么危险了,里面有
那么多金子,多少的拿点走。我一推门,又是一阵‘吱吱嘎嘎’的响,不过这回
就没别人听到了。
我进去以后,没理会那个抬着手臂的干尸,迳直走向那堆金子。站在这堆金
子边上,心里很矛盾:拿多了吧,金子太重,现在还不知该怎么上去,又累又受
伤,别把命搭上;带少了吧,那家伙跑的那么快,八成没掩盖洞口,很容易被别
人发现,现在不拿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不过我的自制力还是很令人钦佩的,只
把一个几两重的金勺子揣在怀里带上门就走了。
我继续往前走,从闸门下面看出去,外面还是很暗,难道过了那么长时间天
还没亮,还是天已经黑了?我越靠近闸门,就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特别难受。
走到闸门边上,蹲下身,拿珠子往外一照,外面很近的地方就是土。我把头
伸出去仔细看,来路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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